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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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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用这些穿戴上南军甲服的士卒做先头和外列,大摇大摆的穿街过巷,好重新回到己方的控制区去。

  事实上,随着南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惜放火焚烧和大片拆除建筑的具体战术,开始发挥效用;他们这些大队猩四散作战强袭队的效果,已经随着活动空间被压缩而大打折扣。

  在出击数次之后,能够回到原地补充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少;或者说因为战的紧张和激烈,很多预定的出击点和候补的回归处,很容易就变成激烈的战场,或是已经为敌人所占据。

  所以,他需要重新找一条安全的回归路线,至少他觉的需要重新给自己包扎和上药了,因为脖子后的烫伤处已经随着汗水的浸渍,以及剧烈动作扯开的裂枷,变得痒痛难耐又涨涨麻麻的。

  他可是见过那些只能露天放置在野地里,聚满了嗡嗡嗡作响的蚊蝇,或是伤处白花花溃烂生蛆而麻木的连呻吟声都喊不出来,奄奄待毙的伤员们。

  至少,他作为军将的身份,还是能得到一些可怜的优待和便利的,如此思虑着,他脚步不停的随着牵头的手势,纷纷跳进一条满是污泥的狭沟里。

  作为前刺死里逃生的宝贵经验,他及时放下了身段和矜持,学会了如何善于理由这些遍布洛都内的沟渠河巷,作为行事和藏身的遮掩和屏障,而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虽然这里面有着世上最复杂的气味和恶臭,并且时不时能够才道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喜”;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让人带上一些,不请自来的小玩意;偶然还有人的靴子被割破刺穿,而不得不退出战斗序列。

  但也同时最大限度规避和削弱了那些南军搜索和巡检的关注力。

  沉重的物体滚过路面的声响和动静,他一挥手身后的部下顿时条件反射一般的蹲伏下来。

  这些赤膀挥洒汗水的兵卒,所推动的可不是惯常见的辎重大车,而是一门黝黑发亮的炮,偷偷窥探出去首尾相连的炮车,怕是没有十几具之多。

  这可是炮啊,北朝最媳的物件和军事装备了,也是南朝一直管控和封锁极严,而始终刺探不得的军国之器啊。

  虽然北朝的军中也有一些配备,但是其中大多数的历史和年头,都足以上溯到乙未之乱前的事情了;

  因为乙未之乱爆发后,京中军器南北监和附属炮场的匠人和技术,就在动乱之中流失殆尽了。

  后来就算是承光帝中兴重开大唐河山,但是相应的制炮能力,却是随着动荡之世而一瘸不振。以至于缺失了诸多的关键技艺,而屡屡铸造失败而鲜有合格的成品。

  因此,北**中能够沿用到现今的,几乎都是安放在城头上的厚管重炮,或是在西军东进中自南海联军缴获的部分战利品,但因为无法成功仿制的缘故,始终处于是用一次少一次的敝帚自珍状态。

  这一回洛都攻防,其中除了外郭城墙上那些根本无法移动的炮位之外,其余都被提前帮运到了城北,用来加强宫城大内等诸多的要点之地。

  正因为这些炮位的存在,才让安歇围城的南军在夺得西面城墙之后,试图放船通过洛水而迂回北城且做侧击的打算,始终被挫败在洛水河面上。

  “缀上他们……”

  于是,这一刻苏拉当常至心灵,下了一个命令。

  “保持距离……”

  于是这只满身污泥和沟渠味的小部队,尾随着这些被严密护送的炮车,径直走过了好几个街区,至少两个关卡,都没有被人盘问和拦截就这么轻易通过了。

  然后,视野就豁然的开朗起来起来,却是已经进入一个被烧城白地,却又拆除一空的坊区。

  偌大的地域当中,以一条被数段填平而的河沟为界,斜斜分作两部分而正在往复厮杀中,

  随着这些炮车纷纷进入挖开堆好的土垒当中,剧烈的震动和震耳欲聋的响声,伴随着弥漫的火药烟气充斥在了附近的空气之中。

  只见的那些堆砌严密的街垒,还有从后面涌出来的北军,煞那间都被打了个稀烂,轰出数道血肉模糊的缺口,而不得不仓促惶然的败退下去;

