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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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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是这样,宋仁宗是这样,嘉靖皇帝和万历皇帝都是这样,康熙是这样,乾隆也是这样,做皇帝做久了,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李二陛下才做了十八年皇帝,但是这十八年来他所付出的精力似乎并不比那些做了四五十年皇帝的皇帝要少,他所统治的十八年里面,是华夏族有史以来把国土扩展的最大的,几乎是前隋的三倍有余,一直以来为祸边疆的草原游牧民族全部都被征服,抵抗的被押到中原做奴隶,不抵抗的则被发配为军人管制下的专门为中原提供肉食的劳工。
草原上的经济不过如此,养殖牛羊马等牲畜,让中原百姓们可以吃到更多的肉,不断地把肉食输入中原,让中原的肉食价格不断下降,使得平民百姓们也可以把肉食当作平常的菜式来吃,而不是把肉食当作奢侈品,肉食者也不再是贵族的代称。
这么广大的土地打了下来,总要发展,中原汉族政府一贯所擅长的农业发展在这些土地上并不好用,于是在苏宁的推动下,一些对农业事物很感兴趣的年轻官员和学者恢复了农家的传承,以新农家的姿态重现出现在世界上,以发展天下农业为己任。
新农家的出现不仅仅代表着古农家的传承恢复,农家其实不应该算是一个传承组织,到如今,也不过是借用了农家的称谓,是一群研究农业重视农业的专门人才,主旨是因地制宜,发展农业,农家的官员也主要供职于民部,他们自己也有一个专门的分部,是农司。
新农家所讲究的不是传统的耕种粮食,而是如何把那些不适合种植粮食的被视作荒芜之地的土地发挥出最大的用途,他们远赴那些荒凉贫瘠的土地,深入当地的原始村落探查,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准备了一份详尽的报告给了李二陛下,告诉李二陛下,这些土地不适合种植粮食,却适合种植中原土地不适合种植的作物。
有些土地适合种植特殊的水果,有些土地适合种植特殊的药材,有些土地适合种植特殊的木材。有些土地适合种植棉花等物,这些作物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粮食作物,不能直接食用充饥,但是相对于目前中原的粮食已经足够中原人口食用,种植一些别的作物的确有助于发展经济。
新农家就是以这样的宗旨来行事,他们相信没有不好的土地。只有不会利用土地的人。
除了西部边陲战火连天,整个大唐都处于热火朝天的经济建设中,李二陛下也有意识的把整个朝廷的注意力从政务和军事转移到了经济建设上,以让自己获取更多的休息时间,养足精力,苏宁相信这个造反出身的皇帝最喜欢的不是安宁,而是造反,只是因为他作为皇帝,有让天下安宁的职责。
经济建设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因为体制上的先天缺陷,出现了很多的贪污**的事件,新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全部远赴边远地区,轮不到他们贪污**,但是越来越富庶的内地地区却是贪污**生长的温床,尤其是纸币的出现,经济的极大发展。使得经济最繁华的广州扬州幽州地区发生了很严重的贪污**事件。
李二陛下大怒,血滴子全部出动到这些地方明察暗访查找犯罪者的证据。于是发现了一大批后台很硬的人在从事着不法之事,尤其是海商界,大量后台很硬的海商压榨底层海员,获取高额利润,把海员当作奴隶来奴役,甚至闹出了不少血案。当地官员和海商沆瀣一气,草菅人命,于是从贞观十七年开始一直到贞观十八年的如今,长达一年的大清洗活动展开了。
血滴子发挥出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当地的官员被大换血。裁撤的裁撤斩杀的斩杀,一个都没放过,不管后台多硬,李二陛下亲自出面,严厉斥责了整个皇族有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的人,降爵的降爵,治罪的治罪,下狱的下狱,贬为庶人的都有三人,天下震恐。
持续了一年的大清洗活动逮捕斩杀了大唐海港官员和海商总数的百分之七十左右,一时间海港为之一空,往日来来往往的海船消失无踪,全部都被海军接管,还有北海海军东海海军南海海军三支海军出动,远赴大唐海外据点捉拿那些贪腐之人,蓬勃发展的海运事业被痛击,几近夭折,李二陛下一度有了裁撤市舶司,禁止海运的想法。
纵横部尚书杜如晦和纵横部左侍郎苏宁冒死进谏,才使得海运保住了最后的火种,之后,在李二陛下的怒火之下,血滴子全面进驻市舶司,全面接管和海运有关的一切官职,和海运有关的方方面面皇帝都要知道,一旦发现有偷税漏税的事情发生,立刻斩杀海商和相关官员,绝不留情。
之前因为战争和李二陛下的侧重面,管理海运的血滴子和血花大量西调,现在战争基本稳定,血滴子和血花大量回调,使得整个海商界和商界都弥漫着一股惊恐的气息,苏宁忧虑着,皇朝的力量还是如此强大,商人的劣根性还是如此强大,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找到双方的平衡点呢?
