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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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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上官仪的这个说辞,房遗爱虽然觉得好笑,可是对于字里行间的关切之意,房遗爱还是感激于心的,倒也不忍让上官仪和虞世南、孔颖达几人太过失望,也不想让房玄龄和房夫人过分担心,也就顺势开始练习左手字了。

    只是在庄子上住了这么许久,对于付昌社的消息却是半分都为打探到,这让房遗爱心里很是焦急,想要离开去洛阳附近看看吧,无奈庄子上的人盯的紧,根本就没法悄悄的离开,去也只能坐等了。

    就在杜荷回京的第五天,也就是金岳川行刑的第二天晚上。

    这天晚上,见房遗爱最近一直休息不好的样子,兰儿和菱悦商量着给房遗爱熬了碗安神汤,因着人说酸枣仁安神的功效好,所以安神汤基本上快变成了酸枣仁粥了!

    房遗爱看着面前的一碗酸枣仁,在兰儿和菱悦两人坚持的目光下,和房崎的劝慰下,一比三,处于绝对的弱势,只得喝了汤,顺便吃了半碗酸枣仁,兰儿三人这才罢休。

    说来不知是安神汤大煮酸枣仁的功效好,还是最近房遗爱一直没怎么休息好,所以累极了,当天早早的就躺床上睡觉去了。

    “少爷,少爷,快醒醒!”房崎使劲敲打着房遗爱的房门,焦急的喊叫道,“少爷快起来,有衙门里的人来庄子上搜查了,说是有劫法场的反贼跑了进来。少爷快醒醒!”

    房遗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才想起身,就感觉脖子上有点凉凉的,耳边就传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别动!”

    “你是官兵要找的人?”房遗爱一激灵,睡意全消,低声问道,鼻子里却有一股属于少女的清香钻了进来,那香气也是冷冷清清的。

    “张嘴。”女子清冷的声音在房遗爱耳边响起,女子口中的气息也吹拂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因为房遗爱反应慢了一点,女子手中的利刃就往房遗爱脖子里使劲压了下来,似在告诉房遗爱,若不遵从,她到也不介意取他的『性』命!

    人为刀徂我为鱼肉,房遗爱没得选择,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一个『药』丸在丢进房遗爱嘴里的同时,女子的声音再次在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这是散魂丹,若无解『药』,三日后你就会魂飞魄散!乖乖的出去把外头的官兵打发掉,保我无虐,我安全之后,自会给你解『药』。若是耍花招的话,哼,我也不介意多个陪葬。”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房崎在外头使劲的敲着房门,不停的喊着。

    “少爷还没醒吗?外头的官兵可是等的有些个不耐烦了?”房家庄子上的老管家的声音,也在外头响起。

    “我再叫叫,梁老爹,你先去外头顶着,告诉他们说少爷这就过来。”房崎对老管家说道。

    “唉,兰儿姐姐和菱悦到底给少爷熬的什么安神汤?这效果也太好了吧。”待老管家的脚步走了之后,房崎在外头嘟囔着。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你要是再不吱声的话,我可要撞门了?少爷?”房崎在外头扯着嗓子喊道。

    “回他的话,别让他撞门!”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在房遗爱耳边响起。

    房遗爱为难的指了指对方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示意自己没法出声。

    “说吧!”女子压在房遗爱脖子上的利刃,稍稍拿开了一些,冷声吩咐道。

    “醒了!你先去前头看看,我马上出去!”房遗爱出声对外头的房崎吩咐道。

    听到了房遗爱的声音,房崎心下送了口气,彻底找到了主心骨,应了声,轻快的朝前头去了。

    房遗爱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颈前的利刃,示意女子拿开,自己才好起身。

    “最好别刷花样!”女子冷冷的声音,随着利刃的离开,同时响起。

    “放心,我还不想太早找阎王爷喝茶聊天。”房遗爱说着,起身披了件衣服,就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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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被推

    关好房门,房遗爱就把压在舌下的『药』丸吐了出来,别在了里衣衣服边边的缝隙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朝前头客厅走了过来。

