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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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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口日照走到山脚下的小溪边,捧起水,洗了一把脸,他看见水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都快变成布条,黑乎乎一片,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流浪汉正目不转晴地望着自己。

    “这家伙是谁呀?真他妈丑!”山口日照皱着眉,忍不住骂道。

    旋即回过神来,那又脏又丑的流浪汉不正是山口日照自己么?

    山口日照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忍不住干呕起来。六年没有洗澡,山口日照身上的味道,足以熏死九头大象。

    再看看自己黑乎乎的双手双脚,山口日照觉得一阵恶心。在火山地底,水是很珍贵的资源。每天大概会有一百滴泉水从火山口落下来,到了三更时分便不会再滴。

    山口日照喝的水尚且不够,哪里有多余的水来洗手,更别提洗脚了。掉落火山口时,山口日照穿着便是一身破烂衣服,脚上一双破布鞋。

    地底第一年的时侯,山口日照的鞋子和袍子、裤子都已经烂得不能再穿了。

    山口日照将鞋子、衣服、裤子脱下来,放在一个角落,小心地保管好,准备出去的时候再穿。

    山口日照赤着上身,打着赤脚,光着屁服在火山底练武,捕猎,无论春夏秋冬,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生活着。好在火山底只有山口日照一个人,也不怕被人看了去。他的内功颇有火候,也不怕什么寒冷,这么一过便是六年。

    山口日照望着溪水中的倒影,惊奇地发现,自已居然长出了一尺多长的胡子,他挠了挠头发,六年未曾洗过的头发油腻打结,臭气熏天。

    山口日照无奈,只得用草雉剑把自己的胡子头发都剃了下来,他剑术高超,不但把胡子头发剃了下来,头皮却半点也没伤到。

    山口日照望着水中的大光头,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走进溪水中,开始揉搓起身上的污泥来。

    六年下来,山口日照身上积累的污垢,实在多得有些惊人。在山口日照大力搓洗下,大块大块的污垢从身上掉了下来,落进了水里,山口日照身后的溪水直接变成了令人作呕的墨黑色,溪水里的小鱼小虾、青蛙螃蟹竟给活活毒死了不少,远远地望去,山口日照身后拉着一条混浊的黑线。

    山口日照洗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将身体清洗干净,精神为之一振。

    他不愿再穿以前破烂肮脏的衣服,便找了些宽大的树叶,做了一条树裙,遮住了了重要部位。

    做完了这一切,山口日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肚子里的“五脏庙”却不安份地闹了起来,山口日照无奈地摸了摸肚子,苦笑道:“你怎么老是饿呀?”

    以前山口日照在生存条件恶劣的火山底能找到食物,现在到了地面上,更是轻而易举。

    这条小溪是富士山冰雪融化后产生的雪水汇聚而成的,雪水冰冷刺骨,人迹罕至,但溪水中的鱼类着实不少,巴掌大的鲫鱼,手臂长的青鱼、草鱼、鲤鱼、黑鱼、鳟鱼随处可见。

    山口日照站在溪水中,举起了他手中的草雉剑,对着溪面轻点十余下,无形的剑气在水底炸开,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青鱼、草鱼、鳟鱼、黑鱼纷纷翻了白肚皮,被严重击伤,浮在了水面上,奄奄奄一息。

    山口日照将手中的草雉剑抛到河滩上,手忙脚乱地将七 八条大鱼抛到到岸边,自己也跟着上了岸。

    山口日照将一条大鲤鱼抛到空中,捡起地上的草雉剑,转了个身,对空中的鲤鱼施展出了传说的《砍脑袋剑法》,手中的草雉剑运转如飞,横削竖劈,眨眼的功夫,一条四 五斤重的鲤鱼就变成了一片一片晶莹剔透的生鱼片,穿在草雉剑上,而鲤鱼的骨架方才刚刚落地。

    山口日照取下一片生鱼片,放进了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嚼着嚼着,他的眼眶湿润了,终于又吃到生鱼片了。

