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些东西并没有真正消失掉,甚至还没有跑出辽城,只是倒了个手而已,从集中管理的临时官府手中,以组织全城壮丁参加劳役为名,分发四散到数万户民家手中去了。

  据说在最后一天,那些剩余的物资几乎是放在露天,任人自取而毫无阻拦,因此虽然不乏有人自觉其中或有不妥,但是还是逆不过从众的随大流和白占便宜的心态,将尽可能的搬回家去。

  这样,罗湛基如果想要重获这些资源,就必须扮演和充当,与当初慷慨放粮的一方,严重对立的严格而残酷的反面角色;这对于刚刚掌握本家的他,在权威和信用上无疑一个很大的打击和消弱。

  而在这个大举征收的过程当中,肯定不会是心甘情愿或是秋毫无犯的,于是这样也将为他遭致更多的怨恨和仇视。,

  更糟糕的是,就像是他想要不顾脸面的重新搜刮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完成的事情,这也就为淮镇裹挟而走的那些军民百姓,提供了足够的缓冲和时间。

  但是,他还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这个结果,并且如对方所愿的去做这些事情;因为,他带来的这些人马,同样需要足够的钱粮和物资,来作为犒赏和继续追随他的动力。

  不然,东山城之变中诸侯联军崩解离析局面,又会在他身边重新上演一次的;经过了两度挫败之后,许诺出去许多东西的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条件和筹码,可以拿出来做长久的诱之以利。

  因此,

  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竭尽所能不惜脸面和手段,才得以派出的追击部队,能够取得像样的成果和一雪前耻的战绩回来,最好能够将那个颇为麻烦的远宗,给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虽然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善于之辈,但是难得他因为贪心辽城的人口和财货,露出如此一个破绽和机会来,那就怪不得自己全力以赴了。

  这样不但可以打破全家上下,对满万不可敌的畏之如虎的心思,还至少在短时间内,也不用担心这个强邻的后续举动和威胁了。

  因为博罗会那边已经自有一番策划和安排,只要这个淮东领头的人物不在了,或者最少也是短时之内不能视事的话;那南朝国中自有强力人士会为之呼应,而对淮镇出现权力架构空虚,采取措施和积极行事;

  这样,淮东镇至少在重新理清内部干系之前,就无法继续插手安东罗藩的事情了。甚至还可能放弃和收缩,他们在辽西取得的底盘和权益,这无疑就是一个极好的前程和预期。

  紧接着,又一个噩耗和打击落在他的头上,虽然外郭和内城的公共设施和署衙建筑,都大致保全的相当完好;

  但是,相应的各个部门的官吏属员,却大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且还不是逃回家多了起来而已,而石油确切的消息说,连同他们的家人被淮镇一起裹挟走了。

  此外,位于本家架阁库和守藏室内的文牍图籍,各级归档的账册表章书薄,还有历代藩主及其重要家族成员的,各种起居注记等重要的内部资料,居然全都不易而飞了。

  开什么玩笑,罗氏统治安东数百年,才积累下来的这些资料文书和账册,可以说是另一种财富和统治基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旦缺少了这些重要的内容,就算他掌握了辽城,但在短时之内就只能对于地方周边,两眼一抹黑而无能为力了。

  在缺了其中最重要的田土户册,又跑了相应老道娴熟的办事人员之后,他又拿什么去征收赋税和丁役呢,难道自己亲自带队去征收么,还是纵兵去抢去抓么。

  想到这里,他愈加痛恨起统领淮军的那个远宗来,这招釜底抽薪的绝户计,几乎将他好容易取得的优势和上风,又大都给打回原形了。

  但他还只能不声不响的打落牙齿和血吞,不然,一旦这个情况和消息张扬出去,他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和统合的人马,只怕又要动彝离心了。

  因此,

  对于刚刚得到通报,而急急忙忙前来觐见和表功的前大司丞罗虞,就很难有什么好脸色了。

  只是他刚刚掌控本家,还需要这些暗通曲款的投效者的示范作用,也需要他们继续发挥余热,来维持城中的日常运转。

  他好容易按捺下心情,与这位虚与委蛇的说上几句宽慰和安抚的话,然后就见一名亲卫疾步奔走进来,急促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罗湛基就脸色变得有些勉强的站了起来,连告罪一声都省去,而径直走了出去。

  “该死,是谁些泄露的消息……”

  他几乎是一边走,一边对着跟随聚附在左右的低声咆哮道

  “他们闹将起来了么……”

  “什么,已经有人自己带队去抢了……”

  “已经拦不住他们了?”

