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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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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太凉立刻说道。
    “末将尊旨!”
    窦名望说道。
    他的目的也是夺取行宫,至于朱慈烺,被困在寝宫一个小院子,也根本不可能再搞什么事了,再进一步也不是他能决定的,眼前这位皇帝如何处置,那得楚公决断才行。他可不想和高得捷这些人一样,被所有官爵一撸到底,然后去当一个大头兵,在不知道楚公到底想什么前,把皇帝困住就是最稳妥的办法。楚公要弄死他无非再半夜失火一次,但在没有楚公命令的情况下,窦名望还是得尽量克制这样做的欲望。
    “等一下!”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
    窦名望立刻转头望去,就看见两个衣衫褴褛,满脸灰烬,身上还有烧伤的人被架了过来,看着都奄奄一息极其凄凉。不过他并不认识唐王和沐天波,之前他一直在北线,这是撤回二线休整的,而唐王和沐天波一直都在云南。
    但王应熊却认识。
    “唐王,黔国公,你们不是染病休息吗?”
    他愕然说道。
    他是装的,虽然没有同谋,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人被囚禁,好歹他也是大学士,也是陛下身边三大耆老重臣之一,不过这时候必须装什么不知道,好把自己摘出来,像他这样的老狐狸在这种事情上,是肯定不会犯那些低级错误的。
    唐王和沐天波没回答他。
    两人身上的镣铐还没摘呢,只要不是眼瞎都知道这是废话。
    “陛下,臣想问问陛下,是不是丁魁楚,钱谦益,毛奇龄合谋劫持陛下,假传圣旨囚禁臣与黔国公,又假传圣旨处死臣等?”
    唐王看着皇帝问道。
    “陛下,唐王疯病又犯了!”
    水太凉赶紧说道。
    “窦将军,唐王和黔国公之前染了疯病,发作之时不但胡言乱语,而且暴虐无常甚至自残,陛下为免他们自残,故此锁起来关着,又恐影响其声誉故此未曾言明。今日佛堂失火不想他们逃出又在此胡言乱语,我等皆是追随陛下多年的旧臣,又怎可能劫持陛下,陛下,请明示窦将军以防误会!”
    他笑着说。
    朱慈烺看着唐王没说道。
    话说这就真得很尴尬了。
    窦名望同样不说话,笑看眼前这场好戏。
    话说他也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好戏在等着自己,看看唐王二人的模样就知道,他俩被囚禁已经很长时间了。也就是说从他们突然离开襄阳开始,甚至离开之前,唐王和沐天波就已经被囚禁,而今晚这场火,目标肯定也是为了烧杀他们。
    毕竟楚公已经要人了。
    丁魁楚这些人不想这件事被楚公知道,只好先下手把他俩弄死,然后再报个病死拉倒。
    只不过出了点意外。
    话说这屁大的行宫秘密也不少啊!
    “陛下?”
    水太凉提醒朱慈烺。
    朱慈烺依然没有说话。
    很显然皇帝陛下的内心依然在进行着复杂的斗争,承认这一点,那么窦名望把自己能用的这些人来个连锅端,自己再无翻身的任何可能,以后老老实实等死吧!不承认是他们劫持自己,那么还能有一线可能,毕竟使者已经北上了,虽然这个计划仍旧很难说怎样,但毕竟还是有机会,再渺茫的机会那也是机会,而承认这些人劫持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可不承认的话……
    他也就彻底和这些人绑在一起了。
    这真得很难选择,此刻的皇帝陛下真在心中恨不得自己曾曾叔祖已经烧成灰了,话说你们这样突然诈尸很吓人的。
    “陛下,臣再问陛下一句,是不是丁魁楚,钱谦益,毛奇龄合谋劫持陛下的,臣以同为太祖之后,论辈分为陛下曾曾叔祖的宗室,藩屏帝室的藩王身份问陛下,是不是他们三人劫持陛下的?”
    唐王再次问道。
    水太凉不安地看着皇帝。
    毛奇龄和远处躲藏着的丁魁楚同样看着皇帝,他俩的脸上也露出惴惴不安的表情,此刻四周一片寂静,所以人都在等待着皇帝的回答。
    “不是!”
