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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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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林海被人就走了。”

    “爹的意思是,整个这件事有可能是那位李七,因为不满皇上去年对洛阳之事的处理,才整出这出来找麻烦?”房遗爱猜测道,“还是说,李七想找的齐林海,是被皇上的人给就走的?”

    “不论是与不是,都不必多问,最近行事小心些就是了。在侯栾沛和杨旭找到之前,这件事情还不算完。”房玄龄目光幽深的说道。

    房遗爱虽然好奇李七到底是个什么人,想到两边的人马那种大手笔的无声厮杀,觉得这事儿自己听听就是,自己这种小虾米,无事的时候还是乖乖的在一边看戏的好。

    不过,一想到太子李承乾,房遗爱就有些泄气,想着是不是以后多给这孩子灌输些女人是老虎的思想,让这孩子别『乱』招惹女人,再不然,给他找个强势又圆滑的老婆?

    不对啊,照袖儿说的,再结合自己了解的,房遗爱醒过神来,问道,“爹,那个杨旭身边服侍的小厮去哪儿了?”

第一九八章 死了?

    “剩下的那个小厮去了哪里?秦明见着,显然是在侯栾沛两人离开之前就走了,照袖儿的说辞,她离开前,那个小厮应该还在院子里。”房遗爱问道,“到现在怎么都没见到那个小厮的行踪?”

    房玄龄还没说话,书房外头响起了房慎的声音,“老爷,京兆伊派人递来了条子。”

    “送进来吧。”房玄龄示意房遗爱停声,平静的吩咐房慎进了。'。'

    房慎把条子递到了房玄龄面前的书桌上,朝房遗爱点了点头,转身退了出去,重新关好了书房的门。

    房玄龄看清了条子上写的是什么后,眼神闪了一下,眉头微皱,拿起条子递给房遗爱,道,“你自己看看吧。”

    “不是吧?这么巧?”房遗爱看清上头所写的东西后,吃惊的叫道,语气里满是怀疑。

    尼玛什么情况,这边才刚说道那个小厮,那个不辩真假的杨旭跑路了,这个小厮就成了『摸』清的杨旭身份的关键人物了,可是,现在京兆伊竟然递条子过来,说是那个小厮已经死了!

    死亡的时间差不多正好是秦明跟踪侯栾沛两人的时候!

    而死亡的方式,不得不让房遗爱怀疑,那小厮,竟然是被柴令武纵马撞飞出去,撞翻了路边的几个小货摊后,脑袋砸在了旁边的一辆刚拐过来的推车车轱辘上突起的一颗铆钉上,被铆钉刺穿后脑死掉的!

    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事先有预谋的那?

    再一想到昨天李泰一身便服,莫名的出现在崇福寺,紧接着柴令武就出现在崇福寺不远的街上,撞死了关键小厮。京城谁不知道,柴令武是李泰的铁杆,就好比房遗爱自己出去惹祸,大家首先像到的就是是否是东宫的意图一样。

    “爹?”房遗爱望向房玄龄,把手里的条子放回了房玄龄面前。

    “昨天就得到了这一消息,不过当时因为担心皇后娘娘的情况,大家都没心思去探查,被长孙无忌带去皇宫的婢女袖儿,也被皇上的人带下去重新审问了,也没法带去确认。”房玄龄解释道,“刚才散了以后,长孙无忌就带着袖儿去了京兆伊。”

    感情这条子,是长孙无忌带人确认了小厮的身份之后,奉旨让京兆伊往指定地点投的。

    “那小厮的尸体无人认领吗?柴令武好好的怎么又在城内纵起马来了?”房遗爱问道。

    “小厮的尸体,怕是不会有人去认领了。”房玄龄肯定的说道。

    房遗爱怔了一下,一想也是,这个时候想必各处的人都得了消息,谁去认,谁就成了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惹起祸端的主。小厮这条线,到这里算是给掐掉了。

    “至于你说的杨家的事情,京兆伊会例行询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点点头,表示赞同,没有确切的证据,京兆伊还真办法那杨家的人如何。一旦强行调查,以杨家沾着隋杨皇室宗亲的身份,虽然只是边缘,也势必会激起千成波浪,给京兆伊惹来隋杨遗老的大量口水,也会为世家找到攻击朝廷的借口。更何况,弘农杨家的实力也是不弱的!

