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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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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参与经营的想干军眷人等都找齐了,以为人忠厚勤快为优先,扶助军属的劝业小额借记也被他办了下来,但是就在最后一步的启动资金上出了漏子。

  他自然不敢抱怨那位镇帅,只能哀叹自己真是时运不济难以成事。

  短时间其他的渠道也是无法可想的,军中可是严禁赌博和高利借贷的;至于仗着军中的身份,在地方上敲诈勒索来钱,或是暗中截留挪用军淄日用,这种断送自己和鹏举哥哥前程的事情,他更是想也不敢想。

  虽然鹏举哥哥交代过他,没有必要那么急于求成,诸事顺其自然好了,但他可是在心里暗自发誓,要把这桩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因为他打瞌睡错过了讲授,事后找人对抄笔记误了饭点,因此这时的饭堂里人比较少,饭菜也只剩下些见底的清汤寡水。

  在勺子刮底的声响中,打好了最简单的饭菜之后,他找了个不起眼的偏僻角落,努力的忽略掉身体的沉重和不适,强迫自己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是官校专供的伙食,虽然很多地方的标准都有所降低了,但这里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油水和荤菜还是照常供应的。只是口味上就有些偏重了,特别是在冷了以后又凝固起来。

  拒如此,陈渊还是努力强迫自己用力的吞下去。然后他突然禁不咨呕了一声,

  只觉觉得肠胃突然就翻转起来,紧接着得太阳穴下,突突鼓胀着挑动起来,仿若是有一把小刀在里头,轻轻刮着一般,让他无法集中思绪。

  他费力的举起手,想掏出一小包味道辛辣的万金膏,却手都抽搐力不从心的掉在地上,随后就扑的一声,仰面趴倒在了饭盒之上,顿时晕阙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子生石灰和刺鼻药水的气息,以及一个凑得十分近的面孔。

  “醒了就好……”

  对方囔囔自语道。

  陈渊突然想起来,这位居然是别号“白贪狼”的军医官兼第一主刀苏荆,因为他也是官办联校里的医科主讲兼带业余校医之一,

  生的白白净净而颇有些阴柔气息,穿着一身长长的青衫外罩,身上还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古怪味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朽烂了多年的墓穴一般。

  只是,陈渊看着这张笑眯眯的面孔,不由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有一股冷气从脊背里透上来。

  关于他喜欢与尸体打交道的怪癖,很有些奇怪的传闻与谣言,以至于和那个号称生人勿进只与牲口亲近的兽医主事悲风;

  以及械造局里某个在机械工巧上天赋秉异,却总是喜欢妄想自己是只“国破家亡不择手段也不要节操的疯巫妖”,别号“松鼠”的人一起,号称淮东军中非人存在的三大奇葩。

  因此,除了迫切的急救需要,或是被指派惩罚******任务的倒霉蛋,正常人是不会喜欢在他这里多待的。

  因为他打量人的目光,更像是在饶有趣味的拆解一个心爱玩具的孩童。

  这时总算有一个声音解救了陈渊。

  “玄邃”

  却是一身戎服的鹏举兄,虎虎生风推帐的走了进来,仿若是阳光一般的,驱散了陈渊心中的阴籁和积郁。

  “听说你在饭堂中晕倒了?……”

  然后他拱手向军医官苏荆道

  “多谢苏官人……”

  “只是恰逢岂会,举手之劳而已……”

  被称为死人脸的苏荆,也牵动面皮露出一个惨人的笑容

  “这厮只是过于劳累而已,其他没有大碍……”

  “不过还好发觉得早,如果不注意修养熬干身子的话,落下缠绵不去的根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扎了几针,灌了一剂我新作的甘草回气散,回去好好歇一阵……连汤药都不用另外开了”

  陈渊这才感觉到,近乎麻木的舌苔上,似乎还有一股子甜丝丝的余味,却有些给人做了试验品的奇妙感觉。

  “都是我忽略了……”

  走出来后,鹏举兄有些语重心长,有些失落的怅声道

  “让你劳心劳力至此……”

  “哥哥你怎生这样说呢……”

  陈渊有些着急了

  “这都是我的本分如此啊……”

  “够了……”

