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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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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如此。”龙树摇头道:“绝非大明王施主的那个意思。”
  “你知道我是在说什么?”大明王说话间,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流离的光线。那些光线看似有条不紊,却又极为迅捷的延展搭接将塔形骨架填充完整,很快形成了一座琉璃宝塔。
  大明王几疑做梦,不由揉揉眼睛。
  “本僧略知大明王施主的意思。”龙树缓缓道:“在施主口中,成仙本是荒诞不羁的传说。事实上,荒诞只是因为世人之口的改变。本僧亦听过中原的神仙传言,但多是和什么孟婆汤传说之流,不过是世俗之眼,难以取信。”
  略有停顿,龙树似想着如何开示,终于又道:“佛本觉悟之意。释迦明言,他亦不过是个觉悟的人。本僧对释迦敬重有加,并非是对权术者的跪拜,而是真正觉得他行事的伟大。”
  大明王忙道:“高僧,我们不急于谈论释迦一事,还是说神识就好。”
  龙树微微一笑,“人有五蕴六尘,因无明之苦,始终处于十二因缘的轮转之道中。传言中,释迦可以舍却臭皮囊,涅槃解脱于尘世之中。”
  大明王冷哼一声,暗想死了就是死了,你们佛教中人为求光彩,偏偏说的这么好听,那不是和那个木匠的儿子仿佛?
  龙树见状不再过多解释,“佛教的臭皮囊是说我们世人的肉身,身毒高僧可以舍却,但在中原,听闻一些人却可以对这具臭皮囊控制自如,让神识在其中居留或者离去。”略有停顿,龙树缓缓道:“中原对这种现象曾命名为夺舍。”
  大明王眼皮微跳,他自诩在西方明辨无双,自然也知道中原的夺舍之术。
  “精通此术之人无不对精神有着极强的控制,甚至可以化虚为实。”龙树略有犹豫,似不知如何开示。
  大明王已道:“就和巫咸能用山海经幻化成山川湖海困住我们一般?”
  “正是如此。”龙树微笑道,“巫咸施主是将天地无形之质化作有形,单施主眼下却是将自身的神识化作有形,这才能用神识进入神女灵符,得以开启龙宫天塔。”
  转望鬼丰,龙树合十道:“鬼丰施主想必已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说为单施主护法,更不会和夜施主这般警惕的模样。”
  鬼丰笑道:“高僧果然有高见。这些道理我等多是懂得,但能够这般做到的,眼下却只有单飞一个。”
  龙树颔首念佛,转望四周的景象,神色中有了丝诧异。
  “这些又是什么?”大明王忍不住问道。
  在他们说话间,龙宫天塔化虚变实,终成宝塔的模样,而众人赫然就在宝塔之内。他们抬头望上去,就见宝塔竟似无穷无尽向上延展的模样。
  他们看不清塔有多高,通向何处,却已发现自身置于一种奇怪之地——他们周围尽是难数的铁甲之人。
  众人均见过铁甲武士,但那些铁甲武士最多是头戴铁盔,身着铠甲卫护着周身重要的部位,他们却从未见过世上有一种人几乎是长在铁皮之内。
  铁甲人在相互厮杀,释放的光线竟和自鸣琴的光芒有些相像,光线所到之处,均引发猛烈的燃烧。
  夜星沉目光微凝,忽然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何变成这般模样,但他们应是亚特兰蒂斯的人。”
  “为什么?”众人均问。
  夜星沉淡漠道:“我在亚特兰蒂斯消融之地,曾见过这种人融化变成了小丘一部分的模样。”
  众人默然。
  大明王眼皮微跳道:“我们是处于幻境?这些铁甲人都死了不成?”
  他满是困惑时,单飞却是益发的思绪清晰。在单飞发觉鬼丰等人消失不见、自身置于琉璃宝塔中的时候,他很快意识到这和他数次经历的虚拟环境很是相似。
  当初用王母玉瓶、飞来石的时候,他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
  神女灵符果有大用。
  他如大明王等人般,很快就发现自身周围聚集了无数铁甲人。他立在当中,任由那些铁皮人穿过自身,却没任何感觉。
  龙宫天塔在向他展示着亚特兰蒂斯文明?单飞善于观察,夜星沉能发现的事情,他自然亦是了然,他更知道的一点是,眼前的这些人看似古怪,实则算是机甲战士——一种将机甲和肉身融合成一体的战士!
