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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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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随着这部分最为核心力量的弃走,也等于是把剩下的烂摊子都一股脑儿丢给我了;而处于战略全局上单额考虑,我还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下来,不然的任由都畿道内局面恶化和崩坏下去,受到波及和冲击的还的是我在河南道刚刚稳定下来的地盘;更别说是在西军攻来在即的战场上,后方和侧翼实在不可以再出什么状况和乱子,而给予敌方更多的可乘之机了。

    当然了,换一个角度了来看的话,河南道西部和都亟道的北伐军,虽然早已经被陆续抽调的残缺不全,基本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和许多老弱病残,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相当有所用处的。

    而且从理论上的性价比而言,我只是以付出一大笔急需的钱粮为代价,换取都亟道内的驻军,所驻扎的地盘和设施,已及带不走的一切物资和人员,实在是各赚翻了的生意。

    但是对于已经打下平卢道和吞并河北大部的蜗居方来说,再加上一个意外入手而看起来捡了便宜的河南都亟道,就未免有些严重的消化不良和力有未逮了。

    更何况,我还要就此面对上可能全力东进的西军主力,这可有些不妙和危险了。要知道为了应对之前的局面,我的淮镇内部,已经进行了第三轮的动员了,而动员范围也扩大到了那些,相对平静的外围地区和边缘势力了;

    至少有六十个新编或是暂编营头的架子正在淮地组建起来,而等待后续兵员的补充完毕;而且因为全力开工之下的军工生产缺口,导致这些新编和暂编的营头火器配备率,已经分别降低到了五成和三成以下,差不多就是防戍军到守备团之间的配备水准了;

    数量更多为此服务的民夫和长短期征调的劳役,也是一再延期和改变计划,已经开始不同程度影响和反馈到了,许多在冬季进行的例行生产项目和大型工程当中去了。

    现在再来半个河南道加一个都亟道,无论是扩军需要的士官和军官,还是维持地方局面和日常运转的官吏候选,都将士捉襟见肘而补充不及。

    再这么无限度的扩充和抽调下去,只怕要出现明显的军队战斗力和地方行政效率下滑,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系列大小问题和连锁反应式的惨痛代价了。

    不过,好在我接手的并不是一片空白或是荒芜之地,那样虽然事情更简单了也要将要更加头痛了。根据这些年对于驻留河南都畿道的北伐军渗透和了解,王端臣为首的北地行司,经过数年经营和拓殖的成果还在,再加上河洛之地本身的基础和底蕴,在大水全面退去之后已经有所恢复了。

    至少原本河堤的缺口已经被修复,而在短期之内不再有泛滥之虞;这些年经过招徕百姓和诸军的屯垦,恢复和重开的成熟田地也有几十万亩,再加上各处军屯据点里的人口和维持基本秩序的官吏人等,都是等着我去接手的现成基础了。

    从好处上说,这种现成的体系是接管起来相当的轻松省事,几乎不费什么气力,而且相比那些河北到的地方人口,在北地孤立无援而立足为时尚短的他们,无疑对淮镇更有天然的倾向性和依附存在的必要性;

    但从不利因素上说,如果没有将其打破和拆散的理由的话,这些旧有军队形成的地方格局,日后消化和吸收起来也是颇费时日和功夫的存在。

    不过,至少在与西军开战之前,我还是能够在局部顺带形成压倒性的优势,并以此为底气快刀斩乱麻式的解决一些问题和潜在的隐患。因此,能够早介入一天,就能够早一点减少损失,早一步稳固下另一个方向的战线来。

    所以,留下了第一兵马使风卷旗坐镇镇州,又把张邦昌为首一行人给送走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带领有所缩水的本阵继续奔赴南下而去了。

    。。。。。。。。

    而在一片纷乱的黄河南岸边,一场毫不起眼的的冲突和伏击也宣告到了尾声,在抵靠在一起的尸体当中唯一幸存一名满身血污的将官,也迎来了最后的时刻。

    “栾廷玉,你我可是相识多年。。”

    押衙官杜子兴捂着小腹上折断的箭杆,死死瞪着围过来袭击者中颇为熟悉的领头人,喘着粗气道。

    “又一同在端帅麾下比肩出生入死。。”

