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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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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星沉没有反驳。
  “不过我们都是胆大妄为之人……”鬼丰笑道:“没把握的事情做起来才是痛快。女修要来,也一定会来,我们就等着她来。”
  “你若是这般想,只怕我选错合作的人了。”夜星沉冷笑道:“你对应付女修没有任何把握?”
  “我没有任何把握。”
  鬼丰肯定道:“在白狼秘地之外的人,可说是没有任何人能有对付女修的把握。”略有停顿,鬼丰的青铜面具很有些诡异,“不过白狼秘地的人只怕有的。只要能开启白狼秘地……我们的计划就已实现了半数。”
  看着目光森然的夜星沉,鬼丰笑道:“对于开启白狼秘地的把握,我还是有点儿的。”
  夜星沉冷哼一声。
  “不过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鬼丰蓦道。
  夜星沉不看鬼丰,亦不应。
  鬼丰在夜星沉面前,早就习惯了自问自答,他的一双眼始终盯着夜星沉的细微动作。
  “宗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鬼丰问道,仍等不到夜星沉的回答,鬼丰笑道:“我想曹棺之流,均觉得我们是在灭世,而黄堂之辈,亦是有这个怀疑。可我知道宗主和我都不是要灭世……可惜得很,他们并不信我。”
  “你不想灭世这般奔波为了什么?”夜星沉冷冷问道:“好玩吗?”
  “我其实想要换世。”鬼丰笑道。
  他说的很奇怪,夜星沉却是清楚明了,“你的换世在他们眼中,就是灭世!世人最是丑陋,从不允许这世上有旁的抢走他们的权利,哪怕是兄弟!”
  “说得好,说得非常好!”鬼丰抚掌大赞。
  夜星沉目光微闪间,鬼丰已道:“宗主对兄弟间夺权的事情似很有感触?”
  不闻夜星沉的回答,鬼丰缓缓道:“宗主如今的手段实在让我也是叹为观止。宗主不屑对常人动手,但在翻掌中,就能调动那些所谓王者的贪婪和恐惧,可说是集权术于大成之人。这世上能成大事的权术者,无不精熟人类弱点的运用,以激发人类的恐惧约束众生、以唤醒人类的贪婪攫取欲望……有时候,这些人甚至会许画张美好的大饼给那些饥饿的人来奋斗……”
  凝望夜星沉,鬼丰字字凝意道:“以宗主的这般手段,若说开疆立国也是不足为奇。想当年于阗国被个叫东土帝子之人轻易的掌控了,宗主对那人可有了解?”


第八百零六章 刨根
  鬼丰似在不经意的述说,但在提及“东土帝子”几字时,夜星沉身形微凝。
  半晌,夜星沉几乎是一寸寸的扭头看向了鬼丰,“说下去!”那一刻,他的双眼出奇的空洞。
  常人见到他的目光,几乎都会冻得僵凝,鬼丰却还能笑得出来,“难得有宗主感兴趣的事情。既然宗主想听,我如何会不从命?以宗主的见识,对于阗国开国之君一事想必不会陌生?”
  夜星沉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鬼丰。
  鬼丰面具上的青光更胜,声调如常道:“于阗国的开国君王东土帝子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他轻易的击败阿育王的手下,创立了于阗国,号称是中原帝王的儿子,但却没有任何一个臣民或敌手知道他是中原哪个帝王的儿子。那时中原正乱,有七雄争霸,周室倾颓,哪怕最具想象力的人,也是认为东土帝子或是周室之后、或是自高身份,编造个高贵的身世以供后人敬仰。却无一人知道东土帝子的身份极其诡异,他竟是后世汉文帝的次子……梁孝王。”
  他说话时,不放弃观察夜星沉的机会。
  夜星沉没有任何表情,他根本如石雕木刻一样。
  鬼丰缓声又道:“这本是极为玄奇之事,宗主居然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
  夜星沉突然道:“你既然说无一人知道东土帝子的身份,你又如何知道这个秘密?”
  “因为这些都是东土帝子亲自留书记载。”鬼丰回道:“我见过东土帝子特别设立的密室。”
  “他记载的你就相信?”夜星沉讽刺道:“你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这本来是世人太难理解的事情,万人中恐怕没有一人会信。”鬼丰叹息道:“我偏偏信了,因为那记录绝对存留了五百年之久,我虽不才,但一双眼对年代的判断总还是有点把握的。五百年之前的记录,却清清楚楚的记载后世有个汉景帝,这本是奇异之事,但你我对此却能有个合理的解释——有无间,才会产生这种混乱。”
  夜星沉低语道:“你还知道什么?”
