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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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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熟悉和知道内情的人,都已经死了,就为了给她换取一个独活逃生的可能性。

  她还记得那位将坐骑让给她的老家将最后的表情,粗糙而满是沟壑的脸盘上,那种似曾有过的温柔鲽隽。

  就像是她还是年幼的时候,正当壮年的对方看在她被闲置冷弃的母亲身上,而慨然应承下来的表情和内里蕴含的诸多故事一般。

  因此,当她看见阿骨打的时候,自有一种亲切和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据说人在临死之前,会会想起许多事情,但她想的最多,却不是那些人不甘和遗憾往事,而是与他相遇相处之后的点点滴滴,包括那些令人羞耻无比的事情。

  因此,三枚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是因为,她所要面对的敌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对于那个人,说不明道不清的感官与情绪,这样就可以有所偿报他了把。

  她看了眼被堆满大厅内的火药军械和辎重物件,还有各种文书,只要丢下火把轻轻一点,就可以轻易的将这一切都化为扉粉。

  而最后的决定权,就在她的手中。

  这时候轰的一声,用堆成的障碍物和防线,也被再次撞开了;迎面丢出去的数枚火雷弹,炸的挤进甬道内的敌人惨叫连天,也震得室内所有的人,都耳鸣嗡嗡的,几乎暂时失去了听力。

  因此,她只能看到的是在嘤嘤的嘈杂声中,踩着同伴血肉淋漓的尸体,继续不顾一切涌进来的敌人身影。

  只可惜再没有机会跳河逃生,形销骨瘦的流落在外,也再没有一个人,重新将自己捡回去,当做侍女来各种使唤和上下其手了。

  在敌人冲进来的最后那一刻,她放低火把的同时,甚至冒出诸如此类,奇怪的想法和年头。

  但至少,就算没有机会把自己囫囵之身交给他,那也要守住他的最后一点尊严和体面,断然不能让自己落入那些敌人手中的。

  想到这里,她甚至努力在面上挤出一丝的微笑,心中默默测算着,那些敌人冲过来的距离,好尽可能的多杀伤和带走一些敌人。

  然后,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惊愕的看着那些突然停下来的敌人。就算是一个突然倒退的默剧场景一般的。

  在身后骤然响起的烟气和火光中,他们惨叫着在身上骨催肉烂的,绽放出一团团的血花。然后是几蓬火光和尘土,在剩下的敌人中坚炸开,摧垮了他们最后一丝勇气和斗志。

  剩下的人也士气大振,强打起精神来,一鼓作气的追击了出去,却只能看见,

  肝胆欲裂的敌人只剩下没命逃亡的脊背,而被重新汇集在庭院里残余军士,纷纷用抵近射击给掀倒,又用追上去的连片刺刀,狠狠戳杀刺中扑倒在地,却是依旧头也不敢回的狂奔而去。

  就像是流泻退却的洪水一般,在这安舜堡里迅速的消失不见;而重新取而代之以那面熟悉的,粉色团子的猫爪旗,在前呼后拥大片脚步声和烟尘当中,迅速向着他所在的方位靠拢过来。

  然后强撑到现在的她,也禁不住眼前一黑,然后就被人给搀扶住。

  “话说……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

  “没……你为什……”

  她只觉得说话前所未有的这么艰涩过

  “要……回……”

  “丢下已经到碗里的妹子断后,自己落跑或是躲在安全的地方这种事情……会被骂文青虐主的”

  然后,这个声音就变得严厉和急促起来

  “为什么不想办法突出来……”

  “你这个笨女人……”

  “那些辎重什物毁了、丢了又有什么干系……”

  “关键是人没事才行啊……”

  “性命没了可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我还指望你继续暖床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心底打翻了个偌大酱料铺子,百味翻沉心乱如麻的只觉得久违的眼泪,就像是放开闸门的洪水一般的狂涌而出,却是拼命眨眼睛和手抹,都止不住的划过面颊。

  要知道,她明明很早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这种代表软弱和无益的东西,彻底绝缘的。

