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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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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是两个聊以抱团取暖的穿越者而已;你不要把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看的太崇高了。”

  “为什么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好过多了……”

  “说的好听;你这叫叫良心未泯;说不好听叫文青痴妇……”

  “不过是身为女性的局限性而已。”

  “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一激灵张牙舞爪的做出一副;你信不信我挠你一脸么状。

  “不要对老娘得寸进尺办蛋……”

  经过这一番打闹之后;才重归正题;她的情绪和精神总算好了许多。

  “话说回来;难道这也是你的计划中。”

  “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要是有这能耐就好了。”

  “不过这次陈子河;恐怕是借助了其他方面的力量。”

  “我们真得加紧动手了;。”

  “婆罗洲和宇文家的联合船团;不是还没回来。”

  “计划更不上变化;等不了这么多。再不入场;变故更多了。”

  “我的大部分产业已经停闭;人手和物资都集中到几个点上;能动用的资金也都已经乘机抽出来了”

  “可要是那些人;把宝泉街上的交易惩债市也给抢了;或是因此导致封停闭市的话;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白费功夫了……”

  “那我只能去挪用汇全号的存金;只是要请你的人帮忙……里面有很几个人;不是那么好说话”

  “理所当然……韩良臣他们已经提前结束集训丨正在附近几个据点内等候命令”

  “只要有所号令;一刻钟就可以赶到……”

  “不要见血;我事后还要用他们的……”

  “那就让他们出点意外;乖乖呆在家里好了……”

  “混账啊;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老娘这下也没法回头了……”

  她有些抓狂的揪着自己的垂鬓。

  “大不了我带人跟你回夷州去;把你那些亲戚都于翻掉……”

  “笨蛋;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

  只是她这种怒气值爆满的表情和动作;更像是撒娇。

  这时候门房通报;有人送来一份拜帖;

  “武德司的某人;以私人名义送来的么……”

  片刻之后我看着这份拜帖道

  “武德司?这群豺狗想做什么;”

  谜样生物脸色变了变。

  “难道他们察觉了什么么……”

  也无怪她担心;虽然通常情况下;作为幕府耳目之一武德司的层次;对于我们这种外藩背景的人来说;还未免不怎么够看;也甚少有交集的机会;但是关于他们的难缠和不好善于的名声;却是早有耳闻的;特是在眼下局势敏感的情况下。

  “放心;天塌下来;有陈夫人他们顶着……”

  淡色拜帖之内只有寥寥数语;却让我微微笑了起来。

  “却是我那位便宜弟弟背后某些人;已经派人到了广府;正在托转关系;想在现下的局势做点什么呢……”

  “然后呢……”

  “然后有人想和我们讨个交情而已……”

  “回头我会封一张钱票去试探一下……顺便让风卷旗;摸摸底子”

  上城;一处钟满珍奇花卉的园林馆舍内;已经是满地狼藉;也没有人敢接近这里;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洞一般;将所有的视线和听觉;都被刻意的吞噬和扭曲了。

  作为风暴的中心;则是一个看起来久居上位的中年男子;已经停手下来;坐在横倒的翡翠屏扇上轻轻喘着气;只是平日那些他所钟爱和把玩的珍奇物件;现今已经被损毁的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作为并不长住此间的主人;他也就在这里能稍稍发泄一番;而不用担心自己的失态;成为上层的笑料和话柄。

  作为御庭中的一员;天生的家世和雄厚背景;让他刚及弱冠之年;隐然拥有崇高的和无限的前景;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和推动;也获得了堪称熏天的权势;但这对他和他背后的支持者来说;还远远不够;至少距朝中那些个最核心的位置;却还有些距离。

  因而他在暗中;也成了朝中诸多激进派的幕后推手;最期望打破现状的潜在势力之一;因为广府太平日久;几乎没有什么外来威胁和刺激;因此总是不缺乏一些尸餐素位的老家伙;牢牢的把持高位;而阻绝了年轻新进的晋身之途

  大相国又是个念旧的人物;这也让他们这些权门世系;更多把重注投在了奉命协理幕务的宁海公身上;可就是宁海共身边;同样不缺乏各色投靠的势力和派系。

  此间主人;代表的就是主张对外保守维持现状;对内励精图治的安内系;从国朝大政的经略方向来说;他又出身属于被称为“海派”的西进派;只是同样属于主张“巩固现土;适量扩张”的保守一流。

