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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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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官府迫不及待的解除了宵禁之后;这时广府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只是奔走如织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之下;那些藏在檐下墙角;肮脏瘦弱的身影;很有点繁花盛尽;月盈满极;过度耽于享受;而渐渐的露出了某种颓华腐朽的气息。

  带着所谓海钓的收获;乘车回到内城;

  突然接到上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喧嚣;然后有人高举这告捷的露布;在人群的簇拥下;大声的宣告着什么。

  我吩咐停车下来听了下;却是关于:叛首陈子河;已经在猎德授首了;不日将献游都门之类的。

  我却是心情复杂的轻轻叹了口了;曾几何时;剿灭都门前的一只哗变的军队;也成为值得夸耀的功绩了;

  实在有点失落和缺憾;在这南朝首都百余年形成的;体制森严的惯性和传统之下;没有这么一个外部力量的撬动和刺激;想要大展拳脚做点什么实在不容易;

  但又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关于他的一切已经终结了;现在该轮到我的战场了。

  回到家里;谜样生物身边的小袋里;总是不乏各种小零食;兼带的很容易就收买和结好;同样喜欢甜食的危险萝莉——呆萌;再加上时刻形影不离;以就近监视为名凑在身边的抱头蹲。

  只是看着三只萝莉一台戏;中间还有个不知实际年龄的穿越腹黑种;让人实在乐观不起来的;有一种我家正在变成幼儿园;或是我本人化身兼职保姆之类的错觉。

  在海上待得久了;紧张中一下子放松下来;我真是口渴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冷镇的冰果饮子。

  “对了……”

  谜样生物突然走过来对我道

  “家里还有一只;你打算怎么处理……”

  正在学着拿着小零食;和呆萝阿萌套近乎的抱头蹲;似乎也耳朵竖了起来

  “崔绾婷;这是她的闺名;没有想起来什么么……”

  “抱歉;我只知道雅雯婷系列……”

  “亚你个鬼畜啊;每个穿越者都像你这么满肚龌蹉么”

  “喂喂;你居然也知道……还好意思说我啊;好色小白领”

  “老娘只是偶然知道;偶然的……”

  她捏起拳头;像是被逗的满地打滚的小猫一样;很烦恼的喵呜着

  “没关系拉;新时代女性嘛……”

  我露出一种你懂得的表情;然后就见她恶狠狠的张嘴露出一小排银牙;猛扑挂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

  变成我痛彻发骨的惨叫。

  “放嘴;”

  “唔放;”

  “放嘴啊……”

  “去死……”

  回应我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咿唔声

  我只能使出绝招;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看我必杀技;电光毒龙钻啊……”

  片刻之后;格格大笑的挠痒声;变成了“你摸那里啊”的恼羞成怒尖叫和噼啪拍打声;

  我脸上火辣辣;揉着手臂上的两排牙印;讪讪的重新坐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子;是可以乱抓乱摸的么……”

  谜样生物脸色泛红的咬牙切齿道;然后她狠狠瞪了一眼;有点无辜中枪状的抱头蹲。

  “的确;洗衣板样的幼儿体形是没什么好摸的……”

  我赶忙点头称是道

  “你想怎么死么……”

  她又是一副勃然大怒的威胁道;

  “好吧;好吧;说正事……”

  我举双手做认输状;低姿态安抚她。

  “你离开的这几天;我也打听到了那位崔女正的事情……”

  她气鼓鼓的坐下来;白了一眼道

  “却还是和你大有于系的……”

  “啥;什么于系啊……”

  我愣了下;会和我有什么于系。

  “几年前她正好去过婆罗洲;还见过你家人的……“

  “难道是我家老头的旧识相好私生女什么的……”

  我顿时有些愕然;岂不捡了个姐姐回来了。

  “你个手工宅;情商是负数么”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提示道

  “嘉佑七年前你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嘉佑七年前……”

  我搜罗这脑子里的记忆;忽然灵光一现。

  “等等;我想起来了……”

  我的前身出走的时候;我家便宜老头;貌似给指名的婚事;貌似就是某位新寡的崔氏女啊。

  “难道是……”