 …

第八百零七章 沦没7

  辽城东北向,名为木浦川的丘陵之间,

  接敌的战斗还在继续,只见的滚滚冲击和厮杀的战阵之中,人马翻飞而弹雨如注。

  而那些敌军的马队,在受阻遇挫之后,就不断的想要迂回和绕过,我军临时设立的阻击阵地,从侧面和后方寻找新的突破口和薄弱环节。

  然后,又与分兵前来阻截的淮军骑兵和墟模战团,犬牙交错的厮杀成一条条新的战线和焦点。时不时可以看见,发炮的落点之下,隐约的人仰马翻,乃至被打烂的肢体和人马碎块,随着血雨一起飞溅开来的情形。

  虽然这些敌骑面对联车为墙,又得到火炮加强的铳兵空心方阵,暂如狗咬刺猬般的无法可想,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但是对于那些来不及逃离的辎重车辆和普通人群,还是有足够杀伤力和破坏效果的。

  一旦被他们冲进人群放了鸭子,就可以顺势驱赶这些没命奔逃的人潮,反过来冲击和填塞,我方已经预设的阵地,而为他们的突破消耗火力,和创造各种机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统领这只追兵的敌方将领,也有那么几分才干和老练之道的。

  于是,在这片颇为宽广的战场上,就变成了某种寻机突破与层层阻截,不断展开延伸战线的拉锯和对抗。

  我方虽然有火力上的优势,但却在兵种和兵力上处于劣势,还有大量非战斗人员的拖累。因此,从整体形式上说,还是逐渐在敌方的冲击和压迫下,处于收缩和后退之势。

  只是一些来不及收拢的人员和跟上的车辆,就不得不被放弃了。

  而在此期间,人称第七将的潍州兵马使杜桑,则站在我身边充当了直接指挥的角色,他负责将我的每一个命令,依照现实状况和变数,而分解细化成更加合理的具体布置和局部上的调整。

  正所谓是,骰子一旦投下,就是剩下比大小运气的时间,或者说是各自所犯错误更多的碧蓝时间了。

  “弹药剩余情况如何……”

  我再次确认到。

  “随军弹药都在前队,尚无分毫损失……”

  参赞军务的朱武应声道

  “其中铳用的子药和掷弹尚多,还能坚持好一阵子,”

  “但是炮药和弹丸已经有所不多了……”

  “只余数轮的基数……”

  “那就集中给接敌的步队使用好了……”

  我决定到……

  战场的另一端,

  骆秉声也在用打量着战局,看起来势头还算顺利,只是敌方虽然在不断的退后,却也没有真正动因是阵脚松动过。

  作为前安东守捉军的左厢都监,他能够以外姓人的身份,做到这个仅次于藩主继承人兼任的重要军职,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而是伴随着前两代藩主鞍前马后,受创累累而一刀一枪的拼出来的,以他多年浸淫的沙场经验看来,

  只能尽可能的消耗对方的火力和弹药,待到对方的阵营里出现某种后力不继的颓势,才有可能是他的机会。

  但是显然他手下有好些人不是这么想的,因此正好让他们多消耗一些敌人的锐气和势头。也算是变相的替那位即将就任藩主的罗湛容,有所分忧和解决掉一些潜在的麻烦。

  他知道这支部队里来自各家的手下,颇有不服气和别苗头的迹象,而身为领头人的罗湛容,也是好不容易为他争取到这个领军建功的机会。

  他虽然在军中的地位不低资历也很老,但在现在却是身份最是尴尬的一个人。因为他两次都站错了队,最后还是旧识罗湛容不计前嫌的,把他重新启用起来,作为军前的自己人。

  而且现今他在这只军队里,也没有多少亲近和熟悉的部下,出了一千多新城的骑兵旧部之外,其余都是罗湛容临时划拨到他麾下的,因此,实际指使和驱策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和得心应手了。

