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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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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毫不客气的将笔架也打包,不过终究没敢造次,看着官家,“哎哟,官家,您这笔架真不啊真不,一看就是世间罕有的精品,也只有这等精品才配得上官家您啊!”
赵昚语……得寸进尺了啊。
得了,送他罢,也不差这一个笔架了。
“少在这乱拍马屁,喜欢就拿去罢。”
赵昚话音刚落地,笔架就落入了李凤梧袋中,看得赵昚口瞪目呆。
这货还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啊。
不就是罚了你几年薪俸么,至于这样觊觎我的文房四宝吗?
不过……
赵昚心里腹黑的笑了。
拿了朕的文房四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后朕想法再罚你的薪俸便是,朕要罚得你长年累月拿不到半石薪俸。
嘿嘿嘿嘿……
李凤梧也在腹黑的笑。
让你罚薪,罚吧罚吧,以后我抽三捡四的到垂拱殿来扫荡一番,那点薪俸算个屁啊。
单是这座笔架,就够我好几年薪俸了。
谢盛堂拿了抱月浴佛镇纸,递到李凤梧手上后,就见这位探花郎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官家体恤,微臣感激不尽,然官家恩厚微臣不敢菲薄,必当供奉于家祠,日月焚香,以谢官家!”
赵昚瞪了瞪眼,“滚!”
说的好像你梧桐公社有家祠一般,都是些门面话。
而且这货感激涕零的表情还能再虚伪点么,怎么看那刻薄的嘴唇都带着得意的笑。
真是没节操的臣子啊。
李凤梧喜滋滋的道:“微臣这就滚,立即滚!”
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了,连退礼都没行,看得赵昚和谢盛堂一阵语,天子一言岂会反悔,你跑这么快作甚。
难不成还会收回来不成。
谢盛堂忽然觊见书桌上的笔架也不见了,诧异的道:“大官,那座鹤山云玉笔架……”
赵昚叹了口气,“被那货黑了。”
谢盛堂忍不住笑了,“好是大胆的探花郎啊,老奴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臣子,大官且稍等,老奴这就去取一座笔架来。”
赵昚没有说话。
视线却落到了弹劾李凤梧的奏呈上。
这个丁时发是上一科的探花郎,虽然其才不如状元梁克家和榜眼许克昌,但也是有大才之人,在外任三年后,今年春闱前才调回临安任职著作郎。
这一封弹劾的奏呈,文笔飞扬,直叙秘书少监李凤梧的恶行。
用词之犀利,几如剑,锋芒毕露。
除去政治观点不提,仅是从文采和见解上,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正直之士,这种读书人太过刚直,还应该再磨砺磨砺。
想了想,不如让丁时发去地方担任个签判或者推官。
一者磨砺磨砺,二者,别被李凤梧这小子带坏了。
朝堂需要李凤梧这种不要脸、世故圆滑的臣子,同样也需要敢于和黑暗和不平斗争的正直之士。
想到这赵昚将这事放在了心头。
不过丁时发走后,这著作郎一职又空缺了下来,让谁补制呢?
