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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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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秦长脚还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这才去了没多久,居然在前沿又给我搞出些事情来,

  作为分巡道的监察御史,在军前虽然没有什么人鸟他,但也没有人得到授意去刻意针对他;因此,他很快就在当地的流民收容和检疫营地里,照葫芦画瓢的打开了局面。

  结果,

  他居然用物资鼓励和**惩罚的双重手段,在那些流民收容营地之中,鼓动相关人等相互举告和揭发,结果给揪出好些有作奸犯科旧迹之徒。

  好吧这也行?,我真有点无语中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下令前方不要限制他的作为,看他能够做到哪一步,又能揪出多少过往之事来。

  只是设定一个门槛,除了涉及到杀人放火等重罪之外,在进入淮东之前发生的,那些偷盗扒窃之类的轻罪,就暂时既往不咎,只是要在登记中留档,做为日后追索的凭据。

 …

第六百一十一章 怅怀11

  郓州西南部,流经大野泽的巨野河下游

  滚雷一般的炮击声中,钢铁和火药一起烧灼的刺鼻气息,随风洋溢在预设的阵地上。

  御左第十营正将种师中,正在用长长的单筒咫尺镜,打量着对阵占据了坡面上的敌势。

  时不时有居高临下抛射的零散流矢,休休有声的落到他的身边,却又被随扈的亲兵给用手牌小心周护着,眼疾手快的叮叮咚咚一一挡格开来。

  虽然他这一路,只是作为策应的佯攻,但在他手下依旧按照正战的操条来,严丝合缝的执行,丝毫不敢有所懈低轻慢。

  因为,只要有所契机或是情况合适的话,他也不介意请求更多的后援,进行强行突破和推进,而将出战的外线,变成暂时的内线优势。

  虽然同样是刘氏家将的背景和出身,但是相对于世代作为刘氏附庸和家将出身的折氏,种氏本身却是一个人丁兴旺的世系将门大家族,以大兄种师道为代表,在军中也有不少叔伯兄弟。

  只是,相应在众多族中子弟之间,谋取军中之途的渠道和资历竞争也是比较激烈。种师中虽然是正支嫡出的源流,不可谓不勤勉努力,也不乏上进之心,只可惜他这一系早有大他七岁,资质卓异而继承了门荫的大兄种师道专美于前。

  在这位兄长的光环或者说阴影下,作为种师中本人亦是没有明显的优势,也不够起眼了。人家听到他的名字,更多时候会习惯性的说,“哦,原来是种彝叔的胞弟”,而不是成之外“种家四郎”或是“将门小种”“种四郎君”。

  然后才因为大兄补偿性的提携,借助了某种历史渊源和亲故关系,种师中被差遣到大帅刘绍能的身边,以一名家将的身份开始军中见习生涯;然后又辗转到了刘延庆的麾下,充为部将,

  只是在北伐中还没来得及建立多少功业,就被现任的罗镇帅看中,而直接讨要到麾下,以客军身份操习火器战法……

  但不知不觉间,他也因此习惯和喜欢上了,这种充斥着钢铁与火药奏鸣的全新战斗方式。

  因此,最终在得到枢密副使刘绍能,让他们一干客属人马,就此改换门庭的亲手手书后,他既是有些失落,又是如释重负,但至少再也不用为身份和立场纠结了。

  起码他作为正统将门,从小被反复输灌的令行禁止与服从性的优点,还是明显刻在骨子里。

  虽然之前还是有些犹豫和诧异,但现在也下定了决心,既然蒙的上官看重,那也就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报效好了。

  毕竟,在名正言顺合乎情理的情况下,是没有多少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功名和前程。

  这次出战,就是他以淮东军麾下御营左军第十将的身份,而不是客军将领的身份,头一次正式出阵表现。

  因此,在他麾下虽然不乏有急于有所表现的迫切心情和求战之念,但是家世渊源熏陶出来的基本素养,还是让他控制着部署们的勃勃战意,严格遵照了既定的方略和步骤,严丝合缝的执行训令操条继续行事。

