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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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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一八四零年鸦片战争以前,中原帝国基本上没有遭受过来自于海洋上的亡国之危,农耕民族的天敌是游牧民族,而非海洋民族,事实上也不存在什么海洋民族,中原王朝所经受的来自于海洋上的考验在十六世纪以前基本上只有倭寇,十六世纪以后,伴随着西方大航海时代的开启,葡萄牙、西班牙、荷兰接踵而至。
和一片汪洋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海洋比起来,陆地更为重要,也更为危险,来去如风的草原铁骑会在任何时候发动对农耕民族的掠夺战役,从而使得农耕民族遭受经济和人口的损失,以机动性和凶残程度著称的草原民族一直都是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
海洋与之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不过,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游牧民族不复存在,来自海洋上的威胁却依旧严重,苏宁早早的就明白了海洋的重要性和海军的重要性,海军独立成军,在中国的海岸线之外纵横驰骋,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大唐开放的思维和进取的精神给了他极好的机遇,山东士族土崩瓦解之后。儒家渐趋保守的主导思想被削弱了,就在这思想混乱的档口,纵横家强势崛起,在政治势力中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正式将纵横之术和做官联系在了一起,儒家成就于此,纵横家为何不可?至于法家,从来就没有被完全的压制,没有哪一个朝代不使用法律去约束民众。
儒士和法家的差别在汉代以后就成为了是以法律惩治罪犯还是有仁义礼智信感化罪犯的差别,法律一直都在。没有被消灭;至于墨家。在山东士族倒台之后,墨家的危险解除了,他们的身份也被曝光,从汉代一直延续到如今却没有断绝的传承。震惊了整个大唐学术界。一时间华夏大地上慕名而来拜见墨家传人的人数不胜数。
儒家已经不可能一家独大了。年前李承乾举行了一场大唐各大思想学派的学术交流大会,李承乾点名邀请了纵横部里面的一批年轻的纵横家和工部里面的一批年轻的墨家,加上儒家学士和道教佛教的一些人士。这场儒释道墨纵横五家学术交流大会举办的非常成功。
儒家豪族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其余各家的势力正在逐渐成形,纵横家和墨家依托着政府机构,已经强势崛起,重铸当年的辉煌,学术宗门内的三足鼎立正在形成当中,而这样竞争的学术氛围,也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政治局面,一潭死水的儒家朝堂终于迎来了纵横家和墨家的正式回归,当初百家争鸣的盛况正在积极的酝酿。
朝堂是这样的,民间也是如此,苏宁还听到风声,一些对于法律颇有研究的著名学者集结在一起,似乎有着想要在一起组成一个法家组织,并且希望获得官方的认同的想法,法家谈不上秘密传承,因为法律从来都没有消失过,相对于纵横术和墨家之术这等学术,法家学术的复兴似乎更加容易,但是这段路,似乎也更加长远。
因为还有一个人治和法治的关系在里面。
由此,苏宁抓住了机遇,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大唐这个典型的内陆帝国的国策向海洋倾斜了一点点儿,海州的建立已经不可逆转,已经经由皇帝下旨、中书省署名、门下省审核批准还有尚书省立案报备的一系列合法手续,剩下来就是细节上的商议和具体官员的安排,设立一个海外的特别行政区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比如最高行政长官和最高军事长官的任命问题,既然那是一大群岛屿组成的一块领地,军事力量自然就要是以海军为主了,海军的话,原本的基地就在扬州,方便得很,所以海州的最高军事长官,毫无疑问,扬州海军大总管,张亮。
那么行政长官呢?海州是一个州级行政区,下面肯定还有县,州县的行政长官都要安排,都需要选择人选,那是海岛,不是寻常州县,如果弄得不好,就没办法把那里打造成东南沿海国土的保护带以及出海船队的第一个物资补给站点,无论是军事战略意义还是经济意义都很重要,不能随便乱来。
