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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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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只有极少一部分,能够挣扎着重新浮出水面,然后随波逐流的被裹挟在诸多杂物之中冲出老远而去。
就连****在地面的珊墙和拒马,也不由的随着波动的水流浮动起来,变成某种意义上连锁反应般的二次破坏和损伤的帮凶。
很快点点片片淡开来的血色,以及沉浮荡漾的尸体,开始出现在远去的水面上。
“因为连日大雨,覆城渠西岸决堤了”
我惊讶的问道。
“把敌军防线上的好几处据点和营地都淹了?……”
“千真万确,这是潜度过去的几处斥候,相继确认的结果”
浑身湿淋淋的捉生团主官,也是我老部下的燕九对我回复到。
“第四队的捉生将李铁牛,还额外带了几个活口回来呢……”
“那我方这边的损失又当如何……”
我紧接着对另一位负责当值的参军组长,杜士仪追问到
“暂时东岸尚未发现有所损失和崩决之处,……”
杜士仪沉声回答道
“右阵的崔统制已经安排勘察人手,开始沿河巡逻和检查堤防了……”
“工程团的器材和物料,以及来自后方白马寺的劳役。已经开始调集过来了
“一亦发现年久失修之处,就会进击加以稳固……”
再次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我觉得这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对方自己作死而天降横祸的奇怪心情了。
不过再怎么感叹,接下来的手段和后续布置,还是要继续下去了。
既然河对岸都变城一大片,短时间能以穿越和跋涉的泽国了,那就有必要重新调整相应的部署,
比如临时准备制作更多的舟船和能够飘在水面的横渡手段,还有派人绕道到北边去寻找可能的合适路径。
多处重点进攻的准备也被暂停下来,转为小规模武装侦察式的渗透活动。
“此外,派人去检查一下北面的黄河大堤……”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格外吩咐了一句。
“顺便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动向没有……”
“顺便派人通知一下中路帅司……”
既然在一个地方栽倒过一次了,断然是没有理由再栽倒在同样的地方了。 ……
而在洛都城中,
出身自辽西之地的旅帅王庶,跟着聚集起来的人群,慢吞吞的走进东夹城外的瓮城之中;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了。
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和反常,特别是人群中大多数陌生的面孔,以及夹杂着熟悉的口音;忍不住低声询问了左右之后。
擦起发觉,他们大都是以突发的疫情需要检疫为名,被卸除武器而集中到了这里,王庶心中愈加自觉有些不妙,却发现四面城墙上都冒出了手持弓弩的密集身影,
“你们这是作甚……”
“这是怎的回事……”
底下也不由哗然纷纷起来,翘首垫脚的伸长脖子看向来路,却是已经被落下的铁栅,给挡死了,而隔着缝隙可以隐约看到,背后同样是举着强弩的士兵。
“斯等世受国恩,却与敌虏勾结暗通,陷没国朝多处阵要……”
随后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城头高声宣告到。
“奉大元帅府令,一概予以诛除……”
底下炸了窝一般的喧声直冲云霄。
“冤枉啊……”
“我要陈情……”
“且容我自辩一二”
“我为国朝立功无算啊……”
“我满门皆为国家死难啊……”
“杨都管何在,可以为我作保……”
“我要见张使君……”
“我要面呈张令公……”
“我乃大摄嘉勉过的有功之人啊……”
“你们这是无妄擅断……”
“我不是安东人,我是平卢道的……”
