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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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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数以上的兵种协同,它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组织体系;而一支配合默契的军队,更需要有着深厚的同袍之情和高昂的集体荣誉感,才能维系的主最基本的战斗力。

    当然了,在淮镇体制下的大多数军队,还是只能勉强做到,组织有序,纪律井然,士兵们害怕教官的鞭子甚于敌人刀剑的水准。

    这就是初级工业文明的力量,这就是现今的组织制度的力量!

    只是,为了实现相应歼灭外援大部的战略目标,由此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不小的;光是在正面战斗中就积累将近一万人左右的伤亡,这还不算那些藩军和附从部队的;

    虽然其中有半数是源自防戍军之类二线部队,但是还是有好几个首当其冲的主战营就此被打残了,而只剩下三成到五成的在编率,伤残满营的无法在短期内发挥作用了。

    然而,战斗到尾声还是有所不足和瑕疵,虽然多面合围的外围部队堵截住了绝大多数的溃亡之敌;但是作为主帅的耶律大石却没有能够找到,预计是相对见机和反应的极快,而在多路合围过来的部队结合部的间隙里,给一小队骑兵的形式而突逃了出去。

    然而对我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目前的技术水平,没有即时和同步通讯手段的条件下,想要让这些部队保持相对的战略协同和自发的战场呼应,已经是比较勉强的事情了;因此剩下的更多是依靠运气和概率,实在无法在再强求更多了。

    另外随着城外战事的尘埃落定,残敌据守的内城也很快就兵不血刃的拿下来了,在外郭城里最顽固的袭击部队被包抄歼灭之后,剩下留在内城的就是一些抵抗意志严重不足的老弱病残了。

    只是拿着袭击部队的人头在城门前以威吓,墙头上剩下的守军就忙不迭哗变,杀了其中少数的顽固分子,而捧着一百多号血淋淋的脑袋,卑微恭谦十足的列队出来投降了。
………………………………

第1103章 立新26

    辽东城内城的主宅里,

    听着门外愈加逼近的喧嚣声和破门而入的捣砸声,已经满脸平淡无波很有些无所谓的总大将骆秉声,也在一遍痛饮着美酒,一边欣赏着女人单独为他展现的歌舞,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不想在死前忍受焚身之苦,也不希望把人头挂到城墙上去,所以他没有下令放火焚烧居城和内宅什么的,只是在这里平静的接受自己可能到来的命运。

    一壶又一壶清冽微醺的美酒,很快就被他饮尽,而眼神朦胧的对着面前女人发出赞叹声。

    “好了,窈娘。。”

    他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该走了,至少在那些人还没有冲进来之前。。”

    “我知道祠堂边上还剩一条密道。。”

    “虽然只是通到外郭城的。。”

    虽然传说中那些淮军的军纪虽然甚严,而不会行那残横惩暴之事;但是不代表那位大帅就可以轻轻放过他们这些首恶分子,尤其是女人之类的。

    要知道前两位博罗会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子,可都还在那位罗帅府上形同猪狗一般的苟活着呢。虽然他自知不得幸免了,但还是不希望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遭遇到什么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追随在淮军当中的那些罗氏的旧属和臣下,可是恨透了他这个屡屡背弃主家的叛徒和首恶分子,如果有这么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女人,落到他们的手中,还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然后女人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或是伤心别离情绪,而是缓缓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用藕臂紧紧的环抱住他,轻声耳语道:

    “没有了你相伴,我又能够去哪里呢。。”

    “别忘了,组织在这辽东之地,可是倾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前前后后,付出了无算的代价和新血。。”

    “最后所有的经营和努力,还是一夕成空,”

    “你觉得身为主事者的我,难道能够独善其身么。。或又是能够安然自若的回去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结局又比前几位更好一些呢。。”

    “却是我有些想当然了。。”

    听到这里,骆秉声却是有些歉意又是有些感怀看着女人的道

    “但至少这最后的时光里有你相伴,某此生也断无憾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名节有所损伤的。”

    女人微微一笑道。

    “我已经先你一步饮下了鹤药。”

    “应该不会痛多久的。。”

