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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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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房遗爱说了半截,打住的话,李佑的紧张担忧之心再也压抑不住,急切的看向房遗爱,催促他的下文。

    “一向的宠于皇上与皇后娘娘,又是皇后娘娘嫡出的魏王殿下,都被皇上御口言以重罚,齐王殿下觉得,您比之魏王在皇上与皇后心中的份量如何?”房遗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李佑脸色变幻了一下,端起茶盏喝了口水,茶盏再放回桌面的时候,神色已然恢复如初。

    “说,驸马来此应当不只是找本王说话聊天的。”李佑笃定的看向房遗爱,说道。

    “房氏一族发于齐地,这些年来,在齐地豪门士族中,排位也愈发的靠前了。”房遗爱说道。

    李佑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等着房遗爱继续往下说。

    “王爷想必也知道,朝廷上最为忌讳的,也可以说皇上有心防备的事情,就是朝臣与藩王私下有所勾结。”房遗爱看着李佑的眼睛,不急不徐的说道。

    “房相的为人,还有本王的脾性,皇上心里清楚,否则,也不会在本王之州齐地后,仍旧重用房相了。”李佑说道。

    “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时常出入齐王府邸,这可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情,王爷也无法否认。”房遗爱说道。

    李佑身子一震,随即又缓缓的软了回去,不以为意的说道,“三位族老,与本王也算是旧相识,他们也没有官身,有所往来并不算什么。”

    “京城人士都知道,在三位族老搬到王爷别院之前,可是一直在房府居住的。”房遗爱说道。

    看了眼李佑有些微缩的瞳孔,给了李佑一些思索的时间之后,房遗爱继续说道,“等战后之事处理完毕,皇上和太子再将京城的事情交代清楚,到时候,皇上腾出手来,首先处理的应该就是太子殿下被污之事,若是到时候憋了两个多月的御史言官,未必不会将房家族老移居王爷别院的事情给扒出来。”

    “魏大人年事已高,分神掌管御史台和东宫詹事府,本就劳累,皇上很有可能现在就要遴选御史台接任魏大人的人,所以,趁着魏大人不在之时,那些御史言官们还不得好好的表现一番?”房遗爱继续说道,“言官们的嘴,虽说赶不上魏大人的直谏,却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要真是被他们咬上,王爷觉得能有几分把握可以说清楚?”

    “别忘了,若是御史们真的就房氏族老之事咬上本王,伱房家也脱不了干系!”李佑面色微变,看了眼微微笑的房遗爱,冷哼一声道。

    “家父的为人,嗯,除了不会教导儿子这一污点之外,其余的全都是可圈可点的,就算是御史言官们,也不得不服气。若真牵扯上,也只会被人说是齐王有意通过房氏族人搭上家父,而不会说家父有意通过族人搭上王爷。”房遗爱摇摇头,笑道。

    “王爷可别望了,我可是太子伴读。而且,家父是纯臣,这一点皇上也是知晓的。”房遗爱说道。

    看着房遗爱没有波澜的笑脸,李佑真心恨不得上前一步,伸手将他给撕扯了。

    深吸一口气,李佑平静下来,心里也明白,房遗爱的话说的在理。李泰为何会对房玄龄没有好气,不就是因为房玄龄不接受他的拉拢么。连当年身为皇上宠最为爱嫡子的魏王李泰的拉拢,房玄龄都能推拒,更何况是自己这个早早被扔到属地的王爷。

    本打算牵扯着房氏三位族老,即便不能拉拢房玄龄父子,好歹也能膈应一下太子,没想到,现在太子没有膈应到,反倒弄得自己更加进退艰难。

    “驸马直接给个痛快话,此来何意。”李佑尽量语气如常说道。

    “王爷在齐地的威信如何,在下不知,不过,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对王爷的话确实很是信服。”房遗爱说道,“我此来,想请王爷出面,让族老们答应,让家父将家主职权归还给房氏嫡支。”

    “房相要卸任族长?”李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

    之前从房遗爱的话头里,虽然猜测是房氏一族的事情,本以为是房遗爱想继续推却继任宗子之事,却没想到,房遗爱的打算更加直接,竟然是让房玄龄卸任房氏一族的族长责任!难不成,他房遗爱不想当宗子,想要直接出任……

    “伱想接任族长之位?”李佑问道。

    “我的话王爷没听清楚,我是说,家父打算将族长之位重新归还给房氏嫡支,由房氏嫡支中选人接任族长,行家主职权。”房遗爱一字一句的解释道,生恐李佑再听不清楚。

    ps:前两天变天,有些不小心受凉了,断更两天,向大家道声迟来的歉意,抱歉!

