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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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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越是忍饥挨饿吃过苦头受过罪的人,就越是不舍得这种难得饱暖安逸的日常。因此,陈二狗如此想着能够咬咬牙,就坚持了下来。

  这样就慢慢适应了高强度的操训和整日不停歇的繁忙劳作的日常节奏。

  然后,当他们有了初步的纪律和集体的概念之后,营中的伙食也终于上了一个档次,变成实打的粗面饼子和杂菜酱汤,那些干巴巴的手臂和排骨一般咯床板的身板,也逐渐充盈厚实起来。

  这时候,他们终于也有了难得的年节假日,虽然只是寥寥无几的几天闲暇。

  于是,他偶然会去缫丝纱厂附近,妹妹所在的女营看望一二。这时候就会发现,黄豆芽一般的干瘦巴巴的女孩儿,除了手上的茧子变多了之外,蜡黄黯淡的小脸上,也多出了些许血色和红晕来。穿着灰扑扑的工服,也不再像是根竹竿挑着个灯笼。

  而在这时候,她甚至会偷偷塞给自己一小块,因为贴身存放的太久,而有些融化掉的粗扳糖。

  然后再推来攘去的过程中,不得不掰成更小的两半一起分享。虽然这点粗扳糖里的灰渣和其他杂质不少,但是焦酸甜甜的滋味,却是让兄妹两无比珍惜和回味,这短暂温馨的片刻。

  也慢慢淡化和暂时忘却了,曾经残酷的回忆与令人悲伤的过往。

  除了日常的****与做工之外,在每年青黄不接的旱季,或是需要追肥和补种的两抢时节,他们还要就近下田去帮忙,避开炎热风大的白天,在月色和微弱的星光下,整夜通宵达旦的干活。

  但这却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比得上一年之中屈指可数的几个年节假日。因为在辛苦干活的同时,也可以提前享受到,比照成年人的标准一般的伙食标准和庄户里提供的大锅饭菜了。

  那真是油水十足的葱花烙饼和大碗麦饭,外加咸鱼腊肉变着花样吃,让人撑的只能摸着肚子滚圆而意犹未尽。有时候,还能得到几个额外馈赠的鸡子鸭卵鹅蛋什么的,无论是白水煮还是摊着吃,都是让人念念不忘流口水的美味啊。

  因为是山民后代的缘故,陈二狗在打猎和设置陷阱上,有些残留的家传手艺。所在在这个时候,他往往在同伴中,成为最受欢迎的人之一。

  因为他不但懂得设套捕杀那些,偷吃宝贝粮食的田鼠、雀儿之类,甚至有时候还会打到一些偷吃家养禽类的,诸如黄皮子,菜花蛇之类的小型猎物,来熏制成肉类改善一下生活。

  然后,那些庄户们也会比较宽容的,允许他们在放满水的田埂里,捉些小鱼、泥鳅和虾蟹,螺蛳,借着烧水的公灶烤一烤来,作为劳作期间的零嘴和打牙祭,一直吃到归队回营的日子。

  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已经逐渐习惯下来的日常工作和生活里,却又多了几名助教和新追加的内容,却减少了相应的劳动时间。

  当然,说是助教,其实就是比他们这批少年,年纪更大点的高级童子营老生而已,只是顶着助教的名头拿一份实物补贴,来给他们进行启蒙。

  陈二狗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可以识字,这可是天大好事。

  在那个偏僻寒陋的小山村里,能在识几个字看懂官衙布告的人,那都是相当了不起的人物,连带这一户人家也是村里身家和条件最好,最风光的家庭了,

  因为村子的对外交涉和山货出售、才买往来,乃至家常日用的分配,都得依靠他的领头和主持公道。

  当然了,所谓工读性质的强制启蒙,其实内容简单的很,需要几百个常用字和千以内的四则运算而已,由先学会的带着后进一起,死记硬背即可。

  而且,这种启蒙的范围,虽然号称所有适龄孩童,但是除了被编管下的移民填户和被军中收容的孤儿之外;

