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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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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被烟尘笼罩的缺口;五军正帅刘延庆;及前沿都指挥魏臣;也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刘延庆乃是大相国亲自指定讨逆正帅;也是以老成稳重著称的宿将;这也意味着他的资历很深;但是战绩上四平八稳的乏善可陈。

  更关键的是;他是典型不问立场;唯命是从的所谓中间派;因此在广府畿内的一连串乱局之后;出于权衡朝局;勿使任何一方因剿逆之功;而格外做大的考虑下;选择让已经半退的他;重新出山统领一方大局。

  用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绵密细致;防止天南逆党的事态继续恶化和扩散。

  此次天南讨逆;聚集了来自畿内的四个军卫;安南和管桂道七路州军、镇兵;号称八万;至少可战者有六万有余;又优先配属了大批新锐火器。

  只需要他按部就帮;坐拥优势大军和输送不绝的胜型之势;逆党内无足够准备;外无可援之师;覆灭仅在早晚而已;只是迟迟进展缓慢;他也不免焦急起来。

  大相国指名他为正帅;这也一度被视为;所谓老臣派;压倒负责监国的宁海公所提携选任起来的;所谓新秀派的一个标志和信号;虽然他本人不是这么想的;但不妨碍那些人不放过每一个推波助澜的机会;想将他挤兑到风尖浪口之上。

  所谓劳师远征;靡费无数;每耽搁一天就代表他;余生最后的辉煌和成就又失色黯淡一分;因此他一度有些失去分寸和平常心;直到前些日子;才调整过来。

  其中又涉及到宁海公和大相国父子的某种分歧;并且变成自下而上的某种潜在压力。

  据说幕府有意;将通海公这一系的公卿贵戚;全部连根拔起;然后重新安排人承袭这一大公室;进行安排新近功勋之臣;瓜分其利益。

  而在前沿军中;东西党人;新旧派系等几个势力的;也不可避免的在日常中各有打算;体现出某种从较劲上升到竞争的意味来。

  在后方厮混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们还是没能摆脱上前线的命运;根据换下来的士卒所言;

  官军刚刚遭到一场重大的挫败;据说是城中有重要人物;欲里通官军而私开城门相迎;结果不知道是事败不查;还是根本就是个缓兵之计的陷阱。

  结果来自左右武卫和左山镇的三只选锋健儿;整整三千精锐;在月黑风高之下冲进城门之后;就被截断后路;再也没能回来了;厮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受此打击;城外各路官军整整耽搁了两天;才重新组织起攻城之势。一批将校被撤换和追责;甚至还有人因此陷入癫狂或是神志不清的疯了。

  接到了前方调遣的命令后。留下一个矛队和一个射声队;继续看守粮院;同时也是保障一条后路;所谓兵法上现立于不败的道理下;

  在安关镇的士民百姓;惶恐依然又有些不舍的情绪和表情的结队相送之下;我带着剩余的人;汇合上路过的大队人马重新出发了。

  稍走的远一点;就感受到某种战争带来的乱象;以及隐藏在荒废和颓败之下;某种敌视的味道;毕竟不是所有驻军;都像我这帮人一样行事有章程;也有交涉的余地;

  而捕亡;就像是打开了某个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把某种最后坚持的下限;也放弃掉的自暴自弃。

  就连行进中的大队人马;也有人中途溜号;带着部曲亲随跑出去;然后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和一些新物件;追上来重新归队;

  对于这种明显违规的行径;甚至也带队军将也只是在发现后;不痒不痛的喝斥或是象征性的责罚一番而已;从来没有人表示过;要为那些地方上潜在的受害者做些什么;或是表示些什么。

  这显然是一种把当地沿途百姓;当作敌对军民的危险态度了。我在纷乱拉锯;人命贱如纸的北地倒是见的多了;问题这里理应是南朝最为平和安定的腹地啊。

  战争造成的痛苦和仇恨之类的创伤;可不是经过一两代人可以轻易消弭的;我并不是那种迂腐到无条件无底限的泛爱普世主义者;所以我才格外珍惜在南朝的生活和机会;不过这里的所见所闻;让我的想法有所动彝改变了。

  本代的通海公虽然是个夺权不成的失败者;但是历代的通海公治理地方的手段;都还算不错;因此在治下颇得人心;因此幕府才好容易籍着上代绝嗣的机会;将主流改嗣过去;加强控制和影响力。