  特别是一种名为链弹的玩意,一炮轰过去整个兄口冲出的迎击人群,就像是被像是被从内部捣烂一般的,顿然掀起来一阵子血肉风暴。

  至少有密集堆在一起的十数人到二三十人,被呼啸飞旋的链弹,给当场拦腰齐胸撕碎割裂在当场,而留下一地的残碎肢体和流淌出来的脏器。

  见到这一幕,苏拉的呼吸也变得额急促和压抑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片刻之后,踩着脚下炮手的尸体,苏拉用力推动横转过一门引燃待发的炮车,恰巧对着了边上一门并列而放的炮车。

  霎那间火光迸射而巨响震天,几乎是近在咫尺的轰打在那门炮车上,巨大的力量顿然将其捣砸的当斥体,又带着沉闷的嗡鸣声横飞出去,将沉重的炮管砸在另一门待发的炮车上。

  这门炮车被砸的猛然向前一倒,轰的对地发射炸开大片的土尘,又向后倒飞出去滚砸在后置堆放的火药车上,将数名操手和辎重兵一起砸到的同时,顿时又激起一滁大规模的爆炸,

  随着喷涌而上的硕大烟云,堆在边上的铁弹也被炸飞出去,又砸倒和误伤了不少附近的炮手和辎重兵。

  就连站的近的苏拉,也被气浪给掀翻了出去倒撞栽了一面土墙上

  口吐鲜血而被重新挣扎起来的苏拉,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炮垒阵地,以及散布其间正在追斩残敌那部下们。

  霎那间他仿若在冥冥之中听到一个声音,“庞青云式成就达成,防火防盗防兄弟。”

  只是刚被搀扶到墙角边上坐下,

  却兼迎面那些刚刚乘势杀败敌人的友军,这时候却丝毫不留手的,继续向着他们杀了过来,顿然将当头几个满脸错愕而猝不及防的兵卒砍倒剁翻。

  “住手,我们是自己人……”

  苏拉用最后一点气力怒吼出来。

  “停下,不要再杀了……”

  然而,对方却置若罔闻一般的继续围杀上来,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而躺倒在墙角的苏拉,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好容易聚拢的部下,被同属营的友军给纷纷砍杀当场,进而而兴高采烈的剁下头颅来挂在腰上。

  其中一名领头的军将大咧咧的宣称道:

  “此番大功,合该是我插翅虎……雷横领受了”

  苏拉顿然心中有些恍然和惶惑,居然遇到了友军争功杀良的戏码了。

  这时候,又有一支马队冲了过来,将聚集的人群撞散了开来,

  “炮,果然是南逆的炮,”

  领头的骑将高声的叫了起来。

  “快,把这些都给我弄回去……”

  “大元帅府定然重重有赏啊……”

  然而先前那批军卒却是当场不干了,纷纷拔出兵刃来在名为插翅虎雷横的将官领头下来,将南军遗弃的炮车团团围住。

  “混账……东西”

  “哪个杀才敢抢老子血拼来的功劳……”

  “某乃京军马军都知周宣,管领这一片战区事宜。”

  新来的骑将居高临下而满脸凛然的道

  “所有军前功赏是非,当经由本军处分和效验……”

  “这些炮车就地征管了,回头自会为尔等表功……”

  “放你娘的屁,我们效节军乃是直接向小张衙内听令……”

  名为雷横的将官毫不犹豫的怒喝到

  “你们京营可管不到头上来……”

  “废话少言,在某所辖的斩获,京军就有就进征管权宜……”

  骑将周宣不为所动的威胁道

  “好狗不挡路,。速速让开路来……”

  “勿要让某言之不预……”

  这些两边都群情激奋起来

  “混帐东西……”

  “杀才……”

  “狗货……”

  “要找死么……”

  “想要做过一场么

  双方剑拔弩张的叫骂喝斥着,眼看就要一言不合的当场大打出手火拼起来了。

  这一番纠缠,却听的更大的喧闹声

  却是败退而走的南军去而复还了,他们显然也不会轻易放下这些炮车的损失,很快就卷土重来杀入这片满地废墟的街区当中了。

  一时之间,被人忽略和冷落在一旁的苏拉,反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看客和旁观者了。

 …

第八百零九十四章 反动14

  远方观战的望台之上,

  包裹在一身大氅当中,显得有些瘦弱的老者,稀疏的花白胡须看起来有效貌不惊人,但在眼神顾盼之间,却又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压和气场,让左右不敢有丝毫的懈低轻慢。

