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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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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倒是很高兴,没计较陆远志言语冒犯,而是学着他的样子,仔细的检查伤口。
秦林干脆双手扒开几处伤口,请张宏细看,然后又摸了摸尸体头顶剩下的头发,笑道:“看,擦了桂花油,怪不得粘那么多到剑锋上。”
万历虽然惊慌失措,做了破坏现场、销毁证据的蠢事,但之前他的行为却在无意中替自己留下了有力的证据。
人的头发实际上是相当坚韧的,万历所佩的宝剑也无法将青年宫女的大把头发一剑挥断,他要“割发代首”就会拿着剑来回拖拉切割,这样就形成了许多细碎的断发。
两名宫女跳舞之前都化了妆,头发上擦着护发的桂花油,带着发油的断发就粘了许多在剑刃上。
凶手用这柄剑杀人,断发便被剑刃带进了死者的伤口内,先刺的伤口里面断发多,后刺的伤口里断发少,或者完全没有。
由此便可查知,行凶过程并非像表面上的“凶手乱刺……受害者抵挡、形成抵抗伤……凶手击中致命处,受害者毙命!”而是凶手先刺了致命伤,再用剑尖在濒死的受害者身上乱划,伪造出抵抗伤,嫁祸给万历。
伤口内的头发,便是铁证!
张宏听了秦林的解释,又亲眼看过伤口,想了想又道:“秦将军莫怪老奴多嘴,要是别人说陛下酒醉逞凶,杀掉两名宫女之后继续施暴,用剑尖在她们身上乱划,又该如何反驳呢?!”
秦林笑起来:“陛下醉得很厉害,冯督公就是最好的证人。”
张宏恍然大悟,看秦林的神色又与前头不同了。
是人都知道万历平时有多怕冯大伴,每次冯保向他母后告状,万历就得挨批,结果昨夜醉得一塌糊涂,竟敢跑到冯保住处去撒酒疯,可想而知他醉得有多厉害。
醉成这个样子,连走路都偏偏倒倒了,还能手持利剑,将两名活蹦乱跳的宫女一个穿心、一个刺喉,像杀鸡一样干净利索的杀掉?难道万历是武林高手,还是练的醉剑?
而且,万历当时的醉态,冯保向李太后告状时还亲口说过,谁要不相信,去和冯督公对质吧!
单凭这一条,就能把万历的罪名洗脱七八成。
“接下来,咱们去找找另外几位当事人吧……”秦林挥挥手,眼睛眯了起来:“也许他们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昨夜参与曲流馆饮酒的太监,都被严加看管,就关在旁边一所宫室内,每人一个房间,由司礼监、御马监和东厂派员监押。
秦林挨个单独提审,首先审问的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孙德秀。
此人年纪三十多岁,司礼监内排名在张诚、张鲸之后,本来也是飞扬跋扈的大太监,可这时候就素服待罪,神情惶恐至极。
他也知道秦林这号人物,见面就喊冤叫屈:“秦将军,请你一定要禀明太后娘娘,陛下和咱们实在冤枉啊!昨天还没到二更天,大家都醉得一塌糊涂了,今天晨起,两具尸体就莫名其妙的摆在那里……”
秦林盘问一番,孙德秀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说昨夜醉得太厉害,只模模糊糊记得万历用剑割宫女头发,再往后他就睡着了。
“那么早晨呢?!”秦林看着对方的眼睛,字斟句酌地道:“你好好想想,是谁先发现的尸体,又是谁主张清洗现场的?”
孙德秀想了一会儿,早晨宿醉未醒,当时发现死尸又十分慌乱,发生的事情有些记不清楚了,半晌他才不是很肯定地说:“大概是温太吧,对是温太先声张起来,把大家都吵醒了,当时陛下也很惊慌,又是温太出主意,说要隐瞒这件事,唤人来清洗曲流馆。”
温太也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白白净净的小个子,他这样告诉秦林:“对,是咱家先发现尸体的,劝陛下隐瞒,也是咱的主意,不关陛下的事!”
秦林稍一沉吟,张宏便插口问道:“人是你杀的?”