    “至于柴令武,想必这会儿已经被皇上召进宫里去了。”房玄龄眼里的厌弃一闪而没,想不明白,以平阳昭公主那样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还有勤勤业业的柴驸马,两人生出来的两个孩子,怎么差别这么大?老大已经成了国之栋梁,疆场上的闯将,老二竟然纨绔若斯。

    唉,不过,房玄龄抬眼看到眼前的二子房遗爱,想着房遗爱小时候的顽劣,也就释然了,毕竟,龙生九子各不同,就连皇家也有不少的纨绔子弟,更何况富贵与勋贵之家了?

    想到这里,房玄龄不由的感慨,幸亏当初房遗爱负气离家,这才被冯成刚夫『妇』教导的这般好,不然,在家里以自己的忙碌,夫人的溺爱,遗直的不理会,遗爱这孩子长成什么样还真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比现在的柴令武好不了哪儿去。

    只是,房玄龄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按照那三年房家撒下去的人手,还有京兆伊的配合,为什么就没能发现房遗爱一直在大安坊呆了三年哪?一想到冯成刚“事涉两杨”,既然能够事涉两杨还活到现在,想来这冯成刚的本事不差,掩盖遗爱当时的身份也足够轻易的办到了。

    随即,房玄龄释然了。

    父子两人有闲聊了一会儿,房玄龄考校了一下房遗爱的功课,还算满意,刚要点头放房遗爱回去,就听书房外头房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老爷,程二少、杜二公子、长孙二公子递来了联名的帖子,请二少爷去醉冉楼兰花阁一聚。”

    房遗爱面上一喜,好久没跟这帮子损友一聚了,虽然心儿早飞了,人去钉在原处,眼巴巴的询问着房玄龄。

    “去吧,带上房崎和秦明,晚上早点回来。”看到房遗爱眼亮的样子,房玄龄失笑道,爽快的放行了。

    “知道了爹。”说完,打开书房门一溜烟的跑了,跳出书房的时候还不忘扯走房慎手里的名帖,也没忘记跟房慎道谢,“谢谢慎叔。”只是话音落地的时候,房遗爱的人影早就找不到了。

    “都说太医院的人『性』子稳,这孩子跟太医院的人一起呆了这么久,这『性』子怎么还这么的跳脱。”房玄龄望了眼房遗爱离去的方向,眼神柔和的说道。

    “二少爷毕竟还年幼,自然有股年轻人的莽劲,等束了发,在定了亲,到时候自然而然就稳了下来。”房慎笑着凑趣道。

    “也是,纵不轻狂枉年少,想想咱们像遗爱这么大的时候,”房玄龄面带回忆,走到了房慎身旁,一起望着门外的天地,笑着说道,“可比之遗爱他们几个跳脱多了。”

    “是啊,还记得当年,老爷差不多跟二少爷这么大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时节,老爷第一次遇见夫人时……”房慎好笑的回忆道。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立在书房里,望着外面的天地,听着窗外的蝉鸣,沉浸在回忆的河流里。

    房玄龄不禁心中感慨,有多少年了,自己不曾再这样轻松的与人闲聊了?

    “今天涣涣和小荷,你们两个请客啊。”房遗爱撩开兰花阁的帘子,人未进来声先到,带着说不出来的酸味说道。

    “欺压良民啊,明明你们两个领着朝廷的俸禄,却让我们两个白身付账,说不过去啊,说不过去。”长孙涣不满的跳了起来,说道。

    “谁让你们两个有暑修,咱们大热天的还得巴巴的顶着太阳去干活。”程怀亮眼珠子一瞪,理直气壮的说道。

    “食君俸禄,与君分忧。既然拿钱了,就别抱怨干活。”杜荷给房遗爱倒了杯茶,递过去,说道。

    “就我那从九品的翰林医学,半年的俸禄都不够我在兰花阁吃上一顿饭的饭钱。”房遗爱酸溜溜的撇嘴说道,说着,喝干了杜荷递来的茶水,坐在了杜荷对面。

    “倒是你小子,正五品的御林军侍卫,那么多的俸禄,你小子也该意思意思吧。”房遗爱提过茶壶,自己斟满,对程怀亮说道。

    “别指望他的俸禄了,我听小九说,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基本上天天给清河公主送礼物,一个月下来,家里不倒贴给他钱就算不错了。”长孙涣鄙视的说道。

