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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马幼常(南天)-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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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小人怎敢欺骗二位啊。小的打听过了,当地人都说,敌军自从前几天抵达之后,就一直在这里掘土,把原先的那个大坑给挖开了,还从清水河引水至此,这才弄成了这条河流!”这斥候苦着脸道。

    “原来是这样!”夏侯渊和张颌面面相觑,他们之前早就商议好了,这里的地形他们也是知道的,一旦敌军据山死守,就立即掐断取水的道路,然后让他们困死在山上;一旦对方据守小城或者当道下寨。就立即强攻猛打,把他们彻底击溃之后,再杀进陇西解决马超。可是现在对方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可就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了。

    夏侯渊隐隐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这次是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马谡了,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的地理人才,但是在经过实地考察看了南山山下的地形之后,马谡还是很快发现,南山这里其实原本是一块冲积平原,那个大坑就是河水冲刷高地之后,形成的回流造成的。后来多半是由于地壳运动山体拔起,形成了现在的南山。至于冲击这里的河流。很明显就是近在咫尺的清水河了。而后来由于山体改道,气候变化,清水河的河道改道不再流经此处,才形成了现在的陇山五路总道口。

    有鉴于此。马谡索性是给这大自然来了一个恢复旧貌,让士卒们连夜挖掘了一条河道,从清水河引水至此,然后又把原先冲击的大坑挖深挖宽,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在原先的基础上略作加工,就形成了一条清水河的支流,在这里绕了个圈子之后,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护带。河水说深不深。但是两米以上是肯定有的,反正是足够淹死人。河面说宽不宽。但是夏侯渊他们刚从陇山钻出来,别说船了。全军上下就连木头都没有几根。如果想要游过去和马谡较量,更加是不现实,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季节,西凉苦寒之地,就算是一等一的猛男,这个时候充其量也就是洗个冷水澡而已,游泳是想都别想了。

    当然了,要是没有那个天然的大坑的话,靠一万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完成这样的工程量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老天既然有这个条件,自然是没理由不去利用。此外就是魏延率人构筑的箭楼和旗斗,上面密布着弓弩手和床弩等远程狙击武器。而在河的另一端,无数的辎重大车和连夜赶制的拒马则是横贯在河边,就算夏侯渊他们能够杀过河去,想要上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没奈何之余,夏侯渊和张颌只能一边扎下营寨,一边派遣士卒堵塞住这条支流的源头,一边让人去收集木材,打造船筏准备渡河。虽然西北干旱,但是想要等这条运河自己干涸了,至少也要半个月的功夫。每拖上一日,整个陇西战局就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时间,他夏侯渊实在是等不起。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夏侯渊和张颌一起先等候自己的后续步军抵达这里,一边是收集木材赶制排筏准备渡河作战。两天之后,20000步军也是抵达了街亭这里。夏侯渊和张颌合兵将近三万,准备展开攻击。

    面对马谡和魏延摆开的阵型,夏侯渊尽显其虎步关西的军事才能。通过两日的休整,夏侯渊成功地让部下恢复了体力,又让马谡和魏延成功地士气稍懈,这才开始动真格的。他先以一员校尉率领2000步军把坐列柳城,自己则是亲率麾下的精锐步骑,渡河强攻陇山五道口。

    深秋的清晨,成群结队的曹军集结在了新挖开的运河东岸边,排着整齐的队列,人数有上万人,但是却没有哪怕一点喧哗声,只有一片奇特的静。但这种静非但无法让人安宁,反而更感觉到异样地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压抑感,让人透不过气来。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夏侯渊却迟迟不肯发动攻击,这让马谡有些意外。

    “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承受不住这种压抑,吼出了第一嗓子。隔河对峙的宁静几乎在一瞬间被打破,原本静止不动的的曹军士卒,宛如成群结队复活的雕像一般,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齐声暴喝着开始了攻击。

    无数简陋的排筏被曹军士卒抬在肩膀上,一窝蜂似的冲到河边,却又彼此之间巧妙地留下一丝缝隙,并没有显得磕磕碰碰,随即在一个个巨大水响声中,这些排筏被扔进了河中,后继的曹军士卒迅速登筏,准备强行渡河。