《商律》从《贞观律》里面被单独剥离出来,法家学者和官员们不眠不休了七八天,改革了《商律》,号称史上最严格的商业法规出台了,蓬勃发展的商业遭受到严格的限制,支持商业发展的官员齐齐噤声,还是杜如晦和苏宁站出来进言,直指这套商法是要把大唐的商业掐死,让大唐重新回到过去的日子,这样真的好吗?
李二陛下在三天之后否决了这套《商律》,魏征也在深思熟虑之后驳回了这套《商律》,杜如晦和苏宁加入了重修商律的队伍中,这在后来被称为大唐商业最惊险的三天,几个拥有大智慧和长远眼光的大唐官员挽救了大唐未来的希望。
当然了,李二陛下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命令《商律》修改小组同时修改出一部《官员法》,要求之严格让杜如晦和苏宁都暗自心惊。
不过,从这件事情事情中,苏宁不仅仅看到了大唐未来的希望,更看到了李二陛下的一些内心活动,苏宁已经看穿了一切,他似乎注意到了一些别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开始寻思着,李二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这样做呢?李二陛下这样做,是不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呢?
似乎,新一轮的暴风雨要来了,不过,暴风雨之后,不就是晴天吗?李二陛下,难道真的已经做好了打算?
九百四十二皇帝老了(上)
苏宁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和李二陛下这样悠闲的散步聊天是什么时候了,大概还是很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次,解决了李建成地下反抗集团的皇宫势力之后,李二陛下请了自己一顿饭,那算是很多臣子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那一次给苏宁的感觉却是惊悚的。
到了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李二陛下从一个英气勃发的年轻皇帝变成了沉稳的中年皇帝,苏宁也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成年人,二十八岁的苏宁已经可以算作是朝中老资格的臣子了,虽然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有了十四年的官龄,谁也不敢小瞧这位二十八岁的老资格官员,以及他手中的权力。
到如今,苏宁也猜不透李二陛下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或许他在想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苏宁大概有些模糊的想法,十多年以前苏宁可以很大胆的推测,但是如今的苏宁不敢妄自揣测,皇帝终究是皇帝,他不想做的,如今,没有人可以逼迫他。
“上一次和你单独散步,聊天,也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还记得吗?”李二陛下缓缓的开口道。
苏宁说道:“臣也记不清了,大概,是在十多年以前吧?”
李二陛下叹息了一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了,你小子,从十四岁到了如今的二十八岁了,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快,那么快就十四年过去了,有时候,我都会觉得。仿佛昨天才见到你,只是恍然惊觉,已经十四年了,当初的大朝会,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家伙出现在大朝会上,怎么想怎么觉得有意思。呵呵呵!”
苏宁笑道:“当初年少轻狂,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看着臣那长子,总会觉得当初的自己颇为幼稚,颇为可笑。”
李二陛下笑道:“你还有点儿自觉,到底也是做了父亲的人了,看到了儿子,就总会想起自己当初做的一些荒唐事情,见到自己的儿子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才体会到当初自己的父亲是何等的心情,然后不自觉的又做出了同样的事情,看着儿子露出和当初的自己一样的表情,觉得是那样的妙不可言。”
苏宁颇有同感:“臣那儿子也是颇为顽劣,臣每每觉得头疼不已,但是无论是老师还是身边亲友,都说那小子和臣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臣幼时哪里有那样可恶。臣明明是最安分的。”
李二陛下扑哧一笑:“你安分?你还安分?你和你师尊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入仕之后。可安分过?你若是安分过,大唐会有今日?老老实实面对你自己吧,你那儿子就和你是一个样儿,喜欢折腾,我听说他和象儿玩的不错?”
