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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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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决,霸道,不容置疑。

    文浅墨横了李凤梧一眼,哎呀呀呀,这是我姐唉,你就不能客气一点,你这态度哪像是来说服我姐的,分明就是来强迫的。

    话说,李家官人,你这么一强横霸道,倒是叫人好生喜欢呢。

    文淑臻依然只是笑如春风。

    李凤梧认真的道:“我不是说着玩的,你大概也是知晓的,我李家有钱财,别说可用钱财压迫静虚宫让他们不纳你修道,就是我那老大人——呃,也就是你父亲也是可以做到的,况且还有一点,建康知府陆游是我老师,我真要豁出去了,可以借助老师之手,让静虚宫关门大吉。”

    顿了顿有道:“大娘子既然修道,当知晓我为众生苦的道义,岂能因你之事,而让满观道人舍弃这大好的桃园胜地,去那红尘中颠沛流离。”

    文浅墨捂嘴,笑而声。

    李家官人,这才是男人霸气呢,加油哟,我看好你呢。

    文淑臻悚然动色,苦笑,“小官人这是何苦。”

    李凤梧点头道:“确实苦,大姨子问道出红尘,我心里苦,未婚妻因为大姨子不和我成婚,我心里更苦,既然我苦了,那么不如大家一起苦,你说是否?”

    端的是恬不要脸。

    文淑臻沉默了许久,才道:“贫道不过是枚弃妇,小官人莫的多情。”

    李凤梧摇摇头,“龙阳弃妇,又何谓弃妇,且莫自暴自弃。”

    文淑臻只是不说话。

    李凤梧看了一眼浅墨,终于缓缓说道:“今日之事,皆由我起,不知美人恩情,我欠大娘子一句对不起,若得时光回溯,我愿得大娘子之心。”

    只因先前那南柯一梦,李凤梧终于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邪恶。

    其实还是喜欢大娘子的,其实还是想和她滚床单的。

    文浅墨怔了下,心里五味杂陈。

    文淑臻怔了下,本已恬淡的道心小鹿乱跳。

    良久,文淑臻才黯然道:“时光走散了故人,小官人莫要费心此事了罢,皆是贫道命运,和小官人关。”

    李凤梧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你必须还俗。”

    看一眼文浅墨,示意该你了。

    文浅墨慧心骤起,拉着长姐的手,轻声柔情道:“长姐,浅墨年幼,婚事懵懂,还请长姐挂念,勿要让浅墨独身红罗帐。”

    这话的意思……咱们姐妹一起出嫁吧。

    仅是听得这话,李凤梧就一阵心爽。

    青涩浅墨,熟韵淑臻,三人同塌,左手平地泰山,右手巍峨华山,这该是何等销魂的事情。

    心中越发坚定,就算是受天下人唾骂,我也所畏惧。

    莫负春光,莫负卿。

    世事难料,想不到事情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文淑臻怔了许久,才幽幽的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浅墨你别说了,长姐也不想自己妹子受委屈。”

    文浅墨头摇得如拨浪鼓。

    李凤梧安静的不说话,意思说你看着办,反正你必须得还俗。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文淑臻才盯了一眼李凤梧,又盯着文浅墨,“我依然是个笑话呢。”

    李凤梧大喜。

    文浅墨俏笑如花,“哎呀呀呀,谁敢笑话长姐。”

    听这话里语气,长姐似乎是动心了呢。

    文淑臻怜爱的抚摩着小妹的脸颊,最后在那颗淡青色美人痣上点了点,“就属你顽皮。”叹了口气,忽然语不对题,“听闻得小官人在毫州出了个对子,难倒了四元状元孟宗献?”

