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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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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

  这时有马蹄塔塔的来到我身后低语道。

  “有人跟随?……”

  “已有四条大街了……”

  “那你就带人去打个照面……”

  我一边盯着街边疑似风俗业的男男女女们,一边轻描淡写的道。

  “顺便摸下底子……好了”

  “诺……”

  除去这个小插曲后就别无他事了。

  回到驻地之后,正好赶上新一轮换防,安舜堡中负责夜操和执勤的人员,也正在廊下加餐。我干脆过去看了看稍作宣慰,顺便还尝了尝他们的饭食。

  主要是罐装豆子炖现杀猪羊肉,加了大酱干煮得十分酥烂浓稠,还配上抹盐的烤饼,让人吃得很饱也很顶饿。

  夜操是淮东主战军序的一个传统,随机抽取一个部队,作为偷营与反偷营的对抗演练,然后依照表现而各给奖惩,以培养随时随地的警惕与应敌反应。

  而出于某种某种令行禁止的考量,到了辽东之后的正常情况下,我的部队只吃自备的口粮和对方送过来的活物,其他东西则需要留待放置上一段时间,才允许小批量分次的消耗掉。

  说我是被迫害妄想症也好,或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也好,身在人生地不熟的远地他乡,又没有相对掌控的优势之下,一切以谨慎小心为万全至上。

  而这时,有人给我提醒了一个细节。

  一路上相比本队所获得活畜和鸡鱼,最不济也有腊肉酱菜的补充;那些沿?派来以供差遣的民夫,吃的就有些过于寒酸和恶劣了。

  居然就是水泡的苞谷渣子,或是冷掉的高粱混合黑麦团子。每个人的分量相当的有限,就这么烂糊糊的装在木碗里,看起来就连作为猪食的饲料都不如。

  就连淮东临时应募的民夫也比他们好过得多,或者说我的部队驮马,自带来吃的豆粕苜蓿饼子,都比他们更像样一些。毕竟,里面还加了鱼骨粉和酿酒剩下的糟渣。

  因此,居然私下有人偷偷的捡驮马吃剩散落的渣滓,来作为果腹的补充。

  但这一次不巧被本地杂役头给抓住了,若不是嫌污了地方不好看为由,将剩下的惩罚拦了下来,这几个饿的铤而走险的家伙,就差点没被活活打死。

  顺手裹了伤上几块饼子,然后是各种千恩万谢的稍加引导,就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

  这个小插曲,或许可以作为某种从下层开始的突破口。

  不过,这个层面上的东西,就不用我太过操心了,交给底下具体的人去掌握好了。

  只是当我正待对同室正在准备例行暖被窝的三枚,动手动家做点什么,好来点睡前的娱乐活动什么的,却再次听到有些不合时宜的通报。

  “禀告大帅……”

  “有称新城都督府长史罗佑宁者……送了一份礼单过来。”

  居然既非家老罗思瑾的路数,也不是代表那位守捉使后续接触的人。安东罗氏内部,来自其他方面的意向和接触,这么快就出现了么。

  但从另一个反方向说,这么快就有区别于城中掌权人的声音,跳出来和我接触,这也意味着下一任的家主对自家主城的控制力,也有些不够稳固的猜测和怀疑了……

  沂州和青州之间交界,沂水支流的一处谷地中,名为安顺场的军工禁地,也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在铁丝网和壕沟包围起来,出入口遍布哨塔和巡兵的偌大谷地之中,露天新近树立起一座硕大的人字形铁架。铁架上是粗壮厚实的转轮和盘带,以及看起来格外沉重硕大的滑槽。

  在上工的号子吹响之后,

  随着炉膛前忙碌着生火加煤的一众身影,一台硕大的蒸汽机带着高大铁架上的沉重构件联动起来。一大件还蒸腾这烟气和热量,微微泛红发白的铸铁坯子被送了进去之后,就在巨大往复的冲撞之下,像是泥范一般被戳扁揉圆的,一遍遍冲击和锻打,逐渐变成了特定的大件形制。