    本来以官府的习惯,若是里头住的只是一些寻常看庄子的人,他们自会不客气的闯进去搜查,虽然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不会破坏什么,但也不会给梁老爹等人好脸『色』看。

    在梁老爹等人报出房遗爱仍在庄子上休养之后,来势汹汹的人马这才止住了硬闯的势头,规矩的跟着梁老爹进了前院的客厅。

    先不说房遗爱早前的救驾之功,就是和努尔江的两场比试,还有不久前和井野夜三郎的比试,都是为大唐和皇上挣足了面子,一直简在帝心,更是皇上开口,让虞世南、孔颖达、阎立本几人好生教导,以备未来新帝的肱骨,更何况房遗爱背后还有绝对力挺他的秦琼和程咬金在。所以对于这位敢揍皇上宠子而无事的,声名赫赫的房家二公子,此次所来的官兵头领也是有所耳闻,自是不敢冲撞。

    对于房遗爱衣衫不整,睡眼朦胧的形象,官兵头领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双眼却是紧盯着房遗爱捂着嘴打哈欠的右手,像是在琢磨房遗爱因公受伤的右臂,到底是不是真的废了?

    不过看房遗爱神情低落的样子,来人到是感觉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即便传闻是真的,房遗爱就算因此失了仕途,但也不是他可以轻慢的了的。

    当下官兵头领说明了来意,请房遗爱让庄子上的人都出来配合搜查。

    “劫法场?”房遗爱吃惊的说道,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掉出来!

    “那金岳川,也就是昨天午时要处死的那些刺客,可曾有人逃脱?”房遗爱急忙的问道。

    “回房公子,”来人虽然奇怪房遗爱的异样神情,却还是好心的回答了,“刺客并无逃脱,全都按时处死了。就连前来劫法场的反贼,也被拿下了大半,只有三人成功逃脱,在下正是奉命追缉的。”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房遗爱松口气的说道,满脸的解脱。

    “哦,你们要搜查是吧。赶紧的查吧,没有反贼,我也好安心睡觉了。”房遗爱随即说道,跟着吩咐梁老爹说道,“梁管家,吩咐庄子上的人,都先起来吧,好好配合各位官差搜查,以确保庄子上的安全!”

    梁老爹应是,带着官兵拿着火把到处搜查去了。

    房遗爱则直接引着官兵首领,一路闲聊,去了自己暂住的小院。

    半路跟过来的兰儿和菱悦,在房遗爱的吩咐下,点亮了屋里的蜡烛,以方便来人搜查。

    或者是因为房遗爱极为配合的良好态度,又或者是房遗爱的身份使然,对方并未让人大事搜查,只是带着两个亲兵,细心的大体查看一番,敲了敲柜子,看了眼房遗爱才起身不久的床铺,扫了眼梁上,瞧了瞧床榻之下,并无发下,这才重新客气的回了前厅。

    没多久跟着梁老爹四处搜查的人也都回来了,连个反贼的影子都没见到!

    客气的送走了搜查的官兵,叮嘱庄子上巡夜的人都小心警醒些,吩咐其余的人赶紧回去休息,房遗爱自己也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吹熄了所有的蜡烛之后,房遗爱站在床前,轻轻的敲了两下床榻,低声说道,“都走了,出来吧。”

    “哼!”一声清冷的哼声传来,一阵香风袭来,一个娇小的黑影就立在了房遗爱旁边,同时那把锋利的匕首,再次架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你竟然带他们来这里!我看你的小命是不打算要了!”女子清冷的低声中,压抑着一股怒火和杀气。

    说话的同时,房遗爱已经被女子按倒在了床上,腹部被女子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着,右手也被女子的左手按在了头上。

    “我若不主动带他们来,等到他们自己强行搜查的时候,还会像刚才那样搜的如此马虎吗?”房遗爱小心的低声反问到。

    对于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房遗爱很是郁闷。两辈子,自己与三位娘亲之外的女人在房间独处,竟然是自己被女人推倒!呃,虽然事出有因,房遗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是解子想了一下,确实找不到反驳房遗爱的话,便收回了匕首,松开了房遗爱,立在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粒梧桐子大的丸『药』,丢在了房遗爱的床上,转身就走。