    李凤梧暗道不好,却不得不点头,“是有那么回事。”

    文淑臻喃喃而语,“寂寞寒窗空守寡么,真是个绝对呢……”

    李凤梧心里一跳,哎哟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历史莫非要重演,难道文淑臻也要给我出个绝对,等自己对上她才会还俗……这尼玛就为难了啊。

    果不其然,文淑臻望着窗外麻雀,沉吟了一阵才道:“不能悖了小官人颜面,若此,贫道出一对子,若能对上,便顺小官人之意。”

    文淑臻素来温婉善良,心中也着实担心李凤梧出偏招,导致静虚宫闭宫,那么宫内道士便要出山另谋生路,自己就成了罪魁祸人,一辈子良心难安。

    李凤梧苦笑着看了看浅墨,心道,你倒是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官人我就这么有信心?要又出一个寂寞寒窗空守寡的千古绝对,你这姐姐就注定要枯灯古殿一生了。

    心里暗暗侥幸,文淑臻虽然读过诗书,但不至于真出个绝对吧……

    但听得文淑臻沉思片刻,轻声说道:“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又见绝对

    这个对子看似不难啊……

    不过仔细一番思索,李凤梧顿时就懵逼了。

    你妹!

    李凤梧骂人的心都有了。

    转念一想,不对啊,文淑臻的妹妹就是浅墨啊,还好自己没说****妹,虽然一定会成为事实,但不能辱没了浅墨嘛。

    心里顿时越发郁闷。

    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春夏秋冬,风花雪月。

    且还有另外一层断词意思。

    夏风代表天地空间,秋月在此可以认为是人名,姓秋名月,冬雪就是雪,迎春是一种花。

    天地之间,雪自天而降,花自地而开,人名亦是人。

    这个对子里,不仅有四季春夏秋冬,风华雪月,还蕴含着三才天地人之意,端的是精妙双。

    且这个对子还有其他解读。

    且那个迎字比精妙,既可和春字搭配成名词的迎春花,又可单独成动词,迎接春天之意。

    当然,最精妙的还属春夏秋冬里镶嵌着天地人以及风花雪月。

    历来对对子,四季貌似好对,其实不然,四季春夏秋冬,或者一般人想的是五行金木水火土,但五行却是五个字,四季却只有四个字。

    五个字和四个字断然不好对的。

    又比如用喜怒哀乐来对,但终究少了极致的配对,喜怒哀乐愁悲苦……依然不能和四季完美配对。

    倒是东西南北勉强可以配对上,可这东西南北里,也还有个“中”。

    当然,对子嘛,并不一定要精益求精到这个地步。

    但四季嵌入天地人,便难了许多,这着实是个妙对。

    李凤梧思忖了一阵,顿时心都凉了,这尼玛就以自己目前的水准,没有神来之笔,断然是对不出的。

    况且这当中还有个因素:就算自己完美对上,这若不是文淑臻心中的答案,她也断然要说的。

    对子是一难,文淑臻心中的答案是第二难。

    难上加难。

    所有自古以来有人言,最是女子心思难猜。

    文淑臻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灵犀一至的对子竟然如此精妙,脸上难得的浮起一抹笑意,和文浅墨两人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文浅墨的心沉了下去,长姐是故意的,就算李家官人对出来,她也会说是的,从而拒绝还俗。

    长姐是铁了心修道,对子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李凤梧叹了口气,没有放弃,“且容我细思些许时日罢。”

    文淑臻脸色恬淡,“善。”

    ……

    ……

    出了静虚宫,文浅墨轻轻一掌拍在李家官人后腰上,很是期翼的仰首望着官人,“你要努力哦,莫让长姐枯守青灯。”

    李凤梧点头,伸手抚摩着浅墨头顶,很是柔情的轻声,“娘子放心便是,还有两年呢。”

    文浅墨羞涩,满面桃花。

    再有两年,自己就及笄了。

    再有两年,就能相守白眉了。

    ……

    ……

    李凤梧在静虚宫勾搭文家大娘子的时候,国子监里的周必大却愁白了头。

    身为本次春闱主考,周必大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深恐今次春闱出个科举丑事,好在一切顺利,并没有任何意外。

    正试判卷结束,名次也很快出来。

    春闱正试的会元取中太学士子黄洽,第二名是大名鼎鼎的慧子木待问,同样名声斐益的吕祖谦,取了个第六名,也算是不。

    正试名单出炉之后是别头试。

    周必大翻遍别头试取中的名单,也不曾见到李凤梧的名字,心中暗自诧异,以李凤梧的才华,不说正试也可能被取中,别头试断落第的可能。

    怎的却不见他名字。

    难道别头试落榜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周必大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尼玛事情大了,堂堂官家谬赞的大宋雏凤,竟然在春闱别头试中落榜。

    这虽然比在秋闱落榜来得要好,但如今谁不知晓,官家就是要用这位小官人。

    现在倒好,自己主持的春闱下,他反而落榜了!

