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8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在狭窄幽暗的门道里,蒲世权才像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短短门道里狭窄和局促的空间,居然给他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

  而在门道的另一端,隐约可以看见和听到,那些先行进城的藩兵,在大呼行声中,纷纷钻进街道边上的屋子里,惊扰而起的女人尖叫和哭喊,此起彼伏的告饶声

  “这些混账……”

  蒲世权有些烦恼的抱怨道

  “是得好好整顿一番了……”

  先行进城,居然不是上城接管防要,为藩主提供掩护和警戒,而是先去抢劫城中的民家。

  这个想法,让一直高度紧绷的他,突然有些惊觉起来,要是那些追来的话。

  这时候,簇拥着他的卫士们,已经大半走出了门道,就听突然轰的一声重物坠下的声响,霎那间走出门道外的卫士身影,淹没在从天而降的不明物体和滚卷的尘烟当中。

  “中计了,”

  “有埋伏……”

  左右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用尽全部力气拖着蒲世权向外跑去。然后,就见出口处的后方人群,也在火焰和轰鸣声中,纷纷哀呼惨叫了起来。

 …

第六百七十五章 出援25

  烟火冲天的回城中,喧嚣叫喊犹自不绝

  “德玛西亚……”

  倭营主官黑岛仁或者说赵信,大声的怒吼着本营特色的专属口号,亲自抽刀提铳跳下台阶,而杀入那些惊慌失措的蒲氏藩兵之中。

  作为登陆新罗的四营防戍兵之一,倭营的编制一直保持了较大的编制和人员替换率,因为只要进入倭营之后,就有本族人自愿成为相应对象的跟班,而留在身边打杂兼作修习。

  而在日常的训练标准当中,居高不下的伤残甚至是死亡率,也是倭营的一大特色。

  因为,这些渡海而来谋生的倭人,为了达到日常要求和水准,或者说获得相应的待遇和福利,也是在内部竞争颇为激烈。而时常会表现出某种一根筋走到底的偏执,或者说无所畏生死的自虐态度。

  但在实战中的具体表现,则又很有些精细处的狡猾与小团体的凶悍。因此,在对付上新罗当地这些数量颇众,装备训练稀松平常而士气不振的藩兵徒众,就有些物尽其用,甚至是如鱼得水的味道了。

  拒因为他们身高体能的不足,而无法负担当大多铁甲长兵,但在使用火铳和短兵配合上,却是很有些独到之处。因此,他们几乎是人手一只火器,一把狭刃刀,就是最常见的配备。

  特别是给他们配上当地搜罗的矮身马之后,甚至可以悍勇大发的直接骑冲撞入敌阵,再跳下马来与被冲散的敌人近身肉搏,用刀剑短兵格击厮杀。

  如果敌势试图重新汇集,他们就会相聚成团放一两次铳,再次第抽刀停矛将其杀散。

  对于他们这些出身黑岛家的藩役来说,这其实不会比在九州太宰府的争斗中,在领家、名主老爷们的驱雇下,拔刀砍那些头戴圆笠,身穿竹片和皮兜的部民、国造卒、郡司防人们,会更加困难和费事的多。

  也就是来自平成京或是山城京朝廷那些的,郡司国造子弟或是富裕城民所组成,装备更加胜一筹的步弓侍和带刀队,才会让他们稍避三尺。

  当然了,拥有了现下的装备和训练,又参加了中土的多次南北战阵之后,他们也不免有些信心慢涨起来。就算是在扶桑藩的故地,遇上拱卫南都北岭的卫戍府卫士,或是京城近畿的舍人军,也堪能一战乎。

  更别说这些孱弱之极的新罗藩兵。是以他敢以待机的一营外加若干配合的藩兵,在先行迂回袭夺回城之后。发现尚有余力,就敢于冒险伏击败退回来的蒲氏藩军。

  显然,这一次又让他给赌对了,那些被严重削弱的敌人,并没有太大的斗志,就在他同样疲惫的部下们,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张声势面前,头也不回的大多自行溃散而去。

  只剩下少部分与蒲氏关系密切,而无法轻易脱离干系的亲族子弟和家臣部曲,还在某种绝望和颓然的气氛中,继续坚持着抵抗。

  然后,黑岛仁就发现自己彻底做蜡了。

  原本就是中途掉队不少的疲惫之旅,又受到兵力有限的困扰,在内外敌人无意识的交加攻击之下,局面很快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他不得亲自上阵去带头厮杀和鼓舞士气,才能保证那些带来的藩兵,在敌方的呀里面不是第一时间,马上从城墙上逃跑。

