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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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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昚示意两位老臣免礼,道:“魏尚书的千金坠西湖感染风寒,两位卿家请去诊断一下。”

    王俣和李信立即走向闺房。

    李凤梧慌不迭拦住,“两位大家还请且慢,稍待片刻。”

    魏絮急忙欠身,“女子先行去为妹妹穿好衣衫。”完风急火燎的冲进了闺房。

    李凤梧慌忙对一脸疑惑的赵昚解释道:“先前为了降温,不仅用冷水敷,还请魏家大娘子将娘子的衣衫脱了,所以还需等上片刻。”

    赵昚哦了一声,心中越发不爽,这子该不会趁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吧?

    魏杞本来就对李凤梧不爽,估摸着等魏杞回来,怕是要和咱们的李承事郎闹得不可开交了,想到此处,赵昚竟然有幸灾乐祸,然后又有同病相怜。

 第二百零七章 大宋最豪世家

    等李信和王俣为魏蔚诊断出来,赵昚急切问道:“怎么样?”

    李信是主诊,闻言答道:“魏家娘子状况稳定,略有沁汗,继续按照李承事郎的方法冷敷散热,再辅以药方,应该能退烧。↗頂點說,。。”

    赵昚皱了皱眉,“应该?”

    王俣拿着先前郎中开的药方,道:“这方子开的也不曾有大,只是略有瑕疵而已。”

    赵昚头,“那你俩合计一下,看这方子怎么改动,然后速度抓药煎服。”

    等两位杏林圣手去研究药方,赵昚看向李凤梧,瞪道:“你还在这作甚,还不滚去太学!”

    李凤梧嘿嘿笑了笑,“微臣身体不适,这些天要请假。”

    赵昚不解,“你又怎的了?”

    李凤梧支支吾吾,被赵昚逼得急了,只好实话:“臣也掉进西湖染了风寒。”虽然很不想实话,但这事极容易查出来,到时候就是欺君之罪。

    赵昚瞬间语,这尼玛……魏尚书千金坠入西湖染了风寒,你李承事郎也掉进西湖染了风寒,傻子也看得出来,这里面有猫腻啊。

    恼怒的道:“滚!”

    李凤梧大囧,慌不迭匿了,心中并不担心害怕,别看赵昚语气不友好,那只是表征,实质上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感。

    话,他赵昚急个毛啊。

    就算我和魏蔚有什么,那应该急的也是魏杞啊。

    有赵昚插手,李凤梧不再担心魏蔚。又不是真的烧成了肺炎。且已在退烧。如果这种情况下赵昚还治不好魏蔚,那大宋皇帝也太不值当了。

    在家里休憩了几日,李凤梧终于痊愈,这几日喝中药也是把人喝崩溃了。

    痊愈之后第一件事,又去了一趟魏府。

    不过,咱的李家官人又吃闭门羹了,或是魏蔚已经好了许多,想起了落水后的事情。心中恼怒李家官人袭胸,因此直接让门子将名刺退了回来。

    李凤梧那个忧伤啊,万幸关键时刻,又有人来拜访了。

    正是老熟人史弥大。

    李凤梧如遇明灯,涎着脸皮跟在史弥大身后进了魏府,那魏府门子对此睁一眼闭一眼,估计是认为魏府的姐不让李承事郎进门是女儿心态。

    哪里知晓他家姐是真的生气。

    魏絮出来迎接史弥大,看见其后的李凤梧,顿时哭笑不得,“我。你这脸皮是城墙铸的么,怎的这么厚?”

    李凤梧正色道:“这是哪里话。娘子洛水我李凤梧难逃其咎,不见她痊愈我良心难安。”

    好吧,事实是我真的有想看看那双深邃的淡蓝色眸子。

    魏絮语。

    史弥大只是笑呵呵的旁观,看来这连襟似乎要水到渠成了?

    走进东篱院,便听见闺房里传来咳嗽声,显然魏蔚还没彻底痊愈,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魏蔚穿得极其厚实的出现在门口,看见李凤梧,顿时大怒:“好你个登徒子,还敢登门?”

    李凤梧只当没听见,行礼道:“见过魏家娘子。”

    啧啧……

    史弥大和魏絮心里同时嘀咕,这脸皮也真是没谁了。

    魏蔚怒不可遏,可终究性格柔顺,不至于不顾礼仪的在人前撕破脸皮,哼了一声,黑着脸道:“请坐罢。”这话却是对史弥大的。

    根本不想理睬李凤梧。

    李凤梧并没有自讨没趣的感受,跟着坐下,问道:“娘子身体好些了罢?”

