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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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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可在?”
赵惇说完,看向右侧士族。
柳相正便微微低首,说道:“殿下,李家小官人在的。”说完指了指李凤梧。
这一番言谈声音不小,所有人都听在耳里,李凤梧不好再装聋作哑,只得起身行礼,“草民李凤梧,见过恭王殿下。”
赵惇哦了一声,颇多玩味,“你就是李凤梧,果然是一表人才满身风|流气。”
这就是大宋未来的光宗啊!
李凤梧由衷的叹气,如果赵愭不死,这大宋的天下怎么轮得到你这神经质的不孝皇帝来坐,关键是你丫现在还要和老子抢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做揖行礼,“谢殿下夸奖,草民也只是一时幸运罢了。”
赵惇哈哈大笑,正欲说什么,便见一黑衣侍卫冲进内厅,“殿下,不好了,广场之上有人晕倒。”
赵惇哦了一声,皱眉不悦,沉声说道:“北伐接连大捷,今日本是喜庆宴会,怎的有人晕倒,速去查探情况!”
黑衣侍卫立即退下。
李凤梧看了一眼张浚,发现张浚也在看自己,心中暗道不好,怕是赵惇出招了。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晓,这是什么场合,区区一个下人晕倒能惊动皇子?那些侍卫是嫌自己活的明长吗,这显然之前就得到了赵惇的授意。
自己只带了李巨鹿和映容,难道是李巨鹿打伤了某位大人物的奴仆。
是朱文修的还是柳相正的?
李凤梧有些拿捏不准,心里越发忐忑起来。
妈蛋,权势好被动。
若自己进士及第,哪还有这些忧愁。
可惜自己现在就是一白衣草民。
片刻后黑衣卫士进来,回禀道:“殿下,已查明,晕倒之人是在座某位小官人的贴身丫鬟……有医官检查,丫鬟身上遍体鳞伤,似是长期遭受虐打,又在广场上站了许久,这才体力不支晕倒。”
卧槽卧槽卧槽……
在座的小官人,不就只有自己么?
李凤梧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尼玛什么状况,映容怎么会被长期虐打,今夜出门前她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身上就遍体鳞伤了?
第九十五章 老子被龙阳了?
赵惇略略蹙眉,“在座某位小官人?”看了一眼李凤梧,这才不徐不缓的说道:“可是误会,李凤梧刚夺了苏园学会魁首,应是知书达理之人,断然不会虐待一个贴身丫鬟。”
黑衣侍卫筹促着没有说话。
赵惇便自说自话,“也罢,且将那丫鬟带进来,务必要查证清楚,还我建康俊才一个清白。”
尼玛,到了这个地步,鬼都知晓赵惇是在针对李凤梧了。
柳相正因在丁忧,按理说都不应参加此等宴会,不过恭王赵惇登门邀请,他也只能前来,也不敢失了礼,美酒一滴不沾,此时端着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嘴角有一抹弧度,显然喜闻乐见。
朱文修老神在在的喝酒,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杨世杰的修为稍微差了一点,一脸期待。
其余诸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看热闹,唯独张浚,知道自己这侄孙有大麻烦了,起身道:“殿下,恐有不妥吧,焉能为了区区一下人,扫了大家的雅兴。”
赵惇挥挥手:“国公哪里话,下人也是我大宋子民,且如此不清不白的过去了,这事传出去,有损贵侄孙的清誉啊。”
这便是将军了。
张浚只得重新坐下,暗叹一手,李凤梧啊,老夫也能为力了,在这建康,只要涉及军国大事某可以做主保你,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某便没办法了。
片刻后映容被两个侍卫抬进来,一位医官也跟随着走进来,行礼后等在一旁。
赵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遍体鳞伤?”
映容挣扎着跪起来,哭泣着道:“奴婢是李府李凤梧小官人的贴身丫鬟,因身体不适晕倒打扰了诸位老爷的雅兴,请饶恕奴婢失礼。”
赵惇挥挥手,丝毫没有厌恶之色,沉声道:“没人责怪于你,且说说,你这满身伤痕是怎么回事,想清楚了再说,不要诬陷你家小官人。”
尼玛,还能再名目张大一点么?
