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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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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切在高句丽都没有出现,该死的人还会死,不会死的人也有可能死,苏宁接到情报的第一时间就严令北方驻守军团封锁如今的唐高边境,不允许任何一个来自于高句丽的人进入大唐领地,不管是谁,不说明身份妄图越界者,直接射杀,尸体焚烧掉,接触这些人的士兵务必戴上手套和口罩,之后去军医那里使用酒洗手,得到军医的允许之后才可以恢复自由。
高句丽遭殃,总不至于让大唐人也跟着遭殃,辽东半岛没什么人,都是军队,一旦感染了瘟疫可就太可怕了的,而且此处根本就没有特效药,孙思邈人在草原,更谈不上研究治疗瘟疫,高句丽人还是自求多福吧!
八百三十三瘟疫横行
贞观十年七月二十三日,从前线封锁边境的军队那里传来了有一批高句丽人往大唐防线处接近,在军队示威之后依然前进不止,且情绪较为暴躁,最后薛仁贵当即下令弓弩队发射弩箭,射死了一批人之后,这些高句丽人里面出来了几个会说汉话的人,向薛仁贵叩头哭诉说他们并没有病症,乃是居住地瘟疫横行,不得已离开居住地,前来避难,恳求大唐军队给他们一条活路。
薛仁贵终究于心不忍,没有下令杀死这些高句丽人,便让这些人在距离大唐军营五里之地暂时居住下来,给他们准备了热水和稀粥,让他们的情绪安稳下来,接着就向苏宁请示下一步的动作,表示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心将这些手无寸铁的高句丽平民射杀,军队中也多有不忍之人。
张亮闻言大怒,当即对苏宁说要把薛仁贵给撤下来,高句丽人是敌人,两国还处于交战的状态下,对方爆发了瘟疫对我们是好事情,而且我们躲避还来不及,你居然还想着把他们给收容到我们的领地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张亮表示自己可以率军杀掉所有试图接近大唐领地的高句丽人,薛仁贵还是太年轻,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张士贵沉默不语,但是在苏宁看来,却是比较倾向于张亮的做法,苏宁自己也比较倾向于张亮的做法,如今大唐可以将边境封锁,并且选择山中泉水饮用。已经是可以做到的最高程度了,大唐的医疗力量基本上都在草原为大军服务,自己这辽东半岛上的医疗力量还是后来才过来的,根本不具备防疫的素质和条件。
封锁边境是唯一可行的道路,现在还不知道高句丽的瘟疫属于哪一种瘟疫,除了水源传播还有什么传播方式,飞沫会不会传播,肢体接触会不会传播,而已知的情况就是这次的瘟疫致死率非常高,属于烈性瘟疫。一般从发病到死亡不超过三天。而最快的更是从发病到死亡只有短短的六个时辰,半天而已,这几乎赶得上当初被视为灭世瘟疫黑死病的致死率和死亡速度了。
苏宁不可能放那些高句丽人进入大唐的领地,这是对数万大唐将士的不负责任。在自己人都无法保全的情况下。在这种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想着去帮助别人,那就是愚蠢,而不是仁慈。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更是想都不用想。
苏宁决定把薛仁贵调回来,不能让他继续呆在那里,否则按照他的性子……
虽然驱逐那些高句丽人很有必要,但是如果强行强制命令薛仁贵自己去做这种事情,苏宁不知道这会对他的性格产生什么影响,在目前,没有必要为了高句丽人而冒险,所以,苏宁决定把薛仁贵调回来,而请张亮大将军出面,带着他的本部三千铁骑去稳定住边防线。
“张亮将军,请您带着您本部三千铁骑前往边境,将薛礼和薛礼的本部军队替换回来,而后将高句丽人尽数驱逐,不愿离开者,杀无赦!焚烧其尸,在接到明确命令之前,断断不可让一个高句丽人进入大唐边境!不论健康与否!”苏宁狠下心,做出了这个决定,把兵符交给了张亮,张亮很满意的点点头,接过兵符,转身离去。
作为辽东道行军副总管,苏宁可以下达这样的命令,当然,也要为此而负责,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人会认为苏宁做的不对,再迂腐的文人,都知道瘟疫是怎么一回事,经历过瘟疫的痛苦和恐怖的折磨,没有人希望大唐再一次发生瘟疫,瘟疫再一次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下达完这个命令之后,苏宁又提笔写了另外的一份信件,这是给李二陛下写的信件,就目前的情况看来,高句丽的瘟疫是高句丽人自己无法阻止和克服的,除了染病的人全部死光,尸体被全部焚烧殆尽,才有可能终止这次的瘟疫,乃至于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瘟疫过后,整个高句丽人口全数死绝也是有可能的。