  配合着不紧不慢的炮击,所打出的一个个缺口,让稀疏或是绵密的铳击弹雨,继续浇灌在敌军的防线之中,贯穿或是击倒那些,试图躲藏在营盘掩体后的身影,

  直到对方所露出的颓势,积累成为足够的变数和破绽。

  既然是大家族的子弟,那在军中稍稍发达了之后,在身边也自然会提携一些本家的子弟。

  比如站在他身边提刀跨盾,暂充为亲兵队头的,名义上远房二十五叔种古,种思懿。或是另一位从小一起玩耍的大侄子,暂充为旗牌官的种平,种季南。或又如正在奔走于阵前的传骑,出自十九房的族兄弟种平、种衡。

  正所谓三代同堂与一营的独特景象,也就在他这只客营转换过来的部队里才有。

  “前方得报,已经出现了乱象和逃亡……”

  二十五叔种古兼亲兵队头,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跃跃欲试的道。

  “正将,可否让儿郎们乘势发起冲杀了……”

  “再等一等……”

  种师中望着淹没在烟尘里的敌势,不可置否的道

  “敌势虽有颓状,但似乱非乱,”

  “那些前阵被打散的军卒,也啸聚左右所去不远……”

  “只怕其中还留有余力和后手,作为凭仗……”

  “况且敌有居高胜守之势,一旦冲击力竭而不果的话,只怕攻守就此移位了”

  他还有没有明说出来的潜台词。一但初阵的表现就要挫了士心和锐气,对这只新营人马的将来尤为不利的。也是他于公于私所不愿看到的。

  经过这些年的熟悉和摸索,他当然想打出个漂亮的歼击之势来,因此,倒也不急在这一时。相比能打硬战的评价,他更在乎充分发挥火器阵战中,彼短我长的后发之势。

  “不过,”

  他转了过来看着,求战心切的种古道,

  “你可以带上配属本营的奇兵队,在侧翼冲一冲敌势……”

  “佯作冲击动摇阵脚之势,权且试探一下对敌的反应……”

  “末将得令……”

  种古闻声有些迫不及待的飞身上马,兴冲冲的驰走而去。

  不多久急促的出阵号角声响起,一卷尘烟随着一堆飞骑驰出的马队,而迅速绕过战场的边缘和敌阵的射界。

  不多久,当他们拖着大把树枝和滚滚扬尘,重新出现在战场的另一方向。聚集在坡顶上的敌势,果然如期的出现了某种反应和异动。

  煞那间就朝着迂回弛近的马队,骤然射出数目不少的炮石和重矢,几乎追逐着马队的烟尘,横扫倒砸过去一片。

  一些被改装过的大车,也带着升腾的火焰,顺着坡势滚滚冲击而下,又颠簸摇曳着在坡下翻滚开来,迎面在马队所掀起的烟尘中,迸裂燃烧成一片又一片的连绵火光。

  “原来后手就是这些,一直隐藏不发火车阵和石砲、床弩……”

  见到了敌阵的底牌之后,一直面无表情的种师中,反倒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击鼓进军,以我的将旗首列当先……”

  随着传令下去片刻之后,团坐在不听击发的铳军后列,整好以暇的战兵们,也在鼓点声中站了起来,纷纷越过铳军横队间隙,组成新的前列方阵,与铳军一前一后的,挺矛持牌向前缓缓推进而去。

  两刻时分以后,他们已经小跑着抵达了坡下,最前列的战兵用手牌和木盾,抛头向前压灭了尤在燃烧的火焰,在堆积起伏的障碍中,铺出一条条便于跨越的临时通道来。

  这时坡上的敌人才佯攻的方向,急匆匆的回转过来,迫不及待的用仓促转向抛射的箭雨,来阻止这些攀越突击的将士。

  随着坡下的鼓点越来越密集,就像是招魂的伦音一般的,顶石冒矢奋力向前攀爬的淮东军士,也散开重组成无数个,相互掩护的团体,而加速向上冲刺。

  时仍有不少身影倒下,但同样有更多身影飞跃了过去。像是涌动的涨潮一般,一点点的迅速逼近坡头。

  聚集在坡下的铳军横队,也毫不示弱的开始新一轮掩护和对射,噼里啪啦的弹雨如飞,打的坡头上碎石、土屑乱溅。以及此起彼伏滚落下来的敌军弓手和甲兵。顿时将坡头的攒射个牵制和削弱了许多。

  再过两刻时分,连后阵的炮车,也在手推大排的掩护下,缓缓推到了近前位置,用换装上的整包散弹,对着坡头猛烈的轰击出密集的弹幕。煞那间打得坡头那些严阵以待的甲兵,成片的骨催肉烂血肉横飞。

