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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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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来说,遗则和青娘,不但是我的弟弟妹妹,更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无论谁想伤他们,都必须先过我这一关!”房遗爱语声不大,却字字铿锵,不容人质疑。
“终归,你信不过我。”房玄龄闭上眼睛,摆手说道。
“父亲胸有丘壑,乃国之栋梁,儿子胸无大志,自然更注重家长里短的小事。”房遗爱说道。
“呵呵,说来,我不是个好父亲。”房玄龄支起身子,苍白的说道,眼里满是颓败之色,推开身边的房夫人,摇摇晃晃的朝厅外走去。身形显得苍凉寂寥,见者心酸。
想着昨夜后来的争执,想着刚刚房遗爱不放心的坚决,房玄龄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的真的很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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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不得已
ish第三四六章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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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佝偻着莪身子朝大门走去,就连花厅门口的青娘,饱受打击的房玄龄都好似没有看到,还有好不容易起床,赶过来请安吃饭的房遗则。
就连满眼担忧,上前搀扶他的房慎,都被房玄龄打掉了手,就这么一个人,倔强而又颤颤巍巍,执着的朝大门走去。
房遗爱一直如雕像般,目送着房玄龄,一动不动。
“娘,爹怎么了这是?”青娘收回看向房玄龄的担忧目光,又不解的看了杵在当场不移不动的房遗爱,扫了眼地上的茶渍和碎裂的茶盏,问向遥望着房玄龄的房夫人。
“娘,出什么事儿了?爹都不理我。”房遗则看着房玄龄的背影,跑进花厅,问道。
问完话之后,突然觉得气氛不对,房遗则收回目光,看了眼大厅里的状况,入眼的就是面色不善如雕像的房遗爱,“二哥你怎么了这是?你可别吓我?”
房遗则担心的跑向房遗爱,结果敢靠近房遗爱的时候,一不小心有个东西格了一下脚,疼得房遗则“哎呀”出声。
正好这个时候,房玄龄出了房家的大门,身子强撑着直了起来,如往常一样,脊背挺直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遗爱,你告诉娘,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你爹到底怎么了!?啊!”房夫人回神,满眼的焦急,扯了一把房遗爱的胳膊,问道。
房遗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后,低头对扶着自己看脚的房遗则说道,“别光把碎瓷拔出来就成,把鞋袜脱掉,二哥看看,伤没伤到脚。”
“哦。”房遗则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房夫人和房青娘,还是顺从的让房遗爱扶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房遗爱蹲下身子,替房遗则脱下了鞋袜,还好,没有伤到脚。i
“娘?”房青娘扶着房夫人,母女两人贴的很近,房青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母亲因为气愤而有些颤抖。
房青娘看着替房遗则脱鞋袜的房遗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问什么,只能不停的抚着房夫人的后背,帮房夫人顺气。
“夫人?二少爷?”房慎满头汗的跑了过来,立在花厅里,心中记挂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房玄龄,却也谨守下人的身份,询问的叫道,只是那满脸的担忧焦急,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慎叔,让秦亮和房轩跟着爹,再找个人,却跟杜世叔知会一声。”房遗爱将鞋袜给房遗则穿好,起身揉了揉房遗则的脑袋,一边交代道,“就说爹这些日子太过劳累,身子不好,让杜世叔看顾一下,最好能早早的将爹从衙门里劝回来。”
“是二少爷。”房慎看了眼目光直直的瞪着房遗爱的房夫人,张嘴应下了房遗爱的吩咐。
“还有,让秦明去知会秦世叔一声,再让房崎去跟孔大人、褚大人说一声。”房遗爱声音平静的吩咐道,
“另外,中午过后,慎叔亲自去请卸任的王老太医来家里一趟吧,至于理由,慎叔看着办就成。”房遗爱说道,说完摆了摆手,表示在没别的吩咐了。
