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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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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脚步声第三次响起,有一行人提着灯笼匆匆赶来。

前两次都是秦林查案有了突破,这一次又会带来新的惊喜吗?

来的是秦林本人,他手上托着软布,包着不知什么东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以至于旁边本来也是内廷一号重要人物的张宏,头一次被完全的无视了,孙德秀等昨夜涉案的四名太监更是没人搭理。

“启禀陛下、皇太后……”秦林笑盈盈的走进慈宁宫正殿:“微臣已经找到凶手遗落之物。”

什么东西,难道是真凶身上的玉佩啊!、首饰之类的?那倒是一查就知道是谁的东西,从而追查出真凶。

秦林将软布揭开,却见里面是一只小巧玲珑的木船。

“这……这不是曲流馆流杯传酒的小船吗?”万历惊讶地道:“朕昨晚还玩过它,用它漂在溪水里传杯子呢,秦爱卿,这并不是凶手的东西。”

这时候还没有指纹识别技术,现场发现的证据,只能通过识别属于某个人,而找到此人头上,譬如死者扯掉凶手前襟的一颗扣子抓在掌心,如果扣子比较独特,便顺着这条线索去找凶手,但是像小船这种无主之物,就对破案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秦林观察着孙怀仁,发现自己拿着布包来的时候,他神色有几分慌乱,待看见布包里面是只小船,却又镇定下来。

哼,你以为我只有这点本事?

当着李太后、万历、张首辅等大佬,秦林侃侃而谈:“人的指纹是独一无二的,人手摸过哪里,哪里就会留下指印,微臣就能让指纹显影,查知真凶。”

审阴断阳秦长官的名气不是盖的,虽然此前都没听说这种方法,但秦林既然说了,从李太后开始就没人会表示怀疑。

唯独孙怀仁在王皇后耳边低低地说了两句,王皇后便发问道:“秦将军说你能识别是谁的指印,但这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你能不能证明给太后娘娘看一看?”

李太后闻言点点头,毕竟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办法,要靠它来查证真凶,不得不先证明这种技术是否有效。

“很简单……”秦林环视在慈宁宫的诸位大佬,“这里有五根红漆大柱子,下官先出去,请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张首辅和冯督公各挑一根柱子,在五尺高的位置各摸一下,然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在椅子扶手上摸一下,待会儿下官进来,检查指印,就能说出谁摸了哪根柱子。”

这个办法够新奇,李太后还没答应,万历就兴致勃勃的抢着同意:“秦将军说的有理,就这样吧,你快出去,我们来摸柱子。”

“微臣遵旨……”秦林说着就转身走出了殿外,背朝着殿上站着。

第543章 弑君?

见秦林胸有成竹的样子,孙怀仁心中狐疑起来,想了想,附到王皇后耳边嘀咕两句。

王皇后听了轻轻点头,此时李太后、万历等人都已经摸过了柱子,她便走到左边第一根红漆大柱子底下,袍袖挥起、伸手轻拂。

众人归座之后,李太后吩咐传秦林再次进殿。

秦林早已从陆远志抱着的生牛皮包中取出了工具,这就拿着指纹刷和银粉,笑盈盈的走上殿中。

本来说好让大家各在椅子扶手上摸一下,好作为指纹鉴定的基准,可他看见张居正端着碗热茶啜饮,就灵机一动改了主意,走上去指着茶杯:“张老先生,请您暂且放下茶杯,好让下官施展手段。”

张居正笑着点点头,非常配合的把茶杯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秦林用指纹刷沾上银粉,往茶杯表面轻轻刷去,只见他气定神闲,屏住了呼吸以免吹走银粉,神情既专注,动作又娴熟无比,三下两下茶杯表面就显出了几枚银色的指纹。

“咦……”即便是心机深沉如张居正,见了这一幕也觉着几分诧异。

秦林把指纹观察片刻,又走向冯保,要了他手里拿着的那柄拂尘,用同样的方法在拂尘柄上取指纹。

冯保心头忐忑,低声问道:“拿个水泡了的木船就想找凶手,你到底行不行啊?!”

