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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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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装备,除了少量自选留用之外,大都被有偿的移交给城内罗藩的人马,作为进一步的武装和补充。

  给我们换来的则是,罗藩以补偿为名提供的,堆积如山车载马拖的辎重和其他物资。可以好好的在城门附近驻留地,短暂休整补给一番了。

  在而在后方闻讯陆续赶来的人马补充和支援下,作为藩主的罗湛基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边派人联系后方征发更多的青壮,作为后续兵员和夫役的补足,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进攻再进攻。

  不但要把这些居心叵测践踏了,罗藩施以善意与和平的万恶之敌,击破歼灭在这东山城里;还要乘势鼓荡而下打到薛氏的老巢辽西城去,长驱直入直到实在打不动为止。

  因此他在得到淮东军移交的甲械兵器之后,就借助淮军的帮助,再次重新组合和指配了新的将官阶层。

  由从城中?藩兵和各镇府兵里,补充了一批敢战勇猛之士,而补充到了作为藩主直属武装的安东守捉军里去。

  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是,因为留在城外而受损有限的辎重物资,因为使用对象的减少,而变得特别充裕起来。

  因此,我也难得落得片刻的清闲,以压力过大为由,要求三枚给半躺着的我,提供某种贴身推拿的特殊服务。

  “在往下一点……”

  “在用力一些……”

  “保持住……”

  虽然卸甲之后的三枚,只穿着露肘的男式中衣,但也难掩健美窈窕而的曲线,在素白的绸衣里若隐若现,以及在解放了无畏的束缚之后,迅速身前撑起的那一大团。

  因此,我也像是品味一盏新茶般,漫不经心的慢慢欣赏着她给我揉大腿而耸动不已的肩颈和深凹锁骨,感觉着挑散在一边细细的鬓丝,缭绕在手臂上痒痒的感觉,和随着动作慢慢散发出来的体息,如此女人味十足的场景。

  就很难想像之前,她驰骋马上纵横杀戮的英姿凛凛,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幻梦而已。但是事后回想起来,之前关于三枚日常的诸多疑惑和异常点,也就有了某种合理的解释和推想了。

  比如为什么当初被人贩子抓来的时候,会被当作个奇葩的怪力女;又比如她那些女汉子一般的习惯和认知;还有她慢慢恢复起来的那身技击本事,和皎若惊鸿的身体和本能反应。

  又比如她为毛喜欢穿男装,为什么又甲不离身的,还用銮兜严严实实的遮蔽住自己,似乎这样才格外有安全感。

  而她居然还能做马战枪斗,这可不是什么军中很常见的长拳五式、斩敌三招之类大路货,而是冲锋陷阵杀敌斩将的高端斗将之技啊。

  俗话说,枪为百兵之王,一寸长一寸强,需要相应的臂力和身体素质才能使得开。而且,与那些阵前列队的矛兵训练的刺、戳、挑那几下,只能称为把式的简易动作不同。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套枪术,在训练和培养过程中当,需要的师资力量,场地环境和器械,乃至后续的体能和营养,疗伤的药物,都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正所谓是穷文富武,当初杨再兴那群师兄弟,拜师江西的枪法大家周同,也是把家中的积蓄花光连同变卖了大部分产业,才坚持下来的。

  而马战的枪术更不得了,从步战到马战那是战斗方式和战斗力上,明显飞跃性质的变化,需要学习和熟练的东西更多,技艺也变得更加复杂,所需要的相应投入就更多更大了。

  就像是同样使用火铳,我的猎骑营与普通铳兵相比,所需要的资源也是成倍往上翻。

  因为要长期保持士兵和坐骑的联动协同状态,需要更大的场地和活动空间,频繁的越野拉练,需要更多的器械和配套用具的损耗,需要连人带马更多的体力和营养供应。

  而这还是集体化训练分摊下来的规模效应,而单独培养起来的成本就更不用说了。而临阵遇敌的经验和套路,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