李凤梧一溜烟跑回梧桐公社。
小心翼翼的将墨钿、玉蝉笔、鹤山云笔架、抱月浴佛镇纸收拾好,得意的赏玩了一阵,这才兴致盎然的修改《私刻印书四策》。
别看官家话说得好听,终究是捞钱的事情,官家不可能真的大度到那种地步。
所以这个捞钱意思着一下就行。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让临安书商听自己的,为《画皮》的连载发售打好基础。
至于捞钱么,多多少少所谓。
况且捞钱这个,本来就是为了让临安书商就范的以公济私的手段。
如果临安书商听话,自己根本没必要搞这个。
《
第九十章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流下来
《
魏杞使金归来,按说有功应予擢升。
比如正二品的同知枢密院事,因陈俊卿升任枢密使现在空了出来,怎么看这个官职都该是魏杞的了。
从二品的礼部尚书到正二品的同知枢密院事,看起来似乎只升了一级,但却意义非凡。
不过事实却出乎人意料。
签书枢密院事蒋芾跳了一级,任同知枢密院事。
而签书枢密院事则给了一位老臣。
敷文阁直学士、成都知府,四川制置使王刚中。
王刚中,绍兴十五年进士科榜眼,1103年生人,如今已61岁,两朝老臣了,从完颜亮南侵到隆兴北伐,王刚中都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因四川有吴璘这位老将光华,导致世人只知吴璘而不知王刚中。
西府人事迁动,蒋芾升了同知枢密院事,官家大笔一挥,将这位老臣诏回临安。
授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
论资历和能力,当然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当然,官家还不至于有功不赏,魏杞加官太尉。
徽宗年间重定武官制度后,太尉成为武阶官之首,而司徒司空则被三少所代替。
但宋朝的决策权转移至中书门下,行政权在尚书六部手中,三师太师、太傅、太保,太尉、少师、少保、少傅品级虽高,实际职事,只是作为升迁资序所用。
太尉基本上管不了军事。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太尉这个官职其实都是枢密使、同知枢密院事、签书枢密院事这仨挂着。
所以魏杞这个太尉,还是个虚职。
不过好歹也是个正二品的官。
魏杞有赏,官家当然也不会忘记胡昉,这位两度使金的大宋读书人,又非科举官,原本仕途黯淡,如今终于迎来了人生的春天。
赐朝请大夫,职知庐州事。
魏杞被加封太尉后,按说应该高兴,毕竟六部尚书中,貌似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个更高一级的虚职,这意味着一旦东西府中的相公或者副相公们出点差池,他这个礼部尚书就能高升。
这是权执中枢的重要一步。
虽然他现在礼部尚书也是中枢大臣,但相公和尚书的差距大了去了。
但魏杞高兴不起来。
这个不高兴关仕途,而是家事。
侄女嫁给史弥大,是喜事,两口子也相敬如宾,自己也对得起那个常年卧病的兄弟。
夫人如今又有了身孕,这也是喜事。
但魏杞还是高兴不起来。
只因为官家给自己提过一句,西辽使团中有个女宾,其身份特殊,来临安后要和魏蔚相见,让自己先行告知魏蔚。
这才是个麻烦事。
女儿也知晓自己不是她亲生父母,但却并不知道她自己的真正身世,这么多年也乖巧懂事的没有追问过。
如今要告诉她真相,魏杞总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这是忧心的一面,还有更烦躁的事。
也是有关女儿。
女儿这半年来的情绪很有些不对。
春闱前后倒是高兴了一阵,后来不知怎的,忽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先前还以为是上元大火案惊吓后留下的后遗症。
可找了诸多圣手郎中,甚至请了御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宋金战事落幕,女儿情绪才正常了些。
魏杞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总觉得女儿藏着心事,加上嫡妃望,魏杞怎么会不烦躁。
然而西辽使团已经到了大宋国境内,必须得告知她真实身份了,要留下一段时间给她缓冲,若是等西辽使团到了再告诉她,那就会太突兀。
是以这日诸事办完后,魏杞带着夫人魏李氏,以及长子魏廷晖来到东篱院。
魏絮已经出嫁史家,如今东篱院只有魏蔚。
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绣着女红。
看见父亲和兄长到来,慌不迭起身见礼。
一家人坐下。
魏杞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不知怎的,忽然就不顾夫人的眼色,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小蔚,你今年也十六啦,有些事为父不能再瞒着你了。”
魏李氏在一旁暗暗埋怨相公,不是说好的要先铺垫酝酿一下么,怎的就这么直接。
也不怕女儿接受不了么。
魏廷晖倒是所谓,而且比他父亲魏杞更没心没肺,“其实你还有妹妹……或者姐姐!”