    而与此同时,在太子河的上游地带,被淮军骑兵各种追亡逐北之下,时不时散布着累死和倒毙在道路上,或又是慌不择路跳河溺亡的尸体,就像一条明显的路标而时断时续的指向远方,

    游骑都头普速完,则已经被一种偏执而炽烈的情绪所驱使着,飞奔在追寻的道路之上,虽然他已经疲惫不堪,并且已经累倒换乘了三匹马,并且放过了至少四股向他投降的溃兵和部众。

    因为,根据他对马蹄印和其它沿途遗留痕迹的分析追索,如今大败逃亡的耶律大石一行,或许就在他的前面,他再没有比现在如此靠近这个横刀夺爱的大仇,更加接近一些,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将对方打倒而踩在脚下机会了。

    他当初一马当先的冲进敌阵乱糟糟的大营里,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只是因为他的坚持,现在能够继续追随在他的身边的部下,也只剩下数骑之多了。

    当然了他也因此在一片四散纷纷的乱军当中,抓住了对方的尾迹和行踪;毕竟,在一片丧亡纷纷当中,还能够继续保持建制和士气的小部队,可是鳞毛凤角的事情啊。

    尤其对方还是一小队骑兵就更为难得了;虽然对方外穿得是破烂陈旧的皮袍,但是却难以掩饰鞍具的精美和坐骑的精壮骁骏;

    在普速完和其他数位游骑官的追击之下,不惜数度分兵试图进行断后和拦阻,乃至主动的返身发起突击;然后又一批批被普速完带来的游骑给分割包抄着,而一个不拉的战死当场;

    这个发现无疑更加刺激了普速完和他类似出身部下,这大战过后的余波荡漾当中,显然再没有比擒获或是阵斩一个敌酋之首,更能够赚取功劳和地位的事情了。

    于是,勿论是公仇私怨他都再没有放过对方的理由。片刻之后,再次见到失足断腿哀鸣伏倒在路上的坐骑,还有那些站在地上严阵以待的骑士,以及他们脸上决绝和毅然的表情。

    但是普速完却没有贸然的冲上前,用火铳和马刀收割对方的性命,而是在嘴里呼溜了一声,招呼数骑散开从他们边上绕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的在一处灌丛背后,惊起和驱逐出数名挽弓的敌人来。

    显然他们是想乘做这些追兵被近身纠缠拌住之际,部分差别的予以弓射杀伤;既然已经被轻易识破,那这些失去坐骑而只能陷入步战的敌人,就已经完全不足为虑了。

    半响之后,只剩下单骑的普速完,也重新追上了远方跑进干河床的里的身影,裘皮镶边的大氅,沾满尘土和污泥的紫色内衬,成了他最好的目标指引。

    就这么用手里打空的火铳飞掷过去,在对方的脊背上砸了个跄踉,然后才拍马加速在完全陷入满是泥浆的河床那一刻,擦着边将对方撞翻扑倒在地,然后就这么匍匐在河床上,再也没能站起来了。

    普速完又有戒心的捉刀上前,挑着对方的臂膀用力侧翻过来。

    然而让他大失所望的是,翻过来的人虽然脸上沾满了泥浆,并不是他如期想见到的面孔,而是另一张似曾相识的存在,却是他曾经奸情恋热的小情人萧纥真的从弟之一,也是当初负责带人构陷和捉拿他的帮凶之一。

    。。。。。。。。。。。。。

    辽东城内,我则在一片纷纷碌碌的气氛中忙个不停。

    为了实现这个包抄歼灭的额外目标,眼下已经有所吃撑了的感觉,因为除了那些在战场上被消灭和时候被清理掉的重伤俘虏,最后还是在辽东这张包围网下,足足抓到了六七万名俘虏;

    而且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妇孺,可谓是一笔相当庞大的负担和累赘;虽然有人给过暗示和解决意见,并且表示愿意代劳和背负这个恶名,但最后还是在我这个层面上被否决了,

    毕竟在战场上下狠手多杀一点以减少麻烦,与事后再出尔反尔的纵容大规模杀俘,完全是在大多数人道德和心理层面上的两回事;而需要赶紧把他们转运到控制比较严密的其他地区,去进行打散和编管劳役,这又是一大笔消耗和支出了。