见房夫人没有反对,房慎应下,赶紧去吩咐了。
至于附近的丫鬟仆人,早在房遗爱进来的时候就都打发了出去,没主子叫,众人也不敢进来。
“爹的身子,二哥不是一直给调理着么?怎么还会病?”房遗则仰头问向房遗爱。
“二哥是人不是神,再说,爹的年纪也摆在那儿,爹还一直缺少休息,就爹每天忙活的程度,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何况最近爹几乎天天熬夜,也该躺下休息休息了。”房遗爱说道。
“好好陪娘用膳。”揉了揉房遗则的头,房遗爱头也不回的朝花亭外走去,他不敢回头,不敢看房夫人的脸色和眼神。
“遗爱,你就不给娘一个解释么?”房夫人朝房遗爱说道,声音里有股淡淡的,却不容人忽略的哀求。i
“二哥?”房青娘扶着房夫人,朝房遗爱叫道。
“有些事情,知道了比不知道更难受。”房遗爱停住脚步,背对着众人,说道,“爹不想让娘伤心,我也不想让娘伤心,我宁愿娘怨我气我,甚至恨我,也不想让娘心痛。”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不肯告诉娘原因了?”房夫人满眼水雾的看着房遗爱笔直的背影,艰难的说道。
房遗爱沉默。
“好,好,好。”房夫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
虽然是在说好,语气却让人心痛。
“娘。二哥!”房青娘看出房夫人的情绪不对,急的跺脚,朝房遗则打眼色,让他赶紧缠磨住房遗爱。
“二哥,你是不是和爹吵架了?”接到青娘的眼色,房遗则机灵的跑到房遗爱身边,拉住房遗爱,问道。
这话一出口,气的房青娘恨不得狠狠敲他一顿,看也知道是二哥和爹吵架了,不然花厅里能是这个样子么!
“二哥,你和我说说,为什么和爹吵架,若是爹的错,我,我去找爹理论,若是,若是……”房遗则挠挠头,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不对,好像不应该这么说。
“无所谓谁对谁错,只是个人有个人的不得已而已。”房遗爱看着房遗则尴尬的样子,轻声说道。
“娘,爹昨天说大哥一家就要随大哥进京述职了,让青娘吩咐下人,把大哥的院子好好的收拾一番,估计二十三、四两天,他们也就到了。”房遗爱说道,说完,再次抬步,绕开房遗则,朝外走去。
“你大哥要回来。”房夫人说道。
“嗯。”房遗爱应了一声,并未停步。
“是因为你大哥么?”房夫人心思飞转,回忆了一下方才房遗爱和房玄龄两人的对话,直觉的出口问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遗爱的反应。
闻言,房遗爱的身子微僵,抬起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瞬间如常的走出了花厅,既没肯定房夫人的话,却也没有否认。
在房遗爱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房夫人面色便的苍白,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住,要不是房青娘在一旁扶着,只怕真的会跌倒在地。
“你信不过爹么?”
“我信得过父亲,可我,信不过他。”
“你始终都没原谅他。”
“爹,有一有二,谁能保证不会再有三?而且,有一个,还会在乎第二个么?”
“与我来说,遗则和青娘,不但是我的弟弟妹妹,更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无论谁想伤他们,都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回想着房遗爱和房玄龄今早上的话语,一字字,一句句,莫不都是牵扯到遗直卖弟自保的事情!
口口声声,房遗爱话里暗含的意思,莫不都是害怕房遗直会害到青娘和遗则,特别是同为房家承业男子的遗则!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房遗直你到底又做了什么事,竟然让遗爱害怕成这个样子?
房夫人苍白着脸,任由青娘和遗则两个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个孩子,都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一个个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除了亏欠房遗爱以外,这些个孩子,哪个不是她捧着含着护着拉扯大的,哪个不都是牵着她的心。
当年乍闻房遗直出卖房遗爱,房夫人失望痛心之余,更多的是自责自己,痛恨自己,怪自己没有教好几个孩子!
好在遗爱自己没出什么事儿,而且遗爱又是个懂事,又顾念父母,并未计较房遗直的过失,反而与房遗直握手言和。
本以为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几个孩子在自己的护持下都会好好的,却不想又出了事儿。
这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遗爱会这样?这孩子不触及底线,是不会如此倔强不知变通的!