    六年茹毛饮血的生活,使得山口日照险些忘记了生鱼片的味道。

    这是家和妈妈的味道,回忆中的味道。

    跟生鱼片比起来,山口日照在火山底吃的蛙肉、蛇胆、蛇蛋简直就是狗屎,正常人谁会去吃那些恶心的东西,生鱼片才是人吃的东西。

    山口日照吃完了鲤鱼片,又将一条草鱼、一条青鱼也做成了生鱼片,吃到肚子里去了。

    山口日照吃了三条大鱼,抱着草雉剑,心满意足地倚在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下,睡起觉来。

    他实在是太疲乏了,六年来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醒不来了。他常常饿着肚子,抱着草雉剑,整夜不敢睡觉。

    等到山口日照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山口日照伸了一个懒腰,到溪边洗了一把脸,又练了一会剑,他决定去找与他有仇的老翁的晦气。

    山口日照望见不远处,隐隐能看到房屋的一角,在记忆中,那便是他经常去老翁家偷鸡的地方。

    想到六年前,自己偷鸡的美好时光,山口日照心里乐开了花,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一抹微笑的弧度,那鲜美多汁的鸡肉,现在想想,还是会忍不住咽口水呢。

    但一想到,鸡主人老翁贪图十万两赏金,告发了自己,累得自己跳洞逃命,险些丧命,在洞底茹毛饮血,过了六年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生活,牙齿咬齿咬得吱吱作响,恨不得马上将老翁大卸八块,生吃了他。

    山口日照越想越恨,快步朝小屋奔去。

    他脚底生风,几个呼吸间,便来到小屋前。山口日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他双臂向前一探,推门而入。

    小屋内摆设一如六年前,没有丝毫改变。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山口日照冲进屋内,将屋前屋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老翁的踪迹。

    山口日照不甘心,找了一遍又一遍,依旧一无所获,他得出一个结论:老翁不在屋里。

    山口日照从老翁衣柜里翻出一套藏青色的粗布麻布衣服,一双旧布鞋,换在了身上。衣服鞋子是老翁的,山口日照穿在身上,颇为别扭,十分不合体,但总比光着屁股跑来跑去要好的多。

    山口日照坐在小屋前的楼梯上,冥思苦想,老翁到底去了哪里?是出去干活了?还是死了?难不成搬到别处去住了。

    扶桑国这么大,一个老翁若是想藏起来,山口日照决计是找不到的。那自己的血海深忆仇怎么办?难不成不报了?那是万万不可的,男子汉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仇岂能不报!

    山口日照皱着眉,正思量间,一名庄稼汉模样的老者扛着锄头,正好路过。

    那老农见山口日照坐在楼梯上,觉得他有些眼熟,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道:“你不是武藏玩尔的侄子么?你伯伯现在不住这里了,他搬走了。”

    “原来那老不死叫武藏玩尔!”山口日照心中窃喜,“这老头认错了人,我正好从他嘴里套出武藏玩尔的住处,何愁不能报仇雪耻!”

    山口日照假意笑了笑,顺水推舟道:“老丈说得不错,我是这家主人的侄子,前来投亲,不知我老伯搬去哪里啦?还请老丈指点!”

    “原来如此,”老农点了点头,接着道,“你老伯六年前,捉拿山口日照有功,天皇赏赐给他十万两黄金,成了大富翁,在离富士山南面六十里的千叶县买了房子,做起了买卖,是千叶县首富,大大的有名!”

    “多谢了,老丈慢走!”山口日照知道武藏玩尔的藏身之处,心中大喜,对着老农拱了拱手。

    老农点了点头,扛起锄头便走。

    待到老农走远,山口日照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而来,空手而回,他想到了一个歹毒的主意。

    山口日照在树林中找了许多干柴枯木,堆在房屋四周,然后投进了柴堆里,登时燃起冲天大火,将整栋房屋都包裹住了,烧得正旺。

    山口日照冲着一片火海的武藏玩尔的旧居冷笑一声,潇洒的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一百一十章,赶尽杀绝

    山口日照一把火烧了武藏玩尔的旧房子,着实出了一口恶气,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山口日照一路向南边的千叶县走去,富士山山区溪水潺潺,野花遍地,蜂飞蝶舞,万木复苏,一派生机勃勃,当真是看不完的美景,赏不完的花。

