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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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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红包还是不能少发的。

    拦门的人让开路后,张约素端着一碗饭出来,先走到头一顶轿前,掀开轿帘,笑道:“小娘子,开口接饭。”

    文浅墨掀开盖头,略略有些茫然,想起母亲昨夜的叮嘱,才醒悟过来,然后羞羞的被支婆喂了一口饭,这是表示新人入门之初,吃夫家饭,成夫家人。

    张约素也不换碗,又走到后一顶轿边,掀开轿帘道:“小娘子,开口接饭。”

    文淑臻掀开盖头,朝张约素温婉的笑了笑,也吃了一口。

    这时地上已经铺好了红毡毯,四名清丽的丫鬟上前,分别扶二位夫人下轿,更多的侍女则拿着盛五谷、豆钱、彩果的花斗,向门首撒去,孩子们争着捡拾。

    这是为了压青羊、乌鸡、青牛这‘三煞’。

    此时习俗认为,三煞在门,新人不能入,若入则会损尊长及子。撒谷豆,三煞则自避,新人方可进门。

    二位新娘子在侍女的扶持下,下了花轿,踏着毡席行走,先跨过放在地上的马鞍,叫做‘平安’。

    李凤梧等在马鞍之后,全身披红挂绿,手持槐树木所制的木筒,牵着同心结,面向二位娘子而立。这同心结是文李两家各出一根彩绦编制而成的,两端也比寻常婚礼上用的长。

    侍女将同心结的两端,送到二位新娘子手里,便悄然退到一旁。由李凤梧牵着她们进了院门,直入中堂。

    进入中堂,身份比较清白的耶律观音手持金秤,为二位新娘挑开盖头,新娘方才露出花容。只见一个体态轻盈,粉妆玉琢;一个风姿绰绰,仪态端庄;一个鬓发玄髻,长发泼墨,一个皓齿朱唇,温婉如风。端的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皆是一顶一的大美人。

    中堂里坐着的来宾,皆是建康之首。

    知府陆游带着通判以及诸县大令和府学两位教授。

    “某这学生,艳福不浅啊。”陆游笑眯眯的道。

    众大人闻言纷纷点头,“放翁收了个好学生啊。”

    其实现在李凤梧是天子门生。

    众人这么说有些不合礼制,但有些事就这事这样,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夫妻三人先到院**桌前,拜祭了天地,然后入祠堂中,拜祭了祖宗。这才再转回中堂。

    燃烛,焚香,鸣爆竹,奏乐。

    乐止,司仪诵唱道:“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新人就位,随司仪诵唱‘一拜君上,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如仪依序行礼。众来宾兴致勃勃,早就想看看,他们仨人怎么个对拜法?

    谁知人家来了个三足鼎立,头冲头深深施礼拜下,看上去十分和谐。

    再向来宾行礼后,新郎便将新娘送入洞房,进行婚礼的下半场,外厢间,则大开筵席、款待宾客。

    三人坐在新房的婚床上,女眷们便用盘盛着金银钱、杂果,在房中撒掷,这叫‘撒帐’。它与‘撒谷豆’禳三煞不同,是寄寓着祝愿得子、长命富贵吉祥。只听她们一边撒一边唱道:

    “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葱笼长不散,画堂曰曰醉春风。

    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低,龙虎榜中标第一,鸳鸯谱里稳双栖。

    洒帐南,琴瑟和鸣乐且耽,碧月团圆人似玉,双双绣带佩宜男。

    洒帐北,新添喜气眉间塞,芙蓉并蒂本来双,广寒仙子蟾宫客。

    洒帐中,一双云里玉芙蓉,锦衾洗就湘波绿,绣枕移就琥珀红。

    洒帐毕,诸位亲朋齐请出,夫夫妇妇咸有家,子子孙孙乐极。”

    撒帐之后,伺女们奉上金剪,三人各铰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这是‘合髻’,意味生死相随、患难与共、白头偕老的信物。

 第三百九十一章 金钗却玉搔头

    而后女傧相又奉上四个紫金钵,钵底用红、绿丝线打着同心结——这是新人行‘合卺’礼,亦即双双喝酒。‘卺‘是一个瓠分割而成的两个瓢,但宋人也常用酒杯代替。也幸亏如此,否则还真没法弄。

    “玉女朱唇饮数分,盏边微见有坏痕。仙郎故意留残酒,为惜馨香不忍吞。”

    女傧相们齐声唱着诗,催促新人两两喝下交杯酒。在欢呼声中。李凤梧先和文浅墨一起把酒碗扔到床下,文浅墨的那个落地后跳起,李凤梧的落地后寂然不动。

    观礼的众人大喜道:“好兆头!”

