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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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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却皱着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半晌才问了句:“五十多里外啊,刘良辅有没有马?他会不会骑马?”
徐文长也摇摇头:“应该不是那儿,刘良辅再谨慎小心,也不可能把底账藏在五十多里外的地方,骑马来回都要跑大半天,太不方便了。”
如果盘子真的指向底账所藏之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密云县城里面,距离刘良辅住处不远的地方,这样他才能方便的取、藏,并且随时把底账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如果那什么磨盘寨距离县城只有几里路,可能性倒是不小,秦林也必定要走一趟,可五十多里之外,刘良辅又没发神经,干嘛把小小一本底账藏那么远?
秦林吩咐陆胖子给三个配合调查的百姓每人二两银子压惊,请他们再待一会,暂时不要离开,以免泄露侦破方向。
“重点怀疑区域,就在县城之内,偏偏县城之内又没有带着‘盘’、‘青花’、‘花鸟’等关键词的地名……”秦林揉着太阳穴,这哑谜让他很有些浑身力气没处使的感觉,很不舒服。
“花、鸟……”牛大力喃喃地念叨着,有些出神。
胖子把他一推:“老牛你逞什么能?就你那榆木脑袋,能想出来吗?”
牛大力没有像以前那样和胖子打闹,而是皱着眉头,思忖着道:“你们说到鸟,我突然想起来,刚才看见刘良辅那座院子外头的树上,有个大老鸹窝,他会不会把账本藏在里头了?”
很有可能!
秦林、徐文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惊喜。
这盘子是花鸟图案,刘良辅极有可能把底账藏在鸟窝里面了。
秦林叫上曾省吾,一行人骑上马风驰电掣的赶往总督府,刺骨的寒风迎面刮来,心中却是火热。
总督府,蓟辽总督杨兆和总文案赵师臣,各拿着一只和刘良辅那盘子一模一样的景德镇青花瓷八方盘,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试图抢在秦林前面解开密码。
可他俩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没悟出点什么。
突然仆人匆匆走上来报告,说秦钦差正指挥手下锦衣校尉爬小跨院外头那颗歪脖子树,看样子像是要掏鸟窝。
“啊!”杨兆和赵师臣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手中盘子跌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刘良辅用盘子上的花鸟图案,暗指账本藏在鸟窝里面。
两位心惊胆战,毕竟又不到黄河心不死,战战兢兢的过去看看情形。
却见亲兵校尉已经从树上把老鸹窝端下来了,秦林在旁边看着,用手捏着下巴,双眉紧锁成川字。
第425章 天机乍泄
“怎么、怎么可能呢?!”
陆胖子埋头在老鸹窝里翻找,几乎把整只鸟窝拆散了,可鸟窝里头除了羽毛和树叶杂草之外别无他物,莫说账本,就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两只大老鸹在树梢上盘旋,刮刮的大声叫嚷着,对破坏自己家园的胖家伙充满了愤怒,只是畏惧众多执着明晃晃刀枪的亲兵校尉,否则早就飞下来一顿狠啄了。
方才陆远志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这会儿没找到账本,饶是他脸皮够厚也有些羞恼,顺手将老鸹窝抛在地上。
杨兆和赵师臣情知没有找到什么,心头顿时笃定,两个人直如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后背都是冷汗津津的,对秦林的怨恨也就越发高涨。
“呼……”赵师臣长出了一口气,马蜂眼转了转,逼着豺狼嗓门低声道:“东翁,以学生之见,刘良辅这家伙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那本底账铁定就藏在房中某处,方才被一把大火都烧成灰了,咱们已无后患。秦某人现在闹腾,不过是黔驴技穷,看他还能折腾到几时?”
杨兆不断提醒自己要处变不惊,竭力稳住刚才慌乱的心神,听得赵师臣分析底账已被烧毁他就越发定下心来,身为蓟辽总督的骄矜也回来了几分,将本来急促的步伐放得从容了些,不紧不慢地道:
“秦某人处心积虑要将老夫置于死地,老夫又岂可不报以颜色?本官宦海沉浮数十年,在朝中也颇有些门生故吏,哼哼……”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杨兆故作不解的指了指老鸹窝,揶揄道:“秦钦差果然少年意气,还会掏鸟窝玩,真正有趣得很。”
秦林正低着头沉思,闻言就笑眯眯地看了看他:“只怕本官晚来一会儿,杨总督从行辕探知了消息,也要到这里来‘老夫聊发少年狂’,玩玩掏鸟窝的勾当吧!”