    “你现在就出去,不怕外头的官兵在附近盯梢吗?”房遗爱坐起身来,看着女子往外间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只是房遗爱的话一说完,女子的身影又晃到了房遗爱身前,匕首再次关顾了房遗爱的脖颈。

    “你向他们告发我了?”女子带着杀意的说道,匕首已经在房遗爱的脖颈上印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若告发的话,你刚才就被搜出来抓走了!何必麻烦的等到你出来。”房遗爱的心提留了起来,小声的辩解道。

    “难道为了骗解『药』,你不会如此做?”女子一点也不相信的说道。

    “草!我也是想要解『药』的话,让他们把你抓住,不是一样可以从你身上搜出解『药』?”房遗爱低声反驳道。

    “我身上的『药』,没有十种也得有八种,你未必分辨的出哪个是解子冷冷的说道。

    对于再次被女子推倒在床,房遗爱表示很无语,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或许不认识,难道满京城的大夫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出价钱,总能求人请的动吧?”

    女子冷哼一声,再次松开了房遗爱,转身坐在了屋里的桌子前,决定赶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再离开,也许会更安全些。

    房遗爱『摸』着脖子,从床上再次坐起身来,瞪了眼接连两次推倒自己的娇俏身影。

    因为是月初的新月牙,光线本就不亮,再加上这两天阴天,无力更是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房遗爱也只是无力的瞪了眼女子模糊的背影罢了。

    感觉对方并不会再怎么着自己,房遗爱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一点,从床上『摸』索到了那颗解『药』,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闻了一下手里『药』丸的气味,『舔』了『舔』『药』丸的味道,咬下一小块嚼着吃了,便把剩下的部分『药』丸放在了自己床头上,盖上被子假寐去了。

    这边刚朝里翻了个身,那边就听到一声怪异的“咕噜噜”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什么声音?”房遗爱转过身来,小声的问道。

    “闭嘴!”女子清冷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恼羞的怒喝道。

    女子的话音未落,怪异的“咕噜噜”声又接连响了起来。

    房遗爱听到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怔,随即说道,“饿了?桌子上的点心都是干净的,我备着当夜宵的,你随便吃就是。”

    女子似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安抚不停抗议的肚子,犹犹豫豫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怎么样?我家的点心,味道还不错吧?”房遗爱支着脑袋问道。

    女子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这四种点心,无论是蝶酥、脆果,还是绿豆糕、枣泥饼,味道都不比老字号留香斋的差,我家做点心的厨娘可是跟他们的师傅学的噢。”房遗爱很是自豪的说道。

    “蝶酥稍显咸了,枣泥饼又有些甜过头了,微微有些发苦。脆果的味道倒还可以,绿豆糕的味道最像。”女子细细的体味着四种点心的问道,略带感慨的品评道。

    “你也吃过留香斋的点心?”房遗爱一副仿佛找到知音的感觉,盘腿坐在床上说道,“我比较喜欢他们家的绿豆糕,清淡爽口,甜儿不腻,最可贵的是四季都有,不必眼巴巴的等着应季。”

    “是啊,外皮酥脆,而且还是入口就化。”女子声音有些柔软的说道。

    “金岳川是你什么人?”房遗爱顺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认识我爹?”女子顺嘴说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冷冷的瞧向房遗爱,寒声说道,“你诈我!”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神情,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下感叹,没想到金岳川这种人,竟然能让他女儿感冒如此之险,为了他而来京城劫法场!面上却小心的说道,“你爹处决的告示,早就贴了出来,我虽然少出家门,可是村里老人的闲聊还是听说了一些。”

    “刚才的官兵也说了这次是来搜查劫法场的漏网之人,所以你多少跟那些人会有些关联。”房遗爱说道,“而金岳川好像是那些人的头,我也只不过是顺嘴问了声罢了。没想到,你还真……”