    李凤梧再和文淑臻一起掷。

    然后两排侍女端着托盘上来,盘中是所谓的‘定情十物’。

    最前排的侍女先奉上第一定情物——手镯,一边吟唱着:“何以致契阔?绕腕双玉镯。”一边给两位娘子戴上,套在浅墨手腕上的,是一对翡翠玉镯,浑体翠绿,没有一点杂色。套在淑臻手腕上的,是一对玛瑙手镯,通体火红,亦一点杂色

    套上玉镯后,两名侍女退下。

    第二对侍女走上前来,奉上托盘,伴娘从盘中取下第二件定情物——臂钏,吟唱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跳脱。”

    钏属镯类,戴在手腕处的叫手镯,佩戴在臂上的叫钏。

    比起样式简单的手镯,臂钏则样式繁丽的多。

    李凤梧送给浅墨的,是一对玉臂钗,两头施转关,可以屈伸,合之令圆,浑然缝,以九龙绕之,功侔鬼神。

    仅这一件,就花了两千两银子。

    送给淑臻的,是一对金跳脱,如弹簧状,盘拢成九圈,两端用金银丝编成环套,用于调节松紧,一点不妨碍运动,同样价值不菲。

    轮到第三件定情物——戒指,奉上托盘的侍女吟唱道:“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古代未婚女子均不戴戒指,因为戒指是定情的信物,所以这个最小的信物在女子心中地分量却是最重的。

    戒指需要新郎给新娘带上,因为戒指最重要,所以要在场的女姓合唱,以示叮咛与祝福:“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终极。”

    李凤梧取下一枚银色的戒指,众女子的眼睛一下就亮起来,她们都是识货之人,发现那并非银戒,光泽要更加绚丽,显得比高贵。还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透明宝石。贵妇们心中暗叹,和这种戒子相比,家里那些镶着宝石的金戒指,简直俗不可耐。

    于是暗暗打定主意,回头找新娘子打听,从哪能买到这样的戒指?

    这些玩意儿可不简单!

    大宋罕见,好在如今的大宋已经有不少一赐乐业人,李凤梧花了大价钱,才让一赐乐业人通过海路从海外订做好后带回建康——在李凤梧出使西辽前,就已经筹谋了此事。

    拿起浅墨柔若骨的白皙小手,与她含情脉脉相对,将戒指轻轻套在她纤细的名指上,然后在她的唇上深情一吻,引来一众妇女的尖叫欢呼。

    文浅墨羞不可涩——思绪竟然跳脱了,想起了当年在桂影院被官人第一次亲吻……

    李凤梧又拿起另一枚戒指,执起淑臻羊脂白玉般的玉手……

    女人们又爆发出欢呼,惊得前院吃酒席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四件定情物是耳环,侍女唱道:“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而后伴娘从盘子里取下耳环给新娘戴上。

    在宋代,小巧简洁地耳环称为‘丁香’,繁复华丽的耳坠称为‘络索’,李凤梧为小妹准备了前者,为月娥准备了后者。

    第五件定情物是香囊,侍女们吟唱着:“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为二位新娘子系上。

    第六件定情物是玉佩,侍女们吟唱着:“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第七件定情物是同心结,侍女们吟唱道:“何以结同心?素缕连双针。”

    后世中国流行的同心结,都是单色的,但日韩的同心结,依旧像宋朝一样,采用双色编织,意味二人一体。

    第八件定情物为金簪,侍女吟唱道:“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为二位新娘插上簪子。

    第九件定情物是钗,侍女吟唱道:“何以慰别离?耳后玳瑁钗。”

