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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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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已经是时过境迁,天下的大势难挡而梁山的颓势也不可挽回。昔日追随自己的老兄弟,也在残酷的世事面前死的死逃的逃,出奔的出奔,凋零的七七八八。

  只是,相比多主动做出抉择的罗氏兄弟,有些沉默寡言而风头不显的刘琦,几乎是随波逐流的又一次接受自己的命运。

  来自梁山的众多难民,隐然成为淮东治下的第四大群体;在军中也是以罗氏兄弟为首的相应存在,因此在日常的一些处置上,必要的忌讳和避嫌,还是要遵从的。

  沉稳、内敛、谨慎而细腻周密,就是他所具有的特征。相对于喜欢勇往直前猛打猛冲,或是信奉狭路相逢勇者胜,或是一鼓作气气吞如虎的那些年轻军将们。

  他更习惯先谨慎布局和准备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有所作为和反制。因此,在主观判断的攻击意志和战地侵略性上,稍显不足甚至有些保守暮气的评价。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丝毫就没有追逐功名的心思和意愿了。

  正所谓穷则思变,他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对于一个有志建功立业,和追随一个明主的传统思维下,的老式军人、武夫来说,以及很有些时不我待的急迫感和压力了。

  归顺了淮东置制使之后,随着胶东半岛的征拓,与六州治下的日新月异的感触,同样也加剧了他这种心理变化和暗自焦虑。

  毕竟,相对于得到那位罗制帅亲自,接见和安置的罗氏兄弟,或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幸运的被上司青眼有加的岳鹏举;

  据说他不但在前线闯出偌大的名头来,还在镇抚府的关注下,新娶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而成为令人称道和羡慕不已的一段故事。

  同样得到授官和另任的三个梁山老故旧中,只有刘琦最是稀里糊涂的,接受了自己的差事,连拜谢的机会都生了,就直接安排到登州故地来拓荒。

  虽然兢兢业业的有所成就,但心里总是不够踏实也有些隐隐的失落,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被提拔再任的事实,足以令大多数,至今还在中下层厮混梁山故旧,有些羡慕妒忌恨了。

  但在这个地方没有像样的敌手和威胁,想要做成成绩来,只要稳稳行事按部就帮就好了,但也意味着同样不容易得到上位者的关注和重视。

  毕竟,如果只是作为上位者千金市马骨,让其他人归心的示范和榜样作用。那他的作用与目的以及达到了。

  如果继续固步自封或是安于现状的话,与其他人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而最终重新流为平凡。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按照传统的手段,尝试着营钻一下。

  只是目前的淮东治下,明显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新气象。因此镇抚府里,根本没有人愿意受他的门包,或是接受传统方式的”心意“打点什么。

  反倒是将虞侯里有人找过来,半警告半提醒了几句“用心做事就好,不要歧途上浪费精力……”

  最后,还是身为六州团练使兼的守捉军副手的罗克敌,将他找了过去喝了一顿酒,稍稍提示了一下“诸如当年在山上的时候,这位制帅就已经对他刘与叔,有所关注而特意提起”的种种。

  而今,就连那个出身公门吏员的宋公明,也被召回去青州接受再培训,而另有任用之后,他就更加有些失落了。

  而三驾马车之中,另一位团练使姚仲平,明显是制帅身边放出来,培养资历和磨练经验的。

  只剩下刘琦反而没有什么着落,他可不想只是作为被悬示的那个“马骨”,就此籍没无名的终了此生。

  现在,一个机会摆到了他们的面前。

  淮东治下现有三只水面上的力量,其中郓州的三个水营,更多是是使用车船扮演输送和后勤保障,偶尔还会用装载的火炮、飞火雷什么的,扮演远程支援的角色。

  而泗州境内,原本被用来防备淮南的水营,在淮河大水反拉决堤之后,就完全沦为了难民收容部队和在泛滥区乘船作业的辅助角色,

  至于,最晚出现在密州板桥镇的巡海水营,则是建制最大,战力最完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巡防战斗部队。

  除了各种火器的配属之外,甚至还有专门随船搭载,负责跳帮和登岸作战的海兵队;以及临时就近划拨,配属上船的铳军战兵。

  以上种种迹象,决计不会只有区区巡海查防的需要和职责,

 …

第六百二十五章 怅怀25

  江宁行在,堆叠如山的奏表,被一份接一份的宣读着

  “黄州刺史奏,客军肆虐地方诸多恶事……”