苏宁不置可否:“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臣哪里有功夫管他们!”
李二陛下笑了笑,颇具深意的看了看苏宁,然后说道:“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宁听出了些别的东西,连忙说道:“陛下怎么会老呢?陛下春秋正盛,正是大展宏图之时,何故言老?”
李二陛下摆摆手道:“你就别拍马屁了,前些日子和克明一起进谏的时候,你不是挺不要命的吗?宁愿犯宫禁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来进谏?我可还记得当初你那副可以和魏卿相比的脾气……魏卿的身子骨也不太好了,你可是我寄予厚望的第二个魏卿啊,留给承乾的魏卿……”
苏宁越来越确认李二陛下正处于极端的矛盾当中,一方面想要为李承乾铺路,一方面却又舍不得自己的权力,放不下这一切,所以处于极端的矛盾之中,又想要让李承乾好,又不想放弃这一切,这种矛盾啊,自己难以抉择,旁人看的也真是难受。
“陛下,魏大夫的精神好着呢,他说他还要继续进谏十年才退下来,您何须担忧呢?”苏宁模棱两可的回答。
李二陛下眨眨眼,又说道:“苏宁啊,这些日子,每当我精力不济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我闭眼了,承乾是不是可以承担起大唐皇帝的这样一份责任呢?可以是最好了,若是不可以,我又该选择谁来做我的继承人呢?苏宁,你一向聪明,你来给我参谋参谋。”
苏宁有些郁闷,这老家伙不说别的,居然开门见山了,这下子苏宁想回避也回避不了了:“陛下,您这些年不也不断的让太子处理公务吗?太子所表现得是否可以让您满意呢?”
李二陛下皱了皱眉头,然后点点头:“若说不满意那是假的,的确也挺满意的,只不过,稍微有些担忧,我还在的时候他可以如此勤勤恳恳,我若不在了,他还会这般吗?说到底,还是为了皇位而已,现在只有承乾一个人最适合做我的继承人了……”
苏宁心中一紧,说道:“陛下,臣与太子相交甚笃,对于太子的为人自然也是明白的,陛下若说太子对于大唐没有责任感,臣是万万不能认同的。”
李二陛下“哦”了一声,说道:“你如此护着太子,也难免不会让别人认为你是想要获得从龙之功而这样说的,毕竟你和太子的关系那样,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可都知道,你从来都不藏着掖着,所以其他人纵使有心也不敢说些什么,但是你在我面前这样说,那我可不认同,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你比我更了解我的儿子吗?”
苏宁立刻说道:“陛下,臣只是说出自己认为是正确的话,坦坦荡荡,何错之有?臣以为,太子殿下在陛下交付任务的时候,都是非常勤恳的,做事情也经过深思熟虑,种种情况表明,太子殿下的确做得很好,陛下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李二陛下转过头。没说话,径直往前走,苏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跟随着李二陛下,不多时,李二陛下才开口道:“古往今来。每到皇位交替的时候,鲜有平安传承之例,不是明争暗斗,就是血流遍地,我想让这一切在我的手上终结,一如大唐之前所创下的前人所未创下的功绩,苏宁,你的意见是什么?”
苏宁一怔,却没有想到李二陛下真的这样问了。苏宁不相信李二陛下自己没有自己的考虑,相反,李二陛下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乃至于已经为此暗中做了准备,只是他还需要一些时间,需要一些心理准备,苏宁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他找来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人,而这个任务和身份可是非常要命的。
一个不好。那可就是万劫不覆啊,虽然他嘴上说的好听。但是苏宁可没有真的准备要和他说心里话,要是真的说出来了,搞不好就要完蛋,这老家伙正处在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分,要是自己站在李承乾那边,搞不好就要坏事儿。所以苏宁十分谨慎,只是很敷衍地说道:“这是陛下应该考虑的事情,臣哪里明白这些事情?”
