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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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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方淑蔚蹲在摇椅旁,心疼的伸手摸向董策消瘦的俊脸,内疚道:“董大哥你好像又瘦了,都怪蔚儿太忙了!”
  “忙点好,忙点好啊!”董策笑笑,同样伸手抚摸方淑蔚的俏脸。
  这张脸,昔日是何等的英气勃发,可是因为他,如今即便再为捕快,也没了往日锐气,变得温婉了,但同时也更为动人了!
  “回屋吧。”董策说着站了起来。
  “咦,董大哥你的轮椅呢?”方淑蔚似乎发现什么,左右看了看后,奇怪的望向董策。
  “借给一位绝世美人了。”董策很是诚实的说道。
  “董大哥又说笑。”方淑蔚白了董策一眼,猜想肯定是董大哥拿去给工匠仿制了。
  虽然给了白眼,但方淑蔚还是急忙站起来,想搀扶董策,却听董策道:“不用了,腿伤也快好了。”
  “哦!”方淑蔚不知为何,反而有些失望!
  这个想法一出,惊得她赶紧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句,难道董大哥的腿伤好了不是好事?自己失望什么啊?
  董策却似乎看明白了,微微一笑,伸手揽过她的香肩,靠着她,嗅着迷人芳香道:“你这人也真傻,好了难道就不能抱了?咱啊,不仅要抱,还要从这里抱到床上!”
  说罢,董策突然真就抱起方淑蔚,在方淑蔚又惊又羞又是埋怨声中,进入房中!


第四百三十四章 起步
  太后的行动力果然很快,与董策绝对有得一拼,昨日才洽谈好,今日便立即招来一大堆官宦子弟与太学院中富有才学的有为青年。
  “都什么人啊?听家长说明天要去游乐场的孩子吗?”董策站在教学楼上,看着天香学院操场上的一众男女,眉头是久久不松。
  这些人,虽然男女分开,但三五成群,唧唧喳喳的议论不休。
  “钟堂主,叫你的人先下去,教教他们什么叫站队。”董策吩咐道。
  “是!”
  钟孝师可不管你们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子弟,在他眼中,那都是教主扔给他的新兵蛋子,上有有教主吩咐,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行堂等人一下场,顿时,全场鸦雀无声,齐齐看着这一队走姿标准到极致的护院。
  “国安代理人董策要求诸位按高低顺序排排站好,就如他们,分男左女右,下面,我会安排人对尔等指导。”钟孝师用着蹩脚的雅言朗声道。
  “噗!”一群人瞬间笑喷了。
  “什么代理人?不就是一个当不了官的家伙吗,嚣张什么?”
  “这哪个旮旯蹦出来的?瞧他那雅言,难听死了。”
  “少废话了,我们来这里,可是为官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叫你们什么鬼掌教出来,别以为太后任命你暂掌国安大印就真以为自己是国安大夫了,别人不知道,本公子可是清楚得很,那是因为朝中大臣们实在是抽不开身,忙得不可开交,没空身兼数职罢了,选你,也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如太平道那样的傀儡,抚慰民心而已。”
  此言一出,不少人眉头大皱,但更多的是大笑不止。
  “那长篇大论之人,谁家的?”人群中,一个手持折扇的青年皱眉道。
  身边之人立即道:“张兄莫非忘记了?那人不就是度支尚书郭埠之子郭邦仁吗。”
  “郭邦仁……哦,原来是他!”张长靖微微一笑,甩开手中折扇摇了摇,对身边几位公子道:“等着吧,那小子要照样了!”
  “嗯?张兄何出此言?那董策虽然得太后器重,但也不敢对尚书之子下手吧!”
  “你们看来是没了解完情况就喜滋滋的跑来啦!董策什么人,且不说他背后衍教的可怕,单说他这人,也绝非我等能轻易得罪的,虞珑几次想除掉的家伙,却越活越潇洒,你们说,能跟人家玩得起吗!”
  几人都惊讶的看着张长靖,他们自然皆知,张长靖绝非夸夸其谈之人,他之言,向来有理有据,否则何以担任卫将军府中的首席幕僚。
  “张兄倒是说个清楚啊,这董策究竟有何可怕之处?能让你也如此忌惮?”
