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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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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方淑蔚再次脸红,因为董策再次猜对了,而她的奇思妙想虽然也算对了,可惜太过火了!
  虽然案子没有完结,但董元昌还是无罪释放了,也算了解了董策一桩心事。
  然而,这件事情的背后真是如此简单吗?
  金陵府北城,另一处董家大宅中,身穿一袭绣虎绸缎袍的董岩涛气定神闲的坐在书房中,闭目静听他儿子董子权的汇报。
  “你没暴露身份吧。”董岩涛沉声道。
  董子权敖然一笑,道:“孩儿岂会自己跳入坑中,只是一封写有董元昌知道他们奸情的信便可搞定,只不过这家伙也真够孬的,本来我希望他宰了董元昌,却没想到阴错阳差,弄死了贾玉娘,不过如此也算把董元昌拖下狱了!”
  “嗯,话说回来,想不到那臭小子竟还有这等本事!连董元昌认罪后他都能救出来,看来我以后要多多注意这小子了!”董岩涛缓缓睁开眼睛,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瞬间袭向董子权,让后者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爹,反正我们之前就没有想过能轻易弄死董元昌,只要挟制他几日足矣,这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嘛,否则让他察觉到鲁州与粤州商船同时抵达华亭府,保不准他会有什么防范手段,而如今他虽然出来了,但时间上定然赶不及了,华亭府那边现在必然上演一出好戏呢!可惜我们直到现在也查不出他们西行商队的路线,否则……哼哼!”董子权阴恻恻的笑道。
  “嗯!”董岩涛也是觉得颇为可惜的应了一声,又接着道:“这次大水虽然让我们也吃了不小的亏,但也正好给我们能一举铲除商行会的良机,还有,华亭府那边你不要再露面了,如今江南的局势不是表面上这般简单的,这可都是那些大士族玩的,咱们最好少参与其中。”
  董子权目光微闪几下,才拱手说道:“孩儿知道!”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董元昌才走出地牢,另一边,一则惊人的消息由东袭来,直逼董家!
  董元昌回家的头一夜,一直在卧房苦思人生,他外外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毕竟他当时怀疑过是喝多了误杀贾玉娘,即便不是但在人赃并获的情况下他是无从辩解,况且,想到妻子与父亲死后,儿子又对他是行同陌人,如今玉娘又死了,他顿感活着好生无趣,便干脆认罪吧。
  然而,董元昌万万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冷漠异常的儿子,竟为了他冒险翻案,将他好端端的救出地牢,这让董元昌感叹儿子为他所做的一切时,又不知如何面对了!
  一整天,董元昌都是足不出户,因为他感觉没脸去见儿子,不知如何面对,应该说些什么,是谢谢,还是……。
  在难以抉择下,董元昌又是失眠了一夜,等到实在是顶受不住疲惫时,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门外来报。
  “老爷,大事不好了!”宋耿突然冲开房门,踉跄着险些就要摔倒在地。
  “何事?”董元昌眉头大皱道。
  宋耿擦了一把汗,颤颤巍巍的道:“我,我们从鲁州与粤州回来的海船,同时在,在,在华亭府,换换船的时候,被被被,被暴动的灾民给劫了!”
  “什么!”董元昌闻听此言,瞬间眼前一片昏黑!
  “在鲁州的商船因为采购货物不齐,晚了三天才回来,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次回航时间竟与从粤州赶回来的商船在同一天抵达华亭府,而更巧合的还是当天华亭府灾民突然暴动,所有的商品货物全没了,而且连八艘大型海船,十七艘行江商船也都不翼而飞了啊!老爷!”
  宋耿在听到这些消息时,何尝不是与此刻的董元昌一样!甚至领船管事还是他的亲兄弟宋聪,如今不仅是船与货物没了,连几百号船工与随船掌柜都没了消息,只有十几个水性好的船工潜水避开码头,偷跑回来报信!
  这些消息不停撞击这宋耿的脑海,但他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回来禀报,可这不代表董元昌也能有他这般坚强!
  董元昌忽然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这一日,震惊整个江南,乃至全国的大事迅速传开了。
  距离江南大水灾的两个月后,久久得不到朝廷救济的大批灾民由华亭府开始向着内陆暴动,扩散的范围在短短两天内便席卷整个沪州,祸及三府十六县,到处都是打砸抢,其中又以衙门为重,听闻还有一名知府与四名知县惨死在暴动的灾民手中!