    山口日照刚走了一柱香的功夫,身后突然锣鼓喧天,人声吵杂。

    山口日照回头一看,身后火光冲天,将半个富士山都印红了,四周的乡邻都提着水桶前来救火,乱成一片。

    山口日照并不在意,转过头继续向千叶县快步行去,在他的心里,凡是得罪过他的人,都该死!武藏玩尔只是受到了一点惩罚而已,山口日照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山口日照要让武藏玩尔在痛苦和绝望中慢慢死去,折磨死他,让他后悔当初的选择。

    山口日照又走了三十里,眼看就要走出富士山山区,眼前突然开阔了起来,出现了一大片平原,平原上是一块又一块稻田。

    正值春分插秧栽稻的季节,农民们纷纷在自家的稻田里栽种禾苗,远远的望去,仿佛到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山口日照正在欣赏大自然的美景,一只壮硕的灰毛野兔从脚边窜过,快如闪电般向前奔去。

    山口日照又怎会放过眼前的猎物,他左手一挥,手上已使上了《控鹤手》的擒拿功夫,掌心内力流转,将十余斤重的灰毛野兔吸了过来,擒在了手中。

    山口日照抓着野兔的后背,得意洋洋地笑道:“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敢冲撞本公子,我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也罢,本公子大发慈悲,收了你吧!哈哈哈!”

    但手中的野兔并不甘心被擒,它野性难驯,被山口日照激发了体内的凶性,用牙齿和利爪拼命反抗。山口日照一不留神,手背上登时给抓出三道血痕,血流不止,将整个手掌都染红了。

    山口日照怒火中烧,恶狠狠地道:“好啦,本小爷本想让你安乐死,你胆敢伤了我!好胆,你有种!我非好好炮制你不可,让你知道本小爷的厉害!”

    山口日照手中暗运“碎玉分金劲”,将野兔的四条腿都捏得粉碎,骨刺刺穿皮毛,透出头来,十分血腥。

    野兔口中吐血,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眼看就要不行了,山口日照这才放了它一马。

    山口日照用树籐将灰毛野兔的四足都捆了起来,再也不怕野兔逃走了。

    然后,山口日照用一根枯木挑起野兔,大踏步向千叶县行去。

    乡间小道,田埂小径泥泞不堪,十分难走。山口日照又不肯踩坏农民伯伯种的禾苗,这样一来,速度便慢了下来,到了中午时分,山口日照方才赶到了千叶县城。

    站在千叶城最热闹、最繁华的十字街头,山口日照将野兔放下,在野兔嘴里放了一根稻草,这叫做插草标,意思是野兔要出售,有意者来。

    千叶县街头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山口日照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他拉过一个吃着冰糖葫芦的小男孩,问道:“小朋友,你知道武藏玩尔家在哪儿吗?回答了,叔叔有奖励。”

    那小男孩不过七 八岁模样,肥头大耳,十分可爱,他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指着西边道:“从这儿一直走,最大最繁华的房子便是武藏家!叔叔,你答应过我,我要吃糖豆。”

    “小朋友,吃多了糖对牙齿不好!”山口日照拍了拍小孩的肩膀,顺手把小男孩的冰糖葫芦抢了过来,塞进了自己嘴里,“叔叔帮你吃了吧!哎哟,不错,真他妈甜!”说罢,抓起地上的野免,咬着冰糖葫芦,扬长而去。

    小男孩目瞪口呆地望着山口日照渐渐远去的背影,惊呆了。他活了七年,从来没有碰到如此卑鄙无耻的混蛋大人,竟然抢小孩的零食吃,臭不要脸。

    半晌之后,小男孩方才回过神来,低头望了望双手,发现冰糖葫芦没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坐倒在地,双手抹着眼泪,哭道:“我的冰糖葫芦,我的,我的冰糖葫芦!”