  其中重重的条件限制,也只有一些颇有底蕴的将门世家,才会有足够资本培养的起来。

  而至于女性,哪怕在大多数将门世家里,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从属关系,被当作延续血脉和生育强壮后代的工具;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后关头,否则决计没上战场遇到危险的机会;

  把更别说有可能搞出这种,把女性当作为武将来塑造,翎毛凤角的特殊情况来。

  所谓木兰词,也就是代表了某种美好意愿和传说而已,前朝有一个平阳公主,就已经是举世侧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

  因此在庆幸捡到个不得了玩意的同时,我对她的来历,却是愈加好奇,也是愈加疑惑了。

  一想到她披甲骑马纵横驰骋的身姿,我就有些硬了;毕竟对于见惯了后世各种娘化人设来说,甲胄也是某种制服控的g点和萌的因素。

  当然了,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枚啊……”

  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开口道

  “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却又如释重负的停下了动作,只剩下肢体接触的温热和淡淡脉动的感觉。只是,似乎心跳慢慢的较快起来

  “奴……明白……”

  她用一种很少见的艰涩口气幽然道,

  “只是实有难言苦衷”

  “暂且恕不能以实相告一二……”

  “只能说承蒙君不弃,收容照料日久……”

  然后她顿了顿,有些声音变调道

  “实在在没有必要,让奴这种来历不明的隐忧,继续留在……”

  “这是什么屁话……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我有些不满的打断她,顺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才不管你事什么来头还是来历……”

  “你这辈子都是我三枚银宝买来的女奴……”

  “还没尽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难道你想背主而逃吗……”

  “我可不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如此强硬的宣称着所有权,却感觉到背后有点点温暖而湿润起来。好吧,果然谈女汉子什么的,内心也有某种柔软的渴求之处的。

  “况且,我又不是在嫌弃你……”

  然后我也缓过口气,努力感受着她不禁意,在后背间贴抱上来的身躯。

  “而是觉得你这番本事,就单单放在我身边做个奴婢,”

  “没有发挥的机会也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觉得……在这种局面之下”

  我的突然问道

  “单纯从取得最大的战绩和斩获来看”

  “又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给你一营人马,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背后的肢体接触的反应和骤然加快的心跳,从某种意义上回答了我。

  “先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吧……”

  然后我乘势翻过半身反抱住她,毫不犹疑的上下其手起来。没有东西绑束而搓扁揉圆的感觉,就是相当的美妙啊。

  然后我顺着坚挺赢实的圆瓣,更加深入到平素严防死守的禁区里去,在上下收口兼用袭击顾此失彼的袭击中,暗渡陈仓式的将夹得紧紧的大腿尽头,慢慢给推挤着分开来。

  突然外面通报,说是负责侦查的热气球,发现了城西部分的敌军有所新的动作,

  而我看着迅速穿戴整齐的三枚,也有些遗憾的回味着,指尖那一点点疑似湿润的痕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上垒了。

 …

第七百三十六章 抉择6

  与此同时,城东平卢军的大将李希尧,则忍不住大声破口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乘着天明,收拾人马组织起起兵势,将来自城东的攻打堪堪抵挡住;然后乘着交手对象发生变换的机会,整兵利马准备发起一次反击;结果作为锋线南翼部分的薛氏,就乘机抢了城门果决的弃守转进了。

  可那些薛氏的人马,固然可以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跑,反正一路上都是他们的地盘,可以慢慢收拾起来;但是他可不能,因为相持的战线出现缺口后,作为直面敌人兵锋的部队,可不是那么容易脱离接触的。

  而且,他的麾下都是远道而来的客军,真要是在路上跑散了,那在这人生地不熟缺少补给和辎重的撤退过程中,就再也收拢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愈发痛恨起那两位,以护送少年藩主回本家收拾残局为由,已经轻骑简从跑回辽西城去的左企弓和康公弼。

  “军帅,当是如何……”

  而左右亲信的声音,还在催促着他。

  “依旧行事……提前发动”

  “那一边暂时不要管了……”

  就算要想保存余下的实力而全师而退,还是必须在这城里好好打上一战,让对方感受到压力和威胁,甚至暂且知难而退的。才有可能争取到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时间。

