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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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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就以那些世家的德性,和两监里时代的积弊,”

  “就算将技艺分毫不差的传授过去……”

  “谁又能确保他们不籍此中营句私,整出更多价贵质次的玩意来,向国朝狮子大开口呢……”

  “监国留着这个口子,未尝不就是刺激这些地方,就此革新去敝的外在手段呢……”

  而在徐州的地界之内,

  被翻耕和灌水过后,满是泥浆的水田里,已经是人影绰约的开始插秧的时节了。

  刚准备从前沿轮换下来,的两位置制副使之一,前军统制官王贵,就因为一个突然而至的消息,在驻地被自己联袂请命的部下给团团围住了。

  “除了供粮之外,国朝还要消减军费?……这可是真”

  王贵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暗道终究还是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起来了。

  “听说正军三序的主要编制大致不变,但是相应的粮饷,都要减等对待,……”

  “还有各种附从的配属都要砍掉……”

  “这是摆明了要消弱或是逐步放弃我们么……”

  那些亲熟的部下们却是顾不得他的表情和心理,一时间七嘴八舌的怨声鼎沸起来。

  按照原本的例制,三军一守捉里的御营右军十一营,比照的是拱卫诸军的待遇;行营右护军九营,比照的是各大行司前沿主战部队的待遇;前军配下八营,比照的是配属重镇要冲的驻屯军待遇。

  再加上作为战地状态的辅助役和杂编配属,每年大概要分别耗费五十四万缗、四十六万缗、四十一万缗的维持军费。

  而作为国朝方面,虽然是从大本营的直接划拨,而没有地方上过手的那么多道道,但换成了银钱的折色和抽水之后,也只能提供大致的整数部分,其余的差额都要就食地方或是就近筹给。

  而那些战地和勤务的津贴、各种级别的补助,相应兵种、职事的抚恤和福利,以及伤残退役的安置和后续保障措施,几乎都是镇抚府从另外的渠道和手段,或者干脆就从我私家的收入中来提供的。

  而这次保留编制的待遇减等,御营右军十一营降为招讨司下的主战部队级别,行营右护军和前军,都一刀切的变成了,后方二线防戍军的待遇和规格了。

  至于后续的练兵、积稂、修器械等所出,都必须从这些配额中调剂支给,而不能向大本营额外申请编列项目了。

  只有,作为置制使直属的牙兵和虞侯,每年特拨给二十万缗,作为日常维持之用。而这笔钱,则还要和其他几位统制官的亲卫部队,一起分享的。

  至于当地青州守捉郡的耗费,则直接被无视掉了,而不算在正出的军费之中。

  此外一起被缩减的,还有提供官僚吏薪俸的科料钱。约两万二千五百缗,减为一万九千缗。不过这部分,反而是影响最小的。

  因为吃俸禄最多的那批人,都还呆在江宁遥领呢。而本地负责实际事务的权代官属,早就在镇抚府下自有一套支出供养的渠道和体系了。

  这样计算下来,国朝在淮东方面一下子就被省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支给费用。虽然,还有就近从夷州筹给的保证和补偿,但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因此,这个被言辞灼灼传的有板有眼的事情,不由让军中许多性急或是所用颇多的人,当场就忍不住在各种诚骂娘出来了。

  而那些出身北地或是东南地区,或者在南朝已经没有跟脚的将官,更是不免生出某种动彝慌乱的情绪来。

  就算是做为来自岭内的背景,资历最老的那批人,也不能因此例外多少。

  虽然早知道有这个风闻和可能性,但一些曾经保佑侥幸心里的人,还是不免生出一些兔死狐悲式的失落和惆怅,乃至悲观失望的情绪来。

  然后,在置制镇抚府的高层军议中,流传出来的一句话,让这些群情汹然的异议和杂音,都暂时被压抑了下去了。

  “勿论国中如何,一切支给待遇铁打不变……”

  然后新的传闻就变成了镇帅大人,将自行筹资以供军前不足的种种内容。

  这个传闻,当然是千真万确的,只是还停留在提案的阶段,而没有马上变成被执行的事实。

  因为,通过幕后的运作和陈清,以淮东自立镇以来“州县久破,俸给至微,史曹注官,将同比远”为由,已经尽力争取到了,至少至少有三到两年的执行缓冲期。

  因此,在镇抚府的内宅之中,

  “这一次干的不错……”

