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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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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陆胖子眨巴眨巴眼睛:“秦哥,这是一个巧合吗?会不会存在真凶嫁祸的可能?”

秦林摇了摇头。

黄把总说了,管库把总掌火药出入,两名老军掌管钥匙,这是军营中防止情弊的制度,那么就算老军能够私下给人开门,将李火旺和未知的罪犯放进去,又怎么能防止别人来领火药、黄把总进入库房之后发现不对劲儿?

李火旺是昨天傍晚就失踪了的,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过了火药库才爆炸,这么长的时间段,把人关在火药库房,一定不会有人来领取火药?不会被黄把总发现?

所以,黄把总完全不知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以此结论为出发点,继续往下推:既然黄把总涉案,本案的案情就要为之一变。

有人在申时正的时候远远看见李火旺进过库房,如果那时候李火旺就被关押起来,就解释不通为什么酉时正他还和军匠徒弟们在一块;如果是后来他又进了火药库房,前面也说了无法解释,无论要发财还是实验新技术,都不能在严禁烟火的库房里面进行,唯一的可能是领火药,但他申时已经去“领过”了,干嘛隔一个多时辰又去“领”?

所以,很有可能是黄把总玩了一个障眼法,那个死在火药库房的人,根本就不是李火旺本人!

“那,那黄把总是什么时候把被害者弄进火药库的?”胖子已被秦林的推断折服,不由自主地追问道。

秦林眯起眼睛笑了笑:“还记得巡哨的蓝把总是怎么说的吗?”

胖子一拍大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原来如此!

那蓝把总开始说申时进火药库的是李火旺,接下来被众人怀疑、逼问,他惊骇之下又赶紧改口,说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当时徐辛夷和陆远志都怀疑蓝把总前言不搭后语,一定和案情洗不脱干系,现在想起来,后面他自承看错,定是因那进入火药库的人身形动作与李火旺略有差异,蓝把总远远看着,火药库爆炸之后被讯问,便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李火旺,一旦受到质疑,又疑疑惑惑的拿不准了。

李火旺是酉时正刻之后失踪的,黄把总让“疑似李火旺”在申时初进入火药库,正是利用时间差玩了个障眼法!

“那么,秦哥为什么不对黄把总严加审讯?”陆胖子摩拳擦掌,就想跑回去将黄把总揪出来严刑拷问。

秦林笑着摇了摇头:“证据,没有证据。南京城内外左手肘生着肉瘤的人可不多见啊!”

陆胖子恍然大悟,登时就稍稍有些儿泄气。

正如秦林所说,手肘部生着肉瘤的人是稀少的,比如整个浙兵大营就李火旺一人,所以找到残缺的手臂有肉瘤,士兵们立刻认定是铁匠李师傅。

如果锦衣卫方面指控黄把总李代桃僵,在这一点上就不能使人信服:你说死的不是李火旺,试问黄把总从哪儿找来第二个手肘生着肉瘤的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到那时黄把总喊冤叫屈,秦林虽然可以严刑逼供,在浙兵大营众官将看来却是“屈打成招”,万一黄把总横下心自尽了断,秦林还得坐实逼死人命的罪名,成为众人眼中的无能之辈。

所以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和李火旺一样,在手肘部位生着肉瘤的人。

从案情分析,黄把总一方也是通过某种方法找到了这个生有肉瘤的替身,于是把自己代入对方,思考用什么方法能够有效的找到替身?

任何人的眼睛都不能穿透衣服看到别人的胳膊肘,只有浴室里脱掉衣服的浴客、还有码头里边半身精赤下苦力的码头工人,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左手肘部,最方便寻找替身啊!

“秦哥耶,你真是我的亲大爷!”胖子甩着脸,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在想不到秦林的脑子是拿什么做的,竟然连这些都能想到。

秦林也自信满满,觉得应该能找到黄把总的破绽了。

没想到一直到晚上,韩飞廉发动庚字所的弟兄找遍了码头、浴室,仍然没能找到“肘部有肉瘤的失踪者”,只好命弟兄们去医馆等处查问,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长官,弟兄们找遍各处,没有您说的这么个人呐!”韩飞廉垂头丧气的回来报告。

秦林也纳闷,难道那个替身是黄把总无意中发现的?

不,不对,天下事没有这么巧,如此思虑周详、计划周密的犯罪,绝不可能把关键环节寄托在碰运气上!