  然后沿着特制的轨道,由人推或是马拉的大板车,送到特定的厂房里去,进行退火和冷置的工艺,以消除锻造过程中积累的应力。

  这就是最原始的蒸汽锤,靠水蒸汽推动的机器锤。在缩涨式气缸的带动下,锤头和汽缸的活塞杆装置联动,往复上下活动来锤制锻件。

  虽然外观十分的粗狂和简陋,满是肮脏的油污和泄露的蒸汽。但却是某种工业化的重要标志。

  比起传统的水力蓄能式冲机,能效不知道提高了多少。特别是针对造炮,造船已经所需的钢制大型构件而言。至于中小铸件的坯模,在往复的强大机械能之下,更是如流水一般的轻易一次成型。

  只是受限于机器本身的材质和工艺,那些用作紧固的螺栓、转轮和管材、密封件,总是磨损的很快,而需要较为频繁的检查、调试和更换。

  但是相比所提供制造加工上的产能和效果,却又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与这个时代用的较多的前膛炮相比,淮东制式和标准之下,那些口径越大的火炮,所需组合构件的就越大,但是相应加工的精密要求,却是一点点都不见得省心一些。

  因此,一次性能够铸造锻做成形的构件尺寸,就成了某种制造工艺上的瓶颈和限制了。

  特别是后装炮所需的密闭门栓,以及炮架上承担全部后座缓冲的旋支柱,还有炮管后部从厚到薄的膨胀扩张,乃至更薄、更轻却更加结实的炮管和身架;等等诸如此类的需求,就有了进一步解决的途径和方向了。

  而从另一方面说,则体现在造船工艺上的连带突破。

  事实上,在拥有了来自东北的大材、巨木的来源,而充当二道贩子牟利的同时,也一直在尝试着重头开始从无到有的自行培养和建立造船能力。

  但是这个过程显然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作为船舶,特别是海运的船舶,从最基本的板材、胶漆,到最细小帆缆、钉子,再,无疑是木工、五金等众多行业为基础的集大成之者,

  因此,在通过南边的资源和关系,足足收购和迁移了大小五家的船惩相应配套的工坊之后,才勉强拼凑出一个拥有最基本生产和维修能力的初级船厂来。

  这还是因为,大量使用了现成的设备和人手的缘故。而且军用船舶的标准和民用,显然也完全不是在一个层面上。

  此外,因为产地和环境发生变化了,在原本造船业发达的岭内沿海,原本很容易获得的一些配件和材料来源,到了北地之后,就无法再维持下去了,而不得不想方设法尽量寻找替代品和新来源。

  然后还要与现成的成熟设计和主要部件,进行配套性的磨合和调整,才有可能做出符合基本要求的整体来。

  然后,还不能一次到位的直接造大船和进行海试,而是先从风险较小的内河船舶,最简单的联运平板漕船开始,然后是排桨式的中等河船,帆桨混合的大河船,再到人力水轮驱动的车船。

  当航行操作和使用经验达到了相应的程度之后,才开始尝试建造一批,往返近海和内河之间接驳的纲船,然后积累了足够在近岸海试操船的经验和数据。

  才开始结合南朝诸多成熟的海船设计,建造出第一艘近海使用实验性的单帷小帆船,虽然很快就因为风浪倾覆了,但在这个基础上继续修修补补的改进和海试,这才有了近海捕捞队的标准渔业船,这个副产品。

  而直到这时候,淮东方面掌握的造船技术,才算出现一个实质上的整体突破,点亮了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出中型和大型船只的科技树前置。

  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在大致原理和设计基本定型的情况下,从简单到繁复的一点点积累,按部就班一步步走完大致进程,的预置时间和基本周期了。

  而在这过程当中,翻覆沉船和人员的损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如此下来,相应研发和试制的成本,自然也是居高不下的,一直在变相的烧钱了。