    山口日照听着身后的哭得死去活来的小男孩,忍不住笑出声来。

    山口日照提着野兔,咬着冰糖葫芦,一路向西边的武藏玩尔家走去。

    山口日照走到武藏玩尔家门口,手中的冰糖葫芦已经吃完了,他将手中的竹签扔到一旁,将野兔放在地上,仔细地打量起武藏家来。

    这是一处大宅子,占地数百亩,厅台楼阁,极尽奢华之能事。

    宅子门口蹲着两只十分雄壮威武的大石狮子,朱红的大门上,挂着一幅匾额,上写“武藏府”三个大字。笔法雄健有力,颇有根骨,一看便知是扶桑书法名家的手笔,价值不斐。

    山口日照清了清嗓子,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卖野兔啦!卖野兔啦!吃了能延年益寿的神兔呀!”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传进了武藏府内。

    此时的武藏府内,正在庆贺武藏玩尔的小孙女武藏倾城十五岁的生日。

    这武藏倾城人如其名,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虽然才十五岁,却已是千叶县第一美女,也不知倾倒了多少多情少年,害得多少富家公子得相思病,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日想着少女那绝美的俏脸和脱俗的气质,每日痴痴傻傻,念叨着少女的名字:“武藏倾城!武藏倾城!”

    武藏玩尔对这个漂亮得有些过份的小孙女,一向十分溺爱,视为掌上明珠。

    武藏倾城从小便受到了万千宠爱,锦衣玉食,一向聪明活泼,不知人间险恶。

    武藏家身为千叶县首富,武藏家小姐的生日自然办得极为隆重盛大,武藏家的亲朋好友和千叶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院子中足足摆了几百桌,方才坐得下。

    武藏玩尔身穿锦袍,在儿子们陪同下,一桌一桌地向客人们敬酒,谈笑,宾主一团和气。

    武藏倾城在祖父的授意下,以茶代酒,一桌一桌答谢客人们的到来。

    每当武藏倾城敬酒之时,武藏玩尔站在身后客气地道:“招待不周,吃好吃喝!恕老朽不能一一相陪!”

    客人们则纷纷起身抱拳还礼,恭声道:“好说!好说!武藏先生不必客气!”

    其中一名年青的富家公子在同伴的怂恿下,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当武藏倾城过来敬酒时,竟大着色胆,长身站起,一把抱住武藏倾城,喃喃自语道:“武藏倾城,我的小心肝,可想死公子我了!”

    武藏倾城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吓得花容失色。闻讯赶来的护院们将那青年公子一顿暴打,像拖死狗似的,把那公子扔了出去。

    众人丝毫没有被那青年公子影响,依旧喝酒吃菜,大声谈笑,好不快活。

    倒是武藏倾城受了不小的惊吓,在侍女的陪同下,回房休息去了。

    那青年公子被扔出武藏府,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横流。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喜道:“痛快!痛快!真她妈痛快,这顿打挨得太值了!得美人一抱,我死了也甘心呀!”说罢,欢天喜地地走了。

    武藏玩尔又陪了一会酒,突然听到山口日照在门外的叫卖声,心中一动,向身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点头会意,带了两个家丁下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灭门惨案

    山口日照在武藏家门口大声吆喝了半天,喊得口干舌燥,也不见有人出来,累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气喘如牛。

    正在此时,武藏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五十岁上下年纪,一幅管家模样,管家身后跟着两个家丁模样的青年男子。

    三人来到山口日照身前,那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指着地上的灰毛野兔问道:“小兄弟,这野兔是你要卖么?”

    “正是!你要买?”山口日照见大鱼已经上钩,心中暗喜,故意反问道。

    “你要卖多少银子?”管家一时间摸不准这个看上去穷困潦倒的光头青年的来路,试探性问道。

    “若是平常的人要买,非得十两银子不可。但武藏老爷要买,在下分文不取。”山口日照正色道。

    “这是为何?”管家奇道。

    “不瞒阁下,小子是富士山脚下人氏,是武藏玩尔老爷的邻居,特来拜见!但见府门紧闭,小子只好出此下策,勿怪!勿怪!”山口抱拳拱手,连连道歉。

    “原来是老爷乡里的高邻,幸会!幸会!既然如此,里面请吧!”管家客气了几句,左手一摆,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多谢了!”山口日照也不客气,抓起地上半死不活的野兔,大踏步地向武藏府内快步行去,管家三人急忙跟上。“吱呀”一声,大门又关上了。

    山口日照一身旧衣旧鞋,在众宾客中十分扎眼,众宾客纷纷向他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山口日照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他低头着头,快步走到武藏玩尔面前,猛然抬起头,看见了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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