  他突然ˋ现前面出现了阻道和妨碍,不由拍马上前大声的呵斥道

  “为什么停下来,继续前进啊”

  然后他就看到的是很多骑兵,都已经下马在地上争抢着什么,而一些人的马鞍上已经装了好些物件,另一些人则因为争抢的过程中,引发的矛盾而相互推搡叫骂着,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了。

  直到他带人驱散了好几个停步下马的队伍,砍了十几个眷恋不去的脑袋,以正军法之后,他们这些堵在前进路上的妨碍,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上马向前而去。

  只是这么一来,原本骆秉声麾下还算的关系和氛围,就变得有些勉强了。

  “何必拘泥于这眼前的一点得失呢”

  而他为了继续用命的大局着想,还要对这些部下有所解释和安抚道

  “我的意思是,只要快马加鞭的乘胜追击下去……”

  “还有更多的好处和斩获,在等着大伙儿呢……”

  然而这一耽搁,已经让前方的战斗出现了某种脱节和断层,体现在战场细节中的变化,就是其中多处后力不继的战线上,都有人溃退下来,而让对方有多余的兵力,去支援侧近的战斗。

  进而逐步的在少许骑兵骚扰和牵制下,稳步脱离了战斗中的接触,而与后方构筑好新阵地的接应人马汇合一处。

  眼看就是更加难以冲的动了。

  于是,剩下越来越多的人,将目标转向了那些因为掉队或是损坏,或是驮马死伤,而被遗弃的车辆,乱七八糟的横亘在追击而过的战场中,看起来也有不少的数量。

  随着他们粗暴而激烈的动作,不断都装载物资的车辆被掀翻,而将里面的物件随着破裂的车板,散落的满地都是。

  一些坛坛罐罐的更是因此摔碎,破裂的将里面的东西流泻了一地,而一些捆扎很好的袋子被急不可耐的用刀子砍破之后,露出来的则是类似米面和盐的物件。

  顿然让这些骑兵有些大失所望,的踢踏的满地都是,直到后方严厉的命令传来,才老不情愿的让开身位,将这些东西都胡乱收拾,集中起来。

  然后,他们的运气就像是突然急转直下,而好了了起来,却是前面的人马,在更多的废弃车马里,发现了装着钱币的袋子,以及大量困扎好的丝绸、裹在丝绸里的首饰和金银小物件,

  霎那间狂热争抢的气氛就被当场引爆了,无数人闻讯而来拍马向前,奋力推搡挤开其他人,而加入到满地争抢搜检的黑压压人群中去。

  就连先头那些奉命发动追击的人马,也开始转了回来,或是停下脚步,三三两两牵着马匹,就近开始搜检那些被遗弃在战场上的车辆和物件了。

  结果就是,对方那些落在最后的民众之属,也得以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没命奔逃中,紧赶慢赶的重新跑进了,那些淮军火力威慑和保护的范围之内。

  也有一些堪称骁勇骑手想要乘乱追上去,但是人马相加的高度与步行人群落差,让他们再次成为了火器排射的牺牲品。

  在没有后继支援和侧翼牵制的情况下,他们只是试图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就被防不胜防的弹雨给打的人仰马翻;

  只有落在最后一批的骑兵,因为见势不妙的机警而应变的快,几乎抱着马脖子低身侧伏在鞍子上,才得以从对方火器的杀伤范围内,重新拐弯绕圈逃了出来。

  然后,很快他们也暂时忘却了损失和伤痛,就近加入到了争抢满地钱粮淄重的人堆当中去了,

  这个结果,让晚一步赶上来的骆秉声,气的牙齿都要咬断了,他在罗氏军中效力多年,除了几次败战外,何尝见过这种毫无章法,令行不能制的场面。

  “败战……”

  一想到这个字眼,多年军中见多识广的经验,顿然在他心中突然有所警兆,而生出某种不妙的感觉来,难道这是对方刻意制造和促成的结果。

  只,一片乱糟糟而无序的大哄抢场面当中,作为为数不多资深大将出身的骆秉声,自知不妥而有意收拢和约束;却遭到那些已经变得桀骜不驯的临时部下们,群体性的变相阻挠和阴奉阳违。

