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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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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双目一瞪。气势一变。心一横。大吼一声,抄起大戟对准一个人猛然砸了过去,也不顾其余两人的进攻。被薛仁贵锁定的那个黑衣男人看着如闪电般朝着自己冲来的大戟,下意识地举起战刀格挡,准备向刚才那样挡住,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另外两人的大吼之下,黑衣男人的战刀被薛仁贵的大戟生生砸断……
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薛仁贵一击之下整个人半个身子被砸进了甲板中,血流了一地,眼看着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两人心痛至极,居然停止了进攻,薛仁贵瞅准了时机,回身一戟在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刺穿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胸膛,接着大吼一声拔出大戟,顺势一打,站在旁边的第三个黑衣人横飞出去,砸在船舱的尖锐处,整个人都不好了……
薛仁贵舒了一口气,暗自道:“苏侯说的果然不错,一力降十会啊!”
“啊啊啊啊啊!薛礼狗贼,杀我兄弟!我跟你拼了啊!”一声大吼,薛仁贵猛然抬起头,眼见一把关刀朝着自己劈了过来,薛仁贵没有躲避,而是就势迎上去,轻轻松松挡下了此人的全力一击,继而猛然收力后退,此人收力不及,关刀一下子砍在了甲板上,薛仁贵双臂发力,一下子提起大戟,此人被薛仁贵巨力击的连连后退,薛仁贵一击刺入此人脖颈,双臂发力一绞,苏定方的家传绝学被薛仁贵学得炉火纯青。
“将军威武!”旁边陷入苦战的将士们不由得大声吼道,那鲜血井喷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骇人,其余的偷袭者一看四个首领死于非命,肝胆俱裂,一时间,薛仁贵麾下士卒将这些偷袭的黑衣人给压制住了,薛仁贵击杀了四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黑衣人之后,加入了战团,有了薛仁贵的加入,其余士卒的压力减小了许多。
现在的情况依然很不利于薛仁贵,这不是陆地上,这是水面上,薛仁贵可以击杀掉一阵船的敌人,但是却对其他船只上的贼人束手无策,那些船只火起的时候,薛仁贵真的束手无策,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马战之术在江面上根本没有任何用武之地,看着其他船只上的战士们被一个个的杀死,数量远多于官兵的黑衣贼人好几个对付一个官兵,一条船接着一条船的沦陷,薛仁贵目眦尽裂。
那些被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肉食军,绝大部分躺在船舱底下无法战斗,而剩下的数百人还可以战斗的,却在数量占尽优势的黑衣贼人的攻击下死伤惨重,就在刚刚,薛仁贵一击把身边三个黑衣贼人打飞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离自己不远的一只船上,一个拿着火把的肉食军士卒被一群黑衣贼人逼到了船尾,那个士卒没有选择跳江,而是用火把点燃了自己,然后扑向了一群黑衣贼人……
“啊啊啊啊啊!”
薛仁贵心痛至极,那些士兵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很多人他都可以叫出名字,知道他是哪里的人,知道他爱吃什么,甚至知道他的生日,他和这两千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肉食军的关系极为亲密,生死战友的关系是不容亵渎的,而现在薛仁贵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滴血,有人用小刀一下一下的割下自己的心头肉。
整个船上的黑衣贼人在薛仁贵的反扑之下被击杀殆尽,虽然他们出现的极为突然,在战斗初期将几乎所有水军士兵全部杀死,船上为数不多的数十个还能战斗的肉食军士卒跟着薛仁贵拼死反扑,将这群黑衣贼人击杀完毕,可是他们却看着其他船只上一边倒的战斗态势,无能为力……
薛仁贵怒吼连连,一把抢过身边一名士卒的弓弩。弯弓搭箭,一箭将一个举着火把的黑衣贼人射杀,接着连发三箭,射杀了他可以看到的每一个黑衣贼人,可是天太黑,火把太少,如果是白天,他至少可以射杀几十个黑衣贼人,但是现在只杀了四个,他就看不到黑衣贼人了……
“将军!将军!怎么办!那些都是我们的弟兄啊!将军!怎么办啊!将军!”一个亲卫浑身浴血。站在薛仁贵旁边泪流满面。看着不远处被杀死的自己的弟兄们,他的心也难受得要死,可是,他和薛仁贵一样。无可奈何。他没有水上作战的经验。可以保证不晕船是最高程度了,其他的,他真的做不到。
“将军!”