  “忌惮?这倒是谈不上了,他虽为朝廷所用,却不为官,我又跟他无仇无怨的,忌惮他干嘛?但不可否认,我倒是极为佩服他,也更为欣赏他,知道我这青鸟折扇吗,全天下就五把,而且五种青鸟各有不同,有展翅高飞的,有……”
  “得得得…”一众公子连连阻止他继续吹下去。
  虽然他们都知道,张长靖并没吹嘘,不说画面,但是扇子的黑木玉骨,也值个三五十贯了,如此昂贵的东西,也就他舍得!
  众人正准备继续问呢,突然看到,之前夸夸其谈的郭邦仁居然被几个护院拖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郭邦仁怒气凶凶道。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区区护院拉拉扯扯的拖出人群,张邦仁如何不怒?他指着钟孝义冷声道:“黑厮,我记住你了,攥我的时候,你丫的居然敢打我,好啊,这纵使下仆打人的董策,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回头我告我爹爹去,让他到太后面前参你一本!”
  “我……”钟孝义怒急,他根本没有下手,完全是此人诬告。
  “行啊!”没等钟孝义辩解,董策忽然走了出来,看着郭邦仁道:“别忘了告诉你爹,是你先不守规矩,一个没规没矩的人,国安用不着,可你却赖着不走,所以我只好让我的人请你离开了。”
  “你……满口胡言。”郭邦仁怒视董策。
  “你说我胡言,真是荒谬,正好,今日就给诸位先上一课,名为验伤,你不是说我的人打了你,那好,把伤亮出来吧,我来给大家讲解一下,那是拳打,还是脚踢。”
  董策此言一出,不少人都好奇的围上来。
  郭邦仁是满脸通红,他实在是没想到董策居然用这一招。
  “要走便走,要留就得服从,你真当自己一来,董某就把官印双手奉上,你当你是谁,公孙甫?”
  董策说罢,无视郭邦仁,朝所有人道:“国安需要的人,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惧豪强,当你们踏入国安府的第一步,就要做好为民请命的准备,可为民请命谈何容易,倘若恶者乃是你们的族人,有谁敢大义灭亲?但恶,更不分贵贱,不要因为他是弱者,就觉得他是无辜者,是受害者,在国安,只能讲一个理字,我所需要的,是一群能守护国法之人,但国法,如今尚未完善,可公道自在人心,如觉不公,即可上述,可署名,可匿名,随时代变迁国法慢慢完善,当然,我们一切只为求公正,如果谁觉得,自己尚存私心,不能为公正而大义灭亲,那我劝你还是走吧,因为接下来的考核你绝对通过不了!”
  “董掌教说得好,但在下有一事不解,还请董掌教请教。”张长靖突然走出来,拱手笑道。
  “说。”董策简短回应。
  “理,是何理?所谓忠孝难全,如一人出征在外,而无法赡养家中老母,致其饿死家中,那此人,是有罪还是无罪?”
  “无罪。”董策平淡回道。
  此言一出,不少人是惊讶不已。
  “为何无罪?”张长靖又问道。
  “为何有罪?”董策反问。
  “这……”张长靖一时语塞,但想了一会儿后,便笑道:“百善孝为先,一个不孝之人,怎会无罪?”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齐齐看向董策,暗想这下你小子是答不上来了吧!
  “那只能说此人不孝,谈何有罪?”董策一句话差点让人给鄙视死。
  “好。”张长靖点点头,又道:“不孝如果不是罪,在下真担心这天下老父母后半生还如何渡过啊。”
  “生而不养,母之过,生而不教,父之过,能养育出如此不孝的儿女,你可怜他们干什么?”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高见,学生授教了!”张长靖一叹后,躬身施礼。
  “荒谬!”郭邦仁突然站出来,怒视董策道:“国难当头上阵杀敌,此乃大忠大义,出征而无法顾及家人,此为无奈,如此还怪他的父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两码事你非要说成一码,那好,我便告诉你,国难是何?是外族入侵?还是天灾人祸?前者,乃是大将军的事,怎么,你想横插一脚?”
  “你……”郭邦仁是又惊又怒。
  董策都懒得看他一眼,对众人继续道:“当然,里面也有我们的事,朝廷要征兵,那就要按照规章来,每户征多少,独户可否避免,都是有国法在,如若谁舍不得孩子,花钱找人代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罢,人口词一正,这事理不清,但如果是威逼,我们就要还他一个公道,天灾人祸更是如此,如若朝廷赈灾物质被贪污,导致民反,我们更要彻查到底,所以这其中,很可能就会牵连到你们族人,都给我小心了,别让我抓到把柄!”