  而且这是他意料之外的自作主张,这也意味着来自本阵的支援,将会是暂时不能指望的变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岛仁也感觉到手臂酸软而腿脚沉重,而身上溅满了敌人血浆和踩踏而起的污泥,又马上被冻结成粘附在一块块褐色的硬垢。

  但是无论被打退了多少次,那些敌人还是大声叫喊着,层出不穷的向着他所在门楼位置,三三两两的杀过来。

  虽然,因为领头的头目屡屡被最先用火铳打杀,而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次序了,但是依旧对于这些残弊疲弱的倭营士卒,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与影响。

  就连包括卡卡西、日向和猿飞在内,负责用火药攻坚,而与敌协亡的数十名人力,都已经死光光了。

  也许在下次,或是下一次的下一次,就是他们前往九段坂的祭亡之日了吧。

  黑岛人颇为吃力的,铳对方眼窝子抽出肋差来,又用随手捡来的三眼铳,迎面砸在另一个想捡便宜的敌兵面上。

  而对方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因此倒下,黑岛仁这才发现自己的体力已经衰竭到了如何的程度。

  而对方却乘机低身一把死死抱住了他,而任凭黑岛仁如何用力也没能挣脱,反被用力的向后拖去。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跟随身边的亲兵都以及死光了,好几步之外的缠斗着。

  可能被敌人俘虏的耻辱,在他心底骤然的爆发出来,奋力抓摸着对方的身上,知道摸到一个湿漉漉滑腻腻的伤口,然后用尽全力的死扣进去。

  随着撕裂的钝感和手指脱臼一般的剧痛,对方也像是实在吃痛不住,而松手放开让黑岛仁狠狠的摔滚在地上。

  然后好几个敌人穿草鞋的脚,重新将他围住,而狠狠踹踢在他倒地的身上,踢的他不由佝偻起身体而猛然吐出好几口血来。

  然后黑岛仁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当头砍下来的明晃晃刀刃,不由呼吸困难而心中狂跳,这下可完了,

  要知道,他可还没有实现那个,一直被深藏的心愿啊。在攒够了钱之后,回到九州朝苍山的博丽大社去,享受历代的当家巫女,十万钱一次的特殊招待啊。

  就像是听到他的祈祷和呼唤一般,那些敌人的动作,像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的,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像是受伤的兽类一般,爆发出一阵沉闷的哀嚎和低吼之后,不顾身上的伤势和流血不止,头也不回的向着远方跑去了。

  而且满头雾水却又无比庆幸的黑岛仁,给丢在了原地。然后他用还能动的左臂,龇牙咧嘴的撑着身体坐起来,这才发现,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高高推在了城头之上。

  那是一个满污泥,却难掩名贵裘袍的微胖老者,只是发冠被撤掉了,而披头散发的被汗水粘附在脸上,有些难以辨识。

  但在远近那些蒲氏的藩兵当中,却仿佛是某种可怕的魔咒和威慑力一般的,让他们纷纷停下脚步,松手掉落了武器,而爆发出成片的哭喊和嚎叫声来。

  甚至有许多人像是泄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的,颓然跪坐在地上,任由兵器丢的七零八落,而就地叩首捶胸的大声嚎哭着。

  这就结束了?,被七手八脚抢回到后方的黑岛仁,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除掉那些逃走的不算,留在原地嚎哭的那些藩兵,几乎是失魂落魄而好无反抗,被城头上下来的士兵,给解除武装而驱赶到一边去,一一捆绑起来……

  事实上,在富氏军队溃灭之后,对岸的蒲氏就已经主动派人来求和了。

  这位被留下来打着白旗过河的使者,以被胁迫者的角色和立场,声情并茂低声下气的,把一应罪过和责任,都推在了兵败失踪的富氏藩主身上。

  因此,当我得到消息那一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应对,这位唱作俱佳声情并茂的表演了

  而我的大队人马在骤起的风雪当中,仓促结束了搜索残敌的后续,快马加鞭赶到回城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据说蒲氏藩主为首的残部一路退回到回城,却在好起来毫无设防的城中,遭到了黑岛仁所部埋伏和突袭,而彻底溃散不可收拾。