“将军!”
“将军!”
一阵呼喊声响起。薛仁贵瞪着充血的眼睛回过头,看到了那些刚刚还躺在船舱底下动弹不得的晕船士兵们一个个的走出了船舱,踉踉跄跄的提着武器就冲了出来,很多人一冲出来就扑倒在地上吐的昏天黑地,但是仍然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他们在船舱底下,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外面的激战,但是,颠簸的船只使得他们根本无法作战。
“你们出来干什么!回去休息!这是我的命令!你们出来也是死!”薛仁贵怒吼,他把所有的晕船士兵全部聚合在这里和另外一条大船上,就是为了保证这些士兵的安全,现在看来他的做法是对的,另外一条由他的副将统帅的大船也击败了敌人,保住了晕船士兵的安全,而其他的船只……
如果把他们分散着放在了其他的船只上,那注定是要完蛋的……
可是现在只有两艘船可以保证安全,那么其余的三十多条船呢?装着重要钱财的船只呢?都完蛋了?所有的钱财都会被抢走,军队也损失惨重,他薛仁贵被打败了,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贼人打败了,抢走了那么多钱财,购买土地的钱财,犯下了弥天大罪,已经无法挽回了,他薛仁贵辜负了苏定方的殷切希望,辜负了苏宁的信任,辜负了皇帝的厚待……
眼看着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薛仁贵终于按耐不住,大戟脱手,大吼一声泪流不止:“我是罪人,我是罪人!我薛礼是罪人!江南大业毁于一旦,所有钱财被抢夺走,弟兄们死伤惨重,我是罪人!我犯了大罪!弥天大罪!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是罪人啊!弟兄们啊!你们都走吧,快走吧!”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熊熊大火下,却没有一个人有走的意思,薛仁贵一看还没有人愿意走,不由得大怒:“你们都走啊!都走啊!咱们都玩了!肉食军完了!你们都走!离开这里,改名换姓,重新过日子,所有的罪过我一人承担,你们都没有罪过!要是留下来,我们都要死!我一个人死,比咱们都死要好!都给我走啊!”
“将军!进军营的第一天起,您就说过,当兵的,不在于什么死不死,而在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了胜仗一起喝酒,打了败仗一起赴死,那就够了!既然如此,将军要死,属下怎能不死!”一名亲卫握紧手中战刀,怒吼道:“将军!你说我们怎么死吧!是跳进江里面淹死还是自刎,只要您开口,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汉子!”
“将军!您下命令吧!”
“将军!下命令吧!”
“将军!我听您的!”
“将军……”
薛仁贵看着眼前一个个士兵都拿着战刀,似乎自己一声令下就打算全员赴死的样子,心中不由得震撼不已,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图快所以才选择走水路,是自己没有及时察觉贼人动向而导致弟兄们吃了大亏,无数弟兄战死,而自己却无力相救,短短的一段距离,却因为江水的阻拦而导致自己无法相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一个接一个战死……
水上,马匹再神骏,自己体力再强,却也没有办法及时救援那么多条船上危险重重的弟兄们,呆立在船上,手紧紧的握着栏杆,都快把木质栏杆捏碎了,却依旧无能为力,深深的无力感,让薛仁贵几近崩溃,他终于知道自己所秉持的武力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无力,武力在强,在攻击范围之外,还是没有用的……
薛仁贵做出了决定……
他猛然拔出腰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平静的说道:“已经没救了,我们已经败了,一切都完了,我们已经是死罪之身了,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想连累你们,我数三下,会水的跳江游走,这里水流不快,能游到岸边,不会水的回到船舱里面躺着,我想办法给你们把船停在岸边,你们就离开这里,隐姓埋名,过你们的日子,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如果三下之后你们还不走,我立刻死在你们的面前。”
看着薛仁贵决然的眼神,所有士卒都大为惊恐……
“一。”
“将军!将军不要!不要!将军!”
“将军!”
“将军!”