  这番恐吓说得轻描淡写,可却让不少人心里一凉,但更多的人是兴奋,这国安究竟有多逆天,连这也敢查!
  其实这种事,遇到灾年都有,可是谁敢查?
  上到朝廷重臣,下到地方小官,几乎都有牵连,你这一查,无疑是和半个官场死磕啊!
  “怕了的,现在就走吧,你们也不用担心什么,毕竟你们中我一个不认识,走了就走了,但是留下的可要跟我纠正好心态了,国安,如上达天听,代天执法,想来镀金的,请绕道。”
  离开的,确有不少,如郭邦仁一行人,但留下的更多,这已经让董策很满意了,当先便让他们站好队,然后开始了军训!
  虽然,他的军训只有一个时辰,但然是如此,也罢这些公子千金们累得不轻,随后,则开始培训。
  董策不得已,再次充当讲师,一说,又是一个时辰,而后下午继续,等讲完后,还要准备试题给他们回去慢慢写,明日上交,当然,他不会忘记告诉众人,觉得辛苦的明天也不用来了。
  强扭的瓜不甜,特别是这帮欠管教的,一个个眼界都往天上看,不好好磨练一下,以后董策如何镇得住他们。
  翌日,果然少了不少人,而且在中午的时候,张义伯偷偷来给他通风报信,说今早好多重臣在朝堂上向太后弹劾他,对此,董策自然没有理会,他根本不担心太后能否稳住局势。
  因为这个女人决定的大事,是不会听从旁人建议的,即便要询问,也是变个方的告诉你们,哀家想做这件事,你们同意,便助我,不同意,哀家直接换人!
  从另一方面来说,国安还谈不上起步,如果就为了这点小事便放弃,殷太后就妥协了,放弃了,那她也绝不会走到今天了!
  在这方面,董策无疑是投资成功了,若换做黄瑾,此时他恐怕早已经答应那些大臣,把董策给换下去,然后谁的声音高,他就安排谁来接替董策,最后,国安府很可能沦落为贪污府!
  谁有钱,谁就来,谁钱多,谁官阶就高,这里面的利益,足矣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


第四百三十五章 忙与累
  四月,初夏晨风由东而至,拂过整座洛阳府都城。
  “孟员外的作坊修建得如何?算了,把这些文本全部给他送去,告知他,先整理一间屋子开始印刷,铸钱监的事情不要搁置,一旦那边有通报立即告知我,还有,黄庄主今天会派人来,让他到天香学院见我。”
  一大早,董策就开始吩咐工作,甄琬把事情记录好后,正要拿着文本离开,忽听董策对同样恭候在屋内的张大贵道:“事情查得如何?”
  “回禀教主,查清楚了,何朝修已经跟御林军出城了!”
  甄琬听到这句话,脚步顿时挪不开了。
  董策没有理会她,直接道:“御林军不会轻易离开中州,最多是铲平中州的白莲教,这样,你继续安排人去跟踪,只要发现御林军把何朝修转交出去,立即把消息告知钟孝凌,事情我已经跟他说了,他知道怎么做。”
  “教主放心!”张大贵说完立即躬身退下。
  董策这才看向还没动身的甄琬,皱眉道:“怎么,你想亲自下手?”
  “不,琬儿只是觉得……”
  “别想多了,为了安全,我不会在御林军眼皮底下下手,所以中州的白莲教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甄琬点点头,道:“我也已告知他们,如若他们不信也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怜那些信徒了。”
  “没什么好可怜的,若你还是于心不忍,不如做完手里的事情后去跑一趟,我让张堂主助你。”
  董策最终还是这样说了,甄琬其实也明白,东家想收服白莲教的信徒,而至于白莲教那些小头头,能为他所用的,或许能留下,其余的恐怕……
  甄琬其实也早有这方面的心思,只是一直无法下定决心,直到九爷的死,让她彻底对白莲教丧失信心!
  如今董策的事情多到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一方面要培训那些公子千金,另一方面,还要为生意劳碌,但就是如此,也有让他不省心的事!