  其实目前的推广程度,也只限于各处城邑和交通方便的集镇居民子女,稍微偏远一些的乡镇山村就无法可想了。

  只是今天的露天课堂之外,却是多了一些成年人的身影,虽然大多穿着便服,但是举手投足都是出身行伍的痕迹。

  只是他们此刻却毫无在军中的肃然严谨或是沉稳冷静,而一反常态的很有些慈祥和激动的表情,以及某种意义上的手足无措,或是强自作镇定的偷偷打量着,这些颂声朗朗的少年们。

  却是因为军中正在推行的指名寄养制度,这是第一批试点的对象。

  所谓指名寄养,也就是让军中那些上了年纪,却尚未成家的老兵,从日常薪饷里掏出一点小钱来,作为资助和扶助童子营里那些孤儿的额外投入。

  而作为补偿和交换,可以就此获得指名认养一名孤儿的机会,一旦他们日后战死沙场,或是的伤病而逝的话。这些被指定的孤儿,就可以继承他们的姓氏和宗兆香火。

  乃至将他们的英勇和事迹,作为家传的励志故事世世代代的传续下去,而不是籍没无名的变成荒废的坟头上某个名字。

  就算认养人最后就此安然退役或者转业,也可以让这个军队中长大的养子,接到身边继续培养感情,在成年后继续奉养余生,乃至娶妻生子来继承家业。

  而作为孤儿本身,也等于获得了一个可以预期的依靠和将来,也有类似亲情的渴望和需要,因此,经过了军中的开导和输灌之后,对此也不至于太过排斥。

  甚至会视为一种引以为荣的荣誉和激励,而在日常有着更好的表现。

  可以说是相当人性化的举措。不要小看这一点点的改变,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传承,可是深深刻在所有国人的骨子里,哪怕是现代深灰也依旧不变。

  这也意味着更多得到示范的将士们,上了战场之后的舍生忘死之间,也更加没有后顾之忧。因此,只是稍稍透露了一下意向,就已经是响应者如云了,甚至放出话来表示了某种志在必得之心。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和避免纷争,第一参加试点的都是初步甄选之后,最有资历,或是功绩卓著的单身老兵,他们将会按照按照抓阄的方式,在这一个批次的孤儿当中,选定自己的寄养子。

  随着被叫到名字的少年们,纷纷享受茶水点心的见面。

  “俺不干”

  只是,当这件事情轮到陈二狗头上的时候,他却不免犯了倔梗起了脖子。

  “现在靠俺自己也能自食其力,”

  “再过几年就连俺妹一起养了,”

  “反正俺自小就不知道爹是咋样,也这么过来了……”

  “又何苦凭空多出个爹来……”

  他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粗粮点心,一边毫不示弱的瞪着对方,在口里嘟囔着

  “俺多谢了你的好心就是了……”

  “好小子,你还真是。”

  被拒绝的对方是一个长相粗豪孔武有力的老军,他不怒反笑,只是嗓门大的让人有些震耳

  “看不出还是个重情有义的人物……老子就喜欢”

  “我罗大友这辈子不好赌不好嫖,这些年挣得薪饷也不少,”

  “膝下多养几个儿女算什么……”

  “若果她也肯认我这个老爹的话,老子也不介意一对儿女成双……”

  “大不了日后,起亲手置办一份嫁妆,亲自送嫁出门好了……”

  说到这里,他又拿出一个油纸包,拍在案上散了开来,却是露出块。

  “慢点吃,别噎着了……”

  “吃完了和你一起去见见,我那便宜的女儿好了”

 …

第六百二十七章 怅怀27

  江西道,郴州,永兴城附近的皋亭山上?

