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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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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哀自怨的纠结和循环,终于还是被一点点细碎的动静和声响所打破了。

    却是端着一盏参茶饮子的贴身侍女,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脸上还隐见青紫淤痕,那是前日被她歇斯底里发作起来的时候给留下来。

    “康船主回来了,”

    小心翼翼放下盘子的贴身侍女,有些犹豫在她身后的细声道。

    “他说……有关小公子的消息……”

    女人身体一震,刹那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可是派这位侍女,去笼络过那位康船主的。

    “给我梳洗……在端上些吃食来……”

    然后刚刚吃完膳食的女人,突然捂着胸口呕吐起来,顿然又引得一片惊乱。

    “快快,去找大夫过来……”

    在这一片慌乱之间,那位贴身侍女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
………………………………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零落9

    罗氏城郊别馆当中,

    摊在软塌上的女人,闭着眼睛听取贴身侍女的回报,疲惫而沉静的容颜之下,却是翻天覆地一般的激烈思绪。

    贴身侍女已经重新带回对方的口信,已经相关的信物,

    这真是天意弄人,一场装出来的假病居然弄成真,因为她居然又怀上了。做母亲而生养孩子的感觉,似乎已经很遥远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还在贫寒陋巷里,在各种市井中人觊觎的目光中,苦苦的挣扎和煎熬着,硬是坚持着才把孩子给生下来,又含辛茹苦的养大道重新相认的那一天。

    而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花信之年的娇俏女子了,虽然用了最好的珠白和贝母来保持白净光洁,还是难掩她眼角间细微泛起的皱纹。

    自觉的老当益壮而喜不自禁的罗藩主,以及那位掌握家中财计大权的尔莎姨娘,都已经来看望过她了,并且各自有所交待;

    作为继室夫人怀孕的连带好处,就是她可以利用和运作的资源,也一下子再次变得宽松和充裕起来了。

    但她也由此陷入了犹豫不决矛盾斗争的煎熬当中,

    在此之前她一度是哪个为了儿子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癫狂母亲,但是在发现自己怀孕之后,这种偏执而一往无前的心境,却被新发现的小生命给打破了。

    而在现有儿子的安危和未出世孩子的得失之间,变得格外患得患失的优柔寡断起来。

    至少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没有任何可以指嫡和争议之处的,一旦那位大公子有更远大的前程,罗氏本藩这偌大的基业,还是需要一个幼子来奉养和继递的。

    而如果是女儿的话,同样可以学尔莎那个不要脸的,送大公子身边去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生个一儿半女的也是可以继承或是分一份外地家业的。

    但是一想到小儿子可能还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受苦,她又不由柔肠百转的纠结起来了。……

    夜幕下的罗氏小港,不,现在应该是罗氏大港当中;

    一艘海舶上化名为康罗利的康布罗纳,也在深有感触的打量着灯火煌煌的港区,以及一条径直延伸到罗子城中的闪烁光带;

    却是放在普通海藩之中也算相当奢侈的沿途道路照明,光是每天晚上烧掉的油料怕没有上百斤;更别说这片距离他上一次到来这里的时候,却是有着翻天覆地变化的新兴港区。

    根据他掌握的消息和传闻,似乎是作为罗藩本家近水楼台的优势,和环绕了大半个婆罗洲的贸易支线最终点的缘故,这些年罗氏私港发展的特别迅速,光是港区的占地面积和长期驻留人口,就已经好好翻了几番了。

    而且内陆里的领地,更是成了来自东西婆罗洲各人等的汇集之所,连带罗藩原本的领有都扩大了不少;一方面固然是周边在国朝重赋征收之下,相继破产的国人和士爵的投献;另一方面则是得益于来自广府方面,在武力和和财力上的支援和反哺,让罗藩向内陆山野之地的开拓事业得以大为长进;

    硬是在雨林浓密而土地贫瘠的内陆里,平整土地兴修水利给开出大片的田野和十几座村邑聚落来,更是新增了好几千号的生番奴为劳役。

    因此故地重游的康布罗纳都快有些认不出来了,他现在的身份是位于朱罗洲今印度西南泰米尔纳德邦康氏藩的旁支子弟。

    当然了,被他顶替了身份的正主儿出海行商的康氏子弟康罗利,早就已经被人给送进海底去去喂鱼鳖了,只是在他背后的势力操作下,将这件事遮掩了下来而得以继续利用这个身份来行事。