  在一番血战之后,他们成功的擒获了蒲氏的藩主蒲世权。

  好吧,这个结果,也t难道后世近代鬼子军队喜欢独走的传统,乃是自古一脉相承的么。

  我明明是让他配合猎骑营,驱赶和骚扰蒲氏的大堆人马,伺机给我堵截他们的后路。好为大队人马的全歼,创造某种契机和争取时间。

  他倒好,居然就这么给我轻取下回城也就算了,还就地玩起了城内的埋伏和突袭,把对方退下来的数千部伍全给打散了。

  这也让我事先全歼对方有生力量的策划和打算,因此变成了一番泡影。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我又该怎么处理这个自作主张的黑岛仁。

  既要严厉而坚决的处罚,他的自作主张和不顾大局的恣意妄为;或者说,还得为了军心士气着想,嘉奖他们寻找战机的主观能动性,和主动击敌的英勇无畏作风。

  想到这里,不由让人有些头疼和纠结起来。

  像倭人这种性格有缺陷的民族,果然不是那么好使用了。

  怀着这种心情,我看见了在门洞前,稀疏列队等候的倭营将士。为首的黑岛仁身上,被裹缠的像个臃肿的大粽子,需要人搀扶才能正常站立的模样。

  不由令人有些忍梭不禁起来。一番怒火和责难,却是稍稍的平复下去了

 …

第六百七十六章 出援26

  战后停驻在回城中,进行例行统计和总结,各部的经验心得和厉害得失的自省报告。

  照例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随蒲氏出阵的上万人马以及数千民夫,在这里有大半数以上都跑掉了。

  这些流散于乡野的残兵败将,只怕要令附近那些,因为蒙山贼之乱而实力严重受损的藩家城主们,头痛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好消息是,因为蒲氏藩主在回城的无意失陷,而导致了了惨烈的争夺战斗中,蒲氏一族的分支子弟,以及各色家臣、家将部曲,在内的各种死伤惨重。

  这也意味着身为分藩诸侯的蒲氏,维系统治基赐领下阶级次序的,家族核心力量的群体覆灭。

  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算蒲世权等个别人,能够从我手中安然得脱,但作为全罗道屈指可数的大藩,蒲氏一族也要就此一瘸不振,甚至有家世衰亡和断绝的风险了。

  比起另一个因为战败,而在之后就地顺手砍了满门亲族的富氏,看起来还要更惨一些。因为连维系基层的代官和社目,都基本没法凑全了。

  这对于这么一个依靠自上而下的众多城主、乡社代官、地头、户长来沿袭世代统治,金字塔式阶级来说,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当然,相比领内以山地丘陵颇多,而畜牧业发达著称的富氏;蒲氏的财富积累,则更多来自行走与诸侯之间的商业活动。

  因此,相比富氏那些在原地跑不掉的山地、牧惩牛羊,一起被毁灭的还有蒲氏的商业网络和人脉。

  不过这些对我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更在意的是能够在富氏和蒲氏两大藩的故领上,能够搜刮到多少人口牛羊和财货物资了。

  至于剩下来地盘和城邑,相信当地有的是人要,可以当作待价而沽或是酬赏盟助的筹码和条件了。

  只是,

  预想的中南部七藩联盟,随着邓藩的吃里爬外和金氏的跳反,眼看也就剩下了五藩联。不过预计中可以重新划分的地盘和人口,随着北方两家的衰亡,却是一下子充裕了许多。

  光是看到新上任未久的裴氏藩主,裴成吉已经是不合拢嘴的谄笑,就知道这背后是如何的期许与价值了。

  虽然作为地主的裴藩,在前后的战斗中,一直扮演的都是打酱油的次要角色,但是在各种出人出力输送物资的卖力上,却是起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身为刚通过夺权上位,自身根基还有些不稳的藩主。他不但带着残余的藩兵,亲自上阵扮演了抵抗和诱敌的角色;还几乎是孤注一掷的把居城之内,可以动用的青壮都调集起来,给我的部队提供劳役和服务。

  因此作为嘉勉,特别被赋予从俘虏中挑选补充兵员,让受损严重的裴氏藩军,括充到了两千一百人。还给予了与我的部队分享战利品的优待;