  就算侥幸没死,也是凄厉哀嚎的化作成片的滚地葫芦。

  在远近皆顾此失彼之下,伴随着先头抵近的掷弹兵,奋力投出的爆弹与火油在敌群中炸响和绽放开来,坡头的敌军也终于再次出现难以遏制的慌乱与颓态,

  片?之后,顶盔掼甲身先士卒的种师中,也伴随着绣有第十纹样的风雷旗,站在了坡顶之上的营垒之中,遥望着那些头也不敢回,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扬尘逐北而去的败亡溃敌。露出某种宽释和安心的神情来。

  “奇兵队已经缴获了敌军的旗鼓……”

  这是满身烟熏火燎味道的种古,也拖着受伤的膀子蹒跚走到身边禀报道

  “与我们对阵的,可不仅是那只狗屁的曹州团结”

  “还混杂了一部所谓的孔胜军……至少三个营头的旗号”

  “他们可是一直淹藏在曹州团练的旗号下……”

  “无怪打起来有那么多花样和韧劲……”

  虽然北朝的军序和营头编成上,大都水分较大,但是一营战力外加上千辅军之力,击破北朝守势中同样数量的州下团结兵和不满编的三营正军,也算是聊以自豪的战果和功绩了。

  这对新编成未久的第十营来说,无疑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和起步。

 …

第六百一十二章 怅怀12

  不多久后,就有消息回报。

  负责武力侦查兼作惩罚打击的部队,已经在第二兵马使张立铮的带领下,在北军断断续续的纠缠和尾随下,有惊无险的退回到了邙炀山北麓,与己方的粮台汇合。

  就地设立防线和准备过冬事宜。

  战线的另外几处,也完成相应佯攻和牵制的行动,其中成果最大的,无疑是郓州境内的佯动部队。

  最晚设立的第十营及其正将种师中,在运河水营的车船支持下,一气打到了五丈河下游的瓢河镇。

  又在在附近菏泽丘的遭遇战中,以寡敌众大破濮州来援的,孔胜军一部并曹州团结兵数千,在追击中甚至阵斩了孔胜军副统领常域。

  “夷洲遭遇了数十年难得一遇的风灾?”

  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给我一件件念公文的薛仁辅

  “正是……”

  他正色为我继续解说道。

  “当地百姓死伤愈万户,损坏房屋田舍不计其数……”

  “三府十六州,至少有过半以上城邑受灾”

  “其余洪泛、山崩,多处发生……”

  “夷南、屏东、莲花山三大港的巡检司,外加一处水师驻泊地……亦是损失惨重”

  “据说除了在少量外巡未归的,当地的官私船只几被一扫而空……”

  “那我们的人手和地方呢……”

  我紧接着问出那个关键的问题。

  “岛北海岬的鸡笼山亦有波及……”

  “却是上游的磐头溪涨水泛滥,漫过当地堤岸……”

  “桃山港和粮台城,以及大部分安置庄园,都安然无恙,”

  “只是外围低洼处,岛民聚附的棚户区被冲垮了……”

  “大抵有千余口失踪……”

  “此外,还有十几个附属作坊和工场,因为物料断绝和水力不足而就此停工……”