那么又该选择谁呢?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要说是大唐本土的一个州或者一个县,现在可以担任这个职位的有很多人,科举考试选拔出来的人选还有一些,除了安排到吐蕃去过苦日子的人,剩下来的还有一些,但是和吐蕃不同,吐蕃至少曾经是一个国家,无论被分解成了多少个州县,都还有人口基础在那里,而海州不同,第一批抵达那里的人甚至不知道那里是否有人。
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就等于说第一任海州刺史和他的行政班子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海州从一穷二白的地方打造成为一个物资充沛的中途补给站点,这不就等于是白手起家吗?这种事情,需要的不仅仅是学识,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能力和坚强的意志,那里可没有办法得到太多的朝廷帮助。
这还是大唐第一次在大陆之外设立一个行政区,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大家都认同了,既然认同了就要做,可是怎么做却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大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所以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怎样发展一个海岛,怎样发展一群海岛和一个很大很大的流求大岛。
反正海军基地是肯定的,要确立统治,首先需要的就是武力,需要军队。
商量了几个小时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李二陛下也有些疲乏了,就下令让诸位臣工回去之后细细思虑,有什么建议都可以写出来,然后上表,他会慎重考虑。
苏宁累了一天。也觉得有些疲劳。离开了皇宫就往家里面而去,准备回去多吃一点,然后睡个好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回到家里面。李芮涵很好的体现了女主人的风范。三个妾侍被她使唤的团团转,端菜端饭斟酒伺候苏宁,反正什么都能干出来苏宁都觉得有点儿好笑。李芮涵为了做好这个女主人,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就比如睡觉的问题,没有纳妾的时候这根本不是问题,纳了妾以后,关乎到子孙后代的问题,王氏强势介入这个问题当中,要求七天之中三名妾侍每人都要有一天和苏宁单独相处的机会,李芮涵撅着嘴巴不太想答应,苏宁看她那个样儿觉得好笑,最后决定双胞胎姐妹花就不用分开了,月华一个人可以,这样一来,七天之中李芮涵可以独占五天。
这下子才把这妮子的毛给捋顺了。
两架飞机并排飞行的感觉不是一般好,苏宁觉得自己也就可以同时迎战对方两员大将,要是多了就受不了了,一个的话又觉得有些余力,而且双胞胎姐妹花心意相通,似乎有些很玄妙的心灵感应,似乎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一人的感觉可以共享到另一人身上,这个情况,似乎不常见,不过,的确让苏宁很享受就是了……
三人的肚子还是没什么起色,尤其是月华,很让苏宁担心,主要是听说青楼里面对于女子的生育问题看得非常严肃,绝对不允许意外出现的,所以有些特殊的手法,这就和皇宫里面差不多,皇帝本人也有一些特殊的手法,一些太监就掌握了这些手法,按照皇帝的意思是决定把龙子龙孙留下来还是不留下来。
妾侍的话,在唐代本来就是没什么地位的,要是没有孩子的话,更糟糕,苏宁可以宠爱她们,不过放在外面,那是一样一样的,大唐的《贞观律》虽然重修过了,可是主要针对的是民法,贱籍者不属于民户,不能得到律法的保护,苏宁打算在下一阶段就要推动《贞观律》里面关于人权方面的改进,废除一些贱籍,不想把这个问题留给雍正去改变。
吃了一顿很温馨的晚,把四个小美人儿逗弄的开开心心的,苏宁自己也开心了,七天里面有五天是李芮涵的专场,但是呢,作为补偿,苏宁执意要求吃饭的时候四个人一起吃,甭管什么妾侍不妾侍,都可以上桌的。
这就更像一个家了,双胞胎姐妹花即使是在被苏宁纳入房中以后还是要做李芮涵的贴身丫头,讲十多年了改不过来了,苏宁也就听之任之,不过吃饭的时候是不允许站在李芮涵后面了,身份不一样了,比仆人下人要高一个档次了。
吃完饭,苏宁打算去书房看一会儿书,整理一下《资治通鉴》的初稿,然后洗洗睡觉,谁知道刚到书房,就听到了下人过来通传,有一人自称是刘仁轨,想要见到侯爷。
刘仁轨?
苏宁皱了皱眉头,他回来了?回来了不回家怎么大晚上的跑到我这里来?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的吗?
苏宁让下人把刘仁轨直接带到自己的书房来,然后给刘仁轨倒了一杯茶,刚把茶杯放下,刘仁轨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侯爷,下官深夜来访,打搅了侯爷休息,还请侯爷原谅下官失礼之举!”
