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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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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不难看出官家对李凤梧有多看重。
狄少生卢震魏疏笙等人可都还没考虑呐,估计得慢慢论功行赏。
而张明之朱文修和钟蘅等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大战过后,随后赶到的郑直和李睿起,在襄阳知府狄少生的配合下,清理城中尸体,避免瘟疫,而那些逃乱的襄阳人也逐渐返家。
这日傍晚李凤梧正在整理行李,准备明日出去江陵府接朱唤儿。
李巨鹿在旁帮忙,本该是府治中帮忙的卢震倒是很悠闲的坐在旁,拿着亲手冰冻的寒瓜吃得不亦乐乎。
听着吭哧吭哧的声音,李凤梧心情烦躁的将几本书丢旁,没好气的道:“魏族大宅子被金兵把火烧了,但你也不能赖在我这啊。”
卢震笑眯眯的,“你这里舒服啊。”
县衙远离北门,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李凤梧语,“临安更舒服,要不要跟我起去嘛!”
卢震竟然很认真的想了想,才道:“不去。”
“说的官家好像会让你去般,虽然你立下大功,不过依我看,你那妻兄魏疏笙会挪窝,你则很可能补他的缺。”
“光化军的缺多了去了,三哥那位置我不稀罕,张的缺不也在嘛,再差也可以补彭见青的缺吧?”
李凤梧更是语,“你这胃口不小呐。”
这货不仅胃口大,还有点不要脸,而且这种风格也体现在他带兵之上,带着敢死队夜袭金人铁浮屠,看机可趁,立马就溜了。
哪有半点敢死队的觉悟。
卢震撇撇嘴,“我是想补死人的缺,可比那位老留守之孙宗平好了许多。”
那货可是直接杀了赵川取而代之。
言辞间很是看不起宗平。
李凤梧摇头笑了笑,得意之人总相轻,但宗平和卢震两人,如今真是声名鹊起。
者用险兵,者用狡兵。
宗平行兵如刀锋,奇绝而险。
这和他从小就混迹江湖有关,骨子里就有着富贵险中求的烙印。
而长期混迹于胥吏中的卢震,则用兵如狡狐,完全以利益为上,不安寻常路出牌。
这是烙印在两人性格里的痕迹,很难说谁更胜筹,如今两人在大宋军政界的名声,俨然有双壁之势,和那位千里纵江淮的李睿同声齐名。
大有大宋三叉戟的节奏。
沉吟了阵,“待回了临安,我会给官家说说的。”
卢震吭哧吭哧的动作忽然僵了下,旋即抬起头,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我可不想把命卖给你和那位丝毫看到立储希望的庆王殿下。”
李凤梧眼角微蹙,目光冷冽。
卢震浑然不惧,看了眼浑身肌肉绷紧的李巨鹿,轻松洒意的道:“真被我猜中了?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李凤梧给了李巨鹿个眼神,然后看着卢震,“真不知道,你那小马谡之名怎么来的。”
卢震丢掉寒瓜皮,“所以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旋即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娘子究竟怀了个男孩还是女孩?离开襄阳的时候她可喜欢吃酸了,应该是个男孩罢?”
李凤梧有些茫然。
“我父亲这人啊,总想着抱孙子,说带把的好,当着疏柳的面我不好说他,其实呢,我也喜欢带把的。”卢震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所以呢,探花郎,咱们来打个赌如何?我赌——”
李凤梧忽然笑了,抢过话头:“我赌是个男孩!”
卢震被堵住,顿时脸吃瘪,不爽的起身扭头就走,临出门时转身说道,“狗|日的探花郎,脑子果然转的快,难怪老子考不赢你们,终有天老子也要让你吃吃憋!”
李凤梧哈哈大笑,“只是吃瘪?有人可是想当面给我拳。”
卢震撇撇嘴,临出门时候挥挥手,“等老子当上节度使时,肯定也得如此,才能大快人心!”
