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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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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早晨,娘亲一醒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遗爱还在不在。

    每天晚,他听说,娘亲总是看着房遗爱回了他的小院之后,都会在他的院门前站一会儿,才肯回房。

    所为的,就是怕房遗爱会再次离家出走!

    每天,父亲再忙,也总会抽空跟房遗爱单独去房说几句话,或是当着大家的面问候几句,而这样的待遇,是他房遗直多年渴求而不得。

    有时候,他也会心下生疑,不明白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何父亲的眼里老是看不见他?

    他甚至很想问问老天,既然让他房遗直生在房家为长子,为何还要让处处争他风头的房遗爱,生为房家的次子?还让他们同出一个母亲?同为房家的嫡子?

    这个无解的问题,他压在心下很多年了,从房遗爱出生之后,他心下就有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消散,反而让他越来越想向苍天问个明白。

    虽然他很明白,这个问题即便问了出来,也没人能给他答案,是以,只能一次次的忍下脱口而出的冲动。

    只是,房遗爱注定是他房遗直这辈子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切不除,只能任他在那里折磨自己的心,让它即痛又难舍。

    长吐一口浊气,房遗直握握拳,再深吸一口气,一改之前有些颓然忐忑的样子,在缓慢移动的车厢内,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眼睛,仍旧没有张开。

    房遗直的样子,吓得与他同乘的两个女子,小心翼翼的朝这车门的位置窝去,忐忑的相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努力的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房遗直坐直身子,两人才感觉车内的压抑气息,在缓缓的消散,两人同时放松的吐了口气,也跟着缓缓的坐稳了身子,面也渐渐的重现了原本的风情。

    房全跟房遗爱和房遗则两个闲聊了两句,见房遗爱的目光一直望着慢的不能再慢的马车时,房全慢慢的住了嘴,牵马在房遗爱一旁,一同候着房遗直的马车到来。

    见马车的慢的能够磨死人的速度,硬生生将半天的路程,磨殃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这才不情不愿的挨到了明德门前。

    房遗爱明白,房遗直应该是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回家面对房玄龄。也没相好就倒卖储粮一事,该如何向房玄龄和李世民交代。

    若是真的好好的衣锦还乡的话,近乡情怯也没有怯到这个程度的。否则,也不会将本该前天就能到达京城的行程,生生磨殃到了现在,还迟迟的不肯进明德门。

    看着马车那慢悠悠的速度,好像眼前这段路程走的不是五十多米,而是千米一样,房遗爱心下叹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房玄龄在朝堂之位高权重,更是能够很好的揣度出皇的心意,他给的建议和提醒,你房遗直偏生放在一边,等到惹了祸,这才记起老人言,错已铸成,方才害怕,迟了。

    房遗爱很是后悔,为什么那年夕照中、河渠旁、残垣下,自己干嘛要顾及房夫人的感受,没狠狠的揍这小子一顿,将他好好的打醒,也省的让他害得房夫人跟着提心吊胆,青娘也跟着忧心。

    可惜,天底下没有买后悔药的,他也配不出来。

    若是房遗爱知道房遗直直到此刻,对于倒卖储粮一事,心中并不认为是他自己错,反而怨恨房遗爱的话,不知道给他机会将时间倒退到当年夕照中、河渠旁、残垣下,房遗爱会不会直接灭了房遗直?

    可惜,过去的时光回不去,不可能让人得到答案。

    房遗则心下看着那慢的堪比蜗牛往前蹭的马车,心下有些不耐烦,不屑的想着,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草,回自己家,至于情怯成这个样子么?怎么看怎么跟他干了坏事不敢回去见二哥一样?

    想着老爹生病那天早晨,二哥和娘亲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房遗则眼睛眨眨,难不成大哥根本不是衣锦还乡,而是办错了事儿,被叫回京城的?大哥这是心虚,不敢回家?