杨兆被噎得直翻白眼,秦林说的和亲眼看见一样准,刚才他和赵师臣确实失悔怎么没先想到花鸟图案暗指鸟窝这一节,正好抢在秦林前头把底账找到呀!
赵师臣抢上来,坑坑洼洼的马脸一板:“古有鸡鸣狗盗,今有秦钦差掏鸟窝查案,咦,秦钦差颇有古人之风啊,将来必传为国朝之美谈,哼哼……”
说着,他颇为不屑的把那老鸹窝踢了两脚,扬着脸十分傲慢。
徐文长怪眼一翻,就要帮着主公反唇相讥,却见天空中什么东西掉下来,啪的一下砸在赵师臣仰着的脸上,黄黄白白的一摊。
“什么玩意儿?”赵师臣气恼的往脸上一抹,秽臭不堪。
“呱……呱……”天空中老鸹扑扇着翅膀飞过,叫声很像得意的嘲笑。
原来那两只老鸹在胖子拆窝的时候就气愤难平了,却不敢下来啄击,这会儿赵师臣又伸脚踢地上的老鸹窝,两个扁毛畜生不知怎的突然醒悟,就朝他头顶拉了一泡鸟粪。
“人品啊……”陆胖子摇着头,连声叹息:“胖爷把鸟窝都拆了,老鸹也没咋的;赵先生才踢了两脚,它就在头顶拉屎,啧啧,莫非老鸹也识得好人坏人?”
赵师臣羞怒交加,只觉五内俱焚,偏偏脸上糊着一摊鸟粪,有什么驳斥的话也说不出来,赶紧找水洗脸去了。
看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别提陆胖子、牛大力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了,就连曾省吾的脸上都微带笑意。
打狗还看主人面,赵师臣吃瘪,杨兆跟着讨了老大个没趣,可又想听听秦林他们说些什么,反正只要秦林不赶,他就厚着脸皮赖着不走。
秦林揉着太阳穴仔细思忖,老鸹叫个不休,吵吵嚷嚷的干扰他思路,脑海之中一团乱麻,似乎有个线头子,只要一扯就能把这团乱麻解开,却怎么也扯不到。
“娘的,我替长官把臭老鸹打下来!”牛大力拔出腰间的掣电铳。
“你弄坏它们的窝,还不许人家叫两声?”徐文长止住牛大力,他倒是好玩,见两只老鸹叫个不休,干脆让亲兵校尉再爬一趟把鸟窝给放回去,果然两只老鸹不再乱叫了。
秦林皱着的川字眉忽然舒展开,哂然一笑:“也许我们的思路,从方向就想错了,所以才怎么也解不开刘良辅的死亡讯息。”
徐文长若有所思:“长官您的意思是?”
秦林指了指老鸹做窝的大树:“你们看这歪脖子树多高,刚才咱们校尉弟兄爬上爬下都不容易,刘良辅这家伙身手很便捷吗,要把账本藏那上头?他不怕爬树被人看见?”
听秦林一说,众人也觉得不对头,刘良辅四十多岁了,身体又矮小瘦弱,长年累月替人做师爷,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怎么爬得上这么高一棵树?
何况,爬树是很显眼的,身为堂堂总督府的粮饷师爷,要是爬到树上去的时候被别人发现了,恐怕很难解释清楚原因吧,传到杨兆、赵师臣的耳朵里,更是会引发疑惑,从而彻底暴露他那本保命的底账。
所以,刘良辅根本就不可能把账本藏在鸟窝应该是藏、取都不大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
“那盘子上头的图案,就是花鸟,既然和鸟窝无关……”陆胖子兴奋的挥着肉乎乎的手,说着说着,忽然就紧紧闭上嘴巴,警惕的瞧着杨兆。
“啊,老夫还有公务要办,失陪、失陪!”杨兆冲着曾省吾、秦林、张小阳做了个团团揖,然后急匆匆地离开,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
陆胖子失悔不已,朝自己脸上打了两下:“哎呀不好,既然不是鸟窝,账本就铁定埋在总督府哪丛花木底下,我不该说出来,杨老贼要抢着去挖了!”
曾省吾也悚然动容,他也不是泛泛之辈,瞧着杨兆、赵师臣两个的举动很有些可疑,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两位了,听到陆胖子这么说,就寻思要不要动用圣旨的权力,冲进总督府去地毯式搜查。
不过这样一来,也就和杨兆彻底撕破脸了,要是找不到证据,后面会京师只怕不好交代……
“曾侍郎不必为难……”秦林微微一笑,颇为自信地道:“刘良辅留下的讯息,绝不会是模棱两可的,否定了鸟窝,哈哈,下官就可以料定账本绝不会在花坛底下。”
“哦……”曾省吾答应了一声,接着颇为讶异的瞧了瞧秦林,暗暗纳罕:他怎么晓得我心里在想什么?嗬,此人察言观色的本事,竟有如洞彻人心!
