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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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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均是注目在于阗王的身上,单飞却是暗中打量着那坐在王车上的中年僧人。
  那僧人身穿通肩袈裟,露出的右手臂干黑如铁、甚至有些锃亮发光。
  单飞不知道这人是许久没有洗澡的缘故,还是身怀独特的功夫。坐在王车之上,那僧人除了和于阗王点头示意外,始终双手合十、垂长眉闭细目很有高僧的风范。
  阿九对柱子等人所言就是他心中所想。
  巫师不但控制了楼兰王,甚至算准了班氏会联合于阗,抢先一步又控制了于阗王,不然实在无法解释老道的班营会失陷在于阗城。
  单飞始终猜不透巫师和范氏作对的真正用意,但他已从韦苏提婆那里知晓——巫师控制了楼兰王、斩了楼兰水曹,目标极可能是蒲昌海下的楼兰神庙、亦是剑指白狼秘地。
  巫师究竟要搞什么大的动作?
  单飞不知,却明白班氏的事情和他已无法脱离关系。
  他救班营就是在和巫师对战。
  碧眼之人虽死,于阗城还应在巫师的掌控中,看于阗王对那僧人毕恭毕敬的样子,莫非这僧人在控制着于阗王的举动?
  单飞琢磨之际,就见那僧人突然睁眼向他望来。
  心中微凛,单飞感觉僧人的目光直如闪电般刺来。微有凝神,单飞气涌神聚,缓缓的垂下了目光。
  他知道这些人对精神控制均是极为精熟,亦明白方才那一眼蕴含着极为强烈的掌控……他若是寻常百姓,只怕已陷入神智迷失中。
  那僧人对旁人不望,偏偏看向他单飞,难道那僧人居然看破他的来意?
  单飞暗自警惕时,那僧人却是再次闭上了眼眸,双手合十再没了动静。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后,单飞着实算是身经百战,他已感觉敌方的陷阱悄然的张开,偏偏仍旧看不出门道。
  若是旁人,或是惊退、或是忍不住压力开始冒进,他却仍和常人般静观其变——无论对方知道不知道他的行踪,他的目标从未变过。
  于阗王已近神像。他是个苍老长者,跪拜百步中,额头已有汗水冒出,等靠近佛像大车时,于阗王没有什么放松之意,神情反倒更加有些紧张。双手合十再张开,于阗王做了个要拥抱的手势,高声道:“于阗王谨代替于阗子民,恭迎飞天使者入城,佑护于阗苍生!”
  单飞一怔。
  于阗王声落后,众人纷纷站立欢呼,城门楼上再次有花瓣漫天飞舞。与此同时,罩着雕塑的红绸缓缓滑落,露出了神像的真容。
  单飞心中微震。
  那不是佛像,而是神像!
  神像和佛像还是有不少的差别。单飞知道于阗、贵霜的一众佛像风格明显,以犍陀罗式或芨多式居多,这些佛像造型优美流畅,多是仿释迦等人生前真容所塑,以示佛如众生。但世界各地的神像却是均有不同、造型亦是奇特,以宣扬神之力为多。
  那神像翼状焰肩、造型极为奇特,面容竟极其类似中原人的面貌——或者更准确的说……有点像他单飞。不过他单飞没有那神像微有张扬的双翼、周身的光环、如同穿着重甲、又似燃着熊熊火焰的双肩……
  飞天使者?
  单飞心中震颤时,蓦地想到范乡等人和他提及过飞天使者的两件往事。
  ——传说中,远古曾有身生双翼的天使从天而降,帮蒲昌海左近的百姓清除了一场惊天灾难,这才被后人信仰崇拜称作飞天使者。
  ——大秦人曾流传个神秘的传说,他等祖先曾经有过极为绝望的时刻,却被从天而落的飞天使者拯救……
  单飞对飞天使者虽有知晓,却不想于阗王请的神像竟也是飞天使者。
  巫师控制于阗王请来飞天使者的神像是何用意?
  单飞心中极度困惑时,就听众人欢呼声突转为惊呼……


第七百五十二章 申冤
  于阗城外的百姓在于阗王恭迎神像时,均是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百姓中能称内行的人并没有太多,大多人听到国主为民请佛,多觉得国主这般说,当不会那厚的脸皮立即自毁所言开始盘削百姓。
  他们其实不管国主请的什么神灵,国主对百姓释放的爱护之意才是这些于阗百姓最为关注的事情。
  红绸缓落中,众人欢呼才起,眼尖的却发现那神像似有异状。定睛望去,那些人不由惊呼起来。欢呼声和惊呼声都能传染,很快、城外的百姓均是发现了异常——竟有两行红色如血的液体从雕像的双目缓缓流出,顺着神像的脸颊向下流淌。
  虽说很多祭祀礼仪习惯用血来表达诚意,但众人从未见过神像自身会有血流出。
  不详!