  直到目前为止,还只能造出负载最大八百料的剪头飞鱼船。放在南朝大梁的传钵序列之中,也就是海鹘级的中型偏下船只标准。

  目前只能承当近海的巡防用途,和沿海港口之间接力式的短途快速运输,

  而继续限制船只进一步造得更大的瓶颈和上限,同样也包括需要应用在海船上的那些金属大件,比如用作主要桅杆、龙骨、肋板、船艏方面的加强固件。

  光靠靠人力手工可是没法打造出来,就算是蓄能式的水力机械,也有一个基本上限。但是用煤水作燃料的驱动原始蒸汽锤,就不一样了。

  至少,在大型水压机被发明之前,往复式蒸汽锤,几乎支撑起了早期工业革命中的,绝大多数船舶机械加工制造的需求。

 …

第七百一十四章 大罗 4

  相对辽城州而言,新城州的历史则要短的?。新城者,顾名思义,就是新筑之城。

  于唐总章元年(668年)置,源自唐太宗第一次东征高句丽,作为辽郡的屏护兼遏制高句丽的外援,而在辽东北面八十多里外的辽河上游,修筑新城而拱卫辽河流域。

  后来唐灭高句丽而设置安东都护府后,这里就成为九都督府之一的新城州都督府。作为治所设在平壤的安东都护府外围,州城既新城(治今辽宁失顺市北高尔山)。

  以管控羁縻安东都护府中部的靺鞨、柳林各族,兼带监视西辽河下游的草原,西拉木伦河流域的室韦各部。

  因此,除了新城州之外,目前治下领有延津州,南苏州、木底州、盖牟州等四州之地。不过,因为罗氏衰退的缘故,目前只在新城州和盖牟州拥有的相应的控制力。

  其他三州境内曾作为罗氏附庸的最大七姓诸侯,都在数十年前脱离控制加入到北方联盟去,而处于长期交错的对峙状态。

  因此在盖牟州境内设有盖牟镇,而在新城州则成为了东宁军的驻防地,以压制和对抗这些收到北方联盟支持的前附庸势力。

  其中,只有州府新城附近一大片地方,是罗氏本家的直领外,其余都是与罗氏有关的臣下和附庸领下,大约分属于十几各氏姓家族。

  因此这个新城州都督府的长史罗佑宁,可以算是当地代官之中级别最高的政务之长了,仅次于依旧掌握在罗氏手中,并由家老出任的建安州都督和辽城州都督之下,重量级的藩家实力派了。

  作为代表前来,则是罗佑宁的长子罗启仁。这是一个年纪年我还要大一些的青年,却是十分恭敬而礼数周到的,对我执子侄礼口称“族叔”。

  只是被一个年纪比我大的成年人叫城族叔,而不是一只萌萝莉叫出来,不由让人遍体过电生出好些鸡皮疙瘩,而很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虽然说整个过程只是简单到,送上一份包括貂绒、鹿茸、山参在内价值不菲的礼单,换塞面时说几句恭敬的客气话,叙一叙亲缘关系而。

  但在本家家宴之后,就连夜毫不避嫌的主动过来另做接触,自有一股子和本家别苗头的意味。

  而对方的这一次到来,也等于间接给我确定了一件事情和重要的情报。

  据我之前搜集的消息和情报分析,隐约有所闻:

  随着北朝这些年的动乱和变故,在安东大罗氏的内部,近些年来一直存在着,关于本家是西进和北上的两派主张和争议:

  其中北上一派,主张利用北朝衰微而无暇东顾和在安东施加压力,搅扰风雨的机会,全力北上讨伐收复那些叛离的臣藩,重新树立安东诸侯之首的权威;