    “为什么要背叛端帅的意愿。。阻挠我的行事”

    “让这些被留下来的将士们徒增纷乱和死伤呢。。”

    “你说的没错,端帅的提携和知遇之恩,某自然是断不敢相忘。。”

    而带队袭击他的左厢亲军都头栾廷玉叹声道。

    “但某家从头到尾,效忠的始终还是国朝啊。。”

    “于公于私而言,你手中的这份东西实在有些要紧,”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发布出去,或是落入那些淮逆手中。。变成彼等的助力。。”

    “你这是想要害死被抛下的这些将士,一心将其逼上绝路么。。”

    颓然跌坐在地上的幸存者,表情惨淡的大声怒斥道

    “扪心自问,又是于心何忍呢。。”

    “毕竟,淮逆已经在北地足够坐大了,再得以轻获河南都畿道土地户口的话”

    栾廷玉却是不为所动的微微摇头道。

    “就更非国朝之福了,为了将来长远和天下得失计。。”

    “所以也只能对不住畿内的将士了。。。。”

    “他们的牺牲和付出,朝廷自会铭记在心而加以优抚。。”

    “所以,还请你早早上路好了了”

    只见他信手挥下而左右齐齐举弩,发箭如雨全部落在了怒目圆睁的杜子兴孤零零的身形上。

    然而片刻之后,栾廷玉有些惊讶的发现,浑身被插成箭垛子的对方居然还没有倒下,而胸口依旧微微有所起伏;而那些负责射杀的士卒却是一时为之所摄,而竟然不敢再动手了。

    这不由让他再度暗叹了口气,这些年作为国朝最得力的爪牙和耳目,无论是四海卫还是五房枢机,在北地损失掉的人手实在太多了,尤其是那些长期潜伏的资深探子和眼线,还有各种老成干练的好手,以至于要靠这些新募进来没多久的充数;结果事到临头勇气和技艺或许不差,但在胆气和临机应变上就要逊色许多了。

    然而国朝这些年在各方面能够投入的资源和人手也是越来越少,已经影响到了他们这些相对要害的强力部门和情治机关了,所以他也只能用这些为时尚短的新手和临时应募的外围来权宜行事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立下这个功劳并且抓住了这个国朝重要将帅的把炳之后,他在军中遥遥无期的潜伏和监视任务,也总算是可以宣告结束了,而不用再留在着风险莫测的北地忍受煎熬,完全可以在后方换上一个更好的位置和去处了。

    但是前提是他能够带着这份截获的重要证据,安然返回到江南再说了,因为从理论上说,他也是如今都畿道内仅剩的最后一名负责人了;至于身边的这些人也没有必要留下太多,除了两三个比较得力的手下外,其他就没有带回去一起分润功劳了;把他们派过河去伺机制造和挑拨,与淮逆的冲突和矛盾也算是最后的废物利用了。

    他在心中定计之后就跨步上前,打算前后把那封带有特殊印鉴的手书给翻找出来。只是他刚刚摸上对方的身体,就听到了风中被撕裂一般的特殊呼啸声,然后是进出响起的惨叫声。

    他不由的惊觉起来向着远处望去,却发现是来自河上十几只武装船只的打击,它们正一边齐齐划桨飞速靠过来,一边在船头上冒出火光和灰烟,然后新的打击再度紧接而至,落在他带来的那些有些茫然四避的军士当中,在血光迸溅之间当场又撂倒数人了。

    “该死。。”


………………………………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再决9

    关内道,凤翔府的扶风城中。

    西军临时所立的帅帐之中,正在响彻着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

    “如此大好河山,居然为区区南朝荼毒窃据如斯。。”

    站在一副地理山河的大沙盘面前,颇有些意气风发的东征都招讨使,兼四路行军总管赵熙指点江山道

    “乃是天授,当取不取首当其患啊。。”

    “天子特命天下兵马大元帅府总其事,如今发兵三路直取中原”

    “主攻一路以河西陇右诸军,破潼关天险而长驱两河腹内。。”

    “河东一路以顺义兵并关内军,出上党、襄国,而入河北。。”

    “塞外一路以九原军和北塞诸藩为主,取云中而趋燕山。。”