  这是不详之兆!
  不用任何人解释,百姓心中均已这般猜想,众人惊呼欲乱、纷纷要远离神像……
  “肃静,再有喧嚣,格杀勿论!”一人突然高声喝道。那人容颜威猛、身着重甲,一直护卫在于阗王所乘的彩车旁。
  在于阗王行礼面神时,那人一直警惕的留意着周边的动静,眼看骚乱要起,他一声断喝时挥动手中的长枪向天一指。
  咣!
  有锣声齐响,动乱中刺耳非常,众百姓凛然之下倏然而静,那人再重申一遍警告,见百姓安静下来,这才弃枪缓按腰刀上前、警惕的盯着神像道:“陛下,神像有异,臣请陛下先行回转王宫,待臣查明此事后再重新行像。”
  单飞见神像双目流血时亦是皱眉,听那人这般说,倒觉得提议这人颇为稳重。
  于阗王却向那中年僧人望去,见那中年僧人根本没什么言语,强笑道:“崔镇将说笑了,行像一事关乎于阗百姓的平安,如何能轻易中止?神像的确有异,但有众圣僧在此,还有波罗僧坐镇,想必不应有什么差错。波罗僧,本王说的……可有问题?”
  那崔镇将皱了下眉头,不由也回头向那中年僧人望去。
  见那僧人仍旧沉默,于阗王缓缓道:“既然如此,行像仪式继续……”
  他不等说完,那中年僧人双手合十道:“陛下此言差矣。”
  于阗王微怔,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滴落,“波罗僧有何指教?”
  那中年僧人缓缓从车上站起,两步跨出后已至车下。
  百姓微哗,随即脸上涌出敬畏之意,因为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僧人从车上迈下时,双脚是踩在空处。
  这不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单飞微凛。
  他不是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知道神像双目流血必有问题——他在考古时,着实看过不少异事,未腐烂的尸体、保存完好的干尸都会出现点奇异,有的尸体会双目流血,甚至活转般的张口、喘气和叹息……凡此种种怪异,单飞都有遇到,但他知道那是尸体变化中出现的自然现象。
  这是尸体变化,和很多迷信中渲染的尸变绝不相同。
  尸变的情况实在少之又少,但大多数尸体在分解过程,的确会出现很多正常人看不到的现象——除了盗墓人、敛尸者和守灵人外,谁没事会去留意尸体的变化?
  不但尸体,墓中的陪葬物、镇墓兽有时亦会出现怪异,单飞也曾遇过有镇墓兽周身冒血的事情……
  他不拒绝奇想、绝非迷信之人,知道镇墓兽的冒血现象多是下葬人做的手脚,或是镇墓兽久埋地下、金属接触空气后产生的化学反应,然则这种事情被蒙昧、多事之人离奇渲染后,就变成什么不可思议的鬼怪之力来愚弄百姓。
  通过经验类比,单飞知道正常情况下神像本不会冒血,神像双目突然冒血只有两种解释——或是意外的化学反应、或是有人刻意为之!
  见于阗王对那波罗僧很是恭敬、甚至有些畏惧的样子,单飞心中更倾向人力为之的可能,已在猜测这是不是什么波罗僧要搞事……
  可在见波罗僧一步跨出后,单飞亦是心中微震——那僧人如踏在空中无形的阶梯而下,实则是种极为高明的轻功。
  轻身功夫听起来离奇,但在单飞看来,亦无非是人体对自身力道运用的高明——他那个年代,有篮球高手在上篮时有种滞空的动作,实则就是对自身力量巧妙的运用。
  人体是由血气筋骨构成,真正的轻功高手体内的气息和常人已有不同,亦更能很好的调动血气完成不可思议的动作。
  这僧人两步踏空走动看似难以想像,实则是极为高明的轻功!
  波罗僧缓缓落到地下,神色肃穆道:“行像一事本是极为神圣,事关于阗上下的平安。神像蓦地双目流血,定是神灵给于阗国的一些警示。”
  于阗众百姓窃窃私语,多半倒是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
  于阗王的眼角轻微的跳动,迟疑道:“本王愚昧,不知道神灵的警示究竟是什么?”