    “杀!”看到这一幕,马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开始下令。拒马后面早已蓄势待发的一排弓弩手,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内,完成了发射的动作。锋利的狼牙羽箭破开空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啸叫。狠狠朝渡河的曹兵覆盖下去。

    排筏上的曹兵自然不会甘心当活靶子,见到羽箭袭来,当下齐齐举起手中皮盾。下一刻,箭矢击打皮盾的声音就“乒乒乓乓”地响起,间或地还传来十数声闷哼惨叫,以及巨大物体落入水中的声音。

    第一轮羽箭射出去之后,马谡不禁眉头皱了起来:这些羽箭实在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好多都是没能够命中目标。嘛时候自己麾下的士卒射箭的水平,变得这么垃圾了?马谡抬头一看,终于是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此时正值白日当头,马谡他们是面朝东面展开防御。太阳早上升起来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此时已经是极为毒辣,耀眼的阳光下,人几乎是无法往东面直视了。其他的人倒还罢了,但是那些弓弩手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他们无法睁大眼睛进行瞄准。只能靠着自己的直觉,往对方的军阵之中射箭,效果自然是差强人意了。而且今天早上的西风颇为强劲,吹得弓弩有些准头稍偏。

    看到这里。马谡也是不得不佩服夏侯渊,能将战场的天时地利应用得出神出化。不愧是曹操麾下的第一名将。相比之下,自己的经验和他相差太远。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末节的东西。不过马谡不会一味地自哀自怨,当即冷声道:“传令下去,河北的弓弩手停止放箭,让箭楼上的士卒放箭,居高临下给我狠狠地射这帮狗娘养的,让后军给我把秘密武器拿上来!”

    “诺!”自有士卒答应不提,随即河边的弓弩手停止了射击,但是在两座新建的箭楼上,另一波弓弩手开始了还击。居高临下的他们,由于基本上是俯视对手,因此一时间倒不需要太过担心那耀眼的阳光。

    一波又一波的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逼迫得渡河士卒几乎是连气都喘不过来。由于夏侯渊部是为抢占街亭,一路上轻装而来,根本不及携带铁盾这种重型装备,那些抢滩登陆部队所用的盾牌,也只是用树木粗糙打造,防御性能极低。面对这样恐怖的箭雨,生命的火光简直是犹如风中之烛,随时有可能熄灭。

    只挨打不还手显然是很郁闷的事,因此夏侯渊一声令下,曹军的弓弩也开始了咆哮,成千上万的羽箭不甘示弱地飞起,反压制向河对面的弓箭手。交错飞行的箭矢不时地在空中碰撞,击打出无数的星花。但是比起刘军,他们的运气更加不妙,越来越强劲的西风让他们的箭矢射程大打折扣,造成的伤亡更是微乎其微。

    岸边的一处土坡上,夏侯渊目无表情地看着这场规模不大,但是激烈异常的战斗。夏侯渊很清楚,自己碰上了硬骨头,对方的防御阵型很可靠,短时间内绝对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攻击。但是他对自己的士卒也很有信心,或需要花上一点时间,或许要付出一定的伤亡,但是最终的胜利肯定是自己的。只要突破河水杀到岸边上,那些拒马根本就拦不住自己麾下的精锐士卒。一次冲不破,就继续多来几次,只要把敌军杀伤,最后防御力量弱了,自己肯定能突破防线的。

    事情的发展证实了夏侯渊的眼光,在经历了艰苦的划船之后,付出一定伤亡的士卒们终于是靠近了对方的岸边,准备登陆作战。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对方军阵突然分散开来,数台奇形怪状的东西被推了出来。这东西大约半人高,长约一人左右,旁边还有两根长长的杆子,前面则是伸出一根长长的管子。下面还安装了四个轮子,看样子像是辆奇形怪状的车子。

    夏侯渊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这时这七八台东西开始发威了,每一台都有四名强壮的士卒跳上去,然后跳上车去推拉横杆,两个人联手推一根。如此一来那些嘴管中立即喷出液体,一条条长长的水线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在即将登岸的士卒们身上。