如果找不到真凶,李太后和万历就得怀疑这起案子是他冯督公做的手脚,冯保就比窦娥还冤了。

秦林取了指纹,坏坏地笑道:“我堂堂大丈夫,怎么能问行不行?冯督公,这种事情不该你问哪,岂不是那什么不急、什么急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冯保回过味来,气得活像个癞蛤蟆,呼哧呼哧地吹气,可惜他是个太监,唇边没有胡子,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只能做出后一半,未免气势弱了好些。

万历自从秦林洗脱他杀人的嫌疑,就心中大定,伸长了脖子去看张居正的茶杯和冯保的拂尘,瞧着秦林弄出来的银色指印,只觉心痒难耐。

等秦林走过来,万历飞快地将腰间九龙玉带解下:“秦爱卿,朕这条玉带给你,能不能上面取到指纹?”

当然没问题,秦林用指纹刷沾着银粉在玉带上刷去,几下就显出了一连串银色的手印,岂止指纹,整个手掌都印上去了。

万历惊喜不已,咧着嘴看了一会儿。

秦林将玉带递还给他,万历却双手一推,看着秦林眼睛,郑重其事地道:“这条玉带就赐给秦爱卿,前次你赤手格象救了朕,还没有什么赏赐,现在应该还不算晚吧?!”

秦林也没料到这一出,赶紧装出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前次立功全仗皇明列祖列宗威灵,况且朝廷已有颁赐。陛下的九龙玉带乃天子之物,如此殊恩,微臣惶恐,实在不敢领受。”

万历假作不高兴:“朝廷升赏是公,这玉带是朕自己要赐给你的,你格象救驾,难道朕的性命还值不了一条玉带?”

这……秦林迟疑着,把目光投向李太后和张居正。

太后笑着微微颔首,显然赞成儿子的举措;张居正凤目眯起,轻轻将黝黑的胡须拈了拈:高徒已经学会收揽能臣为己所用了,这无疑是从他这位帝师身上学到的真传,当年的十岁太子,如今已长大了……

秦林这才收下玉带,脸上挤出副感激涕零的表情,一迭声的谢恩。

随后,秦林分别在王皇后的座椅扶手、李太后抱的暖手炉,取到了新鲜的指纹。

这就可以开始指纹比对了。

被摸过的五根红漆大柱子都有慈宁宫的太监和宫女守着,秦林走到第一根柱子前面,指纹刷薄薄的沾上银粉,以极轻的力道朝柱子表面五尺高的位置刷去。

刷了几下,柱子表面有个地方的银粉色泽比较深些,秦林嘴角含笑,沾上更多的银粉着重刷那儿,不一会儿就显出了五个指印。

秦林端详一番,很快得出结论:“这是陛下摸过的。”

“没错”万历叫起来,惊讶于秦林判断的准确与迅速。

李太后、张居正和冯保的指纹,都被正确的识别出来,他们摸过哪根柱子,全被秦林说中了。

只剩下左边第一根大柱子。

这次秦林遇到了难题,他在柱子五尺高的位置刷了又刷,眉头深锁起来,不再像前几次那样信心十足。

王皇后嘴角带着一丝揶揄的冷笑:还真如孙怀仁所说,这秦某人装神弄鬼,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啊!

孰料秦林忽然低低的笑了两声,接着回过头来:“这柱子上并没有新鲜指纹,只有一些黯淡陈旧的指纹,多半是以前宫女太监留下的,与皇后娘娘的指纹并不相符……所以,微臣断定娘娘刚才并没有摸这根红漆大柱。”

嗯?李太后眉头皱了皱,万历、冯保和张居正也稍显惊讶的把王皇后看了看。

王皇后刚才假装一拂,确实没有摸到柱子,如果殿中某人是秦林的内应,是这内应把谁摸过哪根柱子告诉秦林,靠这个来故弄玄虚,她就可以立即说出自己并没有摸到柱子,所谓辨识指纹根本是个骗局。

没想到秦林有真才实学,一语道破她并没有触摸柱子的实情,王皇后无法抵赖,只得讪笑道:“本宫……本宫想看看秦长官本领,所以才故意试他一试……”

看我本领?秦林肚子里好笑,心说你虽算得上美人儿,却生就一副刻薄寡恩的样子,老子浑身本领也不会朝你施展。

秦林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了他的指纹鉴别功力。

孙怀仁的脸色,就难看得很了,眉梢跳了好几下,强自装得满不在乎。

秦林指着那小船:“诸位请看,这只小船是漆器做的,表面光洁,人手一拿便会留下指纹,可惜长时间泡在水里,虽然已经被我烘干,要用指纹刷和银粉让指纹显示出来,是不大可能了。”

孙怀仁听到这里,心头稍微和缓了些,又奇怪地看了看秦林,觉得对方不可能无的放矢吧?!