    魏蔚冷哼一声。

    场面不对劲啊……史弥大和魏絮看了一眼,得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们掺和不了,魏絮找了个理由,带着史弥大去了前厅赏画。

    院子里突然只剩下李凤梧和伺候魏蔚的贴身丫鬟。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了。

    李凤梧咳嗽一声,“那个……那啥,你别放在心上,那天不心碰了下你,也是为了救你,将你肺里和胃里的冷水挤压出来。”

    不还好,一魏蔚就绷不住了,脸色倏然间涨红如炙,“再也不想见你,你滚!”

    拂袖起身回房。

    留下贴身丫鬟口瞪目呆的捂着嘴,这位李承事郎的话……挤压肺和胃,那岂非明他非礼了姐,难怪姐如此愤怒。

    好你个李承事郎,真是色胆包天啊,连我家姐也敢调戏。

    丢给李凤梧一个你活该的眼神,贴身丫鬟跑回房间去了,留下李凤梧一个人风中凌乱,哎哟卧槽,我什么了吗?

    这见面才几分钟啊,就闹僵了。

    话,好像自己话是太孟浪了,这种事貌似不应该再提,随着时间冲淡就好了……李凤梧比忧伤的离开了魏府。

    得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又不是非得跪舔魏蔚,没准等哥考上了进士,魏蔚的娘还会在放榜的时候来抢自己呐,要自己真被抢了,要不要从了呢?

    从了自己没贞|操,不从的话貌似没节操啊……

    风寒痊愈后,李凤梧开始去太学,毕竟春闱不远了。

    只是太学的日子着实清苦。

    有发头陀寺,官御史台,真不是而已。

    好在太学里的生员都是有才之士,那种眼高于目中人的纨绔子弟并不太多,李凤梧又是官家送进太学的,寻常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哪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当然,若麻烦那也是有的,比如钱簹之子钱象祖。

    这个人可不简单,按理他应在国子学的,却不知为何,竟然在太学之中,是上舍生中的学录,如今并没有官身,也要参加明年的春闱。

    若大宋的士族,山阴陆氏算一个大族,琅琊王氏到了宋朝,后人也有三苏和苏颂这等大人物,但真要到最强家族,非钱家莫属。

    钱象祖现在并官身,但其祖父钱端礼却是中枢大臣,如今权户部侍郎兼枢密都承旨,上次自己出使金国回来,先是被礼部右侍郎江君烈参了一本,然后这位户部侍郎也出来附议了。

    钱家先祖要追溯到唐朝,唐乾宁四年八月四日,昭宗皇帝赐镇海、镇东军节度使钱鏐以“金书铁劵”。券文最后:“……是用赐其金版;申以誓词。长河有似带之期,泰华有如拳之日;惟我念功之旨,永将延祚子孙,使卿永袭宠荣,克保富贵。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承我信誓,往惟钦哉。宜付史馆,颁示天下。”

    它成为钱氏永将延祚子孙,长袭宠荣,克保富贵的信物。

    钱鏐在得券后十年,受后梁封为吴越王,铁券也就一直珍藏于吴越国宫中。

    钱端礼就是吴越王钱俶六世孙,荣国公钱忱之子,这是真正的黄紫公卿世家,比山阴陆氏更为辉煌。

 第二百零八章 学录之威

    往上追溯。

    有获得恩赐金书铁券的吴岳王钱鏐,虽然是唐朝的封王,可这货的孙子吴越王钱弘俶做了一件英明至极的事情。

    北宋太平兴国三年(978),钱鏐之孙吴越王钱弘俶遵照乃祖“善事中国,弗废臣礼”的训导,审时度势,将所辖十三州、八十六县、五十五万零七户、十—万五千卒,“纳土归宋”,实现和平统一。