  因此;对于那些口口声声不忘光复中原的“大陆派”;或曰北上派;有着天然的对立和嫌恶的立场;也无法理解他们念念不忘的中原故土情节;

  对他们来说;这些和北人牵扯过深的主战派;就是些糜费国力的国之蛀虫和败家子;须不知;国朝的真正利益和根基;终究还是在岭外七道和海外广大领下外藩之中;而不是一片惨败的岭内之地。

  可是因为这些主战派的存在和努力;每年海量输入广府的钱财物力和各色资源;却浪费在那些几无收益;只见糜费的北伐战事之中;

  就他所代表的众多海藩和归化家族;秉持的派系立惩政治观点看来;岭内;乃至北地什么;就是个吞噬钱粮兵员的烂摊子和无底洞;除了扶持一些势力和代理;作为获得人力资源和物产输出产地之外;就并没有没有更多的价值

  反而因此养肥了五路招讨在内;相关的大批利益团体;进而成为主战派中占据主流的那些大陆派;成就功名和谋取地位权势的推力。

  这也是两大源流;在国朝中最大的分歧和对立所在。

  所以他才会默许那些人;打破朝中党争政见的潜在成规和惯例;调用从属西海道的海外驻屯军的精锐健儿;在岭内对东南招讨总管;这般方镇大员的夫人下手袭杀;

  因为这位陈蕙仙在北上为主的主战派中;是协调人际关系的一个重要节点;并且掌握与之关系密切的多项营生和产业。

  岭外和岭内的政治生态毕竟有所不同。

  但是那些人居然失败了;而且全部覆灭在了天目山下;然后一连串的变化;让他们准备的后手;都成了无用功;不得不壮士断腕;斩断那些关系和线索;不给对方更多反攻倒算的机会。

  甚至连底下人;试图找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关键小人物的麻烦;都顾不上了;因为对方的档案;居然牵扯四海卫;他虽然有熏天的权势;但是也有一些不那么方便的短板;四海卫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他只能将自己的心情暂时蛰伏起来;等待下一局的机会。

  因而;这次清远兵变之后;让许多人都看到了某种改变现状的契机;他也不能例外;他指示下属在职权范围内介入此事;然后通过掌握的乱军动向和细节;来作为政治斗争的武器。

  他不但成功的夺回了;在兵部驾部司里的影响力;填补了在枢密院里下层位置的人员损失;连侦闻畿内的武德司;也通过推动领导层的大换血;而塞入了自己的人。

  直到前几天;原本还很顺利的节奏;因为不知何处生出的变数;骤然间;事情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出了自己的控制;

  先是他安插在乱军中的眼线和探子;突然消息断绝或是被边缘化;然后是那些一体松散的乱军;开始自行整编建章立制;象一只真正的军队一样开始攻城略地;发出自己的口号和宣扬;与士民约法三章;相安无犯什么的云云。

  这就大大的不妙了;隐然有挑战和动毅府就基本统治秩序的征兆;真正的反贼;而不是一群暴乱的前军人而已。

  之前籍着乱党的名头;党同伐异;侵轧夺权;清算同僚;排挤对手;安插党羽;可谓是得心应手;可要是乱党真要是进了广府城;不要说那些墨守成股的老厌物;就是他们这些在位的职权人士;也难逃罪责;所谓是一体皆休。

  “乱军之属;岂是那么好勾连的更别说妄图驱使为走卒”

  这是他曾经的老师兼资深顾问;被变相流放的“派遣”到外岛去之前;留下的谏言。

  “聚九州之铁;难铸此大错……”