  “籍讨贼追赃名……肆意抢夺民财,而****子女……”

  “地方官府少有迟缓,便是喝骂殴辱……”

  “各种催逼索要,其状恶比仇寇而贪婪不竭……”

  “地方不堪其扰而公事皆断……一时间民情鼎沸,官不聊生”

  “又有客军所部不分官贼……一味打杀而不知优抚”

  “是以民贼不分而愈剿愈多,愈杀愈烈……”

  “信州的永宁军弹劾地方官府,与贼交接而坐望其势……”

  “地方士民百姓荫庇其间,大户多通贼而受其赃……”

  “是以相聚为贼,散则为民……聚散不定”

  “此出彼伏,因势而走而官军难莫能辨”

  “这都是什么污烂事啊……”

  监国有些烦绕的揉着额头。

  “官贼一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动用那些客军来平叛,固然有着诸多多好处和便利,比如他们与地方毫无利益牵扯,因此平叛起来更加果断和坚决,

  但因为他们的毫无顾忌和下限颇低,也产生了相应一系列的矛盾和后遗症。

  毕竟,这些海外驻屯军,长期的任务就是对外征拓和镇压,边疆新土地上的土著蛮夷。

  因此,在兵员来源和军纪约束上,并不如国内那么讲究,为了鼓励开拓和长期驻留屯边的需要,默许他们在战事中抢夺战利品和人口,也是一种鼓舞士气的常态或者会所潜规则。

  于是,回到了国内的岭外诸道之后,一旦不小心让他们放开手脚来,就很容易变成遗毒地方的一大麻烦,却不是简单的杀一儆百可以威慑的住。

  短时间内的约束还好说,但是随着作战进程的推进和时间的拉长,就不免故态重萌而主见弹压不下去了。

  因此,这些海外客军在平定地方的过程中,没少与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府,产生各种矛盾和龌蹉。

  比如诟病最多的,还是追缴叛党乱民的过程中,对于那些乱民百姓混杂的沦陷之地,粗暴无端的不加甄别而一味加以杀戮过多。

  还有喜欢乱入民家抢夺财物,乃至滋扰****女眷,仿若他们在境外做的那些勾当一般。

  而这些新任命的地方官,大多数身上也显然不是那么干净,与地方形成的利益牵扯也不是那么好撇清的。自然,对于这些行事肆无忌惮,不在乎打烂一切的客军,也颇具警惕和排斥之心。

  公然对抗和不合作固然是不敢放在台面上,但是在支粮派差、筹集军需、提供消息和引路等日常事项,背后阳奉阴违之类的小动作,或是间接扯后腿的举措,也是接连不断少不了的。

  故而,在军地双方,各种相互攻击和举告的表章奏文,光是通过相应的地位和足够的身份,而直接捅到江宁行在来的,就多达十数份之多。

  这不由让监国,很有些烦恼有无奈。

  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些海外抽调回来的人马,是需要经过大本营的整编和梳理,一边熟悉环境,一边进行适应。在初步完成了军官和老兵的流动替换之后,还要与江北轮替下来的部队进行打散合编。

  最终编为若干个相对精干而利于掌控的新军序,和一众二三流的地方守备力量。

  这样,作为布置在江南二线的有生力量,无论是投入江北的淮南战场,或是支援长江中游的荆湖路,都足以在战场上构成某种,决定性的局部优势。

  只可惜时不我待,朝中那些人贪得无厌的拆台与盘剥,最酿成了烽烟四起的钞变,也彻底打断了这个计划周密的整军再编进程。

  也让大本营不得不将手中,尚未准备好的力量投入应急。为了保持战斗力和士气,甚至对营团以下的配属格局,不做太大的改变,等于是变相的吞下还这个苦果。

  但至少目前这个代价,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大本营也需要这些客军,来作为快刀斩乱麻的武器。

  起码,在这些投入海外客军的全力打击和清剿下,那些一度占据了州县府城的钞变乱民们,几乎是纷纷覆灭或是望风披靡,变成流散与躲藏于乡野民间的猩散兵游勇,

  就算是声势烜赫一时的大云教反贼,在与客军的接战下也是连战皆北,杀出江西道和两浙的多路人马,几乎都被击破或是重创。

  想到这里,监国已经有所决定。

  不久之后,一道最新的谕旨颁布了下去,

  大本营决定,对于这些正在作战的客军各部,派出巡查风纪的御史,进行约束和清查。

  然后让他们象征性的交上一些人头来,挂在各地作为滋扰地方和违反军纪的交代,至于这些人头的真假和来源,却是可以因地制宜变通的。

  “江西道密报,内枢五房的兵科巡事,”

  这时候,另一名通政又继续念道,

  “再次在吉州遇袭重伤?,随行护卫的折损大半!!”