    “不好,是油!”闻了闻这东西的味道,一名老兵惊骇地叫道,而新兵们听了之后,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但是很快箭楼上倾泻而下的火箭,让他们顿时明白了一切。

    冲天的烈焰平地三尺而起,无数的曹军士卒惨叫着、搂抱着、哀嚎着在烈焰中翻腾。在河的对面,夏侯渊居高临下看明白这一切之后,一双愤怒的眼眸之中几乎能喷出火光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西凉局势

    夏侯渊久经沙场,但是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对方那莫名的机械突然喷出火油,在随后的火箭的协助下,即将登陆作战的士卒措手不及,一时间倒有一半以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烈火给引燃了。身上的衣服,脚下的排筏,还有头上的毛发,所有能够烧的东西都被引燃了,嗷嗷惨叫着,翻滚着落下河里,想要寻觅一线生机。但是秋日那冰凉的河水,以及身上那沉重的盔甲,让他们这样的举动与送死无异。一时间惨叫连连,余者大骇,不得不立即调头,第一批渡河的大约500名士卒,最后逃回来的不过百余人,其余的都已经领了便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渊几乎快抓狂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事实上说穿也没什么,马谡所携带的,不过是几架在后世看来,极其普通的乡间救火所用的水龙而已。这些东西马谡前世在乡下的时候,也曾经见过一次,基本上是铁和木头制造的外壳,利用杠杆产生气压进行喷水,乃是乡间救火所用的大杀器。而之所以会被马谡鼓捣出来,也纯粹是出于一个偶然的机会。

    去年冬天有一次夜里南郑失火,波及了城东数十户民宅。马谡惊醒之后前去查看,却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扛着水桶水盆去救火。马谡大感意外之余,后来通过各个渠道,才得知这个时代救火压根就没有什么机械装备,全靠人肩挑手拧。马谡郁闷之余。就利用闲暇的时间召集工匠,按照前世记得的式样,打造了几架水龙车,经过试验之后发现效果着实不错。因此也就得到了大力的推广。

    唯一可惜的是,由于这个时代的制造技术比较粗糙,因此这种水龙虽然能够喷水,但是毕竟是射程有限。马谡原本想把它改造成攻城的器具,自己可以用它把火油射上城头,然后点燃就万事大吉了。但是反复的实验证明,这种自己制造的半吊子水龙,射出的水柱的高度撑死了也就五六米。相当于这个时代最矮小的城墙,拿他来攻城简直就是开玩笑,因此也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这次攻打西凉,十有八九要去驻守街亭。这东西攻城不行。难道防守也不行吗,总好过让士卒们自己端着锅倒热油。因此马谡本着有备无患的心态,随军携带了十余架水龙车,现在仓促间使出来,顿时就打了夏侯渊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夏侯渊愣是不信邪,继续派士卒攻了两次,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马谡又让他见识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威力。由于河岸边大部分地方都被拒马给堵得严严实实的。能够给曹军提供登陆的就只有一小片地方。所以操作水龙车的士卒们很轻松,他们施施然。悠悠然,犹如吃饭喝水一般悠闲。看着同袍们利用弓弩和渡河的敌军互射,然后等敌军靠岸之后,就立即压一压那两根杠杆,把火油喷到敌军的身上,最后招呼箭楼上的同袍们射出火箭,坐看敌人成为烧猪。由于这是在登陆作战,船筏在水中闪避不及,往往倒有一多半他们的冰火两重天给搞个半死,最后不得不狼狈撤回。

    夏侯渊看到这一幕,吐血的心情都快有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打法,自己久经沙场,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打法,但是偏生自己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将地利上的优势利用的淋漓尽致,就卡在这山道口上,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一次自己麾下的精锐拼尽全力杀过河去,都被一把火烧回来,压根就没办法登陆作战。而不能登陆作战,就无法对对方形成真正的杀伤。

    再这么拖下去,西凉的局势可就不妙了啊!久攻不克之余,夏侯渊心中,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事实上正如他所预料的一般,此刻在西凉,马超正以异常顺利的进城,不断地攻克西凉诸郡。