    这特么就是开国功勋了啊。

    好家伙,这下子钱家极尽辉煌了。

    熙宁八年(175)三月,嫡嗣钱惟演之孙钱景臻尚仁宗第十女秦鲁国大长公主为驸马。

    自此之后,钱家人历代都有人在朝中做官。

    钱忱、钱愐、钱恺、钱端仁、钱端礼以及其后的钱簹、钱象祖、钱澐等后人,全部都入仕为官,可谓极尽开国之荣华,不输盛唐出过二十三位宰相的清河崔氏多少。

    赵钱孙李中的钱,便是指此钱家。

    在今时,钱家不仅有钱端礼,还有钱端礼的女儿,广国夫人钱氏,也就是邓王赵愭的王妃,今年秋闱之后成的亲,那时候自己正出使金国。

    如此豪门世家的子弟,钱象祖竟然在太学之中,虽然只是个太学录,可这货的家世背景在那里,上次赵昚巡视太学,见的第一个太学生员,就是钱象祖。

    有这样一个人给自己找绊子,李凤梧感觉极其难受。

    太学上舍生中,俨然以钱象祖为首凝聚出了一个集团。私下被人蔑称为“钱网”。虽然都是一群官太学生抱团在一起。可太学祭酒程大昌对此也感到头疼,就连国子监祭酒陈伸也对此莫可奈何。

    这日李凤梧刚到太学,就见钱象祖和几位太学生员过来,李凤梧顿时愕然,哎哟我去,冤家路窄啊,我就为什么钱象祖好端端的要和自己过不去,感情是这位在当中拾掇啊。

    这个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常卿柳相正的私生子柳子远。

    这货秋闱也过了,估计此次是铁了心要在进士科中考中,才会进入太学,有柳相正操作,他要进入太学上舍生也不难。

    和柳子远的恩怨,要追溯到去年秦淮河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李凤梧倒是云淡风轻,柳子远眼里则挤满了怨恨,好歹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读书人,不会一上来就掐,钱象祖笑里藏刀:“李承事郎昨日似乎又旷学了。”

    钱象祖是1145年生人。现今还没有及冠。

    不过官宦人家的子弟,见惯了大世面。行事都成熟的紧,当然,做起事来也是逮着伤口撒盐,心狠手辣的紧,据之前有位寒门太学生,不知何故得罪了钱象祖,然后那位太学生竟然被逼得在太学法立足,如果不是程大昌护着,怕是连本次秋闱都法坚持。

    那人也给程大昌争气,秋闱中考了个举子,在正试中六十几名,不算差,也不算好,偏生比钱象祖的七十几名好了那么一丁。

    李凤梧啊一声,“怎的,钱学录有事?”

    钱象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偷笑,你既然承认了那就好办,冷声道:“那我怎的没见到李承事郎的具状?”

    所谓具状就是请假条。

    太学管理极其严格,生员告假,必须“具状”,期满还需办销假手续,请假百日以上者“依条检举填阙”,旷课周年者落除名籍。

    而学正和学录则是太学博士的助手,专门掌执学规,因此钱象祖一听李凤梧承认旷学,心中便暗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现在惩罚于你也是按照太学学规,这是我职权之内的事情。

    旁人不得闲话。

    李凤梧焉能顺了他的意,不经意的笑道:“具状么,事出从急,于是先前让人来告知过程祭酒,今日补上,怎的,莫非学规中没有这一条,不允许补上具状?”

    这是明知故问了,太学学规中明文规定,若事出急促,可隔日补上具状。

    柳子远上前一步,浓重的鼻音里很是不屑,“你了补上就补上,有谁可以证明?”

    李凤梧笑了笑,“这不是子远么,别来恙否,你爹可好……呃,我是你建康那个爹。”骂人不揭短,可对这家伙,李凤梧真心客气不了。

    柳子远脸色一红,很是尴尬。

    语气诸多太学生也是知晓这其中的腌臜,闻言都有些不忍,话回来,这柳相正怎的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而且还能保住官位,真是匪夷所思了。

    钱象祖暗叹一声,得了,柳子远在太学之中极为敬重自己,什么自己也得为他出这个头,冷声道:“李承事郎莫要扯远,请问你昨日告知过谁今日补递具状?”

    李凤梧随口道:“程祭酒啊。”

    钱象祖哈哈笑了,“适才我等刚从程祭酒签押房出来,可是亲耳听程祭酒过,昨日告假之人,一具状,也人今日递补。”

    李凤梧暗道一声要遭,旋即猛然醒悟过来,这货莫不是在诓自己?

    于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这个,怕是钱学录听了,或者是程祭酒贵人多事,忙忘记了罢。”

    钱象祖哦一声,“是么?”