那么,到底是哪儿没有考虑周全呢?需要脱下衣服露出肘部,难道是妓院?可黄把总要是派人挨家去问那个嫖客肘部有肉瘤,就很容易暴露他的罪行呀!

就在此时,牛大力和游拐子说说笑笑的从外面走进来,他俩轮休放假,出去玩了一整天,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晦气呀……”牛大力大声的抱怨着:“要是他还摆在那儿装大,俺老牛一定把那块金子抠下来!”

“就是就是,牛哥的力气还用说吗?”游拐子附和着,“就是运气不好,‘特特’地赶过去,谁知那冤大头已经走了四五天,真可惜……”

正厅之上,秦林半眯起的眼睛忽的睁开,霎时精光四射!

第279章 借尸还魂的诡计

“牛大力,游拐子,你们俩说的是什么?”秦林站起来,颇为兴奋地问道。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牛大力搓着手呵呵直笑:“启禀长官,今天可不是俺老牛手痒,都是游拐子撺掇才去的……”

游拐子也没意识到秦林格外关注此事的原因,赔着笑脸说了原委:

大概是半个月之前,聚宝门外长干一带来了位卖南洋粘胶的行脚商。

据说这种粘胶是南洋岛国的树上流出来的,粘力极强,做雨伞啊做皮靴什么的都用得上,自打三保太监下西洋就多曾有商客运到中原出售,这些年随着月港开海,中外海商都在卖,并不稀奇。

可这位卖胶商客的卖法格外出奇,他把一块约摸三两重的金币粘在一尺见方的黄铜板上,铜板则钉在五尺多高的青石墙上,声言谁能用左手抠下来,金币就送给谁……意思无非是夸耀他所出售的粘胶,粘力格外强劲。

谁知黄金迷人眼、财帛动人心,关心粘胶的人不多,反倒是轰动了许多百姓前去凑热闹,每天不知有几千几万人去抠过金币,无奈那粘胶确实给力,金币紧贴铜板,去抠吧手指头又无处着力,始终没有一个人能够抠得下来。

即便如此,每天去抠的人依旧络绎不绝,所有人都想:也许前面的各路好汉已经把金币抠松了,等我动手就一下子瓜熟蒂落了呢?

借此东风,商客的南洋粘胶也卖出去不少。

游拐子听说这事儿,就立马上了心,等今天轮休,就叫上牛大力去长干找那商客……就不相信了,老牛这把子天生神力,还不能把用胶粘上的金币抠下来?

没想到去长干找了半天没找到,随手抓个地头蛇问问,结果卖粘胶的商客已经离开四五天了。

两人不免大失所望,好在长干、雨花台这些地方十分热闹,吃吃茶、逛逛庙会玩了一天,等上了灯才尽兴而归。

说完前因后果,游拐子看了看秦林的脸色,心头暗自纳罕,陪着小心问道:“不知此事是否有藏有情弊?长官问起来,小的定当知无不言。”

陆胖子是前头和秦林探讨过的,此时脑中灵光一闪即逝,却是抓不住头尾,一时间混乱无比,似乎无限接近于真相,又好像完全陷入泥沼,最后只得眼巴巴地望着秦林,希望他给出答案。

秦林嘿嘿冷笑两声,猛地把桌子一拍:“情弊,这里头岂止情弊,分明就藏着借尸还魂、李代桃僵的阴谋诡计!”

经秦林之口道破借尸还魂四字,陆胖子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大响,之前的疑团迎刃而解:

全案中罪犯最狡猾的地方,便是用“疑似李火旺”的第三人替代了真的李火旺,提前弄到了火药库里面,从而在时间和受害人两个破案的关键节点设置了难以破解的迷雾。

要击穿迷雾直抵真相,就必须找到“疑似李火旺”的真实身份,识破这个被犯罪分子刻意引入案件之中的隐藏于迷雾中的第三者,至少要弄清楚罪犯是从什么途径,找到这个胳膊上同样生着肉瘤的人来做李火旺的替身。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胖子甩着胖脸,不停地用手捶着头:“唉,猪脑子,和秦哥一比我真成了猪脑子!”