  我有点难以置信;小心翼翼侧头看着她道

  “按照宗藩院里的调档;崔氏女正这个头衔的举荐作保人中;首位便是你家那位罗藩主啊……”

  “这就是你的主角模版属性么”

  谜样生物;有些阴阳怪气的吐糟道

  “出门就随便捡到一个女人;就是你未婚妻的属性……“

  “抱歉;请加上一个前……”

  我有点无力的辩解道。

  “人家是废柴被退婚打脸流;你是把人家给退婚掉的打脸流……”

  “最后还把人捡回来监禁调教什么的……”

  我固然无语了;好容易遇到一个有点感觉的妹子;还是被我给无意退婚;各种新仇旧恨的类型。

  然后便是各种自暴自弃;作风糜烂什么的;利用从前夫获得巨额身家;周旋于豪门之间;乃至于传闻艳帜大张;入幕之宾遍及三教九流;来者不拒;胃口甚广之类的夸张传闻。

  好吧;家有巨资;顶着个女官头衔;却有着交际花的名声;这是搞哪出啊;我的心思也一下子被弄乱了。

  很难想像那么个恬美典静、避人幽处的眼镜娘;居然有着交际花一般的名声;但是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或许只是她身为女人多变的其中一面而已。

  如果她是这样的话;我对她做些什么;都没有什么负疚和罪恶感了把;。我有些烦乱的走到庭院里去;想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站在花草荫丛之间;却反而觉得更加烦闷了;某种美好的寄托;被玷污和破坏掉的感觉;一直在萦绕这我;让我没法摆脱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房门前;留在门前的仆人看到我;知趣的走到一边去。

  我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靠座在床边上看书。

  听到声音抬首看到我;几乎一个激灵的站起来;然后条件反射的捂着屁股;让人很有点旖念。

  你又想怎样……“

  “不用紧张;……”

  我尽量安抚道

  “聊聊好么……”

  “我和你这个恶徒无话可说……”

  她几乎寒着脸;退到墙角;想信手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

  “我若是个恶徒的话……你有算什么”

  “差点嫁给我这个恶徒的可怜人么……”

  “你终于知晓了”

  她脸上露出某种哀婉凄切的表情;

  “再次特地来嘲弄我么……”

  “我为什么要嘲弄你;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态”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

  “就算我家老头子非要把你我牵扯在一起;但我也只是方才见过你而已。

  “你一个孤身女子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已……有什么好潮弄的”

  “放心;我若是想对你做些什么……难道你就能拒绝的了么”

  说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一些狭促的味道

  “不要和我说以死相拼什么的。”

  “你……”

  她紧咬银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今之势;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之下;大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有时候万一死不了;或许还会生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但眼下;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谈谈各自的事情……”

  “起码我还无意救了你一次不是……而不是把你丢给那些暴民”

  “虽然阴差阳错的檫身而过;如今又因缘际会相见……你不觉的很奇妙么

  “难不成;你对奴这般的蒲柳之姿;还有什么想念……”

  她露出一丝略带讥讽的神情

  “没错;你可不是什么蒲柳之姿;起码是个不错的秀色可餐……”

  我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巡曳了一番之后。

  “我不会为过去的事情后悔;但是我会尽量抓住眼前和珍惜未来的……”

  “您还真是肆无忌惮啊……难道不是也看上奴的身家”

  她冷眼讥诮道

  “你的身家?……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点可有可无的点缀而已;”

  “当我十七岁;为了逃避那位父亲大人;指配给我一个比我大许多新寡之妇的盲婚哑嫁”

  说到这里;我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只身渡海来到广府;白手闯下偌大基业;又何尝指望过来自他人的便宜好事……”

  “更何况;你的姿色固然有所动人”

  我半真半假的道;

  “我更看重的是你孤身一人周旋于诸多心怀叵测之辈;经营自家事业的本事;”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变;突然肩头耸动着泣不成声起来。

  我也吁了口气;扯淡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效果;所谓欲扬先抑;直接赞扬一个女人的姿色容貌这些年华易变的东西;还不如间接赞叹她的才华和内含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重新出来之后;我觉的心情好多了。