大唐虽然有了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取下整个高句丽之地的机会,但是这种方式未免太过于惨绝人寰,对方虽然是敌国,为我中原世仇,但是终究也是人,高句丽人也是人,如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高句丽人全部死光,整个高句丽沦为一片死域,却也太过了,所以,苏宁希望李二陛下可以抽掉一些医疗力量来辽东半岛,看看是否有办法把这次的瘟疫给解决掉。
这并不是资敌行为,而就算从大唐的角度出发,放任这样多的劳动力就此死去,却也是很不划算的一种行为,如果这些人可以感念大唐恩德并且在随后的战争中对大唐少一些抵触心理,那么在大唐占据了这片土地之后,巩固统治也就容易了许多。
写完之后,苏宁命令手下把这封信件送到皇帝陛下手中,请皇帝陛下定夺,继而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初时听闻高句丽爆发瘟疫的时候还有些轻松的感觉,可是到头来,心中也是有了些担忧,高句丽人若是真的死绝了,那可就真的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惨剧了,虽然不是任何人直接造成的,可是论其缘由,这数百万人的生命,所有人都要为此负责。
还有新罗人,还有百济人,现在他们是控制住了,可是难保这次的瘟疫会来一个回马枪,这是谁都无法确定的事情,没有孙思邈的确定和长安总院那些大名医的确认,苏宁可不敢盲目地认为把死人都烧掉了那么瘟疫就解除了,这一点谁都无法保证,只有在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代表最强医疗水准的长安总院的领导下,这次的瘟疫才有可能被解决。
可惜。长安总院属于大唐,而不属于高句丽,如今长安总院的医生们也都在草原,而不在长安,便是有心,也算是无力。
至于秦琼那里,苏宁一早儿就派人走水路去通知他,让他多加小心,封锁边境,不允许任何高句丽人通过。尤其那里离高句丽的长城防线比较近。据说现在高句丽的一大批患病难民都被抛弃在了长城一线,要是那里的人进入了大唐领地,那么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苏宁这里都非常混乱了,就更不要提高句丽了。简直是乱作一锅粥。人心惶惶。终日不可安稳,好在三个头面人物都没有患病的迹象,泉盖苏文、李越男、金胜都没有得病的样子。不过这恐怖的瘟疫已经让他们胆战心惊了,金胜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身边的亲卫死掉之后,他把所有的亲卫都火烧了,然后换了一批绝对健康的,绝对不允许其他人靠近他一点点,他自己把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大热天的也不怕得痱子。
李越男的领地更加靠北,本来就是缺衣少食,现在更是缺药,一旦染病必死无疑,很多人都抱着必死的心冲击李越男设置的防线,然后被铁甲军队射死,被军队使用杀敌的战术杀死,李越男的动员大会上就说了,要是不想死,就要把那些患病的人统统杀死,加上那些患病的人一副我死你也要死的模样,军队已经完全不把他们当作同胞去看了。
接近者,杀无赦!
然后一把火烧掉,漫天飞舞的灰尘把原本就显得极为灰暗的天空变得更加灰暗,没有一丝阳光透入大地,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非常的闷热潮湿,成为了瘟疫传播的绝好温床,虽然瘟疫首先在金胜的领地中被发现,但是李越男这里死的人是最多的。
新罗人也不想着打仗了,百济人也不在暗中偷笑了,纷纷把军队武装起来,武装的严严实实的,把边境系数封锁,整个大同江沿岸都被新罗军队给封锁了,新罗人史无前例的把整个沿岸都打造成了军事基地,设置了一条绵延了数百里的大防线,对任何试图越过这条防线的人赶尽杀绝。
本国内部那些感染瘟疫的人也是毫不留情,一经发现,立刻斩杀,迅速焚烧尸体,然后封锁当地,任由那些人自生自灭,只要他们不试图越界,士兵也不想冒着危险去斩杀他们,只要让他们自己死掉然后放火烧掉就可以了,他们动手去杀也会有被感染的危险,所以并不能够冒险。
一旦感染,就是必死无疑啊!