  鹏举兄转过头来,目光灼然的看着他。

  “群玉楼那里你没有必要再去了……”

  “我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是我奢求太多了”

  说道这里,鹏举兄犹豫了下却是露出更加坚定的表情来

  “我已经预支三个月的俸料,也一并交给你……”

  “先把事业办起来再说……好让军中出了份子的弟兄安心”

  “至于其他的东西,那就从长计议把……”

  听到这个结果,陈渊心中只觉得悲喜交加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由于,作为新成立未久的宗教事务管理局(简称宗务局),尚且只有小猫两三只。

  因此,实际上的工作是由最大的综合部门——户行判司来兼领的,

  而在“两调”的配合下,户行判司对各州境内的宗教场所及相关从业人员,新一轮盘查和摸底行动的成果之一,也在无意间捞到了一条鱼。

  “赵鼎给我推荐了个叫林灵素的道士?”

  我有些惊讶的摇头吐槽道

  “难道是林月如或是赵灵儿的亲戚。”

  然看了看推荐报告上的简历和事迹,他是温州永嘉人士,原名林灵噩,据说家世寒微。生日不详。七岁读书,粗能作诗。

  然后一直给人做伴当和陪读,又随主家辗转徐州落户,

  直到三十岁才在淮水岸边,偶遇到自称是“汉天师弟子赵升”的仙人启蒙,而授业道书三册,自此改名灵噩为灵素,字通叟;开始受譙入道,到处行游(流窜?)

  因为贫困潦倒,而往来淮、泗间,丐食僧寺道观之间,却没有人愿意接纳和收容他直到在破败的嘉平观落足,私下受了馈礼给乡人作丧法事。

  这才被户行判司的普查活动,给揪举出来送官处置。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的第一反应是,你麻痹的所谓仙人传道,也实在太不顶用了。

  既不能趋利避害的护身,也不能生财聚力传道一方,而是像个盲流一样的到处打秋风,居然最后沦落到,为了几条肉脯和些许米麦,给人做丧事的地步……

  然而赵鼎在审讯他的过程中,觉得这厮言谈举止不俗,而见历颇丰,甚有些学识来历,觉得或许可以为本镇所用一二。

  然而,我却因此心中一动,去翻出那本记录了诸多人名和事件的随身日志来,

  这才依锨起来在另一个时空,这位貌似是北宋末年的著名神棍,少时曾做过苏东坡书僮。

  成年后做了道士的最大成就,就是直接把好大喜功的宋徽宗给忽悠瘸了,而获得了某种类似国师真人的身份,

  被加官进爵赐号通真达灵先生,加号元妙先生、金门羽客。并且为?建立道学,封道官十等。并收授生徒数万而皆有国家供养,在他怂恿下,那位奇葩徽宗皇帝宣和元年正月甚至下诏欲尽废佛教。

  生平著有《释经诋诬道教议》一卷,《归正议》九卷。是道教神霄派的重要的宗师,承接奠基祖师王文卿,使神霄派从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到兴盛一时的国观大派,被称为玉真祖师的关键性人物。

  以至于留下了“妄议迁都,妖惑圣听,改除释教,毁谤大臣”的历史评价。

  虽然最终还是玩脱了,施法治退京师大水不果,而被皇帝疏远而自请放逐,然后籍没与家乡于山中,

  但部可谓不是古往经来的屈指可数大忽悠之一,能够做到他这个地步和层面的人,还真不多。

  放在后世起码也是一代传/销创始人,或是轮子教主,心灵鸡汤的始祖之类的货色。

  以至于涉及有宋一代相关事务,以他为重要配角的各种现代影视文学作品,也是层出不穷的。

  不过,现如今我的麾下就连蔡京、赵鼎都有了,倒也不差他这么一只弄臣兼作神棍。

  抱着这种难得好奇心和猎奇的态度,我决定见他一见,

  再决定究竟是管杀不管埋以绝后患;还是当作路人快点滚蛋;或是关到采砂场里,接受劳动人民的改造;或是花点小钱养起来,当作某种吉祥物和摆设。的去留处置好了。

 …

第六百一十四章 怅怀14

  “道者见过制帅……”

  在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有些明白另一个时空,这号人物为什么能够蛊惑上自宋徽宗,下至黎庶小民的人心