李凤梧只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映容小声抽泣着,弱弱的看了一眼李凤梧,然后一脸害怕的说道:“奴婢身上的伤痕都是自己摔的,和小官人没有关系。”
赵惇哦了一声,看向医官。
医官立即上前,“你且掀开衣袖,我再细细检查一番。”
映容似是惊恐着什么,不愿意掀开衣袖。
赵惇嗯了一声,皇子威仪骤起,吓得音容猛然跌坐在地,医官便顺势掀开她的袖口,顿见一条条鞭痕在那小手臂上,如红蛇一般盘绕,触目惊心。
这下就连李凤梧都愣住了,卧槽,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惇哼了声,“这是摔伤?大胆,连本王也敢欺骗!”
映容顿时吓得筛糠般发抖。
李凤梧看在眼里,心中着实掀起了滔天巨浪,音容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出门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儿,怎的转眼就满身鞭痕?
等等,李凤梧猛然想到一件事!
映容是什么时候进李府的?
在自己游学镇江之前,府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丫鬟,应该是在自己游学镇江期间,也就是恭王钦差建康之后。
心中倏然划过一道闪电,顿时一凉。
防不胜防啊!
李凤梧现在几乎断定,映容应该是赵惇着人派到李府潜伏的细作,想到这猛然顿时汗如雨下,手脚冰冷……
卧槽,那日辛弃疾来李府,自己一时间不经意,忘记支开映容了。
如果映容是赵惇的棋子,那么耶律弥勒的身份,辛弃疾到李府带她回镇江的事情,岂非全部被他知晓了,这尼玛……李凤梧想死的心都有了。
万幸,耶律弥勒已经走了,要不然人赃并获,李家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赵惇真要提起耶律弥勒在李家的事情,李家只要咬死不承认,有叔公张浚坐镇建康,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是恭王赵惇,也拿李家没奈何。
现在的麻烦不在李家,而是辛弃疾那货了。
归正人,还带着金国亡帝的柔妃,这两条加在一起足以让他仕途永不翻身。
归正人也就罢了,毕竟有功于大宋,可你带个金国亡帝的妃子在身边作甚,难不成你想要裂土封疆成为君主?
只要有人要整辛弃疾,什么样的理由都能想出来。
莫须有并不是大宋秦桧独有的。
古往今来,最可怕的不是武将的刀剑,而是文人的笔墨。
黑白颠倒,杀人不见血。
那么此时把映容这颗棋子放出来,赵惇究竟是想干嘛,就算给我来个莫须有,说映容一身伤痕是我打的,最多就是有损我的清誉,只要我能进士及第,这些都是毛毛雨啊……
我又不做那文坛盟主,士林大儒,清誉对我有个屁用。
就在李凤梧思前想后之时,医官突然咦了一声,厉声喝问映容:“你可是男儿身?”
李凤梧心里咯噔一下,卧槽,这又是什么状况?
映容似乎是吓呆住了。
赵惇亦是一副吃惊的神色,吩咐道:“速速带下去检验,李家小官人虐打奴奴婢毕竟是家事,若是你说了,这可会让人非议李家小官人有龙阳之好。”
尼玛,不带这么坑人的,赵惇你这货司马昭之心也太昭然若揭了吧……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映容身上有伤还没问清楚就成了我虐打的了,她要真是男扮女装,我就一定是龙阳之好?
这特么就你在引导啊!
李凤梧颓然叹了口气,事情到此,自己已是力回天。
这才猛然想起那日府学西厅教授林思聪说的话,让自己不要带映容去府学,显然他是看出了端倪,也以为自己是龙阳之好喜娈童。
这要是坐实了,自己的清誉可真的毁了。
李凤梧如坐针毡。
清誉毁了倒还好,尼玛文家父女就在外厅,他们要是知晓了,文浅墨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对了,就是这样!
李凤梧终于明白赵惇的目的。
饶了一大圈,就是为了毁掉自己的清誉,从而让文家退婚。
文家一旦退婚,他便有数手段带走文浅墨。
妈蛋,这可如何是好?
李凤梧现在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旁的李老三也终于明白过来,惨白着脸拉了拉儿子的衣袖,低声说道:“大郎,好像爹把你害了?”