  而站在他下首为羽翼和驱使的,则是数名居停峙岳的延边将帅;

  居于首位的是一名须发浓密的国脸大汉,根根贲张的毛发,硬邦邦的从铁质銮兜里强行挤出来,活像是一只鬃毛雄狮,他乃是云中道六军一守捉的军序中,排位第一的大将浑怙恃,乃是乾元定难名将浑维明的后人。

  然后,居于其左的是一位高大壮实如熊的将帅,阔口方鼻戴着猩红穗子的倪俊盔,简直就是活生生一只双足站立的人熊,则是出身西军青唐都护府的猛将,现任关内讨击使,人称“半条枪”的哥舒卢,

  而他的祖上就是天宝年间人称“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的一代名将哥舒翰留下的将门渊源。

  居于右侧的,则是面如刀削棱线分明而一捧美须颇有儒雅气质的,乃是河东三镇之首的晋阳节度使燕汝龙,人称“燕龙城”。

  站在燕汝龙身侧第二位,身拔如枪剑眉星目的,则是来自大同镇的节度使留后路维思,也是河北延边最古老的将门之一,先祖就是曾经官至枢密使的泰兴重臣路嗣恭。

  而左侧最后一名军将,则是眉长眼细,浑身精瘦健硕的像只森冷的头狼,则是来自北庭轮台镇据有坚昆血统而胡须微微发黄的,金山副都督兼中受降城镇守使解律忽。

  他们本身也代表的是北国朝廷,在九边之地历经丧乱之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精锐,却是因为各种缘由而错过了当初的洛都大战,而存到了现在。

  此外还有相当部分,则是来自被收服从征的安东北方联盟的诸侯,以及那些被征平大半漠东、漠南草原的塞外各藩,所贡献出来质子和藩兵。

  “然还没有拿下来么……”

  宿元景有些不甚满意的轻咳了一声道,由于引兵远征塞外的缘故,年事渐高的他也不免落下了咳喘的毛病。

  “长驱而战之后,儿郎们果然还是有所懈怠了么……”

  “好生生的南北合围包抄,激战到现在,”

  “怎么就才打垮了一部后队呢……”

  “委实是南逆军中的火器犀利……“

  一名穿满身烟火味,脸部被熏黑的军将赶忙解释道。

  “一旦被他们立下阵来,儿郎们竭尽全力,也难以冲动阵脚。”

  “就算有弓手和马队的协力,也不过冲散一二阵就不得不力竭而退。”

  “眼下之局是在无法轻取,只能缓缓图之而竭耗其锐气。”

  “太尉切莫小觊这些南逆……”

  来自洛都的联防使刘豫亦发声缓颊道

  “其中好歹也是从淮东出来了的……老练之伍”

  “当初也是兵逼过大内,火烧含嘉仓城而陷没圆壁城的悍敌……”

  “姑且鸣金收兵吧……”

  宿元景观望了一阵后再次叹声道

  “敌阵中的营垒已成,再攻下去亦是徒耗士气……”

  “淮军野地善守第一的名声,这番算是领教了吧……”

  这时候,有些狼狈的数骑从北面飞奔而至。

  “河阳南关遭到了大批敌势的袭击?”

  “关前留驻的营盘已经被捣毁!”

  “关内出击的兵马也被挫败……”

  “对方动用了炮车和飞火雷……”

  “关门被毁,而敌势长驱直入……”

  “关内各部接战皆北,败兵如潮而向着本阵溃走而来了……”

  看着北面的天边升起的袅袅烟柱,宿元景不禁有些憾然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望着天边如沉默潮水一般缓缓退却的敌势。

  被包围在新营地里的河南别遣大使魏晨,则有些遗憾又有些失落的情绪徘徊在心胸之中,让他恨不得怒吼一声,才能将这个郁结之气给彻底宣泄出来;