  “我说孟伯伯啊,贤侄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样太有失咱们宁商的风范了!”董策很不满的看着孟存朗。
  孟存朗苦笑一声,道:“这不是担心活字印刷术给人学去吗。”
  “那又如何?”董策真的恼了,这老狐狸为了活字印刷,居然不想在京里请人,导致印刷作坊工程极慢。
  “贤侄这话怎说,当初我们信中可是说好的,你把活字印刷的技术文本交给我,我给你利息……”
  “是股份。”董策纠正道。
  “好,好,是股份。”孟存朗点了点头,慎重道:“合约我们已经签了,里面明明白白写了,你无权妨碍我任何决定。”
  “不是我妨碍,而是给你生意,如果你不做,我可以交给别人,这个价格我想全天下没有一个印刷作坊会拒绝。”
  “贤侄你……”
  董策没给孟存朗说下去的机会,继续道:“你这样太畏首畏尾,整的和小打小闹有什么区别?活字印刷的确能让所有作坊眼红,可是呢,你能藏得了一时,藏得了一世吗?难道你从金陵带来的工匠就不会偷师了?早晚它都会传遍全天下的,我们也不差这点钱,而是差这点名!我们就是要让全天下知道,活字印刷是从四宝珍坊开始,你能明白?”
  “这……咳!”不是孟存朗没有远见,实在是本性难改啊!
  这年头,各行各业都有看家本领,如他四宝珍坊的笔墨纸砚,那做工都是有独门秘术的,如何使毛笔不脱毛,研墨的黑亮,上等留香宣纸,怎样烧出极品砚台等,这些可都是不传之秘,故此他自然希望活字印刷也是如此。
  可是这个真藏不住,只看一眼人家就明白了,连配方都不需要,最多不过是活字材料的选择而已。
  “好吧,我会多多招工的。”孟存朗苦笑一声,心想也只能留名了,想要留技术,这实在是太困难了。
  解决完这点小事,没等董策赶去天香学院,黄中钦居然亲自到访了。
  “董掌教啊,你什么时候随我去一趟马场啊,可不能再拖了!”黄中钦可全指望马场了,如果失败,他就倾家荡产了!
  董策也投资了上万两,自然不想看到马场失败,但这边又实在太忙,他脱不开身啊!
  “黄庄主放心,最迟两日,我必会去一趟,把未来一个月的工程敲定,这事情也急不得,最好是等工部扩建中州农田后,我们才能让马场开业,现在时间还长。”
  “也长不到哪了!”黄中钦苦笑道:“我已经得到消息了,秦督州的奏折太后已经批了,工部也接手了,所以整个洛阳府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地方能建马场了。”
  董策也早知道这事,笑道:“如此你还担心什么,咱们可是大兴土木,急不得,对了,没偷工减料吧!”
  “黄某日夜看守,您说可能吗!”黄中钦都快无语死了,为了马场,他是倾尽所有,好好的洛阳城里不住,天天荒山野岭的熬着,就怕一个整不好,马场起来了,却因为偷工减料给砸了,那他不仅是血本无归,甚至要赔上脑袋啊!
  “真是辛苦黄庄主了,好,这样,明日,明日我一定过去一趟。”
  这边送走了黄中钦,董策刚回到天香学院,还没授课呢,便见张义伯出现在教室外,董策知道,这事更不能推了,故此只能在黑板上留下几道题目,随后跟张义伯去见了太后。
  “太后日夜为国事操劳,居然还有闲情出宫游玩啊。”董策口不对心道。
  殷太后这次没有跟董策压马路,而是在学子庙后院天井中,并躺在董策的摇椅上。
  “是啊,最近可真累,可不知为何哀家就是睡不着,反倒是刚刚来到这里,往这椅子上一躺,若非你来,哀家必然睡着了。”
  董策干脆就让六子去烧茶,打算也休息休息,不过摇椅被人霸占,他也不好赶太后起来,只能拉张凳子坐在一旁,问道:“又有什么事?”
  “难道没事,哀家就不能来了?”
  “没事你丫的来干什么?诚心累我的是吧。”董策心里暗骂一声,嘴上却道:“太后一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那你就错了,这次,哀家的确就是来坐坐的,这宫里面啊,也没什么人了,想跟谁说句话,回的尽是恭维,所以哀家……就……想啊……找你聊……聊……”这太后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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