    “你就不怕被官兵抓住杀头吗?”见女子没再答话,房遗爱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不劳你费心!”女子冷声说道,“你最好忘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否则,哼!”说完,女子头也不回的从外间的后窗,翻窗走了。

    房遗爱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半个『药』丸,若不是真实的感觉到手里『药』丸的存在,房遗爱还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揉』搓着手里的半个『药』丸,同时也取出了自己放在里衣边缝里的另外一枚『药』丸,低声的说道,想了老半天,还是决定任其自生自灭吧,没必要把金岳川的恶行加诸在他女儿的身上。

    被抓是她的命,逃脱是她的幸,还是顺其自然,自己没必要再推波助澜了,不然,今晚的事情,到时候要是真认真的追究起来,怕是自己也要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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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风不止

    女子走后,房遗爱一直翻腾到天明也未曾睡着,看着外头天蒙蒙亮了,房遗爱也就起身了。

    不过起身的时候在床上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铜铃当,想来应该是那个女子的吧。看了一眼,房遗爱就把它塞到了腰间挂着的香囊里了。

    等房遗爱晨练完,基本上大家也都起床了。

    吃过早饭,房遗爱拿出分别装有毒『药』和解『药』的两个瓷瓶,并着自己左手写的几分奇烂无比的问安帖子,一起交给薛礼,让他骑快马送往长安,并嘱托他一定要亲手把两个瓷瓶交到王太医手中。

    练了一上午的左手字,吃过午饭之后,房遗爱便带着房崎习惯『性』的在附近的乡间小道上散步。

    就在房遗爱和房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土堆上闲聊的时候,滴滴嗒嗒的,一辆简朴的马车从远而近的驶来,驾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等马车行道土堆下的时候,老汉“吁”的一声,勒住了马缰,坐在车辕上冲房遗爱主仆喊道,“两位小哥,不知能否讨碗水喝?”

    房遗爱很是奇怪,前边不远处就是庄子,房屋瓦舍的已经近在眼前了,这老汉为何还要跟自己两人讨水喝?

    “老伯,前边在走几步就是庄子了,那里的水足,您去那儿吧。咱们身上也没带多少水。”房崎站在土堆上,指着前头的房舍,好心的对老汉说道。

    “我这马车是赶时间的,不进庄子,两位哥儿就好心的给老汉一口水吧。”说着,老汉下了车辕,立在地上,不停的冲两人拱手道。

    从浅浅的车痕上可以看出,这辆马车应该是空车,空马车赶时间?房遗爱表示很是怀疑。

    不过在老汉下车之后,房遗爱便发现了车辕上,之前被老者衣服挡着的自己车行的标识,再加上看老人的眼睛也不像是坏人,房遗爱就在房崎为难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老伯就先将就着喝点吧。”房崎说道,同时抬步朝老汉走去,边走边解下了腰间的竹筒。

    “怎敢劳烦小哥下来啊。”老汉满脸堆笑的说道,快步的走了上来,满嘴的感恩戴德。

    竹筒里的清水,是兰儿为了防备房遗爱在外边散步的时候口渴,这才备下的。

    老汉接过房崎手里的竹筒,顺势坐在了房遗爱不远处,边喝水便闲聊开了。

    说什么自己曾见过一个长着绿豆眼,奇丑无比的『妇』人,长得丑不说,还偏生是个长舌头的主,老是东家长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后来终于惹祸,得罪了附近的崔家大户,现在被她老公一怒之下给卖到了江南去了。

    房遗爱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神探究的打量着老汉。

    房崎倒是跟着附和了两声,说那长舌『妇』活该,谁娶了这样的媳『妇』还不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汉也点头说是。话说完了,一竹筒不多的水也喝完了,老汉一抹嘴巴,笑着道谢,把手里的竹筒递了过来。

    不过,不是递给他眼前的房崎,而是双手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接过了竹筒,同时也接过了对方暗中递过来的一个纸团。

    房遗爱被纸团不着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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