第四八六章 应承(一更求点!)

    看着房遗爱认真的神情,再次听到房遗爱一字一句认真的明确说,房玄龄要让族长之职给房氏嫡支,李佑这才正视,之前房遗爱说的归还嫡支的房氏族长,并不是口误。

    一姓一氏所属宗族,是大唐社会的基本构成体系,也是社会的一种支撑框架。

    一族的族长,不但可以决断族中的大小事情,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左右族人的生死,其权不亚于土皇帝。

    遇到宗族抱团,领导英明的族长,就连当地的官员,行事上都要存有几分的忌惮。

    可现在,房遗爱竟然说让自己出面说项,让房氏族老同意房玄龄卸任族长之职,将下人族长的遴选权归还给房家一直有些愤愤的嫡支手中,他难道就不怕,不怕到时候房家嫡支承了族长之职之后,会反过来制肘他们父子二人吗?

    呃,李佑忘记了,房遗爱现在是皇家的驸马,只要他不犯什么大错,不失宠与帝王,以房氏一族艰难积攒的这么点底蕴,又岂敢轻易插手房遗爱的事情?

    更何况,托了房遗爱一身好医术的福,在皇族宗室的圈子里,房遗爱的人缘还是比较不错的。特别是,他又是皇上和太子跟前记得上号的人。

    房遗爱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宗族对于一个人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不仅仅是身份根基的事情,只有有了宗族的认可,这个人才能在外很好的立足。

    不然,当初房遗爱无论如何也不打算继房遗直之后出任宗子之职时,房玄龄的为何总是想着法儿的想要说服房遗爱了。

    又在知道了房氏一族在老家的行径,还有八叔公酒后所吐的真言之后。房遗爱隐晦的劝说他卸任族长,将族长之责归还给老家的房氏嫡支时。房玄龄却总是迟迟下不了决心。

    亏得房遗爱没敢给房玄龄提是不是他们家可以求皇上下令,另开宗祠的事情,不然,还不被房玄龄跳起指着鼻子骂他不孝子,然后边骂边拿着扫帚疙瘩将他打出家门。

    另立宗祠,只有那些在族中受尽委屈,被族人逼得险死还生,而后又出人头地,立下不是功勋的人,这种人一般才会向皇上陈情。用功勋换的可以另开宗祠的机会。

    显然。房遗爱一家,现在满足不了所有条件。

    “这好像是伱们房家自己的事情,本王不方便插手。”沉默思索良久,李佑缓缓的开口说道。

    “本来这种事情,我也没想过要麻烦齐王殿下。”并不意外李佑会出此言。房遗爱笑了笑,说道,“以我此次的战功,只要是家父同意,换的皇上准许家父卸任族长之职的恩旨,想来不是难事。”

    “就连国事繁重,家父身体不济,不方便继续执行族长之职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看眼支耳朵听着的李佑,房遗爱继续说道。“既可以全了家父的想法,有不会使得家父与宗族交恶,起步比麻烦齐王殿下更好。”

    “既然更好,那伱为何还来齐王府?”李佑顺着房遗爱的话音问道,灼灼的目光中带着不解,静等着房遗爱的答复。

    “王爷口中的‘玩笑’。连皇后娘娘嫡出的魏王殿下都有可能会责罚之后之州。”房遗爱不疾不徐的说道,“身为伶人实际主人的魏王殿下您,您觉得您的责罚有可能比魏王还轻吗?别忘了,阴妃娘娘现在还在禁足中,而且是皇上下的解禁无期的禁足。”

    “什么意思?!”李佑面色一沉,握紧了手里的茶盏,双目圆睁带着厉色看向房遗爱。

    “王爷或许不拿太子殿下当血亲兄弟,太子却还记挂着齐王您这个弟弟。”房遗爱说道,“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太子不忍王爷受皇上重责,所以,让我找王爷出面,让族老们同意家父卸任族长之职,相应的,尽可能用我此行的军功,在皇上面前求得能够保全王爷的爵位,尽可能安全无恙的回归齐地。”