  这个典故出自乙未之乱中;当初最坚定的保皇派;兼推翻梁氏专权的政治联盟的核心人物——信国公;枢密副使张叔夜。

  正当其他人弹冠相庆;终于将京师梁氏一党的影响彻底诛灭;以忠良世族;宰相世家闻名的他;面对肆虐京师荼毒百姓士民的外军;愤然撞死在太极宫前;留下的最后遗言。

  因为当初就是他主张和策划;瞒天过海麻痹当权的梁氏一党;殚精竭虑的交引、串联外军;来剪除梁氏专权的朝局;但是他只猜中了开头和部分过程;却没法预料到其他后果。

  接下来就是在动荡中;迅速将朝廷的权威和皇家的大义崩坏后;各地军镇一轮轮进京挟制凌逼天家的惨状。

  但是这个悔恨之言;并不能挽回任何东西;继于被称为疯帝一脉有关的近宗远支;在拥立帝位的变更游戏中;被一遍遍的屠戮殆尽之后;作为做为罪魁祸首之一的宰相世系张氏一族;也没能幸免;被各种打着龙武系渊源和旗号的势力;追缴杀尽九族五代之内。

  为了避免给南海梁氏兴兵复仇的理由和口实;甚至连当初乙未年间倒梁联盟;那批早死的重臣亲贵;也被自己人挖处以十恶之刑;斩首鞭尸;但是丝毫不能阻止南海梁氏发起“庆熙北伐”和“嘉佑大进军”中;各种一触即溃或说遍地倒戈相迎的局面;连最死忠的人;也不免悲观的哀叹“人心不在李唐了”

  如果不是出身梁夏在安西扶持北唐小朝廷的承光帝;在各路西军的支持下;横空杀出;重续国运的话;那如今天下又是另一番样子了。

  很多保守战乱流离之苦的历代名人大家;将其当成愚忠祸国的典范来自省;并将这句名言;广而传之。

 …

第一百零五章 薄发5

  河南道;滑州境内;付之一炬的台山隘下;一只人马正在鱼逦而行。

  “鹏举哥哥……”

  陈渊坐在驴背上;望着走在队伍前方消瘦的身影;虽然经过了太多的事情;但是他腰杆依旧挺拔;头颅依旧昂扬。

  “总算是出来了……”

  这位地摊王孙囔囔自语;很有点唏嘘的味道;亲手杀过人见过血之后;他也不再是洛都城里;那个只会笑脸忍让的油滑小贩。

  但是对她们大多数人来说;刚刚经过战事的滑州境内;沿途所见虽然残破;少见人烟;但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

  特别是从登封出来后;经历了短暂壮大和扩张;各种谢即安心态的权利和路线之争;因此导致的背叛;分裂;内讧;以及官军合围的重重险阻和包围;他们终于从都畿道冲了出来;其中的惊心动魄和峰回路转;一言难尽;很多人一旦倒下;就没法再站起来了。

  事实上;这位鹏举哥哥;虽然有一身好武艺和身先士卒、同甘共苦的豪爽性子;却从没学过正真意义上的兵法;因此他带领这支人吗逃出生天的依仗;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这本书也曾是陈渊的家传旧物;用来垫枕头的东西;只是在闻的鹏举要投军后;特地赠给的临别留念而已;一本名为《三国演义》的旧书;但是他没想到这本破破烂烂的旧书;却是极有来头之物;乃是数百年前;由梁公亲自撰写;还带有个人批注的初始版本。

  而非如今市面上被禁绝的《三国志评》;或是经过朝廷历次删改的所谓洁版《三国义士传》;那种大段缺失让人不明所以;只能靠脑补的东西。

  因此到了鹏举手中后;几乎是随身不离;一有闲暇就拿出来读;显然成为半路出家的鹏举;某种意义上的指导书;也正是这本隐含古人兵法韬略和奇谋智计;各种典故和范例的通俗小说;给了他不少启发和心得。

  让他在官军的合围和追缴中;总能灵机一现;找出那个带领大伙脱出死地的关键和要点来;或是利用各路官军之间的犹疑和迟钝;谋取那一线生机。

  事实上他们已经是登封兵变中坚持到最后的一支;并且还在朝着自己的目标;继续行进着。在官军的种种意料之外;让他们各种鸡飞狗跳的不停调动和围堵。

  清泉街老宅;

  “本街的坊头前来拜访?”

  “他想于毛……”

  我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这几天和谜样生物一起策划的东西多了点;有点脑力不够用的倦怠。

  “前来商讨劝募之事……”

  临时管家身份暂留在身边的第五平;低声道

  “说是坊里想组成一支报更队……望本家也能有所出力”

  “报更队?”