  “真是该死,彼辈如此丧心病狂……”

  监国深吸了口气继续道

  “还有什么……”

  “五房刑科的判事,却是在岭外饶、虔各州,有所发现……”

  “在江南易帜之后,朝廷重设的道路州府之中,”

  “就已然有人私下资助和聚集那些,本地藩镇被裁并归遣的军士……”

  “其中一些,如今就在反乱的贼军之中……”

  “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监国不怒反笑。

  “真当余身在岭外,这刀子救磨不快了么……”。

  淮南道,楚州境内,漕河故道之畔,

  流经淮南平原的潼河、朱马河、宝射河,与白马湖、范光湖、射阳湖、广洋湖、和平荡、獐狮荡、绿草荡、三里荡等,俗称“五湖四荡”汇集的枢纽重镇,

  新收复未久的宝应城上空,已经飘扬着代表东南行司的帅旗,

  只是除了内城署衙和兵营所在的小部分,被清理出来之外,城中的其他大部分,依旧浸泡在大大小小,坑坑洼洼的积水和污泥当中。

  而在城郊,还可以看到大片,形同滩涂的烂泥地,以及被淤泥堆满大半的市镇残址。

  期间,也只有一条临时被抢修和平整出来的道路,勉强可以让成建制的部队通过。

  还在更远一些地方,是多处崩坏的河堤和被远远冲得七零八落的条石,就像是一个惨淡咧开的大嘴巴一般。

  无声嘲笑着这世间的种种悲欢离合。

  原本水乡平原所谓“五湖四荡”的浩淼风光,也只剩下满目疮痍的污烂与废败。

  而在宝应城中临时设立的中军行帐,也迎来了一行北来的信使。

  “小人鹿耽尼,添为淮东商椎局通事,权海州粮台事,”

  为首是一名年轻的官人,蕉纹圆领青袍交翅璞头,只是在面貌上隐约有些海洲外藩的血统。

  “奉制镇两府之命,前来参碣宁帅尊下……愿大帅武功德昌”

  “淮东镇想和我通商往来之事……”

  随后他奉上的书信,却让阔面虬须的宁总管,稍稍惊讶了一下。

  “有德他这是怎么想得……”

  “只是地域邻接,各通有无的互助共济而已,。”