苏宁摆摆手笑道:“别说这些别说这些,这些都无所谓,你先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大晚上跑到我这儿来?有什么急事啊非来不可?”
刘仁轨似乎有些犹豫,吱唔了一会儿还没开口,苏宁急了:“你办事情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反倒拖泥带水起来了?你且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和我说不可?”
刘仁轨面色紧了紧,咬咬牙,知道不说不行了,这是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旦失去,想要更上一层楼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样开口:“下官此来不为别的,只是行毛遂自荐之举,向侯爷求官!”
苏宁一愣:“毛遂自荐?求官?向我?”
刘仁轨点点头:“是的,向侯爷求官!”
苏宁彻底愣住了:“为何向我求官?”
七百零五赌徒
对于刘仁轨的请求,苏宁十分不理解,求官?这种事情在官场上的确不少见,一般而言手握大权或者是皇帝的宠臣之类的人物都会成为一些想要当官的人的热捧,带着丰厚的礼物和漂亮的侍女前去打通关节,然后担任一个无足轻重却油水颇丰的官员,或者担任一个县令之类的职务,加倍的搜刮老百姓。
苏宁自认算是高官,而且也算是著名的皇帝的近臣,但是让苏宁很不满意的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来向他求官,这是很不正常的表现,那就意味着很多人对苏宁没有信心,很多人都认为苏宁二十岁担任高官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要倒台,不想把宝都押在苏宁身上,所以没人来巴结。
苏宁很不爽。
但是刘仁轨这么做却是很明显的认同了苏宁,并且打算把宝押在苏宁身上,把苏宁当作自己的靠山了。
他在赌。
不得不说,苏宁的政治势力不小,但是政治实力却很弱小,所谓势力,就是身边的可以帮衬一把的朋友,这些朋友为数不少,但是很多时候,人脉不是那么好用的,很多人盲目信奉人脉,张口我认识谁闭口谁认识我,自以为人脉广大,其实根本不顶用,任何人都不会为了什么单纯的感情而出手相助,对自己没有好处,干什么要帮别人渡过难关?
关键的还是自己的实力,自己的实力强。朋友自然就多,人脉自然就广,自己没什么实力,只知道狐假虎威,所以别人都心知肚明,平时见面打个哈哈,一旦有事情了立刻跑得都没影儿了,谁睬你?所谓人脉,就是个人实力的折射面,自己的实力不强。人脉就是虚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那些盛极一时的大奸臣大贪官,哪一个不是狐朋狗友排排坐,排成一列能从北京排到南京,可是到头来不是照样倒台?倒霉的时候谁去救他?他结识的都是什么人?他自己有实力吗?他自己的实力来自于哪里?来自于皇帝的信任?这是最不靠谱的了!伴君如伴虎啊!
只有自己的政治实力强大。才会有人来帮助你。而自己的实力来自于何处?就是那些受过恩惠的被提拔的人。他们就是政治实力的组成人员,属于自己的政治圈子里面的人,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人。他们的实力强了,地位高了,最顶端的那个人的政治实力才会强大,才会有强大的政治势力。
苏宁的政治实力不多,以前不想介入朝政,所以没有扶持多少人,纵横部里面算是自己的天下,但是整个朝堂可不仅仅只有纵横部一个,六部,三省,数百上千朝官,每人都有各自的权力和实力,谁都不会刻意的招惹谁,但是某个团体招惹谁了,谁就惨了。
苏宁目前可以引为臂助的也就是之前的第一任三原县令王元,先是在吏部混了一段时间,然后高升到民部里面担任左侍郎,是下一任民部尚书的重头人选;另外一个周文周志望,雍州刺史任期结束,进入京城担任民部度支主事,而第三任雍州刺史人选已经确定,便是当下的三原县令徐治。
没办法,经济发展的太好,税收最高,都被认为是会搞经济的人,主要的政治就是经济方面,所以掌管天下财政民政的民部就成为了他们的属地。
苏宁的政治实力也就这三个人加上纵横部里面的力量,力量看起来的确很庞大,但是绝对没有庞大到可以抵御任何风雨的地步,没有人来巴结自己,就意味着肯定有人暗中放出风声要对付自己了,来头还不小,苏宁敢打赌,现在肯定有很多人等着看自己的笑话,等着看自己是如何如火箭一般上升,又如同流星一样坠落。
大爷的……
刘仁轨应该也做出了很多思考,进行了很深远的推演,并且最终决定把宝押在自己身上,寻求政治提携,并且必然会有厚报,苏宁觉得有点舒坦,这是第一次有人向自己求官,之前的王元,那还是自己有意识的提携,刘仁轨才是第一个表明要做门生故吏的人啊……
到底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他到底想得到什么职位?难道不知道纵横部里面有一个从四品下的职位是留给他的吗?他要干什么?
