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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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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徐辛夷点着头,又让侍剑把这些话记下来一一看来只要常和秦林待在一块儿,要不了多久《阴阳鉴》就能出版啦。

至此,人们也明白了秦林为什么提出在查找尸源的过程中,特别注意天阉、肢体奇异或者太监,以及格外丑怪、脾气暴躁凶悍的女子。

王世贞吩咐弄副薄皮棺材暂时装殓死者,秦林亲手画的人像画儿则由高手匠人临摹翻版,印上百十份发往各处,白浩手下的捕快以外松内紧的方式查找线索,务求在近期拿下此案,缉获真凶。

“走吧。”徐辛夷拉了他一下,看样子大小姐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凶手没有抓到,死者沉冤未雪,谁能高兴得起来?

秦林长长地吁了口气,“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接下来还会有类似的案子发生……”

啊?徐辛夷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

秦林的素描画像比起普通书吏拿毛笔画的,精确何止十倍,很快就查找到了尸源:南京城里一家姓黄的大户,老头子是个致仕的主事,死者是这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叫做段萍。

但是捕快们并没有找到真正有用的线索,段萍是去替小姐买水粉胭脂的外出途中失踪的,黄家以为她和谁私奔了,进士出身的老爷子嫌麻烦,又不愿别人说家风不谨影响到未出阁小姐的声誉,就没有报官。

段萍失踪之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问遍南京常在街面上晃荡的混混泼皮,弹压地面的五城兵马司,守城的卫所兵,巡街访拿大奸大恶的锦衣卫,结果是一无所获。

而秦林的担心也变成了现实,就在大年夜,案件真的再次发生了。

这次死的是南城一位商人的女儿,独自居住在后院带花园的小阁楼里面,外间就是丫鬟睡的房间,当天夜里丫鬟睡得很死,什么也没有发现,可第二天也就是新年的清晨,仆人却发现小姐全身一丝不挂死在花园的小池塘里面,身体布满了青紫色的淤伤和掐痕!

秦林盘问商人夫妻,老两口哭得死去活来,一直喃喃地念叨除夕夜里女儿还高兴得很,吃年夜饭的时候还笑得比以前什么时候都开心,怎么突然就被人害死了呢?

“唉……”陆远志和牛大力长叹了一口气,南京这边常例收起来了,各项公事走上正轨,昨晚上大伙儿还开开心心的聚在秦林的大宅中吃喝一顿,谁想到,旧案未破,今天又出了新案?

“哼……”徐辛夷愤愤的捏着拳头,案发现场距离魏国公府不远,可以说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犯的案子,这采花贼还有没有把徐女侠、徐神捕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哪!

而且,这位被害的殷小姐,还和她曾有过一面之缘呢。

这次除了应天府尹王世贞,锦衣卫千户雷公腾也来了……锦衣卫除了查纠官员违法犯罪、打击叛逆谋反之外,地方上发生了性质严重的案件他们也要插手,前两天雨花台女尸案雷公腾可以推给地方官王世贞,可现在又死了一个,已是连环杀人案件,又在大明副都南京城中,性质极其恶劣,他不得不亲自出马了。

“秦将军,你已是上达天听了,又新破了扬州白莲教案,不日就有封赏下来,可老哥我就不同啦……”雷公腾一脸的郁闷,唉声叹气地道:“前两天打倭寇时伤了的腿,又开始疼了,疼得我晚上睡觉都睡不着。”

秦林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雷长官功勋卓著,下官佩服不已。既然旧伤复发,还是以保养身体为重,案子由下官来办就是,雷长官回去多休息,将来戮力王事还要多靠您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哇。”雷公腾如蒙大赦,退了两步,朝徐辛夷谄媚的赔着笑,慢慢走了出去。

“呼……”雷公腾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加快脚步一溜烟的闪人,暗自庆幸把担子扔给了秦林:这他妈没头没脑的连环杀人案,老子总算甩掉了!能者多劳,在秦某人提拔重用之前,让他替我把这案子破了罢。

却不知徐辛夷早就把他这番举动瞧在限里,非常不满的冷哼一声。

雷公腾打了个哆嗦,忍着没回头,却是欲哭无泪:甩了案子,却得罪了徐大小姐,将来这千户位置,只怕也不怎么稳当……

尸体已从池塘里面打捞起来,乌黑油亮的长发,白皙细嫩的肌肤,漂亮的鹅蛋脸,身材也相当标致,虽然已经死去,亦能看出生前定是位相当迷人的姑娘。

“耶?”徐辛夷有些惊讶。

秦林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徐辛夷怔了怔,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秦林检查发现殷小姐死于溺水,这就有问题了:池塘并不深,又是自己家里,她为什么不呼喊求救?