李凤梧大声道:“只是节度使?有人可是奔着太尉去的。”
门外只传来卢震不屑的哼声。
第五十四章 烽烟散尽数风流
《
卢震走后不久,李凤梧正在埋头整理书籍,一旁的李巨鹿靠了靠自己,“小官人。”
李凤梧头也不抬,“饿了么?”
李巨鹿咳嗽一声,放下手头物事,“洒家出去逛逛。”
说完匆匆出门。
李凤梧莫名其妙,抬首看去,却见院门前有伊人如花。
依然穿着一袭白裙,是那件裙边镶嵌翠绿,袖衣点缀两朵荷花的襦裙,当初在临安自己亲手挑选,娉婷玉立,宛若一朵白莲。
****如雪,弥漫着醉死人的温柔。
此刻紧紧咬着嘴唇,一双手死死的拧着裙边。
就这么站着。
两两相望。
李凤梧笑了。
“没看见我这纨绔死在金人手里,是不是很失望?”
不是秦淮白莲朱唤儿又是谁。
她怎的先从江陵府回来了?
如此倒好,省了江陵府这一趟,可以直接从襄阳回一次建康,再赴临安给赵昚那老小子卖命。
朱唤儿呆呆的看着李凤梧,眼角泪光隐隐。
李凤梧是谁呀,脑海里已经升起旖旎画面,根据多年经验,这个时候朱唤儿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死在襄阳,终于明白了内心深处对我这个大帅哥的感情。
接下来就应该是春鸟投怀温香在望。
再接下来就是花前月下怒拿一血了吧……
嘴角抿起,浮起一抹自以为温暖的笑意,张开双手。
丫头,来呀,我等着你呢。
朱唤儿没有让李凤梧失望,一步,一步,又一步……慢慢走到跟前,踮起脚尖,眼里噙着泪水,吐气如兰,轻轻说了一句。
“真好,奴家的契约到期了呢。”
李凤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盯着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看着看着,脑海里才清醒过来,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尴尬。
朱唤儿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卧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高兴的泪光,还以为她是牵挂自己呐。
自作多情了……
奈的叹了口气,尴尬的收回双手,“如果不是金兵来袭,你觉得你逃得了么。”
朱唤儿抹掉眼里的泪水,重重的点头,也不知道是在说逃得了还是在说逃不了,只是那双手怎么看,都在轻颤。
李凤梧沉重的叹了口气,就这么高兴离开我吗。
高兴得手都在轻颤。
就这么想回到宗平那里去么……也是,毕竟宗平如日中天,杀了赵川不仅没有获罪,反而取得泼天军功,以四千破一万后又三人三骑叩城。
着实是段不输赵子龙七进七出的兵界神话。
这样的宗平,和卢震一般,都是自己掌控不了的,也许这货穿上太尉冠衣朝服的时候,真会给自己当面一拳吧。
这个我可以忍受,但是朱唤儿跟了他——不能忍啊!
然而事情至此,已没有挽回余地。
朱唤儿和李府的卖身契约在襄阳守城战时就已经成了一张废纸,如今自己对她而言,再没有丝毫约束力。
“所以,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吗?”
朱唤儿抿着嘴,眼内再泪光,只有一片雀跃,“不是,奴家是想来做一件事。”
李凤梧怔了下,“什么事?”
朱唤儿很是认真的退了一步,然后安安静静的道:“你能不能站着别动?”
这是要临行之前好好看自己一眼么?
李凤梧心中有些苦涩,想不到我付出如此多的真心,为了你不惜得罪了大皇子赵愭,最后你还是要离我而去。
这都是命啊。
点头,看吧看吧,也让我最后再好好看一眼。
今后,再也没有机会戳那小胸脯,再也没机会抚摩那美好长腿,也没机会拍那傲人的蜜桃臀了……真是不甘心啊。
还是败给了青梅竹马。
朱唤儿认真的看着李凤梧。
李凤梧认真的看着风光甚好的那一池沟壑。
啪!
突兀的,毫丝毫预兆的,院子里倏然响起清脆的掌声。
李凤梧捂着脸颊口瞪目呆。
朱唤儿轻轻抚着发红的掌心,“哎哟,奴家的手真是疼呢。”
李凤梧怒瞪双眼,“你找死!”