    这康氏藩的祖上出自西域河中昭武九姓的康国后裔,又被称为粟特人或是栗末种,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人在中土行商和仕官了,并参与过将佛法和拜火教传入东土的历史时间;

    但自从乾元年间,梁公率领无数大唐健儿重外西域而兵临波斯、大食,而发起席卷数千里大西征运动之后,无法阻挡滚滚历史大势的诸多河中列国之一康国,也由此变成了大唐治下顺服的康郡与康居州。

    昔日康国的臣民也就纷纷摇身一变,顺应天命的成为了大唐的归化民,而在后续西进的王师大军和移民浪潮之中,扮演了形形的角和作用,也由此获得相应的功名利禄和各种权益;

    其中一只康国王室的族人因为酬赏功劳,也得以南下成为梁氏南海一系的外围家臣,然后又在海陆大开拓当中,分封于古注辇国的故地,而成为最初的三百家屏藩诸侯之一。

    然而就康布罗纳本身身世而言,却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他本是一个流莺落胎失败的产物,而出有些先天不足而长得格外瘦弱;而想他这种父母不明的混血孤儿,在沿海的港口当中几乎边的都是。

    多数是那些行船途径的水夫、船工之类的,与当地的失足女性或是特殊从业人员,无意间所留下的后代,也是大名鼎鼎的蕃人帮和各种乞儿、扒手团体,最基本的外围和来源。

    然而康纳罗布虽然是混血的番胡出身,但是幸运的是继承了来自父系黑发黑眸的特征,因为只要不是特别认真看他脸部遗传了母亲有些突出轮廓的话,就基本与大多数土生唐人的子弟无异了。

    这也成为他改变命运的转机由来,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也有些不堪回首的故事和过往;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相貌俊秀而被人从被私娼馆里带走,然后又成为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天竺豪商的跟班小厮,仅仅是因为他长相类比唐人,而可以用来充作面子和排场,乃至满足私下不可告人念头的存在。

    然后他终于熬了过来,并且慢慢的混出头而亲手摆脱和了解了这些过往,最终成为了一位远洋往来的船主和走在灰边缘的私商之一。

    但私下里他更喜欢叫自己李维,因为这汉化的名字是那个可怜而卑微的母亲,对于那个过客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所能落下的最后一点寄托和期望了;

    比他运气更好一些的则是而是童年的楚白,他本来不叫这个么名字,但是因为被出来楚氏藩的近支族人看中,而带回去作为家生子一般的教养。因此,再次相见相认的时候,他已经是楚氏之女陪嫁到罗藩的产业主管了。

    然后是十多年时光的交往,他们没少把臂邀游和开怀畅饮,也曾在妓馆里抵足而眠;到了最后,楚白甚至成为了将他引见给罗藩内部的担保人;但事到临头在足够的利益驱使下,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刺杀了这位赋予极大信任的昔日友人。

    只是显然他的时运很有些不济和坎坷,哪怕他做了许多事情,却依旧没有能够改变那位罗藩大公子的重新崛起,以及他背后指使者的全面溃败和失势;

    随后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丧家犬,在数家诸侯大藩的联手通缉和重赏追拿之下,他的上家和下线都被蜂拥而至的义从和亡命给连根拔起,只能不顾一切的只身远远奔逃西海外域,才得以苟延残喘的幸存下来。

    而收容和庇护他的人,也只是觉得这个闲棋可能会在将来有点用处而已。

    因此,他这一次被从闲投冷置的边缘化当中,重新启用出来的任务,就是让在西婆罗洲隐隐被引为诸侯风向标,和的罗氏藩彻底乱起来,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付出多少代价也好;因此不惜为了配合他的行事和计划,而专门千里迢迢的提供了专门的信物和证据来。

    他既然可以为了利益亲手刺杀了自小相识的玩伴和密友楚白,自然也可以和有过一夕之欢的女人虚与委蛇,只是为了打探和刺察罗藩内部的虚实情况。

    至于那位罗念祖小罗公子的下落,还真不是他可以决定和置拙的;只不过是用来吊着对方,以不断提供消息和潜在帮助的噱头而已,

    为了这次任务,在此之前已经以各种身份和掩护,分作数批潜伏过来好几百号人手了;他们都是精于海上厮杀征战的亡命之徒或是前军中出身的悍勇之辈;