挤压死者腹腔,尸体口中吐出些混着胃内容物的水,秦林叫陆胖子牵了条狗把秽物舔吃了,那狗不一会儿就瘫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

杀人手段搞清楚了,凶手是先奸污了殷小姐之后,又使她服下迷药,然后把她扔在了池塘里面。

双腿虽被浸湿,牝门处仍然发现了胶冻状物质,无可辩驳的说明本案和雨花台段萍被杀一案是同一个人做下的。

尸体检查完毕,秦林打量着殷家的后花园,发现墙只有七尺高,防君子难防小人,有几处借助树枝的帮助可以轻易地翻进翻出。

再查看殷小姐所居的阁楼,秦林的神色变得凝重了,从楼梯走到殷小姐的卧室,必须经过两名丫鬟睡着的外间,不管别人进去还是殷小姐出来,都不可能不惊动两名丫鬟,殷小姐岂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房间,被人摧残之后,出现在池塘里面?

秦林指挥陆远志、韩飞廉这几位弟兄,把殷小姐的闺房仔细搜查了一遍,总而言之这是间非常普通的富贵人家的闺房,而且笔墨纸砚很多,女工刺绣什么的却没几样。

“殷小姐是有名的才女。”徐辛夷告诉秦林。

第205章 提审

殷小姐的闺房布置极富书香,书橱上满满当当,经史子集少而唐传奇元杂剧明人小说多,什么王世贞的《鸣凤记》,吴承恩的《西游记》,虽不算汗牛充栋,也已然蔚为壮观。

这边红木床上支着绛香帐,鸳鸯枕上搁着楚方玉读过的《西厢记》,拿起来一翻,里头掉出薛涛制的金花玉版签。

书桌上摆着端砚、宣纸、徽墨、湖笔,叠放着几本书籍,旁边雕花格子架供着龙女拜过的白玉雕观音像,底下琉璃盘盛着晏殊题过的佛手瓜。

矮几安着宣德炉,炉中兽香虽已冷,犹有淡淡余味传人鼻端。

诸物尚在,斯人已去,徐辛夷本与殷小姐只有一面之缘,这会儿也不免心有戚威焉,一时唏嘘感慨。

秦林从桌子捡了本书随手翻看,原来是本文集,记着殷小姐与南京各位才子佳人唱和的诗句,金陵四公子、高小姐、张紫萱、张敬修、张懋修等人都有作品在上头。

待看到燕子矾诗会的字句,秦林才知道当时殷小姐也在座,仔细回想一下,有那么点印象,不过当时莺莺燕燕实在太多,又被徐辛夷、张紫萱两位绝色美女缠住,便没有注意到她。

文集录着燕子矾诗会时各位才子佳人做的诗词,旁边还题着注释评点,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必是殷小姐亲笔所作了。

秦林边回想当时殷小姐在座的情况,边随手翻看文集,只见王土骐做的诗旁边题着“笔法圆润,词句老辣”,接着对高攀龙、顾宪成的诗句评价也颇高,到了刘戡之则是“文笔佳妙,才子本色”,张家三兄妹得的评语各不相同,以张紫萱最高,两位兄长次之。

徐辛夷凑过来,正巧看见秦林翻到张紫萱所作诗词那一页,她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秦林又往后翻了一页,忽然啪的一下把文集合上,讪笑着丢开:“什么玩意儿?简直胡说八道!咱们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说罢装模作样的检查地面。

徐辛夷就知道这家伙捣鬼,假装不在意,暗地里把文集拿到手中,翻到那一页看了看,登时把文集一扔,捶胸顿足的狂笑起来:“秦、秦林,你太、太了不起啦,哇哈哈哈……”

被扔在地上的文集仍然翻在那页,王世贞、白浩、陆胖子等人好奇地看了看,立刻不约而同地大声干咳起来。

原来那页上正是秦林秦将军的名句“一座宝塔平地出,上面小来下面粗。有朝一日倒过来,下面小来上面粗。”

单是名句倒也罢了,旁边还题着殷小姐的评价,“文字粗陋一至于斯,不堪之处令人喷饭”,字迹淋漓而略呈草书,与前面工整秀丽的小楷大相径庭,完全可以想象殷小姐题写评价时的恼怒。

“咳咳……”秦林抬头挺胸,一本正经地道:“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本官胸中宏图伟业,又岂是区区闺阁女子所能知晓?”