    心下有了这种想法,房遗则小心的转头看向房遗爱的表情,希望能从房遗爱脸看出端倪。

    房遗爱脸一如往常,挂着浅淡适中的骗人憨笑,只有一双黑亮的眸子,黑幽幽的,带着一种往常难见的深邃,高深莫测的像是老爹平日里审视人时样子。

    看到房遗爱从未曾显出来的深邃目光,房遗则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心下叹口气,眉头微皱的看向房遗直总算是蹭到近前的车架,思量着该如何去对这个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大哥。

    不过,想到二哥房遗爱在身边,房遗则松口气,心下的紧张无措慢慢的缓解开来,等下跟着二哥行事就是。

第三五二章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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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利落的放好了踩凳,转身一旁撩起了车帘。。

    房全半弓着腰,立在另一旁,伸手等着搀扶房遗直下车。

    而房遗直,出了车厢,负手站在车辕,看都不看车辕旁的房全和车夫,脸挂着温和的笑意,眼底却有一抹难掩的阴鹜,认真的下打量房遗爱。

    见房遗直根本没有下车打招呼的意思,房遗爱倒也不以为意,稳稳的坐在马背,也懒得在马背挪动一下。满脸憨厚的笑意,却无论如何也延伸不到眼睛里,平静无波的直视着房遗直。

    本来房遗则见房遗直出了车厢,按常理来说,兄弟三人应该下地寒暄几句,然后在重新车的车,马的马,打道回府。

    房遗则的身子已经往前微府,屁股从马鞍抬了起来,将重心压在了左腿,准备踩着马镫下马,余光望见房遗爱仍旧笔直的稳坐在马背,不由的迟疑了一下,下意的抬眼看向房遗直。

    见房遗直竟然负手立在车辕,半分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无视了车辕旁半弓着腰,举着手的房全,还有马背的自己,只将眼睛定在房遗爱的身。

    看房遗直的样子,竟是想要将房遗爱从里到外扒个干净,拆了好好研究一番的样子!

    那眼神,让房遗则没来由的不舒服。

    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两个相视而笑的哥哥。

    在外人的眼里,他两个哥哥这个样子,或许很像是那种多年不见,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深情兄弟。

    想着二哥曾经说过,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想要了解人心中的想法,多数要通过眼睛。

    相比于容易隐藏的表情和语气灵动的眼神,最容易泄漏人心中的想法!

    房遗则瞄向房遗直的眼睛,那双跟房玄龄酷似的眼睛,他虽然读不懂太多可是凭直觉,还是让房遗则心下有些发怵。

    努力用眼角的余光瞄向旁边的房遗爱,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去也额了解,二哥的眼睛跟平时的清澈没有多大差别。这让房遗则心下感觉舒坦了不少。

    房遗则的表现,一直打量房遗爱的房遗直,并未放过分毫。非常文学

    见原本要下马的房遗则竟然在看了眼房遗爱的样子之后,又重新稳稳的坐在了马背,心下不由的冷哼一声。

    “大哥一路辛苦,赶紧进城,爹娘都使人崔了好几十趟了。”房遗爱见房遗直的眼神有要瞟向房遗则的迹象,出口说道。

    “劳烦两位弟弟了。”房遗直朝房遗爱和房遗则点了点头,面色不变,说道。

    “应该的。”房遗爱如常的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房遗则只负责陪着笑脸,咧着嘴巴并不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在两个兄长之间插话。

    朝房遗爱和房遗则分别看了一眼房遗直便返身进了车厢。

    “大哥,怎么不见珏儿呢?”在房遗直的腿还未完全收进车厢的时候,房遗爱状似无意的张口问道。

    房遗直的眼睛眯了眯,后退半步,扭身探出头来,带着恰当的笑容,对房遗爱说道,“一路劳顿,孩子也有些乏了,到家在给二弟见礼不迟难不成到家再见礼,二弟就不给见面礼了?”