底线,房遗爱的底线,共同再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房夫人自然清楚房遗爱的底线,最低的一条便是家人安康。
特别是自己、青娘和遗则三个,绝对是房府内,房遗爱最不可碰触的逆鳞!
房遗直,你到底又做了什么,竟然让你同胞的亲弟弟防备成这个样子?!
让房遗爱宁可往房府倒贴银子,不沾惹房家分毫的,也要坚决的表明态度,带着青娘和遗则净身出府!
房遗直,房遗爱和青娘、遗则,他们都是你嫡亲的胞弟胞妹啊!你到底干了什么?!又想干什么?!
想到房遗爱说房遗直一家就要返京,消息这么突然,行程这么急,肯定是在汾洲那边出了事儿了!
思及此,房夫人猛然张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吓得青娘、房遗则和悄声进来收碎茶盏的丫鬟,全都激灵灵的一跳。
“娘?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房青娘到底是跟着试着管过家的,恢复最快,关切的问道。
看着身前的一双儿女,清澈担忧的目光,里头真心的儒慕之情,让房夫人心下一暖。
是啊,都是自己的孩子,若是遗直真的不顾念手足之情,想要伤害他们的话,也得先问过自己这个当娘的!
“将房管家叫过来!”想及儿女的安全,房夫人只想赶紧把他们兄弟间的危险因素快快的给掐除,当即恢复了日常的风范,冲丫鬟吩咐道。
第347章病倒
i第三四七章病倒
早朝之后,杜如晦、秦琼、孔颖达、褚遂良几个,一有空闲,就轮流来他的户部衙门转悠,每次都会拐弯抹角的关心一下他的身子,提醒他注意休息。
特别是曾经累倒过的杜如晦,更是以身为例,言传身教的劝慰他要劳逸结合,不能一味的只知道公干不知道休息,不然身子很容易吃不消,在自己大唐盛世的愿望实现前倒下,岂不是一生的遗憾?
他们几个为何今天如此勤快的来逛户部,房玄龄心知肚明,铁定是受了房遗爱的拜托。
对于这个让自己窝心、歉疚、生气又满意的次子,房玄龄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想想房遗爱昨夜和今晨的话,房玄龄就一阵钻心的痛。
再想到自己长歪的嫡长子,房玄龄就满身心的疲惫,还有浓浓的失望。
当初自己父亲也是向自己一样忙碌顾不家,母亲和自己夫人一样护持孩子,为什么当年自己没长歪,偏偏自己的嫡长子就长歪了?
只是一想到当年自己成长时所处的环境,还有当年房遗直成长时所处的环境,房玄龄就无声的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房遗直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看看同期长大的房杜长孙家的三个长子,长孙冲直厚不知变通;房遗直外表温和,心思有些深沉;也就杜构还算好些,却也只是守成之资。
再看看三家的同年的次子,当年三人为了让突然有些迟疑的李世民下定决心,也是为了表明三人的立场,曾明理暗里的拿这三个孩子做坚定立场的投名状。
三个本应被舍弃的孩子救了回来,却个个都长歪了,小小年纪只会惹事生非。
貌似,自从房遗爱出走归来之后,三个孩子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i
长孙涣颇有乃父之风,却不喜政事,专攻商事,让长孙无忌很是头疼。
杜荷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比之杜如晦也是不差,足够杜如晦心怀大慰。
房遗爱,自己这个儿子,房玄龄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聪明有,智谋也够用,学识也不差,却和长孙涣一样,并未将心思全都放在政务之,心心念念,挂念着他的医术。
每每都是将政事,在自己的职责内标准的完成,多一份心力不出,欠一份不干,那事情完成的,堪称标准的模式。
也就在事关大唐百姓和朝堂利益,以及自家的身家性命的时候,这孩子才肯出全力。
这样一来,让你永远也摸不清他的极限在哪里,也不会知道,何时才会是他能力的极限。
就像当年,自己和虞世南、孔颖达、褚遂良几个,一起不停的逼着他学习的时候一样,无论多少的课业,房遗爱总能及时的完成,而且全都能保证在合格线,优良之下。
此次考试,你让他不许不及格,他哦一声,全都给你考在及格线之,标准的六分到六分五。你要是黑着脸让他的成绩不能低于六分五的时候,他能给你全都保持着六分五和七分之间。
让人生气,却又拿他莫可奈何。
你说他让人看不透,偏偏又诚实厚道的有些像是缺心眼,全无害人之心。
唉,这样的房遗爱,才是让人不知觉的被他吸引,却又不会太过防备的人。
至于房遗直和房遗爱的相处。
虽然房遗爱一直防备着房遗直,却偏偏还好心的帮房遗直达成了心愿,成功抱的美人归,并且在房遗直外任的时候,预备了一万两的备用银子,好给他解燃眉之急。i
走之前,看着房遗直还是好的,可是为什么这些年,他会变化如此之大,甚至明知故犯,犯下了如此大的过错?