“老祖宗,怎么可能呢?!”温太苦笑着,坦然道:“老祖宗您也知道,咱做到司礼监秉笔,要整死两个宫女,不必用这种笨办法吧?!唉……还真是运气不好啊……”
张宏这家伙说的确实不错,实际上司礼监秉笔这种身份要整死普通宫女,实在太容易不过了,王皇后相继杖毙七八个太监宫女,就说是手脚不干净、忤逆正宫娘娘就行了,哪儿像万历这次,不仅酒后杀人,还“亲自动手!”简直没有一点人君体面,也怪不得李太后要大动肝火。
秦林想了想,故意问道:“说不定你居心叵测,要嫁祸陛下呢?!”
温太苦笑起来:“要问整个宫里谁最想陛下平平安安,咱家不说是第一个,也是排得进前十吧,二十九岁做到司礼监秉笔太监。秦将军不信,只要问张老祖宗就清楚,咱这样的不多。”
张宏点点头,温太就是靠向万历巴结献媚才爬到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上,或许宫中有人希望万历下台,可绝不包括他。
第三个在场的,是乾清宫管事太监孙海,他刚看见张宏就开始叫:“是我杀了人,不关陛下的事,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
众人听了齐齐精神一振,难道真是孙海干的好事儿?
张宏格外生气,走上去啪的一下给他重重来了记耳刮子:“混账刚才你怎么不说?”
“刚才、刚才我鬼迷心窍,想把这事儿赖掉,听说闹得连累陛下,我……我只好说出来了……”孙海哭丧着脸,抓着张宏袍角直扯:“求老祖宗去告诉太后娘娘,真是我杀的人,和陛下没有关系。”
张诚、张鲸互相看看,神色大为欢喜,就待把这好消息回报慈宁宫。
秦林却早已瞧出几分门道,揶揄的笑起来:“孙公公,既然是你杀的人,那么经过还记得清楚吗?”
“记得,记得……”孙海绘声绘色地道:“两个小娘皮,我想找她们结对食,居然推三阻四,我都做到乾清宫管事太监,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还能不生气?”
太监和宫女做假夫妻,叫做对食,这也是明代宫中常有的事情,为这事儿争风吃醋的也不少,甚至有亲信太监和宫女闹出感情纠纷,嚷到皇帝面前要求调解的。
秦林一直点头,做出丝毫不怀疑的样子,忽然若无其事地问道:“原来是这样啊,你是怎么用剑杀死两名宫女的?”
“当然是用陛下那柄宝剑啰……”孙海脸上做出狠巴巴的神色,厉声道:“我拿剑砍她们,两个小娘皮拼命抵挡,我左划一剑,右砍一剑,戳伤了好几处,最后终于被我刺中咽喉、心窝,哈哈,总算出了口恶气!”
说着孙海装着装着就装不下去了,脸色变得困惑起来,因为司礼监二张已经哭笑不得,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坨屎。
张宏也嘴角直抽,气得又给了他一巴掌:“傻蛋,刚才秦将军查出来,两名宫女是先被刺了咽喉、心口,别处剑伤是后来才被划的!”
“我……我……”孙海嗫嚅半天,最后一梗脖子:“是我记错了,实是先刺了要害,后来记恨她俩,又朝她们身上划了好几剑。”
所有的人都以手加额,孙海为了替万历顶罪,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啊!
说来也是,如果万历真的被废,他们这几个当事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拼着自己一个,把皇帝解脱出来,就算抵命,万历将来也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吧!
秦林把孙海的肩膀拍了拍:“老兄,想替陛下洗脱干净,就请实话实说,提供尽可能多的线索,而不是像你这样胡说八道,自以为可以帮到陛下,殊不知你这样胡乱往自己身上扯,在慈圣太后娘娘看来,越发坐实是陛下杀人呢!”
“啊?!”孙海吓了一跳,仔细想想秦林说的有道理,赶紧摇着手道:“秦将军、老祖宗,刚才确实是胡说的,想替陛下把罪名顶下来。实际上昨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老祖宗,您老人家很清楚,我是从东宫就一直跟着陛下的,我不喝不赌不缺钱,为啥要干出这码事?”