  之前放火阻敌手段已经被提前用掉了,再用一次就没有多少效果,反而可能成为对方取得突破的契机。

  而最大的转机和变数,则只能寄希望于那只的淮东军,没有主动参与进来的意愿和动机了。

  然而,就像是他所预料的最坏情况,还是随着催命一般的炮击声响起,而终究是发生了……

  而对于一个忍了许久,又好容易有机会落到碗里的佳肴美味,准备大快朵颐却被打断的男人来说,再没有比集中起来对准,敌人仓促构筑防线迸射而出的炮火,更能形容和表达我的心情了。

  好在之前那只庞大运输队伍,给我带来足供这支人马,按照前线标准消耗三个月以上的子药和备件;同时罗氏又优先给我提供了足够的骡马运力,这些许消耗我短时间内还算挥霍的起。

  至少从强度上说,这些由沿街拆毁的建筑和杂七杂八土木,连夜仓促构建而成的阻碍和防御工事,并不会比城主府条石包砖外墙,更加结实和耐用多少。

  因此,在梯次爆发的直线掼射当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仓皇而逃的身影,像是被惊蹿出来的老鼠一般,出现在那些自以为隐蔽和安全的位置上;

  偶然还有大块轰塌的碎片带着断肢,或是碎肉带着血尘,从某处残断位置中溅射、弥散开来,那显然是没有能够及时逃避开的倒霉鬼下场。

  随着第二轮炮击结束,我的郁闷和烦恼也在大炮威力中,宣泄的七七八八。

  于是,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身边裙甲治下最厚实的部位,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居然并没有其他明显抗议和拒绝,或是身体上避让和反抗的举动,这也意味着一个让我欣喜的结果

  一边打炮一边摸妹子的暧昧,也是一种独到的乐趣和享受。

  而那些负责协同我们这片的罗氏藩兵,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身而起;狂呼大叫着冲向了对面,被散弹和实心弹交替横扫得七零八落的敌军防线、

  像是推倒堤防的潮水一般淹没过去之后,又在其中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剧斗和惨叫声来。

  这时候,一些废墟上的高处,也出现了敌军弓弩手的身影,

  已经列队整备完毕的铳兵,早有备案的向前起步缓缓推进到,足以提供密集攒射的掩护距离之内。

  突然间,一名头戴瓦式铁盔上插雉尾,举臂高呼什么的敌军将官,在脖子上炸开一团血花而斜栽在废墟之间,却是预设在制高点提供掩护,猎兵队的射手抢先开张了。

  这种环境复杂空间有限的接战之下,反而有利于他们的练手准头和压制敌人的经?。

  因为敌我两方,都要想办法利用地形来,从上到下的立体布防,来提高自己接战和杀敌优势。

  又过得数刻时间,眼见得越来愈多冲过去的友军已经占据了上风,密集排射的掩护效果已然变得不甚明显,反而容易冲背后误伤到友军。

  因此,在两长一短的号声当中的下一刻,这些在后方整队跟进的数列铳兵,就突然散开成无数个小型战团,就地寻找最近的掩体和遮护;而进入以最基本的什为单位,各自寻找目标的自由射击时间。

  一群溃退下来的罗氏藩兵,这种状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因为新组成部队的良莠不齐,有些新编成的战斗意志和士气,总是稍逊一筹的。

  需要反复的驱使和鞭策,才能在死伤累累之下,慢慢进入某种比较得力的状态。这也是这些北地军队,最常见的做法。

  然后这些人,却加紧脚步七拐八弯的以某种蛇形线,向着我这里靠了过来。

  “军前止步……”

  一名留在附近联络的罗藩军官,不由有些恼怒的上前呵斥道。

  “你们是哪一队的人……”

  这句话就像是拉开了某种开关,霎那间血光迸射之中,这名质疑的军官就被砍杀在地。

  而附近高处提供变相警哨的猎兵,也射出了告警式的数枪,顿时在为首的两名“藩兵”身上,建起了数团血花。

  然而剩下的人无畏无惊踩过这两具同伴的尸体,而低声吼叫着继续向我所在这处房顶,加速狂奔而来。

  因为对面的眼神和表情上,我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意图,居然是想玩近身的突然袭击和中心斩首的把戏啊。