  我有些烦恼和困扰的摆摆头,

  风灾带来的损楸还在其次,更关键是作为后方粮台和资源输出地,因此在今后数年间

  可能造成的减产和灾荒,对于淮东所带来长远影响,

  通过海路渠道输入,三分之一的肉食和五分之一的谷物,一半以上的牲畜饲料,还有

  大量的干鲜果蔬制品,相应的罐头产业原料,部分工场所需的精铸铜铁,都是来自于

  夷州的。

  相对于那些夷州的分藩来说,高涨的价格和供货的短缺,都是明显可以预期的事情。

  此外,作为正常大三角贸易线的重要一环,以及海陆奢侈品走私的中转地,夷州本地

  市场的消费力和分销渠道,也占据了相当重要的角色。

  真是牵一发而联动无数干系啊。

  可是作为传统农耕经济为主的基本社会体制下,抵御意外风险能力就是这么脆弱。

  如何抓会尽可能的减损,和另外开辟新的渠道和财源,来补足这方面的缺损和连

  带影响。

  比如,以牺牲一些不那么紧迫的支线项目和既定进程,同时减少地方休养生息的预期

  规划,以集中资源和压榨出更多的人力来,加紧挖掘淮东本地的替代性产能和规模。

  好在其中相当部分,都还没来得及施行。

  这样就避免了某种出尔反尔的风评和口碑,虽然说作为乱世的藩镇之属,一边穷奢极

  欲,一边拼命压榨治下的百姓才是一种常态。

  但对于我治下的淮东来说,却不能这么做,在把人家做牛做马来压榨剩余价值的同时,至少也要给人一点盼头和指望,并在统治秩序中维持最基本的公信力保障。

  比如先军保障不动摇的前提下,展开一轮宣传活动,象征性的给捐出自己的俸禄,号召大家缩衣节食共渡难关云云。

  而且千万不要小看这点信誉和口碑的作用,虽然减少了日常的配给但在境外逃亡而来的流民,各种口口相传的残酷遭遇对照之下,民间预期的反弹和失望,应该不会扩散多大。

  还有向河北方面,要求提高地下互易的种类和数量,增加收益来源

  但是相应的人**换也不能停止,最多只是降低水准而已。毕竟,

  在现有的经济体制下,积累了足够人口的后发优势,实在太明显了。

  我也要重新调整海外的部署,还要与远在广府谜样生物所领导的本家进行反复沟通,

  以协调下一步步骤和方针,

  最糟糕的是随着冬天的逼近,正常海路往来的汛期和浪潮,已经随着逐渐凋零和绝迹

  的商业活动,基本结束了。

  只能用专门传讯的快船,在冬季并不顺风的海汛下,冒险往来传递消息和完成少量的

  物品寄递。

  这样消息传播的效率和延迟的不确定性,可想而知了。

  而对于谜样生物来说,还涉及到夷州第一大藩宇文家的立惩态度。

  宇文藩现任的家主宇文若尘,已经是沉疴在身而难以长期视事,因此一众以及成年的

  子女早就很有些不安分,而相互明争暗斗起来。

  他们对于家主格外宠爱幺女宇文萝萝,早早指给了作为陪嫁的地盘和物业,又被私下

  安排到广府继承爵位和当地的事业,也是早已经颇为不满和怨声载道。

  因此,没少想着法子排挤和算计,只是因为与广府隔得太远而鞭长莫及,好容易籍着

  澄海公世子的行事,乘机出头一回,却又被绝地大反转的事实,给打脸打的啪啪响。

  几个有所涉及的当事人,更是成为恼羞成怒的澄海公,严厉训责和发落的对象。进而

  被其他人乘机排挤出了继承家业的竞争序列。

  再加上,随着淮崛起并在经济和驻军等方面,直接或事间接的有所介入夷州之后,

  宇文一族里也很快认清了现实;

  至少再没有人敢私下非议他,诸如“吃里爬外的赔钱货”“看见男人就倒贴来不及的

  浪蹄子”之类,而是变成“十一娘真是眼光独具”“阿萝慧识英豪”的明面恭维云

  云,

  不过,就算很早就籍着鸡笼山之地,开始在夷州北部布局,并且数次南下路过,我倒

  是从来没有去过一次夷州的宇文藩。

  因为某种心虚和逃避,在把人家心爱的女儿留在家里行事主母的职权,却没有给任何

  名分,也没有经过任何行聘之礼,就造成某种形同私奔野合的既成事实,让我实在没

  脸上门叨扰一二。

  我脑中一时间就迅速闪过如此种种的可能性、对策和备选方案。

 …

第六百一十三章 怅怀13

  “真是越来越冷了……”

  陈渊呵着手跺着脚,有些身体沉重的缓缓走向饭堂。

  因为镇帅大人以身作则,号召大家缩衣节食共渡难关,因此他们这些将官,虽然不在其中,却也要主动做出相应的响应和表示。

  因此,他私下在相应产业经营的资金筹措上,再次遇到了困难。

  而他就像是夹在风箱里的老鼠,官学和地方上疲于往来的两头跑,也未能解决多少进度问题,反倒好几次在课堂上打起瞌睡来,这不由让他在嘴上急出些燎泡来。

  地方已经物色好了,基本的位置和陈设的担保安排好了,无论是地方上的供销社还是军中合作社都联系好,愿意先行赊给一批货物。

  就连参与经营的想干军眷人等都找齐了,以为人忠厚勤快为优先,扶助军属的劝业小额借记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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