孙海是万历在襁褓之中就开始照顾他的太监,可以说有万历一天,就有孙海的一天,他要干出嫁祸这事儿,除非脑袋抽风,相反,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下万历。
“这样就对了嘛……”秦林鼓励地点点头,“只有实话实说,才能尽可能的帮到陛下。”
问孙海具体情况,他同样茫然不知,不过他提供了一个新情况。
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孙海神神叨叨地道:“老祖宗,秦将军,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天地君亲师,忠君也顾不得朋友之义了,好叫你们晓得,其实客用那家伙喝酒不老实,从来都是喝一半洒一半,这次指不定只有他没醉死,你们多盘问盘问他,可能会有线索。”
客用和孙海一样,都是乾清宫管事太监,生得尖嘴猴腮,也是穿着待罪的素服,孤零零的关在单独的房间里,外面许多看守。
“你们怎么知道咱家喝酒耍诈?”客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忽然一拳头捶在墙上:“一定是孙海那家伙出卖我,只有他知道我喝酒会把酒泼一半在胸口!”
“这倒是个好办法……”秦林点点头:“胸口被酒淋湿,既显得浑身酒气冲天,又没有真的喝下肚。”
客用闻言有几分得意,接着就气愤起来:“哼,孙海居然出卖朋友,好,咱也忠字当头是,昨天我没真的醉死,迷迷糊糊听到有女人喊孙公公,怕连累孙海我才没说出来……”
正如孙海的说法,客用酒醉程度最轻,万历和另外三名太监都醉得不省人事,只有他还保持着一点儿模模糊糊的知觉,酒醉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隐约听到有宫女叫了声孙公公。
当然,他也醉得很厉害,秦林追问他能不能确定是“孙”公公,客用立刻就疑惑起来,觉得申公公、温公公都有可能。
“怎么不早说?”张宏气得不轻,想要揍客用。
“我想、我想……”客用低着头,不敢回答。
张鲸忽然冷笑起来:“一定是你和孙海交好,怕牵连他头上,想把这件事瞒下来,推到陛下头上吧!”
“我没那么想!”客用梗着脖子辩道:“我只是觉得陛下杀了两个宫女不算什么大事儿,可要是牵扯到孙海,他就要倒大霉,所以才……”
“哼!”张宏气得脸色铁青,将袖子一挥。
秦林见客用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就拉了拉张宏,率众人走出了房间。
四个当事人的讯问结果十分有趣,孙德秀和温太都没问出实质性的东西,孙海先想替万历顶罪,接着又说客用喝酒耍诈醉的程度比较轻,客用却说曾听宫女喊孙公公,或者申公公等类似的称呼。
第541章 案情重演
“着,就是孙海做的案子!”陆远志把大腿一拍,兴奋地道:“他早怀疑客用并没有真醉,害怕咱们从客用嘴里掏出实情,便来了个欲擒故纵,故意抢先摆出副要替陛下顶罪的架势,然后再告诉我们客用喝酒耍诈,试图转移目标!”
张宏闻言略作沉吟,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客用并不能肯定听到的是孙公公还是温公公,但四个太监里面确实孙海的行为最可疑。
“的确有点可疑,我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儿……”秦林挠了挠头皮,灵感的火花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左冲右突却不得而出。
想了想,现在现场已经被彻底清洗了,就剩下两具女尸,偏偏四名太监的身高都和万历差不多,想凭伤口角度来划定凶手也是不可能的。
又把凶器取来,是一柄十分华贵的金龙宝剑,可惜上面的指纹、血迹,通通被洗得干干净净,秦林看了之后只能徒呼奈何。
现场、尸首、凶器、当事人……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秦林忽然把手一拍,大笑道:“血衣,对了血衣在哪儿?有了血衣,就可以做现场还原!”
方才那四名人犯都穿着待罪的素服,那么他们必然把血衣脱了下来,那些学医放在什么地方呢?!
好在这件事早就由东厂和宫内禁军在调查了,秦林一提出来,立刻就从四名太监口中问到了情况,原来他们派人把血衣弄去烧掉,却被东厂的人拦住,现在血衣就放在东厂控制之下。
秦林持太后钦赐玉佩办案,东厂诸位档头不敢阻拦,不一会儿就将血衣取到。
真是天幸!
秦林以手加额,心说万历啊!万历,你虽然笨,运气倒是挺好的。
立刻将四名太监从囚室押出,秦林厉声道:“不准说话,不准串供,否则本官把你们一个个通通处死现在,把各自的血衣穿在身上,跟我回曲流馆”
孙德秀、温太、孙海、客用四人无可奈何,只好听命将血衣传回身上,看看这衣服上血迹斑斑,他们脸色都有些发白。
最后还剩了一套玄色暗金绣团龙小衫,秦林怒道:“怎么剩下一套,还有哪个混账没穿?”