魏蔚怔了怔,一时间有点茫然。
打小自己就与众不同,周围的人没一个有自己这般的蓝眼眸,随着年岁渐长,也知晓了自己并不是亲生,也曾想过亲生父母长什么样子,是否还有兄弟姐妹。
可在魏府之中,父母待自己如己出,兄长对自己更是呵护有加。
这些年来,早就放弃了寻找亲生父母的想法。
父亲和兄长忽然提起这事,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蔚一时间很有茫然,心中却有点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好失去父母和兄长的疼爱一般,没有说话,淡蓝色的眼眸里却已是迷雾蒙蒙。
魏李氏顿时就急了,恼恨的盯了一眼相公,上前抱住女儿,轻抚头顶发丝,“小蔚别急呢,你父亲和兄长只是告诉你一些事情真相,没有其他意思。”
魏杞心中也急,这不是自己心里也乱了嘛。
万一女儿见到西辽来的双生姐妹,生出心思要回西辽见亲生父母,那可如何是好?
我可舍不得女儿。
趁着夫人安抚着女儿,魏杞略略有些黯然,轻声道:“小蔚,其实并不是我大宋人,而是西辽皇室,是正统的西辽皇室血裔,你的母亲,是大宋恩平郡主,原西辽周王耶律惑也的王妃。”
魏蔚口瞪目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是西辽皇室子弟?
父亲竟然是西辽周王耶律惑也,母亲是大宋的恩平郡主?
原来自己是大宋和西辽和亲的产物!
然而这个真相后面又隐藏着多少残酷的事情,否则自己怎么会从小就在大宋长大……
在西辽使团即将到达临安的时候,父亲将这些真相告诉自己,是要将自己送回西辽了吗,又或者是官家要将自己封一个郡主的身份,送到西辽去和亲?
原来这才是真相!
魏蔚心里一颤,眼泪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下来。
《
第九十一章 糟心的妹夫
《
魏蔚这一哭,顿时让魏李氏慌了神。
慌不迭安慰女儿。
自己却哭的稀里哗啦。
魏杞终究是礼部尚书,仕途奋斗多年,此时倒是不慌,但又难过的紧,“小蔚你不必难过,如果你想回西辽见亲生父母,为父会好好安排,保你来回平安,如果你要是不回来了……”
说到这,堂堂的太尉、礼部尚书魏杞魏大人竟然有些哽咽,舐犊之情让人闻之落泪。
还是魏廷晖聪明了一回,猜到了魏蔚的心思,“你们哭甚呢,搞得生离死别一样,不过是小妹的双生姐妹来见一下么,怎么搞得好像要让小妹去和亲一样,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
矫情是从李凤梧那学来的。
魏蔚啊了一声。
魏李氏这才明白女儿哭什么,顿时破涕为笑,“就是就是,就是你那妹妹……还是姐姐跟随西辽使团,要来见一见你。”
魏杞也才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点担心,“那小蔚你的意思……”
看见母亲的哭泣和父亲的哽咽,魏蔚心中极痛,虽然也想见见生父和生母,可又怎么舍得养父养母,是以心中很快有了决定。
咬着牙齿,轻声道:“女儿不忍,亦不愿远离父亲和母亲。”
魏杞长出了口气。
魏李氏心中也松了口大气。
如此……最好。
魏杞旋即转身一巴掌兜在魏廷晖脸上,“叫你说话没大没小。”
魏廷晖很是辜的捂着脸。
父亲这一巴掌也就意思意思,其实并不疼,只是心里任然是不爽的,小声嘀咕着,本来就是你们矫情,怎的还怪我了……
魏蔚擦干脸上的泪水,又帮母亲将泪水擦干,这才幽幽问道,“还请父亲和母亲告知女儿真相,为何是西辽人,却长于大宋。”
提起这件事,咱们的魏大尚书脸上顿时很是尴尬。
一旁的魏廷晖则是喜闻乐见,愉快的搬起小板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瓜子,准备边嗑瓜子边听父亲的糗事。
魏李氏则是白了魏杞一眼,哼道:“还不是你父亲当年的荒唐事!”
魏蔚茫然不解,恩平郡主是自己生母的话,貌似很早就出嫁西辽了,和父亲魏杞有什么关系?
魏杞越发尴尬,一语不发。
这事吧,自己还真不好意思说,都是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啊。
魏李氏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瓜子,很是狡黠的看了一眼魏杞,这才一边嗑瓜子一边说起那段尘封的往事。
一旁的魏杞吹鼻子瞪眼。
你们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我这个当事人了?
好歹也是事关咱家的大事,一边吃瓜子一边将往事,这样真的好吗?