李凤梧叹了口气,“不怪你。”
第九十六章 天上琼绾紫清,人间白玉蟾
果不其然。
半刻钟后,医官带着映容去而复返。
“殿下,属下已在几位同僚的陪同确证检查,是女扮男装,而且……”医官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赵惇依然沉着脸,“说。”
“该男童饱经人事,显然与人同欢多年。”医官便大声说道,唯恐众人听不清。
哗声四起。
这孩子才十二三岁,就同欢多年,这才多大就被李家小官人下手了?
刚才医官去验明映容真身的时候,朱文修趁机去了趟茅厕,显然是故意的,因此此时外厅也喧哗起来,估计是都知道内厅发生的事情了。
李凤梧颓然坐倒。
回天乏术了。
这一步步都是敌人设计好了的,于情于理,很多话都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说,但赵惇和医官一唱一和,便揭开了“事实真相”,偏生映容还演得极好,一副维护自己的表现,搞得自己根本没有反击辩驳的机会。
内厅之中,和李凤梧交好的只有府学东西厅教授曹崇和林思聪,两人皆的儒学大家,聪慧过人,焉能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暗暗摇头,小官人怕是力回天了。
张浚坐在赵惇一侧,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赵惇很是玩味的看着李凤梧,嘴角扯起神经质的笑意,忽然爽朗的大笑道:“李家小官人年少得意,家境优渥,又身居秦淮烟花之地,腻了美婢女色,好新鲜宠娈童也是情理之中,大家勿要非议,辱没了我大宋才俊的清誉。”
这尼玛也真是不手软,补刀犀利。
李凤梧叹气。
想起了北宋文坛盟主欧阳修,当年他被自己的侄媳妇诬陷扒灰,也落了个清誉尽失的下场,但他毕竟是文坛盟主,谤誉满天下,荣辱两不惊。
自己现在倒也要谤誉满建康了。
外厅之中,因人更多更吵杂,此时嗡嗡议论声四起。
文启来和小女文浅墨在一起,已知悉内厅之中发生的事情,凤仪之姿的文浅墨臻首垂胸,一头乌黑长发劈落,在身后铺满地。
悄悄看了一眼女儿,却见女儿胸怀起伏,不知是愤还是怒……
从李府杀仆案后,文家和李凤梧的交往极亲密,文启来饱经世故,已然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只是感受着此时众人看自己父女的异样目光和各种议论声,也倍感能为力。
就算此事是莫须有,可流言如刀。
和李家这门亲事,怕是要没了。
文启来猛然张嘴牛饮一口,起身,“浅墨,回了吧。”
文浅墨岿然不动。
文启来愣道:“浅墨?”
“父亲,我想亲自问问他。”文浅墨缓缓抬头,看向父亲,倔强的轻声说道。
文启来苦笑,重新跪坐下,“也罢。”
眼角处却忽然看见两人从外面进来,径直冲往内厅,有侍卫拦住喝问,却被当先的黑炭头随意两拳轰翻在地,引起一片惊呼。
文启来讶然,李巨鹿是疯了?
文启来认识那黑炭头,正是李巨鹿的随身奴仆,黑塔一般的李巨鹿。
但他身后那白衣人是谁?
端的是羽衣仙姿,宛若谪仙飘飘而行。
李凤梧心丧若死,直到外厅到内厅之间的壁廊间传来呼痛声、跌倒声才惊醒过来,抬头看去,便见李巨鹿黑着脸如一尊丧门神般冲进内厅。
在其身后,有男子身着白色羽衣,头带紫金冠,飘然御步风尘不沾。
背负双手,神态儒雅,脸色始终挂着春风般的笑意,步履轻盈,优雅至极。
真是个如神仙一般。
这是一位道士。
李巨鹿一路打将进来,昭明宫十数侍卫,一能近其身,一时间内厅大乱,胆小的人还以为有人要行刺恭王赵惇。
朱文修长身而起,“何人如此大胆!”