  一处无名的小山谷里,以及被数千人的营帐,所占据着。

  青色长袍淡蓝发巾的金求德,正装模作样的背手站在,一副从官军手上抢来的破烂地图前,

  盯着那些被血溅到的污渍,仿佛能够从上面看出什么转机和端倪来。

  因为,从闽地六路齐出的人马,已经败亡了五路,

  而在大云教的兴起之地,淮南道内的举事更是第一时间,就被当地的东南招讨行司,给轻松镇压了下去。

  其他地方虽然还有打着大云教旗号举事响应的,但都被席卷而下的官军给分割开来,已经不成什么气候,也难以联系的上。

  他这一路人马,也是靠躲在闽地与岭内交界的五岭山脉,深山老林子附近,才暂时避开了官军围剿的主要锋头。

  虽然,在他的建议下,他们颇为低调利用当地的交通不便来封锁消息,在相对准备充足下,打劫和袭击当地附近的大户、豪强,尽量做到全家灭门而不留苦主。

  然后,在市恩性质的散发了一些不便带走的物资,来招募和吸引那些走头无路的贫户,或是外来的流民青壮投奔,而令这只大云教武装,得以壮大了不少。

  又设下陷阱,火拼和吞并了附近好几股山贼,在这些熟悉山地环境的配合下,才算初步站稳脚跟,有了与当地官军周旋的本钱和基础。

  甚至还因此在当地人带路下,里应外合的打下了永兴城附近,隶属与桂阳监的大富银坑和茭原银场,所获银锭上千枚,并生矿约数万两。

  又那这笔银子销赃的由头,引蛇出洞而伏击加洗劫了,位于衡州与郴州、桂阳监三地交界,群山之中的要冲——香风镇。

  不但募集了大量有经验的矿户,还从当地抄没矿商大户的家中,以及私属护卫中,得到大批淄粮和军械。

  甚至还因此组建了一支专门的骡马队,而将青壮的战斗人员与辅助的老弱,给初步区分开来。

  一时间,可谓是兵强马壮而士气高涨。

  但是,就连首领法大力也不免看出来,这并非是长久之计。随着附近矿场失陷的消息传开,引来更多官军进剿,那也是是迟早的事情。

  特别是在其他几路的噩耗传来之后,他这路幸存的人马,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众矢之的了,这不由让这位三十出头的净空使者,在嘴上急出几个燎泡来,就连喜爱的妇人,也无心沾染了。

  而金求德,则再次成了他脖乱投医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啃了一口咸鱼干,他这些日子以及有些喜欢上,这种口味奇特的零食。

  这种生晒海鱼所带来咸腥无比的味道,似乎能够格外刺激他的味蕾,而令他思虑太多而疲惫昏沉的头脑,重新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无意识的用手在地图上摩挲着,将一个个血渍沾染的汹点,给刮掉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在某条弯弯曲曲线条上停下手指来。

  抢船。走水路,去潭州,几个关键点,在他脑中不由给串联起来。

  “什么,。花钱向官军买路……”

  法大力的大嗓门不由震响起来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么……”

  “就算你是老子看中的谋主,也不能肆意乱来啊……”

  “此官军,非彼官军……”

  金求德故作高深的,忍着嫌恶抹去脸上被喷到的唾沫星子

  “在江南各地平乱最得力的,据说都是是来自海外的客军……”

  “而本乡本土的官军,却不一定了……”

  洛都城外,被修复的河阳关上,一众文武臣公的簇拥下。

  “内有张叔夜……外有宿元景”

  紫袍黄氅的卫王兼摄政张恩贤,慨然大笑道

  “我辈自当无忧了……”

  因为,最近传来的消息,让他很有些畅快心情大好。主要是与那些入关西军的条件,已经谈妥了。

  作为他们让出潼关以东所据各州的妥协交换,就是在南边纷乱不止的山南东道,多出几个新藩镇而已。

  而一直被国朝视为东北边地大患的安东诸侯,也在分裂动荡中被祸水东引往,实力大为空虚的塞外草原。这样等若是至少数年之内,两大边患同去。

  至于,那些引诱破关入内的塞外藩军和胡马部帐们,在经过最初恣意驰骋和抄掠肆虐的数波势头之后,也不免陷入某种低潮和被挑拨起来的分裂当中。

  又在迁徙和辗转中,经过长久饥荒与灾害的反复折磨,以及南北之间直接或是间接的,交替打击与削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让重整旗鼓的洛都朝廷,可以正面看待的对手了。

  眼下能够继续抗拒国朝的,除了形同割据河北腹心的那位同宗张邦昌外,也就剩下独据淮北道东部一隅的那只南军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光不由放到关城之下。

  那里正当是鼓点声声,战旗林立,在随风抖擞猎猎之下,则成排成排身穿寒光闪闪的环锁铠,拄着及胸长铳的士卒,默然肃立在冷风中。

  如今也是他亲自来到河阳关的驻地,点校这只建立未久就已经多次建功的,神威左右营的日子。

  这是国朝在面对那只不能直接说名字的,号称“满万不可敌”的敌军交手当中,痛定思痛决定师长其法,而集中资源有限建立起来的全火器(铳器)之师。

  在对战驱逐那些藩军胡马,光复故土的战事中,通过远及铳击,近者掷弹,贴身白兵相格的多段梯次战斗方式,这两营神威兵也是颇有建树,而闯出一番名声来。

  只是局限于战后的国朝,在财力物力上的匮乏和紧张。能够凑集足够的物料,又精心打造出合用的火器来,最终也配齐这两个满编大营统一规格的火铳,及其日常备用,就也就是穷尽其力了。