  这一切虽然与宁州金陵府还有些距离,然而许多人也同样受到牵连,特别是商行会!
  多达近百万贯的货物,转瞬之间全没了,况且这些货物中,只有两成是董家的,其余八成都是商行会其它东家与一些付钱拖运的商家货物,而董家的商行号船只也跟着集体失踪,这些可都是董家的根基啊!如此说没了就没了,董家如何承受?
  “董元昌,你给我滚出来!”
  “董侄儿啊,我们从跟随你爹到跟随你,三十多年了,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要露面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还要他交代什么,直接赔吧!”
  “说得倒是轻巧啊,赔,怎么赔?他董家如今还有什么可赔给我们?”
  “我知道怎么赔,他们董家不是还有西行商队么,拿那些赔啊!”
  “那些货物里可也有我们的啊,那绝不能碰!”
  “什么不能碰,怎么不能碰,我不是你们是商行会的人,我只是托运,押金都给了,字据也签了,凭什么不能拿商行会的货物赔给我们?”
  “各位老爷,各位大老爷啊,你们知不知道,随船的船工怎么样了?我家男人是商行会船队的船工啊,他到底怎么样了?求各位老爷告诉我吧!”
  “滚开滚开,就是你家男人太孬种,才让人给劫了老子的货,老子没找你家麻烦算不错了,你倒是自己****来了啊!”
  此刻的董府外是人群皆愤,吵着闹着要董家赔钱,也有争论不休互吐唾沫星子的,更有为了船工安危的家人前来求问,总而言之,这预示这商行会要亡了,董家亡了!
  “少公子,您主意多,您快想个办法吧!”柳福听着外面的闹声,惊慌的询问坐在石凳上,还有心情泡茶的董策。
  “你当我是神啊,这种情况只有玩完了!”董策虽然也是很郁闷,但却没到慌的时候,况且这辈子还有什么事能让他慌的?死都死过一次了,面对这些,何惧之有?
  不过这一招釜底抽薪的确玩得漂亮,连董策都忍不住鼓掌叫好。
  其实他从问题一出现,就大致猜出了是谁在背后做手脚了!
  灾民早不乱,晚不乱,宁州不乱,苏州不乱,偏偏沪州乱,偏偏他们商船巧到逆天的同时抵达华亭府才乱,你说这一切没有关联,那打死董策也不信!
  绝对是商行会的对头,给一些不法分子通风报信,否则灾民怎知商行会的船何时抵达,而且等官府与军队得知消息时,也顾不上这些了,都赶去镇压乱民,谁管你商品啊,就算从乱民手里夺过来,那也是充公当军饷了,他们可不能白忙活啊!
  这一切明显预谋许久,并且有一定的实力能扇动灾民,不过他玩的这一出,那位准备收网的大人物能同意吗?或许他们之间也有联系也说不定,总而言之,这一招的确把董家秒杀了!
  便在董策猜测这些的时候,金陵府秦淮河畔一间独楼中,昨日才从金香花船下来的白雪蛾正在静听属下黑三的汇报。
  “这般说来,董家彻底亡了!”白雪蛾不可置信道,要知道,董策一直给她的感觉是深不可测的,但为什么他家突然的败了呢?而他背后的势力为何没有冒出头?难道他一直都在迷惑自己?其实他是外强中干而已?
  “白娘子,要不要我等今夜便去一趟董家,彻底断了他的根!”黑三恶狠狠的说道。
  白雪蛾摇摇头,道:“若他真是色厉内荏,我们也无需在乎这几天,当务之急是要在这场****中站稳脚跟,我们已经输给五火堂一筹了,没想到他们在华亭府打了如此漂亮的一仗,这把火的确烧的好,若不防范,我们在江南的势力很可能被他们吞并!”
  “五火堂那帮家伙都是狂徒,如此一闹,这段大江流域全部封锁,我们就算夺得虎门战船也无法出海啊!”黑三一叹道。
  “船是次要,当务之急先要稳住人心,步步为营,切莫自乱阵脚!”白雪蛾气定神闲道。
  听白雪蛾这话,黑三不由一愣,好奇道:“此时难道不应该大肆笼络人心吗?”
  “笼络人心,呵!”白雪蛾嫣然一笑,轻语道:“圣母曾言,殷老毒妇的心机天下间没几个人能看破,她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局势必将扭转,我看这次华亭府暴动,很可能就是她玩出来的!”