“二。”
“将军!不可以啊!将军,不要,不要,将军,别啊!”
“将军,您不要这样啊!将军!”
“将军!”
“三!”
薛仁贵闭上眼睛,手臂发力……
“将军!您看那边!”
七百六十二峰回路转(一)
随着一名士兵的一声高呼,很多士兵都把目光转向了那名士兵手指的方向,继而也是一脸的惊愕,薛仁贵不明所以,也把目光转了过去,于是他看到了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震撼人心。
一大片灯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远处闪烁着,天很黑,虽然薛仁贵他们这里因为火焰的原因而很亮,但是这只会加剧其他地方的黑暗,可是如果其他地方也有火光,那就不一样了,薛仁贵从襄阳的方向,也就是他们一路过来的方向看见了一大片星星点点的火光,继而又有士兵惊呼一声,于是所有的目光又移到了他们的正前方,他们将要去的那个方向,也是一大片星星点点的火光,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正在此时,两边的岸上都出现了一大片火把,把所有地方都给照得亮堂堂的,黑压压的人群也显现出来,右手边江南岸上更是一阵激烈的喊杀声,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喊杀声,又是一阵大呼:“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
薛仁贵的大脑一片空白,身边的士兵们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的扔掉了手上的武器,互相抱头痛哭,更有甚者直接晕倒在船上,或者是扑到栏杆上大吐特吐,乱作一团,薛仁贵的手一松,战刀哐当一下掉落在地,他整个人也瘫坐在了地上。完全无法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有一点意识到了,那就是自己安全了,得救了……
前后两面水路上的一大片火光慢慢接近,终于露出了它们的真身——无数大型战船和小型船只,大型船只缓慢行驶着,而一条又一条的扁舟则快速前进,每一只扁舟上都载着十名或者二十名的水军士兵,当他们经过一条条被攻击的船时,就用娴熟的手法把准备好的登船飞爪扔到船上。卡住栏杆。如同人猿泰山一样飞跃出去,塌在船身上。
而后以飞快的速度攀登上船只,抓住栏杆,一跃而起。落在甲板上。迅速拔出背后绑着的战刀和各种武器。同船上被惊呆的黑衣贼人战斗起来,一刀一个,战斗起来极为熟练。迅速就把那些没有生理防备和心理防备的黑衣贼人打的溃不成军,一条又一条被攻占的运输船只被重新抢夺回来。
被沈寿和陈越占据的船只也遭到了近一百名水军的进攻,沈寿他们已经解决了船上所有的驻守士兵,正在分赃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声响,飞跑出船舱的一伙人看到了飞快登船的士兵们,顿时他们就愣住了,这不是他们以为要来争夺战利品的同伴。
沈寿看到这些士兵的军服的时候,一脸惊恐地喊道“这是襄阳水师”,继而就被一把飞刀插入额前,倒在地上,顿时没了声息,陈越转身想逃,被十几支弩箭射成了刺猬,倒地身亡,其余蜀中老乡们很快就被占据绝对优势的襄阳水师全部歼灭,一个没留,船只光复。
很快,战场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两支水军从不一样的方向前后夹击黑衣贼军占据的运输船,从襄阳而来的襄阳水师和从扬州而来的扬州海军两面夹击黑衣贼军,江南岸之梅岭陆军从背后偷袭黑衣贼军,江北岸之右骁卫陆军则砍杀射杀妄图从江中渡至北岸而逃跑的黑衣贼军,战况极为激烈……
胜利的天平被突然出现大量砝码的唐军压向了他们一边,薛仁贵军团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上被挽救了。
作为总指挥的王师真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切,当自己的背后出现震天喊杀声的时候他还奢望这是援军来了,因为薛仁贵军团的抵抗非常顽强,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是那些悍不畏死的士兵宁愿**冲击黑衣军也不愿意逃亡让出运输船,给他们的进攻造成极大的困难,而且四名王家武艺最好的子弟和一群王家死士组成的精锐突袭队去偷袭薛仁贵的旗舰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可是看清楚了那身军服和穿着盔甲的朝廷武将的时候,王师真就知道一切都完了,江里面和船上奋斗的黑衣军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一边岸上的预备队是完蛋了,他身边的人都战死了,花费重金和十余年时间打造的王家精锐护卫队被一阵箭雨杀伤殆尽,卫队长被那个看起来非常剽悍的朝廷武将打飞了。
他自己因为衣着气度不凡而被认为是主要指使者,被生擒。
王师真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怎么明明只有王家少数几个高层和史皓辰那一边少数几个高层知道的这一切行动却被唐军知道了,明明都快要成功了,薛仁贵兵团明明快要崩溃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自己突然从胜利者变成了失败者?