  三枚突然就跃身而出,挥舞着一只顺手抽来的旗枪,扫击戳刺在这些伪装的袭击者之间,顿时迎面至少击倒了三四个身影,又折断葫芦一般穿过两个人体的旗枪,用后截**到最近一名袭击者的脸上,顿使其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候,她才像是完成了热身一般的,信手反握抽出双插在背后的一刀一剑,示威一般的叉在身前,然后又像是一阵风一样的带着轮舞的晶亮刀光,再次反撞如敌丛之中,霎那间卷出一轮血光飞射来。

  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几个人,能够越过她挥舞制造出来的死线。而有她这么一耽搁,持牌举铳亲兵们,也已经在我的身边列队齐整,而向着那些试图绕过她的突袭者反向包围过去。

  于是,这一次已经形同失败的偷袭,随着三枚的再次抽身而退,这些已经暴露的亡命死士,也纷纷被抵近的攒射,给击倒在最后十几步的距离内。

  好容易获得最后一个活口才知道,

  这些伪装成罗氏藩兵的敌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藏在附近的位置,直到防线失守,才乘乱出来穿过后卫的防线,而根据最基本的判断,寻找后方居中指挥的位置。

  而那个推进的浮空气球,无疑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指示和候选目标了。至少在浮空气球观测的全面战场之下,附近倒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灯下黑了。

  因为是协同作战的需要,也更不会去格外留意一只逆向行动的友军小部队了。

  只是对方的勇气和决心固然可嘉,但是具体战斗力就有些不够看了,很难想象这是一只专门派来,负责针对性斩首袭击的精锐小队。难道我身边的防护力量在对方眼中,就是那么的弱逼么,还是为了掩护其他的图谋呢。

  为此,我军原地加强搜素警戒了好一阵子之后。

  随即我又得知这儿遭到的袭击,似乎是无独有偶的事情。不仅限在我这一处,在这段南北向的狭长战场中,已经至少发生了十几处冒出来的敌袭,造成了整条战线攻势的普遍混乱和停滞。

  虽然,这些易装的敌人很少,由此造成的伤亡和其他方面损失总体有限;但却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罗藩这些新编成人马,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和士气,并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和误伤。

  毕竟,许多建制还是新编而成,不少人之前还相互不熟,于是就给了对方浑水摸鱼的可乘之机了。

  为此,一些将官们不得不急忙忙的召还部下,乃至主动率部退回到相对安全的出发点,以点卯人头和重整部队。

  发动了一半的攻势,也自然在匆忙仓促的停滞和混乱之中,宣告腰斩泡了汤。

  说实话,我还有些佩服对方的将领,把握战况和时机的敏锐眼光,居然能够针对罗藩部队新编成尚且生疏的弱点,做出相应的反制手段。

  “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

  我有些困惑的摸着下巴渐长的胡须。

  “仅仅是为了用这些敢死之士,延缓一下攻势么……”

  “只怕。敌军要退了……”

  站在我身边,正在搽试铠甲上血迹的三枚,突然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知道了……理应如此”

  我点点头,随即让人把这个消息和推断送给藩主罗湛基,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到她的动作上。

  这身黑光铠不愧是大内精工的造物,冲进敌阵大开无双好杀了好一阵子,上面居然除了些许轻微的划痕之外,连大片的血迹都挂不住,轻轻一抹就又是油光铮亮的了。

  要是让身高近似的她穿着这身,遮头盖脸的和我玩后入式、狗骑羊什么的,会不会有一种自己玩自己分身的错觉和刺激呢。

  然而,足足让我等待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罗湛基那里才有消息反例来。希望我的人可以配合性的试探攻击一下。

  而这时候城西残余的敌军,已经不用任何的演示和欺骗手段,就在我咫尺镜可以观察到的范围内,开始不顾一切的撤退了;

  根据浮空气球的观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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