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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我是)-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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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汲黯笑了两声,“你给人家做了几年的副将,又如此推崇人家,难道就没有那份心思?”
  “祖父!”女子顿时不干了,“再说孙女就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了!”汲黯哈哈大笑几声,“总之,你能回来就最好了,也省的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整天为你提心吊胆!”
  说到这里,女子却是眼神一暗。
  她忽然想到她已经告别了一些东西。
  有些已经习惯的东西。
  有些在习惯时以为它会一直存在,而在失去后才感到措手不及的东西。
  那个她已经习惯了的热血沸腾的地方,她已经习惯了的那片战场,她已经习惯了的那个拼杀的背影,都不再属于她。
  但是如今,她甘之如饴。
  第三百七十五章 各显神通(一)【第二更】
  自打来了长安,伊雪儿成天唯一可以做的事便是无所事事。时令入秋,天气转凉,阳光也一复一日慵懒,枝头上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叫声也越来越稀少。如此景象,让在草原纵马驰骋已成习惯的伊雪儿倍觉百无聊赖,闷得心慌。
  太多时候,没有目的看不到尽头的悠闲总是让人觉得无所适从,好似自己已经与世隔绝,整个世界都已经将自己抛弃了似的,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好在伊雪儿的人生并不是头一回遭遇这种悠闲,早些年几乎是独自到中原来了解、学习大汉的时候,伊雪儿就习惯了这种只见空气不见对手的日子。
  到长安的这些日子以来,伊雪儿平日除却看些籍、耍耍刀剑之外,也愿意四处走走。长安城内和城郊的风景她都看了不少,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就更能关注一些八卦的事情,比如说,李老将军征讨河西大败而回、靠两大将军交了罚金才得以保住性命,左大将军入狱,丞相之子擅闯左大将军府耀武扬威却被揍得险些残废。。。。。。
  这些消息对于曾今的伊雪儿来说,可能会让她感到振奋,毕竟大汉内部不稳是最便宜匈奴的事情。但是现今,伊雪儿在听到这些议论之后,却没有丁点儿兴奋的感觉。或许对于如今的伊雪儿而言,大汉和匈奴的战争,已经与她关系不大。
  如今她已经置身事外,安静的扮演着一个俘虏的角色。
  只是如今,自己是匈奴人,还是汉人?
  这个问题怕是伊雪儿自己一时也无法回答。
  。。。。。。
  “不知丞相大驾光临,有何见教?”这日,丞相薛泽只身前来拜访伊雪儿,伊雪儿招待薛泽到正厅入座,吩咐了茶水之后便陪坐问道。
  薛泽呵呵一笑,“公主入长安久矣,老夫久未曾前来拜会,还请公主莫怪。”
  伊雪儿淡淡笑笑,“丞相说哪里话,我早已不是匈奴的公主,更不敢惊动丞相大驾。”
  “公主这话便是见外了!”薛泽道,“虽然老夫是大汉的臣子,但是对于公主昔日领军征战的风采还是极为敬佩的。在老夫看来,匈奴有公主这等巾帼英才,乃是莫大的福气!”
  “丞相休要取笑我了,我若是英才,便不会是现在这番处境了。**”伊雪儿随意道,陪着薛泽打哈哈。
  “一时荣辱,老夫窃以为公主大可不必在意。”薛泽饶有深意道,“今日公主屈身长安,来日又是另一番景象也说不定。”
  “丞相此话何意?”伊雪儿蹙起眉头,草原人耿直的性子让她不习惯薛泽的弯弯绕。
  薛泽呵呵笑笑,“老夫一时胡言乱语,公主不必在意。”说着见伊雪儿脸色更加不好看,便话锋一转,又道:“公主本是草原的天之骄子,或者牧羊于天际,或者纵马于荒野,或者往来于沙场,而如今公主却只能委身长安这一隅之地,难道公主便习惯了么?”
  “习惯如何,不习惯又如何?”觉察到薛泽话语中的深意,伊雪儿渐渐化去脸上的不耐之色,反问道。
  “我们大汉民间有句俗话,叫做吃水不忘挖井人。意思是说要记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因何而来的。”薛泽缓缓说道,深深看了伊雪儿一眼,接着道:“公主之所以有如今这番境遇,想必不会忘了那始作俑者?”