    而康布罗纳这一次还带来了大批的强弓硬弩和水战用的皮甲,还有纵火用的猛火油和手掷火罐,足够将这些人武装到牙齿,而轻易击溃港中那只不足千人,分散开来的守卫藩兵了。

    但他的目标并不仅限于此,罗港这里只是开端和诱饵,将城中的守卫力量引诱出来,再乘乱潜入伺机袭击和刺杀重要目标的一连串步骤的一环而已。

    这时候,港区的黑暗中有点点灯火晃过,代表着那个女人又来了,并且还带来了某种回复……

    阴郁的天下,西北大地上绵连的烽火,却没有因为寒冷的天气而平息。

    随着新一轮的整合和洗牌,原本四分五裂的地方势力也在断断续续的冲突和厮杀当中,慢慢的整合和追随在一面旗帜之下。

    身上落满雪花的赵熙也在看着满是火光和喧闹声的城头,直到一面烟熏火燎的破破烂烂的朱红旗帜,从城头上坠下,又被马不停蹄的呈送到了他的面前。

    满是污泥和雪花的旗帜,很快被升挂在了一跟同样挂满各破旗的长幡上。这时候,另一名飞骑而来的信使高声禀报道。

    “报……军上……靜边军的余部已经请降了……”

    “不愧是北凉铁骑……”

    赵熙不由的叹息道。

    “不愧是雪里悍刀的大雪营啊……”

    这也意味着又一个上溯到梁公年代历史悠远的老牌军镇,就此臣服在了这只新兴势力之下。。。。。
………………………………

第一千零六十章 零落10

    徐州西部所在的黄淮平原之上,奔腾的马蹄踩烂了逐渐变薄的积雪,新一轮淮军骑兵的冬训,就此在飞扬的雪尘和污泥当中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

    成群结队披甲执矛的骠骑兵,持铳跨刀的猎骑兵,轻装游曳的斥候游骑;还有伴随护送辎重和骑炮车,而杂装备的辅助骑兵大队,再加上从主战军序配属过来的骑乘步兵营和车团;

    足足正辅五、六个兵种约上万骑人马,在这一望无垠的雪地原野当中,进行严寒天气之下的多种骑兵合成和协同的战斗演练与磨合。

    而对于负责猎骑营实战操演的主官罗克敌而言,这也是一次难得的体会和感受,正所谓是人一过万,无边无际,而上万骑兵一旦动起来,就是恍如山崩海啸狂涛激浪一般的,让人目不暇接而热血沸腾了。

    换装上了连珠快铳的猎骑兵可谓是如虎添翼,但也因此在战场职能上愈加的分化开来;从原本小集群的边沿突击和侧后骚扰,变得更加集中于穿插、迂回,出奇制胜的机动战术,乃至协助步队集群进行阵前的牵制和削弱杀伤。

    正所谓是善于寻找战机,而以己之强当敌之弱;

    在此之前的遭遇战中,被北朝的甲骑具装给追得没命奔逃的战绩,仿佛还是历历在目的昨天,只是现在这些甲骑具装却已经变成了可以信赖的友军了;他们就是身边的骠骑兵,如果说猎骑兵是一把战场上游走偏锋的快刀得话,骠骑兵就是负责具体正面陷阵破敌的战场重锤。

    因此,在这一次操演当中,得到换装的不仅仅是这些轻甲的猎骑兵,同样还有那些来自安东的骠骑兵;因为在洛都城中缴获了大批被遗弃的甲骑具装,所以这些骠骑健儿也得以鸟枪换炮式的,装备上人马俱甲的行头。

    只是在具体的配备上有所删减和改动。

    比如,相对于全身披挂的严严实实的北朝甲骑,去掉了马身后半部分的链网和整体的镶甲罩子;前半身的只保留了进行重新锻遭过,而变得更轻更薄的面帘、整片的鸡颈和当胸,并且在马背上再披上防箭的篷布,以减轻马匹的负重而提高灵活性和持久作战的耐力。

    而骑兵护具也进行了适量的减重,只保留了前胸、身甲、掩膊、吊腿等,几个整体冷锻成型的大片防护部位;而且,无论是在骑兵的头盔还是马首护兜上,都插上了专属的赤缨,奔驰起来在风中抖荡飘扬,与闪动的铠光赫赫交相辉映,而看起来格外威风和精神。