    “某将帅行帐亲移关内,以坐镇长安旧址。。”

    “同时征发各地夫役,重修西京故都,以为将来天子下榻之选。”

    “新封的六王二十一公侯,都要有所助力和献纳。。”

    “我辈自当竭力敬奉天子还都之事。。”

    左近顿然一片齐齐应和声。

    “不负君上所托。。”

    。。。。。。

    与此同时,兵车粼粼声中,

    我重新调集起来的的大队人马,正沿着雄伟壮阔的太行西南麓一路南下,而相继穿过赵州、相州、刑州、洺州各地;虽然作为曾经中原腹地的精华地区,一路上不乏风光如画的历史名胜或是人文荟萃的典故和古迹所在。

    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些东西,比如已经纷纷上任的捕盗大使和他们手下备盗都尉,还有随处可见当地的屯庄和编管地,在大量运抵的粮食布匹还有生产工具的支持下,已经如虞侯春笋一般的纷纷建立起来了。

    而来自南方的消息还在源源不断的第送过来,等到我抵达卫州境内之后;率军通过已经接管和解除武装的河阳桥三关,进入都亟道内的韩良臣所部,已经基本掌握了当地大部分局面,而开始清理洛都当中的局面了。

    都亟道除了洛都本身之外,还下辖河南府与汝州两郡之地,领有叶、襄城、郏城、鲁山、龙兴、临汝等十县;

    目前境内各地文档中的在册户口,加起来之后约有十七万左右;但是因为逃亡和散失的缘故,目前淮镇派出的接管部队和统计人员,能够原地收拢到的大概只有十三万多一些。

    比起都亟道最好的年景时,光是一个东都洛城就动辄号称户口百万的时代盛况盛况,可谓是不可与日而喻的事情了。但只要有人斯有土在,只要肯持之以恒的投入这片荒芜残败的土地上,还是不乏反战的潜力和大有可为之处。

    此外,就是原地收容和编管起来的各部驻畿军马了,大约分属于十几个不同的番号和军序,其中多者两三千,少者不过数百人而已;从临时编列的州县土团、守捉兵,到荆湖、山南的地方军和驻屯军,再到昔日延边驻泊的拱卫军皆有。

    虽然已经被王端臣带走最精干和完好的部分,但是在接管的军册账面上居然还有四万多人;当然了,目前实际上也之收容到两万多一些而已,还有一些显然是自发的四散跑掉,或是追寻着王端臣所部的足迹,向着山南道逃亡而去了。

    而剩下来接受淮军编管的驻畿将士当中,也是以各种伤残疲敝或是行动不便之辈占据了相当的比例。

    但毕竟大都是两都北伐下来的老军伍,只要好好的修养和调整过来,再加以甄别和改造之后,还是可以继续为我所用,而在不同的位置上发光发热下去。哪怕是以及残废或是老的不能再服役的士兵,也完全可以用他们的经验,充作二三线部队的教头和训导角色。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北地行司所任命的大批地方吏员和屯长、队目什么的,并没有被遣散或是随之带走,而是接到某种命令而颇为平静的等待前来接管的势力。

    所以,先行进入都亟道的韩良臣所部,才能在较短时间之内就掌握了洛都内外的基本情况,并将控制力由北向南的延伸开来,乃至派出轻骑顺利接管了名为八关锁钥的各处防要。

    当然了,一些意外和杂音还是存在的;比如,也有人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来自淮军的善意和后续安置,而爆发各种零星的冲突,就被毫不留情的镇压下去了;主要是出现在一些荆湖、江西背景的地方军和海外驻屯军当中,反倒是一些昔日的畿内军编制,比较平静的接受了既成的现实和结果。

    而在韩良臣派遣的内卫第三军一部,率先进入洛都打前站时,也曾经在皇城城门内附近遭到一只成建制军队的的埋伏和袭击,仅仅造成了十数人的伤亡之后,就被击溃当场而俘获了一众的领头将官。

    而从审问他们口中得到的消息也是颇为令人玩味的。因为相对于之前大多数驻防据点当中,所接到关于与淮军进行有限的合作与协同,以阻挡西军再度东进的战时******;