    相比之下,从他们手中获得十几万匹马,还有两三倍于此的牛畜和羊群,就只能算是略有补益的进项了。因为这些牲畜同样也是要消耗草料的。因此,在就地在杀掉那些相对羸弱和疲病的,最后能够转运到其他地方,大概只有半数略多而已。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届时班师了归还了,按照战时状态下来的输送标准,还将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因此,辽东城下的大战虽然结束了,但不意味着一切就尘埃落定了,相反后续的事情变得更多了。

    地方上残余武装力量的清理和收缴,利用那些罗藩旧部名义和为本家报仇的旗号,对残余的地方势力进行新一轮的打击和清洗;然后,才方便以恢复秩序和约束私仇行为的善后为名,派出武装护卫的各只接管队伍,参与到地方各级临时行政体系的重建。

    编列户口,清丈土地,恢复各地的交通和通讯,建立更多的聚居点,委派临时的代官,继续输入和转运牲畜、种子和农具,就地组织和恢复春耕工作,把因为战火有所耽误的农时给抢回来。

    后方已经初步登记和测算出来,在目前在淮军控制范围内随着陆续回流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三四十万之巨,这对于维持地方的现状和秩序,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和鞭策。

    如果再加上尚未大举进军和踏足,而只派出追击部队的北部地区,只怕这些数量还要涨上一大截;

    因为我得到了消息,随着耶律大石大举南下的,其实并不只有我们所击溃和歼灭的这些,还有相当中小部落掉队,或是变相脱离在沿途地方。此外,还有一些因为北地苦寒和战乱,而自发向着南边跑过来的流民群体。

    然后辽东北面的防线也需要重整,补充甲械兵杖和人员,修缮城寨烽燧哨楼;维持地方秩序所必须最基本武力,也要重新建立起来,并且给予相应的身份和编制,以安定人心和保证日常执行力的基本需要。

    当然了,这样我又有了一个隐性的优势和潜在的助力,从某种意义上说,土客矛盾从始至终就贯穿在中国历史上上,各种天灾*造成的一系列人口迁移和变动上;

    从东吴土客八大世家的世代内耗,到东晋衣冠南渡八大姓与地方氏族的攻杀不断,再到,乃至后世大名鼎鼎太平天国的前身,也是因为土客矛盾而抱团聚集起来地方武装。

    也只有建立新中国的**,依靠扎根于基层的可怕执行力,才得以从宗族礼教等根子上,将这些土客矛盾的根源和土壤,给逐渐的消弭和平复掉,而只剩下一些鼓吹乡贤政治的旧时代亡魂和精神上的遗老遗少。

    而这些自发跑过来的藩部和外地流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原本就生计艰难的,罗藩本地民众的欢迎和接纳的。这个时代只有不断死人的天灾*,而没有所谓吃饱了撑的白左圣母的政治正确。

    至少在有着更多外部矛盾和威胁当先的情况下,想要在不那么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将这些罗藩故地的人口和资源统合起来的阻力,就无形间被消减了许多,这也是一个统治手段上比较容易介入的,人心观望而渴望有力庇护的空窗期。

    这也是我暂时可以借助和利用的方面,日后奴役和捕获这些外来者,总比直接压迫本地人更加便利和容易获得统治基础,这是个人心上二选一的命题。有他们的凄惨遭遇做对照,就算是日后本地的时日艰难,也是不那么容易产生怨望和积累不满了。

    此外,还要给那些罗藩旧族和世臣,一个说法和未来的保证;据说私底下已经友人串联起来,而迫不及待的要给我劝进和上尊号了。

    这还要给予私下的敲打和暗示才能暂时按捺下去,不至于让某些人过度膨胀,或是得意忘形了给我制造麻烦出来。

    “真是辛苦啊。。”

    我神游感触的对着束发城马尾而低扶在我两腿之间,用吞吐动作替我解乏和消除疲劳,而满脸已经是汗津津和其他粘附物的三枚叹息道

    然后,她只能用某种翻着白眼的嗯嗯表情,来表示某种回应和赞同的意思。
………………………………

第1104章 立新27

    “我不管他是什么渊源和来头。”