然后回应他们的只有漫天暴雨如织的箭矢,以及迅速消失当中的惨叫痛嚎怒骂哀告声。
由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浸透献血的地面就被堆叠的沙土所覆盖,而满地的尸体重新出现在了几个事先挖好的大坑中。
只是过多流淌的积水和不断落下的雨幕,让填埋回去的沙土都变成黏糊糊烂汲汲,根本不好挖掘的烂泥。
因此,最后负责填埋的军士们也有些厌烦了,只是草草的将边沿的泥土都翻回去,再胡乱撒上一些石灰就算了事了。
全然没有顾及到雷声阵阵当中,硕大的泥坑里微微荡漾和挣扎的动静。
无独有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安东兵比较集中的,其他两个城外的军序当中,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和骚动。
………………………………
第943章 惊破16
洛渡城南,城下门内。(
我带着脸色很有些不忿的王贵与崔邦弼,在亲卫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临时前往仁和坊的帅司驻地参加军事会议,且进行沟通和协调后续战事的过程,并不能算是很愉快,或者说有些不欢而散的味道;
虽然在主帅王端臣的极力弹压和约束下,并没有变成针对我的淮军所部批判和质责大会,但是在场济济一堂的上百名中路军将帅之中,还是难掩某种对于我和我所在淮军,隐隐的敌意和潜在的排斥。
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只是被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有些不那么好看而已,事实上一贯以来。
按照中外军的资序,我们的影响力和关系,正好呈某种反比,相处的关系最好往来做密切的,无疑是外军之列,比如从属东南路招讨行司的人马,一方面是充分利用了某种内部渊源,在战地中又有某种利益往来上的互补。
但是到了朝廷广义上中军所属资序,则又是另一个极端了,很有些人憎鬼厌的存在和心结。
对于我们的隔阂和排斥,却是源自当初模范新军的身份,一方面是朝廷在投入和宣传上的不余遗力,让新军所属成为某种被人羡慕妒忌恨的源头,另一方面,则是新军的创立伊始,是以大量被裁汰和整编的旧式部队为代价的,
因此那些因此失去职业和前程的人,总是不乏各种亲朋古旧的渊源牵扯,为之物伤其类式的各种兔死狐悲,,他们固然不敢公开质疑国朝中枢的决定,但是却不免把矛头对准这直接收益的新军本身,因此感官上对于新军自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和排斥。
另一方面,却是自从淮镇建立以来,江宁方面就一直拿这个例子,来对照和鞭策那些传统的军序,乃至进行整顿和裁汰,这种情况下那些来自岭内和江南的将官,面对名义上的额“始作俑者”能够有好脸色才怪呢。
但是这一次就连中路军中的那些江西、荆湖、淮南之地的延边军序,也隐隐站在对立面上,则是另一种利益和立场的使然。
正所谓是在灭国破朝的天大功劳面前,同样也会令人利令智昏的,而我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哪怕过往再有怎么样的渊源和往来的交情,一旦涉及到你多一分我就少一分的争功上,私下再大的利益牵扯,也就毫无情面和过往可言了。
更何况我也知道,有人始终在中路军中隐隐鼓动言论称,我和麾下的淮军是来抢功和捡便宜来了,将他们浴血奋战的成果,淮军轻轻松松就给夺走了。
而后来的一些淮军主动出击之后的表现和作为,也似乎加深了他们们这种趋向和看法。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能够提出的种种建议和警告,也自然被当作某种转移话题和矛盾的手段,一一的驳斥或是刻意忽略掉了。
反倒是众口一致的各种建言和倡议,从相对委婉的,让初来乍到的淮东军“好好的休整一番”,不要再妄动兵戈的;到不要擅自行事而牵动局面,破坏现有布置和成果,没有顾全大局的观念云云,甚至就差没有人跳出来指着鼻子喊,“千万不要来碍事”了。