  鬼丰目光凝意,“我还知道东土帝子的记录和后世的发展完全吻合,他真是梁孝王,因帝位一事和兄长闹翻。梁孝王虽是出自帝王之家,但对权术之法的了解却远没有大哥精熟,他天真的认为以帝王之尊、血脉亲情,既然说了就会兑现。他却不知道所谓的帝王和常人没太大的差别,有时候说话也和放屁一样。”
  夜星沉垂目望向了脚尖,让人看不到他的神色。
  “适才宗主不也说过——世人最是丑陋,从不允许这世上有旁的抢走他们的权利,哪怕是兄弟?梁孝王后来多半也领悟到宗主说的道理……宗主,你说是不是这样?”
  夜星沉默然。
  鬼丰似笑笑,继续道:“梁孝王终于发现了世情的险恶,亦知道不要说帝位,他恐怕是连王位性命都要不保。文景之治被汉室极力称颂,说的几乎要媲美尧舜之治,但文景二帝绝非尧舜,这父子若非有着非同凡响的手段,如何能在那般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略有停顿,鬼丰继续道:“这世上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并不常见,大多人不过是近墨者黑的白缎。所谓的‘内用黄老、外示儒术’不过是后人粉墨的赞誉,老子、孔子可都不是贪恋权位之辈。景帝用的不是儒术,而是权术,难免也养成权术人的心思。景帝或许对弟弟还有亲情,但那恐怕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七国之乱后,景帝对于同族刘氏早就深切戒备,亦怕兄弟梁孝王重蹈七国的覆辙。对于梁孝王的反复要求帝位一事,景帝实则深恶痛绝,可碍于世人之眼,他不能明里除去梁孝王,于是效法郑庄公的手段。宗主这般博学多知,应该知道郑庄公?”
  夜星沉终于抬头看向了鬼丰,“我到如今才发现,若论博学多知,我还是不如你的。”
  “宗主过奖。”
  鬼丰没有丝毫的骄傲,“宗主实在过谦了,宗主按理说应该知道郑庄公的。”
  “为什么?”夜星沉反问道。
  “因为宗主铲除冥数的叛逆,用的不就是郑庄公的手段?”鬼丰淡然道。
  夜星沉再次沉默,再望鬼丰的眼光很有琢磨之意。
  鬼丰却是不以为然,继续道:“当初冥数一战,我虽没有出来,可对宗主所为倒也看得清楚。那时候魏伯阳就已说过,宗主养亲为患再以道义行铲除之法,用的正是如郑庄公一样的手段。魏伯阳那时说宗主如石头缝中蹦出的一样,自黄帝以下,本没有夜姓,宗主这般用名似乎在掩藏身份,而冥数中人,也没有人知道宗主的确切身份。魏伯阳是个老狐狸,当初他说宗主似出自帝王官宦之家……似在提醒单飞什么,我这个旁观者想通的却很晚……”
  “不晚,你想通的一点都不晚。”夜星沉在鬼丰侃侃而谈时,本是木然,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我很想知道你还想通了什么?”