“怎么和秦长官比?确实猪脑子!”韩飞廉揶揄他几句,又道:“不过,下官还没想明白秦长官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牛大力和游拐子也没弄清楚案情,连声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远志就长话短说将案情捋了一遍。

“抠金币和手肘有肉瘤……”牛大力瞪着铜铃似的一双眼睛,仍然不明所以。

“比牛还傻!”胖子也鄙视了他,然后拿块银子摁在墙上:“假设这就是金币,粘在铜板上,铜板钉在五尺多高的墙上,你怎么来拔?”

“这还不容易……”牛大力呵呵笑着,将左手衣袖高高卷起,伸手就去抠。

是了!韩飞廉和游拐子同时重重地拍响了巴掌:此时此刻的牛大力,正好露出了整个左手肘部!

黄把总一伙想找个同样左手有肉瘤的人来做李火旺的替身,但军民人等都穿着衣服,怎么知道谁的手肘上有肉瘤,难道大街上一个个的把人家袖子卷起来看?这样做的话,恐怕很容易在案发后被识破吧。

于是他们就想出了诡计,借卖南洋粘胶为掩护,玩一出抠金币的好戏。

此时百姓所穿的衣服,袖子相对比较宽大,盖过了手背,试问要用力做某件事的时候,会不会习惯性的挽起袖子?再者,金币所处的高度位置比大多数人的头顶都高了,就算不故意卷袖子,伸手去抠的时候宽大的袖子也往往会自动滑落到肘部!

每天去抠金币的人成千上万,接连干上几天,要找到另一个肘部生有肉瘤的人就很容易了,至于这人的长相身高胖瘦倒不必和李火旺一模一样,反正头颅被炸得稀巴烂,看不出长相,全身被烧得焦黑,肚破肠穿,肢体又是四分五裂,所以高矮胖瘦只要不相差太多就行了。

“好诡计啊,真能掩人耳目!”秦林啧啧赞叹着,对手越狡猾,越有挑战性,破案之后给他带来的成就感也就越强,或许这就是一名侦探的职业病吧。

明白过来的韩飞廉、游拐子则看着秦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咱们这位长官一定是心有九窍吧,否则怎么能从别人三言两语的闲谈中,就敏锐无比的发现了疑点呢?

这本事真不是盖了!

牛大力呵呵傻笑着,他是最后才明白的,棒槌似的手指头抓着头皮,瓮声瓮气地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卖南洋粘胶的商客已经跑了,咱们上哪儿去抓他?”

韩飞廉和游拐子相视一笑,牛大力以前只是蕲州衙门的壮班班头,自然不懂得这些,但他俩则不一样,长期在锦衣卫里头,都快混成精了。

秦林摇了摇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只需……”

就像阳光之下必有阴影,任何地方有白道就会有黑道,南京城内是公爷侯爷尚书侍郎的府邸,纸醉金迷的秦淮河也有地下的潜势力暗流涌动,南京城外,聚宝门南面的长干和后来兴起的居民区,入夜之后则完全是帮会的天下。

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杂处。

或许没有城内秦淮河那么漂亮的姐儿,可对漂泊无定的江湖人来说,再好看的花魁要是只能看不能吃,那就不如这里三流妓院里头,那些胸大臀翘的窑姐儿。

或许没有王公府邸之中醇香醉人的陈年美酒,但在成天刀头舔血的汉子、出没江上的水手和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私盐贩子看来,喝下去能够让你的胃燃烧起来的老白干、地瓜烧,才能称为真正的酒。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混乱不堪,却又有着内在的秩序,是那些敞胸露怀的打手,是那些站在街边嘴上叼着草茎的年轻人,以及更多看不见的力量,在维持着这种混乱中带着生机勃勃的秩序。

如果外来的扒手、卖艺者或者别的什么人想到这里来混饭吃,他们就必须拜访掌握这股地下力量的人,或者这个人手下的师爷和掌柜。

乔三爷,他的真名已无人知晓,但在南京城内外都只有这一个三爷。

因为自从有了乔三爷,独霸西城二十年的马三爷就突然头疼得厉害,最后把脑袋砍了下来才把病治好;河口水码头十分嚣张的赵三爷则不小心跌进五尺深的水里淹死了……可很多人都知道,赵三爷能在江面上游三个来回不歇气……

今晚,乔三爷的生活依旧丰富多彩,他在聚宝门外最好的一座青楼里摆下了茶围,极有名望的胡举人、张员外和毛掌柜作陪,都小心翼翼地拍着乔三爷的马屁,而四名打横相陪的姐儿,也一个赛一个的风骚,那比蜜还甜的眼波,浓浓的腻在三爷的身上。