  白雪蛾一席话听得黑三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好奇道:“不对啊,天下乱了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她不赈灾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乱上加乱?”
  “你懂什么。”白雪蛾冷哼一声,道:“她若出钱,那同等于养虎,她若不出钱,便是把民心送给别人,这一招玩得太漂亮,但是,若撒网之人收网收得不好,甚至反被大鱼拉下水,那就等于把他自己给送葬了!故此,殷老毒妇才会送给他一条大鱼!”
  黑三听后更加糊涂了,感觉这事情是越听越不解,他干脆也不再细问了,反正这些事都超出了他的范畴,何苦纠结呢。


第二十一章 家道中落
  董府,柳三重提着一盏灯龙,来到董策所居偏院,正好看到少公子孤身一人,坐在月光挥洒的庭院中愣愣出神。
  柳三重上前几步,收敛了面上的愁苦,挤出一丝笑容道:“少公子,老爷他醒了,叫你过去呢!”
  “嗯,夜深了,柳管事你还是快去睡吧,别操心这些琐事了,没了就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活着就成!”言罢,董策起身大步而去。
  看着少公子修长而稳健的背影,柳三重一双老眼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光彩。
  “是啊,人活着就成,活着就成啊!”柳三重重重的低吟两句,忽而一笑,背手锤锤麻木的腰杆,缓步向着自己屋子走去。
  当董策来到董元昌的卧房,看到床上的董元昌时,发现这家伙比起在地牢相见时更老了!
  “策儿来了!”董元昌艰难的撑起身体,靠在床上虚弱说道。
  董策行到床边,拉着一张凳子坐下,问道:“别告诉我你要留遗嘱了。”
  “呵呵……咳咳咳……!”董元昌刚开口笑出两声紧接便是一阵咳嗽,等他舒缓下来,才苦笑道:“天下间敢于父亲如此对话的,恐怕也就只有你小子了!”
  “那是你孤弱寡闻而已,天下间比我不堪者比比皆是,少废话,有什么事情快说吧。”董策没好气道。
  董元昌重重一叹,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希望你到姑苏府走一趟,去曹家把你的婚事退了吧,我们不能拖累了人家啊!”
  “没问题。”董策随口应一声,又问道:“那你这里的事,打算怎么办?”
  董元昌一听这话,脸上最后一点苦笑也没了,但也没惆怅与颓废,反而十分镇定道:“很简单,换来一身轻!”
  董策闻言一震,道:“你要变卖董家所有?”
  “是啊,卖了,全卖了,连这栋老宅也要卖了,不过你不用愁没住处,若你不嫌弃,可以住到玉娘的小楼里,至于府里有什么你看上的,能拿的尽管拿吧,等到了明后天,那可都成别人的了!”
  董策静静发了一会儿呆,才道:“的确,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你抓钱,别人则抓你,如此早晚被人打一记黑手,还不如换来一身轻呢!”
  董元昌闻言,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董策,惊讶道:“想不到你竟能看得开,并且还有这般见解!”
  “比你看得开!”若是上辈子,董策绝对无法开看,但也为此,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这辈子,他还有什么看不开呢?
  有!目前的确有,是他绝对无法割舍的!
  “我要石子岗的茶园。”董策突然道。
  董元昌闻言一愣,皱了皱眉,旋即便舒展点头道:“行,不过园丁你自己解决!”
  董策一笑,道:“没问题!”
  翌日,一大早董府外便贴出变卖家当的通告,顿时惹得全城震动!
  董家,这个在金陵府行商业做到最巅峰的世家,转眼之间就倒了!多少人为之震撼,感叹,唏嘘。
  董家一倒,商行会自然散了,于是乎,一系列债务纠纷开始了,商人们丑恶的嘴脸也暴露了,为了先得到董家赔偿的商人开始了互掐,开始吞并,开始大肆收购与商行会所有倒下商家的作坊店铺,总而言之,金陵商界是前所未有的忙啊!