  我对着苏成生、童昊一干人等褒奖到

  “分内之事尔,”

  “实不敢居功……”

  他们应声道。

  “不,功过赏罚自当严明……就算是尔辈的特殊性质,也是一样啊”

  我摆了摆手道。

  “相应的奖赏,过了这阵风头之后……就会以其他的名义和方式颁发下去”

  “现在先把相应的名单报上来再说把……”

  这一次社统、马统两大强力部门,加上各级士委会的配合,在军队中进行舆论操作的试水,还算比较成功。

  不但光明正大投石问路的,试探出了军队中的大致心态和情绪动向,还让那些相对不够坚定的小群体和个人,或是三心两意之辈,或是首鼠两端的倾向,给有所甄别和凸显出来。

  当然,主要是针对士官以上的军中阶层,至于普通士卒更多是随波逐流的从众之辈,思想上也要简单的多。

  而他们就自然会归入,另一份被重点观察的特殊名单之中,虽然日常一切照旧,待遇和级别也依然享受,但是在相应的升迁,晋级和叙功,乃至后续的培养上,自然有所偏重和边缘化。

  以免有机会接触到相对重要的事务,或是选入比较关键的位置上,而增加未来的不确定因素和隐患。

  所谓的军队思想阵地,还是那个“你不占领就会有其他东西来占领”的基本道理,而控制舆论导向的手法和技巧,在后世的各种政权的经验教训中中,也实在不要太多。

  对饱受资讯轰炸,而三观格外坚定的我来说,也不过是信手掂来的一点大致意向,然后自有足够或聪明或得力的人,心领神会的以这个时代独有的方式贯彻下去。

 …

第七百章 履新4

  青州,醉风居。

  颇有些附庸风雅的挂着几幅,不知真假的名家字画的顶楼包厢之内,也正是酒热耳酣的尾声。

  摆在正中的紫铜大锅已经炭火燃尽,里面乱炖的牛腩、百叶、腰花、肝片、肚儿、套肠等杂烩,都被吃的七七八八,剩下飘着厚厚油花和辣子的汤水。

  围绕着锅子,还有几大盏风鸡、板鸭、灌肠、烤鱼、猪头肉、笋干烹制的小炒,七八个喝空的各式小坛子和陶瓶,横七竖八的错杂在桌面上

  吃的有些醺醺然的李铁牛,正在用半块厚实的炊麦饼,沾着锅子里被熬的浓浓汤汁,意犹未尽的享用着。在他面前,三个装饼和麦饭的盆子,已经剩下最后一点点。

  而其他人,则用店家送的一盘用咸蛋、卤蛋、松花蛋切成的三花卵子,继续有滋有味的下着酒。

  几个新开的水果罐头,红的花的白的被拼做成一大盘,算是开胃消食的余兴节目。

  今天这场酒,算是庆祝原青州守捉军下防戍营,郓州兵巨野营营官,宋公明正式获得升迁的小聚。

  如今他已经是主战营序的一员正将了,拿的是从七品下的薪俸,还有定兴府果毅都尉的寄职和军衔。

  因此,放在淮东下辖的三十几位正将之中,也算是那些能够在淮东体系内出头的少数北人之中,比较大器晚成的代表人物了。

  相比国朝其他地方的军序,淮东的正将含金量比较高,不但不准吃空额而领有满员在编的本营之外,有时候还要兼带统辖和协调,其他附属部队的局部作战任务。

  放在过往的藩镇体系内,可称得上是一个小军头了,待遇也自然是水涨船高了。

  不过之前传言待遇减等的那场风波,多少给这些预定好的升迁,蒙上了些许阴影,但至少暂时这些烦扰都过去了。

  特地邀请了卢俊义,柴进、晁盖这些相熟的同僚,也特地聚在了这里且做一个私下的庆贺。

  “公明哥哥,且少饮?盏罢。”

  “凭那呱噪。铁牛……”

  黝黑脸膛胀得发红的宋公明,舌拙的摆手道。

  “今个儿俺凭就是高兴……”

  “且让我尽情一回又当如何……”

  “说得好,宋黑三……再与我吃上一盏”

  喝的瘦脸满是油汗的晁盖,闻声与他用力当的碰了一盏。

  “咋们图的就是这个兴致……”

