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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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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故作懊悔地道:“唉……其实早该想到的,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东西反而容易被忽视,一开始连本官都误入歧途了呢。”

徐文长点点头:“就是嘛,老头子也往盘子的名称、图案上头去想了,怎么就没想到,其实刘良辅是用盘子装的东西来暗示咱们!”

盘子装的东西?那不就是食物吗?

胖子立刻想到了解剖验尸查找胃内容物的结果,仍然迷惑不解,眨巴眨巴小眼睛:“他最后一顿饭,不就是吃的绍兴黄酒、霉干菜和霉豆干呗,这有什么稀奇?”

“是啊,盘子里装的霉干菜,本来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徐文长撇了撇正在挖的地面,笑眯眯地道:“不过你要知道,霉干菜是用什么做的……”

秦林微笑着,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道出三个字:“雪、里、红!”

话音刚落,当的一声响,牛大力已经刨到了什么东西,搬出来是只黄铜包角的小箱子,起开一看,里面油纸包着一本本的,不是底账还是什么?

侦破方向从最开始就走入了误区,刘良辅留下的暗示并不是盘子本身的质地、花纹,而是盘子里面曾经装过的东西。

他此生最后一顿饭是和徐文长同吃的,食物是徐文长在京师的南货铺子买来的绍兴土仪,什么状元红黄酒、豆腐干、霉干菜之类的东西,其中这个盘子就是装霉干菜的。

霉干菜就是用雪里红(又叫雪里蕻)腌制而成,而刘良辅院子里正好堆着很多积雪,不正是暗示底账埋在积雪下面的土中吗?

不愧为狡猾奸诈的绍兴劣幕,刘良辅在最后一刻留下的死亡讯息仍然奸猾而巧妙,盘子装着的霉干菜……雪里红……底账在雪堆之下,这个推理链条十分简单有效直接。

而且,能由霉干菜想到雪里蕻的,以绍兴人的可能性最大,而这里的绍兴人只有三个,除了刘良辅自己之外,就是仇人赵师臣,以及他指望着替自己找到真凶报仇雪恨的徐文长。

这两人当中,恰恰徐文长是带霉干菜来,和他一块共进午餐的人所以徐文长抢在赵师臣前面破解谜题,找到底账,从而替刘良辅报仇雪恨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最大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两个绍兴老乡把霉干菜几乎吃光了,盘子里最后剩下的一点儿,也在大火中完全炭化成了飞灰,以至于秦林的侦破始终从盘子本身入手,没有想到这只盘子装过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解迷之匙。

直到戚继光用食盒提了饭菜过来奉承各位大老爷,秦林突然从他的话中悟到,食盒装肴馔……青花瓷盘子装过霉干菜,那么有没可能解谜的关键不是盘子本身,而是装的东西呢?!

恰恰秦林和徐文长宾主相得,买过绍兴佳酿蓬莱春、特产霉干菜等物请他享用,故而知道这霉干菜是雪里红做的。

其实秦林心头原本就隐隐有些思路,只是迟迟没能把几个要点联系起来,直到被戚继光无意中一句话点破天机,把最后一层窗户纸给捅开了,他立刻就找到了隐藏在谜面之下的真相。

箱子里的账册,已明明白白的呈现在众人眼前,秦林宛如刀锋般犀利的目光,牢牢钉在杨兆的脸上。

绝杀!

身为兵部侍郎副都御史蓟辽总督,杨兆的脸色难看得要命,脸上神色变化不停,瞬间心中不知转过了多少个念头。

赵师臣比杨兆更早知道结局,方才马蜂眼骨碌碌直转,早已在心头做好了盘算,欲做最后一搏,嘶声叫道:“这是他们埋下的假账,妄图诬陷咱们杨总督风波亭武穆蒙冤,今日何见此事?弟兄们,杨总督宪恩高厚,咱们把账本抢过,去京师告御状,请张相爷评理!”

吴老大等总督府亲兵都拿眼睛看着主人,杨兆在这里苦心经营,也很有几个铁杆心腹。

一不做二不休,杨兆寻思能把底账抢过来毁掉,这官司怕还不至于输到底,便把牙关一咬,重重地点了点头。

“绝不能让奸臣诬陷杨总督!”吴老大呼喝着,率领总督府亲兵一拥而上。

曾省吾和秦林带的亲兵数量很少,陆远志、牛大力立刻拔出掣电枪,颇为紧张的护在秦林身前。

形势危急!