“你这样说,本侯一下子也没办法理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向本侯求官?你应该知道你的职务任命了吧?纵横部的高官,从四品下,你才三十多岁,这样的高位可不易得啊,只有纵横部里面才能得到这样的职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官?需要我出面去求?”苏宁直接把话挑明了。
刘仁轨深吸一口气,说道:“下官想要请侯爷出面的官职,是海州刺史!”
苏宁一愣,海州刺史?刘仁轨想要做海州刺史?最新设立的那个州,主要的官职人选都没有考虑好,主要是开拓性的第一任职位肯定非常艰苦,谁都不想到大海上去接受那种四面环海看不到陆地的考验,那实在是太讨厌了,以至于李二陛下为了人选一筹莫展,谁知道刘仁轨居然自告奋勇,要担任这个职位?
“你是说琉球群岛和流求大岛所组成的海州?你已经知道了?”苏宁询问道:“你应该知道第一任海州刺史要做什么吧?你虽然有过在地方上任职的经验,但是,担任一州刺史并不容易,而且海州可不是什么繁华的州,无为而治就可以,海州可是需要你呕心沥血身体力行去建设的蛮荒之地啊!”
刘仁轨点头:“正是如此,下官才执意希望可以去海州担任刺史的职位,不瞒侯爷说,下官在此次航海过程中,所得颇多。侯爷嘱咐下官把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记录下来,下官也如实照办,在落难海岛之时,下官还吃了鲸鱼。”
苏宁正在喝茶,一听这话一口茶就喷了出来,用看神的眼神看着刘仁轨:“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和战船一样打的那个鲸鱼?”
刘仁轨很诧异苏宁的举动:“正是,侯爷说的那个东西能吃,当时缺少粮食,大家肚子都很饿,还有人说那是什么海龙王的坐骑。还要给他贡品什么的。下官觉得就算是海龙王的坐骑也要吃了它,谁让海龙王折腾我等?于是下官一怒之下带着大家伙儿把那鲸鱼给吃了,鱼骨丢进海里面还给海龙王,告诉他欺辱我等的下场。所以我等就平安归来了。”
苏宁的嘴角有点儿抽抽。显然对于刘仁轨的这一举动有些难以消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好吃吗?”
刘仁轨露出回味的表情回答道:“生着吃不太好吃,但是烤熟了之后的确挺好吃的,和一般的鱼肉不太一样。感觉还是有些回味的。”
苏宁又有点崇拜刘仁轨了,丫的不要太狠,还生吃,他当这玩意儿是生鱼片啊!不过大概也多亏了他,那群人获得了一线生机,大概是饱餐了一顿,这时候的鲸鱼肉也没有重金属污染,应该不会生病,不过这家伙也算得上是可以和贝爷一较高下的人物了,这个时代人们眼中海龙王的坐骑,就因为他肚子饿就给吃掉了……
牛人啊,就凭这一点,我很中意你!
苏宁把茶杯放了下去,笑眯眯地看着刘仁轨:“真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啊,连海龙王的坐骑都入了肚,看来你是迷上那些海味了?才想在那些海岛上生活,做官?”
刘仁轨点点头,又摇摇头:“喜欢大海是其中之一,另外一点便是,通过此次航海,下官认识到自己过往的认识有许许多多的不足,和大海相比,简直就是井底之娃,海中还有太多太多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那些东西若是可以吃的话,海中的食物就可以丰富沿海民众的食谱,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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