  “自然不会!”伊雪儿眼神凌厉起来,似乎带上了几分狠意,“本公主怎么会忘了毁了我这一生的人?我恨不能寝其皮、饮其血、啖其肉!”“可惜,那人现在在大汉位高权重,纵然公主有千番恨、万番恨,平日里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薛泽对伊雪儿的反应很满意,他趁热打铁道:“但是眼下,却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人如今深陷油锅,自身难保,只要公主给他添上一把火,就能让他化为残碎,永世不得翻身!如此,公主大仇可报矣。”
  “呵呵!”伊雪儿忽然笑了笑,饶有趣味的看着薛泽,“丞相这话倒是说道我心坎里去了,只是不知你我说的可是同一个人?”
  薛泽也呵呵笑了笑,却是拿手指在茶碗里沾了些水,然后在面前的案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左”字,“除了这人,还能有谁?”
  伊雪儿双眸一亮,直接问道:“丞相要本公主如何去添这一把火?”
  至此,薛泽终于放下心来,他一把抹掉案桌上的字迹,这才老神在在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帛,递给伊雪儿:“这是令兄伊稚斜单于给公主的信,公主只要按照这上面说的做,便能给那人最后的致命一击!”
  伊雪儿接过薛泽递过来的锦帛时,霎时眼神的闪烁还是难掩诧异,待她平心静气好不容易将锦帛中上的内容看完,心跳仍是不免加速,好一会儿,伊雪儿才对薛泽道:“想不到丞相与兄长倒是熟识得很,若是早知如此,本公主当初何至于会败得那般简单?”
  “只要公主依照伊稚斜单于所说的去做,与我等一起证明秦城曾今与伊稚斜单于有过密谋,乃是与敌谋国之徒,秦城必定能死无葬生之地!”薛泽笃定道,倒是对伊雪儿方才的话不置可否,薛泽当然不会说这锦帛是经由刘陵的手转到他手中的。
  “丞相放心,本公主自然知晓该如何做。”伊雪儿收好锦帛,端起茶碗抿了口茶,“只是本公主如今依旧疑惑的是,若是本公主这般做了,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当然不只是出一口恶气那般简单!”
  “这个公主大可以放心。”薛泽断然道,“这回只要能将秦城拿下,大汉与匈奴必定能重归于好,恢复和亲。届时,公主俘虏的身份自然也就不复存在,老夫敢保证公主能顺利回到草原!”
  “如此甚好!”伊雪儿眼中异彩连连。
  正事说完,薛泽也不便久留,便向伊雪儿告辞,只是在临走前,薛泽仍是叮嘱道:“伊稚斜单于给公主的信,最好还是烧掉的好,免得给人落下把柄。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丞相放心,本公主不是三岁小孩儿!”伊雪儿道。
  “如此,老夫便告辞了!”两人作礼告别,薛泽道了声不送,便大步昂然出了府门。
  伊雪儿目送薛泽走出府邸,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伊雪儿才收回目光。眼神落到手中的锦帛上,伊雪儿笑了笑。
  “人已经走了。”伊雪儿回到正厅,坐下后对空荡荡的屋子开口道。
  片刻,从里屋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红装。
  白馨歆!
  白馨歆在方才薛泽坐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伊雪儿,却并不说话。
  伊雪儿也看着白馨歆,半响说道:“夫人想说什么便说,无需顾忌。”
  白馨歆却是摇摇头,淡然道:“我想说的,你心里都明白,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落个小人的嘴脸?”
  “你不说,现在是一副小人嘴脸的,便是那位自以为是的薛丞相了。”伊雪儿平淡道,随意扬了扬手中的锦帛,“保证我回到草原?如此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话,这位一大把年纪的丞相竟然说得出口,也不怕丢人!”