    房遗直的眼睛,认真的盯着房遗爱脸的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想要否有何异常之处。

    他这次回来,一行人的情况,房遗爱会不找秦川和秦岳连个打听?房遗直可不相信。

    “哦开始珏儿体谅我,知道我在城门想送的见面礼是我所珍爱的,不忍跟我这个当叔叔的抢,这下我可以放心的留下了。”房遗爱像是真的松了口气一般,让人看不出真假的说道。

    “二叔?”房遗直所在马车后头的一辆车,有个小小的脑袋,怯生生的探出头来,朝房遗爱喊道,显然是好奇房遗爱不舍的礼物是什么,眼睛却不时的瞄向房遗直的马车。

    “珏儿?”房遗爱扫了眼面色有些发沉的房遗直,打马来到房珏所在的车前。

    眼睛已经透过房珏拉开的车帘的缝隙,看到了里头神情有些落寞的萧婷婷。

    因为车厢里的光线太暗,房遗爱看不太详细。

    “大嫂安好。”房遗爱来到车前,在车厢外朝萧婷婷打招呼。

    想到当初替房遗直给萧婷婷送情的时候,萧婷婷满脸的幸福娇羞,青春少女的眼里,充满了对爱情的执着,和未来幸福的向往。

    听着她甜蜜蜜的在那里自豪的朝自己欢快的说出他们的誓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时,她眼里闪耀的光彩,就连夜空的月华和星辉都遮掩不住。

    只是,当初那个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人,此刻却坐在前头的华美的马车,身边还有两个漂亮的姬妾相伴!

    而她,却只能在后头的马车,看顾有些胆怯又好奇的孩子。

    房遗爱很是后悔,要是自己当初没有答应房遗直去送信,没有答应他们两个,帮着他们成双成对,那么,是不是这个时候,萧婷婷会如往昔一样的明媚?一样的可以保持自己欢快的神情?

    “劳烦二叔了。”萧婷婷平静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打断了房遗爱心下的感慨。

    “应该的。”房遗爱说道,顺手取出了马鞍下,事先备好的一柄漂亮的小弯刀。

    弯刀不过房遗爱的巴掌大,乌金的刀鞘和刀柄都镶嵌着漂亮的宝石,拔出弯刀,精钢的刀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芒,而刀锋并未开刃。显然是事先准了给孩子玩的。

    房珏两眼亮晶晶的盯着房遗爱手里的小弯刀,吞了口口水,张了张嘴,没有仲手接过,而是缩回头,看了下车厢里的萧婷婷。

    “拿着,你二叔给你的。”萧婷婷宠溺的声音,在车厢内响

    房珏欢快的应了一声,钻出车厢,朝房遗爱行了礼,这才接下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弯刀。

    在房遗爱打马前往萧婷婷的马车旁时,房遗则扭头看向房遗直,以为房遗直会下车跟过去,却不想房遗直不悦的冷哼一声,直接钻进了自己的马车,只留下了晃动的车帘。

    房遗则傻了一下眼,不明白,身为弟弟给嫂嫂见礼应该实属正常啊,大哥为何不悦?难不成二哥跟大嫂…

    房遗则甩甩头,甩掉了心里冒出来的怪异想法,虽然他不记得大嫂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自家二哥绝对不是那没分寸的人。

    是以,房遗则望着房遗直的车厢,轻轻的瞥了瞥嘴,也打马前,跟萧婷婷打了招呼,看着房珏手里的弯刀,酸溜溜的说道,“我说二哥为何一次打了三把漂亮的弯刀,我还以为这把二哥会给我,原来是送珏儿的。”

    “多大人了,还跟孩子计较。”见房珏因为房遗则的话,尴尬的拿着手里的刀,水汪汪的眼睛来回看着房遗爱和房遗则,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房遗爱瞪了房遗则一眼,说道。

    “你要是六月的考试能够在弘文馆稳得前三的话,二哥就送你一件合你心意的礼物。怎样,有没有信心?”房遗爱说道,抬手将房珏从马车抱到了自己身前。

    房遗则忙不迭的猛点头,脸满是贼兮兮的笑容,仿佛偷了腥的猫,眼珠子骨碌碌直转,合计着回头该向房遗爱要什么礼物。

    “大嫂,我带珏儿骑马,透透气。”房遗爱说道。

    萧婷婷应了声,便没再言语什么。

    没理会琢磨礼物问题的房遗则,房遗爱使了个眼色,让跟来的秦亮先回房府报信,然后房全招呼队伍朝房府赶去。

    “二哥,我要什么你都能给?”马车启动之后,房遗则凑到房遗爱跟前,小声问道。

    “只要爹娘没意见就成。”房遗爱说道。

    听了房遗爱的话,房遗则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像是觉得给房遗则的打击不够,房遗爱揉着身前,好奇的打量着京城的街道的房珏,说道,“珏儿,这是你三叔,叫声三叔,属不定你三叔还有好玩的见面礼给你哦。”诱惑的语气,活脱脱是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