    “阎行匹夫受死!”伴随着这样的怒吼,马超手里的长枪舞成一团银光,将阎行整个人罩在其中。后者头皮发麻之余,只能咬牙坚持,将自己手中的长矛以最快的速度飞舞,形成一个密集的枪网,格挡来自一切可能的方向的攻击。在他们二人的身边,数以千计的西凉健儿,正在进行殊死的搏杀。

    看到阎行这般困兽犹斗,马超脸上却是露出了嗜血的狞笑,忽然间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自己的枪杆,铆足了浑身的力气,觅得一个良机,往阎行的枪网上最为密集的一点死命击去。这一下声势惊人,枪杆横掠之时,居然隐隐然发出一丝风雷之声,虽然是在喊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却没有被掩盖下去。

    “轰——”一声钝响,巨大的撞击猛地响起的同时,阎行织成的枪网,几乎是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阎行本人脸色煞白,勒马回退几步,终于是按捺不住胸口翻腾的气血,一口鲜血脱口狂喷而出。

    “呜——”一声异响,马超手中的银枪犹如划破长空的流星,在一瞬间将速度提至最快,直奔阎行的喉咙而去。后者虽然想闪避或者格挡,但是刚才那一记硬碰硬已经不止是让他双臂酸麻无比,就连半边身子都是无法动弹。阎行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你远走看着,马超的长枪洞穿了自己的咽喉。

    “咕噜”一声,阎行的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着无意义的声音,整个人身子一晃,只觉得喉咙里插着一根巨大的刺,而且自己费了好大劲吸进来的空气立刻便从喉咙那跑了出去。这种情况持续不到几秒钟,阎行便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脑袋一沉,从马上跌了下去。马超毫不停留,立即挥起长枪一枪斩下阎行的脑袋来,然后用长枪高高举起示众。

    “阎行匹夫已死,降者不杀!”马超嚣张的声音,在依旧混战的战场上响了起来。正在激战的双方万余人,倒有一半听得清清楚楚,纷纷扭头看去,却看见果然是阎行怒目圆睁的脑袋高高挂在那里,已然是毫无生气了。

    “啪嗒!”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扔下手里的兵刃,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还有些犹豫,却也是陆续扔下了手里的家伙,自有人上前,将他们一个个地羁押起来,押送到一旁看押。

    “大哥,我刚刚问过了,阎行的骑军全部都在这里了,武威那里的人马全都是步军,正往这里赶来,我让侯选和杨秋拿着阎行的人头去招降他们,应该没问题的!”就在这时,马岱也是兴冲冲地走过来道。

    “没问题就好,听说夏侯渊已经是在街亭和马军师他们对上了,我们这里尽快解决了,也好一起去帮他们一把!”马超点头道。事实上他也无需惶急,现在一切事态的发展已经是很顺利了。

    原来马超率军杀入西凉之后,阎行得知消息不敢怠慢,立即率部在金城和武威和马超对决。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和马超对决,阎行也是经过考虑的——以战略位置来看,武威、金城可说是凉州的前心与后背,极为重要。毫不夸张地说,一旦失去了这两郡,凉州就已经算是丢掉了一半。

    阎行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条:金城乃是马家原本的根基所在,这里的官僚多为马家的门生故吏。马超虽然不是什么智谋之士,但是有些事情看着一遍也能依样画葫芦。在得知阎行居然驻军自己的老巢之后,马超让随军文士连夜起草数千封文书,声称自己此番前来,只为与阎行匹夫算账,其余众人一概不管。只要两不相助,那么战后自己就不为难你。若有谁能将阎行绑了送来,那么日后必有厚报。然后趁着夜色,让人连夜射进城中。

    这千余封书信虽然大部分都叫阎行给销毁了,但是金城内的人心却是不可避免地浮躁起来。当日阎行为夺西凉,连自己的岳父韩遂都杀了,早已是不得人心了。而且阎行本人也不是什么一方豪强,论心计不如韩遂,论豪爽却又不如昔日的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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