  波罗僧的目光缓缓扫过众百姓的表情,在单飞的身上稍停片刻后终道:“前些日子,有班氏的班营心怀不轨,前来于阗国企图为乱宫中、祸害于阗的百姓,幸得陛下有神灵佑护,这才擒住班营一众作乱之人,保于阗国上下安宁。不知本僧可否说错?”
  众百姓一阵哗然。
  这些人均算是围观路人,对这般内情倒不知晓。不过班氏在西域极为有名,他们对于班氏并不陌生,一听班氏这般举动,难免诧异。
  于阗王见波罗僧目光灼灼的望来,半晌才道:“波罗僧说的不错。”
  “神像应是知晓奸邪留存于阗国、难免还要伺机兴风作浪……”波罗僧“慈悲”道:“神像这般警告,想必是要我等以奸邪之命祭奉神灵。”
  于阗王微震,半晌才道:“本王还是不知波罗僧之意……波罗僧是想说……”
  “陛下应需在神像前斩杀班营,这才能保于阗上下的安宁。”波罗僧平静道。
  于阗王神色为难,“这件事……这件事……”
  单飞见于阗王虽老,不过倒还神志清醒,暗想敌手还没有对其精神控制——敌人不做精神控制并非心怀慈悲,而是知道这种场合,让一个失魂的国王出来请佛极容易露出破绽。
  柱子说的没错,于阗王应和班营有旧,这才很是为难。于阗王对波罗僧这般忌惮,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这僧人的手上?单飞分析着其中的瓜葛,听波罗僧这般提议,倒是感觉不错——他正不知道班营的下落,难得对方能将班营弄出城外。
  “这件事万万不可。”崔镇将突然道。
  波罗僧双目微翻,看着崔镇将道:“因何不可?”
  崔镇将上前一步,抗声道:“陛下,班氏在西域素来名声不差,于阗国亦是和其有很深的因缘。班营不像作乱之人,他为乱一事恐怕另有蹊跷。陛下……臣一直不知其中的究竟,但怕另有隐情,还请陛下开恩,将此事交给臣调查,臣定能查明此中的真相。”
  于阗王脸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吃吃道:“这件事……这件事……”
  “崔镇将,你看本僧可像是作乱之人?”波罗僧突然道。
  崔镇将一怔,半晌才道:“我……我……看不出来。”
  波罗僧淡笑道:“你既然看不出本僧是否像为乱之人,如何能看出班营是否有为乱之心?我明白了……”
  他蓦地这么说,崔镇将难免不解,于阗王却是不由道:“波罗僧明白了什么?”
  波罗僧目露冷然,盯着崔镇将道:“班营已然伏法,本难再起风浪,但神像仍旧示警,想必是在提醒我等……班营这帮妖孽还有余党留存,如今就在城外!”
  崔镇将心中一沉。
  他肩负镇将之职,在于阗城等同于中原的禁军头领。当初班营被擒,他不知其中缘故,可却感觉极有蹊跷,班氏在西域名望很好,着实交了不少朋友,崔镇将就是其中的一个。崔镇将屡次要面见于阗王陈述班氏的冤情,却被宫中人借故推脱。难得今日于阗行像、国王不得不出,崔镇将担负卫护之责,一直想找机会为班营洗脱冤情,等听到波罗僧建议于阗王要将班营斩杀当场,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为班营分辨。
  但听波罗僧这般说,明显是要安他个余孽同党的罪名,崔镇将怎能不凛?
  波罗僧微微一笑,轻声道:“崔镇将,本僧和你有缘,尚有一物赠予。”他摆手间,有一僧人上前,托着个檀香盒子递到崔镇将的身前。
  崔镇将大为困惑,不明白波罗僧此举何意。小心翼翼的掀开盒盖,崔镇将的脸色陡变。
  檀香盒子内装的不过是一支寻常金钗。
  旁人或许不知那金钗的含义,但崔镇将已认出那金钗正是妻子所戴。波罗僧让人将金钗交给他,是不是说他妻子已落在波罗僧的手上?
  波罗僧脸上的笑容更是和蔼,“本僧想崔镇将不过是一时糊涂。是人难免糊涂,顿悟就好。如今的崔镇将……可能将班营提到城外了吗?”
  崔镇将虎躯微抖,双腿却如同灌铅般。他知道波罗僧的意思——再为班营申辩,不但他要等同叛逆,而且家人亦是难以幸免。
  “不能。”崔镇将挣扎终道。
  波罗僧微怔,皱眉道:“不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崔镇将涩然一笑,却已挺起来了胸膛,握拳道:“我知道!我没有糊涂,我知道!”