虽然大都被同来的王贵和刘延庆,用夺得的战绩和杀敌数字说话,而纷纷当场驳斥了回去,但是这反而让我坚定了一件事情。
正所谓是有一就有二,断然是不能低估这些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敌军,所采取的手段和决心的下限。
身为友军的告知和示警的义务已经尽到了,至于别人在私心和欲念的驱使下,铁了心想要做死的话也且由他去了。
至少这次会见也不是毫无成果的,至少以现今据有的地盘和成果,争取到了一个相对自由行事的口实和名义了。
毕竟,这一轮攻势下来,来自城东和城西相继出击的部队,已经将洛都北面平原上的敌军,分别包围和压缩在,以河阳桥南关和千金堡一线,由洛都六水之一的谷水和涧水分隔出来的狭长地带上了。
若不是决堤的覆城渠暂时挡住了我军继续攻击的去路,只怕早就在安喜门前成功会师了。
另外,身为总领前沿的主帅王端臣,身在其中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
虽然在台面上不欢而散了,但是私底下还是有极少数个别军序的存在,表示了继续愿意沟通交接下去的意愿。
与此同时,城头上同样有人在打量着上马远去的风雷旗,却是名义上的军中第二号人物,宣徽南院副使兼帅司督办梁天锡。
“任公,就这样任他去了……”
一个声音在他身边道
“不知妥当否……”
“那是因为端帅还需要淮军的力量……”
“也需要淮军来逼迫和刺激那些,有些疲沓和倦怠的军序……”
“好让他们能够出死力而已……”
“不管你们私下是怎么想的……”
“段帅才是那个掌握阵前全局的人……”
“既然帅司有这个需要,”
“那至少名面上的精诚团结,还是要维系住的……”
这时候,从西面飞驰的封尘里带来的一则消息,则让帅司剩下的心情,再度发生了某种震荡和变化。 ……
意外发生在都亟道西北的渑池镇,
这里北濒黄河与河东道的垣曲、夏县、平陆隔河相望,南与洛宁、宜阳相连,东裹义马与新安为邻,西界崤函与陕县接壤,可谓是连接沟通河北、河东、山南和都亟的四战之要。
然而作为八门金锁之一渑池关的核心部分,被淹没在一片尸横枕籍和满地废墟当中的双桥镇,也刚刚结束了一场格外惨烈而又力量悬殊的战斗。
事实上留在河北道的数万人马,数天前就从陕州硖石县境内大阳桥强行度过了黄河,而一路杀到了渑池关下。
与突然拔师向西内的燕汝龙等部塞外军马,外呼应的夹击之下,就算是驻守在当地不满编的一个广宁军,六千夺命将士最终也没能逃脱覆灭的命运,甚至连报信的人都没有能够逃脱出来。
当然,这次放弃关内的防镇而移师潜袭之前,身为太尉的宿元景鼓舞和宣称的理由也很简单,这是在大局已经危殆的情况下,以西进的攻势为洛都的朝廷秘密寻找一条后路和生机。
虽然口口声声宣称要与城协亡,绝不离开洛都一步,但是真要是到了那么最后一步,他们还是要有所准备让朝廷北狩的。
这时候,依旧在掌握当中的大阳桥和渑池关,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而且夺去了这处西进的要冲之后,也等于变相隔断了来自蜀中的西路兵马,与中路大军的联系和纽带;并且让来自河东等地的北朝势力,有了一条威胁和驰援都亟道的新通道。
………………………………
第944章 惊破17
风雨飘摇的皇城大内,一处新修缮过的偏殿之中,却满是旖旎脂粉的气息和氛围,靡靡绕梁的轻歌曼舞,随着衣裳单薄的女乐工和歌者,软绵绵的曲调充斥期间。
然而,作为这一切事物环绕的核心。被一众不着片缕的女体环绕着,用身体接触和摩挲着的唯一的男性,却是处在神不守舍或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当中
“大摄,还请早下决断才是。”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为国体存续着想……是可以稍作考虑和安排了。”
“至少给张氏一族留下一些种子啊……”
作为洛都城中最高权力者,总摄天下的卫王张恩贤,显然也陷入某种犹豫不决的困扰和动摇当中。虽然他杖杀了公然劝说他北狩的大臣,以示与全城军民百姓共存亡的心志和决心;
但是还是架不住局势恶化之下,左右亲近的各种旁敲侧击的建言和隐晦迂回的告求,难道他还能把这些最后可以依靠的力量和人手,都给仗杀了么。