  亚特兰蒂斯文明果然也是一种高度文明,那时候的人类对人工智能发展的程度,正如他单飞那年代的电影幻想的那样——人类不停的制造辅助机甲,让自身看起来更加强大。
  那时候的人类已经变成半机械、半躯体的混合产物!
  单飞才转念于此,就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倏然落在机甲人类的身上。瞬间有浓烟烈火上升到近乎万米的高空,适才看起来还是无坚不摧的铁甲人蓦地融化,里面的人似乎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已是永远的消失在世上。
  单飞眼皮微跳,脑海中立即闪现出《摩诃婆罗多》的记载——浓烟烈火惨烈的烧到数万尺的高空,武器下的尸体被烧的无可辨认……
  武器下的尸体?
  《摩诃婆罗多》的这段记录本是古怪,让后人很是费解,但如今单飞却已明了,这是在说这些机甲武士,在记载的人想来,机甲就是武器,这才有古怪的“武器下的尸体”一说。
  人类在进行战争的时候,是否早知道这种场面?可人类哪怕明了结果,还是一定要发动战争的,究竟为什么?
  单飞心中惨然,并不想停留在这如人间炼狱般的场面中。他不过转念间,眼前场景变幻,他就看到尚没有被核战波及的铁甲人已经从铁甲中跳了出来,那些人各个都是毛发、指甲尽数脱落,整个人看起来苍白的如鬼,纷纷的向河水中跳了进去……
  他们虽暂没有被核战毁灭,却被核污染波及,已是无法幸免走向死亡,但他们还有求生的意念。
  一切和《摩诃婆罗多》中的记载不谋而合,或许是有人看到了这里的场景,这才传给身毒的后人来听,只盼后人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不过写下《摩诃婆罗多》的那些人,却永远已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是龙宫天塔最底层,展示了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情形,但这里应该还有别的蕴藏?
  如何上去?
  单飞思绪才转,就见有一道流彩的光线迅疾的组成了登天的台阶,一直的向上延展。缓缓拾级而上,单飞只是在想——接下来会不会是另外的一个文明,亦或是?
  他念头未止,突然就听到有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单飞,你终于来了。”
  单飞脚步倏凝,难以置信的望着前方。那是让他魂牵梦绕、不能有忘的声音!
  景色倏换。
  落叶缤纷中有桃花灿烂,春光明艳……
  单飞已是不可抑止的热泪盈眶!


第八百六十一章 心魔
  声音异常的熟稔,其中带着让人魂牵梦绕的思念。
  有落英缤纷,芳草鲜美,花香若有若无传到鼻端,传载着明媚的流年、沧桑的岁月……
  前方好大的一片桃花林,好旺的桃花。
  时空似乎逆转。
  正是三月的春天!
  一女子站在花树下,似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的明艳,见单飞痴痴含泪的看着她,那女子嫣然一笑,轻声道:“单飞,我们出来了!”
  单飞落泪。
  心中茫然中却又带着难言的喜悦,单飞那一刻欢喜的如同要爆炸开来。
  是晨雨。
  他终于又见到了晨雨?
  可他如何会突然见到了晨雨,回到那最是让他欢喜的桃花三月?他有了那么一刻的疑惑,但那丝困惑随即被满腔相思所掩埋。
  清醒的痛苦,糊涂的幸福……
  有时候,糊涂一些的人,是不是会更幸福一些?