    李佑身子有些僵直的坐在椅子上,眼睑微垂的看着花厅外,艳阳下的灿烂景物,心脏不听使唤的咚咚咚的直跳,背后,却已经出了满满一脊背的冷汗,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层绸缎的里衣已经黏糊在了后背上,很难受。

    是啊,救了薛延陀的公主,又救了薛延陀汗王,还说服了薛延陀中立的实权派阿尔占,更是借助阿尔占的兵力,镇住了有倒向锰嗤掳的希辰罗,又在无意中毁掉了锰嗤掳妇人静心研制的准备用于战场的毒药,间接的救了无数大唐男儿的性命,这样的功勋,即便在西征军中排不到第一,也绝对靠前!

    用这样的战功,来换取房玄龄辞去房氏族长的职责,不但可以给国库剩下不少的财物,也省却了皇上头疼该如何恩赐他,更是解决了皇上可能头疼跟自己往来不错的房氏牵着房玄龄父子的麻烦,这么一举数得的事情,皇上自然会欣然应允。

    只要圣旨一下,再加上房遗爱所说的之前的理由,即便房氏一族心有不满,也不敢挑刺。

    至于让房遗爱接任族长之责,圣旨上若是写了归权于房氏嫡支的话,被人称忠孝有佳的房遗爱,又岂会行有违君令有违父命的事情?

    可要说房遗爱是因为太子的缘故,这才想让自己出面的话,李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自己嘴里说是玩笑,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玩笑,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李佑不相信,李承乾真的会如此的大肚,会顾念所谓的血脉亲情,专程让房遗爱来给自己护出一条生路。

    李承乾真的会顾念他们是兄弟?李佑可还记得,当初自己之所以早早被赶出京城之州,就是因为自己捉弄了小九李治,被李承乾看在眼里,然后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发生的事情。

    这也是自己为何多年来,在齐地府邸时,不是习武强身,就是通过狩猎练习马上功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找李承乾和李治两兄弟打回来。

    可若不是李承乾的话,李佑还真找不出房遗爱来此让自己出面说项的合理因由。

    房遗爱要真是受命于李承乾才来的话,李佑对于用伶人对付李承乾的行事,还真是感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仅仅只是不好意思,并没有什么后悔自责的情绪。

    要是放在他的争储之心没被阴妃挑起来之前,说不定会觉得后悔,可既然是为了争储,已经使出去的招数,在他眼里看来,只有胜败,而不存在后悔不后悔。

    “太子皇兄,会这么好心?”李佑语气有所松动的说道,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也比之前柔和了些。

    “怕是王爷在以己心度人心。”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佑,说道,“王爷不信,正好,我也不想麻烦。”

    说完,房遗爱站起身来,朝李佑拱了拱手,道,“如此,王爷就静等皇上的处置,我也该回家跟家父商量商量上之事。告辞,不送。”甩袖子,房遗爱一身轻松的就要往外走。

    房遗爱轻快的脚步,毫不迟疑的身形,让李佑心底的疑虑多少去掉了一些。

    虽说,他不相信房遗爱话中所说,有同母弟弟的李承乾会拿他当弟弟看,会顾念他们之间的所谓手足情,基本上却可以确定,自己应该多少还算是对李承乾有些用处,不然他不会如此的浪费房遗爱身上的军功。

    而李佑所能想到的,也就是李承乾打算借房遗爱的军功来减低自己的刑罚,好以此来打击李泰罢了。

    只要他们亲兄弟之间存在了龌蹉,而李泰的争储之心又胜,他们亲兄弟之间,未必不会踏上父皇的老路,再来一次玄武门之事,到时候,自己隔岸观火,未必没有机会。

    “房驸马留步!”就在房遗爱前脚跨出花厅的门槛的时候,李佑出声叫住了房遗爱。

    “不知王爷还有何事吩咐?”两只脚都跨出花厅之后,房遗爱这才转身看向李佑,半点没有要再进花厅的意思,摆明了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午膳可曾准备妥当?”李佑来到房遗爱身边,与房遗爱一里一外的在花厅门口相对而立,招手问向不远处等着伺候的下人。