徐文长赞成秦林的分析,他和刘良辅很早就认识了,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也知道这家伙生性诡诈多疑,到了生死关头绝不会心甘情愿做鬼,他留下的信息,应该是简单、直接,并且相当巧妙的。
“是的……”秦林摸着下巴,字斟句酌地道:“所以我觉得我们想得太复杂,反而走入了歧途,刘良辅应该会给我们这些侦破者一个比较明显、比较容易弄懂的暗号,才方便替他自己报仇雪恨嘛。”
在破案这一点上,已死的刘良辅和秦林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他绝不可能留下过于复杂难解的谜题。
“简单、明显……”牛大力棒槌般的手指挠着头皮,忽然失惊道:“莫不就是盘子的位置,底下埋着账本?”
“可能性不小……”秦林点点头,又补充道:“就算不是,这种感觉也很接近了。”
陆胖子却只听到前面一句,大笑着把牛大力一拍:“老牛,你榆木脑袋也能破案了?哈哈,跟着秦长官,傻蛋也能变聪明啊!”
徐文长笑着盯了陆远志一眼,心道:你才是个傻蛋,人家牛大力是面带憨相、心头嘹亮,只怕比你还老成些呢。
众人立刻走到火灾现场,就在盘子摔落之处开挖。
与此同时,杨兆也督率亲兵士卒,在一墙之隔的总督府,从靠近刘良辅小院的花坛开始挖起,一个个花坛被他们掀开,冬季早已落叶干枯的花木被连根拔起扔在地上,到处搞得一片狼藉。
结果嘛,当然显而易见,整个总督府挖成了大工地,什么都没有找到,气得杨兆呼哧呼哧直喘气,心头有如猫抓,刚洗了脸的赵师臣,也是急得干瞪眼。
两个坏蛋一筹莫展,本以为一把火将刘良辅居处烧成白地就永绝后患了,结果到现在才晓得毕竟没有找到底账、亲眼看着它化作飞灰,这心里头啊,总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
听到亲兵来报告秦林又在挖刘良辅居处,盘子摔碎的位置,两个家伙又一次恍然大悟,果然像秦林说的那样,深为后悔怎么没抢着去挖。
呃,这一次是不可能的,因为火灾现场被严密保护起来,杨兆绝不可能单方面去挖掘。
赶紧去看看吧,他们俩又像被鬼追一样,急匆匆地跑到了火场。
牛大力的猜测再一次落空,地下挖了很大很深的坑,并没有那本底账,秦林依旧两手空空。
可杨兆和赵师臣再不敢风言风语的讥嘲了,来这么两回,他们心脏都差点离了位,要是再来这么几次,秦林也不必断案,先就把两个罪魁祸首给活活吓死啦!
“呼……老夫,老夫……”杨兆喘着气,脸色青得吓人。
赵师臣的豺狼嗓门也咋不响了。扶着墙不停地抹自己胸口,方才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陆胖子、牛大力两个站在挖出来的大坑边上,互相看看,都傻了眼,垂头丧气的对秦林道:“长官您看……”
秦林倒是不怎么失望,摸了摸下巴:“虽然不是,但这种感觉,让我很熟悉,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
这时候戚继光率领戚金和众边军亲兵,从外头提着许多食盒、饭盆,笑眯眯地走来:“诸位钦差、杨大老爷、赵先生,这整天奔忙都是为国尽忠啊,这贵体还是要保重的,沐恩从饭馆置办了一点酒食,敬请诸位大老爷赏用。”
陆远志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咕响起来,抢上去揭开其中一只大食盒,大冷天的还是热气腾腾。
戚继光有几分得意:“这是特地弄的双层食盒,装了食物,半天也不会冷的。”
秦林忽然皱着眉头,像不认识一样瞧着戚继光,怔怔地道:“你说什么,这食盒是装什么的?”
“食盒当然装饭菜呀!”戚继光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哇咔咔咔……”秦林突然仰天狂笑,接着就冲过去用力拍着戚继光的胳膊:“戚老哥,多谢你一语道破天!”