  这时候;一封请帖;被送到我家;又是宴请的邀约;却是指名带着女伴参加的。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宴乐与分赃

  五月十七;戍己日;诸事皆宜;尤善会客宴饮;

  好容易等到华灯初上;喝了一点饮子;沐浴之后穿着熏香的衣服;乘坐着前后都有人跟随的马车;在凉爽的夜色晚风中;徐徐驶向上城。

  这次会宴的地点;却是在上城的龙雀苑;因此我们也得以第一次正式进入;这座遍布豪门显贵的馆墅园林之城。

  与外城用来照明的街灯;那种锈蚀斑驳之下;略微呛人的煤油味不同;上城的街灯更加精巧纤细;天天有人擦拭维护的铮亮;让白铜的灯罩;像是银子一样熠熠生辉;燃烧起来也是有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据说是因为上城街灯的燃料;全部用的是特制的鲸油。

  两种阶层;不同的世界的分野;就在这街头一撇的小小差别上;慢慢拉开了无形的距离。

  更别说遮掩在无所不在的泉池、花圃、草栏、盆栽园艺的馨香中;各种颜色鲜明的路牌和指示;无不是要花费大量投入和人工来维持的。

  不过据说也有人嫌上城之中过于阳春白雪到一板一眼的风物;各种高端大气的实在不够贴近大众生活和娱乐消遣;而特别跑到更加亲民的诸外城来寻欢作乐厮混的。

  这次邀约的名目;乃是为抚恤城中受兵灾百姓;而劝募赈济的招待宴会;实际上应该是时候分赃酬功的谢别宴会把。

  虽然最后的尾声;出了意外被强行打乱而不得不停手;但是之前的斩获已经蔚为可观了;我我如实想着;抵达了灯火通明的目的地。

  竹木和彩绸搭建的迎宾彩棚;从园门前长长的一直延伸到街口;地面上铺的是软绵绵的波斯绒毯;每隔三步便有一对琉璃挂灯;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灯火的长龙;匍匐在偌大的院墙之后。

  闻着空气里龙脑香、鸡足香和**混合的馥郁味道;还有中正平和的丝竹和唱腔。

  “为毛老娘感觉自己成了土鳖了……”

  装作在欣赏夜景的谜样生物;忍不住抱怨道。

  “淡定;淡定;你可是要做大事业的人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气妥了呢

  我不动声色的安抚到。

  “你大可以把他们想象成;不过是一些投胎好的狗大户而已……”

  穿着整齐布衣的奴仆;成群垂手躬身站在两壁墙下;捧着水盆毛巾香油花匣子;听随客人使唤;

  “有德;你来的正好……”

  陈夫人从自己正在说话的人群里告罪一声走过来;谜样生物知趣的走到一边去使唤那些仆人。

  她将我引道一边;犹豫了一下才道

  “听说崔绾婷在你府上?”

  “是啊”

  我点点头坦然到

  “她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表情复杂的道

  我简单说了一下半路撞见被人追;捡回来的前因后果

  “也罢;我还想她遭到了什么不测呢……”

  陈夫人深深看了我一眼;方才叹气道

  “不过;这也是你的冤孽啊……”

  “毛;阿姐你知道了……”

  我做惊讶状。

  “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好歹是我故交的后人;又难得相识一场……作为我府上宾客遭了劫难的缘故”

  她欲言又止了下。

  “我只能告诉你;有时候传闻总是言非其实……”

  “阿姐你这是……”

  我有些困惑的挠挠头;难道她误会了什么东西么。

  “你要就收了她把……”

  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突然道。

  “啥……”

  我有些惊讶的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住;她居然会有这种说法;本还以为还会借机说道我几句什么的;居然就这么顺水推舟了;直接跳到收房的阶段

  “虽然在名分上有些委曲她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好吧;我彻底斯巴达了(vov);阿姐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这都哪里和哪里啊。

  “不然就送到我这儿好了……我会好好劝服她的”

  作为一下子被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的不知道如何应答的我;只能用喉咙里赫赫几声音节作为回答;

  “绾婷的身份比较微妙;不自量力觊觎的人还是有的;至少你是那个最不糟糕的选择……”

  她却继续沉思在某种情绪中道。

  “只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计较太多……”

