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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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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房遗则年龄小,单单是其为幼子,其上还有一个兄长房遗爱在,且房遗爱的能力人品都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地方,房遗则就不能越过房遗爱去接任宗子之位!

    扫了眼一身孝衣,面无波澜的房遗爱,房玄龄叹口气,心道,即便是房遗则可以接任宗子之位,以房遗爱的态度和想法,只怕也不会让遗则跟宗族有什么牵扯?

    就在房夫人有些担心房玄龄和房遗爱两父子僵持不下的时候,早就换上素衣的钱峥,奉命带着一个小包裹来见房玄龄和房遗爱。(未完待续。。)

第四二一章 晾

    钱峥带来的东西,自然是房遗爱早就吩咐钱峥这个时候送来的,全都是沈文灿整理的关于房氏一族在老家的行至。

    好的坏的,恰当的不恰当的,全都实事求是,没有添加一点儿辅料的记载在了上头。

    钱峥将东西交给房遗爱,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房遗爱打开包裹,显出里头的整理好的文案,推到房玄龄面前,道,“爹先好好看看这些,回头在跟三位叔伯公们议事不迟,再来训斥孩儿也不晚。”

    齐王李佑是个什么德行,房玄龄和房遗爱心知肚明,再加上其母阴妃和李唐一族的恩怨纠葛,还有去年下半年齐王李佑打猎时身边来回变幻的陪从,李佑母子会不会惹出乱子的可能性,房玄龄父子两人心下自然都会有一定的评估。

    是以,房遗爱将房氏一族族老们巴结交好李佑当地王府人员的事情,明晃晃的摆在了最上头!

    看到房玄龄扫到第一页纸张上头所写的东西,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不悦,房遗爱心下叹气,希望老爹不要为了并不把自己家人当亲人的那些远了血缘的族人,一个不甚把自己全家都给搭进去。

    说自己自私也好,说自己凉薄也好,在为国家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义务之后,凭借自己微弱的能力,房遗爱认为自己能够护住自己的家人和亲近的朋友,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并不纯良的宗族,即便为人诟骂,房遗爱也不想在明智不好的情况下,傻傻的让自己家人去受没怎么回去过的宗族的连累。

    若是当世之人认为每个人必须得有宗族可以归根的话,房遗爱不介意想法寻机,用功劳换取皇上的恩准,让自己一家单独设立族谱,开设宗祠!

    当然,这个想法。暂时还不能告诉房玄龄,免得将老爷子一个不小心给气的背过气去,就得不偿失了。

    “爹已经将近两天一夜未曾休息了,就留在房里好好休息。让娘陪爹在房里用饭。”房遗爱起身,垂手说道,“三位叔伯公既然是来谈论孩儿的事情,今天就先由孩儿代为招待。”

    房玄龄抬头看了房遗爱一眼,目光微闪,里头的迟疑显而易见。

    “还望父亲以国事为重,爱惜自己的身体。边疆战士们的粮草还需要父亲费神调度。”称呼从有亲近之意的“爹”,换成了固守礼仪的“父亲”,房遗爱一副忧国忧民,朝堂百姓边关将领都离不开房玄龄的口吻,劝说房玄龄在弄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之前,现别跟那些个族老纠缠,免得被人所累。

    前些天因为儿子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伺候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身为生父的房玄龄看在眼里,在赞叹儿子重情义有担当的之余,心里要是没有一点儿酸酸的想法。说出去,当爹的人都不会信。

    现在看到这么多的,儿子分心收集的房氏一族在老家的详细消息,房玄龄心里舒坦不少。这最起码说明,在儿子的心里,自己这个家并不输于他养父母的那个家!

    儿子的劝说,也是想让自己看完这些东西,思量周全之后,在谈论宗族的事情,免得一时不慎。真的让自己全家受宗族所累,被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固有的观念,让房玄龄无法轻易舍弃房氏一族,却不表示他会为了自己仅仅挂名,并没有多少实际往来的宗族,而愚昧的赔上自己全家的性命!

    看着自己面前立着的儿子。想到他因为养父母的离世伤心劳累,又要前去边关,现在还要应付三个突兀而来的族老们的纠缠,房玄龄心下生出对房遗爱的心痛来,同时也对那三个之前寒暄时,朝自己含沙射影的抱怨儿子礼节不周的族老们,生出了一些不满。

    看到面前的一堆整理好的文案资料,想到自己也已经二十多年的时间未曾返回过故乡,朝堂事忙,想必现在宗族的情况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了。

    自己是该先好好看看儿子收集来的消息,再将房慎叫来仔细的询问一下老家的情况了!