朱唤儿嘿嘿一笑,“有么,这一巴掌是还你的,谁叫你这一两年老是非礼奴家,如今终于恢复自由啦,这巴掌奴家可是放心里好久好久了呢。”
甩甩手,依然笑眯眯,笑容很是灿烂,“如今遂了心愿,真好。”
第二次说出真好。
却像一柄剑插在李凤梧心头。
难受着沉默了一阵,才黯然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
朱唤儿歪着头,一副你说呢的神情。
第一次相遇,你是个不爱说话的建康富贾之子,你一拳打得柳家公子柳子远满面血污,让奴家的水乡画舫腥味扑鼻。
其后你又嚣张跋扈,硬是用两千贯从洪芬手上将自己买回李府。
第一次到李府,你就来硬敲奴家的门不说,竟然还登徒子一般用手戳奴家的胸脯,还说什么我戳戳又能怎样?
那一天起,奴家做梦就想着能给你一巴掌。
打醒你这个纨绔。
奴家卖艺不卖身,就算是你奴仆,也不是让你调戏着玩的。
更别说其后跟在你身旁,不仅要为你梳洗更衣,还要经常遭受你这个大纨绔的非礼,多少次被你强拉着坐在你腿上。
又有多少次被你那可恶的炽热东西顶在臀上。
次数之多,奴家都能清楚知晓你那个地方有多么的狰狞和可怖,奴家虽然是秦淮女伎,但着着实实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啊。
男子头女子腰,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趁着奴家为你梳洗时,你那双可恶的禄山之爪多少次落在奴家的腰间和腿上。
你得到奴家同意了么?
你有没有尊重过奴家?
没有啊!
你就是个大纨绔,大混蛋!
李凤梧长叹了口气,轻轻抬起手,最后一次戳向那限风光。
朱唤儿没有动。
就这么安静的任由纨绔最后一次得逞。
温软如昔。
缩回手,盯着手指尖,感受着遗留其上的温柔,李凤梧苦涩的笑,“还是这么弹手呢。”
朱唤儿不言语,鼻翼却抽了抽。
李凤梧转身背对朱唤儿,“宗平在安丰军驻守,明日我便让巨鹿送你,今后若是有缘再见……还是别见了吧。”
转身,忍不住双眼微酸。
却听见幽幽清音:“凤梧。”
一双纤手,悄然从背后绕了过来。
《
第五十五章 相爱太易,推倒太难
《
刹那万年。
一双手,绕过腰身,紧紧扣在自己小腹上。
依然是幽幽的清音:“还能看见你,真好。”
第三次说真好。
天堂地狱就在一线之间,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李凤梧有点反应不过来,刚才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欣喜着获得自由可以离开自己魔爪的人,怎么转眼之间又如小情人一般抱住了自己?
都说女子心思最难猜。
今日的朱唤儿心思,自己是怎么也猜不到了。
站住没有动,片刻后,背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湿漉漉而温热。
是泪水?
轻轻转身,看着声哭泣稀里哗啦的朱唤儿,刻薄的嘴唇抿起一抹笑意,“又怎的了,被我调戏上瘾了,舍不得离开么?”
朱唤儿破涕为笑,顿足道:“才不是!”
一双手依然紧紧搂在李凤梧后背上。
在江陵府这些时日,每日都在担惊受怕,真害怕一觉醒来,听到的消息就是襄阳陷落,你这个纨绔被金人杀害了。
如今自己自由了,可是一颗心也早被你偷了。
不再是你纸面上的奴仆,可是心却成了你的奴仆……
多少次生出心思,要回到襄阳,哪怕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不是魏疏柳给了自己信心,也许自己早就回襄阳了。
没有什么理由,只因为你在这里。
愿意和你同生死。
只是纨绔呀,奴家自由了呢,所以以后呀,你要对奴家好一点。
否则……哼哼,奴家也是有脾气的哟。
环抱着李凤梧,朱唤儿满心安宁,只觉抱着整个世界。
“不后悔?”
