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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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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
………………………………

第1224章 平卢8

    幽州城外的南面战线上

    各处堆土高台上的炮垒不断在喷出射击烟雾,黑色的炮弹像盘旋的鸦群般,发出呼呼呼的凛冽风声,在大多数人肉眼还无法看清楚的密集轨迹当中,飞向幽州城壁上下 

    时不时在看似坚固的工事上迸溅和绽裂起一团团的土雾和碎块来,或又是城碟和女墙背后隐匿的人群当中,溅炸开成片的血色或是残肢断体来。

    而那些修筑在城壕外的羊马墙连同背后的守军们,在十几支炮团和使用飞火雷的重装掷弹兵,相继投入之后也已经十不存一,而只剩下一地埋没在瓦砾当中还未清理掉的尸骸了;

    也只有东南互为抵角的开阳门和迎春门之间,两处羊马墙构筑的阵线,依靠城头上居高临下的石砲、床弩和投火罐的支援,这才苟延残喘的勉力支持着。

    但是这种拼尽全力的坚持,也在随着城上大型器械在对射当中,逐渐发生损毁的代价和结果之下,被一点点的消磨和摧折当中。

    毕竟,城头守军虽然是以居高临下对敌的仰攻之势,但是靠这些预设和组装在城头的石炮和床弩,来对射淮军构筑完成的土台炮垒,实在有些吃亏和不利的。

    且不要说这些依靠手工组装完成,而依靠经验用肉眼大致观瞄的弹射石炮,那令人感动的命中率与落着误差,能够多少机会将同样配重粗糙的石块,正好落在那些不足数步的土台炮垒之上;

    就算是号称精准犀利而人马具碎的的床子弩,除非正中炮垒那伸出来长管的狭小开口,不然就连原木支架筐土堆叠而成的炮垒本身,都没法射穿而只能直挺挺的钉在上头,权作装饰而已。

    而且就算某处炮垒,偶然被正中其顶的石块击坠、轰塌、撞翻之后,能够对于火炮本身的损害也是微乎其微的结果;一旦救治死伤者而清理完现场,重新换上新的炮架和掩体之后,往往又是一处喷吐不停的火力点。

    然而城头被命中的石炮和床弩位置,就没有这种运气和机会了;被沉重铁球迎面捣打的当场粉身碎骨也就罢了,就算是被弹跳飞舞的铁球波及和搽伤一点边,也是难逃就此四分五裂轰然解体的命运。

    更别说每一次被命中的结果,都是器械边上操手和战兵最少十数人连带伤亡的惨烈景象,相对对方仅仅是被打塌而几乎不见血的半边土垒,别提多么能够打击和磨损士气了。

    但是,他们还是在努力坚持着,而时不时打开的城门当中,也有一股又一股的守军冲出来,支援着这些残缺不全的羊马墙背后的友军,而让他们不至于在下一刻崩溃掉。

    然而在突然之间,无论是开阳门还是迎春门外,这些躲在羊马墙拼命射箭的守军,不可抑止得被身后城墙高处上的喧哗声,和沉闷之极的轰鸣声所吸引回过头去;

    却是只见位于两门之间的城东角墙后,作为法宝寺标志性建筑和战地观测所在,建筑在东角台地上的七级砖木高塔——象龟塔,被一枚城外高台上重装炮垒所发出轰击城垛的跳蛋,所凌空拦腰击中五六层之间的侧边;霎那间迸溅出大片的木构碎块和残断砖瓦,而在凌空当中明显缺损了一小块。

    然后在城上城下一片万众瞩目之中,这座被赋予了众望的象龟塔颇为沉重而费力的晃了几晃,洒落下如同流泉一般的瓦片和外饰,而在塔顶人员所惊惧发出的恐怖厮号声当中,还是重新站稳了身形。

    然而,塔顶上负责观望和发信的军士中,却是有人不堪忍受的当即崩溃了;对方几乎是不顾一切的推倒和撞翻,那些试图组织和稳住他的同袍,而抛弃了职守争相夺路向下奔逃而去了;

    这就像是因动了某种连锁反应一般的,剩下的人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紧随奔逃而下;然后在他们争相奔逃的楼梯震声颤颤之中,原本残缺了小部分的塔腰,也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磨察声。