    齐王,现在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还会是个安分自己喜乐的清闲王爷了!阴妃,真真是害了齐王啊!

    “别太耗神,后天就要奔赴边关,都留些时间休息休息。”房玄龄轻轻颔首,叮嘱道,“虽说是押运粮草,也不一定就会一路安稳,休息好了才能做到及时的随机应变。”

    “爹教诲的是,孩儿谨记在心。”房遗爱恭敬的应道。

    “另外,你二伯公和七叔公、八叔公他们,毕竟年岁大了,应对的时候,别太过了就是。”房玄龄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房遗爱出兵在即,再加上前头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的离世,心情未必好,难保不会发泄在三位族老身上。房玄龄还真有些害怕,心情不爽的房遗爱,会被三个族老倚老卖老的举动言辞给冲撞到,然后他再把三个族老给气厥过去。

    “放心爹,他们有时间耗,儿子可没有多少时间相陪,其中的分寸自然会拿捏妥当。”房遗爱应答道。

    房玄龄确实没有多少心力再去应付三个族老,想到房遗爱出征在即,除了需要好好休息之外,也确实需要好好收拾一下行囊,自然不会在饭桌上浪费时间,而且现在是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的热孝期,房遗爱也不便饮酒,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感觉房遗爱的回答没有多少的问题,神情上也没有什么引入疑惑的地方,房玄龄便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就放了房遗爱前头去招待三位冲着他来的族老。

    房遗爱赶到前头用来招待三位族老用膳的花厅时,席面已经摆好了,三个族老正拿着脸色不肯入席,房遗则和房慎两人自然是在一旁压着心中的不耐烦,堆着笑脸相陪。

    看到房遗爱前来,房遗则解脱的松了口气,快步出了花厅,朝房遗爱迎了上去,在三个族老看不见表情的时候,朝房遗爱撇了撇嘴,使眼色瞥了下花厅的方向,无外是向房遗爱抱怨,应付这三个族老,真真是累人耗神。

    “二哥。”房遗则迎了上来,跟房遗爱交换了眼神。

    虽然知道,若是房玄龄和房遗爱一起前来的话,房遗爱应该走在房玄龄的身后,现在就房遗爱自己出现,八成房玄龄是不会来了。房遗则还是探头朝房遗爱来身后望了望,确实没有发下房玄龄的影子。

    “咦?爹呢?二哥,是不是爹的身子又有不适?”房遗则有些担心的问道,“爹的年纪大了,又在衙门劳累了将近两天一夜,怎么能受得了。爹怎么不告假休养一段时间,养好身子才能更好的干事嘛。”言语间的关切情真意切。

    “皇上御驾亲征在外,朝堂事务本就繁忙,这个节骨眼上,爹怎么会告假休养。”知道房遗则只是心疼房玄龄才说的抱怨之词,房遗爱还是解释了两句。

    “二哥,听说你今天被太子殿下叫上了朝堂,没什么事儿?冯叔芸姨连头七都没过,应该不会让你也去边关?”房遗则期盼的看着房遗爱,脸上担忧还未学会完全隐藏,言语中透露着真心的关切,玩笑似的问道。

    “你看好家就是,二哥的事儿,二哥自有分寸。”房遗爱抬手习惯性的想要揉乱房遗则的头发,眼角的余光瞄到花厅上三个让人不喜的族老,便把揉变成了抚摸,云淡风轻的笑道。

    听了房遗爱的回答,房遗则心下咯噔,明白二哥让自己看好家的意思,就是他会出征!

    不解、不满、心疼、不舍,还夹杂着隐隐的羡慕,不一而足的表情在房遗则脸上变换了一遍,看到房遗爱打眼色瞄向摆宴的花厅,房遗则吸口气,恢复了略带稚气的良好嬉笑表情。

    “二哥放心,在家我一定照顾好爹娘和嫂嫂们,还有姐姐侄儿侄女。二哥什么时候走?”房遗则小声的问道。

    “后天辰时二刻,放心,我只是负责押运粮草。”看着房遗则放心不下的小脸,房遗爱轻声说道,眼角的余光瞄到花厅里三位族老们,已经因为房遗爱在花厅外跟房遗则嘀咕这么长时间,却不进入花厅的而动了气。

    即便是看到了族老动气,在与房遗则说完话之前,房遗爱依然没有半点儿想要赶紧进入花厅招待族老的意思。

    “去的时候是押运粮草,谁知道到了之后会不会把你整到战场上去啊。”房遗则小声咕哝道,看到房遗爱淡然的笑脸,心下吐口气,这才问道,“爹的身子没大事儿?”