    “三叔。”听了房遗爱的话,想着之前车萧婷婷嘱托他要听二叔的话,房珏很是听话的朝房遗则喊道,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看着房遗则。

    房遗则显然也是有备而来,向房遗爱揉搓他的脑袋一样,揉了揉房珏脑袋软软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核桃大小的黄玉老虎,递给了房珏。

    “三叔专门让人给你雕的,是珏儿的属相噢,珏儿喜欢吗?”房遗则问道。

    “喜欢,谢谢三叔。”房珏欢喜的说道,没了之前的怯意。

    见房珏喜欢自己的礼物,房遗则很是开心,得意的朝房遗爱眨了眨眼睛。惹得房遗爱心下失笑。

    丫丫的,也不想想,那块黄玉是谁帮他寻来的,又是谁帮他找人雕刻的,竟然在哥面前得瑟。

第三五三章震撼

    。    第三五三章震撼

    房遗爱和房遗则闲聊逗弄着房珏,却并没有催促房遗直的马车队伍加快速度。

    早年房遗直和萧婷婷两个成亲的时候,房遗直曾经说过的,愿像父亲对母亲那般,今生今世长相厮守。

    早前的誓言犹在耳边,惹得多少女子对萧婷婷即羡慕又嫉妒,若不是他房遗爱早早的就被皇家给定了下来,还不定被多少家如狼似虎的待嫁女眼冒绿光的给盯着那。

    单看看房遗则如今花丛吃香的境遇,就可窥见一二。

    虽然男人不禁妻妾成群,可是同为女子的慈母,又怎么愿意让自己娇养的宝贝女儿,在可选的情况下,让女儿像自己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

    同为男子的房遗爱,虽然没有经历过婚姻爱情,却也明白美女对男人的诱惑力如何巨大。

    若不是拖了上辈子的福,各色美女见多了,再加上外科实习多了,惯性的总是在看人的时候,先看对方有没有病痛,在分解成各个零部件,看看成长是否健全,再然后才是看男看女看长相,否则,房遗爱也不会有如此的定力。

    反而因为房遗爱对待男女一视同仁的样子,甚至有些时候顾忌大唐的礼法,对女子有所躲避,这才让有些人错误的认为他会断袖。

    想到房遗直之前招惹女人心生向往的话,再看看房遗直现在车厢里陪伴的两个已是妇人之身的女子,房遗爱就觉得头疼。

    即便房遗爱现在很想房遗直招人唾沫,只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房字,房玄龄和房夫人有都是重清誉的,下头还有未长成的房遗则,再想别人对房遗直唾骂,还是得顾及房家的声明,顾及家人的感受。

    只希望这车马慢悠悠的磨蹭到房家的时候,房家的亲友朋客们都散了,也省的让大家看到房遗直这自打自脸的行为。

    古人重诺守信。相同的,是否重诺守信,也是古人衡量一个人是否是可交之人的一个重要准则。

    房遗直当初说过要和萧婷婷,像房玄龄和房夫人那样相守相望一生,现在不但带着妖娆的妾室回来,还和妾室同乘,反而将嫡妻嫡子撵到了后头的马车上去!

    虽说这未必没有萧婷婷伤心失望赌气的成分在,可要是房遗直有心劝说的话,在进城之前,也未必没办法让萧婷婷暂且同意和他同乘!

    当然,房遗爱要是有心帮扶的话,也未必没有办法搅合的两人在城门外同上一辆马车。

    显然,房遗爱已经对这个拎不清轻重的房遗直失望透顶了,更是懒得提醒他礼节上的东西。

    丢了面子,房遗爱不怕,反正他在乎的是里子。

    就怕面子丢了,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人受不了,而且是在房遗爱和高阳公主成亲之际。

    房遗爱在马车外纠结,房遗直在马车内思量。

    刑部的大牢他进不去,无法从杨晨口里得到事发的详情。更加担心,这件事情自己该如何交代,才能最大的保全他自己。

    就在房遗爱等人快要靠近务本坊的时候,小林子带人来传皇上的口谕,召房遗直单独进宫问话。

    房遗直眼神一阵慌乱,如溺水之人抓浮木般,将目光黏在了房遗爱身上,希望常在京城的房遗爱能够帮他探探小林子的口风。

    现在知道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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