  “毕竟,好容易确定了咋们将来的着落……””事情都不已经过去了么……“

  继续在嘴里塞着饼子的李铁牛,有些大大咧咧的嘟囔道。”何必又去继续纠结烦扰呢

  “铁牛你这可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啊……”

  衣裳敞开的卢俊义,也毫不客气的驳口道

  “须知晓你所在选锋之序,可算的是虞侯军,乃是中军本阵的优先从属……”

  “国朝再怎么裁汰军伍,也落不到大帅的亲从本阵啊……”

  说道这里,他的声音不免变得有些黯淡起来。

  “好在亏得罗帅最是宽厚念旧啊……”

  众人之中最是清醒的柴进,赶忙缓颊到。

  “拼力争韧努力经营,才将我等现有的资序,给保全了下来……”

  “不然,就只能领下那十几亩军份田,回家去待银老了……”

  “现在公明哥哥也籍这番军功升迁脱了出去,至此也算有了正编修得正果了,……”

  他继续开解道

  “还不该好好庆贺一番么……”

  “店家,再来几瓶地瓜烧和蔗头酿,我这有的是酒水供应卷……”

  “藉此敬尚未出世的罗小衙内万福康乐,……”

  宋公明也用力拍着桌案喊道

  “同敬……”

  “随敬……”

  言语之间,洋溢的某种危机感犹然,要说之前那场风波受影响?大的,无疑就是他们这些青州守捉军名下的防戍营将士们了。

  毕竟,国朝提供的待遇再怎么减等,御左,右护、前军那些主战营,起码还有最基本的编制维持;而就算层次更低一些的守备团和建生军,也要比他们好过的多。

  前者的编制远要小得多,而且依托的是各地州县提供的部分,日常的开销就算被裁剪了也是影响有限。

  后者本身就是半脱产的形式,主要的任务还是屯垦开拓和工程营建,就算暂时没有了上拨维持费用,也有足够的自持能力。

  反而是夹在中间,承当大部分后方防要和辅助作战的防戍营,变得有些不上不下的没了着落。

  毕竟正战三军,再怎么调走移防也有相应的安置地方,反倒是他们这些北人居多的防戍营,一旦撤镇之后就彻底成了无根的飘萍。

  而相比那些还有些许可能,回原籍去隐姓埋名,重头开始的普通士卒;他们这些头领才是是最大的麻烦和困扰,就连不要脸面吃回头草的机会都没有了。

  难道要他们重新落草为寇,或是带人上山啸聚么;所谓剧盗大寇或是对方大豪的名头虽然令人畏惧,但在围巾的天下,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继续逍遥的存身之地了。

  而过惯了安稳咄定的军旅生涯和日常之后,也就再难回到归到过往那种辗转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去了,不若当初又何须辛辛苦苦出生入死的卖命,只求一个招安洗白后的身份呢。

  像年逾不惑的宋公明,才从新罗纳了一个百依百顺的小娘,这有所盼头的日子和家庭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已,怎的又能轻言放弃呢。

  对他们来说,最巴不得这淮东镇,千秋万世的长久经营和维持下去,才是正理呢。

  而最让他们可以安心和聊以自我安慰的,无疑便是那个怪物一般的罗大帅,家中有后的消息了。

  而在镇抚府的后宅,春芽吐绽的庭院之中,轻灵的歌声缭绕在空气之中。

  “烹一抹,洞庭波

  佐壶中茗香唤奈何

  煎青芽,焙文火

  借与清风三分春色”

  我捧着从海州新收上来的第一批雨前芽茶,听抱头蹲和嘉迦大小两只萝莉新学的二重调,唱后世魔改版《奈何》。而那只名为阿秋的宠物,从旁席地抱着一直瑟瑟,拨弦弹调作为伴声。

  “雨肆弦,花惊落

  一怀心绪点不破

  倾杯尽,盏边祸

  茗香只在唇间过

  留不得。”

  曲声悠然宛然轻妙,就连这段时间一直板着脸,扮演背景和摆设的三枚,也不禁放松了表情而细细品味起来。好吧,我真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种文青情结的隐藏属性。