“哎呀不好!”张小阳大叫一声,把自己脑袋抱住,直往地下蹲。

偏偏处在重围之中的秦林丝毫不慌,伸手搀扶退了一步的曾省吾,瞧着杨兆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敌众我寡,何以抵挡?

忽然一人从斜刺里冲出,速度快逾奔马,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形动作,人们的视网膜上只有他身后带起地道道残影,龙卷风似的冲入总督府亲兵阵中!

第427章 大功告成

“保护杨总督!”吴老大惊叫起来,和几名反应快的亲兵持着刀枪试图阻拦。

匹练也似的剑光冲天而起,卷起的寒气直如大漠朔风,逼得人连呼吸都倍感困难,白虹经天的剑光更叫人耀目生花,众亲兵只觉手上一轻,兵器当啷当啷的坠地。

如道道闪电划破长空般的剑光,忽地一收,重新凝为一柄宝剑,众人再定睛看时,森寒的剑锋已指在了杨兆咽喉处。

剑柄执在戚继光掌中,他腰背挺拔双脚不丁不八,身材虽不高大而气势宛如渊渟岳峙,原本脸上常带着讨好的笑容早已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一柄出鞘的宝剑,锋利无匹!

一剑横空星斗寒,好个十荡十决踏平海波的戚大帅!

“你……你竟敢对老夫动剑?”杨兆惊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可戚继光手中剑直如附骨之疽,牢牢指在他喉头半寸处,逼人的剑气炸得他皮肤上直起鸡皮疙瘩。

戚继光淡然一笑,正色道:“杨总督,您身为朝廷大员,难道不知对钦差动武形同造反谋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戚某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还不放下武器?”戚金也率边军亲兵逼了上来。

当啷、当啷,总督府亲兵纷纷抛下了武器,放弃了抵抗。

“好、好!”秦林拊掌大笑着越众而出,竖起大拇指:“这才是‘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的戚老哥嘛!”

杨兆狗急跳墙,秦林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戚继光前头隐忍不发,乃是顾忌朝中政局,害怕卷入朝争,到后来杨兆犯罪的铁证已经找到,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有天下无敌的戚大帅在这里,还怕杨兆能翻了天?笑话!

戚继光收剑入鞘,身上那种扬眉剑出鞘的气势又消失无踪,笑眯眯地拱手,把腰儿呵得极低,格外客气:“秦钦差实心查案,对朝廷耿耿忠心,戚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前面违心替杨兆隐瞒,实在惭愧得很,还请钦差大老爷降罪……”

得,又来了!

“戚老哥!”秦林走上去一把将他扶起来,诚挚的盯着他眼睛:“兄弟晓得你在蓟镇辛苦,这些虚套就免了罢,若说有什么惭愧的,也不是你对不起朝廷,而是朝廷对不起你放心吧,您和您麾下提着脑袋杀贼、赤心报国的将士们,将来再没有杨兆这种混账王八蛋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感受到秦林的诚意,戚继光把头深深的一低,要强的大帅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有些滚热发红的眼睛。

朝廷党争的倾轧,杨兆这种丧心病狂的贪官的欺压,那些不知所谓的清流言官的议论掣肘……像一座座山压在戚继光的肩头,让他直不起腰来。

秦林一力铲除杨兆,终于替他搬开了一座大山,说的话更是叫他心里头暖洋洋的,只觉满天的乌云都散开了一多半。

“要是朝廷大员都像这位秦长官,让我率军踏平北虏、犁庭扫穴,擒小王子、董狐狸于塞上,又有何难哉?”戚继光这样想着,可看看秦林年轻得过分的脸,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痴心妄想了。

曾省吾则和秦林不一样,他自己也曾督率大军扫平都掌蛮,而且这个时代就是重文轻武的,对戚继光的功勋可没那么尊重,就板着脸意思是要发落几句:“戚帅,你对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信不过,难道连张相爷的钧旨也信不过?迟迟不说出实情,倒叫本官为难”

“是、是……”戚继光连连告罪。

秦林也在旁边出言相帮。

曾省吾见状,深深叹口气:“唉,算了,朝中党争胜过实际,本官晓得你们边廷难处,也就不为难你罢。”

杨兆、赵师臣两个已经被牢牢地抓了起来,曾省吾恨他俩刚才意图不轨,故意慢慢从怀里掏出书信,不紧不慢的展开,念道:

“三省贤弟来函已阅,不谷于行前对……呃,对贤弟和秦林面授机宜……哼哼,这是帝师首辅太岳先生给本官的钧旨,张相爷辅佐我大明天子,如日月之照临天下,魑魅魍魉之辈,虽万里边陲亦不能遁形,早就查知尔等所为不轨,故奏派本官和秦将军出京查办!”