    且不说以自己和他的私情,单是这一点,自己这个春闱主考官就不能让官家满意。

    周必大请来副主考梁克家,委婉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梁克家闻言之后也愕然了一阵,不可置信的道:“李承事郎落榜?这不怎么可能吧……”

    周必大苦笑,“可不是事实在此,某也不敢相信。”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一众同考官见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过来询问。

    此时周必大也不好细说,敷衍了过去。

    倒是同考官,刑部侍郎张杓出声道:“周主考莫不是在疑惑李承事郎落榜之事?”

    一众同考闻言,顿时愕然。

    如今大宋,说起承事郎让人第一时间想起的当然是那位风头正劲的大宋雏凤,好歹也是秋闱锁厅试第二名,怎的到了十中取三的别头试反而落榜了?

    这有点不可思议啊。

    梁克家迟疑着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纰漏?”

    张杓冷哼一声,“检视,糊名,誊录,每一步都没有人报,能出什么纰漏,他既然落榜,只能说明他徒有虚名而高中之才,两位主考莫不要杞人忧天。”

    其余同考倒吸了一口冷气,张杓这是发炮了啊。

    这位刑部侍郎,本来就为只是个同考而郁闷着呐,如今向两位主考发炮,没人说他不够格,况且众人如今知晓,张杓对李凤梧着实有芥蒂。

    若说李凤梧落榜,这临安城中高兴的人大有人在,这位刑部侍郎必然是其中一位。

    他巴不得看见李凤梧落榜。

    周必大和梁克家沉默,没有说话,良久才叹道:“张侍郎说的是,我等多虑了。”

    于情于理,作为主考,都应以公平公正为原则。

    若是因为李凤梧落榜而去深究原因,再破格将他取中,这要是传进天下士子耳里,岂非要落个徇私舞弊的罪名,那就不是自己两人承担得起的了。

    只不过春闱名次递送官家后,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反应。

    周必大暗叹了口气。

    李凤梧之才,自己是深知的,能让自己两次说出后生可畏吾衰矣的话来,若说他连锁厅试都落榜,周必大断然不相信。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是因为粗心忘记避讳,还是因为不小心污了试卷?

    周必大作为主考,且自己也参加过科举,太了解春闱中那些违规的事情,若是避讳,或者试卷被污,哪怕你才华再高,也不会取中。

    隐然感觉,今次春闱似乎要出大事了。

    PS:这个对子我自己想的,大家能不能对上?

 第二百九十九章 谁家儿郎欲舞弊

    赵昚在玉皇山九宫八卦籍田踏春,惬意了两三日。

    不过也有点烦心事。

    春闱进入阅卷阶段,礼部基本上闲停,咱们的魏尚书也有空闲名言暗语的找自己来抱怨了,非其他,不过是关于庆远军节度使李道之女李凤娘进京面圣一事。

    只说恭王赵惇殿下年岁尚幼,如此便成婚不合礼制。

    赵昚当然知晓魏杞的那点心思,可此事自己也可奈何,自己并不是没有那个意愿,否则也不会让宗正寺将魏蔚的名字放进三位皇子选妃名录里了。

    原本是想,魏蔚的身份特殊,让他成为某位皇子的妃子,从政治从人情上来说,都是极好的……恺儿和愭儿都有正妃。

    因此魏杞想给魏蔚争取的正妃只能是惇儿。

    如今被皇甫坦横插一手,若是上皇赵构见到李凤娘觉得满意,这最后剩下的一个正妃名额也就没了,那么魏蔚只可能成为侧妃。

    怎么看魏家似乎都不亏。

    不过咱们的魏杞尚书可不这么想……从当初魏蔚来到大宋,放养到魏尚书家,貌似魏杞深深的沦陷了进去,待之比亲儿子还好。

    赵昚隐然记得一件事:七年前,那时尚只在翰林院的魏杞,因年幼的魏蔚急病不能愈,魏杞竟然越过礼制,直接到御书房里向父皇赵构求赐御医。

    而他那个魏廷晖,早些年和魏杞某位同僚的公子一起玩耍时,因魏蔚被戏说是妖孽,魏廷晖大打出手,将那位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叫娘,这件事最后也闹了父皇耳里。

    父皇各打了二十大板,因那位小哥儿被魏廷晖打得极惨,倒是没再受处罚,可魏廷晖却实打实的二十大板,好几天下了不床。

    饶是如此,魏杞也没有为了魏廷晖到御书房求御医。

    咱们的魏尚书啊……

    难道你就不明白么,魏蔚终究不是你亲生女儿。

    赵昚又想起一事来。

    魏蔚或是知晓了李凤娘要进京的事情,本来上元大火后吓得失声的她,竟然痊愈了……痊愈了!