  这一切,虽与董策有关,但在他内心感觉,关系并不大,他此刻忙的是搬家,虽然他对董府的东西没有兴趣,可他毕竟来到这里一年多了,自己捣腾的一些碎碎叨叨的小玩意可不少,这么说他也算半个艺术家,木艺,篆刻,雕石,绘画,无所不通,这一年做的小玩意自然要一块带走,除此之外,还有他花了重金让御瓷坊烧的茶具可万万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你说这些人多懂行也就罢了,他会珍爱这套茶具,出的价钱应该也很高,可若不懂得,那不是糟蹋嘛,而这个世界怎可能有人懂他那一套后现代的品茗方式啊!
  “少公子,这些都不要了?”柳福看着董策房中的家具基本没动过,不由一阵可惜道。
  “累赘而已,带走干什么,放在这里还能卖点钱。”董策说罢,抱着自己的茶具便夺门而出。
  柳福一叹,勒紧了背上的包袱,紧随出门。
  此时的董府,下人们是全走了,不过柳三重与宋耿两家却留了下来。
  柳家是从柳三重开始,一路跟随董家走到今天,其实他们早已能脱离董家,但柳三重却一直不肯,不仅他,作为西域商队主管事的柳奉,也就是他的儿子,以及柳福这小兔崽子,他们爷孙三代谁也不愿离开董家,因为对他们而言,这就是自己的家!
  当然,不是因为一个宅院,而是他们对于董家除了作为仆人的尊敬外,便是亲如兄弟,情同父子的感情!
  无论是董老太爷,还是董元昌,都没有将他们视为奴隶,也早有意让他们另起炉灶,但有些情感是无法割舍的!
  而宋耿,他与董元昌的感情就如柳三重与董老太爷一样,主仆打小生活在一起,鞍前马后四十年了,谁也不舍得啊。
  更何况,宋耿与弟弟宋聪,四岁就死了父亲,母亲无力养育,故此母子三人自愿到董府卖身为奴,而董老太爷对他们很是照顾,并且让他们学习经商,只要有能力立即提拔上去,只不过这老太爷似乎最喜欢插手人家婚事,连这两兄弟的婚事都是他安排的,不过他们和董元昌不同,他们是无比的满意,自然也早将此地当作自己家了!
  董策刚从董府后门出来,便看到一位骑在黄鬃马背上,英气勃发的俊美女子,此女身着一袭黑衣锦缎,满头青丝束于头顶被幞头包裹,尽显清爽干练,凛凛威风。
  能有如此着装气度的,除了方淑蔚还能有谁?
  此刻,方淑蔚仍旧如男人般,手持马鞭,压低身体伏在马背上,以戏谑的目光盯着董策,一脸冷笑!
  “看到我落到这步田地,你似乎很开心啊!”董策淡然道。
  “呵呵呵,是啊,我都快开心死了,开心到一夜也睡不着呢!”方淑蔚咯咯直笑道。
  “这般说来,你也想了我一夜咯!”董策这话说出来,是脸不红心不跳,似乎就应该如此般。
  “你!”方淑蔚闻言瞬间俊脸一红,正想发作,但一想到老爹的警告,不由哼了一声,撇撇嘴道:“我爹知道你们董家败了,考虑到你一不会洗衣做饭,二不会端茶递水,三不会下地耕种,四不会搬运……”
  “得!”不等方淑蔚说完,董策打断道:“你不会想让我到衙门刑捕房做事吧!”
  “不是我,是我爹!”方淑蔚立即纠正道。
  “那请你回去告诉你爹,在下谢过他的一番美意了,可惜在下懒散惯了,受不得约束,也只能辜负他了!”
  “真是给脸不要脸,谁稀罕你啊。”方淑蔚听后心中莫名的一阵失落,但很快就转为怒火,冷哼一声,甩起马鞭绝尘而去,正是一如既往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少公子,您咋拒绝了呢?”柳福感觉怪可惜的,毕竟那可是衙门刑捕房啊,当捕快那多威风啊。
  “刚才不是说了吗。”董策随口说着,将茶具往马车上一放。
  “可是以后您也要找活啊,否则咱们吃什么?”柳福提醒道。
  “你居然怕跟着我没饭吃!”董策似乎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难得露出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柳福,道:“放心吧,过段时间我就把这里买回来,如此还差你那点饭钱吗!”
  柳福也似乎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但却硬忍着死活都没敢笑出声来,只是一个劲的抿嘴点头。
  主仆二人驾车来到了那座死过人的独楼小院,在街坊惊讶与错愕间,把东西搬了进去,之后又要打扫,忙活了好一阵正准备休息呢,突然,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嗯?谁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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