    朱慈烺说道。
    皇帝最终还是屈服于自己的雄心壮志了,他终究还是不想放弃那个已经在进行的计划,尽管他们的那个计划其实早就破产。但问题是他并不知道丁启相两人已经被抓获,而且都游街到安庆了,他就这样错过了避免一顶叛国罪帽子的最后机会。
    “散场了,都散场了,快把唐王和黔国公抬下去医治,陛下今晚受了这么多惊吓,也该回去休息了!”
    窦名望笑着说道。
    唐王看着朱慈烺,后者低着头转身离开,在水太凉等人护卫下,带着倭奴们向寝宫走去,远处一直躲着的丁魁楚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唐王最终还是长叹一声,然后和沐天波面面相觑,同时带着苦笑转身,也跟着那些士兵一起走了。
    “这真是一出好戏啊!”
    散场后的行宫里,窦名望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着。

第三九四章 无道昏君
    行宫的乱战终于结束……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它只是把行宫里隐藏的秘密,第一次向着外界正式掀开,紧接着唐王的悲惨遭遇,就被报纸大肆渲染。
    他为何会被囚禁?
    他为何要被皇帝秘密处死?
    一个藩王,论辈分还是皇帝的曾曾叔祖,还有一个世袭国公,与国同休的勋贵,哪怕过去也不是说皇帝一道密旨就可以处死的,也得经过正常的程序审讯定罪!那皇帝为何如此匆忙就秘密处死?原因很简单,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他们知道了皇帝不敢见人的东西,为了灭口必须得弄死他们,这件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是什么就不用说了。
    除了通敌叛国还能有别的吗?
    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能逼得皇帝不惜杀人灭口,处死自己的曾曾叔祖吗?
    如果之前就已经泛滥的皇帝私通建奴的事情,还只能说是一些人的猜测而已,没有任何实据,仅仅是根据丁启相二人脑补出来的,那么唐王和黔国公的悲惨遭遇就是实锤了……
    “那是真惨啊!”
    上次的酒馆里,一个刚刚从安庆过来的商人说道。
    “唐王手脚都被镣铐磨烂了,烧得头发都少了大半,全身都是烧伤整个拿绷带包裹着,要不是锦衣卫冒死营救,他和黔国公就被烧死了,就这还死了好几个锦衣卫呢!”
    他表情夸张地说。
    “你真看到了?”
    旁边一个喝酒的说道。
    “当然看到了,他们就是在我旁边上船的,只不过他们的是大船要慢一些!”
    那商人说道。
    “快看,唐王他们回来了!”
    然后外面一个人边跑边喊。
    酒馆里的人立刻涌出去,而此时外面的街道上,早已经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无数刚刚从报纸上看到这件耸人听闻的惨剧的老百姓,都站在两旁默默等待着。然后就看见一队马车驶来,而且还是敞篷的马车,像这种烧伤的可不能捂着,很快这些马车就经过了酒馆门前,每一辆车上都有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不仅仅是唐王和沐天波,叶枫这些锦衣卫和幸存的家奴也在马车上,如果说唐王和沐天波包得有点夸张,他们几个那就真是必须的了。
    尤其是叶枫,不仅是身上,连脑袋都被绷带包裹着,绷带上渗着药膏和细胞液,唯一露着的嘴上一片药膏和细胞液混合的黑红。
    那绝对凄惨。
    “大王,谁把您害成这样的!”
    然后路边一声悲号,紧接着几个唐王的旧部下扑向前。
    他毕竟是云南都司,大都督府各部门的云南籍军官,绝大多数都是从他那里调动而来,找几个旧部下还是很简单的。这种场面没有个调动情绪的可不行,几个旧部来迎接一下,然后被这一幕搞得怒发冲冠,这才是最完美的剧本。
    唐王抬起手。
    很显然他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无力地放下了。
    呃,他其实刚服了药。
    为了他能够在浑身烧伤的剧痛中好受些,这药里掺些别的东西就必不可少了,这时候唐王正昏昏沉沉想起都起不来呢!但这一幕在两旁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看来,明显就是伤得太重了,连说话都已经很困难,基本上都算奄奄一息了。看看他身上那一圈圈绷带,看看他手脚上那些令人惊悚的颜色,就知道唐王这段时间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昏君,无道昏君!”