  “可你早就出来过?是不是?”晨雨又问道:“你早已经出来过,这才对水势这般熟悉,这才对鳄鱼并不惊诧……”
  ——不错。
  单飞心中默道——自从你不顾性命的救我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活着带你出离绝境。有些誓言,有些人从来留在心中不会说出,但他会坚毅的去做。
  他未说,晨雨却似听到。咬唇凝望他良久,伊人转身向前走去。
  单飞举步跟随。
  他不知道为何会遇到晨雨,不知道晨雨会走到哪里,但他早就将满腔相思系在晨雨的身上,哪怕晨雨跳进火坑里,他只怕亦会跟随跳下去。
  前方没有火坑,晨雨只是顺黄河岸边走了下去,走向那遥远的天边,似是走向永远。
  天边有银河倒卷。
  黄河远去,银河却像是近在眼前,有时候的时空、如梦又如幻。
  晨雨抱膝坐在船上看着夜空……
  单飞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看到天空上星光点点,却都不如伊人眸光的璀璨。
  “你知道吗?那颗星是个女子,叫做织女。那颗星是个男的,叫做牛郎。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晨雨轻声问道。
  “听过。”单飞终道。
  “牛郎那般渡过银河去见爱人的事情绝无可能,但你信不信为了挚爱的人,有人可以披荆斩棘的不畏艰险?”晨雨转眸望来。
  单飞心中的坚定早就压过了惘然,点头道:“我信。我坚信相爱的人隔的再远,也一定会再次相见!”他话说出后,脑海中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因为他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么温柔的话语。
  他本不是这么温柔的人。
  为了那满是柔情、倾心相许的少女不再失望,他生平第一次说出本是以为永远不会说出的情话。
  如今再次说来,他忍不住的心情激荡、忍不住的热泪盈眶,可他也忍不住的再有一丝困惑,如今为何会重演当年的一幕?
  “晨雨……我……”他感觉自己有一堆疑问要说出,偏偏哽咽在嗓间不想问出。为什么?他不想去想。
  晨雨凝望他的双眼。许久,伊人的眸光更是明亮,星光亦是灿烂。
  风微寒。
  晨雨缓缓的移开了眼眸,却轻轻的依偎过来靠在单飞的身上,微闭上双眼。
  有幽香暗传。
  单飞嗅到那熟悉的处子气息,看着黄河如带,有如银河从天上洒落到世间般,一时间不知是梦是幻。
  龙宫天塔逐渐黯淡。
  “怎么回事?”大明王叫道。他看到铁甲武士激烈的厮杀,所用的方式简直是前所未闻,但那些武士转眼之间也敌不过白光的袭来。
  情形惨烈,真实眼前。
  一切均是真相吗?那真相为何始终无人知晓?一切都是虚幻吗?那虚幻的一切,却为何看起来如此的震动心弦?
  当前的人类或许没有铁甲武士那般高明的手段,但若论厮杀的惨烈,似乎和眼前的战斗也是不相伯仲。
  大明王似乎迷失之际,却发现景象流转,然后就感觉众人似在塔中开始上升。这是极为玄奇的事情,他们明明没有动,却像集体的在塔中移动。
  上空明亮开来。
  鬼丰、夜星沉都是极为振奋,哪怕龙树亦是双手合十,不停的低宣佛号。
  众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之后琉璃宝塔开始变得黯淡,上空亦是变的黯淡,那本来消散的迷雾又开始凝聚起来……
  大明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意识到有些不妙,是以大声的呼喊。
  鬼丰目光闪动,看着如坐化的单飞,又看向头顶的天空,喃喃道:“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错。”
  龙树不停的念着佛号,只盼能助单飞一臂之力,此刻终有焦急道:“单飞施主进行的本来很是顺利,我们看到的……应该他神识看到的东西,亦是他神识让我们看到的场景……”
  他说的很绕口,鬼丰和夜星沉却是缓缓点头,鬼丰更道:“不错,很有可能。他想让我们看到,我们才能看到。”
  “那眼下呢?”大明王叫道,“他突然背叛了我们?他不想让我们看到什么,因此我们这才停下来,没有进一步的发现?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他为何不想让我们看到接下来的事情?”