  过完这个冬天,有布置完春耕之后,我终于可以清净下来一会,不用再到处奔走巡视的露脸,而宅起来继续扮演,某种幕后推动和散布的黑手角色了。

  比如亲自布置对夷洲的渗透和监控;还有利用闽地愈演愈烈的大云光明教,从一海之隔的沿海诸州以交易为名,抽洒种人才和资源。

  从河北和淮南分别继续输入壮年人口;对淮北和河南道的藩胡残余,进行更进一步的挤压和捕获。

  顺便在私密的诚下,享受一番到手新玩具的乐趣。

  虽然出于某种上的心理原因而一直没有被推倒过。但是相比清音柔体什么的,被俘获调教的玩具阿秋,作为成年的年轻女性身体,其实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乐趣啊。

  比如师法古人之中,诸如石崇、李林甫、歧王范那些“城会玩”的先辈们,在冬天比较冷的时候,在炉火恒温的室内,仅着薄衫充作暖脚的活怀炉,或是肉屏风、人靠垫,胸杯什么的传统福利。

  只是偶尔玩的比较过分的时候,也会一度生出某种错觉,似乎那个已经在我怀里死去的念奴,就这么满脸无动于衷和逆来顺受,任由我把玩着发出各种如泣如诉的声调。

  然后,就有些寡淡无趣的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和心情了。现代教育出来的心理和节操下限,还是没那么容易掉光的。

  但至少也发掘出一些附带的技艺,比如能够根据旋律调弦弄琴的手段,这样我一些自娱自乐的乐曲,就又有了能够谱曲成章的机会了。

  只是我的闲淡安逸,似乎总是不得长久的。一曲唱毕,掌书记第五平,就亲自送进来了一份东西。

  “安东大罗氏的邀请?”

  我惊讶的看着面前一副装横精美的请帖和礼单。

  “给我的?……”

  抱歉了,有些卡文了。

 …

第七百零一章 启东

  安东大罗氏,可算是我曾经借用过一个身份马!,罗思恭的本家所在。

  要知道,就算是大唐数百年存续下来的那些郡望之家。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足够的名望和影响力,可以用“安东”这样一整道的地域,来作为公认家世的后缀。

  也只有前朝的五姓七望之类,陇西李氏,范阳卢氏之类,长期盘踞在氏族志和九品中正制上端,的顶级高门例子和家世悠远深厚存在,才有资格获得如此的殊荣和赞誉。而其他的门第世族,就只能以家乡或者郡县,作为家族出身的惯称。

  但就像南朝的那句谚语“王与马共天下”所说的一般,在安东之地,也有类似“罗与薛半安东”的基本说法。

  因为这两家,从梁公发迹的乾元年间,就作为龙武军的特别派遣军,从莱州出海潜袭登陆安东,而席卷光复全境,以截断范阳为首的安史叛军的后路。

  又以此为跳板,屡次击破周边的契丹、渤海等地缘势力,逐步光复为番胡所窃据的安东都护府,将内乱中逃往境外的史氏叛军绞杀殆尽。

  自此建立了最初的安东行营,与南平、北原、青唐等行营,号称龙武军四大外派支系之一。又以刀剑与移民为手段,逐渐将安东都护府下辖,众多不同程度的侨治和羁縻属改土归流,变成了朝廷直接任官治下的州郡府县,才有了后来设立安东道的基本格局。

  而之所以罗在薛前,还是因为两家先祖出身和资历的差别。

  罗氏先祖罗先,乃是在唐玄宗出奔长安西幸入蜀过程中,最早跟随在梁公麾下断后御敌,赶上了解救玄宗于马嵬坡的御前军变,又被留下来在关内沦陷区活动的元从亲信。

  而薛氏先祖薛嵩的资历就差的多了,他原本是安东都督府的显赫将门世系,从身为第一代安东大都护的曾祖薛仁贵,到领兵西北道行军总管的叔父薛纳,都是为国开疆拓土的一代名将。

  但是到了薛嵩这一代,却举族被就地裹挟卷入了,逆贼安禄山发起的叛乱之中,而以部将身份在叛军大将崔佑乾麾下效力。与在关内活动的罗先人马,没少交手过。

  直到梁公自蜀地引兵反攻关内,外有罗先与地方为呼应,内有前京兆尹崔光远约为内应,这才通过梁门五骁四俊之一的李萼的游说,而毅然拨乱反正重归朝廷。

  因此,就算是同在梁公麾下效力,薛嵩比起罗先在背景和资历上,都不免低了一头。让薛氏始终排在罗氏之后。

  当罗先以平卢节度副使兼任安东留守,薛嵩就以安东守捉使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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