李二陛下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苏宁:“你能写出《资治通鉴》,为何就不能告诉我你的想法?你不是也怀疑过尧舜禹禅让的真实性吗?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样想的?”
这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
苏宁坚决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苏宁知道,这是一个生死关头的考验:“无论陛下做出何种决策,臣都坚决拥护,没有半点儿怨言!”
李二陛下稍微愣了一下,然后不置可否地问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哪怕朕把皇位传给其他人?而不是李承乾?”
苏宁很认真的说道:“皇位传承,乃是国家大事,绝对不是臣所应该议论的,臣相信陛下为了大唐殚精竭虑的心,绝对不会因为一时之喜好就把大唐江山和如今的大好局面当作儿戏,臣相信,陛下会有自己的考虑,会有正确的决定,所以无论陛下做出何种决定,臣都坚决拥护陛下的决定。”
苏宁彻底相信这是李二陛下对自己最后的考验。
过了好一会儿,苏宁觉得忐忑不安的时候,李二陛下才缓缓地蹦出一句话:“太上皇的身子骨不好,最近的精神也不太好,说了很多次想要见见你,你去见见太上皇,去和他说说话儿,去吧,去吧……”
说完,李二陛下就自己离开了,把苏宁一个人丢在了御花园里面,苏宁一听李渊阁下的身体不太好,就有了预感,这个时空,因为大唐医疗水平的极大发展,所以李渊阁下比起另一个时空多活了九年之久,但是人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不论多活了多久,都会有这一天,李元昌叛乱的事情极大的损害了李渊阁下的身心健康,苏宁估摸着,李二陛下会说出这种话,应该是一种暗示。
苏宁赶到了李渊阁下的寝宫,守卫一见是苏宁,没有阻拦,就放行了,苏宁径直来到了李渊阁下睡觉的宫殿,一路上看到了几个行色匆匆的医者,站在门口忠心耿耿守护着李渊阁下的老太监面色忧愁,听到脚步声,一看是苏宁,就行了一个礼,然后对苏宁说道:“侯爷,您可算是来了,太上皇已经等了您许久了,您要是再不来,估计太上皇就……”
苏宁询问道:“太上皇怎么了,前段时日不还是挺好的吗?”
苏宁一年前的确还和李渊阁下打过麻将,但是仅此而已,之后,李渊阁下再也没有召见过苏宁,老太监忧伤地说道:“一年前侯爷离开之后,太上皇就生病了,一直断断续续的,精神头儿也不好,太上皇就一直没让老奴告诉侯爷,医者们倒是不停的过来,孙先生也来了不少次,但是太上皇就是不见好,到如今……太上皇他……”
老太监说不下去了,苏宁只好问道:“现在方便本侯进去探望吗?”
老太监点点头:“太上皇已经三天不想见别人了,只说要见到苏侯爷,连医者们都不让进,苏侯爷,您快去劝劝太上皇吧!”老太监说着就把大门打开,苏宁一步跨入,大门应声关上,苏宁只觉得这屋子里面沉闷的很,觉得浑身不舒服,正待开口,却听到了苍老而憔悴的声音:“苏小子,是你吗?那逆子终于让你来了?”
苏宁一愣,之后默然开口道:“太上皇,臣来了。”
九百四十三皇帝老了(中)
“太上皇,臣来了。”苏宁默然说道。
躺在病床上的李渊阁下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模样了,满头白发,看不到一点点黑色的痕迹,面容枯槁,骨瘦如柴,一年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无论如何苏宁也想象不出来一个人如何在一年中变成了这副模样,那个时候李渊阁下还能笑谈,还能打麻将,苏宁甚至惊讶于他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是死是活,还能和苏宁在牌桌上争夺一枚铜板的归属。
但是现在……
“你终于来了,那逆子终于让你来了,老夫等了你三天了。”李渊阁下的气息非常微弱,苏宁皱皱眉头,上前抓住了李渊阁下的手腕,为他把脉,随后将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面,李渊阁下见状笑道:“怎么样,老夫还有多少时日?”
苏宁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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