知建康府也快半年有余,他焉能不知这黑炭头的来历,心中着实惊喜,李凤梧你这是作死啊,敢让随身奴仆惊扰皇子。
从赵惇身后的布幔中,两道黑影迅速飘出来,一左一右守护,按刀执剑,气势惊人。
李巨鹿带着羽衣道士来到李凤梧身旁,大声道:“听得有人辱没我家小官人清誉,洒家身为李府奴仆,深知小官人被冤枉,护主心切,还请大家莫要惊慌。”
我李巨鹿憨,但不傻,映容借机如厕回来就遍体鳞伤晕倒,现在又从内厅传来映容男扮女装,小官人有龙阳之好,我便知晓此事蹊跷,于是回府去拿映容的卖身契……断然不能叫你等腌臜污了小官人清誉。
赵惇松了口大气,适才一刹那,还真以为是老大赵愭派出来的刺客。
沉声喝道:“清者自清,谁会缘故辱没你家小官人?”
李巨鹿挠挠后脑勺,“洒家不知。”
众人见状好笑,这黑炭头缺心眼啊,倒是被黑炭头身后的羽衣道士所吸引,张浚心如明镜,这道士或是李凤梧的救命符,起身问道:“你又是何人?”
自己若不出身,恐怕赵惇会寻个借口,直接将两人驱赶出去,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那羽衣道士唇皓齿白,看不出真实年龄,仅从外貌上看不过二十七八,对张浚行了个道家礼数,朗声道:“贫道白玉蟾。”
道教全真南五祖之一。
白玉蟾!
就连恭王赵惇也悚然动容。
白玉蟾是谁,那可是我大宋的活神仙啊。
十二岁举童子科,考官韩世忠出题“织机”,白玉蟾现场作诗:“山河大地作织机,百花如锦柳如丝。虚空白处做一匹,日月双梭天外飞。”
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笃志玄学,别家遍访名师,苦志修炼,参游各地,於惠州得遇泥丸真人,扔归罗浮,授以金丹火候之法,后居广东省海丰县莲花山得道,称为琼绾紫清真人。
后出家为道士,师事陈楠九年,陈楠逝后,游历天下,致力于传播丹道。
致力于传播丹道,广收弟子,建立了称为“靖”的教区组织,并得到官府认可,形成正式教团,成为道教内丹派南宗的实际创始者。
白玉蟾今时在大宋,便等同于活神仙。
此等道宗仙诗人物,就算是天子征召,那也是可以面坐而谈的,寻常封疆大吏见到他,也不敢以官长自居。
上至天子下至黎民,人不知晓其大名,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世人难以一睹其真面容,是以民间广有传言。
天上琼绾紫清。
人间白玉蟾。
第九十七章 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样一位神仙人物不请自来昭明宫,顿令此次宴会大生光辉。
只是他意欲何为?
赵惇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当白玉蟾亮明身份,自己纵然是皇子,也不敢轻易封其口将其逐出昭明宫了。
张浚这老狐狸……
赵惇强忍心头不爽,扯出一抹温和笑意,“真人光临昭明宫,我等倍感荣焉,还请入座,也可让我等求教一番神宵丹道。”
白玉蟾微笑,回礼,“殿下盛情,却之不恭。”
落座后白玉蟾作惊诧状问道:“适才听得,说李家小官人身边有娈童,贫道虽是方外之人,却也不愿李家小官人蒙此恶名,诸位或不知晓,李家小官人命格多水,今岁癸未年,泛水之年,小官人年后便感神智浑噩多有不适,便遣府上奴仆,也就是贫道师弟……”
说到此处,白玉蟾指了指黑炭头李巨鹿,继续说道:“来信至武当山,贫道便建议,小官人今年命格泛水,身边亦有火性,以震水厄……”
活神仙说的话,谁会不信,众人听得此处便信了大半,只是不明白这和娈童有什么关系。
这货果然是要为李凤梧开脱。
赵惇心中大怒,却发作不得,毕竟这人可是大宋人皆仰慕的活神仙,琼绾紫清白玉蟾,就算是皇子也不好得罪于他。
“水火不容,小官人身边的火性须得有破格之身,是以才让李家小官人寻了个娈童,以娈童破格之火,降解泛水之厄。不曾想却给李家小官人惹下了这等麻烦,实乃贫道之过。”
白玉蟾一副痛心神色。
内厅之中,除去有心之人,不拍案叫绝。
映容男扮女装是个娈童疑,李凤梧肯定洗不掉龙阳嫌疑,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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