李凤梧轻轻擦掉那张依然清纯、却又多了三分成熟风韵脸蛋上的泪水。
却怎么也擦不完。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朱唤儿重重的点头。
“那就跟着本少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
朱唤儿破涕为笑。
“长途赶路,累了罢,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
“好吧好吧,让你再抱抱。”
“嗯。”
“……”
夜色靡靡,明月东升。
“脚酸了,也饿了,要不松手吧?”
“你先松?”
“你先抱的你先松?”
“呃……那都别松了。”
“好。”
“一辈子哦。”
“嗯!”
“……”
“你就不能让它老实点?”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拿它没办法啊。”
“讨厌!”
“要不,回房歇着吧,对了,城内也许还有金兵潜伏着呐,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今晚就让我贴身保护你吧。”
“奴家又不是你的丫鬟了,又没明媒正娶,才不要呢!”
“先买票再上船也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唔……不要……唔唔……嗯嘤……”
一片乌云飘过,遮掩了院子里的静好。
……
……
不远处的屋顶上,此时坐着两个人。
身材略小的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另一人说道:“你输了,酒钱你付!”
身材高大的黑塔汉子没好气的道:“小官人也真是的,什么时候节操这么好了,竟然等了这么久才下手,洒家的腿都坐麻了。”
正是李巨鹿和卢震。
先前卢震出了县衙,看见朱唤儿后又折回来,恰好遇见李巨鹿出门,便拾掇着找了个地方偷窥。
卢震笑眯眯的看着远处黑暗中的院子,砸砸嘴,“要不要再打个赌?”
李巨鹿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赌什么?”
“赌你家小官人今晚能不能吃了朱唤儿。”
“我赌能!”
小官人的脾性自己还不了解么,当初吃夏暖滟也只用了一晚上,如今朱唤儿表了初心,以小官人的性格,怎能让她逃出手掌心。
卢震却不屑的撇嘴,“我赌不能!”
李巨鹿正想大笑,旋即猛然收声,会惊扰小官人的好事呢,“再加五坛!”
卢震跳下屋顶,“善,先去将今夜的三坛喝了。”
李巨鹿跟着跳了下去,“有酒?”
“我老丈人家的大宅子虽然被金兵一把火烧了,酒窖中被我找了三坛幸存的好酒出来,走起,不醉不归!”
“那五坛呢?”
“你先欠着我,或者我先欠着你。”
“如此甚好!”
两道人影,在夜色里勾肩搭背远去。
只是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五坛酒竟然隔了那么多年才喝到,而喝的时候,两者已有人上了昭勋阁……
朱唤儿如此深情。
李凤梧本以为,今晚大概是要芙蓉帐暖玉生烟了,毕竟两人都相处这么久。
虽然还没到你知根我知底的地步,但也是情到深处人自迷,言语已经法表达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就用肢体来表达。
如此多好。
只不过不曾想,朱唤儿虽然在秦淮河上呆了一年多,但却没有夏暖滟那般的随意。
骨子里有着传统的思想。
在自己几乎以为她已经融化在自己的长舌攻势下,一双手也很是惬意的从长腿之上成功侵略到腰间,然后又从腰间蚕食到雪白酥|胸。
但当自己打算探手进去寻幽访胜时,这丫头倏然惊醒。
然后院子里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啪!”
“奴家不是随便的人!”
李凤梧那个语啊……讪笑着道:“我也不是,我也不是。”
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朱唤儿妩媚的白了一眼,粉脸红扑扑的,“是么?花船上是谁家儿郎,可是随意的很,那个夏暖滟小娘子的声音可是销魂了。”
李凤梧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涎着脸皮道:“不用吃醋,我保证让你也叫的那么销魂。”
“滚!”
扭身就走,“饿了,奴家去看看厨房,你想吃什么?”
看着朱唤儿妖娆背影,李凤梧咧嘴笑了。
推倒你竟然这么难,朱唤儿啊。
这丫头。
说到底还是想要一段光明的爱情,而不是成为一个小妾。
要不然也不会在获得自由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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