于是,这才有了出奇不意的放弃北面大片防区和战线,集中城北的大军主力而用兵向西,打开局面和通道的秘密军事冒险之举。
然而,正所谓是天算不如人算,新的意外又紧接而至,那只提前出现在战场中的淮军,不但打破和摧垮了用来城北留守的大部分战力,也让城西的敌军窥破了战线中空的虚实,导致整个北面战场的局势急转直下;
不然,光凭杨可世所部和宿元景的留守人马,至少也能稳住北面的局势,而不是崩解和败坏败坏如斯,以至于城中知情的上层,再度出现了某种意义上的恐慌和忧急起来。
因为除掉其他三面已经沦陷的部分,剩下北面可以出击的大部分通路和门户,也差不多被围成的额敌军封堵起来,或是处于威胁之下。
因此,在确认了西面的用兵,轻易取得了成功之后,他反而又犹豫和徘徊起来,一旦离开了这河南都亟道的根本之地以后,他还是否能够继续维持摄政的权威和体面呢。
或者说离开了洛都城可以提供的各种物资和便利之后,他还能对手下军队将士的忠诚和战力,保持有足够的信心和掌控么。
但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一旦这宿元景负责保持的最后通道和出路,也被那些南朝逆军给封堵上,那就意味着真正的死局和绝望了。
因为,他虽然看起来还有足够钱粮物资和人手可用,但是却已经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底气,坚持到冬天了,难道真的要采取那个最后的手段。
因此,之前左右劝进和催促声声,让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无法静下心思来,享受身前这些孺裙袒露而肉光致致的女体。
虽然他们都是高官显宦的妻女中,精心挑选出来为大摄提供某种享受和放松的。
正当他还容易才酝酿出一些情绪来,坐骑在几局女体构成的******上准备提枪上马之时,却听到外间不合时宜的些许嘈杂声,顿然兴致全无的怒吼道。
“混账东西想要寻死么”
“回禀君上……”
还建有一个怯生生的阴柔嗓门道
“是宫中走水了……”
“好像是乘凉殿那边……”
“宫内省和内侍监人手不足,前来请求协力呢”
“那就赶快派人去,不要再来烦扰我了”
张恩贤有些恼怒的喝道,然后他又想起什么吩咐道
“对了,只要确认天子尚且周全。”
“其他对方就不要管了,烧了就烧了吧”
“大不了都安置到我这儿来好了……”
“是是……”
殿外忙不迭的应承道。 ……
而洛都城东北面,
“制使请留步……”
“殿前后军指挥使苏基朗,拜见罗制使……”
我这一行前呼后拥的队伍,沿着临时平整过的道路即将进入自己的防区,就见一名看起来相当精神的军将,骑马追了过来遥遥喊道道。
“某奉端帅之命,从各军调拨铳手五千名前来听效……”
他在马上恭敬握拳的行礼道
“并相应配属的器械子药,一并移交贵部”
“既然这样……其他的废话少说……”
我在开门见山的道,心中却道果然还是来了。
“王使君想怎样,直说了吧……”
“端帅的意思,也很简单……”
他也好不矫情的应声道。
“无非就是在需要之时,借助淮军中的重炮一用而已……”
看起来郭药师所部的重炮团,在洛都北面城墙下的表现,已经传到了帅司里去了。
“仅仅是如此么……”
我微微摇头道,光是炮队的借调使用权的,这明显还有些不对等了。
“战局中又出什么变故么……”
“制使明鉴,实不敢有瞒”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散发着新鲜墨香的公文来。
“骤闻西面的渑池关沦陷了,帅司正当全力组织夺还……”
“因此,端帅还望贵部在北面多担待一些重任……”
“尤其是监防河阳桥三关,可能来援之敌势……”
“那这就对了”
我最喜欢这种明明嫌弃和歪腻的不得了,却不得不捏着鼻子好生下气的拿交换条件,来有求与人的做派。
不过,这五千名铳手,再加上之前补给王贵前军的两千名,估计我早前卖给他们的装备,连带人都一起回来的一大半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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