    最后一件是裙,侍女吟唱道:“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当然这件不会当场穿起。

    这就是宋代为何剩男剩女特别多的原因,光凑齐这‘定情十物’,就足以让小户之家砸锅卖铁了。一旦女方不降低要求,婚事只能限期拖下去……

    送完了定情十物,就算是把新娘子牢牢拴住了,李凤梧出来到外面向来宾敬酒,女客们在内院开席,自不消提。

    婚宴由一品麻辣会馆倾情承办,为了办好这场盛大的宴会,郑合管理的一品麻辣会馆直接停业三天,全店员工全力筹备。

    在各大商号的配合下,又在李家小官人亲力亲为的操持下,这一顿婚宴,可谓豪华得让人口瞪目呆。

    不惜本钱的通过一赐乐业人的商号,为婚宴运来了三船汴京见不到的食材。

    首先是海鲜,在汴京城的高档宴会上,主要以河鲜为主,因为这里是内陆,运输不便,人们所吃的海产品,大都是失去精华的腌制货,味道自然不佳。

    但是一赐乐业人在沿海收购到上等的鱼虾蟹贝后,采用‘冻运法’,先送入冰窖彻底冰冻,然后装入层层包裹的保温箱中。

    再令所属的沿途各商栈制备冰块,使保温箱内始终处于冰冷状态,用最快的速度运抵京城。

    待送到建康时时,那些海产品仍然是冰冻的,自然保持新鲜,只需要简单烹制,其天然的鲜味便盖过内陆的一切菜肴。

    其次是蔬菜,这个季节,北方的蔬菜品种已经很少了。但南方依然应有尽有。除了那些国内原产的蔬菜之外,一赐乐业人还从印度引种了木耳菜,从阿拉伯引种了莴苣、包心菜,也一股脑运来了。

    还有就是热带水果。什么香蕉、菠萝、芒果、榴莲、山竹、火龙果、红毛丹、黄梨……依托南宋便捷的海运,十天时间便送到了建康,虽然已经有一半腐烂,但因为运量太大,剩下的一半,也足以供应这次宴会了。

    而且李凤梧把那些外表不再光鲜的水果榨成果汁,定会大受欢迎。

    川菜热辣麻,有果汁能让宾客吃的更为惬意。

    有了如此顶级的食材,加上李凤梧指点下,郑合使出浑身解数,全力打造了一桌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川菜……

    经此婚宴,一品麻辣会馆川菜宗师的地位,就此奠定。

 第三百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城春草木深

    本来还有闹洞房的环节。

    宋朝的闹洞房,是很没有节艹的,比后世闹得还凶,绝对是新郎新娘的噩梦。但大家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妙的川菜美食,大多吃得撑饱难奈,动都不想动,结果让他给逃过去了。

    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李凤梧长舒一口气。纵使钢筋铁打,也禁不起这样折腾,他又累又醉,只想合眼睡去,而父亲和三位母亲,已经早就睡着了。

    耶律弥勒和朱唤儿扶着他,往西院走去。

    侍女们迎上来,把李凤梧接过去。

    新房里,女客要走得稍早些,因此二位新娘子,已经独处了一会儿。

    两姐妹,本就连心。

    在新房里叽叽喳喳聊了许久,大多都是文浅墨在说,文淑臻在听。

    这样一来,文浅墨倒是不怎么紧张了。

    可一看见官人进门,顿时又紧张起来,拉着文淑臻的手松也不送。

    那么问题来了。

    今日婚娶两个老婆,洞房怎么解决?

    李凤梧倒是不介意三个人一张床。

    可文浅墨是黄花大闺女。

    文淑臻虽然是二嫁,但柳子承好龙阳,文淑臻显然也还是个雏儿,根本没经过人事。

    你让这俩丫头和自己双龙一凤。

    那画面太美,李凤梧不敢看。

    不得尴尬成狗屎了。

    好在李家早有准备,新房准备了两间。

    看见官人进门,文淑臻起身,轻轻捏了捏妹妹,“小妹妹,好好伺候着官人歇了吧。”

    文浅墨眨巴着眼睛,“姐姐……”

    文淑臻温婉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

    知道妹妹在担心什么。

    可这些事情自己也没经历过,自己怎么教她啊……而且,官人应该轻车熟路的紧。

    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离开了新房。

    今夜官人大婚,西院除了新人,不住其他人。

    耶律弥勒、朱唤儿、耶律观音等人,都暂时改到其他院子里——按照计划,明夜也是如此,因为今夜李凤梧和文浅墨洞房,明夜是和文淑臻洞房。

    李凤梧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对浅墨道:“娘子还怕为夫么?”