  从富氏、蒲氏两家手中缴获的那些,杂七杂八成色不一的大批甲械,对于我火器化的军队来说,除了少量挑选出来补充,立下功劳的倭营和陈桥营等防戍营之外,基本没有什么用处。

  但是对于裴氏这些地方诸侯的藩军来说,却是迅速增强实力的好东西。只要有足够的青壮人口,也有粮食物资,就能迅速扩充出一只相应规模的武装来。

  这也意味着以裴成吉为首的裴藩,在战乱之后的全罗道全新格局当中,已经遥遥的领先上一大步了。

  毕竟,各家藩主派人去接管地盘,和聚拢领下人口的时候,也需要足够的武力作为保障的。才能解决那些负隅顽抗的残余力量,或是清理那些流窜于乡野的散兵游勇,对于重建地方秩序的滋扰。

  这也足以让另两家没能主动参与,而只在后方提供协助的庆郡崔氏,或是和州郡的栾氏藩,各种悔青了场子。

  因此,这一次为了抓会,在我面前做出足够的表态和输诚,这两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砸锅卖铁,据说把各自的居城,搞的一片鸡飞狗跳。

  这才又各自给我凑出一个千人队的藩兵来助军,以及数千名的临时夫役。

  然后,就是带着他们乘热打铁扫荡,扫荡富氏和蒲氏两家的领地,接收胜利果实和完成杀鸡儆猴的后续工作,并且确保敌对的势力及其旧部和支系,再没有任何起复的可能性。

  从这一点斩草除根的主观能动性上来说,作为某种炮灰前驱角色的三家藩兵们,可是比我的本部人马,还要更加积极而热忱的多。

  在某种动机和恐惧的驱使下,他们几乎是十分贴心的,承当下了几乎绝大多数抢劫和杀戮的暴力行为,而轮流相互竞争和攀比着,留给我部下的是一片又一片,哀鸿遍野的所谓干净安全的区域。

  就这样一路从蒲氏的领地内,绕了一个大圈杀回了全州府,又从当地补充了更多武力和资源后,穿过泉州府杀入了东面的富氏领地之中……最后,才在全罗道北端的小白山脉前,暂时停了下脚步来。

  看着被那些明显经过一番,鸟枪换炮式装备大换代,而趾高气昂的藩兵,一车又一车推送到富氏发源和聚居的茂朱郡,背靠小白山脉的朱溪城城门前,堆高起来作为京观的人头小山;以及在城上城下一片嚎哭之声中,哆哆嗦嗦开门出降的男女老幼们。

  我仿佛听到了虚空之中,某种抑扬顿挫的提示音:

  “当你增长的残暴值和传说度,已经在广袤的北地广为传扬,哪怕在偏远的边藩地区亦有所闻,是以在曾经的敌人之中,偶然触发了不战而降的特殊事件。”

  “不明觉厉的内部崇拜值1”

  这样下看来只要收拾了南边那些杂音,出战新罗之后引发的一系列,这些狗屁倒灶的烂事,也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

  “猎兵伍和捉生队报告……”

  这时候,直属混成营正将穆隆,走到了我的身边低语道

  “城西有少量不明人等缒绳而下,”

  “径直向山中奔逃而走……”

  “让他们做出追击和拦截的姿态……”

  我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道

  “酌情放走一小半好了……”

  在本军主力将来离开全罗道之后,如果没有这些苦大仇深的余孽,继续生事和作乱的由头,又怎么能够事实耳提面醒那些,被扶持起来的藩家们,关于淮镇的好处和存在的必要性。

  而在全罗道西南沿海地区,

  被困在海阳城南门的大将富津,及其残余的人马。也在某种惶恐不安的煎熬中,看着那些城下列阵的外来军队。

  虽然他见到了海面上的重重帆影,而自知对方后援以至,已经陷入了战不能战守不可守的困绝境地。

  当机立断丢下那些杂七杂八的部队,只带着来自本家的义从队和弓手抽身而退,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在敌人先头紧追不放的追击之下,仓促的从南面逃进了海阳城。

  然后他发现自己,就像是肉夹饼一般的,被城外那些追过来的敌军,还有分别占据内城一部分的淮军和金氏藩兵,给一层层的包夹在中间了。

  然后,紧接下来那些金氏的藩军,也发生了分裂和内讧,据说是被幽禁的前任代家主,金哲被乘乱放了出来,并且带着一小部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