  虽然洛都城里,还在零零星星的饿死人,但是这些军伍将卒的供给,却是鸡鱼猪羊的一日都没有断顿过。

  而关城盯上,中等大小的殿堂之中,也有人在声音洪亮的介绍着什么。

  “这铳战之法,还是最重战阵……”

  “大者千万一军,小则数人一曲……列阵皆有章法”

  “攻则横列,行则纵队,守者以方圆大阵……”

  “是战阵一起,远近皆宜……”

  “敌势攻则不易,守时下风,视为进退两难,”

  “越发久战,则越是师老疲敝,””再以轻兵,快骑侧转杀入……“

  “则望风披靡,憾莫难当……”

  “若是战阵急就不成的话呢……”

  大摄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发问道

  “那就与日常部伍无异尔……”

  解说的军将楞了一下,还是给出了相应的答案。

  “是以,需的****操训,而勤练不缀……而别无取巧之处”

  “事实上,本军在对阵占过几次上风,”

  “或是偶遇接战之时,得以从容而退……”

  “无外乎都是成着对敌阵势未成,而一鼓作气突而破之的结果……”

  “或曰因地成势,多选跳荡勇士,尽量埋伏于狭间深隘,津渡桥关,专选崎岖难行之地,”

  “取其军伍拖长难聚之时,而伺机袭取之……”

  “自其乱起,再以大军前后掩杀而至,则有所斩获……”

  “但是一亦对敌败而不乱,重新结阵成势,则就不得轻易憾动了……”

  “而只能暂避其锋,另寻时机了……”

  他言下之意,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在理论上还是有所美化和夸大了己方的优势,却轻描淡写了实际的操作过程。

  毕竟,格外安排这一出,也是为了鼓舞士气和振奋人心的需要,而不是用来涨别人的威风,灭自己家的志气。

  但理论是一回事,事实上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军执行运作当中,想要从对阵、接战到脱离,可没有他讲的这么容易的。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足够的勇敢和意志,以及相应指挥寰转的手腕,来确保部下在徐然推进的梯次弹幕面前,从容的组织和安排前后交替的撤退掩护次序。进而令部队忍受住被动挨打的伤亡面前,不至于马上动彝崩溃掉。

  而在河南、淮北的大平原居多的的士上,对方的这种阵战推进的优势,就更加明显了。

  事实上,最后能够挣脱追击而坚持有所建制的撤下人马来的,那都是难得的百战精锐,或是精干老练的部伍了。

  因此,实际的战斗中那些各路军帅们,会采取另一种更加消极的对策和措施。

  既利用大后方和战略纵深较大的主场优势,以及相对廉价而充裕的人命,从地方上征发大量杂牌和炮灰,堆放在沿途的堡寨城邑当中,用来拖滞和阻却攻势。

  然后用少量精锐从旁牵制和骚扰,伺机袭夺和烧掠拉长的后方粮台和补给线。

  用这种奇正相辅的笨法子,慢慢消磨对敌的锐气和攻势。使其师老疲弊,乃至故意用大量的俘虏和抛弃的人口来拖累对方,

  待到敌方供给和输送达到一个临界点,又继续无可所获之后,自然就会见好就收班师而退。

  这也是在长久的拉锯对抗中,吃多了亏才琢磨出来的权宜对策

  虽然,这么下来有饮鸩止渴的变相资敌之嫌,但是对于那些前沿的军帅们来说,能够保全手头的势力的话,却是可以从其他地方,把损失给重新找回来的。

 …

第六百二十八章 怅怀28

  当u臭混杂着血腥,汗水浸渍着皮革和金属臭味的城垒之上,重新迎来了喧嚣的尾声。

  “终于消停了,”

  趴在墙头上的李富贵,看着那些在烟霭中蹒跚而去的身影。

  在这个天气之下,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对方,就算没有人追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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