    旋即回首对一众太学生员问道:“或是今日读书辛苦,我听了也未不可,但不知道诸位是否也听了?”

    一众太学生员,包括柳子远都幸灾乐祸的看向李凤梧,纷纷冗冗的道:“我等听得可是清楚,程祭酒亲口了,人具状人今日递补。”

    钱象祖便看向李凤梧,“李凤梧不信我所言,可这十数人,断不可能都听罢?”

    李凤梧心中暗自叫苦,你妹啊,感情别人是有备而来,今天故意来抓自己的先行,可事已至此,自己只能不到黄河不死心,坚持到底。

    万一是钱网这群货对好了话,故意来坑自己呢。

    于是笑道:“昨日确实有事,已让李巨鹿前来只会过程祭酒,不过程祭酒为何要没有这回事,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就不是我所知晓的了。”

    柳子远笑得很是得意,浑然忘记了先前的尴尬,“这有何难,你若真是清白,不如我们去找程祭酒当面对质,也可还李承事郎清白。”

    其余人便同声道:“不愿冤枉了李承事郎清白,不如前去对质罢。”

    你妹,这是逼自己上梁山的节奏,貌似到了这个地步,只有蛤蟆垫桌腿——硬撑了。

 第二百零九章 张良计

    近些日子以来,朝堂之上的主战派都忧心忡忡,而那些主和朝臣则忽然扬眉吐气了许多,也敢在主战派朝臣面前走走公鸭步了。

    这是自魏杞带着胡昉出使金国后开始显露的迹象,直到这个月中旬,左相陈康伯因病身体不适不再出朝,这种情形便越发常见。

    陈康伯这个官场老狐狸,既主战又主和,他因病不出朝,而且看这样子估计也是要致仕了,这对主和和主战派而言,都没什么损失,但问题出现在他是左相。

    左相不出朝,枢密使张浚又在都督江淮,这整个临安朝堂便只有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枢密院事的汤相公一家独大。

    可以说如今的大宋朝堂,上皇、官家之下第三人,便是这位汤相公。

    西府的蒋芾和陈俊卿对此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遑论和这位权倾朝野的相公抗衡了。

    而包括上皇和官家在内的所有人都知晓,咱们这位汤相公是不折不扣的主和派,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主和派的尾巴能不翘上天?

    很快,汤相公就出手了。

    对付的第一人,就是出使金国不听自己授意拒绝了金国要求的卢仲贤。

    卢仲贤出使金国回来,迁了集英殿修撰一职,没过多久,又被官家授职知台州事,虽然外出为官,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实权知州,在任上摸爬滚打一段时间,再回到临安未尝不能进入中枢部门。

    但汤思退一纸奏折,说卢仲贤有贤才,知台州事大材小用,官家竟然同意了,将卢仲贤从台州调任,任职广南西路提点刑狱公事。

    这是赤裸裸的明升暗降。

    看见汤思退对卢仲贤下手,迁任左谏议大夫的赵云兆对此忧心忡忡,于昨日退朝之后找到李凤梧商议,这也是为何昨日李凤梧没有去太学的缘故。

    赵云兆是太宗一脉的后人,知晓自己只要行差踏一步,必然会被官家毫不留情的贬黜,因此甚是焦急,却见李凤梧好整以暇的自顾自品茗,急了,“难道你不担心汤相公对你出手?”

    李凤梧哈哈一笑,“我区区一个承事郎,又在太学之中,还劳驾不到这位大相公吧?”

    赵云兆语,你这也太没忧患意识了吧,忍不住提醒道:“我近些日子可是听说过,那位汤相公意间说过一句,太学庙小,不足容青云凤。”

    李凤梧哦了一声,“这么说咱们这位汤相公是要把我撵出太学?”

    赵云兆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

    李凤梧笑了笑,“官家不是顺了他的意,将卢仲贤明升暗降了么,他还不知足?这是要自掘坟墓的意思啊!”

    赵云兆愣了下,旋即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

    李凤梧点头,“对啊,你以为官家为何要同意他的奏折,将咱们的卢知州贬到广南西路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担任提点刑狱公事?”

    李凤梧喝了口茶,惬意的道:“官家这是在点拨汤相公呢,你要做的事我都同意了,但有些事不要过头,要懂得见好就收。”

    赵云兆讶然,“所以说卢仲贤明升暗降,其实也是替咱俩挡箭了?”

    李凤梧笑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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