    然后,随着第六层突然断去退路而收势不住,拼命惨叫和凌空挣扎着飞舞而出的第一具人体,受损的象龟塔也像是收到了某种牵引和感召一般,径直紧追这飞坠而下摔成一片血泥的人体,将受损部位以上的大半截塔身,也给轰然折倒而将带有金色装饰的粗大顶端,扫落、轰碎在了不远处东角城墙之上。

    霎那间溅碎开来烟云和崩落的残块、碎片,几乎笼罩了至少上百步长的城墙范围之内;而就在这说是快那时快的极短片刻之间,这一切就已然不可挽回的发生了。

    这片城头上密集投射的箭雨和石弹,也霎那间为之一停,而变成某种凄厉、惨绝的呼号与混乱无比的嘈杂声。

    而在城下,却又是另一种局面和状况了,

    面对乘机如浪涌波伏一般交替攻上来的淮军先兵,还有那些层叠起伏这隐没在填平城壕和沟壑里,映射出连片雪亮反光的铳尖和刀刃;蜷缩在羊马墙背后的守卫们,不由自主在难以抑制的脸色惨白之中,露出了某种绝望的表情来。

    。。。。。。。

    城下已经扫清的当晚,我就接到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约为内应?愿意乞降?”

    我略作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通报者。

    “可以先行打开一处城门,作为诚意。。”

    随后,我就知道了对方所代表的身份。

    他们就是那些被当初自己推上台的韩忠彦,反过头来发动军变给大刀阔斧,收拾得七零八落的将门世家及其残存势力;

    据说他们一招棋差之下,不但没能通过联手起来的群体发难,把兵败得归的韩忠彦给推翻;反而被对方暗中收服了关键位置的人等,就此潜引部众入城而名正言顺的将这些“犯上作乱之辈”,给当场一网打尽而果断处置掉。

    因此,他们这些将门在平卢道世世代代,所保持军中的权柄和利益都被削夺;连带在地方上享受的特权和庞大附属产业都给逐一的清算和剥夺,而用来收买那些新进的将士和提拔的亲信;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谓是最为苦大仇深的存在和潜在反对派群体了。

    也可以说是我经略幽州城的最大潜在助力之一。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并不愿意留下这些在地方经年日久的将门,哪怕是被韩忠彦给清洗和打压过的反对派也不行;更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和周折之后,在一张全新的“白纸”上更好作画和肆意挥洒不是?

    而不用捏着鼻子容忍这些投降派在地方上的残余影响和利益,并且给他们留下日后继续复起和做大的渠道。

    毕竟,已经有一批随着安东道而不得不接收下来的地方残余势力,就足以让我慢慢的炮制和收拾的了。光是他们对于我正在安东推行政策所构成的潜在阻力,以及对于淮镇内部的渗透和影响,就需要长时间的水磨工夫来消化。

    至于平卢道的将门,则比安东那些分藩诸侯们要更加纷乱复杂的多;在安东道我至少还有再兴罗氏这面旗号和名分大义所在。

    而按照北朝在平卢道所留下来的手尾,为了防止有人像三代权臣张氏一族一般故事,借平卢之地而崛起的事情再度发生,对常年聚集了重兵的平卢道采取的分化相制的策略;

    比如在平卢道的管辖权上,既有专门负责东北攻略一应事务的安东行营,亦有备敌塞外的饶乐都督府、松漠都督府一线的幽州都督的设置,还在河北比邻平卢道的,别设一个都三道水陆发运司,以专掌钱粮征调并军淄输供诸事。

    然后在地方,又被刻意按照燕山南北走向的地域,分成了山前(山内)、山后(山外);然后以卢龙、范阳、幽州、营州为代表并立的核心四镇,又代表了安东行营直接掌握的各色京军、诸卫、各道秋防兵以外,平卢地方上的主要精干兵将和善战之师。

    然后在这互不同属的四大镇内部,又有辖区下的各处镇防兵,不同州属的团结兵,地方土兵、弓手等体系差别;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各种派系和将门林立,而相互擎制不休,而只有来自朝廷的号令才能让他们统一行事;

    虽然后来经过两都南北大战之后北朝已经灭亡了,而能够节制全体兵力和总戎军事的安东行营也不复存在了;但是这种体制所遗留的局面,却被继续沿袭了下来,而变成大大小小世代掌握着各级军职和相应山头、私属武装的将门世家共同议事,只有大多数利益得以协调一致,才能对外形成合力的复杂政治氛围。