  却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松,却是软软的倒了下去,再也不复意识。

  与此同时,

  辽城东门之外到子城安舜堡之间的原野上,像是驱赶牛羊一般扫荡而过的火器部队,仍旧在恣意惩虐着。

  从围绕城门攻防的火器对敌大屠杀,火帽快抢和转轮炮,散弹炮,新式手掷火雷弹的大发神威,对乱糟糟挡在面前的人群,割草一般的推进作战。

  各种铅子和铁丸构成的烈风暴雨,席卷在那些狂涌而至的敌势之中,顿时像是绽放开了一条又一条,一片又一片腥风血雨的涌浪。

  只见无形的烈风掠过一般,扫击对面密集的盾墙防阵,就像是崩解开来的花瓣一般,在噗噗噗溅开的碎屑中,像是一层层割草一样的扑倒在地面上。

  霎那间倒下的尸体、伤员和露出的后队士兵,前后拌倒搅乱成一团。

  然后就是,以一段段横队为攻击面,在进击的鼓点、喇叭声和喊声中,相继发动了白刃冲锋,将那些犹自集结起来,欲做困兽之斗的敌人,给戳穿、冲散开来。

  而数百名游曳在战场边缘的骑兵,则扮演了某种铁锤一般的角色,当他们被全力挥动起来,砸在步队阵列所构成的铁毡上,就是一整个营盘的彻底溃灭和崩逃。

  而数量更多的打着青色马头旗的人马,亦步亦趋的紧随其后,就像是漫过地面的涌浪大潮一般,将城郊联营里那些溃败逃散的人马,给淹没在浩浩荡荡的阵列之中。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

  当晚,我在被褥里触摸到了某种温暖如玉的感觉,居然三枚在暖完床后没有例行的躲开,而且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

  而且感觉质料,还是我指定的款式,只是她一贯都不愿意穿,或者说不好意思穿的那种。

 …

第七百九十五章 肘腋5

  时间暂退到一天之前的辽城内城。

  正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尚有猎人。

  在大多数人都以为,已经外逃远走南方的叛党首脑罗肃先,却是很有些心情唏嘘的站在,暂时已经被控制住的内城后宅一隅之中,

  作为协助藩主打理辽城事务的前代家老,曾几何时他可是最熟悉这里的人之一,也是短暂的主掌者。

  因此,一些只有藩主以外家族最核心的个别成员,才能掌握的秘密区域和通道,也随着两代藩主交接的断代,以及最后知情人罗肆的身死,最终变成了他独有的优势和底牌了。

  毕竟是累世统治安东的头号大藩,历史上遭遇的风险和变乱,乃至兵临城下的危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在数百年不计代价的经营下来,自然有所相应的布置和准备,也是以复数所存在的。

  然而这一次,就成了他乘着城中当权者不在,而发动逆袭的最大凭据和优势了。

  远处隐约的惨叫和哀嚎声正在慢慢的淡去,但是新鲜的血腥味,犹自在还空气中徘徊着。

  但这一切,却没有给周围带来丝毫或是任何多余的反应和动静。或者说,

  他还要感谢那位骤然上位的代藩主罗允孝,居然以加紧保护为名,将罗湛基的子女和几个弟弟,都集中在本家后宅一处,外松内紧而防备森严的区域居住,或者说便于就近监护看管;

  但未想到,其中一些看起来侍奉坚固易守的地方,还是他亲自残余营建、构造和布置的,于是到了最后,却阴差阳错之下省了他行事的许多麻烦和手尾了。

  虽然,一贯在幕后支持的博罗会,已经明摆抛弃了他;或许这辈子都只能流亡在外,而不得不寄人篱下了,

  然而,就算此生再没有机会在问鼎本家的大位,但是能够给那个该死的罗允孝,乃至深藏野心的罗湛容,多制造些麻烦和纷扰,也不枉他籍着残余内应和同党的掩护,冒险乘乱潜回辽城这一遭了。

  这样无论谁能够取得这次权力之争的胜利,都要面对令人焦头烂额的烂摊子。

  当然了这次乘乱回来最主要的目的,他还要亲自拿回当初来不及带走,而利用灯下黑藏起来的某些东西,其中既有一些账册簿记,也有大额的债单和凭票,乃至海外的产业文契。

  毕竟,罗藩的底蕴,当然不可能只有明面上的那些东西,为了对于危机和准备后路,历代藩主手中积累下来的隐秘资源,也远不大多数人可以想象的。

  现在,显然都成了他流亡在外的凭据和依仗了,而有了其中某些敏感和关键的东西之后,他甚至可以省下收买的功夫,而对某个附庸诸侯威逼利诱或是胁迫之事,然后暗中做那雀占鸠巢的勾当,以图改头换面之后,东山再起的机会,