    一名军官仰天长啸。
    然后他和那些同伴们一片哭声。
    所有人都心有戚戚地看着这一个藩王和一个国公地走过。
    “无道昏君!”
    人群中王夫之长叹一声。
    如果说他之前还对皇帝多多少少抱有一定幻想,那现在就是彻底没有任何幻想了。唐王和沐天波作为宗室和勋贵迎驾的正副使,肯定是皇帝拉拢的重要对象,尤其是唐王这种手握兵权的,沐天波也是云南地方豪强中的头号。如今他俩遭到皇帝如此对待肯定是不同意勾结建奴,最终和皇帝闹翻了,皇帝怕他们泄露消息,所以才干脆杀人灭口。
    否则对他们拉拢还嫌不够呢,怎么可能弄死!
    要知道皇帝最缺的就是这个。
    他身边只有几个文臣,再就是江浙士绅的地方势力,但江浙却是杨庆核心控制区,那些士绅敢闹事,旁边皇庄民兵立刻抡起大棒。但唐王和沐天波的组合,却可以让皇帝一下子获得一块真正可靠的基地,这是皇帝最缺的力量。
    很显然皇帝勾结建奴之事,不仅仅是确凿,而且进行了很久,弄不好在长安时候就已经开始。
    “走,去找楚公!”
    他对身旁几个四民代表说道。
    “对,都到这种地步了,难道楚公还想继续包庇皇帝?”
    一个代表说道。
    紧接着他们叫过出租马车,登车直奔皇宫,但他们进了午门后,才知道楚公已经去医院亲自为唐王和黔国公治疗去了……
    “去医院!”
    王夫之很干脆地说。
    但他们刚出承天门,就看见刚才那军官等在一旁,王夫之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后者冲他使了个眼色,王夫之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前直奔御街。而那军官骑着马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跟随,在这条可以说世界上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他们一前一后很快转到了街旁的一间酒楼。王夫之等人的马车停下,他们径直上楼要了一个包间,在窗口探出头,那军官看到后紧接着转过跟了上来。
    “这位上尉有何事?”
    王夫之看着他的军衔问道。
    “王代表,锦衣卫早就知道皇帝和建奴勾结,实际上在长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那些倭奴并不是从桂藩去的,而是由大同社出钱,从倭国购买,再趁着北洋水师远征倭国,渤海上防御空虚,由荷兰人运到天津再由建奴负责运到雁门关。负责和多尔衮联络的,就是大同社的姜希辙,之前锦衣卫已经把他秘密逮捕,他供出了所有计划,而且锦衣卫也在安庆扣押了那些倭奴,但楚公碍于监国,不准锦衣卫继续查下去。”
    那上尉低声说道。
    “这就对了,这样的勾结不可能一下子完成,光使者往返两地一个来回就得几个月,肯定是在长安就已经开始,皇帝这是处心积虑地密谋了多年啊!”
    一个代表说道。
    “丁启相二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夫之问道。
    “我能知道的,就是他们并不像报纸上说的,只供出自己身份,而是供出了整个的计划,但还是被楚公给压了下来。兄弟在参谋总部就是负责通讯的,在他们到凤阳的当天,锦衣卫凤阳站就送来一份很厚的供词,单纯刘楗供出自己身份这点小事不需要那么厚的内容。另外还有一份单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那东西被楚公自己拿走锁起来了,估计除了楚公自己,大都督府没有任何人能知道是什么!”
    那上尉说道。
    “密信,肯定是皇帝给多尔衮的密信,说不定还是结盟的盟约呢!”
    一个代表激动地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
    上尉说道。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之所以告诉诸位,是因为我就是唐王在云南时候提拔起来的,可以说唐王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唐王被那昏君害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此仇绝对不能不报,我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这样的昏君也得推翻他!”
    他紧接着说道。
    “对,这样的昏君还留着干什么!”
    刚才那代表附和道。
    “那英国议会都能把他们的昏君砍头,咱们为何不能废黜一个无道昏君?这样的昏君留着何用?大明有监国和楚公就足够,他不但没有对治国有任何贡献,反而还想引狼入室,勾结建奴为他夺权,这样的昏君就是砍头也够了!”