    文浅墨很有些忸怩,低着头不发一言。

    文淑臻略略含羞的剜了官人一眼,“浅墨尚小,官人就不要捉弄于她了。”

    李凤梧哈哈大笑,“大娘子也别急着回去,咱夫妻三人还没喝交杯酒呢……”

    这本来是闹洞房的程序。

    不过在自己强烈要求下,没有闹洞房,但交杯酒还是得喝的。

    喝完交杯酒。

    文淑臻笑着摸了摸妹纸的头,轻柔的笑道:“我家妹纸终于长大了。”

    李凤梧在一旁笑得很“邪”,“我家大娘子早就长大了,明晚为夫让它更大。”

    文淑臻脸色瞬间绯红。

    文浅墨呸了一句,很想说一句美的你,今晚我和长姐睡什么的——但终究是大宋的女子,三从四德铭刻在心里,倒是没说。

    文淑臻拉开房门,李凤梧对文浅墨轻声道:“你且稍作,我去送送淑臻。”

    和淑臻来到一墙之隔的婚房前。

    李凤梧轻轻的对文淑臻道:“今夜委屈了娘子。”

    文淑臻温婉如风,“官人不要多说。”

    李凤梧点头,“我知道,要少说多做。”

    文淑臻大恼,粉拳轻轻拍在李凤梧肩膀,“妹子还小,官人请多怜惜。”

    李凤梧顺势抓住双手,将它们捂在自己胸口,“要不,我下半夜来找娘子?”

    文淑臻低头,“不要……”

    声音却很小。

    李凤梧放开一只手,一把将文淑臻搂在怀里,按在自己身上。

    胸前那感觉,着实让人有点忘乎所以的向往。

    成婚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文淑臻的腰身不算纤细,略有丰盈,但胸大,对比之下就显得有些细腻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搂着一个柔软抱枕……

    居中深陷。

    软若骨。

    李凤梧轻轻在低头的大娘子额上印了一记,“终不负大娘子之心。”

    文淑臻抬起头,眼里泪光晶莹,嗫嚅着很是糯软的说了句,“愿相守此心。”

    李凤梧柔情蜜意,“岁月静好,你我皆在。”

    文淑臻满心眼的都是幸福,却不不愿意让小妹久等,推开了官人,“官人且回去吧,莫要让妹子等久了。”

    李凤梧点头,“那你好生歇着。”

    回到新房,不出意料,文浅墨正手足措的坐在红竹前,小脸儿绯红,一头长发劈落,红烛下显得越发妖娆。

    轻轻关上门,轻轻走过去,轻轻抱起小蛮腰,又轻轻放在床上。

    “娘子,夜色不早了,歇了吧。”

    若是寻常女子,大概谁闭上眼眸,等待着官人的爱抚。

    但文浅墨着实青涩,睁大着大大的眼睛,有些茫然有些惊惶甚至还有些不适应,“官人你想干嘛?”

    话是这么说,被李凤梧抱着后,她身躯却已是软绵绵的了。

    李凤梧笑眯眯的,却不说话。

    登床。

    一手用力拥住小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一手轻轻捋着如泼墨一般的长发,看着那双大眼睛,悄悄俯过头去,在文浅墨惊惶而带着疑惑的注视下,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

    烛影摇红尽是红。

    文浅墨浑身如遭电击,白嫩的小脸一下变成了酡红,不安的按住李凤梧徘徊在她腰间的禄山之爪。

    李凤梧的吻移到她的朱唇之间,感觉到的依然是记忆中那少女清美的气息,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白桥畔,伊人雀跃着走在人间。

    那一刻的文浅墨,宛若天使。

    轻柔的道:“浅墨,人生若只初相见,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等你盛开……”

    一只手去解婚服。

    嘴唇柔情的在文浅墨的脖子、肩胛和耳垂间游走。

    最后覆上那半启有些愕然的樱唇之上。

    文浅墨是很青涩,可昨夜经过她母亲文蔡氏的教导,已然明白了官人想做什么。

    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于是矜持着,羞怯着。

    躺在那里。

    最终在李凤梧的攻势下,文浅墨的羞怯与矜持渐渐消融,开始有些生疏的回应。

    呼吸渐趋急促,情不自禁的像女萝缠绕着李凤梧,鼻腔里隐隐出息。

    李凤梧的手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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