房玄龄纠结的脑仁生疼,耳边的劝慰声,更是让他心生烦躁。
只是,旁人也是好心,不好明着撵,只能让自己不去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去听耳边的声音,专心的沉浸在公务。
午饭过后,回来撞在一起的秦琼和杜如晦两个,听闻房玄龄不仅早饭没吃,早点茶水不用,就连午饭也没去用,当下两人眉头一皱,相视一眼,气场强大的进了户部。
难得秦琼学了一次程咬金的不讲理,夺过房玄龄手里正在处置的文,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二话不说的架起房玄龄,就往外走。
“我说老秦,你这是干嘛!老杜,你怎么和老秦一样,变得跟咬金似得不讲理。你们这是干嘛。”房玄龄试着挣脱秦琼铁钳一般的双手,无奈力气终是比不过武将出身的秦琼。
杜如晦也在旁边帮着秦琼往户部外拉扯房玄龄,一边解释道,“你早饭不吃,茶点不用,午膳也不用,老房啊,公务可不是这么个忙法,你这不是明摆着让嫂子和孩子们担心吗?”
“再说,遗爱和公主的婚期就快到了,你若是自找着倒下了,你让遗爱如何安心成婚?那些等着找茬的御史台的人,还不定能歪解成什么样呢,说不定连你不满意公主儿媳妇的话都能说的出来。”杜如晦压低声音,仅够他们三个听见。
“我何时不满意了?”房玄龄下意识的反驳道。
“唉,算了,老秦放开我,我自己走。”房玄龄妥协的说道。
“你自己走?去哪儿?”秦琼不放心的问道。
“我去吃饭。”房玄龄说道。
“这才对嘛,那么大年纪了,还让孩子们跟着担心。”秦琼放开房玄龄,满意的说道。
秦琼和杜如晦两人一起帮着房玄龄皱的衣衫。
“你们吃过了?吃饱没?要不要再陪我用点儿?”房玄龄已经饿过头了,根本觉不到饿,只是脱离了专心致志的公务,觉得身子有些发虚,脑袋好像有些发晕。
秦琼和杜如晦相视一眼,全都不放心的点点头,表示愿意陪着房玄龄一起用膳。
老哥三并排朝着户部外头走,穿过户部大院,在门廊下下台阶的时候,房玄龄突然头旋心虚腿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台阶下倒去。
“老房!”
好好秦琼虽然了年纪,伸手反应却都是不慢,及时的跳下来接住了房玄龄的身子。
“怎么样?”杜如晦下来问道。
秦琼探了一下房玄龄鼻息,摸了一下脉搏,眉头微皱。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杜如晦见秦琼锁着眉,心下有些打颤,急急的问道。
“晕过去了,不过脉搏太虚了,怪不得遗爱担心,巴巴的让咱们几个过来盯着他。这老房头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秦琼叹口气,说道。
“还好,还好。”杜如晦松了口气。
秦琼和杜如晦扶着房玄龄朝皇城外走去,路遇到一个户部办差的杜荷,杜如晦赶紧让去叫在皇城侍卫那里等着房玄龄的房轩和秦明两人,顺便再在皇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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