    这一次却是有人以王端臣的名义给他们下令,并且为此专门拨付了一批甲械粮饷给他们,让他们攻击任何试图进入洛都城内的武装力量。

    再配合之前船团所回报的,在黄河边上意外遭遇被追杀的信使,和就此所获据说王端臣留下晓谕各军的通告书,已经完全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

    而在河北道最南端,黄河之畔的怀州境内,已经随着四处蔓延开来的西军旗号,而沦陷了大多数地区。

    只剩下满目疮痍的柏崖城城中,火铳发射的点点火光和弥散不去的烟气,还有交错缠斗在一起的厮杀身影,自下而上铺陈开来的尸体,构成了一副残酷而惨烈的战场画卷。

    而随着漫山遍野缘坡而上的敌势如潮,困守在上城当中的沧州军和蜀军残部,也再次迎来最为危急时刻。

    “掷弹兵趋前十步,,”

    满脸汗水和尘垢的鹏举兄,站在一门打得发烫正在浇水降温的小炮边上,面对汹涌如潮淹过山脚的敌势有些嘶哑的喊道。

    “前列预备接敌。。”

    “待到抵近十步之内再放,”

    霎那间一片带着烟迹的黑点儿,居高临下的飞掷进了飞快突入的敌势前锋,顿时将他们笼罩在一片烟团和火光,还有迸溅的尘泥当中。顿然将他们一鼓作气突入的势头,给轰炸的七零八乱而当场涣散开来。

    然后,就听的一片大声呼啸与吼叫,藏身在最前沿残垣断壁当中的(近战)白兵,在反击的尖锐唢呐声中纷纷一跃而出,居高临下的顺势反突入那些,被拦阻和震撼在原地的敌兵当中,挥动各种长兵重器大砍大杀起来。

    然而,就算这一阵敌势再度被击溃和杀败下去,然而对于聚集和驻扎在山下连营如云的众多敌军而言,却是无损多少依旧让人有些觉得有些颓然无奈的局面。

    见到这一幕,鹏举兄也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这些火器无论攻守都真是好东西,只可惜配备携行过来数量还是太过有限了,而且是越用越少而不得不想办法节省下来,留在关键时刻的解围和破局之用。

    本以为这一次又是舍我取谁相对轻松立功的机会,却没想到会打的艰难如斯,差点儿就把一世英名给折损栽了这里了。

    当最早汹汹来攻的河东军被打退了十几次,反被乘夜突入火烧连营,留下满地尸体铩羽而归之后,就开始换上了这些打着朔方、北原之类旗号的西军;

    然后,包括黄河边上的武清渡和柏崖仓在内的下城区,就一下子在士气和战力狂飙不止一个档次的对方,狂突猛进的浪涌攻势当中给丢掉了,而只能退守到半山腰的柏崖上城,才重新稳住了战线了。

    而他手下的沧州军和蜀军,加起来也不过剩下三千多人;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拖住了当面的敌势,而死死钉在了这处咽喉之要,勉强算是不负军令所托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伸手摸了摸妻子剪发赠所的小囊,以及这次回去一定要给他纳妾的信誓旦旦,不由在嘴角露出某种有种的笑容和无奈来。

    而在河面上也再次出现了游曳的船只,只听得炮声隆隆从这些河船上所发出来了,而在近岸和渡口当中的西军阵营,炸起一片片的烟尘和乱溅的碎片,还有一群群被惊扰起来而奔走呼号的敌兵;

    这是一些专门用黄河漕船改造成的火力支援炮船,虽然速度不快而操作迟缓,但是胜在足够的平稳而宽敞,可以同时装载六到八门的长管轻炮,而三五成群依靠着着水面上的距离和阻隔,比较容易的压制和骚扰,那些明显远道而来缺乏反制措施的敌军阵营;

    对此,这些明显长于马背而精通阵战的敌军,仅有的手段就是一些藏在岸边,待到靠近突然投射集中的车弩;还有用临时收罗的各种小舟满载士兵,强行抵靠过去进行驱逐和撞击,再者就是从上游放下装满柴薪的火船,来进行概率性的攻击。

    如果不是这些水面力量昼夜不停的骚扰、牵制和支援,让这些西军无法全力投入和制造重型器械的话,只怕他索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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