  “正是;”

  他回应到

  “如今城中多处不安生;闲杂流人又多……”

  “希望各家街坊;出钱出人出力;加强巡更以安里坊……”

  “街中的几家大户是特别关照;都接到了类似的呈书……”

  “这么说我也是他们眼中的大户之一了……”

  “自然;所以亲自前来拜会了……”

  “这是好事……”

  有些不忿再次被人忽视的谜样生物;很有些怨念的阴阳怪气道

  “想瞌睡就送枕头上来了……”

  “你是说;正好把我们的人;安插到左近;”

  我顺着她的思路道

  “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四处活动探查?”

  她补充道。

  “这样外围扩大的警戒圈也有了……”

  “请你去告诉他们;我们可以自备器械……还可以赞助场地和服装行头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道

  “但是队头要我们的人来做;平时巡更的章程和路线;我们也要求发言权

  刚刚定计下来;一名相熟的骑从护卫也带来了陈夫人的口信和一包东西。

  “梅山行馆送来的腰牌和符信?”

  再看了下官诰上的文字;无非是某人勤事忠勇堪为楷模;特着级给升转的套路。

  “东南招讨行司后军置制使左行司马;叙正八品下;”

  “哦……又升格了……”

  我有些寡淡的感叹道。

  “有什么好处么……”

  “好处;这可不是什么幕下的权行官了;而是兵部直接备籍的在任官了”

  谜样生物有些恨不成器的深深叹了口气。

  “况且还是是与军中淄务有关的缺……你知道多少人想求这个么一个名义而不得么”

  “如果在广府本地;花钱去疏通的话;至少要两三百万钱起步……还得有门路和出身才行”

  “折算成金元;也要五六百枚……足以在广府置个大庄子”

  “就算在外岛或是别道;也能买地数千亩;做一个大田主了”

  “也有东南行司这样的前沿;才掌握有若于权便给委的职位。”

  “比你之前那个兵部员外道;含金量高多了”

  “算是迫不及待把你打上相关烙印了……”

  听她掰着手指细数利害得失下来;我嘿得一声道

  “底下还有呢……”

  “左行司马下提调;辎重巡道亲随半队;共一百一十员……”

  看到这条;她的小脸都涨红起来

  “连随员编制都给了……”

  “这样除了风卷旗他们本身有军职的;其他人录个册;也可以公开带械了

  “看来对方挺看重你的安危啊……”

  谜样生物最后说这句话的时候;未免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这样你的人;明暗两重身份都有了……”

  “也包括你的人;我们利益是一致的不是……”

  我纠正她道。

  “你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白了我一眼。

  “好吧;给我四十个的编制……”

  半个时辰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宝泉街;这里说是街;其实是一处占地极大的城坊;由最初的南海会社、广州市舶司;官椎局;钱监;兑换所、金银交行、债市等一系列官私部门所在的老街;历经数百年增建扩大而来的庞大坊区。

  原本老街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可考了;只剩下成排练片的石构或是泥灰浇筑;高大古老建筑;在昼夜不息的人头潺密中;用风催日晒雨淋和盐分侵蚀的斑驳;诉说着历史沿革的沧桑。

  这也是广府城中的一个异数;只许对外增扩建;对内只准翻新;而不准大改造或是重建的特殊地区;

  所谓天下财货聚广府;广府财货皆宝泉;作为号称广府财货最交集的地方;每天在这里流动的金钱财货;几乎占据了广府城内日常经济活动的近一半;这里常年的金银贵货储积;据说也远在朝廷大内的左藏库;或是幕府公中的大盈库之上。

  作为各种官私钱庄票号扎堆的所在;宇文家的汇源号;正好也在这里后起的外圈;占据不怎么起眼的了一席之地。

  虽然门面看起来不大;大概也就是并联三间的十几步宽;混在成排的各种牙行;兑所和交割铺子的招牌中;不算起眼;但是内里却是别有天地的空阔;这也是广府当地建筑的最大特色。走在廊道里;哪怕踮着脚步;也能听到清晰的沙沙回响。

  派去协助谜样生物;暂时接管汇源号的是风卷旗的人;早已经完成了某种清场;只是他们似乎有其他的发现。

  “你是说;汇源号内库里有一批;连你也不知道;账面上也没有任何记录的银子”

  我双手托下巴;做思考深沉状。

  “这可真有趣了……”

  谜样生物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我以为我家本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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