    故而,在宿元景依旧坐镇九边的时代,哪怕洛都朝廷中枢再怎么衰微和权威日竭,依旧可以调动和抽取平卢道的力量,甚至在引兵出塞之后,用留下来的既定方略和持续的积威,影响平卢道对周边的战略走向和局势。

    而在确认北朝已经覆灭之后,平卢道以四镇为首的将门也因为内部各种一件的不统一和纷争,乃至观望坐待的情绪,而在北地发生的恶意系列大事件当中,始终没有行程足够的存在感。

    因此,要说这位出身山后而并不以直接的四镇背景,却能够异军突起而获得总览大局机会,进而借着出师不利的机会,断然清洗了将门世家的擎制和牵扯,的幽州节度使兼平卢道都督韩忠彦,也委实是一个相当了得的人物。

    至少,他在平卢四镇的上层人物都已经相继凋零,而精兵强将都被抽调一空的情况下,以卢龙镇的地方政务官僚的背景崛起,依靠收拾和整理地方而逐步获得威望,乃至得到其他那些老牌将门世家的认可,最终在各方平衡之下,抓住了名义上的大权和名分。

    且不论具体的军谋韬略如何,光是这么一个人物的崛起路线,就一句是值得我郑重对待的敌手和目标了。,

    不过,我又该如何利用这么一个机会和楔子,来最大化的事先利益和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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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平卢9

    幽州城下,

    在一片难以分辨远近,而只剩下一片黑黝黝轮廓的夜色当中,

    急先锋索超握着绳索的手心已经在隐隐出汗,高耸的城墙顶端也在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着。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只有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还有身上的衣袍随着动作摩擦在凹凸不明墙面上,伴随着土块和沙砾掉落的的细微沙沙声,

    经过了感觉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之后,牵引的绳索也似乎终于到了尽头,在城墙顶端的缺口里投出的是暗淡火光,而不是迎头招呼的闪烁刀剑或是晶亮矛头。

    “怎的这么慢……”

    然后才见到几名穿着平卢军服色,看起来紧张而局促不安的军士,用一种压抑的声调道。

    “开平门那儿的人手已经被再度替换了……”

    “所以一我们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还请贵方动作稍加快速一些……”

    虽然他们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和局促,但是身上所沾染的新鲜血腥味,却是在昭示着其他同伴的下场。

    而就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一般,从附近的城墙各处争相冒出一些攀爬中的身影来,都是他这一批的先兵所在,他们穿着内衬铁片的轻便帛甲,而挎着转轮快铳和短喇叭铳,腰间还挂着数枚梨形的掷弹。

    等到他们汇集成足够数量之后,并背靠着城垛形成一个半环阵列之后,才重新将更加便于攀登的绳梯,给一一固定好放了下去,以接引上更多的同伴上来。

    而城中依旧是一片幽暗,远处城头上到处也是火光游曳依稀,却是没有什么较大的动静,也没有发现这边正在发生在黑暗当中的勾当;毕竟这幽州城实在太大了,大的守军无法顾及到每一段城墙,而只能由定期巡曳的方式,来偶然查看一下这些远离战场的城段。

    或者说漫漫长夜之下的高度精神紧张,总是很容易让人懈怠和疏忽掉一些东西,特别是在约为内应的有心人策应下。很快这段城墙上就聚集了将近半个团的先兵,而在某种屏声静气的轻微动静当中,由举着火把的内应指引着,迅速向着远出门楼的方向行进而去。

    事实上,作为幽州十门之一的开平门门楼,其实是一处由内外两重大小瓮城所构成的广大空间,至少从具体的长宽上看,已经相当接近一处可以轻易驻兵数千的大型堡垒了。

    因此偌大的空间和范围看起来,光靠连夜爬上墙来的这数百勇士,想要突入进去根本是杯水车薪的事情。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如今相应偌大的门楼里也是空寂萧疏的很,除了在夜风中发出猎猎响声的林立旗帜之外,就连斑斑点点的火光也是暗淡之极;显然是守军在这处并非直面淮军进攻的方向,所投入的驻防力量,也是相当有限而几乎只维持了一个基本警戒的程度。