  名为鹿耽尼的通事,笑容可掬的解释道。

  现在大水退去之后,虽然大规模用兵在近期是不太可能,但是通过舟船往来的两淮货物贸易,却是还是有相当的可行性。

  于是,就有这次鹿耽尼为私下代表的出访之举。

  卖出的货单上,海参、香蕈、紫梗、鲍鱼、木香、紫草、沙鱼翅、水獭皮、貂皮、狐皮、马鹿和驼鹿皮,贝母、川芎、烟草、黄连、大黄,杏仁油。

  还有购自扶桑藩的赤铜、金板、纸扇、杂货;来自新罗藩的水晶、玉石、玛瑙和

  需要买入的清单上,则有南洋锡、苏木、胡椒、象牙,**、鲂鱼皮、槟榔、乌糖、藤黄、石蜡、等等,明显带有南方特色的物产。

  对于淮东来说,多一条陆地上的商业渠道,作为海陆贸易的风险转移和分摊。

  而对于宁总管来说,也不啻于是,他也需要开源节流的手段,来增加进益。

  虽然他麾下的军队,都是出自朝廷的供养,但是身为主帅,也要有足够的本钱,去恩结和笼络那些来历颇杂的部下,以加强对军队的控制力和掌握。

  乃至自己出钱,补贴和扶助自己的亲军家将部曲,才能更好的巩固自己身的地位和根基。

  要知道,站在他背后的桂州宁氏和饶州陈氏,在北伐的投机当中同样受损严重,陈氏更是被卷入了钞变案之中。对自己的支持力度,远远不如以前了。,

  而作为陈氏的外围势力,基本盘在长江中游地区的赣州系财阀,因为南北战事的影响,同样也积压了大量的货物和出产。

  由此造成的行业凋敝与民众失业,也是加剧地方动乱的根源之一。

  因此,能够有一个出路和外销渠道,也完全是意外之喜。

  只是这种事情,哪怕以宁总管的身份,亦然不好公然做,而是需要好好策划,巧立一个名目才是。

 …

第六百二十六章 怅怀26

  青州,高耀镇,童子营的露天操场里。

  陈二狗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涂过的石板上,用白灰写的字眼,一边在沙盘里临摹着,一边随着大伙儿结结巴巴的齐声念着。

  陈二狗和妹妹陈阿关,乃是典型青州山民的后代,不知道多少代前,为了逃避徭役,而逃到了山中。

  时代沿袭下来,从小就是好猎手,虽然总是吃不饱,但是日子磕磕绊绊的总能凑合下去。

  绵连的战火,不但摧毁了山外人的生计,也直接影响和冲击到这些山民的生活日常。

  过冬前能够找到的野获越来越少,日用所需的盐巴铁器也断绝了来源,很多人因此全身浮肿起来。

  冒险出山几次都渺无音讯,只有最后一次有个别人逃回来,但是各家凑出来的皮货什么的,都被不知名的流贼抢得精光。

  最终,整个村落饿死了大多数,只剩下他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骨瘦如柴的躲在被雪压塌的废墟里苟延残喘,又被深入山区的搜索队,给找了出来。

  然后在几块干瘪饼子的诱惑下,坐上了牛车又被送进了童子营里。自此开始了一段全新的人生际遇和不可意料的未来。

  当然了,世上从来没有平白落到头上的好事。在这名为童子营的新环境里,同样也不养闲人的。他们既要做工又要参加站队和器械的操训,并且用下半辈子的时光,来偿付官家提供的救济和手痒他们的善举义行。

  但至少不用饿肚子了不是?

  而相比那些地方百姓送来的子女,这些各地收括来的孤儿少年们,显然在体制和身体底子上,都明显差上一截,因此只能按照年龄和身高,分作预备、初、中、高等若干个批次,别做分营处置……

  像陈二狗这种,就只能进入和接受初级童子营的编管。

  因此,他们正当长身体的年纪,就麻木的****训得死去活来的,每每都是发颤着手脚,回到居舍里,趴下就不想起来了,

  这时候,又会被从童子营的老人中,特别指定的舍长,给吆喝着一一拖起来起来,勒令相互搓揉身体和打一盆水洗脸洗脚,才允许躺下安歇。

  其中的辛苦劳累与繁琐,简直是一言难尽。

  但是相对的,虽说童子营的饮食很是粗陋,只有大盆的高粱玉米渣渣,连同采摘的野菜,煮成稠呼呼的浓糊糊,虽然味道寡淡,但足够让人吃得饱到直泛酸;至少一觉睡到天亮而不会中途饿醒好几次。

  如果出大操或是野外拉练,或是需要到供方加班干活的话,还会额外的加菜,就可以见到些许的油水和滋味十足的酱菜,有时候还有香甜的烤薯和白煮土豆,定量或是不限量的额外供给。

  穿得的虽然是拿破旧毛毡和粗布改的,两截式号服,但在冷的日子里,只要勤快活动也算是能够保暖。睡的是圆木板舍下,五六个人挤在一起的通铺大板,垫的是稻草,盖得是粗毛毡。唯一不足的就是容易长虱子,需要勤快的清洁卫生和定期清理晾晒,

  当然,如果同一舍被检查出卫生状况不佳的话,那至一舍六个大铺的二三十号人,都要一起受罚的。吃鞭子挨笞条还是小事,因此断顿还要绕营墙跑上数圈,那才是最要命的。

  因此,无论如何的再辛苦在劳累,清洁干净的水源,是始终保持不断。

  当初也有不少人忍受不了这种严厉和苛繁,而生出重新逃跑的心思,然而在童子营里呆的越久,这种重归自由自在的冲动和心思,也就随着现实的改造而自然淡了下来。

  毕竟,越是忍饥挨饿吃过苦头受过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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