  他只想身毒那种国度才会产生魔王那种奇葩,却不想堂堂中原、单飞这种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会中道叛变。
  “阿弥陀佛。”龙树忙道:“施主实在言重了。”
  大明王忿忿道:“我怎么言重了?事实就是,我们眼下什么都看不到了,单飞抛弃了我们。龙宫天塔……”他说话间向四周望去,失声叫道:“龙宫天塔也要……也要倒塌了。”
  他“倒塌”这个此语用的并不正确,真正的情况是——组成天塔的光线开始黯淡,逐渐被白雾侵蚀。
  龙树皱眉半晌,只是道:“单飞施主似乎有了麻烦。”
  夜星沉脸色阴沉,突然道:“鬼丰,适才对战巫咸的时候,我突然有了点问题。”
  鬼丰似有意外,略有沉吟道:“你是想说,单飞遇到了和你一样的问题?”他说的极为跳跃,根本是不经过程,径直剖析到答案。
  夜星沉却还是将过程说了出来,“我那时突然听到刘启的话语,本是觉得不妙时还有极强的戒备。但下一刻的光景,我却倏然发现自己眼前站着的是刘启。我们都有过梦,有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是梦是醒。”
  “因此你才向单飞出手?”鬼丰冷静道。
  夜星沉喃喃道:“我怎么可能不出手?我朝思暮想的只有两件事……”
  他没有说出是哪两件事,鬼丰却已了然——夜星沉一是想杀了刘启得到自己应得的皇位,另外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到婉儿……至于夜星沉究竟要如何对付婉儿,恐怕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时幸亏你能一语惊醒我。”夜星沉看着鬼丰道:“你用的宝剑是远古雷神的雷霆,在绝境放出的四根丝线又是雷神的情丝,你的喝声夹杂了雷神的震天吼的功夫……”
  “但若不是你一掌自击呕血,我也无法让你清醒。”鬼丰感慨道:“能让你清醒的,只有你自己。你若想沉迷,我如何唤得醒你?”
  夜星沉静默了下来。
  鬼丰继续道:“适才龙树高僧说的不错,大明王说的亦有部分应是对的,单飞以神识入龙宫天塔,他神识看到的东西,就是我们适才看到的场面。但他若是神识有差,我们亦会陷入麻烦。我们看不到新的进展,有可能是单飞不想我们看到。”
  夜星沉凝声道:“他本是光明磊落之人,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看到?”
  鬼丰哂笑道:“不止是他,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东西。夜宗主不也是一样?”
  夜星沉默然。
  鬼丰感喟道:“这也是我挑选夜宗主共同行事的缘由,要想成我等所行之事,绝不能言行不一!世人或有意、或无意的在人前画虎、人后画鼠,在一些情况下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在真正的压力下却会原形毕露,制造出意想不到、却又是意料之中的问题。”
  顿了片刻,鬼丰看向夜星沉道:“夜宗主,你我都算不上世俗的好人,但却是言行一致的人。你虽想杀刘启,但你始终有着极强的自控能力,你不会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别人的身上,亦不会像懦夫般,做着殃及无辜的事情。”
  大明王暗自皱眉,心道夜星沉若这般行为还不是殃及无辜,那我就是救世主了。
  鬼丰似看穿大明王所想,随即道:“流年可以加快时间,夜宗主做的事情亦如流年,只是在加快世人的动作,荆州迟早会变成四战之地,楼兰的战争亦是难以避免,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说话间,鬼丰竟仍旧极为冷静,“夜宗主你若是没有极强的信念想要醒过来,只想杀了幻觉中的刘启了事,我们恐怕来不到此间。我知道夜宗主的意思是什么——你是想让我以同样的方式惊醒单飞,但龙树高僧的佛号本和我的震天吼仿佛,单飞如果真的遇到麻烦,他想醒来,就能醒来,亦可以听到龙树高僧的佛号。但他若不想醒来……”
  鬼丰言语中满是沉重之意,“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醒来!”
  单飞闭着眼。
  黄河低唱,星光璀璨,天河星水交织在安静的夜色内,形成一幅优美安宁的画面。这种场景,让任何人心中都会生出宁静而不想改变,更不要说还有最爱的人依偎在身边。
  在很多人心中,片刻的永久,不已是永恒的灿烂?
  为了那短暂的永久,很多人做的事情,不亦是故作沉眠?


第八百六十二章 放下
  单飞闭着眼,却没有入眠。
  星光好,好的让他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相。听着身边的伊人安静的呼吸、嗅着伊人黑发上的香气,他多想让时光永久停留在这一刻。
  他也有软弱的那一面。
  何必忙碌?何必前行?何必去管这世上毁灭和存在?
  幸福的糊涂,痛苦的清醒……
  他到这个世上后,本是没什么大志,一直装着糊涂,因为他早就看破太多事情,只期冀能得到些糊涂的幸福。
  邙山三尺墓,葬尽天下骨;长安万古路,湮灭世上苦。
  去邺城当个成功人士,继续延续着那些可确定的幸福……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还是缺乏了一种麻木——一种被太多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麻木。
  终于睁开眼,终于看向那璀璨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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