  只是未想会助长某种不必要的野心和欲念;惹出了这档事来;进而将这么多人和事物;都卷了进去。

  然后前期朝廷的权威森然犹在;天南以外各州未敢妄动;就算是天南本州逆党响应者渺渺;只是附近奉命集结过来讨逆的官军;约束不够又抱有骄胜之心;甚至未战先行抄掠之事;以预支所谓的战争红利。

  于是反而将当地人心背向推向逆党;几乎被逆党以保卫乡祉的旗号;埋伏打的打败四散。然后是官僚系统推诿扯皮带来的延误和迟钝;等到朝廷大军自广府而发;宁海公一脉的逆党也聚集了足够的党羽;据要冲而顽抗。

  从某种程度上说;宗藩院前的那番不怎么成功的袭杀;反而坚定了朝廷发兵讨逆的决心和立场;也不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我如此带着满腹心思;来到天南州城之外;

 …

第一百五十五章 阵前、暇间

  见多了沿途荒废的田园和破败的村邑市镇;也就麻木不仁了;只有通过士官们对于战地的憧憬和建功立业的渴求;继续鼓励着这些可以说是;相当新嫩的军卒们。

  不过;真的到了地方之后;又不免再次收到另一种冲击;大片明显是新旧掩埋的临时坟冢标志;如同木然林立的旗帜一般;在晨昏落日中随着成群结队的乌鸦;被一蓬蓬乌云般惊起拍翅和呱呱乱叫声;无言诉说着什么。

  而在府城周围;密布的大大小小佛寺里;庄严肃穆的珈蓝所已经不复存在了;法器供具;涂金描彩的壁烩塑像都被刮掠一空;变成充斥着垂死伤员和暂时挺尸之所。

  伤号满地;哀鸿遍野;说不出来的某种郁氛和违和感;弥漫在空气中。因此;可以想象;那些上位者看来最简单最方便的;鼓舞士气的手段;就是让他们结队出去捕亡;用施虐和掳掠所获;来转移宣泄他们的紧张情绪和压力。

  到军司去集体参拜的机会;我也见到了天南讨逆军的主帅;殿前统制;中领军;武卫大将军刘延庆;只是这位大帅身为一军之主;日理万机;戎务繁忙;没有心思专门理会我们们这些召集而来的杂流末班。

  因此拜见过程相当的短暂;只是站在人群中远远一撇;说两句话的功夫;就打发出去;由虞侯和小校领着到中军行司;给分配了各自任务;由此可见官军实在人手有些不足了;连我们这些二三线部队;都抽出来凑数了。

  呆在中军大帐里领命的机会;我也见到这次需要暗中关注的对象;一群呆在中军里待命行走的;宿直虞侯和参军、参事补;他们倒是吃好睡好;身强体健;连个油皮都没有搽破过;只是精神状态就有些差了;

  各种精神不足眼袋发黑神经衰弱的征兆。也不知道是不是是血腥场面见多了的战地综合症。

  这时候陈夫人那里交代的一点渊源;再次派上用场;直接有人带我去认个脸熟;于是有熟人有门路又有钱打点开路;我的可选范围;就比起他人稍稍多了一点。

  当然;没有指望我们去攻城什么的;调遣前来也只是用我们这些三流杂牌;来顶替一些不重要的战地任务和职责;好让更多的正规官军兵力;能够解脱出手来;投入攻城战斗而已。

  前天官军刚刚集中火力和兵力;再度打破了一段城墙;可惜因为对方的拼死抵抗;最后虽然全歼了这部敌人;却也被阻碍和拖延了时间;被承重百姓不计代价的;在缺口后面用拆毁的建材;重新搭起一处稍矮的新城垒;不得不师老力尽之前退了出来。

  这两天都几乎在围绕着如何扩大突破这个缺口;而厮杀激战不止;所以需要更多的预备队来一锤定音。

  再加上;考虑到我本队中;大比例的火铳这种奇葩编制;最后支派到我们头上的任务;是给某只炮队做翼护;算是相当不错的差事了;有时候风险和机遇;是伴随着战场远近和增加或递减的。

  这也被对方取笑为;我个人私心的取巧手段;毕竟按照南朝的战斗序列;火铳的作用主要在野战和守御中;至于攻坚战中再怎么缺人;一般也轮不到拉一群火铳手去攻城的。

  既然派遣给我们的任务是守炮垒;于是乎;又能闻到久违已久的硝烟味了;这倒也不错。

  在一名手持专用引路小旗的虞侯带领下;我们穿过了众多曲折交错的木栅、寨墙、壕沟;鹿角、拒马、哨楼。燧台、营帐;对答了至少七次不同的关防口令之后;才带队抵达城西营地前沿稍后的位置;一个高大的土台之前。