    却早就明了,若是老爹真的有个什么的话,二哥的神态不会如此的淡然平静。

    “爹没什么大事儿,已经让人熬了药粥,赶紧进花厅,爹的药粥里还需要些东西,要让慎叔前去看看的。”房遗爱说着,和房遗则不紧不慢的起步朝花厅走去。(未完待续。。)

第四二二章 差吗?

    第四二二章差吗?

    “慎叔,爹的身子不适,药方已经开了,你去爹那里看看,有几味药材需要慎叔去取。请牢记”房遗爱抬脚埋进花厅的时候,目无斜视的看向房慎,开口说道。

    看房遗爱不紧不慢的样子,房慎就知道房玄龄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虽然担心房遗爱回跟三个一心来缠磨他当宗子的族老闹得不愉快,却更记挂自己从小伴到大的主子房玄龄。

    房遗爱语气中坚定让他离开花厅的意思,房慎自然也听的出来。即便觉得三少爷房遗则会不靠谱的偏着二少爷房遗爱,房慎还是不得已的看了眼房遗则,示意他看着点儿两边,千万别让房遗爱和三个族老们闹僵了,免得最后不好收拾。

    房遗则额眨了下眼睛,让房慎放心。至于他会如何做,咳咳,那就得看到时候的情况了,最起码不能让他帮着帮着外人应付自己人,是吧。

    看到房遗则身边立着的一身孝的房遗爱,房慎心下叹气,遇见事关二少爷在场的事情,托付三少爷两边看顾,怎么看都是不靠谱。

    房慎看了眼房遗爱,自然是希望他稍稍多容忍些,这些个在老家高高在上惯了的族老们的坏脾气。

    房慎用眼睑表达出来的无言的含义,房遗爱自然是看懂了,正是因为看懂了,这才忍不住心下翻了个白眼,心想,到底是自己的脾气臭,还是料定了这三个族老的德行不良,就这么判定自己一定会跟三人闹僵?!

    那个,虽然自己是打了普的想要往僵化上闹,可大家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一个二个的都来叮嘱自己,让自己注意分寸。

    不满归不满,为了让房慎放心的离开,房遗爱还是轻轻颔首,表示自己明白房慎的意思,一会儿一准儿注意,不过分。

    在房遗爱点头后,房慎这才稍稍放心,知道房遗爱不打算让他给他介绍三个族老,便在三个族老说话前,行了礼赶紧的退下了。

    房慎走后,房遗爱看了眼房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不解的扭头看向身旁的房遗则,求解的问道,“我脾气很差吗?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叮嘱我注意分寸呢?”

    房遗爱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所以在场的三位族老也都听到了,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这才记起,面前一身孝的房家老二,并不像他的祖父父亲兄长弟弟一样走文官路,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上过战场,双手沾了血腥的武将!

    武将,在世人眼中基本上都是只有蛮力的莽夫,而且战场厮杀惯了的人,又有几个是脾气好的?

    对于以文传家的房家出现的武将,被定义为怪胎房遗爱的话,让三个族老心下微禀,稍稍多了点忌惮之意

    武将莽夫么,那可是有些不讲理,只认拳头的人。

    不过,想到三人的族老身份,一旁还有一直付低应酬的房遗则,又有人的叮嘱,想必,房遗爱应该不会行事过分。

    听说,房遗爱当年还是科举探花,应该不是不知礼的,若是敢对自己等人动手的话,单单是尊老和孝道,就足以压服他了。

    三人自我宽慰了一番,从新打足了底气,脸上现摆出自己的不满,看向不识时务的房遗爱。好像,房遗爱应该求着扒着他们似得,他们肯看房遗爱一眼,都是施舍了天大的恩情。

    也不想想,是他们一直扒着房家不放,巴巴的让人家这一支来承继族长和宗子之位,回头人家真的管事儿的时候,有挤兑人家名不正言不顺。亏得是房玄龄事忙,而且对族人宽厚,不然,哼,换个人都可能跟霸权不放的族老们斗个你死我活,搅乱一族的浑水。