  白馨歆笑道:“我很高兴你先前没有把我丢出来。”
  “那你说说,我为何不在薛泽面前将你丢出来?”伊雪儿看向白馨歆,眼中有挑衅的神色在涌动,“你若是说的我满意,我便答应你的请求,你若是说的我不满意,也不说将你如何,但你今日肯定是白来一趟了。”
  白馨歆笑了,笑得很轻松很适意,她道:“薛泽不了解你,他不了解之前的你,更不了解现在的你,他以为他来可以拉到一个盟友,其实他不知道,你已经不再是匈奴的公主,而是大汉的列侯。你的心,你的人,变或者没变,却都不是自以为是的薛泽有一时能够猜透的。”
  “我的心,我的人,变或者没变?”伊雪儿喃喃自语了一句,像是在自叹,又像是在问自己。
  “变或者没变,你不清,我不清,又或许,没人清楚。”白馨歆道,直视着伊雪儿的眼睛,“但变了就是变了,变了便不一样了。”
  “呵呵!”伊雪儿忽然也笑了,笑得很肆意,她迎上白馨歆的目光,“现在我终于知道,秦城第一个选择你,并且现如今身边仍旧只有你一个人,不是没有理由的了。”
  “那又如何呢?”白馨歆却有些无奈道,伸出手颇有些自怜的在自己脸上滑下,“男人总是风流的,偏偏将军最不缺的,就是风流的资本。”
  “。。。。。。”伊雪儿,“你还真想得开。”
  白馨歆淡淡笑了笑,却道:“其实你先前根本不用说我说的能让你满意你会怎样,不能让你满意你会怎样,这些话,你觉得说出来不自欺欺人吗?”
  “。。。。。。”伊雪儿一时无语,默然半响,终只能以感叹掩饰自己心中那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秦城这厮背后的女人,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白馨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各显神通(二)
  就在长安城风卷云涌,众人都在为新法的命运和大汉的左大将军奔波、或准备痛打落水狗或意图力王狂澜时,作为第一当事人的秦城,却在大牢里优哉游哉。每日吃了喝,喝了睡,睡醒再吃再喝,秦城整个人都有胖上一圈的趋势。
  大牢的生活除却无聊和无zì yóu外,于秦城而言倒也没有其他十分不能接受的地方,而秦城在实在闷得慌的时候,甚至会拉着牢中的狱卒插科打诨。那时便是话题荤素不忌,再辅以牢房招待自己的小酒小菜,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如此多日下来,秦城竟是与众狱卒混的十分熟识了,也省却了许多寂寞。
  用秦城自己的话说,自从在上谷参了军,这些时日是自己最为悠闲的时光,不用为军务和其他政事担心,乐得自在,而实际上,现在秦城在大牢里担心了也是白费力气。
  而至今让秦城最为庆幸的,是刘彻没有到大牢来探望过他。因为前世接触过不少有关刘彻的影视,秦城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便凡是刘彻探望过的入狱大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杀了便是自杀了。
  如今,至少秦城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秦城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自己在外面布下了如此之大的一个局,他相信自己那些伙伴能够将事情处理得很好。
  现在自己只需要在这里安静的等消息就好了,也正好趁此时机养精蓄锐,因为秦城知道,若是自己来日出去了,必定有极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正是极需要精力的时候。
  。。。。。。
  “大将军好神采,在这大牢里呆了这般久竟然还如此精神,张某佩服!”牢房中秦城正在唾沫横飞的与两个狱卒边喝酒边喊行酒令,身体斜歪着的秦城,神态肆意而张扬,十足的市井痞子形象。以至于张汤负手走进来时,秦城都没有发现。
  听到张汤这话,两名狱卒赶紧退下,秦城呵呵一笑,起身对张汤抱拳,笑道:“看张兄今日到此,我便知自己明日如何了。”
  “如何?”张汤哦了一声问道。
  “以张兄为人,断不会讥讽秦某。”秦城道,“所以听见张兄方才所言,秦某便知自己的处境不是太差。”
  张汤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大将军这份自信从容,一般人还真没有。”
  “张兄快说,何时讯问?”秦城却是赶紧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我还以为你真淡定出尘了,原来还有一些担心。”张汤笑了一声,随即严肃道:“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后日。届时,秦兄有罪无罪,是凌迟处死还是无罪释放,将最终定论!”
  “后日。。。。。。”秦城凝神想了想,“时间很紧迫啊!”
  “秦兄此言何意?”张汤纳闷,他心想你在这大牢里无所事事哪儿来的时间紧迫不紧迫?