“不过,熏蒸法能够更清晰的显示出指纹……”秦林故意朝孙怀仁瞟了一眼,微微笑道:“只是时间稍微长一点儿。”

“长一点无所谓啊,只要能显出来!”万历急不可待,立刻就要秦林开始。

后世,熏蒸法也是常用的指纹显影技术,比指纹刷的精确度更高,不过使用起来要麻烦一些,所以刑侦技术人员往往在现场使用指纹刷,回到实验室之后在重点物证上采用熏蒸法。

碘、松香、樟脑、四氯化钛等物质都可以做熏蒸法的原料,秦林就选了宫中常备的松香和樟脑。

他命宫女取来一只大箱子,将小船放进里面,接着取了松香、樟脑,放在暖手炉里面点燃,把炉火调到很小,让松香和樟脑不充分的燃烧,然后将暖手炉也放进箱子里,盖上箱盖。

做完这些事情,秦林摸了摸鼻子:“熏蒸法大约要一刻钟的时间才会有结果,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将案情再梳理一遍。”

话音还未落地,张居正忽然修眉斜飞,丹凤眼微微一挑,不紧不慢地道:“老夫方才思忖,凶手并不只是为了嫁祸、逼陛下逊位,幕后黑手更不会是慈宁宫在座的诸位,秦将军,请问老夫说得对不对?”

原来刚才张居正少言寡语,就是在想这件事。

秦林心头暗赞一声,不愧为我的老丈人,能生下那么聪明的女儿,张老先生果然厉害。

李太后、万历、冯保和王皇后齐齐一怔,刚才他们互相怀疑:

李太后起初对儿子失望至极,后来秦林查明并非万历杀人,又疑心冯保故意陷害;万历既恨母亲过于严厉无情,又觉得冯保和张居正联合起来逼自己逊位之后,冯大伴和张帝师又可挟幼主而揽权柄;冯保则又气又怒,起初是因为陛下酒醉之后持剑说要杀了他,后来秦林揭出案子另有隐情,就轮到他担心被李太后和万历误会;王皇后呢,如果万历逊位、潞王登基,她这个皇后变成皇嫂,那可就没趣了。

  所以四人各怀鬼胎,互相猜忌。

哪晓得张居正说幕后黑手并不是在座诸位,这就叫人越发犯嘀咕了。

秦林这次倒是很谦虚,拱拱手请张居正说出看法。

帝师首辅拈须微笑:“秦将军应该早已成竹在胸了吧?!老夫也只是胡乱猜的,还是你来说比较清楚明白。”

秦林当然知道张居正不是胡猜的,不过既然老泰山有意成全,他也就当仁不让,先朝李太后和万历请旨:“微臣接下来的推论,或许有大不敬之罪,还请陛下和太后恕罪,微臣才敢说。”

什么叫大不敬?亏礼废节,谓之不敬。

秦林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有大不敬的罪名,他要说什么?

万历抢着挥了挥手:“快说,快说,朕恕你无罪!”

秦林这才侃侃而谈:“李太后是陛下生母,王皇后是陛下正妻,自然不会陷害陛下;不过,若真是张老先生、冯督公有不臣之心,欲废长立幼,又何须煞费周折?昨夜只要……”

说着,秦林就伸出手掌,凌空朝着万历的脖子斜斜一切。

第544章 挑拨内乱

万历顿时不寒而栗。

他身居深宫大内,高墙环绕、重重禁卫,从来就没想过有人敢行刺皇帝,更没有想过有人能行刺皇帝,即使上次白象发疯,那也是意外嘛,而且祖宗威灵保佑,不是借秦林的之手阻住疯象,化险为夷了吗?

所以,即使点出昨夜有人陷害,他也只考虑谁陷害自己,是不是要借此事,利用教子严厉的母后逼自己逊位,从而把怀疑的视线投向了冯保、张居正。

此时秦林一语道破关节,万历才恍然大悟:仅仅是为了废长立幼的话,何必大费周章?既然昨夜那凶徒能进入曲流馆杀死两名宫女,他顺手一剑朝自己脖子砍下来,九五至尊也没两颗脑袋啊!母后和先皇只有两个嫡亲儿子,自己死了,不立潞王还能立谁?