王世贞只要秦林能破案就谢天谢地,自是拿他一番臭恭维,这位文坛领袖正言厉色的告诉众人,作文以厚重质朴为上,须得言之有物,秦林的诗句实有子牙渭水独钓的气概,非寻常才子可以相比。

玩笑过了,秦林的案子还得查下去,锦衣卫钦定职责有一条“巡查缉捕大奸恶逆”,如果单起杀人案件还可以推给地方官,这种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案,就职责相关,必须参与了。

陆胖子、韩飞廉各有分工,一个检查窗户,一个检查房门,最后报告:门窗都没有外力撬动的痕迹,窗台外面有层积灰,上面没有发现足迹。

这么说来,殷小姐是从房门被带走的了?可从楼梯下到底楼,必须经过两名丫头睡着的外间,那名罪犯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不惊动任何人的呢?

陆胖子神神秘秘的凑到秦林旁边,声音发飘,两只眼睛直冒绿光:“秦哥,我觉着,那两个丫头,有问题!”

秦林甩给他一个白眼,心说你丫的演贞子呢?叫老子后背凉飕飕的。

当然要讯问两个丫头,一个叫花红,一个叫柳绿,怯生生的直抹眼泪,秦林和众人退出殷小姐闺房,就在外间审问她俩。

“回、回老爷的话,婢子从来不和外面的人结交,婢子什么都不知道呀!”花红一边抹泪水,一边抽抽噎噎的回答。

“呜呜,冤枉啊,管家把我们管得很严,和外面的人连句话都不敢说呢。”柳绿年龄更小,身子直发抖。

白浩在王世贞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几个稳婆就走上来,横拖倒拽的把两名丫头拖下去。

徐辛夷面上大大咧咧,内里却极为古道热肠,见两个小丫鬟哭得梨花带雨,这带下去还不知怎么折磨呢,立即挺身而出:“喂,你们要屈打成招?王老儿,本小姐还当你是清官、能员,没想到……”

王世贞和白浩都颇为尴尬,想解释又不好对徐辛夷说出口,堂堂正三品应天府尹、文坛盟主,被这么个小丫头指着叱骂,真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幸好秦林笑了起来,把徐辛夷拦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徐大小姐蜜色的脸蛋霎时变得绯红,低着头眼睛瞧着脚尖,不再说话,想起什么又偷眼瞧了瞧秦林,赶紧把目光挪开,这下连耳根子都发红了。

王世贞朝秦林拱拱手,谢他解围,这老儿眼睛忒毒,早已瞧出了几分端倪,笑容中带着几分猥琐。

稳婆又把两个小丫头带上来了,跪下回报:“启禀大老爷,两名女犯都已验过,实为处子之身,未曾被人玷污。”

白浩不愧为应天府总捕头,他建议检查两名丫头是否处子,是非常有道理的。

这个时代,女子一旦被男子玷污,要么以死明志,要么死心塌地,从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方父母为了脸面一般不愿意报官,也只好把女儿嫁给这人。

所以多有利用女子名节予以要挟的犯罪行为,从前就发生过强盗巧言蜜语勾搭丫鬟侍女作为内应,盗窃主家财物乃至强暴主家小姐的案例发生。

如果这两名丫鬟被人要挟而配合昨晚的犯罪行为,她俩多半就已不是处子之身,由此入手便能查明案情。

不过,世事无绝对,这一次白浩并没能打开突破口。

还有什么要挟手段比女子名节更加简单、直接而有效呢?既然这两个丫鬟仍是处子,便基本上排除了里应外合作案的可能性。

秦林斟酌着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小姐不在房中的?谁是看见池塘中尸首的第一目击者?”

花红、柳绿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回道她两个睡得很沉,本来辰时初(7点钟)应该催小姐起床,打水洗漱什么的,到辰时正(8点钟)再由伙房送小姐的早餐来。

不过也许是昨晚除夕夜看烟花、吃年夜饭,睡得比较晚,今天早晨她俩迟迟没醒,是伙房送早餐的仆人经过池塘时发现了尸首,声张起来,她俩才惊恐万状的察觉小姐不在房中。

秦林立刻下达命令:“把那个伙房仆人找来!”

周三郎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他负责送早餐,在楼下池塘发现了小姐的尸身。

看见他身上沾着泥水的痕迹,人们的兴趣一下子提了起来,白浩、陆远志、徐辛夷等几道严厉的目光投过去,吓得这人心慌意乱,被门槛扳了一下,差点摔倒。

白浩的声音又冷又硬:“你身上的泥水印痕,是哪儿来的?”