    “会王爷,已经基本上妥当了,正要请示王爷,是在花厅摆饭,还是?”下人跑过来,机灵的回答道。

    “嗯,吩咐厨房,就在花厅摆饭菜,将客厅候着的房氏三老,也请过来。”李佑吩咐完下人,亲切的伸手拉着房遗爱,转身就往花厅里走。

    “正好,伱们房氏在京城的三位族老今天也来府里做客,驸马若是不介意的话,现在他们三人这里敲定此事,如何?”将房遗爱重新按回之前的椅子,李佑态度良好的询问道。

    态度能不好吗?万一房遗爱真的甩袖子走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像房遗爱之前口中所言,皇上对他重责的话,在母妃被禁足的情况下,偌大的京城之中,又会有几个人肯出面为自己求情?

    (不好意思,昨天吃过饭小憩,一下憩过头了。原谅感冒的人。)

第四八七章 菜单(二更求推!)

    得知房遗爱离了自己的府邸之后,就直接去见了太子李承乾,李佑这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看来房遗爱应该是真的奉了李承乾的话才来的,现在协议达成,急着向李承乾复命去了。

    李佑眉宇间多日来的阴霾,几乎一扫而空,心情大爽的拉着自己的小妾们,去后花园玩投壶去了。

    房遗爱真的是去复命李承乾了吗?

    他只是将自己从李佑嘴里得来的话,还有自己去齐王府干的事儿,一一向李承乾汇报了一遍。

    对于房遗爱替自己施好于李佑,知道房遗爱是为自己好,而且自己也没损失什么,李承乾到不介意。

    房遗爱此举,无疑使得李佑和李泰之间存了芥蒂,只要有这件事情在,两人短时间再次联手的可能性就被降到了最低。

    虽说一个也是收拾,两个也是一样,但若是李佑一直被李泰顶在前头当枪使的话,那他日后的日子才叫真的每个消停了。

    前几次算计的都只是自己,这次可好,竟然连媚娘也给计算了进去,若非自己和媚娘感情笃深的话,夫妻间难免会因为这件事情起了嫌隙,天长日久之下,未必不会走到陌路的那一步。

    这次算计了自己和媚娘两个,那下一次呢?下一次会不会算计上自己儿子?而且,媚娘再次有孕,若是真被算计个好歹来,自己岂不是愧为人父愧为人夫?

    人父人夫都做不好,自己又有什么把握可以完全做好人君?

    是以,对于房遗爱假借自己名义去齐王府所行之事,李承乾不仅不反感,不责罚。反而心下即安慰又欣喜。

    确如房遗爱当时对齐王所言,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军功。换取皇上的一纸圣旨,果断地将房家的事情给不容辩驳的定下来。若不是为了减少自己身边的麻烦,房遗爱根本不必麻烦齐王。

    李承乾并不隐藏自己的感动,亲切的拍了拍房遗爱肩膀,表示自己承了房遗爱的维护之情。

    李承乾想到房遗爱对于李佑的承诺,心中有些担忧,沉吟了一下,说道,“父皇那里,孤先去替齐王求求情。如若不行的话。再用伱的军功试试也不迟。”

    “以皇上的性情,只要齐王不是犯了十不赦的大罪,也未曾真的害到伱,而且此事明摆着还有魏王藏在后头,皇上是不会处罚太过的。”房遗爱还隐了一部分话没说出口。那就是“若不然的话,魏王何意多次给伱下绊子,后来更是连惊马毁人的事儿都赶出来了,也没见皇上拿他怎么滴,也就是皇后娘娘将他叫进了立政殿,隐晦的教导了一番罢了。”

    房遗爱的话,让李承乾苦笑了一下,心下也明白,若不是父皇对皇子。特别是年纪大的几个和嫡出的几个,多有观注的话,又岂能引得这么多的弟弟生出异样的心思?

    若非有母后坐镇后宫,被父皇评价为“英果类我”的李恪,又受杨氏的连累,被父皇训斥的没了任何可以夺储的立场。怕是现在自己的麻烦会更多。

    也亏的小九从小的心思都在青娘身上,于权力一事并不上心,对上头的那张椅子更是有多远躲多远,不然,单是两个嫡出的弟弟,都够他麻烦的了。

    “多少还是去父皇面前替他开脱一下,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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