李太后也吓得面色大变,长年累月身处禁卫重重的紫禁城,遇事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要不是秦林点破,她照样没想到昨夜儿子遇到的凶险,究竟是多么可怕。

冯保倒是喜出望外,秦林这么一说,立刻把他的嫌疑洗得干干净净,这才叫峰回路转啊,刚才他几乎把秦林恨死,可这会儿又越看他越觉得顺眼了,奶奶的,谁要动秦将军一根寒毛,首先得过我冯督公这关啊,口胡口胡。

万历后背出了身冷汗,定了定神,叹道:“秦爱卿如此说,朕昨夜倒真是凶险得很。”

“陛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张诚始终低着头站在旁边,闻言顺嘴就拍一马屁。

张鲸也不甘示弱:“圣天子有上天庇佑,所谓吉人自有天相。”

得啦,万历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同样是肉胎凡骨,真要被人一剑剁下来,喉咙上照样得捅个大窟窿。

稍微安了安心,万历又追问道:“秦爱卿,那凶徒既有胆杀两名宫女嫁祸于朕,为何不……不如你所说,直接取了朕的性命?”

“天也,我儿不许胡说!”李太后急得脸色都变了,冲上来将万历揽在怀中,哪怕儿子已是十八岁的青年,兀自像小时候那样摩挲着他的头顶。

万历虽有些尴尬,却也笑容满面,只有此时他才发觉,母亲对自己的爱并未因要求严格而减低。

这才是母子天性呢。

“陛下的问题,其实很好回答……”秦林没有丝毫犹豫,语出惊人:“因为昨夜的凶手,并非陛下的私敌,杀死一位皇帝,并不能动摇大明朝的根基。即使有那不忍言之事发生,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陛下、太后,当有所明悟。”

确实如秦林所说,大明朝到了万历初年,已是相当完整、成熟的政体,皇帝本人的突然去世固然会造成一定的混乱,但绝不会真正动摇朝廷的根基。

很简单,就算万历被刺身亡,朝廷会满天下去说吗?年轻天子突然死去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正德皇帝就是莫名其妙地掉进水里,捞起来之后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大明朝也没垮啊!这事儿还有传言说是当时的首辅杨廷和下的黑手呢。

正德皇帝没有儿子,是杨廷和拥立兴献王府的朱厚熜,也即是后来的嘉靖皇帝继位,这样都没闹出乱子,万历死了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潞王作为替补,能出什么大事儿?

更何况,如果万历死,潞王继位,对李太后来说大儿子死了不立小儿子,还能去立谁?而她此时,也必须更加急迫的倚仗冯保和张居正这一内一外两位支持者。

冯保冯大伴更可借少主登基,进一步巩固司礼监和东厂的权势;张居正仍然是帝师,只不过学生从十八岁渐渐有了自己想法的青年,变成了十二岁懵懂无知的少年,越发要对他这位帝师首辅言听计从。

所以,如果出现万历死亡的局面,李太后、冯保、张居正这三股左右朝局的力量,一定会紧紧团结起来,扶保幼主潞王继位,这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的选择。

与此相反,要是此案没有被秦林查明真相,万历头上仍扣着酒醉杀人的昏君帽子,将会如何呢?!

李太后会对儿子失望至极;万历则含冤负屈,不满于母后的过分严厉,又怀疑冯保和张居正居心不良;冯保气愤万历深夜持剑声称要杀他,必定竭力挑唆太后,说服张居正,尽量达到废长立幼的目标;张居正要强力推行新政,就得继续独揽朝纲、把持权柄,到时候面对如此形势,他会做何选择?

于是,万历死,就成了已确定的局面,李太后、冯保、张居正出于各自的利益,必须通力合作,竭力扶保潞王登基……甚至查明真凶的重要性,都会远远排在新君继位的后面;而栽赃嫁祸,则是个未定的乱局,围绕是否废帝,当今太后、皇帝、首辅和司礼监掌印这四方将展开激烈的斗争,不废帝,冯保会借此大做文章,说不定张居正也会趁机抹黑万历,借以打压这位日渐抓权的学生、凸显帝师的权威,即使废帝,只要万历没死,斗争仍将以各种形式或明或暗的延续下去……

李太后和冯保都是有数十年政治经验的上位者,万历也跟着张居正学了将近十年的帝王心术,秦林把窗户纸捅破,他们立刻明白了整件事的幕后隐情。

分析到这个份上,幕后黑手是何方人氏,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冯保便拿目光扫着孙怀仁,不怀好意的冷笑着,别人不知道,冯督公可知道这家伙的底细,原本只想着让万历逊位这一层,没考虑孙怀仁,等秦林把对方的目的理清,除了这个和白莲北宗有牵扯的家伙,真凶还会是别人吗?

秦林却没有急着说出答案,而是将那装着小船熏蒸的箱子一指:“陛下,太后,这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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