    “交出武装和地盘,我准许他们保留身家财产和土地上的收益。”

    “不若的话,那就坐等彻底被碾做尘灰把。”

    “我要保扶的可是一个政令通明,长治久安的辽东。。”

    “不是一群继续明尊号令,私下自行其是的一盘散沙。”

    “不要和我说什么旧日渊源和情分。。”

    “罗氏衰微,本家蒙难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早前大军压境,拨乱反正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这世上岂有不想到有所付出和牺牲,就可以不劳而获的事情。。”

    面对着四面八方赶来辽东城,对新一代罗氏藩主兼族长、本家家主罗思瑾,朝见、表态和示忠的形形色色人等,我公开让人放出如是的风声来。

    虽然包括罗思瑾在内一干旧族,都一再强烈表示愿意共尊我为安东大都护、都督,兼罗藩的现任当主。

    不过,我毕竟还没有做好直面朝廷,而直接摊牌进行政治博弈的万全准备,只能宛而推之将罗思谨继续推出来,作为明面上权代一时的安东都督。

    而我同样也需要安东罗藩这面旗帜和名分,来掩盖我在辽东乃至按东南部占地治民养军练兵的既成事实。

    因此,名义上安东罗藩及其家系的存在,还要继续依靠他们再维系下去。而我也只接受了一个“安东大都护特委参议”的头衔,兼做罗藩本家的“戎务政事总顾问”,以便继续在事实上掌握局面。

    当然了,其他的长史啊,司马啊、别驾啊,这些清要之职还是由罗姓人,或是一些可靠旧臣充任,只是一些操作具体实务的佐贰之职,才由我推荐的人选来当待起来。

    然后,就是进入到战后分猪肉的时间了,虽然淮镇不可避免的要占走绝大多数的利益和好处,但是在具体的手段和吃相上,还是需要有所讲究和名正言顺的。

    此外,那些从淮地开始附从和追随本军的罗氏旧属,还有主动配合和迎接本军的带路党,也需要酬功和给予其他方式的奖赏,

    因此,最后罗藩名下领有两都督府十余州,再加上那些外围附庸势力七八个州,的大多数土地、人口和城邑,将重划为罗藩本家直管之地;

    只有一小部分被刻意拿出来作为合作榜样和卖力示范的人,才会以附庸世臣和小分藩的形式,安置和编派在一些无关大局或是不重要的边角之地;比如让他们去乌骨水上游,与东南部那些长期只能打酱油的中小诸侯藩家作伴。

    当然了,因为战后百废待新而罗氏本家勘用人手实在严重不足的缘故,这些地方的代官和世臣的位置,绝大多数将由淮镇代为委培和派遣人员进行过度;至于这个过渡期嘛,就看具体情况酌情进行不定期的顺延了。

    只有一些在本家高层当中,看起来比较重要而显赫的位置,才是由那些唯有积极亲近或是依赖淮镇的扶持,才能维系住地位和权势的罗藩旧属,来充当最基本门面和对外交涉的招牌;以示内外一体而一切照旧的例制。

    这样,再加上辽西走廊五州和辽东半岛三州,整个安东道南部以辽河流域为代表的大部分精华之地,就可以初步纳入淮镇的直接或是间接掌控下了。

    然后为了保证长治久安的利益,重建安东大都护下辖的三军三镇一守捉,也就摆上了势在必行的议事日程;只是在形式和结构上谕过往有所不同。

    比如已经名存实亡的“梁河、仓勿、盖牟”三镇之地,相应管辖和地域范围虽然大致沿袭旧制;但是以下辖十数个军府形式所配属的都已经规划好,将会是来自淮地的集体农庄和荣军农场,或是用作退役安置和划分军份田的预留地;

    而在日后,这里也将成为组建更多的建生军和守备团,半脱产的巡护队的新基础和来源。

    而往昔的东宁、保定、定襄三个军的序列,则是按照国朝的标准建制,先委任和派遣相应的军官和士官,组成所谓的种子营,将基本编制的架构给搭建起来再说;这么做主要是为了将来淮镇的迅速扩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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