  甚至还有人不惜在言语上不敬,和摆出一副公然翻脸的姿态,骆秉声正想那些自己的额权威当场发作起来,却被身后一个动作所打断。

  而在身边由罗湛容派来的那名亲随,间接提醒下他才注意到,随着这些部将们的小动作,远处那些聚在一起,搬运战利品的骑兵们,开始纷纷把手按在武器柄上,有些脸色异样而眼神不善的,瞪着他这个“主将”。

  于是他犹豫了再三,还是放弃了可能导致阵前火拼和内讧,而让已经压缩到山边的敌人,有所卷土重来的发动反击,或是成功带队脱离的机会。

  反正以他多年战阵的老道和经验来判断,以对方的规模和阵势,在行途中能够携带的火器子药数量,终究也是有限的,

  而经历了辽城内外的战斗之后,也该有不少消耗未能及时补充的;因此想要在他面前,带着那么多非战斗人员和辎重逃亡,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估算了一下手中的力量,又再次看了眼远处,那些利用这个间歇加快速度,已经收缩退到山边的敌方本阵,心中稍稍安定了下;而求稳求妥的心思,再次压倒了急于建功的冒险心情;

  应该只是对方实力有限而采取的拖延手段而已,那这样自己就没有必要固执己见,出头做这个十足的恶人。毕竟,他还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和作用,一切都来日方长呢。

  而在这个距离上,对方就算是发动反击的话,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和缓冲,利用剩下的人马来做出部署和对应。

  自己麾下还是以骑兵为主,直接听命的大概尚有一千七八左右。就算一时占不了上风,也能及时脱离战斗,而继续与这些敌军周旋下去,让他们这一路退走的不可能那么轻松和方便。

  这样在对方日益疲弊之下,再怎么作风顽强而悍不畏死,最少也能达成局部击溃,或是严重削弱对方的结果。

  至于眼下这些不听号令的家伙,就算是充作某种挡箭牌,死在多也应该没有关系,或是一件潜在的大好事吧。

  只要注意不要让彼辈败退逃跑的时候,冲乱了自己这边的阵形就好。

  只是,他的盘算的心情和腹案,还没有能够持续多久。

  这时候,隐约的喧哗和喊杀声,随着淮军独有的喇叭和鼓点声,就再次响起在他的耳畔;就连他左右待机的部下,也有些惊讶、错愕的,带着各种不安的表情骚动起来。

  骆秉声不由惊讶了看了眼,前方退守到山边的绵连列阵,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动过。

 …

第八百零八章 沦没8

  后方战云绵连四起,滚卷的烟尘和火光,就像是前后的战场突然就倒了个一般;见到这一幕,骆秉声不由的大叫一声“苦也”,

  却是因为争抢战利品,又要派人维持秩序和提供警戒的缘故,他手上这些人顾得了前方的局面,却疏忽了后方的防备。

  因此,从北面小沙河之畔的丘陵中,居然冷不防杀出一只同样打着风雷旗的人马来。当头的骑兵已经恶狠狠咬上了,他所部稍稍落后的尾端;那些淮军大队人马的旗号明明都是他一路接战过的,是怎么在后路留下的这么一支伏兵的。

  难道是南边那只度过太子河的淮军偏师,可是已经占据辽城方面的本阵,怎么会让他们绕过来或者说搂过这么一大队人的,一时间他脑中纷乱如麻,只觉得己方对于战场信息掌握,实在是缺失的厉害。

  他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因为后方因为背靠辽城的缘故,只有一些巡哨和看守行装的军中老弱,而现在显然这些巡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擅离职守,偷偷跑过来混入到争抢的行列中去了。

  而这些看守行装的老弱,就更是不堪一击,仅仅一个照面就被击溃了,几乎是哭爹喊娘的向着他所在的本部,撒腿狂奔逃了过来。

  这时候随着数只漂亮的烟箭高高升起,当面那些山边列阵的淮军也动了起来,短暂的休整之后,他们几乎重整旗鼓的列队杀出自己的临时防地,前后排成数条战线,而缓缓的推进和逼迫过来了。

  然而,他也只能拍马带队,掉头转身去阻截住这只新出现的敌势;不然,让对方两厢形成合流之势的话,那就是这支骑兵灭顶覆亡之日了;而且多年占地养成的素养和直觉告诉他,若能够主动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