张亮抵达了前线之后,二话不说就宣布了苏宁的命令,把薛仁贵和他的本部军马给解职,然后让他们离开前线,回到中军大营,这里被他的军队所接收,薛仁贵大惑不解,可是张亮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强制命令薛仁贵立刻离开,不许耽搁,薛仁贵有心问个究竟,但是被张亮的威压压的没有办法,只好率军离开。
薛仁贵率军离开没一会儿,张亮就命令军队戴着口罩和弩箭和他一起前往高句丽人的临时居住地,接着,就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惨嚎之声,等张亮他们带着一身的疲惫离开回到军营重新封锁边界的时候,原来供高句丽难民居住的地方只有熊熊的火焰,此时距离薛仁贵离开不过一个时辰,浓烟很快就引起了薛仁贵离开的军队的注意。
“将军!您看那里!”一个卫兵很惊愕的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浓浓的黑烟飘向天空,薛仁贵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喝一声:“所有人随我回去!”然后掉转马头就要冲锋,他终于明白张亮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快速离开而没有一丝余地了,可是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们的身前方向跑来了一骑。
“薛将军!薛将军!苏将军有要事相商,还请薛将军快快回营!”来人大喝道,薛仁贵回头一看,赫然是苏宁身边亲卫四人中的张龙,薛仁贵知道这四个护卫对苏宁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个人被派过来代表着什么,这一切都是苏宁安排好的。
浓烟滚滚,薛仁贵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是自己回去也没有用了,那里明明没有一个人受到感染,一点带你感染的痕迹都没有,都是健康的人,都是正常的人,都是难民,甚至还有几个人会说汉话,据说家中祖辈都是汉人,可是,可是……明明把所有都写明白了,明明苏宁不应该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薛仁贵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询问,看着张龙略显尴尬的神色,薛仁贵知道他身上肯定有苏宁的强制命令,于是铁青着脸哼了一声,再一次掉转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回营!”
八百三十四仁慈
薛仁贵面色铁青的站在苏宁面前,看着苏宁没事人一样的依旧处理着桌上的文件,时不时的端起茶碗喝一口,还有坐在一旁的张士贵也在处理什么事情的样子,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闲适与安逸,丝毫看不出来对这次高句丽的瘟疫有什么担忧和人道主义的想法,联想到了惨死的数百高句丽难民,薛仁贵心中一片冰凉。
“我记忆中的苏侯爷是一个会为万民着想的好侯爷,是会不惜钱财给做工的工匠吃肉的好人,是会不惜钱财给自己的庄户提供耕牛和土地的好人,是会在有人饿了吃不到饭的时候给他一口饭吃的好人,是一个穷困人家争先恐后想把孩子送入府内的好人,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侯爷却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薛仁贵很小声的说道。
张士贵的手抖了一下,抬头看了看苏宁,他的心一直就不平静,显然,虽然多年的征战让他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可是就算是这样,对于手无寸铁的难民的屠杀,他多少有些忌讳,自古以来就有为将不过三代的说法,都是因为为将者杀戮太甚,战场杀敌无可厚非,可是杀俘杀平民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心有余悸,做过第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想法。
不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人主张不杀俘,有人主张杀光俘虏,张亮是个铁血派,张士贵则是温和派,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张士贵持着和苏宁张亮一样的态度。不能因为所谓的愚昧的仁慈而将自己的将士置于险境之中,至于薛仁贵,完全是可以不用在意他的,军中就是如此,可是苏宁对于薛仁贵似乎特别看重,当初也是苏宁提拔了薛仁贵,似乎,对于薛仁贵,苏宁总有种特殊的感情。
所以张士贵一句话也没说,在这里。他不适合说任何话。
“可是我也是那个一把火烧死三万突厥人的将军。还是干掉十万灵州胡人的将军,更是那个一战抓捕二十万僚人的将军,你怎么不说这些?”苏宁也是淡淡的回应道,不忘喝一杯茶。
“可是他们都是健康的!是正常的。没有感染瘟疫。只是想求一条活路。里面还有会说汉话的我族人后裔,为何你却不给他们一条活路!”薛仁贵愣了一下,继而悲愤的开口大声道。
苏宁皱了一下眉头:“放肆!这是你对军中主将的说话态度?!本将乃是此次辽东道行军副总管。你的顶头上司,军中规矩,你应该明白!”