  原有的守卫已经结队等候在那里;迫不及待的和我们将防区旗鼓符踊割完;就匆匆离去归队了。眼看城破在即;大家的刀斧和私囊;都有些饥渴难耐了。

  不过这些东西和我们暂时没有什么于系;作为炮垒的偌大土台之上;还在陆陆续续的轮流发炮;却是某种骚扰性质的;这里已经并非是;真正战斗最激烈的方向;继续发炮只是某种骚扰性的牵制和制造某种心里压力而已。

  驻守土台之上的;这部神机军的主官姓郭;官拜副都虞侯;乃是上五军老士官特进的出身;人称郭副都;虽然不大看得上我们这部;却也不会刻意做些什么;只是给指明一个警戒和活动范围;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对我们不管不问了。

  但丝毫不防碍着我;派人凑上去以帮忙为名;乘机耳濡目染的了解一些;这个时代关于火炮使用的技巧和经验;

  聚集在这座土台上的;隶属于神机军未满编的第七营两只炮团;配备的都是些千斤以上;名为“云雷”的攻城大炮;取义发炮声如云中滚雷一般。

  作为国朝重器的特殊军种——神机军所属的营官;都是高配的都虞侯衔;下领三团;团官以实授旅帅职事;御戎副尉的军衔;管辖着五门六寸长管前装炮;十一辆输送辎重、载员的四轮炮车;正副七个炮组;每组一十。以旗手兼十长一人;操炮手兼观测校队两人;配药装填清膛杂务的辅兵四人;弩手兼遮护牌手三人。

  作为支持炮队的畜力;通常还会配给;代步兼传信的乘马一到三匹;用作轮替的挽马五到七匹;以加强炮组的行军能力。

  另有马夫、木工、叙工等杂役一队;以维护管理配属的炮车和牲畜;虽然不具甲;但是全员配有横刀;在野外聊以自卫。虽然是分量十足的前装火炮;但是据说在最熟练的操炮手的协力下;每一分钟达到两三发的效率;

  据说缺少的第三团;配备另一种名为“憾山”的十寸粗短管炮;曲射的弹丸攻坚起来甚有威力。但是分量实在太重了;需要至少四匹马拉的专门炮车;而且对道路承重很是挑剔;因此只能在硬化过的道路上慢慢跋涉。

  拒如此;六寸管径的前装炮“云雷”;也可以对守军构成足够的实质威胁和心理压力了;偶然被击中一处;就是城砖碎石夹杂着躲在后面的人类肢体;红灰相间的飞溅在空中;构成一种残酷的美。

  再加上日常神机军还有一些配合炮队的从属编制:

  比如那些马驮或是单持的;射程既短且近的弹射器、手抄的皮炮或是两人抬的木炮、架在马背上的旋风炮、单人手持的发火箭、两人推着行进的火巢车、以及粗装填的掷火瓶等轻装火器相互配合好的话;足以形成一轮严密的火力覆盖。

  因此每个炮队通常还会临时配属若于数量使用爆裂火器的掷弹兵;不过这些配属都被抽调走了去加强其他方向的攻势;只留下沉重而不便移动的六寸炮组。

  作为炮垒的土台也是专门夯制过的;最上层的台面;是用细筛筛过的砂浆、白灰、红泥铺设的;还在每处架炮的位置;垫上若于石块;确保多次发射后的;炮车不会轻易移位和产生凹陷;;然后每个炮组的正面和曲侧;都被被用树立的大排和斜支车板保护起来;只露出有限炮管;由操炮手和辅兵;戴着火浣布(石棉)护套;用醋水来给炮膛均匀降温;

  后面还有圆木和平板铺陈的上下道;方便炮车的转移和弹药水桶等物资输送。

  因为空间有限;我们只需轮流派一半的人;守在土台上就可以了;其他人在炮垒后方坡道下扎营休息;也是守护通道和辎重的需要。

  反正闲下无事;然后我又在土垒边上增加了一些工事;比如在面向;增加了一圈尖木构成的护栏;在土台下的边沿;挖了几条交错的横沟;再埋下一些物美价廉的竹签;聊做安慰。就开始布置新的打靶、投射和格斗劈刺的混合训练场地