好嘛,张紫萱伪造的帝师首辅钧旨,这时候倒成了张相爷早已查知奸谋的证据。

曾省吾更是久历官场的角色,本来信上是说已给秦林面授机宜,叫曾省吾配合就行了,他念的时候就灵机一动,把自己名字也加在里头,这样功劳也有他曾侍郎的一份嘛!

秦林正挠头怎么和张居正交代这件事,曾省吾自作聪明邀功,倒无意中替他解决一个大难题,当即正言厉色地道:“能破获此案,全仗大明天子洪福,张相爷运筹帷幄,曾侍郎指挥机宜,当然,下官嘛,也有那么点微末功劳,嘿嘿嘿……”

这家伙,前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到后面又是嬉皮笑脸了。

“秦将军还真是当仁不让啊!”曾省吾嘴里拿秦林打趣,心头却极其感激,明知秦林这么一说,自己这份功劳就算板上钉钉了。

兵部尚书方逢时有告老还乡的意思,空出来的兵部尚书还在考虑让谁接掌,曾省吾精明强干本是极好的人选,但资历稍微浅了点,估计先从兵部侍郎升六部排位靠后的工部或者刑部尚书,然后再慢慢转兵部尚书。

但秦林把查知杨兆贪墨边军粮饷的大功分一半,曾省吾差不多就可以直升兵部尚书了。

杨兆、赵师臣对视一眼,脸上都是骇然之极、也沮丧之极:自己在边陲上下其手,自以为做得隐秘,却不知早已被坐镇京师的帝师首辅查知备细,太岳相公果然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啊……

秦林咧着嘴呵呵直乐,这功劳的蛋糕嘛从来不是独吞最大,而是分的人越多蛋糕就能做得越大,一来二去的把功劳硬往张居正、曾省吾头上栽,秦长官能捞到的好处也就更多呀!

第428章 秦林的高帽子

曾省吾、秦林联名把密云县蓟辽总督府查明的案情,粗粗写了一道节略发回京师。

蓟辽总督杨兆贪污大批边军粮饷,纵火烧死钱粮师爷刘良辅,纵兵围攻钦差大臣。

这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炸得朝野上下目瞪口呆:杨兆乃是两榜进士正途出身的文官,虽不算清流中人,也素有能臣之名,久历边陲重任,督率三巡抚、四总兵、十余万大军,被朝廷倚为北面长城,怎地就如此贪鄙不堪?

但这次的情形很有些诡异,和前番耿定力指使众科道言官群起围攻杨兆时,那种铺天盖地轮番轰炸的情况截然相反,从司礼监、东厂,到都察院、六科给事中、刑部,全都静悄悄一片,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真的没有什么吗?

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冯保,司礼监秉笔张诚、张鲸,左都督掌锦衣事刘守有,刑部尚书严清,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炌等各方大佬都约束着门生故吏不得轻举妄动,同时从各种渠道观望着、打探着,试图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保护自身,进而获取利益。

蓟辽总督的肥缺,就像一块鲜美的肉,吸引着众多觊觎者,更何况因为杨兆的倒掉,会不会由此而掀起一场新的朝争?

处在漩涡中心位置,被众多派系瞩目的灯市口相府,帝师首辅张居正的举动无疑是各派眼中的风向标。

相府富丽堂皇的正厅,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申时行、吏部尚书王国光、户部尚书张学颜、兵部尚书方逢时分坐左右两侧的交椅,而正中间紫檀木铺猩猩红绒垫的太师椅上,高坐着帝师首辅张居正。

王国光、张学颜是江陵党嫡系,方逢时、申时行也是张居正欣赏和提拔的人物,众位大佬齐聚此处,只因已经得到了曾省吾、秦林将回京师面陈案情的消息。

蓟辽总督杨兆乃是张居正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物,突然爆出贪墨边军粮饷的弊案,江陵党如何应对?大僚们都暗中观望着张相爷的脸色。

张居正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身为帝师首辅,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朝野也有阿谀逢迎之辈称他为“江陵圣人”,可张居正毕竟不是圣人,闻得杨兆贪腐数额可能相当巨大,他是又气又恨又懊恼,脸色阴沉得可怕。

气的是自己识人不明,竟将杨兆这条贪心不足的狗放到了蓟辽总督的位置上;恨的是杨兆如此辜负重托,自己辛辛苦苦清理积欠、顶着百官抱怨搞折俸,千方百计才筹措出来的粮饷,他竟敢大肆中饱私囊,真正的狼心狗肺!