第426章 狗急跳墙
秦林定了定神,疾步走到徐文长身边,附耳低低地说了几句。
徐老疯子昏黄的老眼一下子睁得老大,神色又惊又喜,继而懊恼地打了自己面颊一巴掌:“竟然如此简单,怎么早没想到?”
“食盒、保温、双层……”陆胖子搓着胖乎乎的下巴思来想去,突然就叫道:“对了,双层食盒,秦长官一定是从双层食盒想到了夹墙,那本底账藏在夹墙里头!”
听的如是说,人们都四下看着,可刘良辅居处的房屋已经被火烧塌了,四面墙壁都坍塌成了瓦砾,刚才锦衣校尉们仔细清理过,也没看见有夹层、有账本啊!
莫不是,藏在院墙某处?
秦林心情极好,哂笑着把陆胖子肉墩墩的屁股踢了一脚:“胡!扯由双层食盒联想到夹墙,固然没有错;可食盒是我刚才看见的,刘良辅则是用盘子给咱们留下的死亡讯息,这青花瓷盘子怎么能和食盒联系起来呢?!”
“呃,都是、都是装餐食的嘛……”陆胖子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
的确,由双层食盒联想到夹墙是很切合实际的,可因为都是食器,所以就能从盘子联想到食盒,这就显得太牵强附会了。
盘子……食器……食盒……双层食盒……夹墙,这条推理链只有最后一个环节是合理的,前面的环节都过分牵强,既然推理链的前半部分有问题,后半部分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基础了。
“那到底是什么呢?!”胖子嘟着嘴,郁闷的搓着手,想问问吧!秦哥和老疯子都神神秘秘的坏笑,一看就知道铁定要卖关子。
杨兆心头有鬼,见秦林和徐文长神神叨叨的,他就急于知道原委,朝赵师臣使个眼色。
赵师臣会意,情知好好问徐文长必定不肯说,就故意使个激将法:“徐老先生,你们已经两番受挫,这掏鸟窝和掘地三尺的勾当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别的法儿?只怕是黔驴技穷了吧,哈哈哈……”
徐文长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瞧了赵师臣一眼,那眼神中的意味,就好像看着一个死人。
“刘良辅留下的哑谜,本来连他自己在内只有咱们三个绍兴人能懂,蒙他看得起,相信老夫会抢在你前头解开谜题……”徐文长说到这里朝着赵师臣揶揄的冷笑,嘴角歪着抽搐两下,灰黄色的山羊胡子直抖,显然十分得意。
不过接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脸一红,看了看秦林:“只是刘良辅怎么也没想到,竟是秦长官先想到答案,这样说起来,老夫倒有点辜负他的信任呢!”
秦林拱拱手,难得的谦虚一回:“那也多亏和徐先生您这位正宗绍兴人一块吃过几回饭嘛。”
这话说的奇怪,从曾省吾、戚继光到陆远志、牛大力,通通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刘良辅留下的讯息,只有绍兴人或者常和绍兴人一块吃饭的才能解开?难道绍兴人吃的东西里头有什么古怪?
徐文长走到院子里,稍做回忆,然后就用脚点了点靠近院墙位置的一片地方:“这里挖开,底下一定暗藏乾坤!!”
牛大力为首,几名膀大腰圆的锦衣校尉抡起锄头铁铲就开挖。
这不就是刘良辅院子里头堆着积雪的位置吗?
凡是进过这座小跨院的人,都十分清楚的记得刘良辅说喜欢欣赏雪景,在院子里堆着很大一堆积雪,后来失火那堆雪就化成了水,徐文长所指之处就是原来的雪堆。
杨兆尚在莫名其妙,虽然仍有些提心吊胆,对秦林这番举动却没有前两番那么害怕了,毕竟掏鸟窝和掘地都没找到什么,这次也许仍是虚惊一场吧!
“赵先生,您看他们这次……咦,你怎么了?”杨兆回头一看,立马大吃一惊。
只见赵师臣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又青又白直如那青花瓷盘子的底色,上下牙咯咯咯的直打架,马蜂眼里面写满了惊悸,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秦林胜券在握,桀桀的奸笑声直刺杨兆和赵师臣的耳膜:“哇咔咔咔,徐先生,看来咱们这次是找对地方了!”
“是啊,这块地面很松,有被挖过的痕迹哦,也许底下埋着什么东西呢,哈哈哈……”徐文长也捋着花白的胡子,气定神闲的瞅了瞅杨兆、赵师臣。
这一次,把你们彻底钉死了!
秦林故作懊悔地道:“唉……其实早该想到的,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东西反而容易被忽视,一开始连本官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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