“早晨打捞小姐时沾的呀!”周三郎不假思索地回答,继而恍然大悟为何众位老爷目光如此严厉,赶紧跪下磕头:“求老爷们明查,小的平时送饭只到楼下,和小姐连见面也不能,如何犯下这等大罪?小的从来老实本分,万万不敢欺心啊!”

明朝可不讲什么无罪推定,嫌疑人必须替自己找无罪的证据,否则官府便可以大刑侍候,这周三郎如此害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秦林盘问一番,特意问到昨夜和雨花台案发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哪里,结果这两天周三郎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白浩、陆胖子、徐辛夷都苦着脸儿,互相交流几个眼神,白浩试探着道:“莫不是独行淫贼做下的案子?花蝴蝶去年在蜀中道上栽了,是唐老太太亲自动的手,废了他两条腿;淫魔郁天香一向走的陕甘道,他大仇人金刀楚霸王就住在洛阳,因此上从不敢进中原一步;是迷魂何不归?他得罪了白莲教主,被魔教追杀,岂敢到金陵犯案?”

身为应天府总捕头、鹰爪门高足,白浩对江湖上有名的淫贼了如指掌,发觉近来并没有什么高明人物到金陵来呀。

“不,应该不是什么高来高去的人物,他只是耍了个小花招……”秦林一直默默地用手指头敲着桌面梳理众人的供词,忽然笑了起来,“诸位,可有发觉花红、柳绿两位姑娘供词中的疑点?”

第206章 不可思议的结论

花红、柳绿两名小丫鬟吓得小脸儿发白,一迭声的直喊冤枉。

王世贞等人完全不明白秦林究竟指的什么,仔细思索这两个小丫头的话有没有矛盾之处。

徐辛夷、白浩和陆胖子若有所思,只觉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又一时难以摸清。

秦林温言安慰一番,待两名丫头情绪平缓,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们说每天都是刚交辰时(7点)就伺候小姐起床梳洗,辰时正(8点)就吃早餐,那么你们是怎么做到准时起床的呢?”

那还用问吗?花红、柳绿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道:“听钟楼敲钟、鼓楼打鼓呀!”

徐辛夷和陆胖子同时眼睛一亮,刚才没有被抓住的重点,经过秦林一句提醒,登时豁然开朗!

白浩也连连点头,只比前面两位稍晚了一点儿就明白过来。

朱元璋当年修治南京城,就在中轴线上设置了鼓楼,不远处又建有钟楼,昼间每逢整点就敲钟击鼓报时,刚交辰时便钟鼓齐鸣,这是南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花红、柳绿说她俩睡得很沉,一直耽搁到辰时正才被周三郎地叫喊声惊醒,考虑到前一天为了守岁而睡得比较晚,这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殷家距离钟楼鼓楼不远,钟鼓声是相当大的,如此浩大的钟鼓声没能叫醒两个丫头,一个小时之后周三郎喊几嗓子她俩就醒了,岂非怪事?

秦林微笑,进一步点明了疑点:“而且,另一个情况也可以作为佐证。昨夜阖府守岁,厨房的仆人要整治宵夜,肯定比服侍小姐的丫鬟更累,但今天早晨周三郎能准时端来早餐,说明殷家上下有办法保证准点起床……更辛苦的厨房仆人尚且没有耽搁事情,何以两名小丫鬟却沉睡不醒?”

说到这里,人们已是恍然大悟,目光尽数投向了丫鬟所居房间,正中间摆着的那只茶壶。

确认自从案发到现在没有人动过这只茶壶,秦林又让陆胖子牵了条狗来,把茶水倒出给狗灌下去,不一会儿狗就呜呜低鸣着软软瘫倒,和舔吃了殷小姐胃内容物的那只狗反应完全相同。

结论也就呼之欲出:两名小丫鬟饮用的茶水里面下了迷药,她俩沉睡不醒,罪犯才有可能劫持小姐通过楼梯离开这座阁楼;钟鼓齐鸣她俩没醒,周三郎叫囔就醒来也有了解释。刚交辰时花红、柳绿所中迷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处于昏迷的状态,当然不会醒来,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药效已丧失殆尽,才会被周三郎地叫喊吵醒。

徐辛夷咬了咬嘴唇,恨声道:“看来这下药之人,就是罪犯无疑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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