  因为他的长相和气质实在太有特色了,一身发旧的麻鞋皂衣朝天髻,看起来朴素清贫,又很有精神。

  正所谓温敛如玉而道骨仙风的气质流典型代表,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就让人很有天然亲切的好感。

  而他的皮相实在太好了,好得让人觉得不到任何威胁和厌恶,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天然的颜值颇高而充满岁月积淀的味道

  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说起话来甚的条理而头头是道。放到后世起码也是那种越老越有味道的,老帅哥级的偶像巨星。

  只要换身行头进行包装一下,就可以作为最顶尖的骗子和白手套,在广府进行招摇撞骗了。

  不过,现在的他显然还还没有经历那么多事故。因此,在我的注视下说话,还是不免有些压力和结巴停顿的。

  听他巴拉巴拉了一大堆如何远怀仰慕和抱有尊崇之心后,我就只有一句话

  “废话少说,只有一个问题,”

  我单刀直入的质问道。

  “像你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不了文章也毫无韬略武勇的人……”

  “对我有何用处……”

  “这……”

  他不由愣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却是那种刻意维持和营造出来的气度和城府都消失了大半,苦着脸低声道。

  “小人可协助官府弘扬教化,劝俗良善……”

  “还可藉此在民间广而造势,为贵人祈福求寿……”

  “只消一间容身之所而已……”

  “至于其他的,还请贵人示下……”

  唔,这么快就放下姿态了么,我还以为他还要继续满嘴胡吹的忽悠下去。

  这人不但是个大忽悠,同时也是个好演员,可以扮演好任何一个有需要的角色,不过,似乎因?是乱世对宗教活动的影响,他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道士而已。

  而且,既然肯眼巴巴的来见我,起码相应的功名之心,也是不会少的。因此,

  在我与他进行了一番“亲(威)切(逼)友(利)好(诱)”“坦诚而深刻(挖根究底)”的一番会谈之后,他欣然决定(屈服)用有限的余生,投入到无限的宗教信仰事业中去,为淮东政权的长治久安,绵尽一分薄力。

  对我来说,干掉他只是一个念头一个眼色的事情,但是一个初步具备忽悠能力的潜在神棍,运用得好的话,可不只有坑蒙拐骗点钱财的用处,而是能成为某种防火墙和疫苗的作用。

  当然出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打算。

  作为初步的投入,我只给他一个房间和几名受过教育的帮手,收集淮东治下的各种道书教籍,好编写出一个符合要求的指导性纲要样本来。

  毕竟,道藏这种东西,只有国家层面才可以搞的东西,直接搞这东西和公然宣示自己的野心差不多,但是搞一份纲要式的道录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从淮东站稳脚跟之后,我就一直着手,不断从岭内大批量的购买各种类别书籍,甚至费了好些气力,将好几家书坊通过海路,直接搬到了青州去重新开工,以规避国朝可能的管制和查禁。

  当然,印得最多的还是各种启蒙类的便宜小册子,就算别的项目可以砍,这个方面需要长期持之以恒才能见到的效果,却是砍不得的。

  此外,除了官方组织的宗教祭祀机构之外,受到这位某些言谈的启发。

  我决定建立的还有墟模的心里辅导制度,

  初步只是设立一些专门的场所,让前线归来的士兵,有地方和对象倾诉一下心中的困惑和烦恼,舒缓一下压力。

  现在光是在军队和地方的组织生活上,每年就要额外投进去一二十万缗,换成铜钱的话,也有**千万乃至一亿钱了,可以装上好几车,顶得上朝廷拨给日常军费的四分之一还多。

  但是这些投入所换取的鼓舞士气和增强内部凝聚力的效果,却不是金钱可以随便买到到。这些辅导站也不例外,能够更好的掌握底层士兵的思想动态和缓解日常战事、勤务带来的压力。

  人毕竟不是机器,遇到的人和事多了,自然而然会有想法和困惑、纠结。乃至压抑久了演变成形形色色的心理问题,很多战场上的杀人鬼和地方上胡作非为的变态狂,就是这么来的。

  有个基本的渠道,给他们宣泄和疏导,是最好不过了。不过,相对于军中较大的编制和人次来说,完全可以先从士官和老兵开始,分批进行试点。

  相对与那些花样丰富的组织生活而言,这些辅导点的投入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毕竟场地和建筑都可以利用现成的,只要做个内外分隔的帘子就够了。