“城里头那些大佬倌和酸丁们,只捧秦淮河的什么秋麝月、金樱姬,哪知道三爷这里才是金屋藏娇啊!”胡举人高高的捧起了酒杯。

“是啊是啊……”张员外狠狠地往身边那姐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也附和道:“三爷才是真正懂女人的,咱们这几位妹妹,在床上的风骚劲儿,那可是秦淮河那些清倌人远远比不上的了。”

乔三爷拈着一部黄不黄、黑不黑的胡须,笑容实在志得意满,只觉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总算功成名就了。

一众人正在乐呵,不成想青楼底下传来呵斥声,还没说几句就听得乒乒乓乓动起了手,闷哼、惨叫接连不断的响起来。

三位陪客都是一惊:三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莫非是强仇大敌来了?

乔三爷稍微慌了慌,兀自强作镇定,“不要慌,底下有从点苍派请来的高手,三爷手底下十三太保也不是吃素的。”

“哦,三爷就有这么自信吗?”一个笑容格外贼忒兮兮的年轻人,从楼梯上施施然走了上来。

第280章 午夜缉凶

“恕乔某眼拙,不知阁下是?”乔三爷眯起了眼睛,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心下却是暗自戒惧。

楼下有两名重金聘请的点苍派高手,三爷手底下最能打的十三太保也有九个坐在楼下,另外还有二十个为了三爷一句话就能拿命去拼的汉子,这在江湖上已不是能够随意践踏的力量了。

可现在楼下已经没有了声息,而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全身上下不沾一粒灰尘,整洁的长衫连一道皱褶都没有,看起来就像刚从国子监或者翰林院出来似的,偏偏他就突破了三十一名亡命之徒的阻拦,出现在威名赫赫的乔三爷面前,脸上轻松自然的神情,简直像刚刚郊游归来一样。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并不算高大的身形却给三爷和他的宾客们带来一种渊渟岳峙的压迫感,“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因为你回答一个问题之后,就可以当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乔三爷冷笑:“如果我不回答呢?”

“那么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年轻人快活的笑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因为死人不必知道太多。”

乔三爷急促地呼吸着,用力捏着酒杯。

胡举人、张员外和毛掌柜都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这么和南城三爷说话,下一刻,三爷应该会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了吧!

没有,三爷没有任何举动,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恶狠狠地盯着冒犯了自己威严的挑战者,活像一头年迈的狮王。

乔三爷能从籍籍无名之辈坐到南城三爷的位置,绝不是靠运气,他是少林外家弟子,一身横练功夫据说已有了九成火候,罗汉拳和般若掌也有开碑裂石之威,可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敢站起来,不,他甚至连小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阅人无数的南城三爷,早已看出这位年轻人绝非虚言恫吓,对方平淡的笑容蕴含着强大的自信,而眼敌藏着的那一丝一缕寒意,就让双拳打下一片天地的黑道霸主冷得连骨头都被冻住。

年轻人笑眯眯地走到桌子旁边。

“你、你要干什么?”离得最近的胡举人站起来,跌跌撞撞的退开两步。

年轻人看了看桌上,自己动手到了杯酒一饮而尽,又拿起块卤牛肉送入口中,手指头往胡举人簇新的绸衫上擦干净油渍,最后嘿嘿坏笑着,把乔三爷身边那个最风骚的姐儿搂在怀里,肆无忌惮的揉了揉她的胸部。

被这恶客如此藐视,乔三爷却苦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过了打打杀杀的年纪,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他也不是那种头脑发热就不顾一切的傻瓜,他能读懂对方的意思……年轻人是以这种方法表示,如果胆敢不回答,乔三爷和他的三位宾客就全是死人!

比起席上这四位风骚入骨的娘们,三爷更喜欢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们在床上总像小羊羔似的畏畏缩缩,那种柔弱无依的样子,总是能瞬间点燃三爷的欲望,让他享受到征服的快乐。

但现在乔三爷发现,自己在这个可怕的年轻人面前,和那些脱光了的小姑娘没有任何区别,他毫不怀疑这个家伙能把自己像只蚂蚁似的轻轻捏死。

终于,乔三爷像一瞬间老了十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吧,你要问什么?”

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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