  进而压制整合那些打着中立坐观的旗号,而行首鼠两端之实的北方联盟诸侯们,逐一收拾周边的额敌对势力。

  另一派,则主张果断大举西进,一鼓作气消灭身为世仇薛氏所据有的辽西和五部守捉的基本盘,彻底断了北朝介入和干预安东的最大口实,再徐图北方。

  这其实只是一个向北还是向西的先后次序,从难到易还是从易到难的过程,而且都有自己的充分理由和立场。

  而罗氏这些年持续的衰弱下来,地盘和资源都有所缩水,

  而我的到来,似乎变成了安东罗氏内部,关于下一步战略走向和分歧,相当分量的一个外部因素和筹码了,

  因此我似乎可以推测和预期到,安东大罗氏这一次籍着观礼和见证的外交活动,实行的所谓远交近攻的基本方略。

  比如,联合与北朝有共同敌对立场的淮东,顺便拉上南朝遮面大旗,在政治和军事上进行呼应。进而在安东诸侯之中获得更多的响应和号召力。

  而新旧家主交接的继任仪式,显然就是某种契机和由头了。

  与此同时,淮东境内的一处河运码头边上,又有一处新的大型工场,完成了蒸汽?械的布设和调试。

  却是蒸汽驱动的滚筒球磨机,连接的塔式大型烧制火窑,在滚滚黑烟和粉尘之中,开始提供第一批水泥的出产。

  霎那间响彻一时的欢呼声和笑容,也由此洋溢在那些满是尘垢获和灰土的脸孔上。

  作为穿越者先人的遗泽之一,南朝大梁其实已经有,名为化石膏的原始水泥的存在,取义这种教材化水塑形之后,基因可以想试试头一般的坚实。

  而相应的来源,主要是外海岛屿的硅酸盐和火山灰的沉积物。

  只是关键性的技术一直被垄断在国家层面上,虽然历代有所发展,在民间已经不乏广泛性的应用,但始终作为某种中高端的建材,而长期由朝廷把持相关的专售和使用之利。

  淮东治下其实也不乏烧制水泥的石灰石和石膏的原料产地,其中一些还是一级得到特级品质的贮藏,

  因此,石灰石,粘土,铁粉等原料按一定的配比,在蒸汽驱动的滚筒球磨机里磨细后,送进还很简陋的回转窑内煅烧成为熟料;再把熟料、石膏、混合材(如矿渣,粉煤灰)按一定配比混合磨细后,就是最基本的水泥。

  由于几乎大部分的辅料和成分本地都可以获得,燃料亦有足量的供应来源;剩下的就是在反复的失败与意外当中,一次次尝试最合适的配比和温度了。

  而淮东最终闭门造车搞出来的这种,明显标号较低的初级水泥,虽然搞不了高层建筑所需的强度,阴干硬化的周期也比较长,

  但是作为路面的硬化粘合剂,或是修补建筑的塑合剂还是相当不错的,特别是和矿山废弃的煤灰和铁渣一起混合使用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提高路面的使用寿命,减少维护周期的耗费。

  用在低层建筑当中,比起传统的三合土,更加省时省事也成本低廉的多。

  p

 …

第七百一十五章 大罗 5

  辽郡城,内城,以奇骏秀丽著称而大名鼎鼎的养园之中,

  垂老亦亦的罗藩藩主兼族长,现任的权安东都护罗肃观,也正躺在床上,接受一干儿女每日的例行问候。

  当他们按照长幼自序,都参差不齐的说完话之后,只有身为最年长的三子,现任的安东守捉使罗湛基,在一片复杂的目光当中,被格外留了下来说话。

  “大人……”

  罗湛基恭恭敬敬的看着,被贴身奴婢扶坐起来的老父兼藩主,却是比方才奄奄无力的模样,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不由觉得心中居然有些悲哀和感怀,曾几何时威福自专的藩主,在自己的儿女面前,也须得用其心机和试探的手段来了。

  庶出的长子罗湛荣,因为放任自流而纵情酒色,除了留下一堆身份不明的子女外,就身体败坏的恶疾中格外早死了。

  原本作为嫡出的次子,被藩主悉心培养之下,准备顺利接班的罗湛泓,却因为数年前的小清河之败,连同主动追击攻入平卢道的数万藩兵子弟在内,埋骨他乡了。

  还在兵临城下的压力面前,被讹诈和勒索了一大笔奉纳,成为了罗氏为数不多的奇耻大辱之一。

  经此事后,原本身体康健壮如牛,日啖半只羊,三坛酒,五籈米饭,还隔三差五临幸妾侍的老藩主,一下子身体和精神就垮了下来。

  而给了那些成年未成年的儿女,和各有立场持亲族们,各种不切实际的妄想和可乘的机会。藉此展开了一番勾心斗角和争权夺利。

  然后用了大半年多,才在外部危机和内在矛盾纷争的紧迫下,重新振作起来,但是身体和气神,都已经不如往昔了。

  这才有了,培养起他这个政务方面出身,一直默默在后方经营和收拾残局,而格外低调内敛的老三,并且提前交班以退居幕后,好继续保驾护航,确保本家不乱的的全盘勾画。

  这对一向颇得城府的罗湛基来说,既有初掌大权美妙的欣喜若狂,又是倍感压与沉重的前路和选择,而现在,显然到了其中一个重要的关口上了。

  不由他心情坎坷,有些踹踹的微微低首,用眼皮上的余光征询着,这个家族真正掌权人的意见和态度。

  与此同时,

  须发灰白的老藩主罗肃观,也在慢慢的打量着这个接班人,而对于他的态度和反应还算勉强满意。

  从某种意义上说,罗湛基虽然是嫡出的老三,但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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