    “这小子有异『性』没人『性』的德行,你们还不了解吗。就算是在宫里,我想见他一面,都得找人去清河公主那里去三崔四请的请人,这还不一定来那。”房遗爱很是配合的点头,还不忘继续给程怀亮抹黑。

    “唉,现在眼里就只剩下公主了,这要是真的完婚了,咱们兄弟还有立足的地方吗?”杜荷满脸惆怅的感慨道,看着他眼里的忧『色』,配上他那中『性』的脸庞,咋看之下,很容易让人误解,以为他被人给那啥之后,然后在无情的抛弃了。

    房遗爱和长孙涣很不给面子的扭头干呕去了,程怀亮也浑身恶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上杜荷带忧的美目,立马投降求饶道,“今天我请,别再恶心我了行不,兄弟?”

    “成交!”房遗爱、杜荷、长孙涣三人的清亮的声音同时响起,直接盖棺定论,堵死了程怀亮反悔的后路。

    “合起伙来坑我,哼,哥最大,不跟你们三个小破孩一般见识。”程怀亮故作大方的说道,心下有些抽痛的盘算着,看来这个月只能送清河公主一些便宜的精巧事物了。

    “对了,说道坑人。你们不知道,我昨天去了胡姬酒肆,看那新来的大食美人的肚皮舞,结果遇上了柴令武。”长孙涣说道。

    “你昨天上午遇到的吧?”房遗爱突然『插』口说道,心想得,这下应该是找到柴令武纵马大道的原因了,看来还真跟李泰没关系?可李泰怎么会微服去了崇福寺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长孙涣奇怪的问向房遗爱。

第一九九章 有心吗?

    “这么说,昨天柴令武纵马长安城是你小子的手笔了?”程怀亮了然的望向长孙涣,问道。

    “怎么?是不是柴令武惹什么『乱』子了?”长孙涣有些兴奋的在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脸上来回扫视,问道。

    杜荷虽然没说话,却也是满脸的感兴趣。'。'

    “在街上撞死人了,结果京兆伊办案的差人去了,他还把京兆伊的差人给骂了一顿。因为是人命案,京兆伊的差人虽然不敢拿他怎么样,但职责所在,却也不敢没有任何交代的直接放人。”程怀亮撇嘴说道。

    “死人了?”长孙涣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浮现了自责之『色』,虽然柴令武纵马长安是因为整他长孙涣不成而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可是被撞死的人,他长孙涣也要但一部分责任,怎么说纵马的起因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后来……”程怀亮没有看到长孙涣的表情,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各位爷,酒菜好了。”小二的声音在帘子外头响起,打断了程怀亮的话音。

    “送进来吧。”房遗爱看了程怀亮一眼,程怀亮会意的顿住了话头,房遗爱这才冲帘子外头叫了一声。

    “好勒。”小二应了一声,带着五个端着托盘的漂亮侍女,鱼贯进来。没一会儿,各『色』的菜品都摆好了。

    “把酒拿下去吧,今天不喝酒了,换清茶。”房遗爱看到小二伸手去拿最后一个侍女托着酒壶时,出声制止道。

    “这?”小二错愕了一下,随即为难的望向长孙涣,因为长孙涣的手已经伸过去准备要接小二手里的酒壶了。

    长孙涣、杜荷、程怀亮三人奇怪的望着房遗爱,不明白为何。

    “行了,下去吧,换清茶。”长孙涣看到房遗爱没有丝毫改变想法的意思,伸出去的手直接挥动了两下,出声把小二赶了下去。

    “你要戒酒?没发烧吧?”程怀亮说着,伸手就要去『摸』房遗爱的脑门。

    “滚!”房遗爱侧身躲开了程怀亮的触『摸』,直接把他的熊掌给打到一边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听我爹说,柴令武撞死的人有些用处,皇上会直接过问,这会儿柴令武应该已经被叫进宫里去了,我怕到时候皇上会让人叫你去,带着一身酒味不好。而且皇后娘娘也病了,以皇后娘娘对你小子的疼爱,你怎么也得去看看,带着酒味只会冲了皇后娘娘的病情。”房遗爱直接朝长孙涣解释道。

    “皇后姑姑又病了?”长孙涣吃惊的说道,“上次好了之后,不是说注意一些应该不会这么开再犯了吗?怎么回事儿?”眼里满是关切和不解的望向房遗爱,责怪的扫了眼程怀亮。

    “我昨天中午离宫沐休的时候,皇后娘娘还没事儿。”程怀亮赶紧解释道。

    “这么说,是昨天午后的事儿?”杜荷说道。

    看房遗爱点头后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说,杜荷的声音就再次响起来了,“我昨天和仁贵去东市书坊的时候,听到些闲言碎语,和你那位有关,那些话该不会是穿到宫里去了,皇后娘娘的病也跟这有关?”