  只要不影响射界;那些有些眼高于顶的神机军将士;甚至懒得理会我们这么一只杂流部队。

  作为这个时代屈指可数的技术兵种之一;这些神机军可谓是相当高大上的资序;毕竟作为旗长和操手;能够同时掌握算术;文字和测绘的基本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们深深刻在骨子里;对于某种大炮巨物的崇拜情节;以及对我们手持的细长管子;某种不屑一顾和轻蔑的潜语言;毕竟人家起码玩的是是对城对军级别的大杀器;我们就只能单兵对人;而且杀伤效果和准度同样不怎么样。

  没事我也会打着巡视的旗号;跑到土台上去看他们发炮;然后顺便说几个后世的炊事班;关于打炮和背黑锅的典故笑话;也是一种乐趣。

  淹没在炮声之间的;是雨点一般细碎的响声;成排的放枪打靶声中;我看着他抬回来已经是百孔千疮的人形靶;不由微微点头;自从成了炮队的守护;就像是老鼠掉进米缸里一般;再也不用担心火药和弹丸的存量;而精打细算的节约使用了。

  因为我们所看守炮队辎重的便利;只要在日常损耗上;稍稍漏一下指缝;完全可以⊥他们敞开来练手;一天到晚打的枪管发红也用不完的;因此熟练度和掌握度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

  我带着护兵;穿过热闹喧嚣的主营地;再度来到了另一个相对封闭的较小场地;则是单独打靶的地方;只有零零星星的十几个身影;还有人坐在凳子上;进行记录和隽抄;长短不一的火铳被放在木架上。

  这里的人形靶看起来更加精致一些;手脚俱全甚至还套上皮革护套和半新的锁子甲;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创意;人靶里面填充的还是稻草;外面包着皮子;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入带颜色的水袋;以模拟流血的效果;

  “将主”

  一个面无表情的军士;放下长铳对我立身行礼道

  “毋须多礼……”

  我抬手制止他们道

  “铳用陈条;编烈的如何了……”

  “我们又减缩了两个步骤;总计还剩七个步骤……”

  那名军士继续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似乎感觉不但任何喜悦或是情绪波动的味道

  “而且只有老手才能做到;”

  “若是一名新丁训练上手;仍需按照十二到九个步骤来操训丨不然极易发生伤亡和意外”

  “若是想更加简繁;需要在铳器上进一步想法子……”

  “那那你们可以先考虑一下铳斗的操行;”

  我继续吩咐道

  “考虑一下在铳口上加装尖刃的……”

  “多少尺寸;多少分量;才是合适妥当的……”

  “诺……”

  他叫穆隆;广府的花溪人士;生的就是一副面瘫脸;本以为他是喜怒不懂行色;后来才知道他不是天生如此;而是早年作为高级生代表参加观阅后;受了某种刺激大病一场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

  乃是被找回来的三十一位武学辍学生之一;虽然因故学业中途而废;但至少就学三四年的老底子还在;也有粗通文墨有一定的书写能力。

  相比那些被安排过来实习和历练的武学同学;这批人更珍重我给于的前景和机会;因为几乎别无选择;因此被我专门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直属队;也是内部实验和示范性质的标兵小队;

  专门负责研读找来的各种兵家旧籍和军事教材;然后编写出一本简明易懂的教材纲要;好在军士中推广普及。

  因此;光这一路下来;各种陈条和日志就记了十几页。

  南朝各军旧有的练兵制度和操条;我通过自己的渠道也看过不少;虽然各有特色;但是以我熟悉的军事发展脉络;以及实际运用效果来说;未免有些繁复陈旧;只能部分节选采用。

  所谓十七禁律五十二斩为核心的军条;放在数百年那是先进使然;但是放在现在就未免有些不够看了;一些条款甚至已经找不到处罚的对象和理由了。

  再加上我自己鼓捣的一些诸如站军姿和列步走之类私货;就算一个初始版本;至于更多现代军队的东西;我倒不是不想体现一下穿越者优越感;问题眼下还是冷兵器为主的战争时代;很多东西没法一跃而就。

  穿越前;唯一与军事有关的项目;就是大学例行军训丨活动了;可惜那个时候;满脑子想着是如何的逃避和偷懒;因此留下来的印象;更多是女生方针白花花的大腿和胳膊。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该来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该来的

  天南城头射下的箭越发疯狂。那些天南守兵甚至已经不顾城下官兵射出的箭雨;而尽力将自己的身体探出城楼上的箭垛;向正在急速接近的官兵弯弓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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