  鬼丰不知为何,缓缓后退半步,凝立又道:“我想通了很多事情。郑庄公对弟弟公叔段看不顺眼,又知道娘亲溺爱弟弟,这才故意纵容弟弟,让其狂到造反这才在‘有心’大臣的‘苦谏’下灭了公叔段。景帝想必也从中汲取了经验,这才故意纵容梁孝王。景帝故意给梁孝王天子一样的待遇,然后等待梁孝王造反。”
  轻轻叹口气,鬼丰道:“不知梁孝王是太天真还是根本没有想到去背叛大哥,倒是始终没有造反。”
  “他应该是太天真了。”夜星沉突然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似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在内。
  “是吗?宗主这般说,我倒真觉得那时候的梁孝王或许真的天真了点儿。”鬼丰赞同道:“梁孝王虽没有想造反,但景帝除去梁孝王已是势在必行。景帝知道自己归天后,梁孝王若是不死,就会拿他景帝的子孙开刀!景帝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做过亏心事的人难免会心虚一些,帝王也不例外。”
  “你倒也有如帝王一般的想法。”夜星沉讽刺道。
  鬼丰似谦虚道:“宗主过奖了,我不过是见得多、想得多罢了。”
  微有思索,鬼丰继续道:“景帝多次暗中对梁孝王下手,听闻有一次若非窦太后亲自出马保护儿子,梁孝王的小命几乎莫名的葬送。梁孝王应是从那时真正知道自己的危机,再不敢入帝城去见大哥,可他很快发现,他就算不去见大哥,他大哥也不会让他再当个逍遥快活的王爷。他一定要死!景帝的阴影已笼罩在他的周围,他梁孝王没有趁七国之乱反叛大哥,反倒帮了大哥一臂之力,七国平定,他已软弱的再无反击之力。”
  夜星沉垂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他人虽沧桑,手掌却是修长、五指有力。那么有力的五指握石成粉都是不成问题,可没有谁天生就会那么有力。
  谁都有过软弱的时候。
  “他虽不想死,但他知道自己绝活不了太久了,因为景帝身子也不太好。梁孝王不甘心束手待毙,这才终究求助无间。”鬼丰看着握掌成拳的夜星沉道:“他没时间再等,这才在不太了然的情况下终于动用了无间,于是他变成了东土帝子。他虽无力反击大哥,但在大哥的‘熏陶’下,他对权术的领悟亦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击败阿育王的手下丝毫不难。”
  轻声叹息,鬼丰喃喃道:“这就是世俗轮回的可悲。梁孝王或许本是个天真的人,可惨痛的教训却终让他变成个冷酷无情的权术者,而且他运用权术看来比谁都要熟练。郑庄公始作俑者,史官多少还有批判,后世之人不以为戒,反倒自鸣得意的将此术奉为圭臬,更有权术者又将郑庄公的权术发挥到巅峰之境。景帝以此杀人无形,宗主运用起来也是青出于蓝。”
  夜星沉哂然笑笑,“过奖。”
  “绝非过奖。”鬼丰盯着夜星沉道:“我越了解梁孝王,才越有点佩服他。”
  “哦?你佩服他什么?佩服他是个失败者吗?”夜星沉反问道。
  “他并没有失败。”鬼丰缓缓道:“他到如今还在实现着自己的计划,这就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鬼丰此语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夜星沉却是眼皮都不再眨一下,“看来你倒像梁孝王肚子里面的虫子一样。”
  “宗主过奖。”鬼丰语有感慨道:“这世上有太多人满足蝇营狗苟的宿命,常人坐到于阗开国君王的位置早就心满意足,梁孝王却根本无意于阗王一位。他到于阗是为了飞来石、可更像是要通过飞来石找到单鹏!”
  夜星沉居然没再询问梁孝王为何要找单鹏。
  见夜星沉缓慢的看向四壁,鬼丰接道:“旁人看到梁孝王所留的记录,最多以为他是进入了白狼秘地,我却知道不是。”
  “那你说他到了哪里?”夜星沉问道。他问话时没有任何表情。可不知为何,泛着银白光芒的室内蓦地有如雪落般的寒索。
  二人目光相对,其中似有火花闪烁。
  鬼丰在缓缓的吸气,青铜面具似也难掩他的紧张之意。
  终究放缓了微绷的双臂,鬼丰似故作轻描淡写道:“这个倒是难猜。不过他既然一直追寻单鹏的下落,说不定会到了冥数。冥数不正是单鹏所创?梁孝王要寻觅单鹏的行踪,还有什么比从冥数下手更要直接?以梁孝王多年来对单鹏的理解,再加上飞来石的相助,他坐上了冥数宗主之位也是说不定的。”


第八百零七章 补刀
  鬼丰说完结论后并没有回避梁孝王冰冷的目光,他一直没有放过夜星沉任何细微的动作。
  夜星沉少有动作。他似在听着一个故事般,听完故事后,他还能抚掌赞道:“精彩!”