第七百五十三章 英雄不寂寞
  于阗城外鸦雀无声。
  众百姓本是欢天喜地的迎请神像,但先见神像双目流血、后见守城镇将和波罗僧争辩,隐约都感觉今日行像绝不会风平浪静,甚至可能有血光之灾。
  崔镇将见波罗僧目光咄咄的望来,坚持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波罗僧,你突现于阗城,和我于阗国的国主平起平坐,我不识你,因此你方才问我看你是否像作乱之人,我不能答你,但如今我却已然知晓……”
  波罗僧目光更冷,“你知晓什么?”
  崔镇将稍退一步,挡在于阗王之前道:“你先用妖言蛊惑国主,再用我家人威胁我服从,明显以僧人之名行奸邪之事。作乱的不是班营,只怕是你波罗僧。来人……”他挥手喝道:“将这妖僧拿下!”
  一言出,城外寂静。
  崔镇将呼喝声出,脸色已变。适才城外骚乱时,他不过长枪挥动,就已号令众兵齐心止乱。如今的他认定作乱根源就是这波罗僧,遂准备先斩后奏的拿下波罗僧再谈其他。他身为于阗镇将,当有非常的决断,意识到眼下若屈服于波罗僧,非但不能救得了妻子,只怕于阗上下尽被这波罗僧掌控。
  波罗僧或许亦用同样的手段控制住于阗王,但只要他崔镇将擒拿首恶,谅余众不足为惧。他没有亲自动手,一来感觉这僧人很有点门道,二来怕双方动手误伤了于阗王……
  哪想到他一声呼喝后,方才言出法随的兵士竟然都是面面相觑的没有任何动静,崔镇将心中凛然之际,就听一人喝道:“崔镇将,你想勾结班营造反吗?”
  崔镇将瞳孔微缩,心中已沉,认出说话那人正是他的副手、城中的副将陂罗。
  波罗僧看着惊疑不定的崔镇将,惋惜道:“崔景。你已不再是于阗的镇将了。”
  崔镇将呵斥道:“你算什么?你如何能代替于阗王发号施令任免我的官职……”他说话间浑身发冷,因为他已看到波罗僧、陂罗二人眼中的戏谑之意。
  缓缓扭头,崔镇将看向一言不发、只在那冒汗的于阗王,颤声道:“陛下……你……”
  于阗王身躯颤抖,可看到波罗僧凌厉的望来,半晌终道:“崔镇将……波罗僧说的不错,你最近行为有失,不宜再为于阗的镇将……”
  “镇将一职,当由忠于职守的陂罗担当。”波罗僧又道。
  于阗王眼角跳动,向城头望了眼,顺从道:“不错,本王在此宣旨,于阗镇将一职,由陂罗充当。”
  崔镇将心中凛然,缓缓向四周望去,见众手下有愤慨、有茫然、有垂头、有冷笑……
  倒退数步,崔镇将涩然道:“臣遵旨。”他那一刻心思飞转,知道若是不得于阗王的支持,城外公然抗旨,实在等同造反。目光微向城头,崔镇将心中暗想,国王向那方向望去,莫非那里有什么异样……
  心中剧跳,崔镇将知道已不能扭转大局,才待返回城中去城头查探究竟,陂罗已横在他的面前。
  “崔景,你要去哪里?”
  崔镇将反问道:“我要去哪里,用向你禀告?”
  陂罗哈哈笑道:“你以往独断专行,做事哪里问过我等的想法?可如今你不再是镇将,难道还想如以往般嚣张?眼下我怀疑你想谋权篡位,这才私自勾结乱匪班营,企图与其里应外合的行刺于阗王……”
  “你说什么?”崔镇将怒不可遏道。
  陂罗后退一步,却已手按刀柄,寒声道:“班氏班营作乱被擒,你却侥幸逍遥法外,可你贼心不死,居然想要救出班营作乱。天幸神像显灵、圣僧佑护再加上国主慧眼认出你的奸邪内心,这才将你免去镇将之职。你谋权篡位是重罪,事到如今,还以为可以溜走不成?”
  崔镇将气得浑身发抖,一颗心却是沉到冰窟。
  陂罗得意非常,转望于阗王道:“陛下,臣下所言可有差错。”
  于阗王神色终有不忍之意,颤声道:“陂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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