  虽然说别遣军牵制和阻敌的战术目标,已经变相实现甚至超额达到了,但是相应的损伤和代价就不免大了些。以至于死伤满营之下,连反击和牵制对方的余力都没有了。

  而从某种更大的战略部署层面上说,城南帅司紧急调动河南别遣军出击的盘算也已经失败了。

  因为刚刚遭到一场不小挫败的河南别遣军,已经无法发挥阻止和隔绝,渡河前来的外援与城内之敌汇合和呼应的作用了……

  而一片狼藉的河阳桥南关城中,

  刚立了大功的游骑队正普速完,则有些心满意足的傻笑享用着,原本只有都尉以上才配发的几色罐头食品,

  糖水的黄桃,蜜渍的五色豆子汤,梅子和李制成的酸甜果子酱,还有一份油水十足的芋头烧肉作为加餐。

  他可未想到的是,自己这队胡马子的身份,还能再度派上用场,成功的混入敌营当中。

  在众多兵马和人员的出入调动之下,他们会严格盘查和警惕据有南方口音或是体貌特征的韧,却对这些地道草原牧奴出身的奸细,却少有防备和关注,结果就被他混在苦力和杂役的队伍里转了几圈,将眼见的情形摸底的七七八八。

  等到好容易把消息送出去,他却突然决定带着几名胆大心细的手下,留下来继续待机;只要本部一攻过来就放火捣乱,制造更多的混乱。

  因为普速完干活的附近,正巧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马厩,里面的堆积和散落的草料已被点起来之后,就是各种马匹和牲畜奔腾乱窜的局面。

  然后,他夺了一匹马想要脱离,却误打误撞的被乱跑流撞的人流,给裹挟着逃进了关城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至少在着一片混乱的关城之中,在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对付那些牲口了。

  使些小手段让它们变得烦躁不安,乃至受惊乱窜起来,又是一番意外的功劳。而普速运气这时也似乎用完了,被牲畜撞倒塌下的围栏顶棚,给压在头上而当宠了过去。

  好在等他醒来的时候,关城内已经过半被本军占据了。他也因此受到了正副主官风卷旗和张宪的相继嘉勉。

  因为他放出来的那群牲口,误打误撞的把南关城北门的入口给堵上了,以至于拖延了北面援军抵达的时间。

  同时他还接到了两个选择,作为难得愿意动脑子的胡马儿,无论是张宪的车营,还是第一兵马使风卷旗的直属“中流营”,都表示出了某种明显的招揽之意。

  眼见得他距离拥有更多的权势和地位,好回到草原上去夺回心上人的概率,又更大了一些。

 …

第八百零九十五章 反动15

  “这么说……”

  王端臣看着代表洛都城南九十一坊区的沙盘沉声道

  “河南别遣军已经夺下了河阳南关了?……”

  “干得好……”

  “禀告使君,乃是淮东军夺下的……”

  信使表情有些微妙的道。

  “淮东军?……阵前有淮东军听效吗……”

  “乃是前来输送的押粮军……”

  “押粮军?……”

  王端臣豁然转股身来,似笑非笑的视线一扫帐内众将。

  “尔辈当引以为耻……”

  “在阵前的作为和表现,还比不过区区一部淮东来的押粮军……”

  帐下已是一片哑然无言和情绪各异当中……

  而在南关城下,再度的尸横枕籍铺满了视野之中。

  新鲜流淌过地面的血水,将松软的沙土变得泥泞不堪起来,这就是掉转过头来的北援大军数度强攻之下,用无数披坚执锐的血肉之躯,所能唯一得到的结果。

  而他们往复浴血奋战的最大进展和成绩,就是带着简陋的攻城器械,终于摸到了关城墙下,然后就被墙头投掷的爆弹和火油罐,当场炸翻烧杀在墙根下而十不得存二三。

  而他们用辎重车辆和大排组成的掩体,也被城头开始发威的炮声给轰打的粉碎,而变得当场士气糜烂不可收拾之后,剩余的部伍也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企图和打算了。

  至于北面的中关,倒也格外配合的发动过牵制性的夹击,只可惜在相对狭窄局促而缺乏遮掩的桥面上,他们只能沦为火器密集攒射和打击的上好练手靶子。

  几乎是前赴后继的被打到堆积在桥面上,或是翻倒滚落下黄河而被冲走之后,就偃旗息鼓在没有人来白白送死了。

  毕竟,夺去了南关城的这部人马,虽然只是王端臣口中区区一部的押粮军,却是骑兵、车营、炮队等属力量,一应俱全的满员齐装全编制的加强版火器部队。

  如果再加上淮东标准配备车船的话,那就是一只远征大军的基本核心了,因此,在高城坚垒的加成之下,更是能够肆无忌惮的发挥火器打击优势。

  当然了,相对其他友军动则过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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