  然而他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片刻之后。

  身为主管后宅的女官,别名窈娘的大尚,则脸色苍白如雪的被架到了他的面前。

  “你居然就这么投靠了那个螟蛉子……”

  罗肃先微微有些叹息的摇了摇头

  “好歹有过那些日子的恩爱之情啊……”

  “恩爱?……”

  女人惨淡的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你辈肆意染指的玩物而已……”

  “怎敢奢谈什么恩爱……”

  “只求一死?……”

  罗肃先冷笑的打量着她,却是突出让人心中发凉的话语来。

  “怎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了……”

  “就算是作为女人,在你在彻底死掉之前,还是有相当用处的……”……

  天色还没有发白,我就在某种难以遮掩的嘈杂声中被吵醒过来。

  而作为暖床之物,而难得呈现属于女性娇柔那一面的三枚,依旧倦怠无比的昏睡着,则丝毫没有因为抽出和扳动身体的动作,而有所醒来或是动弹的迹象,看起来真是苦之极了。

  回味起来,这可真是一宠苦卓绝,又回味无穷的体验和经历啊。

  原本以为只是浅尝即止的稍作开发和调试,但没料到当天夜里,情动起来的她,居然用生涩而大胆的动作,主动激烈的回应了我;然后我就不小心在她有些夸张的气力和本能反应的肢体语言之下,不小心就变成了被逆推的对象。

  又一番数度跌宕起伏的苦苦死战拉锯之后,我总算是再次且最终取得了优势和上风,充分展示了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顶梁柱、主心骨和中流砥柱的作用。

  只可惜作为惨胜一方的代价,要命了我的腰啊,差点被夹压和缠抵的,都以为不再属于我自己的了。还可怜了我的后背,上面也不知道被抓了多少道,至今都火辣辣的让人有些老不自在。

  显然,吃得太饱也不是什么事儿,接连放纵恣意的赶了两场之后,就算在夜间短暂而充分的休息之后,有泡浸了温热的汤桶里之后,隐隐各种腰酸背痛的后遗症,还是挥之不去的伴随着我。

  一边轻轻活动着身体,一边转动脑经而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严格说在安舜堡受袭和告警之后,我就已经毫不犹豫的下定决心全力杀回去救援。

  只是,那些试图劝说和拦阻我的罗藩将领们,显然是最直接的大麻烦和妨碍。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籍着暂时驻留和占据着门楼内,关键位置的机会,迅速弹压和控制了各处要害。

  进而果断挟制了东门内的那几位守军将领,又以他们的名义将一干中层将校给引进来控制住,然后出示前藩主和现任代藩主给我的手书,当场逼迫和裹挟他们,做出出兵协助的命令。

  当然了,这个过程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各种意见、疑义和杂音也是必不可少。

  只是当那十几名以各种理由推脱,或是公然以从属不同,不受权宜为由拒绝的将校,不由分说的被斩杀当场之后,剩下的人也不得不伏低身段,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形同乱命的现实和要求。

  不过,真正动起来之后,这些防戍辽城的藩兵表现,也并没有我预料的那么差劲或是松懈;

  因为对应城外变乱的需要,他们本身就处于被动员起来的状态,关实在东门内外的驻地,就已经集结了六个营,约四千多名藩兵;因此只要打开城门,跟着我的人马后面一起杀出去就行了。

  同时相应城外发生动乱的区域虽然广大,但是陷入混战和乱斗的各方,显然没有办法,在我们面前取得优势和便利,就被当作必须扫除的障碍物,给正面抢攻突击溃乱过去。

  因此,我们直接沿着后援的来路,再从城郊外一片大乱的营地里,以最短的直线距离给强行突破,一鼓作气向着安舜堡杀回去。

  我麾下以火器为主的护卫部队,在其中充作了那突破和推进的尖刀,而罗氏的藩兵,则在两翼充做了收容和后续弹压的角色。

  因此,当我带着先头人马,当先轻骑快马的击溃打垮了,聚拢在安舜堡周围的敌对武装之后,

  跟在后头的那些辽城藩兵也没有闲着,居然利用这个局势和契机,迅速就把东门外这一面的混乱,给暂且平复了下来。

  在城郊的各家世臣、分藩和代官的各自留守营地中,陆续收缴了堆积如山的兵器,编管了至少上万人。

  而拷问攻打安舜堡的这些敌人,也不是别的来头,居然是来自新城的那部归遣部队;他们在半路上接到了来自本家的正式的信符和命令,就是协助一只本家的跳荡队,攻陷被“叛乱分子”盘踞的安舜堡。