    这心思也太昭然若揭了。

    明显就是不想嫁入皇室,趁机假装失声的罢……赵昚摇了摇头。

    旋即又叹了口气,父皇当年和亲西辽真是个失策,怎的会选了那位郡主,也是造化弄人,那位郡主怎的就会认识适时风流倜傥的大才子魏杞呢……

    赵昚苦笑,竟有些羡慕。

    最是初恋难忘,可自己哪有什么初恋之说,笼罩着太子光环,如今又笼罩着天子光环,虽有着后宫佳丽,可真的是爱情吗?

    赵昚摇摇头,春困之后小憩了一会,人还有些倦怠。

    今儿个政事较少,不如听听经义,对谢盛堂道:“崇政殿侍讲、说书可在大内?”

    崇政殿侍讲、说书,是景祐元年(1034)置,掌为皇帝讲说书史,解释经义,并备顾问,翰林学士之学术深厚者为侍讲、侍读,官阶较低而资历较浅者则为说书。

    作为天子,若你不是夜夜笙歌****后宫的昏君,那么读书听经义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你如何和满堂文武斗智斗勇?

    别以为皇帝好当。

    尤其是大宋的皇帝,哪一个不是经纶满腹,可以说,古往今来皇家教育中,搞得最好的就是大宋朝,否则也出了不宋徽宗这种书画大家。

    哪似明朝,连木匠皇帝都出来了。

    谢盛堂思索了一瞬,“大官,此时大概仅有说书秦楚才在大内待诏。”

    秦楚才本来是春闱考务,不过考务不同于考官,考官需要等考试阅卷全部结束之后才能出国子监,考务则干完了自己的事后,该干嘛就干嘛去。

    赵昚点点头,“宣秦楚才。”

    约莫半刻钟后,秦楚才匆匆赶至,行礼之后问道:“官家想听什么?”

    崇政殿侍讲、崇政殿说书只是个官名,并不是说一定要在崇政殿里,也不一定只说经义。

    赵昚想了想,“欧阳文忠公编修的《新唐史》罢。”

    秦楚才点头,从谢盛堂手上接过书来,却并不翻开,而是本着记忆和读书见解娓娓道来,赵昚对此暗暗点头,秦楚才还是有大才的,崇政殿说书貌似有些屈才。

    说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待说到《新唐史》中,欧阳文中共关于唐朝科举考试的见解时,秦楚才忽然想起了前几日在国子监的事情,心中一动,借口说到:“臣资以为,大凡贤才当不避世俗,科举择才为君王,为天下,若得明珠蒙尘,是君王之憾,是江山之失,是以天子用臣,勿以其类而喜之,勿以其孤而弃之,勿以其失而永黜之……”

    赵昚倏然抬头,盯着秦楚才,道:“且慢,秦说话话里有话呐。”

    秦楚才笑了笑,“官家细心,微臣有些话不得借机说上一说,纵然官家责罚,也愿承担。”

    赵昚挥挥手,“且说来听听。”

    秦楚才心里敲了锣鼓,你妹,今天这事可千万别搞砸了,朗声道:“臣前几日在国子监负责检视试卷的考务,期间发现一件怪事,某位别头试考子的试卷上,出现了一枚极难发觉的羽毛印记。”

    赵昚愣了愣,旋即笑道:“秦说书廉政清明,那倒是叫那位考子失望了,妄图以此侥幸高中。”

    却丝毫不提是否有考官协同作弊。

    秦楚才松了口气,就怕官家会抓住此时大动干戈,若是如此,自己在朝堂上将里外不是人,很是感恩的道:“微臣倒不认为是考子故意为之,此子之才早已名动大宋,春闱高中是必然之事,何须多次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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