  秦城随意摆摆手,转身回坐到小案后,适然道:“到时张兄便知晓了,现在我说出来,若是到时情况非是如此,不免贻笑大方。**”
  “如此看来,秦城对后日的讯问是很有信心了?”张汤隐约揣摩出了什么。
  秦城摇摇头,而后看着张汤肃然道:“我只是没有退路。放手一搏,生死由命了。”
  张汤闻言正色点头,“秦兄说的是。”
  这个时候,张汤并没能真正领会秦城那句“放手一搏,生死由命”的意思,若是他现在听了秦城这话之后有些心理准备,在面对接下来讯问时发生的情况时,便不至于会那般震惊。
  。。。。。。
  未央宫。
  百十盏油灯轻跃的火苗下,刘彻手握一卷简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在他面前,卫青默然站立。
  随着眼神在简上的移动,刘彻的目光逐渐凌厉起来,眉头也开始挤往一起,不多时,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戾气。显然,卫青这道上疏中的内容让他极为愤怒。
  片刻之后,刘彻将手中上疏重重砸在案桌之上,极度的愤怒让他身躯都微微颤抖起来。他抬起双眸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眼前的大汉右大将军。
  卫青早就知道刘彻看完这道上疏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他的头一直识趣的低着,不去接触刘彻的目光。
  刘彻的目光有着浓厚的杀机,以及怀疑……一种对任何事物都不再信任的怀疑!
  卫青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汗珠。
  大殿中油灯里的火苗无声的轻曳。
  这种无声的对持一直持续了几十个呼吸的时间。
  最终,刘彻闭眼深吸一口气,这才用稍微缓和但依旧冷硬的语气对卫青道:“证据确凿?”
  “臣不敢欺瞒陛下。”卫青垂首道。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刘彻忽然失态厉喝出声,一把将那道上疏扫下皇案。
  “臣惶恐!”在简的落地声中,卫青身躯一抖,忙拜倒在地,“陛下息怒!”
  总算是发泄了一下的刘彻心头一阵起伏,终是平静了不少,“起来。”
  “谢陛下。”卫青缓缓站起身,将那卷上疏捡起,放到刘彻皇案上之后又退回原处。
  刘彻注视着重新站好的卫青,“朕奇怪,你身为右大将军,整日都应该在军营,怎么会掌握这些东西?”
  “陛下容禀。”卫青拱手道,“上疏所言及诸事,非是臣有意收集,而是左庶长在收集情报时无意中发现。左庶长见事关重大,不敢擅专,这才托人告知微臣。臣在接到此等消息之后,不敢停留,这才星夜赶来禀明陛下。”
  李广河西大败之后,考虑到张骞对情报队的使用不当,刘彻便将南宫商的情报队划归了北军统辖,理论上也是大将军的部属。
  “左庶长?”刘彻皱了皱眉,“他现在何处?”
  “就在宫外。”卫青道。
  “宣!”刘彻咬字道。
  。。。。。。
  深夜,丞相府灯火通明。
  “后日廷尉署会审秦城,诸位都知道了?”薛泽坐在主座,对座下的众大臣道。
  听到薛泽此问,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秦城是生是死,新法是废是行,以至于今后大汉与匈奴是战和是和,都在此审。”薛泽又缓缓道,“值此李广河西大败之际,后日之事若成,则秦城万劫不复,军方再不敢言战,新法废除,大汉与匈奴有望恢复和亲。老夫这样说,诸位可明白老夫的意思?”
  “自然明白。”众臣都道。
  “和亲与否我等倒是不十分在意。”有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说道,“但是新法必不能推行!若是新法大行全国,匹夫也可得爵、居高位,我等士族吃什么喝什么?所以秦城这回必定要死!”
  “只要能将秦城与敌谋国的罪名坐实了,他想不死都难!”有人接着说道,“到那时,军方低头,这朝堂上又是我等说了算了!”
  “正理!”
  “。。。。。。”
  “诸位稍安勿躁!”薛泽抬手示意道,“有匈奴公主相助,秦城此番必死无疑,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退一步来讲,便是匈奴公主不相助,我等也可让秦城永世不得翻身!如此,我等便该说说今后的问题了。”
  “丞相请讲。”
  “这回为扳倒秦城,淮南王是出了大力气的,到时必不能忘了兴平馆的那位陵翁主。”薛泽道,“日后淮南王与我等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大伙儿应该互帮互助,一起为大汉江山社稷效力。诸位可都明白?”
  “明白明白。。。。。。”
  “王国干政,这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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