    “什么叫我那位!”房遗爱不满的翻着白眼,从桌子地下踹了杜荷一脚,愤愤的说道。

    “坊市的流言,不是说昨天就有人出面处理了吗?怎么会这么快流到宫里去?”程怀亮奇怪的问道。

    “什么流言?我怎么不知道?”长孙涣来回望着杜荷、程怀亮和房遗爱三人,急声问道。

    房遗爱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杜荷清了一下嗓子,解释道,“整个长安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你是长孙府上的二公子,皇后娘娘的内侄,怎么着都沾了皇亲的边。你想啊,碍于你的身份,事关太子的流言,又有几个人敢当着你的面说的?”

    “再说,长孙大人这几天沐休,从弘文馆考完试,你小子这两三天都没怎么回家吧?一直在别院呆着?”房遗爱接口说道。

    “我这不是怕我爹问我课业吗?再说了,难得放了暑休,我不也得放松一下吗?这叫劳逸结合。”长孙涣讪讪的说道。

    “跟你说多少次了,他是你亲爹,难不成会害你啊?不多聊聊,怎么维系父子间的感情?有误会就解开,光躲有什么用?你不会希望将来你儿子也这么的躲你吧?”房遗爱怒其不争的指着长孙涣的鼻子说道。

    “就是,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怕,慢慢试着跟我爹聊了两次,现在也觉得我爹没那么可怕了,有时候跟我爹聊到半夜还觉得意犹未尽,特别是大哥外放之后。”杜荷现身说法,道。

    “只要我爹不找我比武,饭桌上跟老爹抢酒喝我都不怕。你小子堂堂男子汉,胆子也忒小点儿了吧?”程怀亮带着怀疑的目光往长孙涣腰下望去,说道。

    “想看啊,带回澡堂子里让你小子看哥一清二楚,你小子的本钱还未必比得过我。”长孙涣挑衅的望向程怀亮,翘着下巴说道。

    “行了,说正事。”年龄最小的杜荷,有些受不了他们两人,一人丢了一个白眼,说道。

    两只斗鸡样的程怀亮和长孙涣这才互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扭头望向房遗爱。

    等进来送茶的小二,放下茶水,出去后,房遗爱这才想了想,张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有选择『性』的说了出来。

    “对了,怀里,刚才菜上来之前,你的话好像还没说完。”房遗爱说完之后,看着几人沉思,想起什么,转头问向程怀亮。

    “你说柴令武的事儿?”程怀亮放下筷子,抹了下嘴吧,说道,“刚开始京兆伊的差人不是不敢放人吗?后来遇到了魏王李泰,李泰说死者的家人或主人要是找事儿的话,让人去的魏王府。说完直接把柴令武给带走了。”

    “以他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受宠的样子,便是我爹,虽然不屑,也得给他三分面子,更何况是京兆伊的差人了。”程怀亮撇嘴说道。

    “谁让人家有个好爹!”这是房遗爱几人心里共同的感慨,却没敢当面说出来。

    只是,李泰先是去了崇福寺,然后又漠视人命,帮柴令武解了围,这太过巧合。房遗爱不知道,李泰是否知道崇福寺里藏着的侯栾沛?还有那个杨旭,跟李泰有没有关系?

    自己第一次去崇福寺是个李承乾、李泰等人一起去的,自己第二次去,李泰也悄悄的去了,总不能说李泰是为了找自己麻烦才去的?那难不成还会是因为阎宛如?

    这种猜测,房遗爱自己都觉得无稽,追着自己找麻烦,李泰还没那么没脑子,这么做只会让他自己挨训。至于阎宛如,并未听说过两人有什么交集,也不成立。

    要说李泰是去上香的,怎么以前没见他去过,偏偏就选在昨天突兀的去了?

    所以,房遗爱压根就不相信李泰去崇福寺会没有目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房遗爱就不好猜了。

    若是真的是小院里的杨旭和侯栾沛的话,再加上李世民和老爹等人的猜想,那岂不是说李泰有可能跟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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