    而且除了突阵的枪槊刀矛和陷阵用斧锤等重兵的不同比例之外,同样也摒弃了传统马上弓弩而用上了淮地特的火铳;只是相对于猎骑兵在步铳基础上缩短身管,而专门使用的马铳和连珠铳;骠骑兵使用的则是比较精致一些的三管手铳,号称是近身防护的利器;

    当然了,猎骑兵的防护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制造起来颇为费工的链甲和锁帷子,已经逐渐淡出他们序列,人人都是身穿贴身帆布帛甲,外加一块薄钢前胸甲和淮东特的缘边盔;坐骑也有一副从头遮到尾内衬棉的防箭篷布,既有所防护又能很好的保暖。

    再加上新装备的连珠铳,这样就算是日后在遇到那些北朝的甲骑,似乎也不是没有与之周旋和对抗的能耐了,光是停下来快铳齐发的铅子糊脸,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而号称轻装的斥候游骑队,至少骑兵也有一身皮铠或是镶片背心,有些用的还是传统的骑弓和手弩,有些则用上了马铳和手铳;

    至于号称无甲的辅助骑兵大队,其实也不是毫无防护,只是骑手的装备式样稍微杂乱一些而已,既有汰换下来的锁帷子,也有旧式的镶铁甲;在火器的配备上也是以老式的喇叭铳和三眼铳为主。

    再加上伴随跟进的马拉骑炮和专门配属的骑乘步兵,可谓是攻守兼备而能走能战。

    麾下如此兵强马壮的情景对于罗克敌而言,在梁山上各种困顿潦倒的艰难日子,仿佛已经是很远之前的事情了。

    而作为他们平时对抗演练的假想敌部队,也是大批地道改造和归顺过来的北朝旧部,再用一水的北朝制式军备给武装起来,其中不乏原本是用来装备,洛都京营和北衙六军之类的精良甲械;

    而且这些假想敌部队同样也有特殊的规定和章程,作为基本的激励和奖惩机制:

    如果他们能够在日常对抗当中,能够想方设法的挫败和击退这些作为对手的操练部队;或是在对抗中找到和发现,这些正规军序战术和表现当中的破绽和漏洞。同样可以得到相当优厚的奖励和待遇的。

    因此倒也不虞他们不够卖力,相互征战厮杀的操演起来,倒也是打的有声有的。

    而按照新编操条和战术理论,正常情况下骑兵序列单独作战的流程和战术是:

    以游骑发现和骚扰敌人,猎骑牵制和扰乱敌阵,再以骠骑冲阵破开和击溃敌势,骑乘步兵跟进扩大战果和包抄、围歼敌人,辅助骑兵协助追击捕俘和打扫战场。

    当然了,如果配属到步队为主的大队人马当中,具体的战术和运用又是另一回事了。正所谓是骑军作为“能离能合,能散能集;百里为期,千里而赴,出入无间”的离合之兵,辅以火器为核心衍生出来的全新战斗模式和战争理念……

    从地理上说,东西婆罗洲作为两海道的第一大岛洲,也是东海道与西海道之间的地理要冲和枢纽位置。

    在茫茫大海之中,恰好被正南方跨海相望的万洲爪哇岛,西南的弗势洲苏门答腊岛,东南面的哥打洲苏拉威西大岛,东面的巴戎洲新几内亚岛,东北面的沙瑶洲棉兰老岛、班洲劳特岛和吕宋州吕宋岛,北面大陆延伸出来的天南洲今中南半岛南端,西北面的安远州马来半岛南段,给包围在正中心的位置。

    近者不过跨海数十里,远者亦有三四百里,都已经是相当成熟的航路和水道;而在哥打洲苏拉威西大岛更南方数百里海程之外的地方,则还有大、小澳澳洲和新西兰等两个特殊海洲的存在。

    只是在这片依旧温热潮湿的西婆罗洲土地上,名为罗氏港的存在,已经陷入了某种混乱和喧嚣当中,其中最明亮的无疑是那十几处火头。

    而康纳罗布却是早早脱离了这一切,而带着一群人疾行奔驰在椰林棕树所遮掩的黑暗中,黯淡的星光就是他们的最好掩护。

    那个可笑的女人还想着继续可以利用他,却不知道他给出的那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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