两分气、三分恨,倒有五分的懊恼,杨兆贪墨弊案一发,朝野必生出张居正识人不明的议论,反对派必定以此为借口攻击他本人以及他的新政。

就算他对朝廷的控制力度极大,可这次杨兆闹得实在太恶劣,冯保、陈炌、严清这些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恐怕张相爷也要被搞得焦头烂额,甚至不得不出让一些政治利益吧。

而且更让张居正心头不快的是,从来对他亦步亦趋的张四维,这次竟推说有病没有前来议事。

“他是真的有病,还是找借口,准备就此事表明立场?”张居正凭着平时的感觉,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他觉得张四维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倒是老好人申时行依然很听话,老老实实地来了,而且再次重申了对帝师首辅的忠心。这位阁臣面容清瘦,嘴边两道笑纹特别深,以至于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他都像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

看到申时行投来的目光,张居正慢慢用茶碗的盖儿撇着浮沫,不紧不慢地道:“汝默兄,这杨某人实在太过分了,以你之见,该当如何处置?”

申时行想了想,拱手道:“杨某人虽然可恶,总是朝廷方面大员,以顾全朝廷体面计,若是贪墨一二十万银子,便叫他革职、退赔亏空吧。至于纵火杀人一事,杨某两榜进士出身,读圣贤书的人,哪里是他做得出来的?想必是那什么姓赵的师爷自作主张,却不好硬往杨某头上栽,传扬出去,也失了朝廷体面。”

这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办法,王国光、张学颜、方逢时都点头称是。

倒不是申时行一味混充老好人,也不全是为了顾全江陵党的体面,确实这个时候是无官不贪,像杨兆的位置弄个七八万银子再正常不过了。

申时行之所以猜测数额在一二十万,只因七八万根本就不算贪墨,杨兆又是张居正提拔起来的人,要是只贪了几万,曾省吾根本查都不会查吧!

张居正对申时行的表现很满意,暗道老申还是不错的,将来只怕比张四维还靠得住些,此事了结之后,倒要想办法给他点好处,只是曾省吾何以贸然就把事情捅穿了?杨某人再不好,叫他把贪墨银子悄悄退回来也就是了嘛,闹这么大,叫朝野为之鼎沸……

管家游七的通报打断了张居正的思绪,抬眼看时,曾省吾、秦林两位已随游七走到了厅上。

“看座,奉茶。”张居正声音平静如常,但唯有自己知道心中的焦灼。

杨兆是张居正提拔起来的人,他自己不好问,老好人申时行就替他问道:“曾侍郎、秦将军,两位这趟差使着实辛苦了,只不知杨某人贪墨数额究竟多大?”

曾省吾一进来,就发觉张居正神色不大好,心头还在诧异,对申时行的问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秦林就回答了,竖起一根手指头:“粗略统计,杨兆贪墨的粮饷合计大约价值纹银一百万两上下。”

一百万两!

“咳咳咳……”正端茶喝水的户部尚书张学颜被茶水呛得连声咳嗽,吏部尚书王国光的嘴巴张得可以吞下整只鸡蛋,兵部尚书方逢时呼地一下站起来,把茶碗打翻在地上。

帝师首辅张居正更是捂着心口,只觉胸前一抽一抽的生疼。

申时行没和秦林打过交道,只道他开玩笑呢,还哈哈干笑两声:“秦将军真是有趣得紧,连老夫都要打趣……曾侍郎?咦,难道、难道真的是一百万?”

看到曾省吾郑重的表情,申时行终于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了,他嘴巴张得老大,喉咙口咯的一声,已经说不出话来。

贪污五六万和贪污一百万,绝对是两个天壤之别的概念。

因为制度的弊病,这时候可谓无官不贪,帝师首辅张居正的黄白册页上,累年到手的加起来怕也有四、五十万了。

但张居正收冰敬炭敬的范围是满朝文武、全国各地,他提拔起来的官员成百上千,每人给他送几百两银子的礼物,加起来总数就多了,实际上每笔的数目是不多的,在明朝万历年间的官场上属于正常的“人情往来”。

而且,张居正主要是为了巩固权力、推行新政才收礼,他把大部分银子转送给了贪财的冯保,留在自己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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