  只是具体的人员择淹培训,需要用些心思,章程和制度也必须我亲自修订。

  最好是批量培养出来的宗教从业人员,能够从神秘主义角度,进行自圆其说的排解和释疑。

  然后,阐述和倾听的双方也是采取,只闻其声不见其面的隐匿方式,避免某种难堪和尴尬。

  约谈的对象也是随机组合,而只允许用象征性的代号,真正掌握双方身份和内容的只有最高层。

  毕竟,这些东西就是一把双刃剑,涉及到相当程度上的**和个人问题。用得好可以便于掌握底层的思想状态。

  如果处理不谨慎,被泄露出去后让当事人脸面无关还在其次,或者成为有心人利用起来作文章的把柄,就严重过违背我的初衷和用意了。

 …

第六百一十五章 怅怀15

  总材官孔吉吉的梦,那是一个相当旖旎缠绵的梦境,

  片刻之前,他还是晴空万里之下,在海上驾船扬帆,乘风破浪,打算沿着北俱芦洲的浩瀚海岸,去探寻大陆另一端,关于那些红毛夷人的传说和踪迹。

  然而,下一刻却被海中悠扬的歌声所吸引,见到了传说中美丽曼妙的人鱼。

  不着丝缕的光致半身与硕大的鱼尾下肢,随着潮流在海草与珊瑚之中,歌喉轻曼的唱着他幼时熟悉的不知名歌谣。

  孔吉吉几乎毫无抗拒的就被对方给捕获了。

  但是无论他如何靠近和贴身厮磨,人鱼的脸总是模糊不清的让人看不真切,只顾用玉臂轻揽环抱着他,用滑腻腻凉丝丝的鱼尾,用力缠绕着他的下半身。

  只是最后一刻,人鱼的面容却变成了,他所熟悉和畏惧的母上那张棺材脸,以及家主老爷子严厉的话语。

  “歇吉,你一跑了之,这是想断了圣脉的香火么……”

  这惊悚的一幕骇的他,不由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

  “阿母我不是故意的……”

  “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啦……”

  他语无伦次的呓语辩说着,慢慢睁开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个滑腻腻的重物压着。

  鬼啊,他忍不住在心中惨叫起来,可是话到嘴边,才通过触感发现这是一只身形凹凸有致的女鬼。

  长发披洒在白如雪削的肩背上,除此之外就在没有任何的遮掩,就这么不分彼此的与他交缠在一起。

  “这是梦吧……”

  孔吉吉喃喃自语的自我安慰道

  “我白日里果然是太辛苦了,”

  “居然做了梦中梦……是想的太多了么”

  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身体上的感触,却是是相当的真实。真实的让他有些恋恋不舍的,老大不愿就这么醒过来。

  “这不是梦……”

  这时候,那只女鬼却冒出?句话,让他汗毛都忍不住站立起来。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就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好了”

  孔吉吉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习惯了在门外打地铺的自己,却已经趟到床上来了,而像是女鬼一般缠压着他的,正是他带回来的那位让人又爱又怕的存在。

  其实她态度与心境的细微变化,已经是发生在潜移默化之间,只可惜之前的孔吉吉在情商上,实在有些粗枝大叶和迟钝。

  特别是前些天,破例开口请求了孔吉吉帮忙,在郓州的战俘那里打听过相应的消息。

  最终得到的都是,扈氏世代居住的祝家庄,已经被夷为平地,而曾经人丁兴旺,久经风雨而以对方将门军门传家数代的扈氏,也早已经随着亲附主家大姓祝氏一族。被那些河北来的官军给灭了门。

  而那些河北军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为了彻底的执行清野坚壁之策,而对这些抗命不尊而有所保留和推诿的地方附从武装,所进行的例行杀鸡儆猴而已。

  而她就是最后一个死剩种的血脉了。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覆灭的家族,她都必须坚强的在这世道上活下去,将扈氏与祝氏的两家血脉,用尽一切办法继续沿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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