    房遗则朝房遗爱笑笑,挑了挑眉毛,眼珠子一转,自然是告诉房遗爱,不是他脾气坏,是那三个人太过倚老卖老。

    两兄弟的眼神还没有交换完毕,那边上座上的一个满头白发,满脸褶痕,精神还算不错的老者,显然是三人中最有话语权的人,看着无视他们三人的房遗爱兄弟两人,重重的冷哼一声,手里的茶盏啪的一声砸在了手边的茶几上,明白的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另外两位老者,也跟着不轻不重的将茶盏扔在了手边的茶几上,让茶盏发出了代表两人的不满声音。

    听到声音,房遗则的眉头微皱,有些担心的看向房遗爱。虽说这三个人不怎么讨喜,甚至有些让人讨厌,在父兄不在家时,没有一点儿身为客人的自觉,可毕竟顶着长辈的身份,倒也不好闹僵了去。

    房遗爱丢给房遗则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看向厅堂上的三位族老,那样子好似才发现花厅上竟然还有别人。

    见房遗爱已然正视了自己等人,三位族老鼻孔里哼了一声,在凳子上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的更加的四平八稳,摆出一副太爷的样子,等着房遗爱上前来给几人行礼。

    哼!怎么地!就算你是皇家驸马,公主夫婿,见了自己三人还不得乖乖上前来拜见!敢不恭敬的来拜见,到时候国法家规礼教之下,一个不敬老,没规矩的帽子扣下来,哪个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遗爱头一次没有对严苛的古代礼教生出厌烦,甚至觉得这礼教还算不错。因为冯铁匠和孙芸娘的头七未过,可以让自己光明正大的不必勉强自己,让去给三个把房氏一族引入沟里的族老端笑脸。

    轻咳一声,房遗爱兄弟俩来到三个族老面前,由房遗则给房遗爱挨个介绍了三位族老,让房遗爱一一上前见礼。

    房遗爱之前不理他们吧,三人心里不舒服,现在房遗爱上前见礼吧,三人心下比之前还要不舒服,膈应的三人自己难受。

    三人比房玄龄还要高一辈,能够人族老,替无法管理宗族的族长掌事,这年纪怎么着也小不到哪里去,三人的年纪均在花甲之上,二伯公的年纪更是奔八的人。

    都说年纪越老越是怕死,三位族老也不能免俗。

    所以,热孝的不能再热孝的房遗爱,穿着一身孝衣,脸上的疲累悲切都没隐藏,就这么恭恭敬敬的上来见礼,三个基本上算是黄土埋到胸口的人,看着这样的行礼之人,心里不膈应才怪。

    只是,房遗爱的礼节虽然说不上教科书般的标准,却也让人挑不出半丝的错处。所以,即便是膈应不舒服,三位族老也只能压下去,半点儿发作不得。闷声喝茶吧,这口气堵在胸口着实有些难受,拿起的茶盏有被重重的扔在了茶几上,少不得弄出些响声。

    三位族老暂时没事发作,不表示房遗爱现在没事发作。在老爹拿出章程前,自己不能把事情弄拧,却不表示自己不能收些利息。再说了,看三弟的样子,显然是被三位族老给弄的憋闷坏了,自己这做哥哥的怎么也得替弟弟讨讨债不是。

    房遗爱礼节周全的见完礼,便直起了身子。而三位族老有意凉着房遗爱一会儿,打压一下房遗爱的气焰,好方便待会儿三人查看房遗爱行事,以便想出应对房遗爱的法子,等将来房遗爱承族长之位后,让族里的人好拿捏房遗爱。

    “来人!”房遗爱朝花厅外叫道,对三位族老的打算来了个无视,至于他们此来的目的,自己巴不得他们不要安在自己家人的身上,没有所求,自然不用理会三人的意见态度。

    花厅外的几个丫鬟,听到房遗爱的声音,就立马进了花厅。

    “你们怎么伺候的?嗯?三位族老在族中可全是德高望重之人,怎么能给三位用府里平常待客的白瓷茶盏?快去,将前些日子我从太子那里讨来的一套陶器用具拿来!不然怎么能够显出三位族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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