“是、是陛下的!”四名太监弱弱地回答。
一众御马监太监、锦衣校尉和金吾卫禁军全都瞠目结舌,像秦将军这么又凶又狠、肆无忌惮的家伙,实在是少见得很哪。
“原来是陛下的呀……”秦林笑着摸了摸鼻子,心说倒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在众位太监、校尉中看了一圈,最后将一个矮胖矮胖的小太监指了指:“你,过来,把这套衣服穿在身上。”
“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穿皇爷的衣服……”那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哭出来了。
“不穿?”秦林凶神恶煞地吼道:“你只是下面小头被割了,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上面的大头也割掉?”
太监们全都打了个哆嗦,秦将军这地图炮放的,一大片人集体中枪。
小太监无奈,只好抖抖索索的把万历的衣服穿在身上,他身材和万历相近,倒也很合身,只是看看身上血迹斑斓,小太监瘪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秦林带着众人走回曲流馆,守在馆前的众人看见一众太监穿着血衣,尽皆惊诧莫名,不晓得秦林要搞什么鬼。
“来人啊,把两名死者的衣服也拿出来……”秦林一声令下,又带着人往旁边另外一座宫室里闯。
好几个宫女倚在门口看热闹,见秦林凶巴巴的闯进来,吓得往房间里夺,秦林却不管那么多,指挥禁军冲进去,把宫女都揪出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宫女们可怜兮兮的哭着,不知道这位锦衣将军要干什么坏事儿。
秦林挨个打量,看看这个,摇摇头说太瘦了,看看那个,说稍微高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选美呢。
在可怜的宫女们心目中,丫简直就是冲进女儿国的活土匪啊!
“你……你,出来!”秦林选中了两人:“把血衣穿上!”
啊?!被选中的两名宫女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挪窝。
“是不是要本将军替你们穿啊?!”秦林坏笑着,做出要扑上去的样子。
呸,色狼!宫女没法,只好拿起血衣回房间,不一会儿就换上了,浑身血迹斑斑的走出来。
这下子人齐全了,秦林就带着众人走进曲流馆案发现场。
“孙德秀、温太、孙海、客用,你们回忆早晨各自躺的位置,然后都给我躺下!”秦林吩咐道。
孙德秀等人起初还稍微有点犹豫,倒是张宏提醒他们:“猴崽子们,想快些儿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就按秦将军说的办。”
四名太监不再犹豫,立刻开始回忆早晨的情况。
孙德秀首先躺在了偏左一点儿的位置,然后对温太说:“老温,我记得你是和我交叉躺着,你的腿压在我身上,压得我早晨起来半边身子发麻。”
“不错……”温太点点头,也就斜斜躺在孙德秀身边,翘起一只脚搁在他腰间。
孙海和客用就没这么和谐了。
这边孙海刚躺在溪流旁边,客用就皱眉道:“老孙,我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你要稍微往左一点儿。”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的?”孙海怒道:“我明明就是睡在这里的,因为我喝酒喝太多,嘴里渴得很,记得睡着前伸手在溪水里捞水喝,这么一伸手就捞到了,你看!”
客用在稍远一点儿的位置躺下,嘟哝道:“早晨你最后起来,是温太大叫大嚷吵醒的,那时候你就躺得靠里边一些嘛。”
秦林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四名太监各就各位,扮演万历皇帝的小太监和扮演死者的两名宫女也躺在了各自的位置。
现在,现场重建完成。
虽然地上的血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各人的血衣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血迹形态,固然没有地面和墙面血迹,导致血迹形态不完整,可对于秦林来说,帮助已经很大!
看着这些血迹,秦林开始了案情重演。
首先,因为前面从伤口内的断发,确定死者是被直接刺中致命部位而死的,那么她们倒伏的位置可以认定为没有被移动过。
检查尸僵位于两具女尸的臀部、背部等处,也证明当时尸体是仰面朝天而卧的。
秦林看了看现场各人躺的位置,记下来之后,让所有人都换上白色的衣服。
陆远志则取来一些红色的颜料兑在水里,充当血液。
“我们首先假定是陛下杀的人……”秦林说着,见三位张公公神色不太好看,便笑道:“假定而已,好吧,现在开始。根据两具女尸血衣上的血迹有从头胸部朝腹部流淌的现象,判断当时她们的姿态应该为站立位,请两位宫女姐妹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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