  我真是日了狗了,这明摆又被卷入到莫名其妙的阴谋与纷争中去了。

  然后,我干脆一鼓作气,带着裹挟来的辽城藩兵,再接再厉的杀奔向南门和西门;一通淮军标志性的,火力开道加白刃突刺,骑兵迂回突击的驱赶和镇压;

  再击杀了约莫上千名,又俘获了两倍于此,坚持负隅顽抗的可疑人等和敌对分子之后,也将那两向的混乱也给平复下来。

  然后,才在重新建立了管控和秩序的夜色深沉下,向裹挟来的藩兵移交了防务,徐徐然带队重新退回到,占据下来东城门楼之内权做修整。

  只是经过这么一通裹挟出兵的事情下来,我与罗藩的盟友关系,也就变得更加复杂和尴尬了,就算是因此翻脸也不足为奇的,因此我也再次萌生了某种去意。

  只是,这时候帘外的当值虞侯,再次向我通报的一个消息,却让我有些惊讶起来。

  虽然城外的局部混乱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城内罗氏的高层,却差不多都汇聚到我这里来,要求会见了。

  难道是希望我能够再度出手,仿照昨天东门外的故事,将城外的乱举给乘势逐一的平息下去了。

  不过越俎代庖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对继续蹚上这滩浑水,已经是各种敬谢不敏了。

  我一边走过短短的甬道,一边如此思量如何回绝他们,并且就此告别辞去。

  然后,我就在临时的会客之所,见到了内宰朱彦年和管领张义新为首的三管六典,还有大司丞罗虞和国造温鄙在内的一干重臣,

  仔细分辨下来,似乎当初接风宴会上的新老面孔,大半都到齐了。

  但是从他们如丧考妣的语气和天蹦下来式的表情,我才知道几天前还坐在一起的饮宴罗允孝,居然已经死了。

  就在为前藩主的山陵结庐守孝期间,被前家老罗湛容纠集的余党给袭杀了。

  而在城外发生大规模变乱又被平定的期间,罗氏嫡系的一干子女,也在昨夜被刺客闯入,而连同保护他们的内藩卫士和奴仆一起,全部遭到了毒手,因此全城震动而大肆搜捕、追拿相应的凶手。

  然后代藩主遇害的噩耗传来,这个追查也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因此,现在不管是内城还是外郭之中,现在都是一片大乱,城内新补充未久的藩兵当即散去大半,而作为家族核心武力的安东守捉军驻地里,也出现了各种不稳和人心混乱的迹象,

  以至于,甚至有一部人马高喊着为代藩主报仇的口号,裹挟大半的驻留人马,已经自发冲出了城去而不知所踪了。

  因此,眼下城内居然只余五六千,人心不安之兵,除了内城些许坚守岗位的藩卫之外,其中大部分还是被我带出去解围,而阴差阳错保留下来的东门守军。

  而罗湛容为首的叛党军队,却似滚雪球一般的壮大当中,在迅速拔出了周边的几个子城,有吞并了聚集在周边的世臣、分藩的私人武装之后,即将逼近辽城摊牌了。

  因此,他们在城内空虚而无人可以主持防务的情形下,就脖乱投医式的就想起,并找上了我这个,还算是本家比较坚定的外盟还远宗。

  这简直是疯了,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这种画风了呢。

 …

第七百九十六章 肘腋6

  一片巡禁森严而刁斗声声当中。

  已经是一名选锋部将的李铁牛,也带一干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军士,游曳在内城的坊区之间,

  正所谓凡是被冠有先锋、选锋、先登、先手、陷阵、跳荡之类字号的军序,代表的都是军中最悍勇最精锐的健儿之选。

  而能够在战后,继续保持这个称号和头衔的;乃是一军之众上万当中,层层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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