    因此在抵达城楼之前,索超一行人所过之处,居然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守军和哨位,或者说就只有城墙上这一小队的内应,负责这么一大短距离内的巡夜任务。

    直到他们缘着墙内的旋阶,重新在一处宽敞露台上冒出来的时候,才第一次遇到了有人存在的哨位,那是两名躲在垛口和墙边交角避风处打盹的守兵;然后就在被惊醒的睡眼惺忪当中,被受过专门摸哨训练和实战的尖兵,一个按倒抹了脖子,一个给捂嘴背刺了心肺,连个声响都没有就送了性命。

    然后从他们的装备上看,也是比其他地方正面对淮军攻势的守军要简陋的多,只有半身老旧泛黑的钉皮甲,和一只磨光尖头的木矛,一副漆皮掉光的木制手牌和短刀;

    而配发的守城器械也不是常见军用制式的强弩或是弩机,而是几套角弓和木箭,就这么露天解了弦而信手放在不远处的墙边上,看起来松懈而毫无防备之心。

    然后,就这么一路的穿城过楼,在没用动用火器的情况下,用随身携行的铳刺和匕刃相继清除了七八个哨位,至少二三十名的警哨和守兵;其中只有门楼西侧边的最后一个哨位上,差点出了点纰漏和状况。

    一名正好走出如厕的哨兵,成为了背刺和割喉的摸哨行动当中的漏网之鱼,而当他惊骇的试图大喊大叫给城内报信的时候,却慌不择路的跑错了阶梯,被索超用轻便无声的手弩射中大腿,而失足从城楼下坠下去摔的不见声响了。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外瓮的城楼中部,索超也终于发现了大多数守军日常和起居和聚集的在所,一处颇为宽敞而摆着不少兵器架和桌案的大间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对方依旧对外间发生的事情而一无所觉,而犹自在室内或是休憩,或是聊天,或是围炉饮酒,或是赤膀做那角抵之戏,充满了某种荒诞闲怠的意味。

    而到了这一刻,索超到不急于和贸然冲杀进去了,而是让人围堵住了各处门窗之所,然后带头亲手取下腰挂的梨形掷弹,插上木制包芯的发火管,然后低低一声发令就是十数枚从各处,滴溜溜的一齐投掷进去。

    只听得激烈的乒乒乓乓炸响连连和气浪迸溅急涌而出,内里的惊呼和慌乱、急促奔走声霎那间都被淹没了过去,而令各种嘈杂声短时间内就消失了大多数;

    这正是淮地最新出品的特制震爆弹,专门用来对付狭小室内的敌众,在配制当中取消了破片和烟火烧灼的伤害,而加强了气浪和声响的震骇和冲击,以破坏和瘫痪室内敌军的五感和反应能力。

    就在后续的嗡嗡震响和残余空鸣当中,索超又紧接着拉出体型更大一些的球形掷弹,如法炮制的重新投入期间,却是在蓬蓬的沉闷震响当中,变成了浓密绽开的刺鼻灰烟,以及更加激烈和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和挣扎翻滚的动静。

    这又是另种特制的烟熏弹,专门综合了狼烟球和火蒺藜的配方,专门用来熏杀和困逼坚拒在室内的敌众。此时与震爆弹一起交替使用,却是相得益彰而倍增威力了。

    然后,就有好些身影不顾一切的从门窗各处出口的位置,慌不择路的急撞和跳走出来,然后又被近距离严正以待的抵射给当面轰打成筛子,或又是戳死砍杀在狭窄的窗门外。

    短短片刻之后,依靠他们配合娴熟的战术默契和新式火器的运用得当,躲在室内的上百守军就转眼死伤殆尽了。

    与此同时分兵别走的另一拨人,也穿过门楼内侧的墙道而径直向下来到了,用以牵引内瓮城门的高大整木绞盘和粗硕锁链边上,这才发现原本用于畜力驱动的位置上,早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不过比较让他们庆幸的是,城下不远处的畜棚里却是隐隐有所生息和躁动。然后,在进入畜棚寻找和牵挽的过程当中,负责门内侦查的先兵又有了新的发现。

    比如守军在另一方面的凭仗,则是城下可以过兵的甬道和禁闭的双重厚实城门后,早就被各种胡乱堆积的木石和土袋,给粗暴的填塞起来了。因此就算是城墙上被强行突破,依靠这些缓冲还是可以轻易坚持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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