“当年啊,还是上皇执政时期,西辽建国,康国十年,辽主耶律大石病逝,西辽由感天皇后萧塔不烟执政,知国书至我大宋祈亲,上皇便将恩平郡王赵伯玖的妹妹恩平郡主送至西辽和亲。”
“这呢,本来是两国大事,原本和咱家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呢……你那个父亲,年轻时候意气风华着呐,负笈游学指点江山,恰好遇见了便服出游的恩平郡主,然后两个人呢就这么干柴烈火……”
魏蔚口瞪目呆。
魏廷晖吃着瓜子,悄悄给老子伸出个大拇指比了比。
魏杞越发尴尬,“那啥,我出去走走。”
魏李氏咳嗽一声,“走啥呢,自己做过的事情还不敢面对么!”
魏杞顿时有点卑微,“夫人你想什么呢,为夫都说了啊,我和恩平郡主发乎情止乎礼,清白着呢。”
魏李氏哦了一声,面色有些不善,“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了。”
魏蔚拉了拉母亲,示意给父亲留点面子。
魏李氏这才放过魏杞,继续道:“后来上皇下诏,恩平郡主和亲西辽,你父亲那时候只是个小人物,当然力阻挡这等国家大事,后来又和我成亲,这件事还以为就这么过了。”
“后来呢,怎么我就来到大宋了?”
“后来啊,萧塔不烟被迫还政给耶律大石的长子耶律夷列,周王耶律惑也受到迫害,紧急之下,你母亲让心腹带着尚在襁褓的姐妹俩回大宋,却不料在边境被辽兵追上,最终只有你回到了大宋,你那双生姐妹被带回了西辽。”
魏蔚啊了一声。
魏李氏忙道:“不用担心,你那双生姐妹和生父生母都健在,只不过早些年受耶律夷列排挤,今年承天皇后耶律普速完摄政,重用了你父亲,所以才有西辽使团访宋之事。”
魏蔚松了口气。
魏廷晖吐了颗瓜子皮,却发现连瓜子仁也吐了出来,郁闷的顿了一脚,说道:“你那姐妹,现在可是西辽正儿八经的郡主,怎么样,小妹要不要也去尝尝当郡主的滋味。”
魏杞恼恨的盯了一眼儿子。
魏李氏则没说话,儿子这是在说笑呢。
魏蔚笑了笑,“我若是走了,兄长可不要哭。”
魏廷晖哈哈大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离别些许小事流泪!”
端的豪气比。
只是话没说话,就被魏杞一脚踹到角落里,“滚!”
说出真相后,魏李氏和魏杞都松了口气,魏李氏轻柔的抚摩着女儿的手背,“这就是当年事情的经过,今日告知与你,是你那双生姐妹随着西辽使团来临安,要和你相见。”
魏蔚有些恍惚,“那就见啊。”
魏杞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受到影响了。
这个时候应该让女儿独自安静待一会,魏杞拉起夫人,“咱们先回去吧,让小蔚自己呆一会。”说完瞪了一眼魏廷晖,“还不滚?”
魏廷晖嘿嘿哂笑,看见父母都将出东篱院了,才跑到魏蔚身边,小声道:“小妹,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离开咱家的,对了,告诉你个事情,李凤梧那小子担任西辽使团接待使,你们姐妹见面,很可能他会在一侧监视,话说,这小子回临安后貌似还没来过咱家啊……他应该是很想见你才对。”
魏廷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小子不是对我这妹子觊觎的很么,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魏蔚低头,有一丝不胜凉风的娇羞,“兄长休要乱说,探花郎和小妹之间又没有什么。”
魏廷晖砸吧了下嘴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会有点什么。”
小妹,兄长我不喜欢读书,但不代表是傻子。
很多事都看在心里的。
尤其是襄阳陷入死境之后,你便沉默寡言情绪低落,说你心里不惦记着某人,很有点说不通啊,难道真是为了那把折扇么?
鬼才信。
女人嘛,不都是喜欢李凤梧这种有才,又风流,还有点坏坏的男人么……
不过麻烦着呢。
这小子有个未婚妻,已经纳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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