薛仁贵呆了呆,然后深吸一口气,继而单膝下跪行礼道:“卑职知错!”
苏宁接着说道:“你说那些人是健康的他们就是健康的?你说他们没有感染瘟疫他们就没有感染瘟疫?你是军人还是医者?你知道瘟疫吗?你了解瘟疫吗?你能够治疗瘟疫吗?汉末一场瘟疫直接将数千万人变成白骨,数年前大唐的那场瘟疫若不是孙思邈先生研制出了解药,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你想把他们放进来,那你可知道瘟疫是如何传染的?通过水?还是你的唾沫?还是用手碰一下就会感染?一传十十传百,你还没发现呢,他就把你的命给夺走了!你就没命了!你要记住,你是大唐的将军,大唐的人,不是高句丽人,说的狠一点,高句丽人的死活和我有关系吗?你是没有看到营州边境那些前隋将士的京观吗?!
你想救那几百个人,所以就要把整个辽东半岛数万大唐将士和无辜百姓拖入险境?你能保证我们就不会因此而感染瘟疫?你能保证我们感染了瘟疫就可以获救?!孙先生现在还在草原!整个长安总院都没有几个医生留下来,你觉得三天之内我们可以获救?可以扛过去!?糊涂!
来人!把薛礼压入黑屋,关禁闭三天三夜,即日起削去一切职务,军中职务由其副将暂代,你给我好好儿的清醒三天,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拖出去!”苏宁一挥手,两个强壮的士兵就把薛仁贵的武装解除,然后一人抓住薛仁贵一条胳膊,把依旧有些失魂落魄的薛仁贵带走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张士贵看着稍微有些心不在焉的苏宁,微笑道:“原本还不明白陛下为何明知道有老夫与张将军二人在此却依旧把主将的职位交给你,让你来节制所有的军队,现在老夫算是明白了,真不愧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啊,难怪陛下如此信任你,你做得很好,唤作老夫来做,也就是这样了,你似乎一直都很看重薛礼,老夫还怕你下不了手,会坏了规矩。”
苏宁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薛礼是一个天生的将才,所以我才会执意让他进入军事大学,后来证实我没有做错,不过相对于那些征战一辈子杀伐果断的老将军们,他倒是学了些儒家道理,讲究仁慈,希望成为周瑜那样的儒将,这也是难免的,不过,我并不排斥他这样做。
当初程将军告诉过我,对自己人狠惯了的人,对外人搞不好就是卑躬屈膝的怂包样儿,窝里横,但是对外人狠惯了的人,对自己人一定会更狠,我只是希望他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而不希望他真的成为一个屠夫。
这些问题上,我可以克制我自己,什么时候该杀什么时候不该杀,不至于让自己变成一个血手屠夫,我杀掉的大多数都是士兵,手持武器者,唯一一次杀平民杀的是斛薛部,那之后,我就对自己产生了些迷惘,一开始看到被残害的将士和无辜的汉家女儿,心中只想着血洗灵州胡人来报仇,可真的做完之后,心里面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些别的感觉,之所以执意于劳动改造,也是希望不要做太多的杀戮。
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些道理。也明白了那些话,但是对于仁贵,我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他不仅是一个将才,还是个帅才,可以独当一面的,但是他若是分不清什么时候该仁慈什么时候不该仁慈,什么时候该杀什么时候不该杀,那他一辈子只能在我手下做个先锋将,对敌人的仁慈。有些时候并不一定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然,那要看如何定义敌人的范围了,毕竟敌人首先是人。”
张士贵赞同的点点头,继而深有感触地说道:“我辈武将。就是有这样的烦恼。有些时候对那些混蛋恨的要死。明明说好了要全部杀光,可是到头来心中总会有些恻隐,明知道这样会被人说成愚昧和愚蠢。但是却忍不住这样做,老夫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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