  我继续呆如木鸡状;为毛听了这话;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

  “若是没有心思的话;那也尽快送出去……避免更多的影响”

  “从今往后;你是有大前程和身负厚望的人;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对清誉有所妨碍……”

  “我明白了;多谢阿姐的关心。”

  好吧;听到这里我有点错乱的心绪;总算恢复部分正常了。

  虽然知道里面多少有点功利性质;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有点行动;似乎似乎愈发进入寻常人的姐弟;这个角色了。

  按照她她介绍过程中;隐约透露出来的信息;今晚聚集在这里;虽然并非代表了广府最有权势;或是最有影响力和财力顶端的层次;却无疑不乏广府近年来各个领域涌现出来的;最有潜力和前景的人选。

  相互之间能够混个脸熟;达成某种互助互利;就更好了。而此间的主人;则是一位退养多年的幕府重臣兼朝廷大老;最喜欢提携那些新秀和才俊之士。

  作为某种程度上庆祝的夜宴;虽然没有传统意义上那些暴发户;恨不得把好东西都堆在面子上的作风;但是各种精致细节之处;尤可见主人家世代公卿执领风骚的历史积淀和家世底蕴。

  像树杈一样的火红大珊瑚;车**的砗磲做成的对妆镜;整只玳瑁磨制的屏扇;天竺海沉木做成的香榻;大块云母和水晶镶嵌成的灯山;

  来自岭内的越青、刑白等名贵瓷器;哪怕刻着贞观、开元年号的皇家秘色;也只是最常见的盘盏之物而已。

  随便拿一件出去;就足够普通五口之家的半月衣食;更不用说那些被当作蜡烛、灯油来烧的;连我也说不上名头的名贵香药。

  至于那些陈案自酌的菜肴;就只能用目不暇接来形容了;什么鲨鱼卵和海龟蛋糊烹制的金香鱼脍;不知名鱼子和鱿膏煎制的黄白羹;飞鱼和跳鱼炖成的走鳞汤;象鼻鹿唇貊舌炮炙的三珍盘;

  我大概也就能认出这十几样来;其他的就只能盲人摸象的满尝满去了。就算是一道看起来最平淡无奇的白灼生菜;汤头也可能是用十几种山珍海味作为底料;反复熬煮过滤出来的。

  “这位是南海会社东南分社的行东……别号顾连城;也是东南路官债的包销人”

  “这位乃是广府屈指可数的几大抄子之一新京闻的会首……甄虚公;据说在御史台很有些关系”

  “这位是龙川道的大坊主;也是军器监最大的外委商之一……”

  “此君那是大内的御供商;在宫内室了尚进丞的头衔……”

  “此乃杜工;广府中最大的营造世家;手下驱使的藩奴;号称十万计……

  “这位是富春行的幕后当家人;专做南海各洲的珍货土产;乃是官家指定的特供商人……”

  “这位啊;是秘书省的宋小编修;不过他父亲;乃是号称南海多田翁的宋圆公……最喜欢在各地置业”

  “这是陈夫子;算是我远方的本家;经营的是生药生意……他名下的百草堂;遍布东部各道;也是太医院和医官署指定供应商之一”

  “这位是沈白衣;祖上做过北朝的钦天监和火山令;也是广府物造院和衍化院的监院之一……”

  “他啊;叫张天成;也算是与你相近的背景;来自西海道天赐州的外藩大族;山外张氏……在天竺西南一带;很有影响力”

  “他这次是携带了十数船海货珍宝;来广府开拓家业的……”

  “这个秃顶翁;乃是是平可夫;祖上乃是归化倭人公卿分出来的平氏一族;在广府经营的汉和行;专做西番的舶来物……规模颇大”

  在她的把丙游之下;会宴中的各种宾客的各种名讳由来出身背景;一一呈现在我眼前。

  而他们大多数人;最多提到、讨论和热衷的话题;还是战乱后的广府重建和复兴工程;或者说乱后分赃项目的内容;以及各种真真假假的猜测和传闻。

  广府五城;每城数万至十数万户;尚不计十二大区之属。居于期间的豪富之家和各种背景的有钱人士;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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