薛仁贵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弟兄们也不知道,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这场偷袭战役的数日前,那一场秘密会面开始说起。
“琅琊?你姓王,琅琊王氏?”苏宁看着眼前一脸急切的王姓官员大为疑惑。
王姓官员点头称是:“是的,苏侯,下官王弘直,生于雍州咸阳,乃琅琊王氏族人,此来特有大事向苏侯禀告!”
苏宁大惑不解,看着王弘直询问道:“王弘直?你是琅琊王氏族人?那前些日子试图求见本侯的王氏族人中可有你?本侯还打算最近召见你们王氏,上一回想召见来着,结果被五大姓给阻止了,想想也是,吃进肚子里的,哪里那么容易吐出来?本侯过来都要用钱买,恩威并施,许下无数好处,否则又将是动荡不止啊!
你有何大事要禀告?首先一点你要清楚,如果你是来劝说本侯帮你们王氏恢复过去的地位。那本侯必然是办不到的,你们王氏过去太吓人了,要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不仅仅五大姓不愿意看到,皇帝陛下也不愿意看到,为你王氏安全计,静待时机,好好儿的培养子弟,多出些文武大臣,自然而然的就复兴了。家族复兴靠的是人才。不是阴谋诡计。”
王弘直一脸的纠结,继而说道:“苏侯,苏侯所说的下官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所以下官并无那样大的野心。并没有试图在短短的几年或者十几年里面就将王氏恢复至过去的位置上。可是,家族中就是有那么多人试图这样做!”
苏宁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什么意思?”
王弘直说道:“下官本为汉王李元昌之幕僚。为汉王做事,因为上书劝阻汉王莫要狩猎无度而被汉王疏远,在下无可奈何,只好离开汉王前往荆王之处,就在任上,前几日,接到了家乡的消息,让下官回去参加会议,下官也是王氏族人一支的家主,也有参加家族会议的资格,回去之后,就被家主王师真告之,准备造反!”
苏宁眼睛一瞪,站起来大声道:“什么?!造反?!王师真要造反!?”
王弘直见苏宁大怒,连忙跪伏于地:“下官知道造反乃是诛灭全家的大罪,族人也会受到牵连,下官深知大唐强大,实在是认为此事没有任何的希望,而又不希望延续至今的家族毁于一旦,失去所有的希望,所以就希望以下官一人告密之功劳,换取下官家族的安全,哪怕苏侯要斩杀下官也可以,但请苏侯保全下官子嗣两男三女,让王氏血脉得存于世!”
苏宁紧紧皱着眉头,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意识到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问题,坐下身子,平静地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侯,然后本侯在考虑是否宽恕你的罪行,王氏图谋造反,乃是重罪,按贞观律,全家斩首,全族抄家流放三千里,只有七十岁以上老妇和八十岁以上老翁可以赦免,你应该知道。”
王弘直跪伏在地泣不成声:“下官自然知道,自然知道,斩首便不说了,流放三千里,又有几人可以存活于世?下官实在不愿数百年之王氏毁于一旦,所以才行告密之举,就是希望王氏有血脉留存于世,还请苏侯成全!”
苏宁说道:“说吧,都说出来,本侯若是满意,就答应你!”
王弘直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苏侯,一开始的会议结束以后,下官被家主叫到内屋里面,下官在外地任职,和荆王为友,私下交情甚笃,所以家主希望下官可以劝说荆王元景一起参与大事,荆王乃太上皇第六子,也有继承皇位之机遇,家主的意思是多一份帮助,就多一份希望。
家主还告诉在下,有一个秘密组织可以帮助我王氏,其首领乃是故太子建成之子,统领是一个叫做史皓辰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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