  “精彩?”鬼丰眨眨眼道。
  “真的精彩。”夜星沉点头赞道:“鬼丰,你实在是我见过的最敢想象之人。你给我说了一个十分精彩的故事。”
  鬼丰沉默下来。
  “可你没有发现自己说的有点漏洞吗?”夜星沉又道。
  “哦?”鬼丰虚心道:“还请宗主指点。”
  夜星沉凝望着鬼丰,“鬼丰,我始终低估了你,事到如今,你却不用再在我面前故意装作谦逊的样子。”
  “宗主此言差矣。”鬼丰摇头道:“我的确知道的多,但我却明白我不知道的更多。这世上最无知的人才以为自己无所不知,因此我一直提醒自己要虚心。我的话不多……”
  “你的话不多?”夜星沉哂然。他潜在的意思就是——我感觉你和话痨一样。
  鬼丰的声音很是诚恳道:“正确的来说,我在很多人面前话不多。但在宗主这种人物面前,我还是喜欢多说一些。这世上有几人我很喜欢和其交谈,宗主是一个……”顿了下,鬼丰补充道:“单飞也是一个。”
  “为什么?”夜星沉反问道。
  鬼丰认真的想了半晌,“因为你们都是知道在做什么的人。和浑浑噩噩的人交流根本就是浪费生命,但和你们交谈则不同,我会有收获。”
  夜星沉目露思索。
  鬼丰已问道:“还不知道宗主所言的漏洞是?”
  “于阗王是在阿育王的时代。”夜星沉凝声道:“梁孝王能至那个年代并不出奇,事实也证明,秦始皇所见的十二金人来自东汉。使用无间后,能让某人去到以前的某个时间。”
  “那宗主的意思是?”鬼丰问道。
  “历代冥数之主在冥数历历在录,我却从未查到过冥数之前有个叫刘武的人物。”夜星沉缓缓道。
  鬼丰突然笑了起来,“宗主没有查查自己的记录吗?”看着冷若冰山的夜星沉,鬼丰执着道:“梁孝王到了于阗国不是改叫做东土帝子?他到了冥数说不定改名叫做夜星沉了?”
  夜星沉的目光瞬间如针,片刻后,忽然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他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在大笑的时候似都要笑出了热泪。
  鬼丰面具后的双眼只有更加的沉凝。
  良久,室中震耳欲聋的笑声终于不见,夜星沉这才凝望鬼丰道:“原来你拐弯抹角的是说我就是梁孝王?”
  “难道不是吗?”鬼丰平静反问道。
  “你说我从景帝时到了阿育王之时,然后又到了这个时间?”夜星沉讽刺道:“无间原来还有这个妙用?”
  “这个嘛……”鬼丰思索道:“我们都知道无间可让人到了前一个时间源头,可谁都不能肯定,无间会不会将人再从以往送到如今的时间。”
  略有沉默,鬼丰认真道:“我等对时间的了解实在过于肤浅,对于宇宙的奥妙也知道的太少。真正能回答这个问题的,或许只有单鹏。”
  “还有梁孝王。”夜星沉嘲弄道:“他若真如你所言,他应该也能了解的。”
  “不然。”鬼丰摇头道:“这个世界的源头太过玄奥,变化亦是玄奇。就连老子那般人物都说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你能用的或许都不能看到、看到的不见得能了解、就算了解要到运用它,还是千难万难。”
  轻轻叹息,鬼丰又道:“就如人都知道自己是从娘胎所生,但我们为何会与动物不同,仍旧无人知道。我们天天能见到蝼蚁,可谁知蝼蚁的生命是如何产生的?”
  见夜星沉无意探讨,鬼丰回到正题道:“宗主所言的问题也是我的困惑所在,梁孝王的记载是到鬼门为止,从鬼门到冥数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需要宗主指点。”
  夜星沉从激动中恢复了平静,“你这般设想匪夷所思,可实在问题多多,我……”
  他话说半截,用意显然有点不屑辩论。鬼丰却笑道:“宗主为何不径直否认?”
  “我需要否认?”夜星沉冷漠道:“我素来认为,如果你不准备请我吃饭,见面问个‘饭否’根本是全无意义的事情。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我需要答复?”
  鬼丰却不沮丧,继续道:“我得出这个结论并非全是设想。”
  夜星沉瞳孔微缩,“你有事实证明?”
  “我有!”鬼丰点头道。
  夜星沉看了鬼丰半晌,终于道:“说来听听。”
  鬼丰道:“看来我这个故事实在精彩,连宗主这般人物也忍不住想听下去。”
  夜星沉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神色。
  “我想到梁孝王和冥数有关,是在送白莲花去冥数的过程中。”鬼丰解释道。
  夜星沉目光闪动,若有沉思。
  “很多事情看似全无相关,但若真有关联,就一定有迹可循。”鬼丰有些感喟道:“我在看到梁孝王记录的时候,发现极为奇怪的一点。”
  不闻夜星沉询问,鬼丰却是兴致勃勃道:“当年梁孝王身边可说杀机四伏,都说树倒猢狲散,梁孝王虽未倒,但当时为了献媚景帝、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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