    另一个代表说。
    “但这些都没有实证,至少没有能拿到四民大会堂的,仅仅你一个人的检举还不够,必须得有完整的人证物证!”
    王夫之说道。
    “这个容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
    上尉说道。
    “怎么做?”
    王夫之问道。
    “很简单,截住丁启相二人!”
    上尉说道。
    “四民大会有权对朝廷的司法进行监督,若四民大会要问他们什么事情,哪怕楚公也无权阻挡,只要你们能截住他们,从他们口中问出实据不就行了?而且据我所知,丁启相的堂兄丁启睿已经调回南都,他之前在湖广当知府,和马士英关系密切,应该不是丁魁楚同党,如果他出面劝说让丁启相招供应该不难!反正他招不招都是死,招了还能保住家人。”
    他接着说道。
    “对,回去召集其他代表,咱们去拦这两人,再把他们带到四民大会堂去,让他们当着所有代表说清楚皇帝到底做了什么!要是他们真有密信什么的,被楚公藏了起来,那么咱们就代表天下百姓去找楚公要,我就不信楚公还能继续包庇他!”
    那几个代表立刻兴奋起来。
    王夫之犹豫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三九五章 全民公敌
    王夫之一帮人立刻回去串联。
    四民大会理论上并没有类似主席之类的负责人职位,只有一个监国任命的总理大臣来为代表们服务,目前的总理大臣就是杨庆。
    但他只是一个服务者。
    他无权管代表。
    他只是受监国委托,在四民大会为代表们跑腿服务的。
    四民代表内部都是以某个受尊重有足够威望的人为核心,结成一个个小团体,这是必然的结果,那么多天南地北的人凑在一起,肯定少不了拉帮结派。然后这些小团体根据利益组成大的派系,在四民大会或斗争或合作,基本上就类似党派,只不过没有正式的组织而已,不过这一天已经快到来了。他们这帮人任期结束后肯定会有人继续留在南京,作为幕后势力的代表,对下一届四民代表进行指导或者干脆说诱导,以延续其所代表的势力对四民大会的影响。
    这就是标准的党派了。
    而常设委员会的总计两百九十九名代表,事实上目前根据利益已经分成了三个派系。
    保守派。
    也就是江浙士绅守旧派。
    不仅仅是那些江浙士子代表,也包括其他各省支持一些守旧制度的士子代表,甚至被他们收买的其他三民代表。
    这并不奇怪。
    四民大会制度运行到现在,士绅们早就找到了对付的办法,虽然暂时不能实现他们追求的以土地来定资格选举,但收买那些四民代表却是很容易做到的。哪怕有针对性的法律也没用,就像商人代表,某个士绅想收买他只要高价买他的货就行了,同样对一个农民代表,只要低价卖给他家土地就行。
    这些手段都会玩。
    这种情况下四民代表被他们收买一点也不奇怪。
    事实上四民代表早已经不是最初那种纯粹以出身决定投谁票了,那时候就有支持士子代表的,这时候这种问题只会更严重。这些代表被利益集团收买是必然的结果,杨庆不可能改变这一点,再完善的制度也没什么卵用。美国一大堆出身底层的总统一样也是为财团服务的,甚至只为财团服务,倒是一个亿万富翁出身的还多少考虑一下底层利益,美国人都解决不了的杨庆也解决不了。
    时间越久这个问题越严重。
    时间越久渗透越严重。
    最初的代表只会根据自己出身为自己所属阶层代言,因为他们根本没时间懂别的,三年后他们就知道为身后的金主代言了。一项制度无法抗拒时候,总会有人找出适应它并对付它的手段,以某个浪潮当年席卷世界之凶猛,不也没挡住原本的敌人们适应渗透改变并蛀蚀毁掉它吗?杨庆的四民大会无非一个仓促而就,拔苗助长般硬生生造出来的制度,既不完善也不科学,在这方面表现只会更差,抵抗力更弱。
    不过这并不能改变它的进步性。
    毕竟它还是有底线的。
    比如那些士绅想改成两广的乡贤一样土地定资格选举,那就算被他们收买的四民代表,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至少暂时不会。
    好吧,对这个问题杨庆其实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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